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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下差事,总算是脱离苦海了。
大福晋马氏那里,常年住在佛堂,不喜欢别人去叨扰,门面差事也就省了。
一路回到畅元阁内,隆霭小家伙象个跟屁虫似的情景还是让希颜一时不知道该拿他如何是好?
先了解了解敌情好了。
“隆霭,你每天都干些什么啊?”
“嗯?让我想想。以前我一直是跟着玛法的,玛法让我上午描字,每天三张大纸,然后背一首古诗。下晌睡起午觉来后温习一首新诗。然后申正时分就可以开始玩了。”毕竟年纪还是小,用不着功课太紧的。
对于常宁的安排,风萨也没有什么意见。
只是在风萨的西书室内加了一张略矮些的小桌小椅即可。风萨看她的书,小家伙在那边描他的字。然后厚厚一本唐诗三百诗,隆小霭已经学了八十七首,今日要学的是……咳咳,王建的《新嫁娘》?
肯定是常宁的鬼点子!不过,风萨才不怕咧,不过五言绝句罢了,照解释也就是了。不过幸好的是隆霭还小些,不太懂拿这码子事逗人。依言背到顺溜后,总算是可以开玩了。
恭亲王府里虽孩子不少,但年纪相差的比较大。明海十四,明慧十岁都已经到内宫尚书房入学去了。占珠宝和迈阿拉都是六岁,两个人共请的一位师傅,每日里课业也不少。素马兰两岁半,多福绶才整一岁,所以隆霭虽兄弟不少,但却没一个能和他玩在一起的。
不过好在身边有个才七八岁小太监陪他一道玩,两个男孩玩的自是些石头弹弓的麻利事。不过这
码子事不用风萨在跟前,自有乳母全程跟着。
午膳海善是从来不回府来吃的,阿尔哈图今日下晌的排班,早早用过午膳就走了。隆小霭对于饭桌子上出现的这位,也一时很是不适应。可到底没有胆子多问。用过午膳后,本欲乖乖就寝的,可是:“吃完才睡,对身体不好。隆霭想不想和我到药房去看看?”
一句话勾得小家伙顿时从椅子上跳下来了,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很是有爱。风萨额娘的医术是全京城数一数二的,她的药房听说根本不让人随便进去看,那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隆霭好奇得紧。今个儿得了机会,自然是一路跟随。
海上繁花因占地有限,所以药房之内多是拥挤。可搬到恭王府就不一样了。三间相联的药室内,正屋是药匣房,三面靠椅大柜,上千格抽屉,各色药材尽全。左屋是成药房,两面墙的十六合门排柜,各有分类。隆霭在得到应允下小心翼翼地打开,看到里面五花八门的全是药瓶子药罐子,足有上千种之多。靠窗之下,书案伏笔,倒是无甚特别。有趣的东西全在右室之内,有锅有灶有屉有笼,而且各色形状奇怪的碗盏碟盘无不尽列其中。还有碎药用的大小滑车,称药用的银杆细称,熬药用的十几只药罐银挑,样样新鲜有趣。
只略略粗逛一下,两刻钟就过去了。
然后下晌隆霭睡起后,风萨又等他初识了下章新诗后,才一道去的药房。海善工作繁忙,虽年轻力壮,可到底损耗心血。年轻时过伤元神,老了定是要吃苦。所以风萨打算今个儿给他配些药丸,制成小丸,外裹糖衣,每日放在荷包里,随时吃用并不碍事。
隆霭本就好奇那些水丸子是怎么做出来的,有机会近距离观察自是不会放过。小何顺打下手打得十分流利,可隆霭看他踩滑车踩得那样来趣,忍不住也要上去玩玩。只是不曾想到,看着好玩的活计,真劲动起脚来却那样费力气。
以至于,海善戌正回来时,隆霭已然睡到香香了。听乳母讲完白日里的事儿,海善就是一劲想笑。
转到正院来后,风小萨继续她完美贤惠的妻子形象,更衣换常服,然后汤头菜点无不精心布置。用膳之后,海善还有正经事要到书房办。风萨也不碍他的事,回她的屋里先行沐浴。待自个儿洗完了,海善也办得差不多了。服侍海小善洗到香香后,众人尽散,宽衣上床。
风小萨今个儿才叫那个乖,躺到内侧后,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然后闭目匀匀,呼吸若睡。
海善本一路沉着,可看到风小萨这个样子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歪身看她:“唉,别装了。再装下去,你不吐我都要吐了。”
风小萨听言,顿时睁眼,只是眼中并不是笑
意,而是三分的不满兼七分的愁意:“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吗?”希颜昨天在纯悫那儿可是很努力的打听清楚每一个细节的,可干什么海善一副不赏光的德行?
就知道会是这样!
海善苦笑到无奈,把小丫头搂在怀里:“我要的不是纯悫,是风萨。小丫头,连这个都弄不明白?”应该不至于傻成这样吧?
“可,纯悫很模范,不是吗?”就算策凌那么不好让他满意的男人,也不得不承认纯悫处处无可挑剔。况且:“她是真心喜欢策凌的。”说到这儿,脸上有些犯赦。
海善听言一怔,翻身下转,看看风萨一脸正经的样子,并不似在作假逗趣。难道?“风儿,我不喜欢那种女人。”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貌似老九说过,海善不喜欢温柔型的女人。那喜欢什么样的?妖娇的?狂野的?知情识趣的?亦或者是?
“风萨!”
海善有些着恼风萨的正经。这丫头是不是戏演得过好了?
可,希颜却有些委屈,点指摸摸海善微起的须尖,红唇微嘟:“人家真的是很正经的在和你说事嘛。你、你不是嫌我只和你玩。那我就来正经的,可你又不喜欢。”真是难侍侯!
这下子,海善总算弄明白风萨今个儿这么温柔贤淑是怎么回事了?
一阵苦笑不禁,低头狠狠的咬了小丫头香肩一口后,半怒半笑半无奈:“你就是你,没必要学别人。你撒赖也好,犯倔也好,耍脾气闹情绪都好。好风儿,你再调皮捣蛋惹是生非,我也不讨厌只喜欢。因为那是真实的你,不是被福晋两个字扣到乖乖的女人。你、”很想接着往下说,可是看风萨一脸若笑若愁的样子后,无奈轻叹,将小人儿紧紧搂在怀里:“你爱不爱我,并不在于形式。有心就好!太规矩的日子你受不了,我也受不了。好风儿,你这样努力我很喜欢,只是到底点子烂了点。路、选错了。”
啊嗯!
就知道不对劲。别说人家赏不赏光,就希颜自个都觉得今天的日子过得象在唱大戏。只是,要如何才能达到海善那样的要求嗯?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点子。
――――――――
正月初五,男人们虽然都开始上朝办正经事了,但到底因为还在正月时,各部衙门都管得不紧,四下里各府各宅的宴席更是流水趟子似的一家接一家。
胤琪素来是个半闲的,这样的日子里更是着意玩乐。初十之日难得天隆霁雪,就邀了一堆兄弟姑嫂们到家里的梅亭内赏雪。扶霞也是好热闹的,有人来作伴玩耍,自是喜欢。只是,看看纳喇济兰,再瞧瞧空当当的身后:“嫂子,我们那位小嫂子咧?”正经大婚后,自是要改嘴了。海善的年纪比胤祉都大,这一起
子人自然都要管风萨叫嫂子了。只是不服气的人诸多,所以便在嫂子前面加了一个小字。这样一来,再多的叔嫂们混在一块儿也知道叫的是谁了。
明海明慧两个给扶霞请过安后,就是转得侧院里找弘升玩去了。待屋里只剩下一堆福晋妇人后,济兰才忍不住笑着开腔:“我哪里拽得动她?那个风萨啊,真是瞧不出来,竟是个书呆子。我原想着海善事忙,白日里常不在家,怕她闷了就去她屋里串串。却没成想,那妮子不是成天抱着书看,就是钻到药房里不出来。”太静了,和外头传的根本不符嘛。
这点女眷们倒是大多不知,不过如果仔细想想的话,风萨以前一人开府时,虽传闻多了些,但到底平素那妮子也是个不出门的主。只是:“连我的面子也不给?”帖子可是前两天就送过去了,再加上说好了要济兰也一起来,那丫头怎么就这样不给面?扶霞牙根开始泛痒了。
济兰无奈:“甭指你了,初五那天简王让人过来叫风萨去府里吃喜锅,那丫头都没去。前儿听说庄亲王身上有些不舒服,才见她出门转了一会,可没两个时辰就回来了。今天这日子?”后半话没说,只是拿眼瞟了瞟老九家的莲雅和十四家的宝媛,并带保绶的侧福晋玉琴。女人在也就罢了,男人们可都在这里。这丫头十有八九是为了躲这个才不来的。
容悦听得几乎没有笑出来,这小狐狸又开始装乖了。只是不晓得这次要装到什么时候才作数了。
女人们不满意,男人们更不满意。
尤其是胤祉为最。昨个好不易来了兴致,画了一幅不错的雪景梅花图,就准备今个这日子来了让风萨好好题了字,裱起来给母妃送去。却没成想,那小妮子竟是这样不给面。
看看老九和十四两个,脸上也都是酸泡泡的。眼珠子一转,扭脸就是看向了胤琪:“皇阿玛不是让你操办上元节白日里的庆典嘛。三哥给你出个主意,你就和皇阿玛说今年咱们玩个特别的,到什刹海子上办冰嬉如何?”横竖今年雪大天冷,各处海子上结的极厚的冰,到处都能见到冰嬉耍乐的身影。再加上前一阵子各府小阿哥小格格们受了不少惊,集体出去玩下那个,多解闷子?
更重要的是地点如果选在什刹海的话,皇阿玛中午歇晌,就算不是不选在恭王府也会选在老七家。到时候,风小萨,就是想不去也不行了!
此言一出,屋内大半人点头同意。
可胤琪却有些皱眉:“三哥,你忘了和纯悫说什么了?”以后再不逗风萨玩的。十妹的试剑石虽然挑了几块,却一直没下刀真砍。你想找死也别拉上我!
胤祉赶紧是拍拍五弟的肩膀,一脸纯正:“我说五弟,三哥我什么也没干好不
好?更何况这也是为风萨好是不是?好歹成了正经一家人,总在家里窝着是怎么个事?亲戚之间多走动交情才会好嘛。”
由头挑得太正经了。可到底是不是真的嗯?大家都知道。
☆、多叠
希颜再一次肯定;老康是个大坏蛋!
原因是为什么咧?因为康师傅方便面居然真的答应了胤琪的请求;把上元节夕的庆典活动摆到了什刹海。虽说老五那个点子着实让宫里宫外一堆老的少的尽皆欢喜无比;但出发点是为什么;希颜用脚趾头猜也猜得到。那起子浑蛋;分明是不爽自己当乖宝宝才合围想辙的。胤祺居然也掺和进去了,你等着!
天子出玩;排场从来不同凡响。
早三天头上,胤琪就开始忙乎了。先是派御林军在老七家门前附近五百米内清场护围;又让内务府专业人士在本就冻到厚厚的海子上净面泼水;以增加冰层的厚度。满人是打关外来的,白山黑水间冰嬉是他们的拿手好戏;冬天必备的娱乐项目。每年冬至时分;老康都会亲点太液池阅八旗溜冰。可今年因为一场疫症;近两个月京里什么玩乐也没有。这下子有了正经由头,别人不知道怎么个高兴法,可一堆小萝卜头却从听信那天开始就跃跃欲试了。
老康从来宠孩子,所以在旨下之日另行派人到各宗室府中传旨。凡四岁以上十五岁以下的小阿哥小格格们皆可报名参赛,一岁一组比试跑冰,每组头名都可以得到老康亲赏的冰靴一对并带一只金荷包。隆霭虽已经有了一个,但毕竟是额娘给的,不是皇上赏的。为了憋气得那个赏头,可是足在家里苦练了好几天,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晚上睡得又早又香。只是累散了风萨的骨头架子!
“有没有那么累啊?横竖你又没下场子滑。”海善一进寝屋,就看到了风萨毫无形象的趴在榻上,一副累瘫了的德行。自那日和她挑明了说不喜欢乖宝宝后,这丫头在人前倒还仍然在装,在屋里却自在多了。
二爷回来,穗儿春璇两个自是赶紧服侍净盘洗手。春璇对自家主子的懒骨头早已经习惯,可穗儿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位福晋三头两头一个样的脾气。明明第一天还很贤淑,干什么装了一天就装不下去了。更要命的自家爷居然喜欢得不得了。无奈!
换好常服后,自是要用膳了。虽说风小萨一副累到根本不想动的样子,可海善还是把她抱起来到了花厅,也不管跟前有几个奴才,抱在怀里好生喂她。小狐狸一副累到要死的样子,可偏偏嘴还是又挑又拣,海善也不恼,小姑奶奶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看得穗儿到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只好转出去了。一出门,正好碰上阿尔哈图回来,手里还拿着一副请帖似的样子。心中小纳,只是这位从来和穗儿没得好说,也不用人传报,直接就进屋去了。而内屋里二爷和福晋见他这个样子进来,也根本不管的样子,更是让穗儿看到吐血,这几个到底怎么回事啊?
“庄亲王府的印徽,皇
叔找你干什么?又不舒服了?”海善猜了一半,风小萨看完帖子后就把东西递到跟前了。海善打开一看,差点没笑出来,因为这上面的字分明是皇叔的亲笔,可内容实在是叫人不敢恭违。
“小狐狸听言:本王最近身体欠佳,极是需要素斋清养。听闻碧云寺明个有大斋膳,本王已约好席位与主持方丈共尝清酒。老和尚颇有旧疾,小狐狸能否一试身手?博果铎。”
这个皇叔,打的旗号还真是不赖。只是目的到底为什么,海善和风萨心里都很清楚。明个那样场合上,难保不出什么奇怪事件。风萨这阵子躲那些人躲得那样厉害,不管有怨没怨的还不是联手起来下套子准备看小狐狸的热闹?皇叔他?
“皇叔看来很疼你?”知道小狐狸不愿理那些事,就找个旗号一同开溜。反正横竖就算有人找岔,也找不到风萨的头上。谁让庄王身子素来不好,风萨又是他的指定御医嗯?
希颜能躲开明天那么大个乐子,自然是高兴。只是:“隆霭怎么办?”
“有阿玛在,还用你管?”庄王是懒散惯了的,又是较远支的亲王,皇上又素来放纵他。可阿玛就?
见海善神色有些晦黯,风萨也不说什么了,用完膳后,两个人就是一路腻歪到里间去了。风萨是沐浴过了的,难得今个时辰早,所以风小萨准备当一回按摩女郎搓澡工,只是在擦背时居然发现海小善后背处有不少的酒米,有黑有白。这下子找到好玩的了!浴后,也不管海小善同意不同意,就把他按倒在床上,然后取了细纸、针头并一瓶芦荟胶后,就开始大动干戈了。
海善本有些微黯的心情让小狐狸这么一闹,情绪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风萨在后面鬼弄些什么,微疼不过倒也挺有意思。只是小狐狸检查完后面后,居然一副玩得不过瘾的模样,还要进行全身检查。这点海小善自是没意见,只是在风小萨要清脸皮时,还是果断阻止了。原因为什么?因为前胸左臂上一两处都可微见她弄红的印记,身上有什么不要紧,可脸上要有什么、明天那种场合让海善怎么见人?
一个坚决不从,一个誓死争取。然后好好的皮肤护理课,就变成了角力互搏,直到最后自然变成了亲亲缠缠,娇情挚暖。
从来没有过的安慰满足,海善一时有些难以自控:“有一段时间,我曾经很怨过阿玛。额娘也好,晋氏也好,都是难得一见的好女子。可为什么阿玛要那样想不开?偏要去和皇上抢女人。”弄到最后丢人丢脸、伤心伤情且不说,还留下那样一堆烂摊子给自己,这些年,海善真的收拾得很辛苦。
“可你也不得不承认良嫔的优异动人,是不是?”神来一笔,问得海善有些皱眉,
歪头看风萨:“谁讲给你的?”这种事,虽说当年闹得颇大,宗室们大多晓得,但因为皇上曾经为此发过好几次火,所以没人敢再多说。风萨这么个外来户,是从哪里听来的?
希颜一撇嘴:“好歹我也在宫里住了不短吧?犄角旮旯里怪事多的是。”相比这下,良嫔当年被皇上恭王两个争抢的戏码,还不算是顶出风头的咧。
话毕,却见海善皱眉无语,这个无奈:“你总想这个干什么?你阿玛是你阿玛,你是你,皇上若心里仍然那样在意,为什么这些多年这样器重你?”一路整到死,才算是作数解气吧?
海善苦笑摇头:“皇上心里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我这些年……”很想找个字眼给自己这些年的明面风光做个总结,可又觉得没有一个合适正确的字眼。毕竟,皇上待自己确实挺好,虽然偶尔做错了、罚也得极重,但到底在一堆宗室阿哥里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得脸了。
只是再得脸,到底也是侄子,不是儿子。
“风萨,你知不知道大婚前一天,皇上和我说了什么?”
希颜眉头一挑,看看海善的脸色,哭笑不得又十二万分的隐忧,看来不是什么好话正经话!
轻轻抚抚小狐狸左颊上的那三道浅红印痕,海善无奈之极:“皇上说,他给了你特权,这辈子你想嫁谁就嫁谁。不想嫁谁就不嫁谁!”明面上听得有些糊涂的话,可个中情由却听得海善顿时心惊。皇上那意思分明是在讲,哪天小狐狸不想在恭王府呆了,皇上仍然允许她净身出户,然后另寻佳偶。这样的事码子落在风萨身上也许是件好事,可落到海善头上,却只觉得心里象掏了个无底洞似的。风萨,不一定永远都是自己的。哪怕如今已然娶了她。
这个老康到底想干什么啊?
希颜一阵咬牙,坐起身来瞪海善半晌后,一脚蹿了过去。海小善反应迅速,立手就抓住了小丫头的纤纤玉足,揉在掌心好生怜爱:“你生气了?”象是肯定,可说话时竟未见海善看自己一眼。希颜有些想恼,可到底恼不太出来,因为从来没见海善露出这样迷惘难安的神色来。
可一时却也想不太出来那个老康头这样做的用意。如果说他是要给自己卖好的话,干什么这样的话不说给自己听,或者讲在明面上。虽说事儿讲起来有些过份丢人,但到底如果机会找好的话,尤其是在大婚那天,完全可以弄成老康这个皇上不放心婚后风萨在恭王府的日子里,会不会受气种种的调笑。凡人家嫁女儿,主家无不都会耍些点子来半威胁一下新女婿的。老康那样做,实是正常。
可偏偏,那块方便面却只将这话说给了海善一个人听。为了什么?照顾恭王府和海小善的面子?暗中威
胁一下就好?还是有别的?
看海善这意思,分明是在担心有没有别的什么事。
怪不得这人即使大婚后,也一直那样坚持,非要真心不可。只是:“你觉得我有那样听他的话吗?”风萨格格可是出了名的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