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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同人小说盗墓者归来-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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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叔走后,阿灿低声问疤脸强“你要那么多饭想撑死啊”

“我是投石问路,看这次他能帮我们搞点‘家伙’吗?”

“那怎么样了?”阿灿抹了抹嘴巴。

“他的意思就是桑哥的意思,这次那王八蛋看来是动真的了”

“那我们就—”阿灿做了个叉手的动作。

“绳子就可以了”疤脸强低声告诉他。

在香港留宿一夜后,疤脸强和阿灿坐上地铁朝新界的出境口岸而去。在罗湖口岸高大的联检大楼前,一辆普通的巴士停了下来,疤脸强斜背着一个大旅行袋,阿灿背了一个小背囊里面装了几件电子产品。

古城楼似的联检大楼前站着几个身着绿色军装的武警,他们正在检查过往行人的证件,疤脸强拉过阿灿“放轻松点,我们身上没违禁物品,也不是通缉犯!”

阿灿稳了稳心神跟在疤脸强身后从一个身材高大的武警面前走过,当然是在出示过有效证件后。

从深圳乘坐观光巴士到广州市内然后再坐上北去的火车前往北京,按照他们的计划第一个先干掉大金牙,然后再去干掉韩淑娜,可是到了北京他们在潘家园转了几天,把金玉古董店附近的好几家店铺打听了一遍,那边的店老板都说不知道那个光头家伙去哪了,这对于大金牙的竞争对手来说可是个好消息,可对疤脸强和阿灿他们来说却不然,为了这个他们伤透了脑筋,直到第五天早上在老黄果子店吃早饭的时候,轮到潘家园‘三巨头’中的亮叔开始发言,他们才了解道一些事情。

当时他们还是侧着耳朵很用心地听着亮叔的发言来着,根本不可能漏掉什么,就连疤脸强也清楚地记得亮叔是个大高个,头发花白,讲起话来有点象说书先生,他喝了一口豆浆然后大声问店内的人“诸位,有谁知道光头金东健去哪的请举手?”

有人问“干嘛提他,回答有什么好处”

亮叔说“好处是大大的有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要”

大家一听亮叔又准备抖包袱了立刻接道“要,什么都要,就是不要‘冥钱’”

亮叔挽起袖口一拍桌子上的折扇“上回书说道: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亮叔轻装简行前往公主坟溜弯,回来的途中去了趟十三陵,顺便在圆明园里刨了几个坑,累了一身汗,找了个石墩坐下刚抽了一口烟,脚下的泥土猛地塌陷下去,吓得我当时是三魂七魄跑了一半,不过还好我亮叔练过,就在那个塌陷下去的土洞要把我连同那块石头带下去的时候,我腰上发力,来了个大鹏展翅,再来了个燕子三潮水,最后在以一个鹞子翻身连滚带爬的脱离了险境—”

下面鸦雀无声,抻长脖子听得津津有味,亮叔接着说“我本来是想去圆明园挖点宝贝,来这吃早饭的,可是哪成想,遇到怪事了,我当时还以为因为我一时的莽撞把里面的恶灵勾了出来,可是当我提着纸灯笼照过去的时候,你们猜我发现什么了?”

“什么啊,快说,快说”大家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一个穿着清朝官服的僵尸,脸色煞白,眼圈黑黑,没有眼仁,正喘着粗气往外爬,我上去就一是脚,只听到那僵尸大叫了一声‘救命’,扑通一声跌了下去—”亮叔向周围瞅了瞅,觉得时候快到了,他不紧不慢点吃了一口香甜的果子。

“亮叔,亮爷爷你快说啊,别掉我们的胃口了!”大家按耐不住地催促着。

“且说那僵尸掉下去后,当他再次爬出来的时候,已是鼻青脸肿,官帽歪带,煞白的脸上被擦出一道道血口子,我当时就后怕,莫不是这是成了精的僵尸,出来寻仇,我一闪身躲到一棵烂掉的槐树后边,本想不看的,可是我心里不平啊,人的好奇心驱使我再次定睛这么一看—,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不知道,是盗墓贼还是圆明园里的女鬼啊?—”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了一会。

“大家先安静,听我把话讲完,既不是盗墓贼也不是女鬼,是光头金东健”

“哦—,有那么悬吗,亮爷?上次你还说金东健是特务,这次怎么又扯到他去‘园子’那挖地去了?”

“这个嘛是工作的需要,大家觉得怎么样?生活太枯燥了,我给大家调剂调剂”亮叔看着大家意犹未尽的样子接着把故事补全“这么跟大家说吧,其实过年前下大雪那会我上街买水果正好碰到大金牙穿着破棉袄出门了,所以啊,我突发灵感创作了这么一段午夜探墓,要说是胡说八道也不见得,大家都是搞古董的,心里明白,好了早间新闻结束,喜欢的朋友给鼓个掌,捧我场的朋友咱们明天接着聊,给大家讲点真事”

听完亮叔的故事后大家劈里啪啦地鼓起掌来,疤脸强和阿灿坐在角落里,他问阿灿“那老家伙说话的速度好快,我听到的意思是光头佬去圆明园挖墓被人看见了,你呢?”

阿灿望了望正在慢慢散去的食客低声说“你听错了,我听到的是光头佬不在北京了,咱们扑空了,看来计划要变一下才行”

“你确定?”

“当然,我学过国语,还拿了三级证书呢,不信的话回岛上我拿给你看看”阿灿得意地说着。

“那就不需要了,好了既然这样,我们先去青岛,不至于那个女人也跑路吧,那就太奇怪了”

当韩淑娜和洛宁离开家门的时候,疤脸强和阿灿正好坐在对面二层阁楼里朝下张望,透过房子下稀薄的雾气,阿灿发现了她们,他叫醒疤脸强,两个人立刻披上风衣出了门。

走在山林街的通往街口的下坡路上洛宁问韩淑娜“今天去哪啊,海边我们前天才去过,我喜欢那里军港静悄悄的景色,还有水上飞机划过的痕迹,还有在碧蓝的水里游泳的感觉,还有—”

“还有爆米花对吧”韩淑娜戴着一个茶色的水晶眼镜,嘴角微微翘起。

“对对对,阿婆卖的爆米花真香”洛宁高兴地说。

“那个阿婆就住我们附近,是个寡妇,她老头在二战的时候因为当过满洲国的警察所以啊,文革的时候给弄死了,当然之前他们不住这的”

“那住哪?”

“沈阳啊,那里不是有皇宫吗,那时啊阿婆的老头虽说是满洲国警察可人不坏,帮了不少中国人,可是啊—”

“后面我知道了,可是命运不济对吧?”洛宁接道。

“对对,你怎么学会我的字眼了?”

“这还不是你带坏的”洛宁撒娇地亲了韩淑娜一下然后沿着栽有高大雪松树的下坡路飞快地跑了起来,脚下的沥青路面被露水打湿后黑得透亮,踩上去很舒服。

韩淑娜跟在后面喊道“在前面的‘有家宠物店’停停我买点东西”

“知道了”洛宁兴奋地跑了三十几米后一头钻进‘有家宠物店’,韩淑娜随后走了进去。

疤脸强和阿灿在街角转弯的时候径直走了过去,左转走进不远处的工商银行装做取钱,阿灿隔着玻璃窗盯着宠物店里的两个女人。

“古婶这只小猫,多少钱?”韩淑娜问宠物店的老板娘。

有家宠物店的老板娘古婶是个将近五十岁的女人,头发梳向一侧,气色很好,系着青色的连身围裙,左手的中指上戴着一块的祖母绿宝石,这是韩淑娜卖给她的。

“这只啊,小娜啊,不是我古婶不愿意卖给你,那是我外孙放我这里照看的,我要是卖了,他不得‘杀’了我啊,你再挑只别的吧”古婶说的很真诚。

“哎呀古婶,你就卖了吧,要不我们出两倍的价钱?”洛宁挡在古婶的面前说。

“妹子啊,不是我古婶死脑筋,没人情味,那真的是我外孙寄放我这里的,每到周末他就会来看看小猫”

“真的吗?那只猫怎么两只眼睛不一样呢”洛宁接着问道。

“那叫金银眼,也叫阴阳眼,就是毛色不好,太黑了所以我才把它给外孙的”当古婶和洛宁在柜台那里瞎扯的时候,韩淑娜用最快的速度把小黑猫从篮子里抓了出来,跟对面散放在一起的一只黑色小猫崽交换了个位置,当洛宁差不多没什么话题的时候,她背着手伸出了两根手指,韩淑娜正了正神色走了过来,跟古婶说“既然这样,我们就不难为古婶你了,刚才我看中了那个大竹篮子里的一只小猫崽也是黑色,就要那只了。

古婶侧着身子看了看然后估了个价“30块吧,大家都是邻居,打半折”

韩淑娜掏出一百块放到古婶的面前“好了,那我们要两只一只黑的一只?”

“杂毛的,我要身上象老虎皮颜色的那只”洛宁走过去把那只酣睡的小猫抱在怀里。

“那我找你钱,等等啊”

“不用了古婶,我们有急事,下次再找吧”韩淑娜笑着抱起那只也在睡觉的小黑猫,走到店门口。

古婶心里甭提多高兴了,她知道韩淑娜是个富有并且爽快的人这一百块今天算是赚了,在韩淑娜和洛宁走后她还走出去目送了这对姐妹好久,直到疤脸强和阿灿远远地跟在后面的时候才回到店里。

第一部 1979年春…1980年11月 第二十四章 杀手的结局

要说当今什么工作最困难,可能谁也说不清楚。就拿现在的疤脸强和阿灿来说吧,他们跟踪前面那两个走街窜巷、四处闲逛,离开一家店铺后又立刻进入另外一家店铺,沿着带有异国情调的中山路头顶着湿漉漉的大雾悠闲地漫步着的女人,为的就是找准机会杀掉她们。如果我们孤立地看待这个问题似乎觉得没什么难度,不就是杀人嘛,手起刀落、枪杀、溺水、勒脖子、吊人、投毒、‘交通意外’。。。阿灿掰着手指数着,最差劲的手法就是把人家推到粪坑里不光彩地死去,可是这些招数在青岛,在到处弥漫着殖民时期色彩的中山路步行街街头,在插着火红的国旗的国立银行前,在严肃的街边公园、在可爱的和平鸽聚集的小广场上、在纯洁的孩子面前似乎有些难度,或者说有很大的难度,最起码疤脸强是不会同意在这种情况下杀死对方,那样太冒险不说,也不符合他的风格,他虽然是个‘冷血的’杀手但也是个懂得杀人的‘艺术家’。

阿灿双眼盯着韩淑娜和洛宁进进出出大包小包的购物的时候,也在分心考虑那些无聊的事情,就是上面提到的如何去杀人去完成这份伟大的工作。

从桦树街穿过市政协街经过公车站前一块草坪,疤脸强在公车站旁的小报亭买了份青岛日报,当韩淑娜和洛宁转身的时候,他就会立刻别过脸装着看报纸,用眼角那阴冷的余光继续盯着‘猎物’。直到‘猎物’再次移动的时候,他才会象狡猾的豺狼那样远远地跟着,等待‘猎物’放松警惕的那一刻,到那个时候也就是他扑向猎物的时候,不过在疤脸强的计划里他是不会那么简单就杀掉对方的,先去了解‘猎物’,把对方玩弄于鼓掌之间然后再告诉‘猎物’她们是如何掉入自己的圈套,然后再把恐怖的感觉放大到无限大让她们知道自己的死期将至,吓得她们伏在他的脚下跪地求饶这才是他的风格。而阿灿、疤脸强才懒得去关注这个愚蠢的助手、这个连真正的艳遇是什么也分不清的蠢货的想法,在疤脸强的眼里阿灿只是他的陪衬,他的忠实的‘跟班’,是他不得不照顾的人。

就在疤脸强沉浸自我陶醉中的时候,韩淑娜挽着洛宁的手臂从南北走向的中山路步行街整个城市中最引人注目的地方—购物天堂‘青岛一百’前的工农兵喷泉旁走过,右转后朝着淡黄色的街灯在雾中延伸去的海边方向走去,走向海风吹来的地方,那里叫滨海路是一条与中山路平行的南北走向的古老街区,不太宽阔的石板路一旁坐落着红顶的小宅子、海军博物馆、滨海公园不少好玩的地方,正因为如此韩淑娜和洛宁在这里才又耗去了两个小时,当日落将近的时候,她们坐进‘黄帽子’出租车朝着北边驶去。

刚从博物馆里跑出来的疤脸强累得几乎断了气,他招了招手好不容易才拦到了一辆德国80年款的捷达,钻进车后坐的同时,他告诉司机跟上前面的‘黄帽子’,“啥?”司机憨厚地问。

“就是车顶的标志是黄色的那辆,在红灯前面的那辆,就在前面看到了吗?”疤脸强头一次觉得他讲国语这么困难,他结结巴巴地比划了半天司机才听懂。

随即,出租车计数器刷刷地开始滚动,载着韩淑娜和洛宁的那辆黄帽子捷达绕着滨海路转了一圈,又掉头转回了市区,在蜘蛛网似的街道里兜了一会,赶在七点钟前回到了桦树街前的十字路口,下车后在公车站对面的咖啡馆里坐了下来。服务员端上来两杯果汁,韩淑娜用勺子搅了搅,透过茶色的镜片瞟了一眼门口处,见到两个穿着风衣的男人走了进来。

韩淑娜看着洛宁一脸疲惫的样子,关心地问“你累了吗?”

“都快累死了,真不知道你今天发什么疯,有车不坐用两条肉做的腿去压石板路”洛宁趴在桌子上不满地说。

“那你做地质勘探员那会怎么不说累啊”韩淑娜说话的时候始终盯着背对着这边的疤脸强。

“那怎么能一样,过去的事情我可不想提再了,那简直不是人干的活,挺进昆仑山到大冰川里面去挖洞的活差点要了我的小命,我是怕了”洛宁呼哧呼哧地喘息着好像就要睡着的样子。

“那都是命运的安排”韩淑娜从购物的牛皮纸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大哥大拨了一个号码。

洛宁有气无力地嚼着饼干望着姐姐奇怪的表情,难道做过演员的人都这样,天生的一副大众脸不说,也很难猜透她在想什么。

大哥大里嘟嘟地响了几下,另一头拿起了话筒“这里是齐格飞酒吧,您有什么事!”吧台上的女人问。

“我找齐格飞”韩淑娜轻轻地说道。

“您是哪一位?”吧台上的女人接着问道。

“你告诉齐格飞说他上海的邻居来的电话,他就明白了!”韩淑娜说得很婉转。

“那,您等一下!”吧台的女人撂下电话,朝乐台上正弹吉他的男人温柔地喊道:“老板,你的上海邻居打电话找你,一个女的”

弹吉他的男人就是这家坐落在桦树街西端的山茶花街上齐格飞酒吧的老板,齐格飞本人,他穿着黑色的飞行员皮夹克坐在高脚凳上正在用情地弹奏一曲‘爱的罗曼史’那悠扬轻柔的曲调在那声你的上海邻居找你的声音落下后嘎然而止,他飞似的来到吧台,抓起电话“喂,是你吗?”

“是我”韩淑娜此时的语调突然变得凄凉起来并带着点隐隐哭泣的味道。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还是?”齐格飞叼起一根烟卷,这种感觉让他怀念。

“我”韩淑娜的眼圈里转着泪水“我想你了,现在我—”

“你到底怎么了?古董的生意不好做还是你要—”齐格飞不敢想像下面将会发生的那一幕,最起码是他觉得不敢想像的那一幕。

“都不是,我累了,终于尝到累是什么滋味了!”韩淑娜说话的时候泪水顺着鼻翼滴到桌子上,洛宁不解地盯着姐姐突变的表情,难道她又在演戏?洛宁觉得姐姐至始至终都是一个一流的演员,不过为什么退出演艺界就不知道了,她从未听姐姐说过。

“那—,我们见一面!”齐格飞的心绪渐渐平静了下来。

“不—”韩淑娜又看了一眼仍旧背对着他坐着的疤脸强“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通话了”

“什么,难道你真的要?”齐格飞再次陷入了痛苦之中“你真的要结婚了吗?你不是说让我等你吗,我。。。我已经信守了诺言五年了”

韩淑娜听到齐格飞突然变得紧张的声音后,会心点笑了笑,脸上露出了与妹妹一样可爱的酒窝“我可能会因为某种事情而死去,平静地死去,也许你永远也找不到我了,也许我们之间的—真的就要象休止符那样完结了”

“什么,好好的怎么会死,千万别乱想,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告诉我,我能包容一切,包括你的任性!”齐格飞如果知道韩淑娜在什么地方的话,他真的会立刻飞到她的身边。

阿灿透过疤脸强的肩膀瞧着韩淑娜泪流满面的样子,怜惜地对疤脸强说“强哥,还杀她吗?”

“闭嘴,任务就是任务,别说一个女人,就是上帝我也照杀!”疤脸强小声嘀咕着。

“仁慈的主啊,请原谅强哥对您的不敬吧,我带他向您忏悔”阿灿从领口扯出一个十字架祷告了起来。

“你不是信佛的吗?什么时候改信耶稣了?”疤脸强啜了口苦咖啡。

“从我上次被人威胁开始,佛祖已经抛弃了我,从那时起耶稣才是我心中唯一的神,阿门!”阿灿嘟囔完后深情地望了一眼韩淑娜,刚才还泪流满面这时竟然喜笑颜开,他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仔细一看,果然韩淑娜还在流泪,不过那是高兴的泪水。

洛宁吃光了最后一块小熊饼干,韩淑娜对着电话轻声说“你真的不怕跟我一起受牵连”

“我们本来就是一对说什么牵连不牵连的,八点一刻你大胆地往家里走,桦树街上绝对空无一人,我保证!”齐格飞说话的时候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交给吧台女人,吧台女人拿着字条飞快地跑了出去。

韩淑娜对着话筒轻吻了一下,接着说“那—,一个月后我们结婚吧!我要死在你的怀里!”

齐格飞说“娜娜,你听着这是我为你演奏的‘爱的罗曼史’”,与此同时,齐格飞把话筒放到了吧台上,抱起吉他再次演奏起那首让人沉醉的乐曲,光线柔和的小酒吧内的顿时沉浸在爱河之中。

韩淑娜拉着洛宁一边听着电话里那轻柔的乐章一边走在返回桦树街的路上,入夜后,青铜路灯散发出淡淡的光线点亮了雾气蒙胧的桦树街,街上空无一人,只有韩淑娜和洛宁两个手牵着手的傻女人。

走过街角的‘有家宠物店’后疤脸强扔掉了手中的青岛日报,阿灿从怀里拽出了两只黑色的布袋子,递到同伴的手里。

韩淑娜和洛宁沿着缓缓的斜坡继续走着,那悠扬的吉他声飘进了洛宁的耳朵里,她刚要问是谁?韩淑娜朝她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两个女人继续走在这条充满太多未知的路上,危险正在一步步靠近,一寸寸逼近,汗水从疤脸强的额头上渗出,阿灿激动得要命,眼看着今晚就要再次艳遇一场了。

两只黑布袋张开了大口,猛地罩了下去,随后就是一顿无声的棍棒,疤脸强吃惊地张大嘴巴,阿灿怀疑地挣扎着,可是根本无济于事,他们的嘴巴在一瞬就被塞住了,他们被拖到桦树街对面的米店里,店门瞬间开启,然后又关严。里面传出了一阵沙沙沙的声音,几十条装着青岛大米的麻袋轮番砸在他们的身上,这种虐待人的方式头一次被用在了疤脸强自己身上,他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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