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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笑傲江湖-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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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冷笑一声,一手掐腰,另一只手去掐住自已喉咙,做出一副娇滴滴的女人模样,扭着屁股细声道:“大胡子,你说不敢,那就是心中还是介意了?”

    然后挺起胸来哈哈一笑粗声道:“这个么。。。。。。,看姑娘生得这么聪明可爱,在下怎么会介意呢?”。

    接着又扮成女人模样道:“本姑娘伺候你饮食,你怎么谢我?”。

    然后扮出一副淫贱色狼模样道:“回头我送你些胭脂水粉好了”。和尚表演完怒气冲冲说道:“你看看,多么无耻,多么下贱,唉,仪琳是多好的姑娘呀,你居然不知珍惜”。说着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吴天德张口结舌,舌头打着卷儿道:“大。。。。。。大师,我只是和那位小姑娘说笑两句罢了,这。。。。。。怎么算得调笑?”。

    和尚正色道:“你既然喜欢了仪琳,心里头、眼里头就应该只有她一个人,不要说和别的女人调笑几句,就算是看上一眼,想上一下,都是万万不可的”。

    吴天德心中恶狠狠骂了一句:“我日!整个一自虐狂”。心思一转,忽然想起一个人物来,猛地跳了起来,指着和尚道:“不戒,你是不戒和尚”。这一刻他终于想起这人是谁来了,难怪他对仪琳这样关心,又大谈什么‘贞节烈男经’,这一下子全明白了。

    和尚怔了怔,摸摸光头笑道:“好眼力,居然认得和尚我。”,笑罢一指吴天德,厉声道:“认识我也得教训教训你,不然将来一定害得仪琳伤心”,说罢揉身扑上,又是一阵拳脚。

    吴天德咕咚一声,跪在地上,抱头哀叫道:“大老爷,我冤枉呀!”。

    过了许久。。。。。。,吴天德有气无力地道:“死变态,你打够了没有?”  

    另一个呼呼直喘的声音道:“打够。。。。。了。待我再好好教教你为人夫的规矩,就可以了”。  

    吴天德:。。。。。。

    远远地,看见吴天德踉踉跄跄走来,仪琳兴冲冲地迎上去,道:“吴大哥,原来曲前辈也是去衡阳的,我们正好一路。。。。。。啊???你的脸,还有你的头。。。。。。”。

    吴天德迎着众人惊疑的目光,背负双手、摆出一副淡然的的样子:“路上碰到两个小蟊贼,被我狠狠教训了一顿。啊哈,天色不早了,我们这便起程去衡山县吧“。

    众人:。。。。。。
  

  
 

颠覆笑傲江湖 第二卷 初涉江湖 第十二章 该死不死(上)
章节字数:4063 更新时间:07…08…12 19:10
  

    吴天德埋个死尸居然埋得自已鼻青脸肿,众人都大为惊讶,只是无论怎么问起,吴天德都只说打了两个小贼,再问便避口不答,众人知趣,也不再问。只有曲非烟,看见他那副狼狈模样,觉得甚是有趣,不时缠着他要问个明白,搞得吴天德不胜其烦。

    还是仪琳心地善良,看他虽然没有头破血流,可是鼻青脸肿,忙拿出天香断续膏替他轻轻敷在脸上,这江湖人研究的外伤药是不知经过多少人血肉实验换来的配方,着实有些奇效,敷在脸上凉丝丝的,一股药香沁入心脾,立刻见了效果。

     虽然动手揍了自已一顿的就是仪琳的父亲、那位一厢情愿要做自已老丈人的不戒大师,吴天德却不能迁怒于仪琳。看见她站在自已面前,踮着脚尖伸出葱葱玉指轻轻在自已颊上抚摸,那张俏丽如花的娇颜凑得那般接近,吴天德只觉美丽不可方物,不敢亵渎,连忙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已的鼻息喷在仪琳的脸上,直到她敷完药,才长长出了口气。

    这些人中令狐冲受伤最重,可是除了吴天德,不是老人,便是女子,只好由他扶了令狐冲同行。二人一个鼻青脸肿,一个浑身是伤,路中遇上耕作的农人,不免指指点点。更有妇人牵了孩子,将他们比作反面教材,言语谆谆,在吴天德听来,那就是要自已的孩子好好读书,千万不要学他们两个混黑社会了。

    吴天德闷头赶路,心中郁闷,那不戒老混蛋居然给自已灌了毒药,说什么自已风流成性,怕女儿还未出嫁就吃了暗亏,还说待刘正风金盆洗手,护送仪琳回山后就给他解药。自已本来是要去福建上任的,这样跑来跑去,难道真的只有闯荡江湖的命?

    至于身上的毒药,他并不担心,有一个菩萨般的仪琳在身边,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求仪琳去向不戒讨药。只不过因为这件事打乱了自已的计划,未免心中闷闷不乐。

     夕阳如火,绚烂如锦。看看天色已晚,恰好行至一个小村庄,吴天德便与曲洋等人商量借宿。这种事吴天德就木讷得很了,倒是曲非烟小姑娘能说会道,拣了庭院最大的一家进去,甜甜的笑颜,加上三吊铜钱,那抽着旱烟的老汉便欣然将众人迎进院内,忙着叫儿子媳妇儿都收拾了东西,搬到后院房去。

    在路上时吴天德狼吞虎咽,将三张卷满牛肉的葱油饼吃得精光,此时反而不饿了。看看众人就着农家饭菜吃得颇香,独有仪琳一人,因为菜里都是猪油,只拿着个馒头,坐在一边啃着。

    吴天德见了皱眉,自去问老汉讨了菜油,随手又给了老汉一些碎银。老汉听说他个大男人要去做饭,十分惊奇,收了银子憨笑着拣了五个鸡蛋拿给他,又告诉他院子里自家种的青菜随便采摘。

    吴天德去院子里采了青菜,就着流过院子的泉水洗濯干净,炒了几个小菜,一时绿的绿、黄的黄,摆在桌上香味扑鼻、菜色让人食欲大增。

    不但仪琳吃的香极,曲非烟等人也大叫好吃,将几盘菜吃得精光。吴天德满脸自得,只是额上拱起红红的肉瘤,颊上五条粗粗的掌印,这副卖相实在逊极。

     到了傍晚,村长家里几个小孙子、孙女因来了客人,嘻嘻哈哈跑来跑去地闹,吵得家里鸡飞狗跳,吴天德看室内不方便练功,独自一人步出村落,见后山半山腰上一座破败的古庙,一条小径曲折而上。这片山向阳,已经长出大片野草野花,还有七八棵桃树,桃花绚丽,即将落下的夕阳给青草红花渡上了一层金色的朦胧。

    吴天德走到一株桃花树下背靠桃树盘膝坐下,看看时间尚早,取出静月郡主送给自已的紫竹萧,幽幽咽咽吹奏起来。他到这时代后有空就吹奏曲子,技艺日渐纯熟。

    一曲最娴熟的《神话》吹完,旁边草丛悉悉嗦嗦,只见曲非烟蹦蹦跳跳跑来,见了他嘻嘻笑道:“喂,大胡子,原来你藏在这里,看不出你一个大男人,不但菜做的好,箫吹得也不错呢”。

    吴天德一本正经地道:“岂止箫吹得不错,姑娘没有发现在下长得还颇有几分姿色?”。

    曲非烟看他脸上独特造型,忍不住咕儿一笑,跳到他身边抱膝坐下,说道:“大胡子,那个令狐冲真是一个酒鬼,身上伤还没好,现在又和我爷爷喝起酒来,看你挺粗犷的一条大汉,怎么跑来这里吹奏这么伤感的曲子,怎么看你都不象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啊”。

    吴天德微微一笑,想起她是曲洋的孙女儿,音乐造诣决对是不差的,有心想看看她的技艺,就把竹箫递向她,呵呵笑道:“想不到你也是此道行家,吹上一曲给我听听如何?”

    曲非烟雀跃道:“好啊,你的曲子非常好听,曲风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你听我吹给你听”。

    曲非烟接过吴天德的竹箫,也不嫌弃吴天德刚刚用过,将竹箫放到唇边,吹奏的正是刚刚吴天德那首《神话》。这首曲子由她吹奏出来,效果远非吴天德可比。

    吴天德看她平时蹦蹦跳跳,似无一刻闲得住,此刻凝神吹曲,竟是说不出的娴静动人,娓娓动听的曲调流畅地从洞箫中传出,眼神是那样专注。

    吴天德看着她出神,想想到了衡山县,大概也就是这爷孙俩丧命之时了,眼看着这如花的少女,自已既然遇到了,无论如何总该尽一番心力,不可再由着自已随遇而安的性子漠视不顾了。

    曲非烟一曲奏罢,放下竹箫,叹气道:“好动听的曲子,如果爷爷听了也一定感兴趣的”,扭过头来见吴天德望着自已出神,少女的脸上闪过一抹羞色,睇了他一眼,那灵动的眼神犹如一只可爱的鸟儿:“你这人,怎么这样看人?”。

     吴天德面上一热,好在天色已黑,掩饰了不自然的神色,连忙岔开话题,聊了一阵儿别的,既然知道曲非烟也喜欢音乐,吴天德就想着后世那些动听的音乐,一首首吹给她听,只要曲非烟听他演奏一遍,拿过箫来马上就能照样儿来一遍,吴天德曲中断落失掉的音节,曲非烟竟十分自然地予以补充上,和后世的原曲曲调大多相仿,吴天德听了她这般造诣,不禁赞叹,这若是搁在后世,以曲非烟的相貌、才能,踏进娱乐界必定是个天才音乐美少女了,正要开口赞她两句,只听一个娇柔的声音道:“是非烟妹妹么?啊,吴大哥也在这里”说着一个身影儿走了过来,正是仪琳。

    看见吴天德,仪琳羞涩一笑:“吴大哥,我见天色晚了,寻非烟妹妹回去,明日还要赶睡,早些回去歇了吧”。

    曲非烟摇头道:“不要,整天没有事做,难得今天听了大胡子这么多好听的曲子,我们在这儿多呆一会儿吧,仪琳姐姐,你看,你趟着草丛走过来时,那些萤火虫在你身边飞舞,好漂亮,就象天上的仙子”。

    吴天德听她一说,这才注意到草丛中果然有许多流萤飞来飞去,点点星火,煞是好看。

    曲非烟兴致勃勃地道:“大胡子,我们捉些萤火虫带回去好不好?放在屋里犹如星光点点,一定美极了”。

    吴天德笑道:“好啊,我们一起动手,看谁抓得多,拿回去给你们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做灯光”。

    仪琳忙阻止道:“不要不要,这些萤火虫自由自在,不知有多快活,我们把它们捉回去,它们一定不会开心了”。

    吴天德听她把萤火虫儿说得颇有人性,不免失笑,但还是顺从地道:“说的也是,这些虫儿本属于山林,若是捉了回去,就失了自由了,我们还是在这儿看看吧”。

    曲非烟嘟起嘴儿道:“我说话你不听,仪琳姐姐一说你便听了,这大美人儿果然说话更中听些”,说着顿足走到一旁去。

    仪琳不安地道:“非烟妹妹生气了”。

    吴天德笑道:“不碍事,小孩了脾气,过得一会儿也就好了”。

    仪琳叹道:“众生平等,这虫儿也有它生存的快乐和权利,我实在不愿为了自已的快乐把它们都抓起来,可能还要害死不少这可爱的虫儿”。

    吴天德道:“是啊,人生一世,如同草木一秋,无论是人,还是其他生命,都应该珍惜自已,快快活活地过完一生。”

     仪琳见他灼灼的目光,似有深意,忙偏过了头,不知说什么好,便在此时,天空中一颗流星疾掠而过,在天空划成一道长长的火光。仪琳道:“我听仪净师姐说,有人看到流星,如果在衣带上打一个结,同时心中许一个愿,只要在流星隐没之前先打好结,又许完愿,那么这个心愿便能得偿。你说是不是真的?”

    吴天德笑道:“流星一闪即逝,来得及打衣结么?我们家乡也有对流星许愿的说法,不过不用打结,只要流星消失之前默想出自已心中的愿望就可以了”。

    曲非烟到底小孩心性,听了有趣,又凑过来道:“有这种事么?我来我来,快看还有没有流星?”,说着张望着天边。仪琳也掂起了衣带,跃跃欲试。

    片刻工夫,只见又一颗流星自天边飞来,仪琳手指只一动,流星已一闪而没,仪琳口中啊地一声,惋惜道:“太快了,没有结成”。

    曲非烟却跳着脚笑道:“我成了,我成了”,仪琳惊奇地道:“非烟妹妹好快的动作”,曲非烟得意地道:“我不是照你的法儿,我是按大胡子的方法许愿的”。

    吴天德问道:“你许了什么愿?”

    曲非烟方要开口,仪琳道:“不能说的,说了便不灵了”,曲非烟听了顿时住口。忽地,天边又一颗流星自西至东,拖曳甚长,仪琳动作敏捷,竟尔打了个结。

    吴天德和曲非烟都替她紧张,见结已打成,都是长出一口气,问道:“成了么?许了愿么?”。

    仪琳怔怔地道:“我。。。。。。我不知道,流星好快,我只顾着打结,心里好多念头,一时也想不起。。。。。。”。说着脸上一阵晕红,只是月光下却看不明显。

    她见流星划过,急着打结,心中好多念头一闪而过,那一刻心中忽然隐隐冒出一个极渴望的念头,一时朦朦胧胧想不清楚,也不敢去想,只觉得那愿望是自已心中极为期盼的,却又透着莫名的恐惧,结果这愿望许没许出来,这时候想来竟是脑袋空空,再也想不起一分半毫。

    吴天德见她仰起脑袋,望着星空,一双迷茫的眸子和天上的星辰一样迷人,痴痴的神情让人怜爱,忍不住柔声道:“你这样可爱,观世音菩萨一定会保佑你的,无论你许了什么愿望,天上的神灵都会让你梦想成真”。

    曲非烟在旁看着,忽然发现这个大胡子在这一瞬间脸上出现极温柔的神色,看着他对仪琳的体贴和关怀,小姑娘心中怦地一跳,忽然升起一种烦燥的情绪,忍不住嚷道:“是啊,就算你想让大胡子天天抱着你看月亮,天天给你做饭吃,佛祖也一定会答应你的”  
 

颠覆笑傲江湖 第二卷 初涉江湖 第十二章 该死不死(下)
章节字数:3500 更新时间:07…08…12 19:10
    仪琳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她虽听不出曲非烟话中隐隐的嫉意,却被她对自已的调侃弄得面红耳赤,吴天德笑骂道:“你这小妮子,胡说八道,看我不打你屁股”。

    曲非烟看他纵身向自已扑来,嘻嘻笑着转身就逃,脸上虽是一片嘻笑,胸中却有种莫名的压抑和委曲,只觉得一跑起来心中畅快许多。

    仪琳看着在山间追逐的两个人影,那个隐隐的念头忽然嗵地一下跳上心头,再去想时忽又捉磨不到,只是望着吴天德,心中隐隐有种了悟。慌忙双手合什,念了声佛号,抬头迎天,却见湛蓝星空,圆月一轮,繁星点点,仿佛都在眨着眼睛取笑自已,

    曲非烟轻功远不如吴天德,被吴天德突然发力,一步掠到身后,擒住了她的手臂。曲非烟被他拉住,扭过头来,似笑非笑,咬着唇颤声道:“你。。。。你敢打我屁股试试。。。。。。”。

    月光之下,清风吹着她额前的青丝,那张俏丽面孔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旖旎风情。

    吴天德望着这美貌如花的少女,一时说不出话来。曲非烟也自觉失言,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就在这时,夜空中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呼,二人均吃了一惊,寻声望去,正是朦胧月色下的半山古庙。

    吴天德拍拍曲非烟手臂,轻声道:“我去看看,你和仪琳在下边等我”。说完纵身向那古庙奔去。奔行不远,山势平缓,几棵榆树垂着串串榆钱儿,散发着阵阵清香。绕过榆树,是一座破败的山神庙,庙墙已塌了一半。

    吴天德奔过去,刚刚跃过庙墙,只听一个尖锐的声音道:“林震南,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交出辟邪剑谱,我便放了你们”。

    吴天德吃了一惊,连忙蹑手蹑脚摸近庙口,心想:这时原来林震南还没有死,记得林震南夫妇是死在塞北的木高峰手中,莫非这庙中尖锐口音的人便是木高峰?“。

    只听又一个男子声音响起:“余沧海,你不要枉费心机了。林某全身上下早已被你搜了个遍,我林家的辟邪剑法世代相传、都是口授,并无剑谱”。

    吴天德一听有些犯糊涂:“怎么这林震南还在余沧海手中?是了,林震南被杀是刘正风金盆洗手之后的事,现在因为自已的插入,扰乱了事情本来的发展变化,林震南还没有落到木高峰手中,却被自已提前发现了”。

     只听余沧海冷笑道:“林震南,你所使的倒的确是辟邪剑法,但比起你祖父林远图,威力实在不可同日而语,若是林远图也似你这般无用,我师父又怎会败于他剑下?”说着语气一缓道:“我儿死在你儿林平之手下,不过我也毁了你福威镖局,算是替他报了仇了,只要你交出剑谱,我余沧海一言九鼎,一定放了你们”。

    林震南哈哈惨笑,道:“余沧海,枉你废尽心机,背上屠局灭门的恶名,到头来还不是一无所得?真有什么剑谱给你,立时便是我夫妻丧命之时,林某早已想得明白了”

    余沧海嘿嘿两声,道:“你不畏死,我也不以死迫你,只愿你的儿子也如你一般不畏死”。

    旁边一个女子声音尖声道:“你说什么?你抓了我的平儿?”

    余沧海道:“现在还没有,若是得不到辟邪剑谱,少不得要请令公子来向二位讨取了”。

    林震南恶狠狠呸了一口道:“无耻小人,亏你也称一派之主”。

    余沧海被林震南啐在身上,勃然大怒,抬手一剑斩下他一条小臂来,登时血如泉涌。林震南倒是一条汉子,坚咬牙关,一声不吭,额上大颗的汗珠滚落下来。

    林夫人一旁哭叫道:“相公,相公,你。。。。你这恶贼。。。。”。

    这时吴天德听见身后衣襟破风之声,扭头一看,只见仪琳携了曲非烟的手,跃进墙来,连忙挥手制止,不料余沧海耳力甚尖,竟然听到,厉喝道:“什么人?”

    吴天德向仪琳一摆手,低声道:“你俩呆在这儿不要动,我进去救人”,说着纵身跃进庙中,只见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被缚在庙中柱上,一个矮子站在堂下,手中执了一柄明晃晃的长剑,剑尖上犹在滴血。

    余沧海见进来这人三十上下,鼻青脸肿,面目可憎,并不是什么武林中成名人物,登时放下心来,心想这事不能传了出去,眼中已是杀机一片。

    吴天德上山练习打坐功夫,未带兵刃,那柄沉重的斩骨刀也放在房内,空着两手笑嘻嘻地道:“余掌门,真是好手段,什么时候干起掳人绑票的事来了?”。

    余沧海身形甚矮,恍若一个未长大的孩子,一身青黑色道装,若不是那阴沉的面目,两撇鼠须,乍一望去就是一个小小道童。他听了吴天德这么说,心知刚刚的话已全被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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