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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急,明叔这个人是很可疑不过在我查清楚前还是别过早下结论”韩淑娜双臂交叉着抱在胸前。
“那我怎么办,万一这期间有人杀我,那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大金牙用大腿上的腿毛在韩淑娜的臀部上蹭了几下。
“你怎么那么怕死,真不象个男人”韩淑娜伸手揪住了大金牙的一搓腿毛,大金牙把一侧的大腿停在半空中象是正在中奔跑的男人。
“先别揪,我不怕死,要是不明不白的死了实在是不值得,他要是直接告诉我说我金东健抢了他的女人,说要杀我那我二话不说—”大金牙咬住了韩淑娜的耳垂“别揪”
“二话不说什么”韩淑娜的手指上用了用力。
“二话不说就跑路,他在暗我在明,死了也不光彩,难道有人会因为这个给我颁个奖、竖个碑”大金牙朝韩淑娜的耳朵里吹了口气。
韩淑娜扭动着身体挣脱了大金牙的双臂面对着他“那你想怎么样”
“你真聪明,我是想让你帮我出个主意,等你查清楚了再做计较”大金牙拉着她的手坐在床边象是两个正要洞房的男女。
“这个要看你怎么表现了”韩淑娜倒在大金牙的怀里“你服侍的周到我就告诉你该怎么办”
“那是自然,现在请女王陛下登榻吧,臣下自当尽心竭力死而后已,以报他日知遇之恩”大金牙拉了下床头上的堇色拉绳,两侧的绸子纱帐落了下来,韩淑娜紧紧地缠在大金牙的身上,两个人向大床的中间滚去,窗外的雨点声由缓而急由急而缓,太阳始终藏在乌云的后面直到下午日落西山前才露出了温暖的笑容,此时床上的男女已经精疲力竭,韩淑娜的肚子早就饿得开始抗议了,她推了推大金牙的肩膀见他没动又在他的屁股上戳了两下“快醒醒,时间到了,我的返程机票都买好了,该做的都做完了”
大金牙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再住一晚不好吗”
“不行,谁叫你这么晚才叫我,要遵守时间,下次再会”韩淑娜在床上翻滚了几次后裹着被单下了床,走进浴室再次用温水冲了个澡。
大金牙站在浴室外边手指里夹着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烟头,猛吸了两口然后吐出烟圈“帮我想到办法没有,小娜”
“早想好了,那你自己怎么就不会想”
“我是黔驴技穷,无路可走了,况且—”大金牙最后吸了口烟头“况且我们家祖辈父辈都在京城对外边不太熟也没什么老家可回,你说叫我藏哪里去,再说我这买卖—”
“你还是不放心你的买卖对吧,难道—”韩淑娜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擦着头发“难道钱比命重要?”
“不能那么说我要是一天不赚钱的话,那我老婆孩子在美国就得睡大街去救济所里讨饭吃,你得同情我才是”
“同情你,你别在说笑了,你银行里肯定还有不少存货,实在不行你出国去找你老婆孩子吧”韩淑娜从他的身边走过,从手提包里取出了一套新衣服乳罩、内衣裤也是新的,之前穿来的那一套正皱做一团挂在大金牙心爱的屏风上。
“不会这就是你给我想的办法吧,那可是难度太大了”大金牙跟在她的后面回到了卧室,光着屁股坐在沙发上。
“这个办法不好吗”韩淑娜在镜子前左右照了照然后从脚下把苏格兰裙套在身上,最后穿了一件薄沙的秋季新款上装。
“要是这个办法那我还不如死了好了”大金牙泄气地说着。
“算了不跟你说笑了,这里有一个号码我住在上海时曾经的一个房东,前几天还通过电话的,我回去后先帮你跟他联系下,以后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韩淑娜从皮包的夹层里取出一个名片夹打开后,从里面翻出了一张空白的名片,在上面写了个号码和人命后交到了大金牙的手里。
“这,保险吗”
“不保险的话你自己去住宾馆好了”韩淑娜把名片扔在书案上,大金牙拾起来平放在手掌心里看了看“奇怪的名字”
“能帮你忙就可以了,奇什么怪,这人不错十年前我毕业的时候就住他那里”韩淑娜对着镜子做了一次最后的检查“可以走了去吃饭吧,放心好了这段时间你最好呆在家里别出门”
“那也只有这样了,安全、保险、省钱最重要”大金牙打起了点精神穿好了衣服后就同韩淑娜离开了店里在街角的斯潘咖啡店坐了下来点了一壶双味咖啡和一盘牛奶饼干,韩淑娜坐在对面问大金牙“你难道想在另外一个地方接着开店?就不怕被人发现”
“地方换了工作还是要继续,这是我这辈子的最大的爱好”
“要卖一辈子这些该死的明器”韩淑娜喝了一口浓浓麦香的卡布其诺。
“你不也是,有钱赚还不好,别说是明器,就算天王老子的东西我敢卖只要能赚钱”大金牙在他的蓝山咖啡里加了块方糖用银质的勺子搅了搅“要不什么时候咱们改行去前苏联的共和国倒卖原子弹吧”
韩淑娜望着大金牙那连续不断眨动着的双眼“衰崽,别妄想了,那可是重罪”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个你也不是不知道”大金牙舔了舔勺子。
“那还不如去古墓里挖点宝贝出来简单,你说呢光头金牙”
“没人打下手,我只能动动嘴皮子,干真的不行”大金牙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咖啡“真他妈苦,我还是不习惯喝这玩意”
“你先别急人我来负责找,不过钱要六四开同意吗”韩淑娜用方糖在桌子上摆出了一个小金字塔。
“那我可—”大金牙的食指在韩淑娜的手背上温柔地摸了摸“你说四六开不太公平”
“人我找,钱我出六层还不公平”
“我出六层资金你找人,赚钱了你六我四怎么样”大金牙得意地露出右边的金牙。
“这还不错,不过事情不能操之过急,需要花点时间,同意吗”
“没问题,小娜办事我一百个放心,不过—”大金牙神秘地凑到韩淑娜的面前,他的鼻子几乎碰到她的嘴上。
“干什么”
“你不会把我卖了吧”大金牙笑着问了一句。
“我要想卖你也不用搞这么多花招,你早就完蛋了”韩淑娜推开了他的侧脸“把我的金字塔都压倒了,该死!”
大金牙和韩淑娜离开斯潘咖啡店的时候已是傍晚8点,到达首都机场的时候刚好10点一刻,在机场里的一家粤式菜馆吃完夜宵已是11点50几分,韩淑娜的飞机是凌晨1点20分的。
第一部 1979年春…1980年11月 第九章 衣锦还乡的胖子
钱老板是广州的一个洋货批发商,买卖洋货只是他的一项业务,通过间接的控股他的手里还掌握着一家房地产公司、一家酒吧、一家棺材店,还有其他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买卖。胖子和钱老板的关系就象舟和水的关系,有他没他对钱老板来说没多大区别,他只是他若干出货渠道中的一条,这是在上海的其他出货渠道还没遭到当地的公安打击之前。在这之后,胖子的特殊才华才被钱老板发现并很好的利用起来,尽管如此钱老板对他忠诚及信赖度还处在考验中。当胖子高兴地登上北去的火车返回上海的时候,钱老板正在准备他的下一批货。
从胖子离开上海到返回家里这段时间,他的妹妹彩儿一直瞒着她的母亲没告诉她胖子又去广州这件事,这是胖子临走前嘱咐她的,他告诉彩儿“妈年纪大了又总是罗罗嗦嗦的,一天见不到我就会担心的要命,你就说最近生意不太景气我在店里住了半个月后再回家,不用解释”
“那万一她问我该怎么办,我要是骗她的话,我—”彩儿停了停“我就说实话,没事的”
“别说实话,我可怕她担心我,每次看到她神不守舍的样子我心里就不舒服,妈的身体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的她啊已经是风烛之年了,我其实不想这么说的”
“哥,你不就是去广州帮人家送货吗,有什么不能告诉妈的”彩儿说。
“就是不想让她知道”这是胖子上车前交代彩儿的最后一句话。
胖子走的第三天彩儿很早便踩着脚踏车去上学了要到晚上才能回家,他的母亲一个人在家睡到早上8点左右突然间醒来,她觉得有点想儿子了,本来听彩儿说胖子的店里因为最近不太景气,先不回家住了,作为一个母亲来说她能理解,但是出于对儿子的爱她又很不放心,她觉得还是应该去看看他好,也许自己还能帮儿子做点什么,在中午饭前,她亲手做了一罐乌鸡山药汤,提着这灌汤她坐上了公车来到了胖子的小店附近。
七天后胖子回到了上海,出了火车站后他轻快钻进一辆出租车,直接告诉司机“去南京路、快”,出租车一转弯开上了通往南京路的高速路半个小时后来到了南京路距离胖子的小店最近的公车站,从公车站到他的南北货行步行用去了15分钟,在店门前五十米的地方胖子就发现了他的母亲正坐在橱窗前的长椅上,这是任何一个对母亲有着特殊感情的孩子都能做到的事情,胖子的那双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眼睛更不会看走眼。他飞一般的跑了过去来到母亲的面前,喘着粗气“妈,这么热的天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歇着嘛”
胖子的母亲用手遮在眼前皱了皱眉头又慢慢舒展开“你瘦了,孩子,快坐下,彩儿都告诉我了”
“妈,我不是告诉彩儿不让她告诉你嘛,这臭丫头看我晚上不教训她”胖子故意说给他母亲听。
“算了,回来了就好,你的一番好意妈心领了,为了你三天前我就煲了灌汤你没在我送小花喝了”胖子的母亲说话的时候看着儿子的眼睛“有句话妈早就想跟你说了,其实妈是个闲不住的人,你要是有事怕没人帮你照看店,那妈帮你照看好了,妈在这坐了好几天了,这挺热闹的,我看不错”
“那—,你真想卖货?”胖子不太信得过他的母亲。
“真想,以后你要是有用的着妈的地方尽管吩咐,妈这把老骨头还中用,比廉颇年轻多了”
“廉颇是谁?”胖子以为是他母亲认识的一个朋友。
“别管廉颇是谁了,妈的意思就是想在你这帮你打打杂,今天正好你回来了你说说看妈行不?”
胖子挠了挠头本来想说不行但转念一想给母亲找点事情做也好免得她闲出病来“行—,不过你要按我说的做”
“好—,你说什么妈就做什么不会错的”胖子的母亲来了点精神。
“那好吧先进店再说”
中午1点左右胖子的小店开始正式营业,他拿出来一个价目表告诉母亲,上面打X的不能卖其它的货物按上面的价格出售,不还价,胖子的母亲戴上厚厚的黑框眼镜“妈知道了你快去吧,小花好久没见你了”
“那我走了,电风扇开着呢,冷了就关掉,这个你会吧”胖子不放心地说着。
“你放心吧,妈又不傻只是动作慢了点,去吧”
胖子出门后先去了趟街角的玉米快餐店在那里帮母亲叫了一份清淡的外卖,付了钱后让人送到他的店里,之后他才朝街对面的桃丽丝发屋走去。
这个时候在桃丽丝发屋里坐了好多人,有一半以上是年轻的男士,穿着笔挺的深色西装,擦着劣质的发油,看起来很象红灯区里的皮条客。胖子穿着加大码的纯绵白色T恤衫、刚刚在街面上流行起来的宽角牛崽裤也叫喇叭裤,裤脚大得可以用来当扫把用,两只肥厚的脚丫子藏在裤脚之下,露出两个黑色的鞋尖很象两只正在偷食的老鼠。当他走进店里面的时候,小花姐正在给一个戴着金丝框眼镜的大嘴男人理发,这个男人看上去有三十七、八岁左右,他正在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小花姐,他微笑的时候裂开的嘴巴比正常人的大了两倍,嘴角上堆起的皱纹都可以夹住一角钱的硬币,他用极细的上海腔问道:“小花姐你什么时候结婚啊,你看我怎么样?”
小花姐为他设计了一个西瓜头,正在做最后的修理,听到大嘴男人问她才停了一会“你啊,等下辈子吧”
“小花姐,我都等两辈子了,从满清入关那时起,你就这么说了,你看该给我一次机会了吧”
“是嘛,那你是吴三桂啦,那个大汉奸”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这个大嘴男人旁边的座位上,那是一把不锈钢的椅子。
“你是谁?”大嘴男人上下打量着穿戴可笑的胖子。
“我是对面南北货行的Boss,阁下呢?”
“我在江边的洋行里上班,助理会计师”大嘴男人翘了翘嘴角。
“哦,原来是在洋行里混的,兴会、兴会”
“什么叫在洋行里混的,那是外资的银行没文化”
“那我还真不知道,不过阁下是我见过的长的最有个性的在银行里混的会计师,比生产队里的阿黄还有个性”
“你—”大嘴男人带着娘娘腔怪叫了声。
“我怎么了,我是中国人喝我母亲的奶长大的,不服的话回去喝你妈的奶去”
“你—,死胖子有种再说一遍”大嘴男人有点激动。
“好话不说第二遍”胖子看着有点激动他又想起来一句话“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算错帐再被开除可就糗大了”
“好,死胖子我记住你了”大嘴男人终于按奈不住猛地从皮椅子里跳了起来,胖子也站了起来,他比胖子高了一头还多,瞪着眼睛指着胖子的鼻子“矮冬瓜”
胖子一听这句话揪过他的衣领就要揍人,他最恨有人说他矮,尽管他不矮,小花姐一看这两个人要动手,端起一盆凉水泼到了他们的头上,胖子和大嘴男人顿时成了两个浑身滴着水的傻瓜,屋子里的人看到这里不由得哄笑了起来,小花姐也笑了起来,胖子和大嘴男人站在那里互相对视了有一分钟,最终的结果是大嘴男人红着脸跑出了店里,胖子坚持到了最后,小花姐给他扔了条白毛巾就没再理他,直到下午两点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胖子才拉着小花姐的手让她坐下来帮她揉了揉肩膀,又捶了锤背,趁机在小花姐的脖子上亲了一口,小花姐斜着眼睛看着他“亲一下一千块”
“你生气了小花”胖子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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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你在我的店里要动手打人,那我的生意以后还怎么做”
“小花,那个大嘴吧不是好东西,看着他说话的下贱样我就想揍他”胖子在空中比划着攥紧了拳头。
“那个人就那样,他经常来的,我都没生气你气什么”
“小花,我是喜欢你才嫉妒嘛,你别往心里去,对了我上次说回来后给你定金来着,你还记得吗?”
小花松了口气“记得,干嘛问难道你反悔了”
“那怎么可能”胖子从裤兜里摸出了一个很大的荷包交到小花姐的手里“你点点”
“哎,我怎么感觉有点象收了钱的那种女人呢”小花姐撑开荷包的袋口朝里面看了看“还是还给你吧”荷包又递了回来。
胖子又推了回去“你别多想,我是认真的,难道你变心了,要是那样”胖子抱紧她的双肩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那我也不同意,我说过的话决不反悔,这辈子就爱你一个”
“你的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小花姐半靠在胖子的怀里。
“一见到小花你就情不自禁变甜了,对了什么时候结婚”
“你怎么那么急?”小花姐故意问他。
“那你不急吗”
“急有什么用也没人要”
“我不是说要你了吗,你倒是说点正经的给个时间”
小花姐抱着那个装满金山的荷包,闭着眼睛想着,她觉得胖子还不错,从这次的表现来看真得很不错,虽然人长得不是那么英俊,但是心眼好又能赚钱,要是跟他结婚—。胖子晃了晃正在一个人陷入遐想的小花姐“怎么了,想什么想这么久”
“我想什么时候跟你结婚啊”
“那就是说你答应了是吗”
“对”
小花的侧脸此时已经贴在胖子的肩膀上并送上了双唇,胖子低下了头重重地吻了上去,小花的嘴唇在这一刻比世界上最好吃的巧克力都要香甜可口,胖子紧紧地抱着她跟她热吻了5分钟才分开,小花姐这时已经进入了状态春心开始荡漾,她快速关好店门挂上停止营业的牌子,拉着胖子走到后面的小卧室里,胖子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后面将要发生什么,他肆无忌惮地帮她脱掉衣服,她也开始去拉扯他身上的裤子,两个人在这个骄阳似火的下午在桃丽丝发屋内,缠绵了三个多小时,小花的身体比泥鳅鱼还要光滑,胖子在这个时候比任何时候还需要她,她也是,两个人不断地摩擦着对方直到有人来敲门,才停止下来。
彩儿放学后直接来到胖子的小店前接母亲回家,正好赶到胖子今天回来,在小店里母亲把她和胖子说的事情告诉了彩儿,彩儿摇着头说看来我想的是多余的了,早知道会这样就不用骗你了,母亲说傻孩子你们不需要瞒着老妈我,我都明白。彩儿无话可说,她问母亲哥是不是去找小花姐了,母亲点了点头,彩儿飞跑到街对面敲响了桃丽丝发屋的店门刚好把两个正在激情中的恋人打断了。
胖子和小花不慌不忙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打开店门让彩儿进来,彩儿问“你们干什么呢这么久才开门”,胖子说你大嫂让我看样东西所以就慢了点,对了走吧该到晚饭的时候,找妈一起去大吃一顿。小花红着脸不断点头,彩儿装出一副傻傻的表情,被胖子推着离开了桃丽丝发屋。
为了庆祝这次平安归来,胖子请三个女人他的母亲、彩儿、小花去上次吃过饭的韩式饭馆—韩朝御饭馆吃晚饭,这次的晚饭热闹得多三个女人一台戏再加上胖子可以演个通宵了,席间小花给未来的丈母娘敬酒又给未来的小姑敬酒最后是全家人一起碰杯,胖子的母亲喝到高兴的地方站了起来唱了一段智取威虎山,那清澈的嗓音让周围的食客听众大吃一惊,当胖子的老妈唱完的时候,大家不约而同地鼓起了掌,就连小花也高兴的不得了,她总觉得自己的母亲要是有胖子母亲的一半就好了,但是胖子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自己的母亲本来就是文工团出身的唱的好听是自然的,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彩儿也是认为的。
晚饭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胖子让彩儿和母亲坐着出租车先回家他去送送小花,母亲告诉他晚上注意安全,胖子说放心好了有我在呢没事,出租车开走后,小花带着一丝醉意问胖子你真的是要送我回家?胖子说那还有假不过回家前先带你去宾馆享受几个小时,你愿意吗?小花扑进胖子的怀里用拳头在他的胸口轻轻捶了几下“你真坏”。
两天后,胖子请黄浦土特产公司的柴桑仁、廖忠信吃了顿饭,在玉佛寺旁边的一家川菜馆—巴蜀酒楼,酒楼的女服务员穿着青花短衫、粗布筒裤、软底懒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