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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大喜,公孙胜道:“既有这枝军马,泊主同众头领回寨食息,小弟同樊、单、魏三位头领,领兵追赶乔道清,务要降服那。”
三娘沉吟片刻后道:“宜将剩勇追穷寇,这般也好,但道长为何定要降服那乔道清来?”
公孙胜道:“泊主有所不知。本师罗真人常对我说:‘泾原有个乔冽,他有道骨,曾来访道,我暂且拒他,因他魔心正重,亦是下土生灵造恶,杀运未终。他后来魔心渐退,机缘到来,遇德而服。此大德者,便是你日后匡扶之主,恰有机缘遇汝,汝可点化他,后来亦得了悟玄微,引他归降乃主,日后亦有用着他处。’小弟在卫州,遵令前来,于路问妖人来历,张将军说降将耿恭知他备细,道是乔道清即泾县乔冽。适见他的法,与小弟比肩相似,小弟却得本师罗真人传授五雷正法,所以破得他的法。此城叫做昭德,泊主又乃是大德大义之人,合了本师遇德魔降的法语。若放他逃遁,倘此人堕陷魔障,有违本师法旨。此机会不可错过,小弟即刻就领兵追赶,相机降服他。”
只一席话,说得三娘疑窦尽释,称谢不已。当下同众将统领军马,回营食息。公孙胜同樊瑞,单廷,魏定国,统领一万军马,追赶乔道清不题。
再说乔道清同费珍,薛灿,领败残兵马五千,奔窜到昭德城西,欲从西门进城,猛听得鼓角齐鸣,前面密林后飞出一彪军来,当先二将,乃是“矮脚虎”王英,“小尉迟”孙新,领五千兵,排开阵势,截住去路。
费珍,薛灿抵死冲突。孙新,王英奉公孙一清的将令,只不容他进城,却不来赶杀,让他望北去了。城中知乔道清术窘,大败亏输,梁山军势大,惟恐城池有失,紧紧的闭了城门,那里敢出来接应。
无移时,孙新,王英见公孙胜同樊瑞,单廷,魏定国,领兵飞赶上来。公孙胜道:“两位头领,且到大寨食息,待贫道自去赶他。”孙新,王英依令回寨。此时已是酉牌时分。
却说乔道清同费珍,薛灿,领败残兵,急急如丧家之狗,忙忙似漏网之鱼,望北奔驰。公孙胜同樊瑞,单廷,魏定国,领兵一万,随后紧紧追赶。公孙胜高叫道:“乔道清快下马降顺,休得执迷!”
乔道清在前面马上高声答道:“人各为其主,你何故逼我太甚?”此时天色已暮,梁山军马燃点火炬火把,火光照耀如白昼一般。乔道清回顾左右,止有费珍,薛灿及三十余骑;其余人马,已四散逃窜去了。
乔道清见得如此凄凉,心中荒凉,恐吃梁山军马拿了受辱,欲拔剑自刎,费珍慌忙夺住道:“国师不必如此。”用手向前面一座山指道:“此岭可以藏匿。”
乔道清计穷力竭,随同二将驰入山岭。原来昭德城东北,有座百谷岭,相传神农尝百谷处。山中有座神农庙。乔道清同费薛二将,屯扎神农庙中,手下止有十五六骑。只因公孙胜要降服他,所以容他遁入岭中,不然梁山军马赶上,就是一万个乔道清,也都杀了。
话不絮繁。却说公孙胜知乔道清遁入百谷岭,即将兵马分四路,扎立营寨,将百谷岭四面围住。至二更时分,忽见东西两路火光大起,却是三娘回寨将食后,亲自引董平,张清,带领五千骠骑兵,连夜赶来襄助。与公孙胜合兵一处,共是一万五千人马,分头扎寨,围困乔道清不题。
三娘与公孙胜合兵一处后,三娘问道:“既然已经围住乔道清,可使人前往招降否?”公孙胜道:“吾师所言,降服乔道清当以德服之,需当计议。”三娘沉吟道:“以德服之?如今乔道清被困于此,当先取昭德,断其归路,再以劝降,恩威并施,或可成功。”
当下三娘将计策与公孙胜说了,公孙胜听罢大笑道:“此策正好。”计议已定,三娘便差人回大寨传令,教大寨徐宁等将佐到昭德,将昭德围的水泄不通。
城中守将叶声等,坚守城池,不敢出战。随后徐宁按三娘吩咐,写成数十道晓谕的兵檄。其词云:梁山替天行道扈氏泊主示谕昭德州守城将士军民人等知悉:田虎兴兵,横征暴敛,欺凌害民,天道必诛,其余胁从,情有可原。守城将士,能反邪归正,改过自新,率领军民,开门降纳,顺应大义,定当宽赦。如将士怙终不悛,尔等军民,速当兴举大义,擒缚将士,归顺天道。为首的定行重赏,厚赏优叙。如执迷逡巡,城破之日,玉石俱焚,孑遗靡有。特谕。
随后徐宁按三娘吩咐,令军士将晓谕拴缚箭矢,四面射入城中;传令各门摆定阵势,只看城中动静。次日平明,只听得城中呐喊振天,四门竖起降旗,守城偏将金鼎,黄钺,聚集军民,杀死副将叶声,牛庚,冷宁,将三个首级,悬挂竿首,挑示梁山军。牢中放出李逵,鲍旭,项充,李衮,盛本,俱用轿扛,打开城门,送出城来。
徐宁见得出降,顿时大喜,便挥军入城,安顿军民,开仓放粮,秋毫无犯。徐宁等将正安顿城内诸事时,却闻报说,卢俊义那里燕青头领引一个人到来,徐宁等急忙接住,引到城内来。
两厢见了,徐宁问道:“燕青兄弟何来?此乃何人?”燕青道:“此乃北兵田虎麾下殿帅孙安,日前已经归顺我梁山来。”徐宁等人惊喜非常,细问缘故,燕青当下细细说了。
原来当日孙安与乔道清一同领旨出兵救援,乔道清来壶关,他却去了晋宁与卢俊义对阵。这孙安与乔道清同乡,也是泾原人。生的身长九尺,腰大八围,颇知韬略,膂力过人。学得一身出色的好武艺,惯使两口镔铁剑。后来为报父仇,杀死二人,因官府追捕紧急,弃家逃走。他素与乔道清交厚,闻知乔道清在田虎手下,遂到威胜,投奔乔道清。道清荐与田虎,拒敌有功,受伪殿帅之职。
孙安领军到晋宁时,卢俊义已经攻克晋宁。孙安当即引军离城十里下寨,只等与梁山交战,收复晋宁。卢俊义闻报后,亲自引杨志、马麟、欧鹏等将出城迎敌。
两军对圆,杨志出阵与孙安战到五六十合,不分胜负。卢俊义在阵内,见孙安勇猛,说此人武勇,只可智取,不能力敌。于是定计,分拨军马埋伏。
次日,卢俊义亲自出阵,与孙安战到五十余合,孙安战马忽然前失,把孙安颠下马来。卢俊义不忍杀害,喝道:“此非汝战败之罪,快换马来战!”
孙安换马,又与卢俊义斗过五十余合。卢俊义佯败奔走,诱孙安赶到林子边,一声炮响,两边伏兵齐出,孙安措手不及,被两边抛出绊马索,将孙安绊倒,众军赶上,连人和马,生擒活捉。
梁山军马得胜进城,众军卒把孙安绑缚解来。卢俊义亲释其缚,待以厚礼,劝孙安归顺梁山。孙安见卢俊义如此意气,情愿降顺。孙安对卢俊义说道:“城外尚有七员将佐,军马一万五千,容孙某出城,招他来降。”卢俊义坦然无疑,放孙安出城。孙安单骑到北寨,说降七将,都来参见卢俊义。卢俊义大喜,置酒管待。
席间孙安说道:“某与乔道清,同领兵离威胜,乔道清往救壶关。此人素有妖术,恐扈泊主处罹其荼毒。乔道清与孙某同乡,孙某感将军厚恩,愿往壶关,探听消息,说乔道清归顺。”因此卢俊义便差燕青带了十余骑马军,与孙安一同前来与三娘军马会合。(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旧识相说道清归 新至圣旨拒不接()
却说燕青领孙安直至三娘大寨内,三娘闻说后大喜,令燕青引孙安进见。燕青遵令,领孙安入帐,上前参见。三娘看孙安轩昂魁伟,一表非俗,起身迎接。
孙安纳头便拜道:“孙某抗拒大兵,罪该万死!”三娘答拜不迭道:“将军反邪归正,与我梁山同灭田虎,正是替天行道,顺应民意,我梁山之处自当重用。”孙安拜谢起立。
三娘命坐,置酒管待。孙安道:“乔道清妖术利害,今幸公孙先生解破。”三娘道:“公孙一清欲降服他,授以正法。今围困三四日,尚未有降意。”
孙安道:“此人与孙某最厚,当说他来降。”公孙胜闻言道:“孙将军来的正好,有他上前劝说,事成一半。”当下三娘令燕青同孙安出大寨,一起到了入岭,寻觅乔道清。孙安领命,与燕青两个来到山脚,孙安请燕青在山脚等候,单骑上岭。
却说乔道清与费珍,薛灿,与十五六个军士,藏匿在神农庙里,与本庙道人借索些粗充。这庙里只有三个道人,被乔道清等将他累月募化积下的饭来,都吃尽了,又见他人众,只得忍气吞声。
是日,乔道清听得城中呐喊,便出庙登高崖了望,见城外兵已解围,门内有人马出入,知梁山已是入城,便连最后退路也都断了。
正在嗟叹,忽见崖畔树林中,走出一个樵者,腰插柯斧,将扁担做个杖,一步步捉脚儿走上崖来。口中念着个歌儿道:上山如挽舟,下山如顺流。挽舟当自戒,顺流常自繇。我今上山者,预为下山谋。
乔道清听了这六句樵歌,心中颇觉恍然,便问道:“你知城中消息么?”樵叟道:“金鼎,黄钺杀了副将叶声,已将城池归顺梁山,梁山兵不血刃,得了昭德。梁山入城,城内秋毫无犯,开仓放粮,百姓欢声雷动,焚香拜迎义军。”
乔道清沉吟道:“原来如此!”那樵者说罢,转过石崖,望山坡后去了。乔道清又见一人一骑,寻路上岭,渐近庙前。乔道清下崖观看,吃了一惊,原来是殿帅孙安。他为何便到此处?
孙安下马,上前叙礼毕,乔道清忙问:“殿帅领兵往晋宁,为何独自到此?岭下有许多军马,如何不拦挡?”孙安道:“好教兄长得知。”
乔道清见孙安不称国师,已有三分疑虑。孙安道:“且到庙中,细细备述。”二人进庙,费珍,薛灿都来相见毕,孙安方把在晋宁被获投降的事,说了一遍。乔道清默然无语。
孙安道:“兄长休要狐疑。扈泊主等十分义气,梁山军马雄壮,天下强兵。我观扈泊主,虽为女流,但不输世间任何须眉男子,豪迈飒爽。坊间又传言她乃是镶星天命下凡,替天行道,我等投在麾下,归顺梁山,早晚亦得个结果。孙某此来,特为兄长。兄长往时曾访罗真人否?”
乔道清忙问:“你如何知道?”孙安道:“罗真人不接见兄长,令童子传命,说你后来遇德魔降,这句话有么?”乔道清连忙答道:“有有。”孙安道:“破兄长法的这个人,你认得么?”
乔道清道:“他是我对头,只知他是梁山军中人,却不知道他的来历。”孙安道:“则他便是罗真人徒弟,叫做公孙胜,梁山水泊第三把交椅,任军师之职。这句法语,也是他对小弟说的。此城叫做昭德,扈泊主又乃是天命下凡大德之人,兄长法破,可不是合了遇德魔降的说话!公孙胜专为真人法旨,要点化你,同归正道,所以将兵马围困,不上山来擒捉杀害。他既法可以胜你,他若要害你,此又何难?兄长不可执迷。”
乔道清听完之后,心头大悟,但尚有些犹疑,又问道:“贤弟所言极是,但那扈泊主为一介女流,我等屈居其下,恐遭人耻笑。”孙安笑道:“一清先生如此本事之人,依然屈尊其下,罗真人那里亦教一清先生匡扶扈泊主,兄长本事能比一清先生还高?”言罢,乔道清大彻大悟,连忙颔首道:“此前一直为虎作伥,今日得遇大德点化,自当改邪归正,贤弟可引我前去归顺。”遂同孙安带领费珍,薛灿下岭,到公孙胜军前。
孙安先入营报知,扈三娘、公孙胜亲自出寨迎接。乔道清上得前来,拜伏请罪道:“蒙泊主、法师仁爱,为乔某一人,致劳大军,乔某之罪益深!”
三娘、公孙胜都是大喜,三娘命公孙胜扶起乔道清,安慰几句,以宾礼相待。乔道清见扈三娘、公孙胜如此义气,便道:“乔某半生作恶,为虎作伥,多用妖法害民,今日蒙得泊主、先生招降,平生有幸。今后定当尽心协力,在泊主、先生麾下,放弃妖术,尽心学得正道之术,一同替天行道,助强扶弱,顺应天命。”
三娘笑道:“先生亦是有道术之人,道术无关好坏,唯使用之心方有好坏,只要一心为民,先生道术亦可造福一方。”乔道清顿悟道:“属下执迷了。”
叙话之后,三娘吩咐公孙胜传令解围,樊瑞等众将,四面拔寨都起。三娘、公孙胜率领乔道清,费珍,薛灿等一同入城,各路军马尽数收入城中屯驻。
当下三娘在城内,广招诸将,置酒庆贺。席间公孙胜对乔道清说:“足下这法,上等不比诸佛菩萨,累劫修来证入虚空三昧,自在神通;中等不比蓬莱三十六洞真仙,准几十年抽添水火,换髓移筋,方得超形度世,游戏造化。你不过凭着符咒,袭取一时,盗窃天地之精英,假借鬼神之运用,在佛家谓之金刚禅邪法,在仙家谓之幻术。若认此法便可超凡入圣,岂非毫千里之谬!”
乔道清听罢,似梦方觉。公孙胜又道:“虽为小术,但泊主也说得有理,但凡道术,运用得当,便可造福一方百姓,你那道术亦可持练,我这里再传你五雷正法。”乔道清大喜过望,当下拜公孙胜为师。三娘等听公孙胜说的明白玄妙,都称赞公孙胜的神功道德。当日酒散,一宿无话。
次日,三娘正在府衙处理民政之事,闻得卫州之地,关胜、呼延灼差人来报,直说宋廷那里,闻得梁山军马收复数处州县,近日又得了晋宁,昭德二府;于是宋廷便差遣许多官吏、军马奉旨前来,准备接收其卫州,晋宁,昭德,盖州,陵川,高平六府州县。但悉数都被关胜、呼延灼挡在卫州城外。
看完书信密报后,三娘与诸将商议,方才将来由说完,数内李逵跳起来叫道:“狗朝廷那里,未出一兵一卒,这许多州县都是我等辛苦打下,何故让与他?不让、不让,都赶回去!”诸将也是纷纷出言鼓噪起来。
公孙胜沉吟片刻后道:“泊主,宋廷那里只遣来官吏、军马接收城池、州县,丝毫不提我梁山此前招安条件,看来便是不怀好意。”
三娘笑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临来前,早就料到宋廷会有此举,传令关胜、呼延灼并各处州县守将、军兵,不论宋廷来多少官吏、军马,一律不得接纳,将他们驱赶出去,我等招安条件未得明示,就不许他们接管州县、城池!除了招安圣旨,什么旨意我们都不接!”
诸将皆是领命,数内董平转出来道:“宋廷奸臣历来奸诈,还需得防备他那里,不顾信义,差遣大军,断我后路,与田虎前后夹击我军。”
徐宁也道:“正是,西军十万已经屯驻东京附近,需防备宋廷那里差十万西军来夹击我军。”
三娘道:“岂可不防?只管教东京细作探听消息,若东京那里西军一旦北上,我等便转头迎敌。田虎这里,有我内应,败亡便是迟早之事,但为免我军陷于两面作战之厄,我等当尽快攻灭田虎!”当下命人传令关胜等将,又商议进兵之事,准备再行进兵。
却说昭德城北潞城县,还是田虎治下属县。城中守将池方,探知乔道清围困时,便星夜差人,到威胜田虎处申报告急。田虎手下伪省院官,接了潞城池方告急申文,正欲奏知田虎,忽报晋宁已失,御弟三大王田彪只逃得性命到此。
言说未毕,恰好田彪已到。田彪同省院官入内,拜见田虎。田彪放声大哭说:“梁山军势大,被他打破晋宁城池,杀了儿子田实,臣只逃得性命至此:失地丧师,臣该万死!”说罢又哭。那边省院官又启奏道:“臣适接得潞城守将池方申文,说乔国师已被梁山军围困,昭德危在旦夕。”
田虎闻奏大惊,会集文武众官,右丞相太师卞祥,枢密官范权,统军大将马灵等,当廷商议:“即日梁山侵夺边界,占了我两座大郡,杀死众多兵将,乔道清已被他围困,汝等如何处置?”
当有国舅邬梨奏道:“主上勿忧!臣受国恩,愿部领军马,克日兴师,前往昭德,务要擒获梁山等众,恢复原夺城池。”那邬梨国舅,原是威胜富户。邬梨入骨好使棒,两臂有千斤力气,开的好硬弓,惯使一柄五十斤重泼风大刀。
田虎知他幼妹大有姿色,便娶来为妻,遂将邬梨封为枢密,称做国舅。当下邬梨国舅又奏道:“臣幼女琼英,近梦神人教授武艺,觉来便是膂力过人。不但武艺精熟,更有一件神异的手段,手飞石子,打击禽鸟,百发百中,近来人都称他做琼矢镞。臣保奏幼女为先锋,必获成功。”田虎随即降旨,封琼英为先锋。邬梨谢恩方毕,又有统军大将马灵奏道:“臣愿部领军马,往汾阳退敌。”田虎大喜,都赐金印虎牌,赏赐明珠珍宝,邬梨,马灵各拨兵三万,速便起兵前去。(未完待续。)
第圆一章再闻神行有传人 又用诈败却失手()
不说马灵统领偏牙将佐军马,望汾阳进发。且说邬梨国舅领了王旨兵符,下教场挑选兵马三万,整顿刀弓箭,一应器械。归弟,领了女将琼英为前部先锋,入内辞别田虎,摆布起身。琼英女领父命,请叶清为副将,邬梨允之,两个便统领五千军马为先锋,迳奔昭德来。
方才离了威盛,行军路上,琼英便与叶清商议道:“既然此刻单独领军,不若到了昭德,便投梁山。”叶清摇头道:“扈泊主麾下,兵强马壮,精兵猛将甚多,多我这五千人也不多,我等还是潜伏在侧,相机行事,更为妥帖。”
琼英秀眉微蹙道:“但若是到了军前,要与梁山厮杀,又该如何?”叶清沉吟片刻道:“到了昭德,可先差人与梁山扈泊主互通消息,便是对阵,也做假意厮杀,教扈泊主假意输我几阵,便可遮掩耳目,待得邬梨大军至,再与扈泊主协力破他大军,方为上策。”
琼英闻言应了,便催促进兵,如此行军数日,眼见将近昭德,沿途败兵渐渐多了起来,一问之下,方知是乔道清所部逃散的兵马,共聚得一两千人来投。这些败兵战败后,便散在昭德四周,靠劫掠百姓过活,烧杀劫掠附近村坊百姓,到得军前时,还献上不少劫掠所得进献。
叶清与琼英商议道:“这些贼兵,平素害民,如今败阵,弃了主将先逃,散在民间又做下伤天害理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