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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骂的并不是他,但就好像是爱屋及乌,他们这一顿批头盖脸的骂,让他也无形中对小娟产生了无限的阶级同情来。
见这么个文弱公子模样的人来多管闲事,不由的就态度上就更加恶劣了一些,再加上山野村妇大多粗鲁,便听那个女人哎呦叫了一声,骂道:“哎呦,绵绵虎子插羽毛,你是个什么鸟?老娘的事你也来管管,那个怪物丫头杀了我儿子,我儿子死了,要她偿命来的。”
那女人叉腰站在文弱的薛宝义面前,颇有几分威武的模样,嘴边一颗黑痣上,一根坚韧的汗毛随着主人的叫骂随风摇曳,被主人吐沫星子的淫威下,压的深深的弯下去。
“对对对对对。就是,小伙子没事少管闲事。”那些吃瓜看戏的群众一见此情形,立刻起哄架秧子道。
薛宝义哑了声,用衣袖摸一把脸上的口水,也被此女豪迈气度震慑,实没有想到此妇竟然如此凶悍,难怪她丈夫在她面前一副唯唯诺诺模样。
这帮人,大约有十几个二十几人的样子,昨天打小娟的那几个孩子也在里面,但唯独没有为首那个孩子。本来是跟着兴师问罪、顺便凑热闹、看好戏的,想不到,竟有意外的收获,更加起哄的叫嚷着让小娟出去。
怜月在屋内只觉的这些人怕是来这不善,便想叫小娟在屋里躲着,还未开口,小娟却一骨碌起来拔腿出了门。
怜月见她出去,赶忙也起身,跟了出去。
这孩子一出去,屋外立刻哑了声,都戳戳点点的似乎很讳莫的样子,只听那个妇人恶狠狠又道:“你这丫头,平日里偷我家的鱼,我看在你无父无母的份上也没有追究过,没想到你却根将仇报,用妖法害死了我儿子。”说道最后,这个山一般伟岸的女子“哇”的一声,嚎了起来。正所谓男人有泪不轻弹只因为到伤心出,这女人也是如此,方才一股恼怒当头,如今一提到了儿子的死,伤心的泪水便再也抑制不住喷泉一般的涌了出来。
害死。。。。。。害死人!
这次怎么也听不错了,这女人确确实实说的是害死人。方才他们来时,薛宝义只注意了他们来势汹汹的态度,并没有听仔细再说什么,隐约听到什么害死之类的,还以为不过是夸张罢了。
这一次听得真切了,她确实说的是死,难道昨天被云儿打的孩子死了?
这时,女人的丈夫开口道:“乡亲们,这个就是这个孩子害死了我的孩子,你们说这个妖精还能留吗?”
还没等小娟说话,便听云儿跳过去,说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是她害死的你的儿子?你还好意思说从来没有计较过她都鱼,这些孩子也没少打她、欺负她吧。”
第272章 夜间暴亡()
一见云儿出来,人群里那几个孩子说话了,“昨天就是他打的墩子哥。就是他用的妖法。”
那妇人一听如此,便朝后摆摆手道:“先把这个小杂种给捆了!让他给我儿偿命。”
那些人便一窝蜂的要来抓云儿,这时候怜月搀着小娟奶奶出来,叫了一声“住手。”
这些村民中的男人想是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一时间都看直了眼,人群中的那些女人一见自己的爷们儿都看直了眼,不由的推推搡搡的给自己的男人颜色。
“昨日我们见他的时候,他还活蹦乱跳,走的时候也活蹦乱跳,不能你们说死了就死了,再说昨天我们都在屋里,可以给小娟证明她昨天晚上根本没有出去。”
一提到了儿子的死,那个女人好她丈夫不由的抱头痛哭起来,哭了好一阵,他们身后那些人一面跟着掉了两滴眼泪,一面期待着她赶快讲后面的故事。
要说爱哭是女人的天性,但此女子定然是泉眼级别的,只见她哭哭啼啼的好半天,才用袖子拭了拭眼角,终于抖着嘴唇说出了儿子是怎么死的。。。。。。。
原来肥婆娘那个抱头鼠窜、落荒而逃的儿子,被打了就直接回了家,回家后并没有跟家里提自己被打的事。
之后更是一切如常。他如常的,吃了几大碗干饭。他如常的,吃饱了便眼皮就开始打架。
七八岁讨人嫌,猫狗见了都讨厌。
这个讨人厌的孩子,临睡前更是如常的,追着屋子里的肥猫,鸡飞狗跳的捻了几圈,这才对被云儿打这件事微微的释然,莫名其妙的找到了些莫名其妙的尊严也似。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如常,以至于,这孩子的爹娘并没有发现一点异样,认为昨天晚上就是多少个夜晚一样,除了自己更加的老了一天,池塘里的鱼大了一点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
他们错了,并且是大错特错了。
第二天一早,本来以为这不过是千百个忙碌而又平凡的清晨一般。可是,这一天清晨,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清晨,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平时那个一睁眼就要闹得人仰马翻的孩子,这一天的早上,却再也没有睁开眼。
“墩子,日头都晒屁股了,快起来了,起来跟着你爹去喂鱼!”早上墩子娘,如常的在窗台下喉了两嗓子之后,一脚踹开门,三两步进屋去提溜还没起的孩子。
“哐当”一声角落的肥猫又一跳老高,窜了出去。
“墩子,墩子!别装死了!”
“墩子,还不起是吧。。。。。。我让你不起。。。。。。”
见床上的人却一动不动,墩子娘还以为这孩子又在像往常一样贪睡,便走到床前,一把掀起了被子。。。。。。。。
可是眼前的一幕,直接吓傻了墩子娘,这个女人平日彪悍惯了,可见了眼前这恐怖的一幕也不由的吓傻了,手里的棉被早已经滑落到了地上,只见平日那个生龙活虎的墩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两只眼睛翻着白眼,墩子娘扑上去一摸。。。。。。
人已经凉透了!
这一下好似是晴天一个霹雳,直接将墩子娘硬朗的脊梁一节节劈碎,平日要强的女人踉跄两步,险些瘫倒,只觉得一颗心被人用重锤击碎。
她扑上去用力摇着已经死去的墩子,几乎要将他摇散了架,一面摇一面撕喊“墩子!墩子!呜呜呜。。。。。。。。”
世上最惨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虽然墩子娘头发还黝黑,但当她鬓间长满了白发,那个孩子却永远不能再长大。
她这连房顶都能掀起来的哭声,不仅仅惊动了已经收拾停,当要去喂鱼食的墩子爹,也惊动了左邻右舍,墩子娘这一声声的哭嚎声,好像一只夜里惊飞的鸟儿,迅速的飞遍了左邻右舍。那些平日狗拿耗子都能看上半天的街坊四邻,听见了哭声便争相恐后的涌了进来。
进来时,墩子爹已经被自家娘们儿骂了无数遍,墩子娘似乎是想将自己这一腔悲痛都发泄在自家爷们儿的身上,那个平日就被欺负惯了的男人开始还一如既往的任打任骂,可他后来也似在绝望中爆发一般,喉了一嗓子,一个巴掌甩在了自己娘们的一张肥脸上。
之后,两人便扭打到了一块,第一次反抗的萌芽便在墩子死后爆发。俗话说不在
他们打得锣鼓喧天,这些围观的街坊,看的是津津有味,就差手里拿一把瓜子了。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拉开两人,只口里不咸不淡的说:有什么事两口子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叫墩子看了不笑话你们。
一提到墩子,这两人打的更厉害!
墩子娘毕竟身大力不亏,她平日也动惯了手,只见她一把扯掉她男人的半边直缀,又伸手去抓他头发。墩子爹哪里肯示弱,本来开始他不过是想发泄心中的阴郁,不过此时已经完全投入到了这一场战斗中,生平第一次敢和墩子娘动手。
也许是压迫已久后,终于将这么许多年的怨气化作了力量,厚积而厚发,竟能一发冲天!
只见墩子爹一把掌摔到了墩子娘的脸上,墩子娘随着这股后劲急猛的大力,一头扑倒在了墩子的尸体上。。。。。。。
也许是痛失爱子的悲痛,是她没有了继续战斗下去的力量,她收了手,重新又抱起直挺挺的墩子,痛哭了起来。
这一次,围观的街坊才看清,原来,原来这个墩子已经魂归九幽,难怪他爹娘都快打出脑浆子了,他还能躺在床上呼呼睡觉。
一见是这种情形,众人都慌了,吃瓜群众便立刻化身成为了人生哲理大师,这个劝他们夫妻二人不要哭,那个劝他们二人别伤心等过些日子再要一个,人群中只有一个孩子见墩子死了,说了句,我知道是谁害死墩子哥的。
这个孩子就是昨天跟着墩子打小娟的其中一个,比墩子小一岁,叫虎子。平日里都是跟着墩子到处胡闹,他娘见他这么说,怕惹麻烦,赶忙要捂他的嘴,可为时已晚,这句话已经被墩子爹娘收在了耳朵里。
第273章 兴师问罪()
见这两人扑过来,虎子娘急忙道:“他大嫂子,这孩子的话哪能信?”
墩子爹娘悲子心切,一把拉着虎子的手,恶狠狠的问:“是谁害死了墩子!??”
虎子见他们两人披头散发,瞳仁充血,睚眦欲裂的样子,不由吓的往后一缩,只得哆嗦着说出了几个字:
“是。。。。。是。。。。。那个小娟。”一听是小娟,虎子娘放心了。
因为,这是这个村里能够得罪的起的货色,这丫头不仅没爹没娘。并且素来就被叫做是怪物、妖孽之类的,最关键的就是,居然有人,见过半夜这丫头从坟地里出来。啧啧,想想就吓人,就算不是她害死的墩子,能够趁机将这么个货色从村子里赶走也是好的。
听到是小娟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墩子爹娘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小娟!
见自己娘已经不在紧张兮兮了,虎子便把昨天怎么打小娟,又怎么遇到了三个奇怪的人,再到墩子打云儿时莫名其妙的不断摔跤、好像被人打,直到下雨大家都回家,都学了一个遍。
说完之后,众人心中便都认定了,这害死墩子的就是小娟。
所以,才因着这件事,村里人一早便来拿小娟问罪!
墩子娘抖着嘴唇,将这事说清楚。闻言,就连刚刚出来的怜月脸上也写满了疑惑,这活蹦乱跳一个好端端的孩子,怎么说死就死了,此事颇为蹊跷。
“昨日夜里并未发觉异常吗?”听她这么说,薛宝义也蹙眉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们是故意来冤枉她吗!?”
听他这么问墩子娘立刻发难,她已经全然将自己儿子的死怪罪在小娟和这几个陌生人的身上,好似惩治了这几人,便能稍解她心中失子之痛一样。
云儿见他们这样,不乐意了,不悦道:“你们怎么说话的?我家少爷是好意,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活该!”
“你说什么!”
“我说。。。。。”
一瞬间,剑拔弩张的气氛陡然在这一多、一少两群人当中蔓延。墩子爹娘逼视过来,云儿毫不示弱。目光相交,好似有看不见的刀枪在铿锵交战,针锋相对。面对强大的压迫力,云儿梗起脖子就想要回骂。
“云儿!”
怜月拍拍云儿肩头,缓声道:“昨天我们见他们几个欺负这个孩子。”说着,便指了指旁边的正怒目而视的望着对过的小娟,又道,“这才出手的,这些也不过也都是些雕虫小技,这并非鬼神之术,不过是些内家功夫,运气化力的小伎俩。你们看!”
“咔嚓!”
说罢,她手腕一转,反手便催动了一股真气,瞬间便有一股真气顺着指尖流转,瞬地幻化做一道流星射了出去,只听一声裂响,不远处的一块没招谁、没惹谁的顽石居中炸裂,这瞬息间发生的一幕,另那些本来只想吃瓜、摇扇、看热闹的街坊四邻猛的吃了一惊,全部都好像被烫到了一般,像后窜去。
一时间人声窸窣,人群中怯怯私语,有了退却的意思。
诚然,这抓与不抓,对这些街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反正死的不是自家的孩子。而且墩子平日里尽是带着自己家的娃到处胡闹,保不齐以后就会发生什么危险,他死了也好,省的自己家孩子跟他学坏。再说了,墩子平日没事就欺负小娟那丫头,也不是什么好鸟,这可真是天道好轮回!
害人终害己。
害己倒还不怕,怕的是披麻救火惹火烧身——惹火烧身!
思及此,这些一块来凑趣的街坊,便都不由的往后退去,都是你退一寸,我就退一尺,不多时前面只剩下墩子爹娘两人。
墩子爹娘虽怕,但悲愤显然斗过了恐惧,两人手拉手,肩并肩的第一次这么夫妻同心的抵挡着心里上想要退缩的念头。
对面明明是一个貌若天仙般的少女,可却令人不由的怕的要死。墩子娘壮着胆子瞪了过来。
女人与女人相处,素来是没有硝烟的战场,作为女人的墩子娘,更加了解如何与女人打这场仗,多年的婆媳斗争让她明白,女人之间的战斗,首先在气势上不能输给对方,便厉声低叱。
“你待怎地?!”
怜月不言语,脸上神色默然,只是微微甩手,甩出一股真气,将夫妻两个脚下一块石头击碎。霎时间两人都吓的一跳,再怎么强撑,怕终究还是怕。
怜月不急不躁,道:“这些不过是一些内家功夫,根本不是什么鬼神,那日我见他以大欺小,便暗地里帮忙,不过是偷偷的帮云儿不至于吃亏罢了。”
墩子爹娘稳了稳心神,相互对视,墩子爹朝墩子娘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墩子娘会意,脸色微微缓和下来,强忍着性子道:“那要不是你们弄的?俺儿怎么会死的?”
怜月微微蹙起没头,抬手抵在下颌上,严厉神色有些复杂,她偷偷用眼角觑一眼小娟,又看一眼薛宝义,若按照薛宝义所言,昨夜小娟根本没有出去,她是快天明时分才起身,也只是喝了两口水便回来,不可能是她,若不是她那就是因为别的原因。。。。。。。
“大嫂,还是先带我们去你家看看再说吧。”薛宝义抱拳朝墩子娘道。
墩子娘方才一时着急,没有注意薛宝义的相貌,这次神志稍微安定,抬眼望去,只见面前的小公子面若银盘,眉如刀裁,琼鼻微挺,目若寒星,一片清晨的金色朝阳撒在这位彬彬有礼的小公子银盘般的脸上,使得原本便熠熠生辉的面容,更加的温润如玉。他身材颀长,墨色长发绾起——端的是一副好皮囊!
一眼望去,墩子娘竟微微有些脸红,她第一次在觉得居然有些手足无措了。
半晌。
“行。。。。。。。行!那你们跟俺上俺家去瞧瞧去。叫小娟那丫头和这个小子一块,”说道这,她指了指云儿,又道:”省的一会儿,他两个跑了!”她沉声回话道。
听她这么说,云儿一拍胸脯,道:“去就去。不过放心,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不会跑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是我们杀的人就不是我们杀的。”
小娟在旁边也不服气的挺起胸膛。
第274章 死而复生()
见他们答应,墩子娘点点头,便少有的顺从了起来。
鬼使神差的领着这这些人,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见他们朝墩子家走去,左邻、右舍的街坊们也紧随其后,这一大帮人又呼啦啦的,朝着墩子家的方向走去。
这时,日头已经完全升上了天空,因昨日下雨的原因,今日天空更似如洗,天色湛蓝煞是好看,薛宝义一面走着,一面四下张望,只见这个村子和前面那村子虽隔得不远,却风格迥然,原来,这边整个村子都是依水而建,水中罗网密布,一片片的水域被这些罗网分割,像是各家各户都已经划分了水域。
再看岸上,背篓筐箩,一看便是捕鱼、贩鱼的工具。这些村人比那边的人,脸上也有肉的多,身上的衣衫也不像那边那样破烂,显然是因为这边不仅有鱼可以吃,更有鱼可以卖的原因。
真是老天爷晌饭,人都说靠山吃山,靠谁吃水,可是明显的,靠水的地方,要比靠山的地方要吃的好。
靠水,起码可以吃鱼。靠山,除了盐碱地,恐怕没有什么好处了,种粮食都不长。
一路无话,薛宝义脑海中边左思右想着,把靠山与靠水的区别想了个遍。
最终还是觉得靠水更好一些,只不过说起来“靠山”比“靠水”更霸气些,说出来也好听些,若是将靠子之后的“山”改成“水”的话,假设有个人说:我是有靠水的。岂不是令人产生歧义,这不知道的岂不是想歪了,若被问起你哪里有水,岂不是更无聊的增加些麻烦。后来又想想,若是真的有“靠水”这个词,那“水”字也一定不会像如今一样,有这样多的意思,什么“老湿”“什么*****”之类种种下流的意思。
脑子里正在将那些淫乱之徒大骂特骂的人,眼底忽然跃入一道强光。晃的薛宝义不由微微蹙眉,抬起直接修长的手,避开了光望过去,只见前面一大片水塘,蓝汪汪的池水,一圈圈涟漪在风中波动,方才跃入眼底的正是这池中发出的潋滟水色。
好大个池塘啊,薛宝义心中不由赞道。
池塘中四周也用渔网围着,刚刚露出水面的渔网一个挨着一个,密密匝匝。岸边也一如其他的那些池塘,尽是一些各种养鱼、捕鱼的工具。
池塘边上就是一座大屋,屋子虽称不上好,但总比其他那些村民的屋子好些,难怪墩子其貌不扬、智商不高,又无一技傍身的墩子,竟成为了这些孩子的头人,这许多的孩子甘愿听他号令,总的归其,还因为这是一个拼爹的时代。无论大人还是小孩,本能的对于家里有钱亦或是有权的人总是高看一眼。
正所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小娟家无疑是这村里最穷的了,所以这般孩子平日欺侮的对象便只能是她。想必,就算她不偷墩子家的鱼,只要想欺负她,随便安排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还是可以欺负的。
“这就是我家,你们跟我进去吧。”墩子娘走到前面用力推开了门。
“娘,你回来了啊!”
门刚开,便传来了孩子喊娘的声音。
。。。。。。。。
在场不仅是墩子爹娘,所有人怔在了原地,就连薛宝义与怜月都能听得出来,这就是昨天被云儿打的那个孩子的声音!
这。。。。。。
这是怎么回事?下意识的,薛宝义心头便只觉得有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