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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企业的文化和机制-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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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艺谋早先影响过武打片。我看到他在《黄土地》、《一个和八个》等片中营造的西部造型在美国西部片之后影响了香港的武打片导演。香港导演后来拍摄《新龙门客栈》等影片时用了大量的西部场景造型和那种很“狠”的构图和大、小景别两级镜头跳跃的剪接,我琢磨这就是受到张艺谋、陈凯歌影片西部造型的影响。从张艺谋、陈凯歌以后,中国的大西部才成为拍摄武打片的选景时的最爱场地之一。

十面埋伏兵何在?

这次看《十面埋伏》之前,我就到处跟朋友担保,以张导演的聪明和目前的生活水准,不会再去给那些皇帝拍马屁,为他们杀人找说头。果然,张艺谋拍摄了一部规矩的商业片。《十面埋伏》拍得那叫一个漂亮,场景几乎处处都绚丽。武打设计有几个地方十分好看,刘德华撒豆子让章子怡听声击鼓那一段有创意,画面煞是美丽,节奏感好。这一段设计化武打动作为舞蹈,得了武打片的真魂灵。有人跟我说这片子是讲爱情的,我看了只长了一个历史知识:唐朝时候,人们热恋的时候亲热就是搂抱加亲脖子,不带吻嘴唇的。影片的故事不算严密精巧,但总还能说得过去,虽然有几个地方让我不是很跟得上。

结尾处有点让我害怕,张艺谋对人性认识还是落在了这理念上:你不爱我,就得死!刘德华飞刀扎在了章子怡的胸口。所以后来大结局想朝爱情上转就硬得慌:刘德华最后假装朝金城武飞出刀那个动作什么意思?他知道章子怡对他这一下的反应是要从自己胸口拔出刀来,金城武前面也喊叫过,说章子怡如果把刘德华飞刺在她胸口的那把刀拔出来就是一个死,那刘德华这个做动作而不出刀的举动有什么大情意可言?也是结尾这一段,插了一个官府的大队人马举着刀在竹林中向飞刀党围将过去的镜头,可后面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导演剪着那边的三个情侣的雪地生死大决战来劲,把自己都感动了,把这边的一笔就此忘记了。

有记者问我张艺谋的武打片是否好跟胡金铨、张彻、徐克、李安这几个人的武打片作品有一比,我估计张艺谋自己也不见得这么说。不过我们也得改脑子,不能要求每部商业片都拍成艺术精品、思想宝库。

绝对保险的“惟漂亮主义”

仅就《十面埋伏》来说,这部影片很漂亮,看的时候比较养眼。这片有一种“惟漂亮主义”的美学趣味。我这里说的不是惟美主义,惟美主义包括让人难受的反应,经常触及艺术探索的前沿和社会观念中的冲突性边界。许多惟美主义的作品我们这里的人消受不了的。而《英雄》、《十面埋伏》这类影片中的这么明亮、绚丽的视觉风格我在香港、台湾的武打片中从没看到过。

“惟漂亮主义”的美学品味在目前中国是很有主旋律性的,它的视觉和听觉呈现方法是逐步规范化、定型化、程式化的,它的一些固定意象就是在各种申请片(申奥片、申博片)和中央电视台的重大节日宣传片和主旋律电影、MTV、春节联欢晚会中发展起来的。作为武打片,《十面埋伏》的看头就是漂亮。但我个人不满足的感觉是:它在形式上太紧,太着劲,让你看得到它处处都很用力。武打场面设计、打、拍摄得都很卖力气。但是以我个人的趣味来看就少一点高档武打片的那种神韵。有的地方我觉得应该留点气口,可以荡出去一两笔,也应该有休止符。国画和印章艺术都讲究个留白、气口。黑泽明后期拍摄武打片有时就讲究两人决斗前那种对峙的张力,讲究让这种有张力的静态场面与后面一刀决胜负的段落形成一个节奏对比。

何平的《双旗镇刀客》就是这样表现决斗的。日本的《座头市》处理武打和复仇场面几乎都是这样。说到北野武2003年拍的这部武打片,《十面埋伏》中的盲人武术高手和把女主角用男人衣服装点都跟《座头市》有一种承接的意思,是跟那作品的对话。本片最后那一段三个人的决斗非要从秋天打成大雪天,我本来就觉得这个片子有点过于满,过于工巧,看到那一段更觉得影片的场景设计有点刻意追求丰富。后来听说张导演是在乌克兰外景地撞上了大风雪才把那半场戏拍成雪景。也许张艺谋觉得给这片子下出雪景来是天助他也,我却认为是造化弄人:这使这部片子更落入一种用劲设计的刻意和繁琐。

拍摄出这样漂亮的电影,张导演再不会被人指责为“展示中国人的落后和丑陋”了。这不,新闻联播都表扬了。

白领2005: 优秀企业的文化和机制第78节 冬日拜罗伊特

《万科》周刊

刘雪枫

在莱比锡决定往西南方向走的时候,却怎样也遏止不住重返拜罗伊特的念头。曾经读过美国人写的《拜罗伊特:冬天的静谧》和《漫游拜罗伊特》,说的都是冬天去拜罗伊特的感受。除了瓦格纳,这个城市还有什么?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一个值得尝试的诱惑,对于一个有幸见识过夏季拜罗伊特盛况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也许真的是命运的安排,或者说是瓦格纳冥冥之中诱导了我,当我在夜间睡眼朦胧地转了两次车到达我曾经住过的小旅店时,老板娘吃惊地问我是来参加活动的吗,我倒有些糊涂了。她拿出当天的报纸让我看,让我顿时目瞪口呆:原来第二天便是瓦格纳逝世120周年纪念日!老板娘介绍说今天来了许多电视台,明天会有一些纪念活动,比如在旺弗利德瓦格纳博物馆以及城市演出大厅有钢琴与声乐的室内音乐会等。我是打定主意不在这里听音乐会或者歌剧了,我到这里是为了享受这宁静小城的日常生活,或者干脆说是没有瓦格纳的生活。老板娘似乎有一肚子话要和我说,也许她是太寂寞了。不是吗?还不到夜里10点钟,那曾经充满着欢声笑语、高谈阔论的拥挤的小酒馆居然一个客人都没有。老人家赶紧吩咐她的女儿上楼为我把洗浴的热水烧上,并把我住的房间收拾出来。她竟然还记得我去年住的是哪一间!

我又回到我的房间,一切依然如故,我甚至想在墙角和壁橱里找到我去年遗留下来的零星杂物,当然一切都是徒劳,但是那种像回到自己离开多日的家的感觉真好。推开窗户,空气有点凉,微风吹来吸进鼻子竟感觉是甜的。外面的积雪很厚,沿街店铺的灯光便显得昏黄。此时我倒睡意全无了,于是拿出相机下楼跑了出去。还没到深夜,却是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还有脚下踩雪的咯吱声,偶尔有一辆汽车驶过,轮胎在石板路上的咕噜声听起来也是那么悦耳。我心中充满享受宁静的幸福,我一再提醒自己,这是在拜罗伊特,一个名声响亮的德国小城,一个万众瞩目的世外桃源,一个突然热闹非凡突然又无比寂寞的世界舞台。走过了圣乔治教区的奥尔顿教堂,再往前就是上山的路了,那里是一片漆黑,我想起去年夏天我迷路的故事,便不敢再往前走。

第二天我醒得非常早,没有任何声响来惊动我,但是我醒的时候天刚刚亮,太阳还没有升起来。我推开窗户,先用力吸了一口气,比昨天夜里的空气凉多了。街道上空无一人,似乎整个城市都在沉睡。我猛然发现所有窗台上用来盛鲜花的木栅栏里都是空的,这让我有点神情萧索,这曾经是每座楼房多么美丽迷人的布景啊。

我沿着我曾经走过的路前往节日剧院,每条大街的名字都是那么亲切:哈根、工匠歌手、特里斯坦、西格弗里德、布伦希尔德……但是周围的景色却让我觉得陌生,因为没有了绿色和繁花似锦,田野一片银白,偶尔露出的部分也是土色的,曾经的绿树浓荫现在只剩下待发春芽的枯枝。站在那座熟悉的铁路桥上,节日剧院无遮无盖地凸现在眼前,在蓝天下显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孤独。只有草地依然存在,没被白雪覆盖的地方颜色是枯黄的,踩在脚下软软的非常舒服。这里显然已经不太有人来了,所以大片的雪地没有多少脚印。我真不忍心脚踏这种洁净,就像我不忍心在此时惊扰我心中的神殿一样。我离开节日剧院,在很远的地方走着,从远处凝视着那尊瓦格纳的头像,他的脸被冻得铁青,也没有夏天时目光炯炯。他的孤独感似乎也更强烈了。为什么呢?我转过头看去,发现他对面的科西玛头像不见了,只剩下光秃秃的底座。

沃尔夫冈·瓦格纳的家就在科西玛像的后面,难道他们怕把她冻坏而拿回家了?或者她有损坏的地方需要修复,还是干脆被盗?总之这个场景很有点戏剧化,不能不令人产生种种联想。(后来我看了当天的报纸,果然这件事情被放到头版,其实并没什么戏剧性的事件发生,她真的是因为有些损坏而被拿走修复了。这样一件小事不仅被我注意到,而且在当地成为新闻,正说明在拜罗伊特想忘记或者绕开瓦格纳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一片小树林的边缘,一位老人牵着两条狗悠闲地走来,这么早看到一个人很不容易,我站在原地等他过来。老人似乎觉察出我的期待,于是加快了脚步,在离我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便热情地打起招呼。他问我是日本人吗,我回答说是中国人。他的表情马上告诉我他很开心,他说夏天来了太多的日本人,而现在一个也见不到了,但是却见到中国人。他指指我手中的相机,然后再指指不远处的节日剧院,告诉我应该到那里拍照,所有带相机来的人都要拍那里。我说我已经拍很多了,去年夏天在这里呆了10天,每部戏都看了。说话的时候,我将相机的镜头对准他的狗,老人赶紧认真地将狗链整理好,并和声细语地吩咐狗摆好姿势,当然他自己的派头也很足,拿出一个十足巴伐利亚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弗兰肯人的样子来。真是一个愉快的清晨,老人像呵斥自己的孩子一样呵斥着自己的狗,让它们把头转向我,做出自足幸福的表情。

我顺着节日剧院前的大路一直走下“山”,没有目标,信马由缰,整个小城照例一片寂静。到火车站前大街的时候,开始有零星车辆行驶,路边的商店有的也开始营业了,但是我根本看不到有顾客的身影。上午的天很晴,太阳升起以后,满目的白雪有些刺眼,使我看什么东西都觉得光灿灿的。我绕了一个大圈子竟也走到了市政厅,走到马克西米连大街,不知不觉已是中午时分。原本热闹的街道竟也看不到几个人,店铺生意冷落。巴伐利亚地区因为植被太好的原因,很少有从早到晚都一直好的天气。午后天上的云彩眼见越聚越多,气温又降了几度,心里和身上不由添了些许冷意。那几家我乐于光顾的唱片店此时也勾不起我的兴致,因为货品已远不如夏天丰富,看来拜罗伊特的生意真是季节性太强了。

内心深处有一种隐约的力量,把我的脚步引向旺弗利德。虽然晚上这里还有音乐会,但白天竟看不到一个参观者。我走进大门,向瓦格纳博物馆里的工作人员询问李斯特故居在什么地方,便径直朝那里走去,遗憾的是从去年十一月起它也不再对外开放,如想参观只能等到四月。上锁的院门挡住了我的脚步,院中暗铜色的李斯特雕像寂寞独立,神色冷峻肃然。台阶上的雪被扫掉了,说明里面并非无人上班。重新踱回旺弗利德的后院,喷泉水池已经干枯,瓦格纳的墓碑上第一次没有了鲜花,上面的雪被清扫得干干净净,使我第一次看清楚全部的铭文。墓碑四周曾经怒放的鲜花被白雪覆盖,而它两侧的树木却仍保持着翠绿。从已被踩黑的路看得出来,这两天有很多人来过这里,毕竟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这个城市到底离不开作为城市象征的重要人物。

夏天我在拜罗伊特的日子,曾多次来到瓦格纳的墓前,但从未在此处度过黄昏的时光。冬天日照时间短,太阳落到树梢的时候已经变成暖黄色,它的光芒穿过稀疏的树林直接照射到瓦格纳光洁的墓碑上,映照出斑驳的树影,四周一片寂静。这时,旺弗利德别墅里的灯光亮了起来,可以想像当夜幕完全降临的时候,我站在瓦格纳的墓前,听着从有灯光的房子里飘出的“爱之死”,我该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每每一回忆起我在拜罗伊特的所见所闻所感,我的心就会变得无比脆弱,瓦格纳其实根本无法给你力量,因为他不仅超现实,而且虚假空洞。他只会使你做梦,梦想着从现实生活中挣脱,不屑种种人间丑恶与艰辛,徒增感伤怀旧的情怀而进行自我心灵的煎熬。我在国内的时候,曾经有意克制自己对拜罗伊特的思念,这里是我真正的乡愁,我在这里体验到平生惟一的神圣感,这种神圣感夹杂着至高无上的艺术冲击,顿时让我感觉到世俗生活对人性的戕害已经到了必须自救的地步。我的日常生活因为离不开瓦格纳的音乐而使我看起来像一个病人,但是拜罗伊特的朝圣让我感觉很受伤。我在冬季来到这宁静质朴的小城疗伤,却陷入更深的伤感。没有瓦格纳的生活对我来说已经无法想像。但有瓦格纳的生活难道就是我的选择吗?

我在德国的一位朋友求学期间读的是拜罗伊特大学,他在餐馆打工时认识了很多演员和观众,也因此看过几场瓦格纳的歌剧。他后来去柏林与汉堡工作,但每年必返回拜罗伊特多次,即使不为了进节日剧院看戏,也要在这里住上几天。他说,只有踏上拜罗伊特的土地,才有落地生根的感觉。如果有一天要在德国置业,他希望能在拜罗伊特郊外买一块地自己盖房子。这一切的原因在于,当他的求知欲最旺盛的时候,他是在拜罗伊特度过的,从此,他对世界的看法再也不曾动摇。

白领2005: 优秀企业的文化和机制第79节 天下文章一大抄(1)

《万科》周刊

缥缈

前些时候,某网站发起一场轰轰烈烈的“网络大革命”,要“向网络剽窃宣战”,据说还搞了相当盛大的网下活动,“网络革命”的发起者说:“当我们为之苦恼为之流泪为之呐喊的文字,某一天出现在另一人的笔下时;当我们呕心沥血的作品,被鼠标轻轻一点,改头换面为别人的作品时;当我们的努力和心血顷刻间化为流水时;我们震惊!我们愤怒!我们激动!

“我们反对这样的行为,鄙视这样的行为,我们谴责这样的行为:文字没有高低优劣之分,但文字背后的灵魂,却有高贵和卑下!

“真诚的创作,能唤起心灵的美好感应和共鸣。丑恶的剽窃,是对文字的亵渎和人格的自我沦丧。让我们摒弃一切不道德行为,纯洁网络文学天空,创造自由宽敞真诚的精神家园。”

之后,就有网友发起了网上著名的热贴:《剽客列传》。可见保护原创,反对抄袭,既便在网上也已受到公众关注。

人生忧患识字始

说来也巧,由于我的贴常在网站上发表,所以有网站的老朋友约我说几句。说什么呢?想来想去,我也找不到“闪点”——首先,我对于什么是“原创”这个概念,从来没有想明白过;其次,瞎说一通,本来也可以,不过这要得罪多少人啊?所以我只好什么也不说,选择了沉默,此亦藏拙之道。

如今此事早已经过去了,我反而突然想说几句。

这是由于读到苏轼的一句话:“人生忧患识字始”,所以突然有些感想:大家都说“原创”,那么,谁是原创?恐怕只有苍颉才是原创——世间没有字,哪来的文章?

我们的汉字是方块字,乱七八糟的全加起来,其总数大概有4万个,《词海》收了38600多个,《康熙字典》收了47035个,《中华大字典》收了48800多个,但是其常用字只不过4千有余,高频字更少,只有550个。

只要写文章的人都知道,一篇千把字的文章,50多个“超高频字”要占到40%以上,个别字“出镜率”可达数十次!

一篇文章,说到底无非是把这么几个字“码来码去”——一个好句子,只要你想到,别人也一定想得到,这有个概率问题。

这个问题,我们的前辈们早就发现了。所以王国维说:“读杜诗韩文,总感觉无一字无来历。”这个“来历”,既“必有所本”,杜甫最爱古人成句,而韩愈呢,也离不开《经》、《史》、《子》、《集》,所以:来历者,继承也!

到了现代,一篇文章,更没说的,万万千千的“古人章句”在前,浩如烟海。我敢说,无论你怎么写,写得“天花乱坠”,也跳不出“引而申之,则两句敷为一章;约以贯之,则一章删为两句”,要想一点都不动前人的思想,恐怕很难。

抄得你没脾气

其实,抄袭与剽窃是不一样的。高者窃其神——也就是观点,是为抄;低者窃文字,也就是皮毛,是为窃。

常言说得好,“天下文章一大抄”,“你也抄,我也抄,只看谁会抄!”所以抄书不为窃,从古至今,约定俗成。天下文章,自抄开始;一部《文学史》、一部《修辞学》,读过来,读回去,无非一个字:抄,一点脾气也没有!

在前人,“晋文”是抄“汉赋”,“宋词”全抄“唐诗”,其中的区别只在“会抄”。“会”这个字,其实也不难,重在“会心”,有了这个会心,说法就有了:“寻常一样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

至于“剽窃”就更有意思,“前有古人,后有来者”,书读多了,你就懂了,既便“诸子百家”、《汉书》、《史记》,无非“剽”与“窃”。《汉书》浩浩,慷慨激昂,但你可知道|Qī+shū+ωǎng|,此书也是“攒”的。

“思无邪”与“影疏香暗”

其实不但《书》、《史》如此,诗歌如何?同样也有“窃句”。此为“意窃”——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

比如王勃“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全抄《庄子·天地》篇的意境。《滕王阁序》的“秋水共长天一色”,也全抄《汉赋》中的“草旗共春风一色”,这个官司,不知几人知道?

五代诗家江为,有诗“竹影横斜水清浅,桂香浮动月黄昏”。到了宋代,大诗人林和靖取来自用,林讨便宜,只换两个字:“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这首诗名高千古,尽人皆知。谁优谁劣?在诗的“十大意境”上,是不用说的,林高于江,还不是一点半点,此既文学史上有名的“影疏香暗”之争。但是说到底,无江为之诗在前,会有林逮之诗吗?我有存疑。

不过,以前人所认同的主流观点,在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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