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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德见他们满脸热忱,不禁苦笑一声,点了点头。
嵩山诸人面面相觑,他们气势汹汹而来,就这么偃旗息鼓地离去,今天上千人看在眼里,恐怕明日便要传遍武林,成为江湖中的大笑话,实是心有不甘,可是打又师出无名,院中这些英雄豪杰又都是吴天德一方的朋友,真要动手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只好愤愤然地转身随着二师兄向外走去。
‘大嵩阳手’费彬走出两步,又回过头来向吴天德阴阴一笑,冷冷地道:“与吴掌门多次相逢,都没有机会见识阁下的真才实学,实为费某心中憾事,费某在嵩山恭候吴掌门大驾,到时还要领教一下吴掌门的绝学”。
吴天德忽地嘿嘿一笑,眯着眼道:“谁说我们不曾交过手?费先生莫非忘了周王府上那把杀猪刀?”
费彬听了大吃一惊,全身一震,瞪大了眼睛指着吴天德,惊声道:“你?是你?那晚那个侍卫是你?”
吴天德深施一礼,客客气气地道:“正是在下,在下学杀猪学的不到家,倒让费先生见笑了!”
费彬是嵩山剑派排名第四的高手,又贵为北定候爷,近十余年来何曾在人手中受过伤,只有那一晚稀里糊涂地挨了吴天德一刀,幸好那时吴天德武功不高,那一刀只叫他躺了大半个月,倒没有送了性命。
此时一听吴天德就是那个手持杀猪刀、冷不防给了自已一下子的王府侍卫,费彬怒火中烧,大叫一声,忽地一掌拍来。
嵩山剑派以剑闻名,费彬却叫做‘大嵩阳手’,可见他掌上的功夫造诣之深。这一掌拍来,罡风凛冽,两旁坐的近些的武林豪杰也觉那劲风刮面,竟然隐隐生疼,可见这一掌的刚猛。
费彬知道今日无法与华山剑派大战一声,所以这一掌倾尽全力,想在临走之前重挫吴天德,先报了那一刀之仇。武林中既然人人传说华山剑宗掌门,却用一把弯刀,想必他用刀的功夫造诣不浅,这时猝然一掌,逼他以掌来迎,叫他吃个暗亏,也可解了心头之恨。
今天嵩山派气势汹汹打上门来,目中无人之至,吴天德也不是善男信女,早已心头火起,这时见他一掌击来,哈地大笑一声,喝道:“来的好!”,袍袖一拂,化掌为拳,一拳迎了上去,直击向费彬掌心劳宫穴。
费彬一掌罡风凛冽,威势骇人,站在一旁的众人衣衫也被掌风激起,猎猎直响,但叫人惊讶的是少林方生大师站得最近,大袖低垂却是动也不动。冲风道人与岳不群站在侧方,二人功力深厚,掌风袭来,也未在意。
这时吴天德也击出一拳,虽然他一声大喝声势颇大,这一拳击出,竟然拳风极弱,显然拳脚功夫颇差,岳不群一旁见了,眼中不由闪过一丝轻视之色。
站在近处的方生大师本以少林上乘内功定住身子,功行全身,费彬刚猛无俦的掌力竟连他衣袖也拂之不动,这时吴天德一拳击出,看来无甚威力,可是方生大师却突然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内力袭来,竟然撼动了他的护体神功,不由心中凛然:吴天德这一拳看来拳力颇弱,竟有偌大威力,难道他年纪轻轻已练到外气内收、神功内敛的境界?
丁勉见四弟与吴天德动手,止住身形回头看来,此时太阳高挂,正在丁勉头顶方向,丁勉瞧向吴天德拳上,阳光之下,但见他拳上包裹着一团淡淡的光晕,那光晕晶莹透澈,隐现乳白色云纹,瞧起来十分诡异,不禁骇然叫道:“费师弟小心!”
拳掌相交,“砰”地一声,掌风顿时消弥于无形,费彬那刚猛无俦的一记铁掌雷声大、雨点小,好象全不见效果,只听得他骨节咯巴巴一阵响,二人拳掌抵在空中不动,众人目光在二人脸上逡巡不已,却看不出谁占了上风。
费彬脸上全无表情,默然半晌,忽地拳势一落,返身道:“走!”,抢在丁勉前头当先大步走了出去。
吴天德收回拳头,呵呵一笑,说道:“嵩阳神掌,名不虚传!”
蓝娃儿凑过来,惊奇地睁大了眼睛,问道:“吴大哥,你打败他了?”
吴天德摇了摇头,干笑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这一个多月来,吴天德在避月谷中苦练内功、剑法,太乙混元功又进一步,虽仍在第八重里游荡,但已趋近第九重境界。
太乙混元功第三卷中言道:‘奇掌法中玄妙玄,穷为突理了尘缘,若遇大德根器子,销金碎玉自通仙。’讲的就是这门内家气功练到至高境界,外气内收、内气外放,形诸体外有若实质,到那时意动功发、功随意动,拳掌之上自成一层先天护体罡气,如同一件有形的厉害兵器,到那时也就到了本朝开国时周颠仙人所达到的那种武学境界了。
吴天德此时的功夫已初见端倪,只是他没有师父指点,全凭个人摸索,那些行功运气的法门,有黄公公传下的基础,倒是看得明白。但这些形容武功进境的道家歌诀却看得云山雾罩,不知所谓,所以还不知道自已以玄门至高功法出拳,拳上罡气护体,已刀枪不入、削金碎玉。
两人这拳掌一对,吴天德只觉自已这一拳打得是酣畅淋漓,反震之力甚轻,至于费彬是否受伤,全然不曾察觉,费彬固然输的冤枉,老吴倒也赢得糊涂。
费彬急步走出大门,匆匆奔向拴在树下的马匹,四周不见命令的嵩山弟子见几位师叔出来,也都拥了过来。
‘大阴阳手’乐厚见四师兄脸色铁青,心知他方才比掌落了下风,连忙纵身三两个起落,、已跳到他的身边,伸手去拉他肩膀,口中叫道:“四师兄,你怎么样了?”
他手掌一挨到费彬臂上,费彬忽然“啊”地一声怪叫,额上已渗出密密的汗珠儿来,连忙低声道:“五弟快放手,我。。。。。。我臂骨断了!”
乐厚闻言大惊,四哥的掌力如何浑厚他是知道的,竟然一掌被吴天德将臂骨击断?
他这时才注意到费彬那右臂垂在身侧,虚软无力,瞧那模样恐怕不是击断,而是将臂骨寸寸震断,一股寒意不禁掠上心头,这是什么拳法?这是何等可怕的功力?
丁勉等人见了费彬的异状也都围了过来,听了费彬的话,丁勉轻轻抚查他臂上伤势,脸上神色一连数变:费彬右臂寸断,他自已还以为只是臂骨断了,四弟这一身功夫算是毁了。若是吴天德的武功高明至斯,那嵩山并派之时他可是掌门师兄的最强大对手了。恐怕大师兄也。。。。。。
丁勉打了一个冷战,已不敢再想下去,一念至此,他已对吴天德起了杀心,心思一转,他忽地想起了嵩山剑派已多年不曾启用的那道秘密机关,如果让吴天德无声无息地埋骨嵩山。。。。。。
丁勉的嘴角升起一丝阴冷的笑意,他抬头看看围在一旁的诸位师弟,沉声道:“乐师弟,到了城中你先陪费师弟寻家医馆养伤,我们立即启程,尽快赶回嵩山。”
几位师弟也知事态严重,齐声应是,纷纷上马。费彬在乐厚的搀扶下上了马,单臂持缰,也忍痛纵马向山下驰去。丁勉坐在马上,回过头上瞧着门楣上“华山剑宗”四个大字冷冷一笑:“岳不群,你打的一手好算盘,只怕这回要开门揖盗、自食恶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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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不群心里劈哩啪啦地打着小算盘,神采飞扬地返回华山派。
他一早带了四色礼物出门,说是去要华山剑宗祝贺,而且执意不带人去,以免华山剑宗误会,见他孤身一人前往,宁中则心中为他担忧不已。
她知道丈夫是个谦谦君子,一向与人无争,去了也不会主动生事。但是剑宗与本派二十多年前自相残杀的那血腥一幕,至今想起来还心中凛凛,那位吴掌门她是见过的,为人随和可亲,可是封不平等人对师兄成见极深,要是万一动起手来。。。。。。
宁中则知道师兄平时虽为人随和,但性情刚毅,一言九鼎,他既不肯带人去,宁中则也不好拂逆他的意思悄悄跟去,万一若是被剑宗发现,到那时反而有口难辩令师兄为难,所以岳不群走了不足一个时辰,她就派人守在门口,要人一看到师兄身影,立即回报。
梁发守在门口大半天了,张望着远远看见师父步履轻快地沿着山道走了回来,连忙飞也似地回报师娘,宁中则听了忙带着一众弟子迎出门来。
岳不群今天大有收获,想不到原以为很艰难的事情,因为嵩山派的人一迫,竟然如此轻易地迎刃而解,此事好好运作一番,气宗、剑宗合并之日不远矣。
一想至此,喜得他心中飘飘然,好象五岳剑派盟主的位子已在向他招手,华山派已恢复了旧日荣光。
他走到门口,一眼瞧师妹矫健婀娜的倩影正急匆匆奔来,后边还随着女儿和一众弟子,不由面容一肃,皱眉道:“出了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宁中则见丈夫安然无恙,一颗芳心顿时放了下来,见他严肃的样子骇得一众弟子大气也不敢出,忙迎上前来,口中嗔道:“瞧你,弟子们不是担心你嘛。师兄,剑宗的人没有为难你吧?”
岳不群听她提起剑宗,脸上不由溢出一丝喜色,他刚要说话,见一众弟子还眼巴巴地看着自已,不禁双眉一挑,沉声道:“学武之人要临危不乱、处变不惊,瞧瞧你们成什么样子?冲儿,带师弟师妹们去好生习武。本月二十八,左盟主在嵩山召开五岳大会,莫要去了让其他各派的师兄弟们笑话你们!”
令狐冲忙道:“是,师父!”,岳灵珊吐了吐舌头,转过身也随着大师兄一溜烟儿去了,岳不群瞧见劳德诺夹在人群当中也向演武堂走去,心中一动,忽然唤道:“德喏,你先不要走,师父有些事情要你去办!”
劳德喏一怔,返回身来,恭谨地束手道:“是,请师尊吩咐!”
瞧了他那副虚伪模样,岳不群就眉头一皱,有种一掌毙了他的冲动,他也不知道自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不住气。
岳不群强压下心头的不快,换上一副温和笑脸道:“德喏,我的弟子之中,你最是老成持重,有些事交给你去做,师父才放心得下。德喏啊,师父今日参加剑宗吴掌门的开宗立派大会,与嵩山剑派的诸位师兄有了一些不愉快。。。。。。”
劳德喏惊道:“甚么?嵩山派也去参加剑宗大会了么?”随即自知装得太假,讪讪地道:“嵩山派的诸位师伯、师叔上门来找师父,我告诉他们师父参加剑宗大会了,想不到他们不避嫌疑,居然也去了朝阳峰”。
岳不群暗暗冷笑,口气却更加温和,缓声道:“是啊,嵩山派的诸位师兄也是一番好意,担心我被剑宗胁迫,要去助我一臂之力。唉,左盟主对我们华山一派实是情同手足啊。可是剑宗毕竟也是祖师爷一脉传下,我怎么忍心伤害他们呢?因此和嵩山派的好朋友起了一些误会”。
他转头看了宁中则一眼,说道:“师妹,你去取一千两银子交给德喏,左盟主喜欢赏玩奇石,叫德喏去洛阳寻访几方罕见的河洛奇石,五岳大会上我要带去送给左盟主。左盟主一向厚待不群,可不能因为这些小事影响了嵩山、华山两派的交情”。
他又对劳德喏道:“距嵩山之行还有二十多日,寻访奇石并不简单,你往返不易,就在洛阳长风客栈等我们吧,到时我会带着本派弟子去那里找你。这是送给左盟主的礼物,一定不可大意!”
劳德喏疑惑地眨着眼,不知岳不群和嵩山同门发生了什么误会,可是又无法出口询问,看岳不群神色,似乎对得罪嵩山派十分在意,自已这一去已进入河南境内,倒是个独自上山面见恩师的好机会,心中想着,劳德喏恭恭敬敬地俯身道:“是,弟子遵命!”
宁中则回房中取了银子,交给劳德喏,劳德喏在岳不群的催促下急急忙忙回房整理行装去了。岳不群面噙冷笑,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忽地面露兴奋之色,一拉宁中则,闪身进了卧房。
宁中则素知师兄稳重,很少见他喜怒形于色,这时见他面露喜色,兴奋地拉着自已进了卧房,还关紧了房门,不由怔了一怔,忽然俏美的脸庞闪过一丝异彩,心中暗羞地啐道:“师兄这是怎么了?除了刚刚结婚那年,师兄还从来没有大白天的就。。。。。。,如今都老夫老妻了,怎么反而如此不知羞了?”
颠覆笑傲江湖 第九卷 嵩山大会 第一百一十五章 真爱无香(上)
章节字数:5342 更新时间:07…09…18 20:41
岳不群关好了房门,走回宁中则身边,忽然一把抓住她的双肩,弄得宁中则娇躯一颤,芳心大乱。虽然也是三十多岁的妇人了,居然也俏脸发红,羞羞答答地垂下了头。
岳不群望着妻子成熟妩媚的脸庞,想起自已刚刚担任华山掌门时,那时候师妹还是个小姑娘呢,那时她的唇上还有着淡淡的茸毛,脸庞上充满稚气。
自已那时也刚及弱冠之年,就接下了曾经显赫一时的华山剑派掌门之位,同时也接下了华山派的责任和恩怨,接下了华山派这个沉重的空架子。
那时,自已日夕苦练武功,与师妹小心提防,怕有趁火打劫者上山来踢华山派的山门、怕有昔日华山派同门立下的仇人来华山复仇、怕武林中的同道因为华山派势单力薄而看轻了自已这个最年轻的掌门,怕剑宗的同门违背誓言再来寻衅闹事。。。。。。,那些日子里真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啊。
自已以弱冠之年、没有高超的武功、没有显赫的背景、没有江湖中的关系,不知费尽了多少心思、凡事忍让,事事周全,到处广交朋友,华山派的名气这才又渐渐重新打响。
谁想到自已刚刚起了雄心,要广收门徒、重振华山声威时,左冷禅却派来一个奸细,安插在自已身边,害得自已言行举止处处小心,不但不敢多收徒弟,甚至还找出种种严苛借口,不传他们本派最高明的剑术和紫霞神功。
唉,冲儿是我养大的,倒是不敢说什么,可是我又如何看不出其他弟子们对我的不满?腹诽我为人严苛,说我秘技自珍、不传徒弟?
我不是不想,是不敢啊!教了他们如何能不教劳德诺?本派的机密武学岂不是全部都被嵩山派所得?
忍啊忍,我现在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再也不受嵩山派的窝囊气了。华山派,终于有机会要重新崛起,名震天下了。哈哈哈。。。。。。
岳不群想到这里,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一把将宁中则搂在怀中,声音发颤、感慨万千地对她道:“师妹,忍字头上一把刀啊,师兄忍啊忍,忍了这么久,终于等到机会了,啊。。。。。。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他陶醉地闭上双眼,默默地念着下面两句:“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洲!”
宁中则已很久没有大白天的被师兄抱在怀中,这一抱竟然脸红心跳,好象回到了十七八岁小姑娘时的情景,听着师兄说什么‘忍字头上一把刀,忍啊忍,忍了好久 ’,宁中则脸上更红得厉害,心中又羞又喜地轻啐一口:“这个憨师兄,我们天天同床共枕,还说什么忍啊忍的,好象人家不尽为妻之道似的”。
待听他念出“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宁中则更是羞不可抑。记得刚刚成亲那会儿,师兄想和自已说些亲热话儿,又不好意思太过直白,就用一些一语双关的诗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这句诗好含蓄、让人浮想翩翩。不期然忆起夫妻间许多羞人之事,真是叫人回味无穷的好诗呀。
宁中则满脸红晕地抬起头来,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轻声道:“师兄,你今天怎么这么开心?师妹只要你高兴就好,无论你要做什么,师妹。。。。。。师妹都听你的。。。。。。!”
岳不群心中畅快,又使劲地抱了一下妻子,呵呵地笑着放开她,走到桌旁坐下,喜不自胜地道:“我当然开心啦,师妹,你可知我今日去了华山剑宗之后遇到了。。。。。。师妹,你怎么啦?”
他奇怪地看着宁中则红嗵嗵的脸蛋儿,宁中则忙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刚刚见你高兴的忘形,师妹也为你高兴而已!”宁中则一边慌乱地解释着,一边在心中暗骂自已荒唐:师兄老成持重,从不逾矩,自已怎么会想得歪了?
岳不群心中有事,否则以他的精明一定可以看出妻子的言不由衷,这时却未注意那么多,径自喜滋滋地道:“今天嵩山十三太保一下子来了九个,带了大队人马赶到朝阳峰,说是要助我铲除邪魔外道。”
宁中则“啊”地一声,奇怪地道:“他们来了九人?他们来家里时可是只来了一个‘大嵩阳手’费彬,说是要传达左盟主令谕,听说你在朝阳峰他就急匆匆走了。
师兄,你可不能答应呀,他这是要借你的名义铲除异已,听说吴掌门交游极广,这两天不少门派登峰祝贺,你要是答应了,所有的罪名都要由你来担当,要得罪不少武林同道”。
岳不群微微一笑道:“师妹勿急,我不但未曾答应,而且坦言昔年本门的师叔伯们为了武功之争,闹到同门相残,实是本门不幸,列代祖师若是有灵,也会对本派一分为二大为痛心”。
宁中则欣喜地道:“师兄,你真是这么说的?记得昔年我这么说时,你还厉声责斥我对不起师父,当时差点儿吓坏了人家,从此再也不敢提起,怎么你。。。。。。”。
岳不群默然半晌,悠悠叹道:“师妹,这些年来我勤修武功,修为较之昔年大为精进,于武学的认识也不再固拘不变,师妹,武当的太极剑法天下闻名,昆仑的苍穹剑法威震西陲,这些门派以剑法名震天下,可曾象本派这样为了剑、气之争搞到同门相残直至覆亡?少林易筋经是内家绝顶功夫,可曾因此就贬低了少林拳法、少林棍法?
本派号称剑气双绝,气形于内,而剑形于外,如同风火,风助火势,火藉风力,两者本是相辅相成,何必一定要分出个高下?我悟出这个道理,深感昔年本门剑、气二宗那般争执,其实是都已入了魔道。。。。。。,唉!这番话,我也只好对你才敢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