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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一来,等待那位姨奶奶的就只有被活活饿死并最后落到活埋的下场。那招,可比削个官撤个爵有趣多了。
“更何况,皇上太后一直什么态度也没表,是不是?”齐克新的反问总算是问到点子上了。不过关于这一点嘛,“风萨也摸不清皇上在想什么。按以往的惯例,只要不太出格,皇上是不会看着佟家受气或者为人所制的。可如今……纯悫和风萨这么个闹腾法,虽说主因不是因为那个,可到底是不一样的。”只是老康这回真的什么手也没动,什么态度也不表。难道仅仅是因为女儿和额娘家的事他不好管?那太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老康在默许事情的进展。而至于真的允许事情发展到什么地步?纯悫和风萨都无法断定,所以两个人商量许久后,决定就那样搁浅。半死不死,半活不死,可比玩到底有趣多了。
齐克新听得一阵好笑,确实是很有趣的招术。别说让佟家想咬人没法子咬,就连
皇上那头也万事不得罪,最要紧的一点就是佟家上下没一个能安生睡好觉的。有意思,这小丫头的招术就是有意思。
不过,说到这儿,看看前面很远处正和老十叽叽歪歪的胤禟,心下还是有几分的苦涩:“前个夜里,老九在我那边喝了一晚上的酒。”喝到最后都喝不下去了,可胤禟却仍然一劲的往嘴里灌。齐克新什么也不能说,也无法说些什么,只能那样看着他。然后……把那样的事,讲给风萨听,一句就好。
希颜一时无语,把玩着腕上的镯子,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有些事,有些戏,唱久了总是不可能甩干净的。更何况胤禟不是十四,他……总会过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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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结实实的让各方人马又逗笑了大半个晚宴后,总算是可以回家了。
畅元阁内,地龙暖暖,香汤温浸。荣宪新给制的这只香柏浴桶容量才叫一个大,放下两个人根本没问题,而一人若在其中的话翻来滚去,几近游水,很是舒适嗯。
累了一天,风萨很是喜欢在浴桶里多泡一会子。只是才自泡到得趣,却听屋外若有声响,刚想睁眼时,海善已然是挑起帘珑进得浴间里来了。虽说以前也不是没让他碰到过这种事,可是换了个地方,感觉好象一下子全变了。顿时羞到脸色微红,把身子藏在水是,低头无视。然后几声衣衫轻响后,水波一晃,才自紧张时,已然让一处坚臂搂在了怀里。他的身子本就极热,现在又因一身的酒气更加烫人。原本还自温暖的浴水却瞬间觉得冷起来,本能的想靠近温暖之源,可又觉得羞涩不堪。
太过可人妩媚的模样看在海善眼里,身上滚烫难奈,浴水这中千挑百戏,一路情迷,待自忍耐不住时猛然起身,不及擦水便将怀中人儿抱进红帐之内。
桂嬷嬷和穗儿两个领着两个小太监悄悄进得浴间,抬水的抬水,收衣的收衣。因浴间设在寝室内阁处,虽四人是从一处角门窜进来的,可到底听得到红帐之内哼吟难捺之声,甚至在出门之前居然听到了男声奔怒纵情的味道,穗儿脸色顿时羞红,两个小太监也是一脸的诡色。只桂嬷嬷一个,有些……
纵欲奔弥之后,身松尽美。俯在娇柔之上,细吻痴缠,半咬缠吻,不肯相离。只是在舔到几许微盐之后,抬起身来,低头看着身下一身娇软的人儿,猛然气提生怒,发狠狂咬。痛到风萨一阵急哭:“不要,不要,海善,不要这么对我。”
“不要这么对你,那你嗯?你是怎么对我的?”原本一天海善很是高兴,虽因某些事故不能将满怀的心喜都表现出来,可是总是极样开心的。只是宫道上齐克新和风萨一番说词后,原来一路羞涩躲人的新娘子却低头沉闷
了起来。海善原自想着是不是佟家又出了什么怪花样,可在迎上老九和齐克新互看一眼,送过来的挑衅眼神后,却是心中大怒。扶紧双肩,咬牙狠问:“你喜欢他,是不是?”
一径摇头。
可既不喜欢,干什么一晚上那样的郁郁不展?
虽未说出口,可风萨知道海善在想什么。心中一酸,紧紧的抱住了他:“我没有那样喜欢他,我只是……海善,我……我害怕。为什么皇室要是这个样子?”若胤禟不是皇子,那么也许风萨不会再另起炉灶,毕竟胤禟能玩会玩而且说舍就舍,实是个不用交心就可以玩转开心的良伴。可最后……“海善,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我都已经嫁给你了,你为什么?”前夜之中,一番说笑本想着是顺嘴闲侃,却没成想这个海善居然真的玩了那些花样却并没有真的……“海善,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你,放过我?
海善心中一酸,低头轻轻怜吻风萨适才被狂虐凌肿的红唇,略冰的亲吻似心伤却也更似安抚:“我说过,你不需要再怕,哪怕拼尽一切,我会护你。至于我要什么?风儿,我不信你不知道。”话语尽头将细吻印在左心之上,希颜身上急颤,看着一脸坚持的海善,无语无言。
“风儿,我和你说过,今生床弟之欢我已经享过无数。我不急着从你这里索需那些肤浅的暂时欢娱。我要的是完美,要的是全部,我要你全心全意的爱我。不必环境限制,不必人情约束,只那样一心一意的只愿爱恋我一人。那样的极美,我愿意等,我也愿与你分享铭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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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初二初三,清宫的年宴总是那样的无聊兼老套。
不过好在的是,过了初三的风萨总算是有自个儿的自由时间了。初四头上,让桂嬷嬷去正房里回过话后,风萨就带着桂嬷嬷小何顺来到了纯悫公主府。
因京染疫症,所以荣宪恪靖两个在验得本身无症后,一脚就是让老康踢回外蒙去了。策凌是男人,一堆门面差事要应承。虽说今个儿风萨早派人通知说要过来,可策凌仍然不在家。为什么?自然是要留给这两个小丫头片子叽叽咕咕的时间。
僖敏贝勒和风萨格格合欢完礼的事,差不多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听说大福晋马氏亲验的元帕,白莲玉荷包里整整一百粒净白东珠完整无暇。说明婆家对这个媳妇到底有多满意。当然:“你知不知道京城里的男人,都快眼气死你家海善了?”不管海小善走到哪儿,迎上来的都是又酸又涩的打趣。没法子,谁让风萨格格即使划破了脸,也依然美得京城内外无人能及?睡了那么美的女人,哪个男人不羡慕?
纯悫一心逗趣,只可惜,风小萨脸色依然阴
阴。百无聊赖的翻着江南织造坊最新奉上来的御用绣花描样。纯悫这个纳闷,看看这个小新娘子,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
“他?弄疼你了?”男人嘛,总是比较急的。
“花样太奇怪,你受不了了?”听说那个堂哥确实比较好那一口。
两个都不对?
纯悫最后一咬牙,一脸邪笑:“莫不是我堂哥太疼你,要的太多,你吃不住了吧?”
结果,一花绷子就是砸到了脑袋上。
这人今天是真恼了?
纯悫着实是想不明白,看看风萨:“你到底怎么了?”不管是从两个人的感情上来讲,遭遇上来讲,或者世情上来讲,难得可以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不象掉进蜜罐子里一样才怪。为什么这人给自个儿的却是个这反应?
希颜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可这种事不和纯悫说,又能和谁说嗯?
“纯悫,他、他没有真动我。”
啊?
纯悫听到顿时呆呆,然后一个怪念头突然涌进脑海。小心翼翼的轻问:“他、他不会是?”听说有那种情况,玩多了的男人突然就不行了,齐克新好象就有那种毛病了。
风小萨听言差点没有当场掐死纯小悫:“不是那个,是……纯悫,他说他要我的心里只有他的时候才肯要我。”虽然那样的心意让人感动,可是希颜真的很头痛:“他要我的心,我愿意给他。可我的心在哪里我都不知道!”那种东西不是身体,不是金银,不是忠诚,不是顺媚,是谁也摸不着逮不到的东西。要给人?怎么给?
怒吼出来,几日来的心情烦燥总算是有了些许平静。然后抬眼看纯悫,却见她一脸的淡哀:“纯悫!”是不是自己勾起她的伤心事来了?
纯悫无奈笑笑摇头,坐到风萨跟前,紧紧的搂住她,目光凄婉:“风萨,老天爷真的很公平。皇室欠下许多孽债,那么我和海善便成了还债的那两个。”一个策凌,一个风萨。政权名利上也许永远平衡,可人生在世那些东西毕竟只是极为少数。情字磨人,老天爷给了皇室最尖锐恒久的折磨。
只是:“真心不易。能这样对你的男人,世间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个来了。风萨,心在哪儿谁也看不到,可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它在哪儿?”这种事只有忽略,没有遗失。心,总是在本主身上的。
“海善是个聪明人,他能感觉到你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只要你真心爱他,全心付出,那么总有一天,他会满足,你会幸福。”
☆、愿试
因需要太多的时间想一些事情;所以待风萨回到恭王府时;已然是戌时三刻。
扶着何顺的手才下马车;恭王府门房上的伶俐人就已然是提着灯笼过来给照亮了;一路送到畅元阁外才是停步。只是离开前;突然添了一句:“二爷酉正时分就从七爷家回来了。”
希颜当即一楞,回头来看看这人。貌似叫恒春;二十九家宴过后,恭王府上下有些脸面的奴才都到新房来给二福晋请过安的;这人的职位好象是府中的三管家;专司宿卫营护的。好端端的说了这个来?一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看了这人几眼后;瞟了一眼桂嬷嬷。
桂嬷嬷笑着塞了一锭金锞子过去:“多谢三管家提醒了;格格赏你喝酒的。”
“奴才不敢;奴才谢二福晋赏了。”
一进畅元阁东,就瞅见东院那头似乎正屋之内还有灯光,移走过去时,果然见隆霭还不入睡。这个轻笑:“都这时候了,还不睡?”
隆霭正和两个奶娘开仗嗯,见风萨回来了自是高兴无比,从床上跳了下来,才要扑过来。风萨却躲开了:“只穿那么点?我才回来,一身寒气,去,回被窝里躺好去。”见隆霭不肯听话,风萨这个好笑:“听话我就给你讲个好故事听。”
当即隆霭眉开眼笑,跳着回到床上钻进了暖暖的被窝里。风萨褪了披风,喝了半杯热姜茶后,才是走到了床跟前。隆霭睁着一双大眼睛正等着听故事,风萨自是不会让他失望。从青蛙王子讲到野狼和七只小羊,最后在勇敢的小裁缝的收尾中,小家伙总算是睡着了。只是睡着了,却仍然拽着风萨的衣角不肯放手。两个奶娘看风萨,不知要怎么办?硬拉,怕是会弄醒小阿哥吧?福晋可是哄了很长时间,小阿哥才睡着的。她们没法子,风萨却有招,指指屋内镏金掐丝如意瓶上插的是孔雀翎后,取了一只来细细的挠隆小霭后颈处的痒痒,没两下,小家伙就放手去挠后颈了,衣摆之围自然是解了。
一路回到正屋这里,穗儿在廊下等了不短,见风萨终于回来了,赶紧是挑帘子往屋里让。只是也就把福晋一个人让进屋里后,就让桂嬷嬷拉着走人了。
畅元阁是以明清两式建筑相融而成,隔间相套,内外三层。正屋内东西各有套间,左室是海善的地盘,西面是风萨的居所。虽然自成婚以来,海善一直都是睡在西室主寝的,可到底看折子等的正经事还是在东面书房的。明个初五,皇上要开笔上朝了,一切事宜均告正轨,海善的日子又要开始忙了,今个夜里一撂折子全是淡蓝色边。密调营的折子,风萨可没胆子多瞟一眼。是故,在进得屋内后,也不多言,只是坐在书室内一边的罗汉榻上闲等。然后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等再
度睁眼时,却发现人已经是躺在主寝的床上,海善正给自个儿解衣裳。
面色一红,轻轻抓住海善的手,本是直觉性要挡他解衣的手,可是,咬牙细想了一下后,却是将手指滑到了海善的襟绊之上。不看他的眼睛,只是细细的解他的衣襟。只是到底比不得海善的动作快,待衣散人解时,自个儿也不过才解掉他外袍上的四枚襟绊罢了。然后某家海小善自力更生,解尽衣衫后,放下帐帘躺进了被中。风萨也不多语,只是静静的钻到了他的怀中,将头枕在海善展出的左臂上后,紧紧地揽住虎腰。闭目欲睡,可是海善心房上传来的咚咚急响却是……
发鬓上轻轻一滑,抬眼相看时,海善正轻轻痴痴的看相过来。神色顿时一怯,才想低下头来,下颏已经微紧,然后轻轻浅浅的吻记就是印了上来。亲吻一事,若相有情,淡者往往比烈吻更加动人心弦。他吻得那样轻那样细,象轻羽略扫过心室一般,细嫩柔腻的惹人一阵轻闪,但却深陷紧怀无处可躲,只能轻轻抬眼看将过去,然后轻轻的将双手扶上面颊,一点一滴的滑过眉峰、眼际,鼻骨直到丰唇。轻轻抬头点吻上去,换来一阵腰间环紧,知他喜欢心下不禁微微一笑,然后轻轻的凑了上去,又是一吻,然后一下一下间,轻轻腻腻的你来我往,直到浓烈厮久。不必手段摧情,却已然一身娇颤。然后好不喜欢身上套着的中衣里裤,将细细小手探进衣襟之内,红着面颊解开衣绊,褪去障碍,肌流相触时,风萨又是想躲,可海善的环拥不退给了她坚持的勇气。展开环抱勾住他的后颈,然后继续方才一点一滴轻吻,只是这次胆子略大,浅浅试出香舌,滑腻轻触。一路安然直至遇到海善也送出的舌语后,才是略退。可……海善却不肯相退,一路轻试终是等来风萨的回报。然后一次亲缠,销魂蚀骨。两次亲缠、身魂心荡,三次缠吻至烈时已然一生轻燥,无以相控。紧紧环拥,欲求相好,可海小善回给她的却是乖乖一吻:“睡吧!”
哼嗯!
气恼转身不理他,海小善却也不上来哄人,且不多时就在那边睡到香香。把风小萨给气得,坐直身来瞪了他半天,也不见起人后,气得把自个儿摔到枕头里,睡就睡,谁怕谁?
初五大朝,自是要起早。
寅正时分,海善就睁眼了。只是才从被中起身,就觉得身边人儿一动。回头看时,风萨正揉着眼睛欲坐起身。“不用起来,好好睡吧。”
“那怎么行?”听说别家的福晋都得这个时候起来,送男人上朝的。海善微笑,亲亲她的额头:“我不在乎这个,你身子不好,多睡会有好处。”
“你还怕我没机会睡是怎样?”希颜才不肯事事落在人后咧,不管海
小善怎么说,仍是起来了。
门外穗儿何顺两个,本只备了一份洗漱用水,却不曾想福晋也起来了。小何顺要喊桂嬷嬷,可风萨却摆手让他停下了,只是另端来一份热水净面后,也就罢了。当人家老婆要干什么?应该要给自家男人穿衣服吧?只是风萨今个儿头一天给男人摆弄朝服,说实在的,有点小复杂。虽说有穗儿在一边悄悄指点,可仍然是折腾了近一刻钟才把衣衫给穿好。早膳已然晾好,只是菜色有些与以往不一样。海善是在海上繁花吃过许多次饭的,一尝味就知道是谁的手艺了。风萨素来精于养生,这些菜看着普通,但是却样样有心意吧。
起得太早,希颜没胃口吃饭,只是舀了一碗枸杞粳米粥略添了添后,就是转走了。待海善吃完到外室东屋时,就见风萨正和近身小太监小福说些什么。
“福晋刚才和你说什么了?”好象还给了点东西似的。上朝路上,才离开恭王府,海善就忍不住问福喜儿了。
福喜微微一笑,从怀里拽出一个颇大的锦袋来,递给主子。海善打开一看,里面东西还真是齐全。
“红色的丸药是解酒的,绿色的丸药是提神的,黄油纸包的小纸包里听说是福晋二哥达尔罕亲王给的什么可可粉,福晋说爷要是熬夜就把这东西加进奶子里煮开了喝,比喝酽茶要好。提神还保胃不伤心血。”
看似极其的贤慧,海善也不能说自个儿不喜欢,可到底这样的女人,不是自个儿想要的那个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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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风萨习惯睡懒觉,所以桂嬷嬷从来的习惯都是辰初起身的。
以往从来没有误过差事,可今儿:“是老奴睡懒了,明儿定早起服侍格格。”
风萨虽好睡懒觉,可到底时候不一样。兼之海善走了,帐里有些冷,也就不想睡了。穗儿今天头一次服侍福晋梳发着衣,有点不太习惯风萨凡事不管由人发挥的性子,看着今个儿梳的如意双髻,有些心底没底。不过幸好,桂嬷嬷总算是起来了。
“嬷嬷年纪大了,能睡是好事。左右年轻人多的是,一直劳动您干什么?指挥指挥她们也就尽够了。穗儿,明早上把秋净拎起来。”
穗儿应声答下,有些担心的看看桂嬷嬷,福晋这话可正想可反想,桂嬷嬷该怎么应对嗯?一心小思,可却不成想桂嬷嬷却是丁点不操心,一脸喜色的谢恩后,就是到跟前服饰给上发钗花钿了。因在家里不出门,所以简单几色就好。抹了香脂护肤就可,脂粉不匀连眉都不扫一下。穗儿有些不太习惯,可仍然是处处看在眼里,小心记下。
这边收拾齐整门面,那头小何顺已然给格格的早膳备下了。四菜一汤兼两样点心,很是简单。与穗儿想象中大
相径庭,只是还不及想些什么时,阿尔哈图却是扭着脖子进来了,然后大咧咧的和自家福晋坐在一张桌上吃饭。吃饭夹菜毫不相让的模样,实在是让穗儿看得有些头晕!只是看看左右,好象除了自己没一个人意外似的。
隆霭小家伙昨个睡的晚了,今天起的自然也晚。待到吃完饭到正屋来给额娘请安时,才发现风萨早已经在自个的书室里捧了一本满是英吉利文的书看到入迷了。不过在见隆霭进来后,还是放下了手里的书。然后领着小家伙一道到主院正房内,给恭亲王请安。
“风萨给……阿玛请安。”
“隆霭给玛法请安。”
常宁已经等了一早上了,现在……看看时辰,辰正一刻,不算太晚。只是那句阿玛叫得实在别扭了点。看看风萨一副装乖宝宝的模样,常宁很想刺扰刺扰她,可是想想纯禧说的话,算了,日子还长。只是有一点却要讲在明处的。
“隆霭今年秋正就五岁满整了。按理要请个正经师傅来教了!你既成了他额娘,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虽算下来还有八九个月,但到底人脉这码子事尽早不尽晚,请个师傅也并不是那样容易的。
应下差事,总算是脱离苦海了。
大福晋马氏那里,常年住在佛堂,不喜欢别人去叨扰,门面差事也就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