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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才出得七阿哥主院两三步时,就看见负责服侍风萨格格的桂嬷嬷被小林公公请了来。
然后,胤佑主屋书室内跪着的人,改成了桂嬷嬷。
康熙忍了半天的气,在听到桂嬷嬷的老实交待后,顿时翻涌向上。这个死丫头,刚才那事居然是装出来的。更要命的是:“既然知道格格有那旧症,为什么不向朕禀报?”把你派到格格跟前,难道是为了让你闭嘴的?
桂嬷嬷一阵低头,皇上的心情看来真的很不好嗯。只是,这
码子事桂嬷嬷早有腹案:“回皇上的话,奴婢之所以未曾向皇上禀报,原因有三。第一,格格在睡醒之后一点异状也全,平时生活起居也看不出不适的地方,想只是小女儿的旧症,奴婢这才没有向皇上回禀。其二,格格心血不足,原因实是因为思耗过虑,这事其中原由,皇上圣明独到。奴婢即使说了对事情也毫无助益,反会影响皇上的英决。最后一项嘛,奴婢有罪,奴婢实是怜惜格格这样的倔强和骄傲。”
这三项,逐层渐进确是桂嬷嬷的亲心体验。开始不禀实是因为没把那毛病当回事,后来犯了一次又一次桂嬷嬷有些心慌了,可到底知道风萨这样实是因为操心太过,而皇上在那时对格格的训练一场接一场,若真回了上去,难保不会影响皇上的计划。直到后来,风萨与桂嬷嬷渐渐交融后,这位格格的倔强坚持以及从不向任何人诉语的骄傲,实在是让桂嬷嬷不由得想起旧主苏麻喇姑来。一点点的怜惜一点点的敬重,直到现在这样时分。
“你倒看重她!”只是别忘了哪个才是你的正经主子!
康熙的话头开始有些不好。桂嬷嬷却是一派不惊不燥:“奴婢再是蠢笨,也晓得皇上是大树的根系,格格只是枝梢上的浮花。”一个是生命之源,另一个不过是眼中的风景罢了。可到底浮花可爱,世人怜惜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奴婢看重格格才能替皇上照顾好格格。皇上既怜惜格格,那奴婢自当更加尽心服侍。”
一番说词,妙语软侬。听得康熙竟都快笑出来了。
这个桂嬷嬷果不愧是打十三岁起就在苏麻喇姑跟前服侍的人,连话头语气都学得如此维妙维肖。只是到底也只是象,不是真人罢了。今个这样的事,若换成苏麻喇姑在世,定然可以一眼看穿朕的心思为何?哪象这个老刁奴,拐着弯的替风萨打路子。更哪象博果铎这个皇弟,居然当着朕的面问出李寿鹤那种问题来?
罢了罢了,看来这码子事朕再操心也是没用了。
调出八年前桐城旧档又如何?终于发现风萨那时候闹着要养蚕的原因又如何?不该吃的也正经八百的吃进肚子里去了。吐是吐不出来了,而以李寿鹤的回答态度来看,那症看来是根本无法可解。再加上这一场子神思血耗的戏码?
这只小狐狸,回招回得还真是够快!
今日里装晕这码子事,表面上看来是为了挡老三他们的架,图个日后清静自在,可实际上嗯?好不好的干什么非扯上桂嬷嬷给她当同谋?那小狐狸心里是清楚桂嬷嬷的来历的,分明了借了这事转着弯的和朕说:她是真的生不出来,让自个少操她的那份子心思。她当初和朕说的确是实话,一点骗人的成份也没有。再用庄亲王来试探她
,也仍然是那个答案。
多好的丫头?
不能当自个的媳妇,如今连个侄孙也不能生出来给朕玩一玩。
唉!
“既是小丫头和哥哥们闹着玩,那么玩过就算了。太后难得出宫一趟,还不赶紧过来服侍?”皇额娘可是叨念过好几次了。只是小丫头新婚事繁,抽不出时间来进宫。这次出来,虽住在老七家,但到底和恭王府极近。小狐狸再耍赖,也不能弃太后不顾了吧?
更何况:“老七家媳妇今夜听说要朕一个惊喜,小狐狸赶紧过来给朕打听打听去。”
_______
用两句极不正经的话把桂嬷嬷打发走后,康熙这才扭头看博果铎。
这个堂弟啊,昨个答应这码子事的时候还很是高兴。毕竟在他看来,朕这样试小狐狸,实是想探探小丫头有没有法子把自个儿医好。虽说这阵子外头传的风声奇怪了些,可到底个中情由凡是近便些的无不知晓。博果铎一向是颇疼惜风萨的!
可现在?
“皇上,臣弟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您到底想怎么样啊?”起先皇上的意思博果铎看得很清楚,小狐狸脑袋好脾气倔,只海善能吃得住她。可后来保绶实格两个象是回过神来似的,说什么不肯放嘴了,皇上却依然一路只想让海善娶小狐狸。凭裕王软磨硬套了好几回,也不肯松口。再后来、明面上瞧着皇上对小狐狸的重视喜爱是一天天的往上增,可待遇怎么就越来越让人想不透了?
大婚前当着自己的面和海善说那种狠话?
大婚后又借着许多乱七八糟的流言一劲在海善和风萨中间挑火。难得小狐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当乖宝宝吧,又改掉枪口逗开了海善。
今天,明明似才还一副极是怜惜的样子,干什么转头又拆穿小狐狸的西洋镜?胤祉那帮子淘气,呆会儿还不知道要想什么招来对付小狐狸咧。
这个皇上,真是见不得人消停。
“生气了?疼小狐狸疼到这个程度?”康熙看着碗中的白牡丹,微笑可亲。
室内再无他人,博果铎也犯不着当乖宝宝:“皇上,玉缜则碎,您就不怕玩散架了?”万一哪天真把小狐狸和海善玩倒台了,你可怎么办?这么多年的心血岂不全白下了?
这个博果铎,居然为了小狐狸和朕斗起心眼来了?什么不怕玩散架,分明是警告朕千万别走那条道!小狐狸还真是得人缘。若这里坐的是别人,康熙也许会顺势逗逗那些不长脑袋的,可是博果铎不同其它。
对这个堂弟,康熙是信任的。
玩玩茶盏上的青花碗盖,老七一向爱素瓷,这套怕是专藏着从自个儿用的吧,难得的汝青。
“你是知道的,这辈子子侄里混起战功来,僖荣是第一。可若论起
脑袋来,谁也比不上海善。”
“皇上,海善对您是忠心的。”不管哪方势力,他可是从不沾染的。一来是皇上不允,二来,海善吃不住皇上的狠招,恭王是他永远的软肋。
可:“常宁怕是活不了几年了。”小狐狸的脉案上写得很清楚,就算是倾尽全力不出任何意外,她也顶多再让常宁活五年。到时候,恭王一走,原先的软肋顿时消失,康熙不允许海善走其它人的老路。康熙需要海善绝对的忠诚,那样的东西对朕来说极其的重要。
“所以您就一边让海善喜欢小狐狸喜欢到快发疯,一边又没事干左掐一下右拧一下?”博果铎回得很是没好气。
可康熙听了却丁点不恼,瞧瞧这个堂弟:“你也是年轻过的,若今儿这码子事换到你头上。不给那小子点苦头吃,他会觉得风萨这个媳妇得来不易,处处珍惜?”太甜的果子有时候并没有好处,因为吃得太容易往往不会珍惜。尤其是这帮子戏惯风月的子侄。康熙可是知道海善那小子曾经的那些丰功伟绩的。
“而且,小狐狸的性子太偏拗,您怕哪天海善不小心犯个错误,小狐狸会走海青的老路?”博果铎可是见识过海青的拗性子的,有我没她,有她没我。额克里实在无奈,才弃舍了那个侍姬。倒不是说多疼她,实是对肚子里那块肉有舍不下的责任。可没法子,海青就那脾气,丝毫不让,挣扎许久在海青都打好包袱准备和奇他特回科尔沁时,才无奈点了头。
风萨那丫头,可能容得下隆霭,但却绝对容不下今后的错误。
皇上这一招,博果铎相信确实是有那样的可能,也需要这样的手段的。
可到底:“常宁今个儿可一天都没看您一眼了。”虽嘴上不说,可心里到底是不悦皇上这样挑唆他儿子媳妇的吧?
说完,见皇上面色淡淡,博果铎不禁一阵皱眉:“皇上,您既然知道常宁活不了几年了,干什么还一直这样?难道非要等到他蹬脚翘辫子,您再也看不上他一眼时,也不和他和好?”
还不言语?
博果铎只好再接再厉:“皇上,咱们这起子兄弟里,活下来也可没几个了。常宁虽和您闹过些脾气,可到底是拿您当真兄弟才敢那样的不是?您又不是没和臣弟说过,当初是您误会了常宁,他并没有对那位动过手脚。您……唉,您这次把纯禧叫回来,固然有许多用意,可到底其中也免不了让他们父女有机会亲近的意思吧?”不然以纯禧的身份,既旗谱入了皇室,又在其中序齿为大公主,怎么可能回宫后不住在正经兄弟家,让一脚踢到恭王府小住去了?且新找的公主府,又和恭王府那样的近便。
这个皇上,就是嘴硬!
一提起那个兄弟来,康熙就一肚子气
。是,不错,当初是误会他。可到底那臭小子敢和自己抢女人也是正经的真事。虽然事后累得他两位福晋先后病故,可到底最后还是放他一马,两下里打平了是不是?
只是在事后,知道冤枉了他,康熙心里实是后悔。可死了的就是死了,再赏个女人下去吧,那死小子却是根本不要。这么多年,哪家王府里缺了年青美貌的侍姬,就算博果铎这样不能生的,也偶尔会受朕的一两个赏赐。可那死小子,自从那年他两个福晋故去后,却是再没有纳新人进府。数数,这都多少年了?
明着暗着,也不是没和他表示过。可那小子就是一副死骨头不认帐的臭德行!
再加上打葛尔丹那年,因为自己宰了图海雅,把胤佑急得吐血。那死小子居然敢故意违抗军令惹自个儿宰他!
亏得当时二哥福全也因老大之故犯了罪。否则让朕怎么下台?
那个死小子打小就就不给自己面子,康熙可是记得清楚:那年自己闭逗回宫,常宁是怎么笑自己脸上的疤点的。
那个臭小子!
“皇上!”
博果铎气到无奈,这两个怎么都这样?这些年,自己夹在费了多少事?就是不行。
今天?
哼!
管你们给不给面子?
先给你们来个直接的再说!
博果铎实在是受够这兄弟两个的死鸭子硬嘴了。你们不来直接的是不是?我来!
☆、永失
风萨不是第一次让扶霞扭耳朵的;可是这次扭的实在是够疼!
而且最要命的是;隆霭小家伙居然那样凑巧的串了进来;看到情形后;笑得没天没地。
“你个死小子;你到底哪头的?”惹不起扶霞,骂人还是可以的吧?
隆霭才不怕她咧;小腰一叉:“谁让你骗人的,活该!”
“你个小兔崽子;你就没骗过人?”才要发飚;可扶霞手劲一扭,痛得风萨顿时一泡眼泪;好生凄楚;再没力气对付隆霭了。可隆霭却很不喜欢额娘赏她的那四个字:“我是小兔崽子;那你是什么?母兔子!大母兔子,瘦得象只柴火棍的大母兔子!”
噗、哈哈哈哈!
胤佑书房内一干人员全部笑到吐血,扶霞更是顿时笑得手上没了力气,然后风萨顿时逃脱。隆霭见势不妙,撒丫头就往外跑。正巧广富在园子里正瞧树上的梅花,顺手是拉了他当同伴,一起跑出老远才停了下来。
“你真是够胆子,你就不怕她以后找你算帐?”广富的小心眼就是比隆霭多。
可隆霭却根本不怕:“额娘不会的啦。她只是嘴上凶,从来没有打过我,而且每天中午还和我一起睡。”一想到那码子事,隆霭就高兴得眉开眼笑。额娘的床上好香,说不出的香气那样的好闻。而且桂嬷嬷铺的床好软和,睡在上面就和睡在云彩上面一样,舒服极了。玛法虽然疼自己,但从来没有和自己在一张床上睡过。奶娘胖是很胖啦,靠起来也很软和,可味道却不对。更重要的是额娘真的很漂亮,睁眼闭眼看着那么美的额娘,多好的事情。
只是:“你不高兴吗?”看广富那脸色绿的。
广富冷冷一哼,也不答隆霭的话,扭头就走。隆霭却一路跟在后面:“要不,你搬到我家住好不好?我把我额娘分给你一半。”
“我才不要。你以为你额娘了不起,她再好也不是你亲母妈,我亲母妈可是活着的。”才不要你分来的一半,我有。广富气得蹬蹬蹬的就是跺着脚走了!
隆霭虽年纪还小,但也隐隐中感觉到广富以后可能不会再象以前那样和自己玩了!
心下略涩,心情有些微黯,不及伤心时,却觉得身后暖暖一抱。不必回头,也知道是谁了。然后很是委屈的把脑袋偎进了额娘的怀里,一时眼睛有些发酸。可:“巴图鲁是不掉眼泪的,掉眼泪的可都是穿裙子的小丫头。怎么?小兔崽子想穿裙子了?”
哼!
这个额娘就是这点讨人厌,从来不肯让自己占半点上风。还是当人家额娘的,和个小孩子一样,真没意思。
看小家伙又开始学常宁那副撇嘴扭脸的骄傲德行了,风萨这个好笑。瞧瞧广富离开的方向,突然之间灵机一动:“隆霭还想不想和广富一起玩
了?”
想当然是想,可隆霭也知道额娘是不能分的,广富再不可能和自己象以前那样了。正自难过,却见眼前闪过一只很是眼熟的金荷包,再瞧瞧额娘一脸诡异的笑容,顿时明白了。大大的抱住额娘亲了一个后,飞也似的跑了。
“怎么样?小子和老子之间,哪个亲你时感觉更好?”
不及希颜回味过小隆霭的甜蜜亲吻时,身后就传来了胤禟不阴不阳的怪问。回头白了他一眼,然后越身收拾衣摆。胤禟见风萨不语,眉头略皱,可到底想到适才的事。虽说这次是假的,可瞧何顺秋净的模样也知道风萨是确有那种隐症的。只是:“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只是几个字的变动,可含义却大相径庭。
胤禟眉头一挑,刚要开刺。小狐狸却已然转过身来,看看歪靠在墙角的胤禟,略略轻笑,伸手扯了一枝干枯的草枝漫无目的的闲抽:“你不是也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你又何尝主动告诉过我?
哼!
小狐狸就是不肯吃一丁点的亏。胤禟冷笑,扭脸望天:“女人家家的,吃亏是福。总这样要强下去,小心活不到五十就翘辫子。”
很歹毒的威胁,只是到底对风萨没用。希颜摸摸风萨这张过于漂亮的脸蛋,答了很不正经:“象我这样的美人,活到鸡皮鹤发岂不是比死了还难过?”
真是受不了她!
胤禟扭脸看风萨,倒确实是个美人,只可惜脸皮太厚了。
左右瞧瞧这里,虽这里是颇静的所在,可也难保不让人听到什么去。亦或者现在没有,呆会儿保不齐,话还是简短捷说的好。“到底为什么不告诉我?”不要溜嘴皮子的玩笑话,要实成实的真话。
心意弥坚,可是在听到风萨正经八百的解释后,却是忍不住抬起头来望天。这个死丫头,心永远是那样的狠:“因为在你心里,老八比我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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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是胤琪安排的冰嬉表演,下晌却成了自由时光。各府的小阿哥小格格,外带年纪大些童心未泯的,并连着老康今天特旨可以恩同参加的二品以上满汉大员的子女。淳贝勒府门前什刹海转弯后的海子冰面上,人声嘻动,闹声沸腾。清脆悦耳的大呼小叫声,此起彼伏,极是得趣!
十四领着一帮弟弟子侄在冰面上玩得嘻里哗啦的,一会儿全滑倒一会儿又急的全爬起来,红绸锦缎在净一样的冰面上显得是那样的耀夺目。笑得和个孩子似的人,怎么瞧也瞧不出大将军王的风萨来。
只是,胤禩的脸,黑到几乎可以与包公相媲美。
适才,本一路跟着老九,打算听听风萨到底和他是怎样解释的。却没成想,听到的却是那样的狠话。于是,在胤禟扭脸
走人后,再忍不住将小狐狸拎到了老七家假山亭子上的二层阁楼里。从此望去,外面一片欢心笑语,适才还不和的隆霭广富已然手拉手的玩得起劲了。可九弟那里?
“你对他,太过心狠了。”
希颜瞟瞟胤禩,无声忽略他语气中的森森然。看着楼外美景,神松、心却不怎样的悦。
“到底比不上你对他心狠!”
“你?”
“怎么?别告诉我,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希颜抱胸冷笑,看看一脸阴沉的老八:“他本可自自在在的做一个自在闲王,是你非要把他拖进这池子烂水里来了。风萨再心狠也顶多让那个花心狐狸郁闷难过些日子,可你嗯?自由、情谊、节操、信仰甚至是某天过后的性命。”那样的代价可足称得上惨痛二字。
胤禩眼神已然眯紧:“你就这么肯定我没有希望赢?”
“赢了又如何?”虽说希颜知道这位肯定是输的那一个,但到底有些话是不能那样讲的。转个法子,语言其实真的很深奥。“古往今来,成王败寇的事是不少,可到底卸磨杀驴、鸟尽弓藏的词码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八贝勒,你的史书读得肯定比风萨多,这码子事还用我往深里说?”即使事成,即使多年后胤禟的心终究也会变狠,可到底心中存有的柔软却因为时间而变得益加珍贵。尤其是那小心翼翼存留下来的一之二分,亦会成为心中重宝。到时候一旦那样的人和事与新君正面交锋,那么不再是人的皇帝会做出什么样的手段来?天晓得。
很触霉头的话,可胤禩却听得心中微软。这个风萨,果然是只小狐狸,且照这速度下去,再过不了几些时候就可以得道成精。今日胤禩本是兴师问罪的那一方,可不过几句情势就这样逆转。不过这样也好,起码她这样的担心,哪怕只有五成是真的,也说明胤禟没白和自己呕那些气。
只是到底有桩事,却是要和她讲明的:“不管情形变成什么样?风萨,我可以对你对天地对祖宗神灵起誓,我爱新觉罗胤禩绝不背弃九弟。我生他生,我死我也宁愿他能活下去。”虽听起来肉麻,可确是胤禩的真心话。话毕,瞅瞅风萨:“你不相信?”
希颜望望窗外已然近晕的残阳,凄凉却又温暖。
“我信不信并不要紧,你信他信就好。”
不知道老八什么时候走的,只晓得眼见着那样美的夕阳一点点的沉息下去,感觉十分的不好。貌似几乎每一本清穿小说中,都有这样沉痛的历史无奈感。
先知,曾是远古时期统宰一切的天师巫法。可到底在文明与进化面前,那样的异能成了谎话。似自己这般灵魂穿越的大戏,实是千万年难得一见的历史奇观。
坐看江山笑尽,美人枯骨,佳期如梦
。
纵使知道是戏又如何?大浪淘尽的不只是那些做古几百年的死人,亦有自己这个寄居他人身体而暂时苟延残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