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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你去不太方便,你先回屋去吧。”
流云闻言道:“师兄不愧是师兄,高实在是高。”说罢,她便一挑大拇哥。
广云子颔首微笑,道:“这叫世事洞明皆学问,师妹,这万事万物都能成为我们学习的榜样。”
流云道:“师妹受教了,师兄高,实在是高。”
广云子道:“哪里,哪里。”
流云回了自己屋子,广云子整了整直缀,便去敲苏瑛的门。。。。。。。
怜月虽然早已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一颗心碰碰的跳个不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不忍心推开那个人,在薛宝义跟上来一把拦住她的时候,她本来是想推开他,可却不知道怎么也使不出半点力气,竟。。。。。。
竟然,想让他就那么抱着自己,她依恋那个肩膀,她又忽然觉得自己对不住易哲对自己的一片真心,她只觉得自己实在是无可救药,怎么可以去投进别人的怀抱之中,她告诉自己不行,这样不等于自己背叛了自己的誓言了吗?
她心中呐喊了无数次,要推开他,他虽然长得像他,可他们毕竟不是一个人,可她就是觉得手没有半点力气,好像是一只断了线的木偶一般。那句“我们不该如此。”怎么也说不出来。
胡思乱想间她迷迷糊糊的也睡着了,她本就睡得极轻浅,只觉两只眼睛刚刚合上就被屋外的一声怒喝惊醒。
“滚!快滚!”
是苏瑛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通稀里哗啦的一阵响动,怜月起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这时候就听见薛宝义的声音,“我早说了,我师父是不想见你的。”
随后传来广云子哎呦着分辨的声音,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怜月推门出了屋。
“怎么回事?”怜月询问。
薛宝义见怜月出来,见她经过片刻的休息疲态以无,又恢复了那如娇美荷花一般的美态,不禁心头又生出怜爱之意,他展颜一笑,道:“没什么,你说这广云子,没事又去招惹苏兄,这不是苏兄正追着他打吗?”
苏瑛手中拿着扫把,追着广云子满院子跑,此时被打广云子也顾不得仪态了,大步往前抱头狂窜出去,一面跑一面喊:“我这都是好意,都会好意。师弟你息怒啊,你息怒啊。”
只听苏瑛边追边骂道:“谁用你管,谁是你师弟了,我脚臭不臭不用你管,你再叫说我是老辣条看我不打死你,你这大胆狂徒,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如今又阴魂不散的跟着我等。”
薛宝义和怜月相视一笑,顿时了然,这广云子想必又出了苏瑛的眉头,苏瑛最讨厌的便是被人叫做是“老辣条”,虽然这个称呼既贴切又形象,但谁都知道,骂人最令人生气的就是骂的贴切,若是骂的不贴切了,被骂的人可能还不太生气,一旦骂到了被骂者的痛处,恰好又贴切又合理,那么被骂者的心理防线就会是决堤的。
第190章 酸臭辣条子()
方才,广云子去敲苏瑛的门,无人答话,广云子在外面听到了呼噜声,便自来熟的自己推门进去,想去叫醒苏瑛。
可刚刚推开了门,便被一股酸腐恶臭给熏了出来,再瞧见了苏瑛光着的那只脚,他顿时明白,这股酸臭罪魁祸首便是这只脚。
他前几日在牛家岭时冒充苏瑛的师兄,没事就义正言辞的训斥苏瑛一番,以彰显自己身为大师兄的威风,他见苏瑛脚这么臭,便又有了好为人兄的恶习,捏着鼻子推醒了苏瑛。
苏瑛睡得正酣,猛然被人推醒,心中正不痛快,一个激灵便窜了起来,广云子见他如此紧张,便哈哈哈哈的取笑了几句,本来苏瑛还未在意,这广云子越说越来劲,越说越离谱,什么“师弟你也要检点些,你这脚也着实的难闻了些,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师弟,第自己不检点不怕,只是这门窗紧闭,你屋里这味儿,小心把床上这两个孩子给熏坏了。”
诸如这一类的话,他滔滔不绝在苏瑛耳朵边念叨个没完没了,本来苏瑛未做理睬,千不该万不该,这广云子越说越来劲,越说越痛快,他只顾了自己痛快,却不知道苏瑛最忌讳的便是别人叫他老辣条。
只见广云子捏着鼻子又说道:“你说你这脚,不光臭还这么酸辣,辣的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你自己闻不见吗?我们家乡有一道有名的小吃就是臭豆腐,你这个脚比那个臭豆腐还够味,整个一个酸臭辣条子。”
“酸臭辣条子!”
这五个字如同轰隆的雷声,将半倚着床头休息的苏瑛劈了起来,“你说什么?!”他满脸的怒容,眼中喷火,广云子还不知道如今“老辣条”已经成了苏瑛的逆鳞,他这次不仅仅是触了苏瑛的逆鳞这么简单,并且。。。。。。还来了个更加绝的的“酸臭辣条。”
这便有了苏瑛暴喝一声:“滚!快滚!”
骂完之后,随即抄起了门后面的扫把便撵着苏瑛满院子跑,这一番动静,不仅把薛宝义。怜月吵了出来,广云子的师妹流云也被这一番声响吵了出来,一出门就看见她万分敬仰的师兄,被苏瑛追的再也顾不得体面仪表,抱头满院子转。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哎呦,哎呦。”流云道长慌忙跑过去,拦在了苏瑛前面,苏瑛一时收不住手,扫把落在了流云的身上。
广云子停下脚步,道:“流云道长,你闪开,我不打女人。”
流云揉着被打到的地方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
见苏瑛停下,广云子也停了下来,他理了理蓬乱的白发,又整了整歪歪斜斜的发冠,一振衣袖道:“师弟,这晴天白日的,你我一把年纪如此追逐成何体统,有什么话好好说嘛。我这做师兄的说话都是为了你好,你说你那脚。。。。。。。”
他还未说完,苏瑛见他又要说,此时院子周围又为了许多看热闹的村们,这些村民有扒着门的,有骑着墙头的,还有大胆的进了院子的,总之都是来看热闹得。
苏瑛见他当着这么多的人又要说,哪还容他,便抄起扫把又要追去,广云子见状早已窜出去老远。
“这是怎么了?”正这么个档口,村长回来了低沉喝了一句,“都散了,都散了。出去,还跑到我家里来看热闹了是吧。”
村长撵走了看热闹的人,随后将一个大口袋放到了地上,道:“道长,你交代俺办的事俺都办了,衣服、酒、鞋俺都买齐了。”
苏瑛一听买了酒扔了扫把,不再理会广云子,广云子见他不在追自己也松了一口气来,他远远的吆喝道:“我说师弟,你穿新鞋之前先洗洗脚啊。”说完,他呵呵笑了两声躲到了屋内。
苏瑛见他又说,又想去打,被怜月拉住也就作罢。
苏瑛见了酒也就没了脾气,打开葫芦咕咚咚喝了一通,然后笑着哈出了一口气来。
村长颇会采买,山间的酒虽然不像城里的那般的清亮,不过这酒味醇香,喝起来够劲,解了苏瑛这几日的酒虫闹的苦,再看那几身衣服,虽然布料款式粗糙却崭新干净,几人比了比都还合身,估计村子里女装没有白色,村长为怜月选的淡粉色的碎花衣裳。还有给苏瑛买的新的布鞋。
既然衣物买了回来,薛宝义就张罗这去井边打水,准备沐浴,苏瑛回到房间,本来他这人平日在外风吹日晒惯了,并不是太注重自己的形象,今日被广云子一番挖苦他心中也有些不服,自己在屋里偷偷将脚凑到了鼻子下闻了闻,被那股强烈的酸臭熏得险些就是一个跟头。
“看来,我这脚是该洗洗了。”他拿起新鞋一边比自己的脚一边说道。
不一会便烧好了水,几人都会房间沐浴,苏瑛也仔仔细细的将身子洗了个干净。
薛宝义许久在外边这许多天,这是第一次踏踏实实、安安稳稳的洗澡,他往日在家中之时,怎么说也是薛家的二公子,吃穿用度自然不会差的,大户人家本来就好脸面,这仪表也是重中之重,三天两头便会沐浴。这一次出门,没想到已经快一个月了还未洗过澡,这是以往的他实在不能想象的,今日,终于才有机会洗澡。
木桶中滚烫的水飘出滚滚的热气,一下水,便只觉一股暖流从脚底升起,直冲的全身血脉喷张身上一阵酥麻,舒服的紧,先是泡了一会,又仔细的把身上的这一个月攒下的二斤泥洗了个干净,洗完澡果然通体舒畅,片刻之后,闻到了煮饭的香味,知道今日村长采买了许多的酒菜回来,便想赶快出来,怕耽误了一会儿吃饭就起身穿好了衣服。
这青灰色的粗布衣衫,穿在身上虽然不如绸缎的柔软,但胜在透气吸汗,穿上也十分的舒服,他穿完之后习惯性的摸摸胸口,以往都会摸到那个装着玉的铁匣子,今日却空空如野,他不禁心头一惊。
遭了,难道丢了吗?
第191章 第一百零二 玉丢了()
沐浴之后,薛宝义本来只是习惯性的摸了一下胸口,只是这次,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摸到那个硬硬的凸起。
遭了!难道将玉丢了,真该死,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丢呢?
他慌忙的抖落自己换下的那身衣裳,可除了满地尘土之外什么也没有抖落,“遭了,遭了,真的丢了,这回不用活了,不说被爹爹知道会打死我,就是自己也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他一屁股瘫坐在床头,一时间心里没了主意,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在上山赶路之前还摸过,那时候明明还有的,这么说,就是丢在了下山时或者山上洞中,若是丢在山道上还好一些,万一丢在了洞中。。。。。。
这下可遭透了,若是有妖孽用这玉萼修炼的话,岂不是遭了吗?一条小小的蜈蚣精都能变得那么厉害,万一被山上那些妖物拿去可怎生是好?
一时间没了主意,便想去山上找,可转念一想就凭自己,分明就是去送死。对了,怜月,此事只能跟怜月说,断不可以告诉别人,“先去找月儿,看看她有什么主意。”
他慌忙出门,一出门就遇到了正要叫他吃饭的村长大嫂,这时天色微暗,金乌将坠,一片斑斓彩霞聚在山间,正是人间好景致,院中早就摆好了一张圆形的木桌,今日菜色十分丰盛老远就能闻见饭菜香,村长已经陪着苏瑛、广云子、流云落座,唯独没有怜月的身影。
薛宝义随着村长大嫂也落了坐,便问苏瑛:“月儿呢?”
苏瑛还没回话大嫂就说道:“正梳头呢,我刚去叫过了,你们先坐下,她马上就出来。”
无奈,只能先坐下,再说这事不宜让别人知道,先吃饭再说,等吃完饭有的是功夫,方才他还记挂着今日都有些什么好吃的,现在却什么也没有心情也没有了,如坐针毡的坐在桌前,心里如同有十五个水桶真叫一个七上八下。
“娘,什么时候吃饭啊,我都饿死了。”村长家的几个娃,估计过年都没吃过这么丰盛。
“去。”大嫂打落了孩子拉着的手,低声喝道:“别这么没出息。”
孩子委屈的看着满桌子的菜不能吃,苏瑛见状赶忙道:“让孩子先吃吧。”
广云子闻言赶忙道:“是啊,我师弟说的极是。。。。。。。。”
就在苏瑛的白眼中,广云子正说着便只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吱嘎”一声轻响,紧接着就是略带温热的香甜香气扑面,怜月从木屋中出来,换上了村长替她买的淡粉色的衣衫,更添了几分小女儿的娇态,她本来生的就美,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只是身上常年一身素白,让人看上去便觉得有几分的圣洁,又有几分的疏离。
如今穿上这普通农家的衣服,圣洁与疏离减了几分,然而亲切与温婉又增加了几分,更加的让人觉得美的不可方物。
怜月见大家都看着她,不由脸上色微微一红,便在众人的目光中落了坐,落座之后这几个孩子一听要开饭,便再也不管不顾的吃了起来,其余几人也都不在客气,吃了起来,席间苏瑛将广云子的酒葫还给了他,广云子一拎,沉甸甸的,知道是装满酒的,知道苏瑛已经不生他的气了便想凑过去讨好几句,苏瑛也不理他。
村长是粗人,众人在他面前也不拘束,都大口大口的吃着,只有薛宝义如坐针毡、味如嚼蜡的扒着饭,他时不时的就抬眼看看怜月,急着跟她说玉丢了的事。
怜月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只以为他见自己这身装扮忍不住看自己,心里泛起一丝甜意,又有一种被轻薄的薄怒,怪他怎么这样,随便看自己。
满桌的菜飘着响起,在村里幽幽飘荡,碗盏的声响,和村长一家人吧嗒嘴的声音在村中就如同一曲勾人的小调,左邻右舍嘴馋的孩子都留着口水,来这扒着门缝解解眼馋。
不一会功夫,大家都吃饱了饭,薛宝义也早早的放下了筷子,只等怜月吃完。
“月儿,我有事找你。。。。。。。。”他站起身,走到了月儿身旁月儿刚要询问,只听见月华和云儿的屋内出来“哐当”一声脆响。
苏瑛慌忙跑了进去,只听他高声唤了一声:“月华!”
外面怜月还以为他找自己不过又和早上一样,所以说了句,“先看看月华。”也就冲进了屋内。
屋内月华已经下了床,正在桌子边上,脸色已经不像是以前那么难看了,地上满地的碎瓷片,桌上的旧茶壶打破了,想必是起来口渴便自己下床喝水没有拿稳,打翻了茶壶。村长大嫂见状,知道这孩子是想喝水,赶忙到了外面端过了一晚热水,递给了月华,月华喝了水脸色便看上去好多了。
“月华你好点了吗?”苏瑛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关切的问道。
月华仰起脸,眼神有些迷离,看这么多人看着她,一时间似乎不明白怎么回事,她听见师父问她,猛然回过神来,叫了一声:“师父!”
苏瑛见她认出了自己,不由的心头一喜,眼底竟然氤氲起了水色,像是要流泪。
广云子进来之后听见这个孩子也给苏瑛叫师父,不由心中叹道:“啧啧,这苏瑛看上去比我还小几岁,怎么这么多的弟子呢,看来是比我有本事,我一个徒弟都没有,身边只有一个师妹信我服我。”
“师父,快去救救那些人吧,不然就都被吃了,师父。”月华猛然想起在山洞中的情形,一把抓住了苏瑛的胳膊说道。
苏瑛道:“你先别急,你是怎么去那里,我临走时候不是让你在那边林子里等着吗?你们怎么跑到那边去的?”
月华道:“是这么回事,我们在那等着你们,忽然之间发现那个乞丐哥哥不见了,然后就去找,还以为他饿了来找吃的,我们也就去了村长里找,不想没有找到那个乞丐哥哥,却听说这里山上有妖孽,我就像去除妖。”
苏瑛一听,沉下脸来喝了一声:“跪下!”
第192章 教徒()
月华刚刚醒来,听苏瑛问起,便粗粗说了几句,原来是被狐妖附身的张君牧失踪之后,他们一路找到了这里,再听说这里有妖孽作祟,便去山上捉妖,而被抓的。
苏瑛听后面罩寒霜,怒喝道:“跪下!”
月华被吓得一个哆嗦,赶忙下床跪在了地上,她低着头不敢看苏瑛的脸,只低低的唤了一声:“师父。”
见苏瑛猛然间发怒,众人不免愕然,只听苏瑛道:“我平时怎么教的你?”
月华头垂的更低,不敢答话。
“说话!”苏瑛怒喝道。
月华无奈,只得开口道:“知进退,明得失,切不可妄自逞强。”
“你倒是记的清楚!”苏瑛沉着脸喝道,“往日教你这些话,你都当耳旁风了吗?你认为只凭你就可去山上除妖吗?我临走时跟你说的什么?”
“。。。。。。。。”月华不敢说话。
广云子一见苏瑛这么凶的训徒弟,不由得有点心疼这孩子,他没有收过弟子,又没有子嗣,越上了年纪越喜欢孩子,见月华长得一副乖巧可爱模样,不由得有几分喜欢,见他被苏瑛吓得话都不敢说,不由的想劝两句,他微微咳嗽了两声,道:“师弟,压压火气,他不过是个孩子,何必动怒呢?”
苏瑛回头,眼光犀利,广云子被这记眼刀吓得不敢在做声了,缩缩脖子闭了嘴。
“我临走时说了什么?”苏瑛又问。
这次月华不敢不说,只好嗫喏道:“师父。。。。。。师父,让我们在林子里等着。”
“你倒知道。”
“可。。。。。”月华霍然抬头,道:“可,斩妖除魔不就是我们降魔人的责任吗?”她鼓起的勇气终于在苏瑛越来越冷的目光中,一点点灭了下去,这句本来慷慨激昂的话,到了最后几个字几乎细不可闻。
她说完这几个字,只觉得师父的脸色更加的阴郁,只觉得屋内的空气似乎都更加的冷了,一点点的似乎如坠到冰渊一般,她微微有些后悔自己顶嘴。
广云子一听他们是降魔人,心里不由大惊,心道:“难怪啊,这几个人这么厉害,原来他们是降魔人,要是自己能和降魔人扯上关系,以后自己行走江湖混饭吃,还不是如鱼得水吗?”
知道了苏瑛的身份后,他也不敢在像以前一样的肆无忌惮,便拉着师妹出去,薛宝义找怜月低声给怜月说了声:“月儿,我找你有事。”
怜月见月华年纪虽小,却极富正义感心中喜爱,不过人家教徒,也不容自己一个外人置喙,便和薛宝义出来。
刚出门,便听见身后关门声,关门后便是苏瑛一声低喝:“手!”
随后便是清脆的“啪。”的一声,之后便是月华低声道:“知进退,明得失,切不可妄自逞强。”之后,便每次啪地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便是月华低声重复那句:知进退,明得失,切不可妄自逞强。
众人听了都不禁咂舌,这老道士教徒可真够严的。
村长家几个娃娃都扒着窗户看热闹,不时就被村长吼上两嗓子骂两句,“看什么看,没规矩,再扒窗户打断你们的腿。”说着,就拿扫把追着孩子们跑,这几个孩子就满院子跑开,撵得院子里的鸡都“咯咯咯”叫个不停,扑棱着翅膀跃上了狗窝,引得黄狗又是一阵叫。
薛宝义将怜月带到了没人的地方,结巴道:“月儿,有件事我只能跟你说。”
怜月微微转过身子,道:“公子,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