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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同人小说盗墓者归来-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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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胡八一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他困难地站稳在自己的双脚上,在云妮的搀扶下他一步一步地挪动着脚步,以一条受了伤的老狗的速度从营区走到正门口,再折到湖边,在湖边稍微休息一会后,云妮推着他去大夫的办公室让他接受检查。

夜里的生活最考验人的意志,自从胡八一认识云妮以来他就成了C级帐篷里意志最薄弱的人,为了能和心爱的女人约会他不惜破坏纪律,为了不让告密者出现,他在周围的人睡熟的时候才敢溜出帐篷,在他的双腿完全恢复前他拄着拐杖走到湖边的小树林里,她和他不停地说话直到她想睡觉才放他回去,时间在那个时候过得飞快转眼间又过去一个月,当第四个月中旬来到的时候,他的双腿已经完全恢复可以自由的走动了,在后半个月里他们俩的约会时间明显延长,每天夜里她都会带给他一个惊喜,从背对着他、肩并肩到手牵手、躺在他的怀里,月末的时候她把自己的初吻给了他,他头一次和女人唇齿相交有点不知所措,她慢慢地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直到他适应,勾起他的欲望她才彻底放松下来,让他尽情地拥抱她抚摸她,不过她始终还是有点放不开,他放纵的大手最多也只是探进她的短袖衬衣里,她没穿乳罩,这让他很好奇,她告诉他她还没卖过乳罩呢,不知道怎么选好,他告诉她最好一辈子也不要戴那罗嗦的物件,你不需要的,她没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傻笑。

前线的战事没过多久就结束了,野战医院即将关闭重伤员、还没痊愈的伤员已经转移进了城市内军队疗养院,象胡八一这样的痊愈人员已经被调回了原驻地,他得到命令在昆明待命准备回家。

离别的前一晚黑夜里下着大雨,云妮将约会的地点改在昆明城内的一家竹楼客栈里,店主是个中年的傣族女人,他们俩办理住店手续的时候,店主什么也没问,云妮拿着钥匙带着胡八一上了楼直接来到那个房间,他什么也没问也不需要问,他只是想在她的身边多呆一会。云妮进屋后,迫不及待地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她背对着他让他抱着她,他无法拒绝也不可能拒绝除非他是个在那方面有问题的男人,但事实上他不是,他很高兴云妮能让他这样抱着她。

小竹楼客栈的双人床是山里厚实的竹条编织成的,当两个人躺在上面做着剧烈运动的时候,不仅是双人的竹床,就连下面的竹木地板也会跟着颤抖起来,胡八一拼命地放纵着自己就象一个傻里傻气的新手,其实他在这方面就是一个新手,而云妮则不一样,她是一个事先做过功课的女人,她对今晚要发生的事情早已经想清楚了,她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她在引导着他,她喜欢他粗糙的手掌摩擦她的乳房时的感觉,她喜欢这个男人对她的绝对服从,她喜欢他喘着粗气时的样子,她喜欢这个美妙的暴风雨夜晚—。

象所有电影里的情节一样雨停的时候天也晴了黎明就在眼前,胡八一已经恢复了体力,云妮蜷在他的怀里,他的中指在她的肚脐上画着圈,她的小腹急速地起伏了几次后从眼角里落下了一滴眼泪,她是在担心离别,他听到了她啜泣的声音,轻轻地吻干了她的泪水,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告诉他他们也许以后也不会见面了,他问为什么,她只告诉他,她已经订婚了,他的心在一瞬间痛得要命,但过了那一瞬间他原谅了她,她能跟自己做那样的事情已经表明她爱他了,不过正因为如此,她也可能正爱着跟他订婚的那个人—,这些是胡八一自己乱猜至于是不是这样他没去多想什么,他不想再让自己痛苦,也不想让她看出他痛苦。

云妮吻了吻他,将一条腿横在他的身上跟他最后放纵了一次,这一次是胡八一终生难忘的,就是到了上火车的那一刻他仍在想着她,他满脑子里都是她甜美的样子,他在某一时刻曾想过把她带在身边带出昆明城。

第一部 1979年春…1980年11月 第五章 大金牙的困扰

小白马旅馆的人命案发生后,大金牙寝食难安,他通过各种渠道试图了解一些内幕,一些信息,当这些结果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发现这些废纸一样的东西都是杂乱、毫无根据甚至夸大其词的,从这些所谓的蛛丝马迹里他很难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在出事的第二天下午,大金牙故意装做从小白马旅馆门口经过,他看到6号房间的门上上贴着公安局的橙色封条,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的,旅馆照常营业,为了能多打探出点情况他在小白马旅馆斜对面的冷面店坐下,一边嚼着味道还算不错的珍珠色粉丝一边跟冷面店的小老板四哥聊着天,他在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些,四哥倒不觉得大金牙有什么奇怪的,光头依旧比皮鞋还亮,人的长相还是那样,爱罗嗦打听新鲜事情的女人性格也没变,唯一不同的就是当天下午大金牙在他这里吃了三碗面,这还是在他讲了那个吓人的小白马旅馆人命案后,四哥觉得大金牙这个人就是个怪胎,他居然问他死的男人和女人都是怎么死的,而且还要听细节,四哥一想反正闲着也没事就把他当时看到的情节一一告诉了大金牙,并没有添加太多的情节,最多是在那对男女在房里干那种事情的情节上夸张了点,还有就是他们的死,他告诉大金牙这两个狗男女居然是光着屁股死的,这也太龌龊了点。大金牙插了一句男人和女人躺在床上肯定是不穿衣服的,穿了衣服那是去饭店,四哥觉得大金牙说得也蛮有理给他加了个前天晚上剩下的鸡蛋,大金牙乐得嘴都合不拢了一口就吃了进去。

四哥看着大金牙把那颗隔夜蛋吃掉后,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又跟大金牙聊了会,他说出事的当天早上没过8点公安就把小白马旅馆整个包围了起来,好象要进行警匪枪战似的,大金牙说有那么夸张嘛,四哥用毛巾擦了擦他那肥得象猪头肉似额头说了,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当时没在场当然不信,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旅馆里没走的人一个不漏都被盘问了一遍,最后还抄下了那些人的身份证才放人,看到这里我才感觉到那张小卡片的重要性,有了它你就良民啊,没它进监狱蹲着去。

离开了四哥的冷面店后,大金牙直接回了他的金玉古董店,沏了壶理气的茶后,他躺在后屋卧室的木床上给一个认识的警界朋友打了个电话,约他在城东的黄鹤楼吃饭,对方一听儿时的好友为了叙旧请自己吃饭当然高兴了,他许久未沾油水的胃袋早就飞到黄鹤楼里,所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黄昏后差五分五点半,大金牙的这位警界的朋友开着老式的吉普车来到了潘家园古玩市场金玉古董店前,大金牙跟他打了招呼寒暄了两句后,坐在司机右边的位置上,随后吉普车发动在潘家园古玩市场里兜了一小圈开上主路直奔城东的黄鹤楼,一路上他们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象小时候坐在一起玩沙子那样。

城东的黄鹤楼饭店每天都张灯结彩象过年一样热闹,在大金牙和他的警界朋友光临那里的时候也是一样,穿着蓝色亚麻制服的酒楼服务员端着比他们的头还要大的盘子楼上楼下地往来上着菜,不到一壶茶的功夫雅座包厢内的转桌上摆满了二十道可口大佳肴。

大金牙亲自打开了一瓶沉酿的茅台,斟满了两只小酒杯后,说了句祝酒词“真想你啊冬瓜,差不多两个月没见面了吧”,“我也一样,金子,你有一段时间没去我那里办事了”

“好了别的话先不提了兄弟两干了这杯再慢慢叙旧”

“好好”

两个人象古人那样对饮一杯后,大金牙跟他回忆了一段小时候在一起打架、去田里偷西瓜的趣事,他的这位警界的朋友也感慨颇多不住的点头的同时也在不住地吃着桌上的美味。大金牙给他夹了一块东坡咕咾肉,接着谈到了他们轻狂的年少时代、在那个时候认识的老师、男女同学,还有他这位朋友的妻子也就是他的高中同学。听了大金牙一个人回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的朋友忍不住也提起了大金牙的老婆,邻家的妹妹被你小子搞到手了我真有点不服气,不过后来我也想通了她不喜欢我,我当时穷我也承认,但是呢不管怎么说我还得祝福你金子,最终还是你给了她幸福,说道这大金牙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他的老底都被翻了出来肯定多少会有些不自在。

两个人再次碰杯后,大金牙把话题扯到了别的地方聊到最近京城发生的一些大事,他无意中提到了小白马旅馆的案件上。他的这位朋友神秘地告诉他,这个案子多半是无头案了,大金牙说何以见得呢你们公安不是厉害得很吗,他的朋友说厉害个鸟,我们派去收集线索的同志发现两天内的旅客登记单全都不见了,而且最关键的前台证人也就是死的那两个人,一男一女正好是当天交接班的人员,还有就是他们死的那个房间里的指纹,指纹啊都没有了,你说这案子还怎么查,我要是杀人的家伙早就跑路了谁还他妈的还在家里等着挨抓啊,大金牙说有道理不愧是公安出身来哥俩再干一杯,两个人再次对饮,接着就是大口吃菜,闲聊女人,扯一些风月场的韵事,讲一些身边的琐事,大金牙的目的基本达到总算放了点心,最起码公安不会查到他,他暂时是安全的。

不过饭局尾声的时候他那为朋友又把话题扯到了小白马旅馆的案件上,他说尽管现在没什么太大头绪但死者身上穿的外国牌子内衣裤还有一条扔在地上的外国品牌裙子让他们觉得这件事情似乎跟那对死去的男女没有多大联系,只是也许,至于为什么他会这么说,那是有一定根据的,据他们所了解到的一些情况,死去的女人在小白马旅馆上班,凭她的薪水根本卖不起,不过也不排除是什么人送的,也有可能是从事了什么活动得到的总之事情还有待于进一步调查,他的朋友就说了这么多,这让大金牙的心脏猛烈地撞击着胸腔好一会,直到最后他才再次冷静下来,韩淑娜如果当时不把那套内衣裤还有裙子扔掉好了不过关系不大公安那边也是一头雾水,这是他最后得出的结论。

离开黄鹤楼后,两个人去了趟人民剧院看了场场场爆满的话剧,散场后大金牙拉着他这位朋友到有特殊服务的星级宾馆享受了一番星级女郎的服务第二天早上才付现金离开,他的朋友临走前拍着他的肩膀告诉大金牙,小金放心上头风向不对的时候我事先通知你,大金牙跟他点点头然后目送着这位救了他无数次于为难之中的好友朝驾驶着吉普车上班的方向开去。

大金牙回到了金玉古董店,屋子里空荡荡的她的老婆孩子五年前就被他送出了国,他把事情想得很远,倒卖古董这一行要说风险也是有的,实际存在的风险跟心里上的反感情绪是同时存在的,这些沾着死人气息的在棺木或是地下呆了几百几千年的古董总让他心里觉得象是塞了点什么东西,每次开始营业前他都会有这种感觉,带着这种复杂的感情他会尽量把手中的古董一件不留的卖给需要的人,把这些古董换成了沉甸甸的人民币再存进银行户头里这时才完成了最终的一道程序。

中午的时候开始营业到下午停止营业前他收购了几件比较有价值的东西一双穿在干尸脚上绣花鞋、几件陪葬的器物,那个卖家拿到一千块钱后高兴得头也没回便跑出了大金牙的小店,他在那个土里土气的卖家离开后说了一句话“农民啊,秦岭的农民”。其实大金牙并不是总喜欢骗人家的东西,但若是遇到不懂古董的人那也只能算他们自己倒霉怪不了谁,这是大金牙自我安慰的说辞。晚饭过后大金牙在好姐妹浴足屋发泄了一下寂寞的心情然后回家睡觉,他感觉自己累得就要散架子了,光头刚一挨到枕头上就瘫软着睡了过去,深夜的时候他把光头伸到了枕头下面,活象一只受到惊吓的火鸡。

天亮后,清扫大街的汽车在金玉古董店的门前缓缓开过,硬毛刷子摩擦地面时发出的吱嘎声把大金牙从恶梦了拖了出来,按照惯例先用凉水冲洗下油腻的脸蛋和光头,再换温水,然后出门去老黄果子店用早饭。在那里聚集着潘家园舌头最长、最擅长讲小道消息的灵通人士,大金牙给他们起了个绰号,潘家园三巨头。老黄果子店里座无虚席,大金牙在角落里自己的专用位置上坐稳后要了两份豆浆、六个果子,也叫点心,跟面包的做法一样用烤炉烤出来的,这种带着牛奶味的果子是这里最受欢迎的主食之一。

大金牙吹着烫嘴的热豆浆,咬了一口香甜可口的果子,旁边的潘家园三巨头开始早餐广播,先说一段苏联逸事,再来一段美国的困扰,最后提到京城的一些事情,大金牙把两只耳朵竖起来一字不漏地听着,讲京城最近发生一连串大事的老者,提到了小白马旅馆那件事,象说书先生那样声情并茂地开讲道:“却说三个化装成市民的特务进了小白马旅馆从黑色的皮箱里突然掏出三只波波沙冲锋枪,逢人便杀、见人便射,一直杀到6号房间,把在里面正在分赃的一男一女毫不留情地杀死在当场,然后弃枪逃跑—

大金牙觉得太好笑了,这老家伙吃饱了撑的,有那么夸张吗,也不是邦尼和克莱德美国杀人不眨眼的银行大盗,死了两个人说用冲锋枪打死的,那不打成筛子了,他摇着脑袋哼起了跟女上床时才唱的小曲。

旁边的那位老者还没讲完,他接着又讲了段尾声,却说逃跑的三个特务有两个正窝藏在潘家园内,是一男一女,男的长的嗤牙裂嘴,一个大光头,女的一看就是个骚狐狸精,大金牙一听刚吃到嘴里的果子就吐出来了,他慌张地喝了几口豆浆后在桌子上扔了十块钱,也没要零钱,低着头从店内的食客中间走了出去。往金玉古董店走的这一路上他想了很多事情,他明明知道韩淑娜不是特务,也不会陷害他,可是刚才讲闲话的那个老家伙的一番胡编的说辞总让他心神不宁。

第一部 1979年春…1980年11月 第六章 闯江南的胖子(二)

七天后,胖子坐着黄浦土特产公司的运货汽车带着十二箱干鱼片来到了码头登上了太湖号货轮。货轮于清晨出港,东海上风平浪静,黑背小海鸥在浪花间飞来飞去正在为早餐而努力捕鱼。胖子站在前甲板上斜倚着铁索护栏从怀里掏出十几本明星杂志,其实就是一些放大版的裸女图片,在广州进货时于地边摊上发现的。为了打发在船上的无聊日子,除了吃饭、睡觉所必须占用时间外,胖子会在船舱里、过道上、甲板上等等一些可以站人的地方看这些让人上火的杂志,做了三年的生意在海上漂了三年,胖子已经养成一种锲而不舍的精神,当他呆在一个地方正看得入迷的时候,就算海上此时正下着大雨,他也会撑着黑色的帆布雨伞,坐在雨中把杂志看完。

几年前胖子还不太了解这艘名为太湖号的货轮,在船上呆久了他才慢慢知道,太湖号货轮原来叫福岛号,是二战结束前从日军手里夺过来的,由于超年限使用货轮的一些舱室存在不同程度的漏水状况。胖子住的这间甲等舱算是船上最好的,以前只有船长、大副、水手长一类级别的人物才能在这里。在南下广州进货的那几年里,胖子经常搭乘这艘中古货船,由于时不时的就会同船上的人朝夕相对,太湖号上的船长、大副、水手、工人没有一个人不认识他的。随着胖子跟船上的人越来越熟,在一个上弦月的日子里同船长喝过茅台酒后他被特许永久地使用这个甲等舱,只要船长本人不退休。所以胖子上船后就跟呆在自己家里没什么区别,而他的货物也会被看管的很好从来没在中途装卸货物的时候丢失过。

货轮在海上漂了两天半后在福州码头靠岸,下了一批货又上了一批货后,胖子亲自到货舱里查看了一下他那十二箱干鱼片,这是他第一次跟人家合作,所以很小心,这已经是他第五次进货舱了。看管货舱的老头见了胖子后就笑得直不起腰,他告诉胖子“胖先生,你放心好了我们做事绝对不会出半点差错,丢不了的,我二十四小时用眼睛盯着呢”

“我不是信不过老爹你,我是信不过我自己,做生意最怕途中出现意外,我是小本生意赔了就会大出血”

“胖先生,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放宽心回去休息好了,我们也不是认识一两天了,你还信不过我吗”看货舱的老头有点不高兴。

听了看货舱的老头这么一说胖子翻着双眼皮想了想,他觉得可能自己太多心了再多说也是无益,最后他放弃了经常跑到货舱亲自查看的念头。跟看管货舱的老头随便闲聊了会在太湖号驶出福州码头后,回了一次自己的甲等房间,黄昏前他给看货的老头送去了两瓶纯高粱酿制的白酒、一条红星香烟、几盒精装的肉罐头,老头一开始不肯收,跟胖子客气了一会才勉强收下。天黑前,两个人在货舱外的一块开阔甲板上盘腿坐下,点起一根香烟、满上一盅浊酒、打开几盒罐头聊着海上航行的故事,胖子在这方面不太擅长绝大多数在情况下他只是听众,今天也不例外。

看货舱的老头给胖子讲了一个他从未听过的故事,当抗战最困难的时候,海上跑船的好多人都对中国当时的各个政权失去了信心,这是因为消息不畅,后来抗战的形势好转了,各地的有志之士胆子也大了起来,北边有什么铁道游击队、平原游击队,我们这边有海上游击队,其实要说起来有些海盗也打着游击队的幌子在海上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在解放前这些海盗四处抢劫、多数是对那些没什么自我保护能力的民间商船下手,至于军方的货船他们轻易不敢去招惹。不过有的时候在海上也很分辨一艘大船到底是什么船,记得在日军大撤退的时候,有一支叫红胡子的海盗,他们趁着夜色劫了一艘从上海港出发的货船杀光了上面所有的守卫和船员,占领这艘锈迹斑斑的货船,海盗们把货船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就连尸体上也翻了个遍,除了几千张已经严重贬值的日元大钞、一个绘着太阳旗的木头盒子外没找到什么值钱的货物。海盗头领红胡子本想放把活火烧了这艘大船然后走人,他的手下提醒他先看看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还有可能是什么宝贝呢,红胡子当着众人的面打开盒子一看里面装着一个账本,他翻了几遍也没看懂因为上面是用鬼子的文字写的,他觉得这个以后找个明白的人翻译一下估计就能知道里面记着什么了,想到这里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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