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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太过舒展筋骨的结果,就是有些昏昏欲睡。
可有些事却还是想和风萨说一下的:“宝贝,明儿是五七了,你身子好得也差不多了,再不能不去了,知道吗?”
贪恋的抚摸着她细滑的发丝,而风萨也想念他温暖的怀抱,紧紧地伏在怀里不肯离开:“桂嬷嬷已经把斩衰给我准备好了。要干什么也讲清楚了,不过是跪在麻席上迎客见礼罢了,做不错的。”听说五七是个大场面,不但各府宗庢都会光临,就连水陆道场、佛事法会也办得比其它日子要隆重得多。四七时风萨还下不得床,无法参加,可这几日已经能下地活动活动了,明个那样的大日子自是不能省了的。
海善是知道风萨的脑袋有多够用的,她既说了做不错自然是不会有问题。只是,真的好累,浅浅哈欠后困顿万分:“睡吧,明个儿还有好些事嗯。真不知皇上会给阿玛订个怎样的谥号?裕王的宪字很是不错。”听海善说话的意思,原本是还要再说些什
么的,可是真的太久没好好歇息了,话说到半晌就睡熟了。
希颜本自好笑,不过瞧瞧海善这阵子熬得青青的眼窝亦觉得心下微酸。轻轻的在上面各印下一个亲吻后,忽又觉得不是很过瘾。连着一个月未清须,这人竟成了个虬髯客,胡子拉扎的若是眼皮子上印了两朵胭唇之印,肯定会很搞笑。只是,算了,要是别人的阿玛死了他可能很有心情继续玩,可如今走的却是他自己的阿玛,想必会很伤心吧?浅浅的又在唇迹上吻了两下后,才是打算好好睡觉。
宪字确是个不错的谥号!
博闻多能曰宪;赏善罚恶曰宪;行善可记曰宪;在约纯思曰宪;圣能法天曰宪;圣善周达曰宪;创制垂法曰宪;刑政四方曰宪;文武可法曰宪;聪明法天曰宪;表正万邦曰宪;懿行可纪曰宪;仪范永昭曰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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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古代丧葬之事,希颜最有印象的就是红楼梦里的情节,不管是书里的还是电视电影的,虽说都不是什么正经好桥段的诞生地,但好歹场面是有的。恭王府虽素来在这种门面差事上,不出人头地,但是丧事却与其它事宜不同。更何况如今恭王府掌权人已经变更。常宁是不招皇上待见的,可僖敏却不一样。更兼之丧事大主意从里到外都是纯禧大公主亲自操办,场面自是不同凡响。
风萨是二媳妇,跪在右手处董鄂氏之后,一身披麻重孝跪在素垫之上,所做的从头到尾不过是来一个给行一次礼罢了,连句话也不用说的差事,对于装惯乖宝宝的风萨来讲实不是什么难事。海善是知道风萨的斤两的,所以在早上出门前就特别悄悄嘱咐了桂嬷嬷在风萨膝盖上多垫了两层软垫,所以虽然跪的时间有些长,腿脚发麻但却不怎样疼痛。
今日五七,是正经大场面。
莫说是各府宗室差不多都来了人,就连满汉大臣,但凡和僖敏说得上话的也无不都给了这位未来的恭王爷面子。一个上午灵堂之内来往人员穿梭不断,车水马龙极是热闹。这让一干清净惯了的下人们眼中很是闪烁些热情的光芒。虽说以前说出去是在亲王府里办差,但到底因恭王不得皇上喜欢,府里的日子和个不得宠的郡王差不多。但如今不一样了,瞧今天这样的场面,往日以后肯定会有一番显耀富贵。
是故,在宾客来者皆到后,女眷们终是可以退到后房去了。
董鄂氏原本是扶大福晋马氏的,可这位起身却是直接扶到了满都护生母庶福晋舒舒觉罗氏的臂下,这让风萨一时很是皱眉。虽说理由大半猜得到,可到底这样的事是不能也不方便现在就起头的。
“嫂子真是体爱!妹妹虽说身子才好,但到底扶庶福晋的力气还是有的。再说您总不能让额
娘一个人走路是不是?”
济兰虽心气素高,但也知道自家男人是个多没用的主。以前阿玛在时虽偏疼二弟,但到底大房还是大房。可如今却不一样了!皇上那样爱重二弟,恭王的位子肯定是会让二弟来袭的。今后若在要府里继续过安生日子,是绝不能顶了风萨这个二弟的心肝宝贝的。可没成想,风萨竟?
大福晋马氏虽说一向不得常宁宠爱,但到底是在宗府里混了一辈子的女人了。既见风萨肯给老大媳妇这样的面子,自是要使一把力。“老大媳妇好偏的心眼,扶了你亲娘就不管额娘了?”半是玩笑半当真,舒舒觉罗氏自是赶紧退了下来,济兰顺景的上去扶了额娘起身。风萨按排位扶了舒舒觉罗氏,对清额的媳妇则扶了萨克达氏。这场面一应妾室自是没有露脸的份,全乖乖的在后室内堂大福晋屋子时立着。
大公主纯禧虽操持上下,但到底因为族谱已经不摆在这里了,只能以客礼待之。
坐在正屋里,位子本是应坐在上首的,但到底顾念着血亲,而且里外又没有旁人,是故便坐到了马氏的下首处。各房女眷们按位排位,常宁不算太好女色,妻妾最盛时不过一位嫡福晋五位庶福晋并因父亲是吴三桂之故只能排位在妾室的吴氏。时过多年,晋氏陈氏吴氏皆已病故,如今只剩下了大福晋马氏、满都护的生母舒舒觉罗氏、对清额的生母萨克达氏还有六格格的生母钮祜禄氏三位罢了。
至于各房的姬妾嘛,满都护除大福晋外有两个侍姬瓜尔佳氏钟氏。对清额也有两个一位王氏一位赵氏都是汉军旗的。这样数下来,这府里的女眷还真是不多嗯!
大福晋马氏虽从来不过问府里的事,可到底如今不同了。
今天这样的时分,皇上的圣旨马上就要,有些事府里也要事先说开了的。冲纯禧点了点头后,开话了:“额娘的身子你们也是知道的。王爷在世时,这府里上下诸事都是王爷亲管的,可如今王爷走了,额娘身子也不做主。这家里上下总不能一劲总让大公主操心,你们三个都是王爷的正经媳妇,今后这府里一干杂务你们三个自己推一个出来管事吧?”
济兰做为大媳妇自是得第一个开腔的,可风萨却赶前一步说话了:“额娘教训的是。以媳妇的想法,大嫂在府里多年,上上下下知根知底,为人又亲切和善,最是适宜掌内府之主。”
虽说刚才从风萨相让时,济兰就猜到了一些,但到底不敢肯定,现在听来……“这如何使得?按品级来讲,弟妹才应该是做主的那个。”不管是从海善那里论,还是风萨本身的爵位,怎么讲也没济兰出头的份。
对清额的媳妇本也有话要说,可话头刚到嘴边就接到了大公主扫
来的眼光,赶紧低头闭嘴。风萨自是看在眼里,低头微笑:“嫂嫂就算是想自在清闲些,可到底心疼心疼妹妹才好。且不说妹妹素来身上不好,就只几位公主的私事、王爷们的脉案还有一干杂七杂八。哪里能挪得出空来?”
在座女眷们虽不常与外事打交道,但好歹是知道这位二福晋身上的担子有多重的。确实是没那样的时间!
“更何况,妹妹才嫁进来没两天,连院子门都会走错的人,嫂子就放心让这样一个糊涂蛋来管事?别的府里是怎么个情形是外人家的事,咱们家可不分那些,嫂嫂是大嫂,这府里的事自是要归您管才对。”
话说到这份上了,济兰自是不能推托。大福晋马氏原本对风萨的印象并不算很好,可今日这码子事做得委实不错。扭头看了一眼大公主后,当堂拍案。把桌上原摆着的帐册对牌钥匙等一干物件让济兰捧了去!
这样情形看在瓜尔佳氏(对清额媳妇)眼里实是生妒,虽说早知道这码子事没她的份,可到底风萨的身份摆在那儿,董鄂氏的出身可没比自己高多少!
才要忍不住说话,就听外头一阵子云板响动。
皇上的圣旨终是到了,内府女眷们自是赶紧又得整装出去,跪在灵堂前各安各位聆听圣训。灵堂外多有来宾听着今天来捧这场面的最终结果。
而结果,与所料者也果然出入不大。
“恭王突故,赐治丧银万两,命内务府托保在朝阳门外选吉地启坟,棺灵七祭之后暂停奉安殿存放,一年之后选吉日再行下葬。三子海善性敏恭诚、忠勤体爱,加封世子,三年满整后袭恭王爵,钦此!”
追风拍马者,顿觉安心,毕竟今天这日子没白来哭丧,僖敏贝勒果真袭了世子位,他日成王封爵自是水到渠成。
可关心情切,细心如发者却不难发现,此次圣旨与半年前裕王过世时的圣旨多有不同。不曾在圣旨前长篇华丽渲染功勋过往、情谊交伲也就罢了,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一个与谥号相关的字码!
海善双拳已然紧握,牙根咬紧。
果然、皇上果然还是这样做了!他居然真的没有给阿玛任何一个哪怕是不良的谥字!
皇上,您真的太心狠了!
作者有话要说:谥号 百科名片
谥号(读音:shì hào),是在我国古代,统治者或有地位的人死后,给他另起的称号,如“武”帝,“哀”公等。古代帝王、诸侯、卿大夫、高官大臣等死后,朝廷根据他们的生平行为给予一种称号以褒贬善恶,称为谥或谥号。“谥者,行之迹也;号者,表之功也;车服者,位之章也。是以大行受大名,细行受细名。行出于己,名生于人。”帝王的谥号,由礼官议上;臣下的谥号,由朝廷赐予。
☆、永陪
人活脸树活皮;是中国人都知道的一句话。
但树活皮是自然规律;人活脸的原因却是有许多:可以因为虚荣;也可以因为尊严。可以因为未来;也可以因为现在;曾或者曾经的种种才是一切的根源。
海善是咬着牙完成的一整天门面差事的,在送走最后一位宾客后;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回手一拳就是揍在了灵堂外廊子边的一棵有海碗口那样粗的幼松上;震裂了他自己的虎口;也震落了一地的松针。
在场不论主仆上下,全部面色惊白。无人敢多置一词!
毕竟刚才的圣旨虽对老王爷过于不公;但到底圣旨就是圣旨;如今的恭王府是二爷当家了。大小三位管家、各房女眷甚至包括满都护和对清额、菩萨保在内;都把眼神扫到了风萨的身上。这个时候,能制住二爷的也只有这位小娇妻了。
可风萨福晋却半句话都没有劝二爷,只是扭头给济兰一个眼色后,大福晋扶起了马氏,对清额的媳妇就算是适才一肚子气也不敢违逆风萨格格冷得象剑一样的眼光,赶紧跟在济兰后面扶起舒舒觉罗氏,后面一并妾室各扶着常宁的几位福晋就是转到各院去了。
女眷们前脚才走动,后脚就看见海善黑着一张脸,拖着流血不止的右拳就是往畅元阁的方向去了。
满都护虽也不满皇上今日的刻薄,可到底:“弟妹,你还是快去劝劝二弟吧。皇上和阿玛的帐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这事虽然……也不是很意外。”早知道皇上不会因为阿玛救了弘晖就把事情变成怎样,但也没有想到的是皇上真的连个谥号都不曾给阿玛一个。实是……
希颜没有表任何的态,只是叫过大管家恒毅略略嘱咐了几句后,就是起身回畅元阁了。屋子外头隆小霭脸色苍白的抱着穗儿不撒手,看样子就知道肯定让海善刚才的脸色吓到了。
一并奴才都站在屋子外头,没一个敢在屋子里呆着的,见风萨回来都如同见了救星一样。
希颜说实在的也让海善今天的怒气吓了不轻,毕竟两个人在一起时间虽不是很长,但发生的事情却极多。可不管情况再如何烦乱都不曾见海善气成今天这个样子。只是如今如果连自己都乱了方寸的话,这事就更不知要如何了结了。
“穗儿,你和秋净两个今晚上陪隆霭去原屋里睡,何顺你领着男丁们到别院子里挤一宿去。桂嬷嬷。”扭头看向了面色算是人群中最镇定的一个。终于看到一个称得上冷静的表情了,希颜心中也略缓焦虑,声音放柔:“今个夜里就劳烦嬷嬷和阿尔哈图守好院子,不准让任何一个人进出,更不许有人接近正屋。明白吗?”
桂嬷嬷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格格这样安排分明是不想让呆
会子二爷发火时说出的不敬话语让外人听到。当下就是点头应下了!令号之下,各处奴才赶紧各走各的去了,待看到正屋之外再无一个人影后,风萨才挑帘进到了屋内。
正堂内空空荡荡,西边是自己的地盘,海善就算是撒火也不会去那里。于是,希颜几乎可以算是蹑手蹑脚的走向了东套房。畅元阁这间正屋房中套房、间中套间,如同迷宫一般游游离离、起起蒙蒙,十分有的情趣。只是这个时候行进起来,却平添了几许诡异。
“当!“
一声脆响从东花厅那里传来。风萨走到花廊门口一看,花厅内多宝架上,往日皇上赏给海善的诸多瓷器古玩几乎全让砸了个粉碎,几只铜器虽仍完好,但也是盖是盖罐罐的散了一地,更别提桌上原本铺的云锦素色桌布,还有一根银盏银盘了。总之一句话,东花厅内实可用狼籍二字来形容!
可即使已经砸了这样许多,海善那一身的杀气却仍然丝毫未减。听得脚步声转回头来,如喷火怒龙的眼神盯着希颜心里一阵紧张,但是却咬紧牙关不能多说哪怕是半个字。可,海善今个儿的眼神着实是太过可怕,才相视不过几眼,希颜心里犯怯就是移开了。
只是不曾料到,眼神才自移开,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待回过神来时,已然让海善一个过肩摔到了东寝室内的漆红琅景雕如意富贵合叶床内。身上让摔得好痛,可是,看着床下径自狂解衣衫的海善,希颜却半点地方也不敢动。任他解尽衣衫后俯身压了下来,几近狂暴的拥吻、狠烈疯狂的撕碎了所有的衣衫,自上而下无处不细啃狠咬、宛若发泄。甚至于私密之处的前戏都不再温柔,极尽凌虐,只暂得微潮后就猛然挺身。
“啊!”
希颜不是第一次过初夜,可如此深痛却实是史料未及。十指纤纤紧扣在了海善背脊之处,薄若尖刃的指甲几近深掐入肌,可那样的疼痛却根本无法与海善此时心中的痛楚相提,反而因此变得更加疯狂。往日不舍不想不敢用的手段,今夜无不疯情展现。啃咬嘶哏、揉按抚捏,总之怎样尽性发泄到畅快怎样来。
初时虽痛,但到底不过许多时分就已得润滑,只是海善今夜宛如狂兽,希颜虽怜他痛心,可到底受不住那样的狂情勒索,冰冷与滚烫之间到底生生死死过多少次,希颜已然记不清。只晓得在最后一次狂情纵溢之后,海善终于累倒,如山一样的身躯紧紧的搂住风萨,沉沉睡去。
好累!
好累!
浑身如碎石碾压而过,无处不酸、无处不痛,只是私密之处却隐有清凉之意。希颜微醒,淡睁双眸时却正对上海善苦笑却依然愤恨的眼神。略一避开,却忽觉□之处凉意更甚,更兼之有莫名之物深探入内。
身子一紧,起身相看时却正见海善挑开一只精细瓷罐,正把什么几近透明的膏儿蘸在指上往私密之处涂抹。脸上不禁顿时飞烫,赶紧欲退撤身,却被海善捞起坐在怀中,分开一双玉腿压在其下,将蘸满了膏儿的中指细细插入其中,因乍时清醒不可能似刚才那般全无感觉,微微闪避之瞬却突然觉得臀后之处坚顶复起。心下微颤时已然一个倒身又被压在身下。不敢不能不舍推拒,可适时难过却让希颜紧闭上了双眸,贝齿轻咬由他放肆。却不料半时无作,纲罕睁眼却见海善一片怜惜内疚正静静看着自己。颊上微红,不敢看他,可下颏却被微抬,然后轻轻宛若蝶嘻的浅吻一点一滴的舔弄了上来,双手游离无不安抚之感终让希颜展开双臂轻轻的环拥上去。
试出舌尖,轻轻点触,引得矫龙回转,口齿交伲,津含玉转娇搓劲揉间,猛龙探穴,厮磨轻挑不敢忽进。希颜颊儿疯烫,虽□虽火辣犹在,可耐不得海善那样情意求欢,略略抬处玉杵轻轻滑进。虽不是初次,但到底横膜才碎、微痛依旧。且玉颈稚弱、娇小紧环,才一入口便深觉销魂难进。轻轻一声嗞笑,引得希颜一阵恼羞、粉拳直捶却唤来深吻甜爱、欢意无限。慢转深研、轻抽快搅直使得花心娇碎、玉液呈程。只是娇红樱口始终深吻,不让其逸出半分娇喊,直至天弥情灿、始意昏沉,才蜜恋相拥再度入睡。
不知睡了多久,只知道再醒时来,天色依然深暗。未及放下的帐帘之外白炉子上水盆之内清盈过半,想是时辰不短了。身上虎躯深沉,几番纵欲引得床帐之内一派淫弥之味。
“醒了?”身上哑声传来,引得风萨颊上又是疯红,才要转开便引得一串深吻不歇,要紧之内坚意又起。虽‘性福’却到底承受不起了!
“海善,饶了我。”如若再好,风萨真是要累死了。
一阵轻轻意笑后,终是离开。海善披袍而下却见床上地下散落一地的全是碎不成布的素缎柔衣,心下虽满却也十分的懊疚。清洗净自己后,又绞了温巾回来细细侍侯羞成一团的新娘。素云缎锦的床铺之上腥红流溢、凝白处满,只是相看也十分的动情。
可人小儿似乎真的“累了?”
只海善相拥而上的情势,风萨也知道他又想干什么了。可:“真的好累,饶我!”
上次婚夜多为嘻戏,次日醒来小人儿虽亦娇羞,却无法与此时娇懒慵怯却又风情万种的模样儿相提并论。一派柔弱不禁,可:“好风儿,你真的太美了。”美得让人根本无从抗拒,只愿享尽其艳、诱亦不退。风萨无奈,只得与其再赴巫山同转承欢直至平静。
“我额娘亦姓陈,仔细算来,实是太太的同族侄女!”常宁的生
母是汉军旗陈氏庶妃,海善的额娘也姓陈,也是汉军镶蓝旗,陈嫔的同宗堂兄之女。算下来有些远,但也是表亲兄妹。“我额娘不只血统是汉人,就连模样性情也都没有一丁点满女的风范。她、娇柔斯文,总是含羞带怯、风姿无限。”虽说额娘走时,海善不过七八岁的样子,但额娘的风姿却深深印在了海善的心中。
轻轻搂过累到无力的玉人儿,在其额上缓缓一吻:“你该知道我有个同母的姐姐,排行第二。二姐的兰名叫散宜,散云如宜,怎么瞧也和额娘象是一个模子里扣出来的。大姐早年入宫,阿玛就把二姐当成了心肝宝贝,可到底二姐命薄了些,嫁人第三年头上就难产走了,孩子也没能保住。”算下来,二姐已经走了九年了!
好半晌没再听到海善略哑的声调,希颜微微起身,扭脸相看时却见海善一派出神淡意之态瞧着帐上如意云纹的绣饰,表情不知是凄是楚。
“你,好象还有个三姐,是不是?”虽说只活了七岁,但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