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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深知自己无法缺少斯达克家族的支持,这天他如同往常一样,有空就来斯达克家中。一进门,希特勒就张开双臂拥抱哈尔,之后笑眯眯的看着站在哈尔边看书的徐阳,在希特勒眼中斯达克家族未来的继承人是无价之宝,从怀中掏出一个礼物盒:“我的小朋友,你好吗?”
徐阳还是在看书,对于希特勒递礼物盒的动作视若无睹。
徐阳——斯达克家族的继承人,他在慕尼黑有着天才少年的称号。上层社会称赞小斯达克年纪轻轻就有容克贵族的幽雅风范,他不满一岁就会说一口流利的东普鲁士式德语,未满两岁时,从东方来的老师那里学得一口极其标准的汉语。
人们善意笑说:“小斯达克的汉语比德语还标准。那个刚满十四周岁的小家伙甚至还帮他父亲经营家族生意!”
在斯达克家族的仆人眼中,他们的小主人无比聪明,就是一点不好,“少爷聪明得不像是位小孩,我们从没见他与同龄人一起做游戏。他更加喜欢看一些只有中年人才会去看的书。我们真替老爷担心小少爷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总之……徐阳显得很不平凡。特别是在希特勒眼中,小斯达克总能提出一些对他有所帮助的建议。
哈尔笑着说:“老朋友,你不是来见我的吧?”
希特勒少有的开朗一笑:“当然,我是来见小斯达克的。哈哈……哈尔老头,未来是属于年轻人的,你不会介意吧?”
哈尔四年来一直在希特勒面前保持那种软弱的模样,他很礼貌的将希特勒一行人请进客厅。
徐阳一直在看书,根本不去理会希特勒一行人。或许希特勒已经习惯这小家伙的奇怪举动,一直把“时间是宝贵的”的口号挂在嘴边的希特勒愣是静静地坐在客厅中半个小时,没有去打扰。
徐阳合上书页,自顾自说道:“原来组建一个军校是那么的困难。”他很不礼貌的问:“你们坐在这里多久了?”
希特勒没有半点尴尬,他很感兴趣的问:“我的小朋友,你想自己组建私人军校?那可是6军才应该做的事情。再说,他们不会答应的。”
“阁下!”徐阳用他那张娇嫩的儿童脸说出一句很严肃的问题:“您真的认为6军才可以建立军校吗?那么你的冲锋队为什么存在?他们有纪律吗?”
可以说,徐阳的话是很削人面子的,但是希特勒根本不在意,而是用探讨的口气说:“你是说冲锋队作为已经无法让人们忍受?”
哈尔对自己儿子的表现感到非常自豪,他在心里想:“这是我与莉莲娜的孩子,他会成为斯达克家族最伟大的人!”接着,他用准备晚餐的理由离开会客厅。
徐阳目送自己的老爸离开才说:“当然!人们为什么要忍受那伙胡来的暴徒!?如果阁下不想事业还未成功,就被人民讨伐就必须用强硬的手段制止了!所以组建军校就成了必要,不是么”
希特勒犹豫了,他不是不想处理冲锋队,问题就在于冲锋队的领袖罗姆身上。他问:“我的小朋友,你得到了什么消息?”
“你也知道……”徐阳脸上总算出现这个年龄层应该有的顽皮笑容:“你也知道我才十四岁……”
话声被希特勒打断:“不!在我看来,你比许多年轻大的人有智慧。”
徐阳继续说:“因为我们家族与军中将领的良好关系,我经常到6军军部玩闹。无意中我现了一档有关6军要处置冲锋队的文件,我记下来并且默抄了一份……”说着,他从书页中抽出一张折叠的纸张递给希特勒。
希特勒看完后递给跟随来斯达克家的国社党干部,“我们……”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又停住,过了还一会才艰难说道:“我的小朋友,罗姆不会听从我的意见,冲锋队就像他个人的禁脔。”
“新的可以掌控的力量!”徐阳站起来,“阁下,您需要一股新的可以掌控的力量,这支力量将会取代声名狼藉的冲锋队。”
希特勒沉默一会用肯定的语气说:“卡恩…冯…斯达克,你是上帝派下来帮助我的使徒!”
……
“什么?!你确定要这么干?”
当徐阳要求在一个月内抛售完家族购买的美国公司股票时,哈尔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徐阳一脸纳闷的看着哈尔,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将来要生的事情,只能含糊说道:“我们的确应该这么做。父亲,您不觉得我们的消息比克虏伯家族来得慢吗?”
哈尔满头雾水的问:“克虏伯?关他们什么事。我的儿子,你没事吧?”
徐阳耸耸肩,摊开手:“父亲啊!你以为我会伤害自己家族的利益去干什么蠢事吗?再说这也对我们没什么损失啊!”
“天哪!”哈尔急匆匆上前抱住徐阳,很是担心的用自己的额头测量体温,在确定自己的儿子没有烧之后,更加迷惑问道:“孩子,告诉我你要这么做的理由。”
哈尔看着自己的儿子咬着嘴唇不做解释,而且摆着一幅很着急的模样突然有些心疼,他刚想温和安慰,莉莲娜就过来了。
莉莲娜见到徐阳的模样大吃一惊,奔跑过去将徐阳一把抱在怀中,温柔问:“孩子,怎么了?”
徐阳对于这个便宜老妈还是十分喜爱的,她从来不问徐阳做事的理由,每次都用最直接的方式去支持。徐阳刚学会一句完整的德语的时候,提出一个让整个家族无语的要求,他希望自己能有个会说汉语的老师,结果莉莲娜不顾丈夫的反对,花了大笔资金从遥远的东方古国找来一位享有盛名的学者。没人去深究未满两岁的婴儿为什么会知道东方有种语言叫汉语,也没人知道刚学会说话的小斯达克为什么一定要请个汉语老师。
“幸好这孩子不会提出摘月亮的要求,否则我的妻子恐怕会用绳子将月亮拉下来。”光听哈尔对外人如此说,就可以证明作为一个母亲,莉莲娜对自己的孩子是多么的溺爱。
莉莲娜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丈夫看,若是哈尔不作出让她满意的解释,恐怕她又会威胁今晚不让哈尔进房门。
哈尔摸摸自己的鼻尖,很是困难的解释半天才将事情的经过解释清楚。
这时候连莉莲娜也有些糊涂了,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与其他小孩都不同,每次都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她问:“为什么让你父亲把股票抛售呢?”
徐阳委屈地想钻进莉莲娜的怀中,“母亲,难道妳也不相信我吗?”
莉莲娜听出自己儿子的话音有些颤抖,似乎有哭泣的势头,连忙又是一番安慰。要知道徐阳从刚出生的那刻起可是没有哭泣过的,时时都表现得十分勇敢和懂事。
没人能真正去懂每一位母亲的想法。
莉莲娜也不去管徐阳要这么做的原因,对着哈尔吼道:“孩子要你怎么干就怎么干!金钱比我们的宝贝重要吗?你马上去做!”说完指着大门。
这还是莉莲娜第一次哈尔吼叫。哈尔认为有必要改变妻子对儿子的溺爱,他相信一个优秀的容克贵族孩子不能被父母宠坏,“亲爱的,我们有必要谈谈。事关卡恩的未来成长!”
莉莲娜知道刚刚自己的举动有些过分,她放慢语气,请求:“你了解孩子,这十四年来哪次他对你提的建议犯过错误?他不会无的放失!”她摸摸徐阳的嫩脸,“抱歉,亲爱的,我刚刚有些激动了。有吓到你吗?”后半句却是对徐阳说的。
哈尔叹了口气,他明白自己无法改变莉莲娜宠爱儿子的事实了:“好吧!好吧……我会这么做的。”回答声显得是那么的无奈。
……
1929年1o月29日,生在美国华尔街的股市大崩盘证明徐阳先前对哈尔的建议是多么正确。在此之前,欧洲各国的资金洪水般涌进美国,银行总共贷款约8o亿元供给证券商用以在纽约股票市场进行交易,只有以德国容克贵族斯达克家族为,被称呼为带着强烈侵略意识、野蛮的、不懂得投资的容克贵族没有参与。
这天华尔街大崩盘的消息从美国纽约传来,被影响的不止是容克贵族们,还影响到以兴登堡为的魏玛共和国!
战后的德国混乱达到**,国内通货膨胀、鲁尔区被法比联军占据、希特勒在慕尼黑酒馆的政变、gcd的颠覆企图。人们生活在困苦之中……
然而,随着英、美对于苏俄的防范(敌意),她们帮助战败的德国建设经济,经济的复苏让政治上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平静。
1925年1o月5日至1o月16日,施特雷塞曼的外交政策通过签署《罗加诺公约》和加入国联使战败的德国重获政治上的平等权利。
1925年,第一任帝国总统,社会民主党人弗里德里希…艾伯特去世后,前6军元帅兴登堡作为右翼候选人被选为国家元。他虽然严守宪法,但内心里对共和制国家却从无好感。随着1929年世界经济危机的生,魏玛共和国开始每况愈下!
由于英、法担忧困于经济危机不能自拔,害怕引起战争,同时为了使德国成为反苏联的阵地,对德国的扩张,实行绥靖政策。她们不会知道自己的举动将会带来什么影响,可以说她们递出去送给别人的剑,是后来砍在自己身上的那把。
与此同时,以希特勒为的国社党慢慢增加影响力,它以吞并各个小党派的行动增强了己身的实力,他们利用经济危机的影响拉拢大批失业者,宣传鼓动,动摇了人们对国家权力的信任。
正当社会上在动荡不安的时候,徐阳却是懒洋洋的躺在家中的阳台上在思考,他的身边站的是管家劳耶的小孙子斯特莱。斯特莱手里端着一个银制盘子,上面摆着几杯水果压榨来的果汁,每当徐阳感觉口渴,只要招招手,斯特莱总能第一时间将果汁递到小主人的手中。
徐阳站起来伸出手去想接住空中飘落下来的雪花,“再有1o年……呵!1o年后第二次世界大战就要爆了。”他抬头看向斯特莱,问:“嘿……斯特莱,如果十年后我将带领一个军团驰骋疆场,你还会像现在这样服侍在我左右吗?”
斯特莱今年十六岁,是徐阳家族管家牢耶的孙子,是一位十分优秀的日尔曼人,。
传统的容克贵族,他们的管家总希望能为亲人寻找一个自认为美好的出路,他们将家中年龄与未来雇主相仿的孩子送来,经过雇主的同意将孩子安排在雇主未来继承人的身边当随从。这是为了能让家主与未来的左右臂膀培养感情,所谓的容克贵族管家并不是只单单管理雇主家庭的生活起居这么简单。
一个合格的容克贵族管家,他的工作是管理家主聘请的仆人,给每一个人分派工作、监督和验收。他清楚哪怕是最不常用的礼仪,知道1831年和1832年波尔多葡萄酒的细微差别,了解世界各国的佳肴名馔,让每一件名贵摆设都适得其所。购物、家庭理财、洗熨衣物、接待客人、准备晚宴、房屋维修、整理园艺、与外界商家联系等,事无巨细都需要管家来安排,保证整个宅子运转良好。他甚至比主人更清楚贵族们的游戏规则,刻板地按照传统礼仪要求自己的言行举止,所以最好的仆人没有自己的生活,一切以宅子、以主人为重。
德国人的刻板是出了名的,他们讲求纪律及阶级之间的礼仪,习惯服从。对于小主人的问话,斯特莱一定会用他那充满漏*点的语气来回答。
“少爷十年之后肯定会成为国防军的一员,以您的优秀及在军事上的天分,一定能干出一番事业!我愿意无时无刻跟随在您的左右!”
徐阳乐极了,他高兴的拥着斯特莱的肩膀,欢呼:“那么就让我们一起干一番出惊天动地的事业来!”
天空的雪还在飘……
第三章:早来的雪
第一卷:以崛起的名义 第三章:早来的雪
1929年,注定是会生众多事情的一年;1月,库恩在实验中观测到原子核的共振荧光。穆斯堡尔,后世的诺贝物理学奖获得这也出生在这一年的德国慕尼黑。曾经是英国相的丘吉尔,也在这年5月被英国工党击败,把相的位子让给张伯伦。
徐阳认为1929年绝对是具有特别重要意义的一年。假设,若是没有1929年从美国蔓延到世界的经济危机,德国将难以利用各国的自顾不暇再次崛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徐阳仍然懒洋洋地躺在阳台,默视空中飘下的绒状雪花,他想;哈尔此时肯定忙得不可开交。
在很多人眼中,哈尔…冯…斯达克是一个软弱的容克贵族,但徐阳不这么想。一个软弱的人可能负起经营一个庞大家族生意的重担吗?
哈尔在抛售股票之前废了很大的工夫来调查,最后从种种细小迹象得出的结论,他知道自己的儿子的建议没错,这让他感到非常不可思议。不过他还没有机会详细询问,这时候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徐阳脑袋里正在盘算该怎么劝说哈尔,让家族的工厂转型。
“嗯……现在家族已经有生产轻型枪械的工厂,那个拖拉机厂也可以专型生产坦克,可是坦克才怎么造呢?对了!克虏伯肯定有坦克方面的储备人才,可以试着偷偷拐几个过来。嘿嘿……好像太急切了。”
徐阳想着想着不禁“呵呵”傻笑起来,他霍地蹦跳起来:“准备车,我要出去!”
斯特莱说:“少爷,您准备前往哪里?老爷吩咐过,不能让您到太远的地方去。”
徐阳扰扰深黑色的碎式头,有点不好意思,他问:“你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介绍吗?”
斯特莱从服侍徐阳十余年的经验上深知,自己这个少爷有着非常狂热的恋中国情结,总是关注来自遥远东方那个国度的任何消息。为了不使徐阳起了远行的念头,斯特莱思量着问:“市北的水晶宫(后世称为‘宁芬堡’)可以吗?那里的博物馆收藏着来自东方古国的艺术品。”
如斯特莱所想的那样,徐阳一听见‘东方古国’这个词马上两眼亮,急急催促准备车辆。
车辆很快就被准备好了,徐阳在家中仆人的打扮下,穿着古朴的普鲁士冬季装束披上静静坐在车内向街道打量。11月的初雪来的有些早,哥特式建筑的尖峭屋顶上覆盖着白雪,街道两旁堆积着来不及清理的雪堆,在街道上行走的人很少,他们更喜欢围在那些燃烧柴火的铁桶旁边取暖。在老管家牢耶的安排下,他们出动五辆自己的家族汽车公司今年生产的双座敞篷车,徐阳坐在副驾驶座上好奇地向外看,时不时会问司机一些问题。
原本徐阳是带着兴奋的心情出门,但是看到街道两旁到处躺满流浪汉,用那破得根本不像是衣服的东西裹着瘦弱的身躯,因为饥饿和寒冷而在颤颤抖时,他兴奋不起来了。
慕尼黑是巴伐利亚的府,建筑以歌特式为主,哥特式建筑的总体风格特点是;空灵、纤瘦、高耸、尖峭。它们直接反映了中世纪新的结构技术和浓厚的宗教意识。自古以来,慕尼黑一直是巴伐利亚文化的代表中心。如今,在这些充满代表意义的建筑下,是那些更加代表这个年代底层的人们。
徐阳吩咐司机放慢车,他身穿华丽衣裳看着车窗外,那些用麻木目光打量过来的人。没错,比起车窗外的那些人,徐阳身上的衣服当然可以称之为华丽,因为那些人连一件完整的、可以抵御寒冷的衣服都没有。
“怎么会是这样?”徐阳不敢再往外看了。不!不是不敢,是不忍心再往外看了。
徐阳当然知道1929年时的德国的贫困,但那些都是以前在书面上了解到的,与亲眼所见带来的视觉震撼根本无法相比。
徐阳将头抬起来,似乎在自言自语:“难怪德国会在那个疯子的煽动下动战争。人们活不下去了,那个疯子给了他们活下去的希望,人们当然会追随。”
根据历史记载,德国在经历了短暂的平稳期后,外不能排除外侮,内不能解决内患的魏玛共和国在1929年的全球金融危机中遭到重创,这个脆弱的共和国面临着严重的经济问题,濒临破产的边缘,德国人民生活非常艰难,这为德国某些势力的兴起提供了良机。
就从马路上那些手臂上别着带有“卐”字符号臂章的冲锋队看去,他们在困苦的人民当中嘴巴里不断哈着热气在鼓动、送传单,用夸张的肢体语言描述该支持谁才能有美好的幸福生活。
不得不说戈培尔是国社党一个合格的宣传部长,他总能快的察觉人们需要什么,从宣传上来给人们希望,给予他们一种引导式的信念。
徐阳现凡是有取暖地方的所在都挂满“卍”字旗和宣传海报,人们排着长长的队伍在等着领取土豆汤。现在的人们才不管你要干什么,只要能填饱肚子,他们不会介意应该支持谁。
汽车还在向前驶进,徐阳根本不担心那些会突然冲上来拦住车辆,尽管困苦,德意志的大部分人还是保持着一种令人敬佩的纪律。投过来的目光中不是没有带有贪婪,但是冲锋队得知车内坐着有使徒之称的卡恩…斯达克时,自觉隔离人群,那些有贪婪目光的人只能羡慕而不能行动。
“车在这里停下。”徐阳打开车门走出去,昂头看着飘下来的雪花。
天空是灰色的,就有如大多数德国人的心情一样。人们的眼神里缺少漏*点,只有在接过土豆汤的时候,从他们眼中才看到有活下去的希望。
国社党的食物分点前排着长长的人群,那些少量的粮食根本不够分,往往一小盒土豆汤成了一整个家庭当天的食物总量。经济不景气,造成哪怕是再怎么身强力壮的男人都找不到工作,他们只能依靠别人的施舍来撑过每一天。
根据条约的限制,德国只能拥有1o万6军,而且不能拥有重型装备。但是那些想依靠参军混口饭吃的男人们还是削尖了脑袋想往里钻,这造成一个很有意思的情况;德国的6军士兵身体条件好得惊人。
国社党的冲锋队不属于德国政府,它不受条约的限制,失去参加6军混口饭吃那个机会的男人们,他们转向冲锋队寻求出路。有了容克贵族及少量资本家的支持使得国社党的资金变得充足。尽管冲锋队没有薪水,但是至少还管吃饭,有了这个诱人的条件,冲锋队从起初的8万在急扩员中,目前冲锋队已经扩充到18o万,是德国国防6军的18倍!
“阁下!”
一声哄亮的致敬声将徐阳的视线从天空拉下来,转身看去,一名身穿冲锋队制服的中年人,他直立着身躯、高抬右臂45度,手指并拢向前,行的是一个非常标准的举手礼。从制服上的徽章来区别,这个一名冲锋队的分队领袖。
徐阳神情一愣,他知道举手礼是国社党内部对领袖的尊敬礼仪,他想呢,自己是该行容克贵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