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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往王氏和赵氏的屋子里多走动。对清额要在哪个屋子里多呆两天,肯定要借机会趁对清额不在的时候找那两个的麻烦。那两个也是个没出息的,从来只会哭!不过说来也不怪那两个,汉军旗的丫头又只是妾室,常宁在时就有规矩,姬妾不能和大夫人顶嘴,否则家法从严。那两个怕是一路让常宁折腾到怕。如今?
才自捉摸着要不要管那处闲事去时,就听三院里居然悄悄下来了。咦?玉雯发火从来是不发到对清额下值回家是不罢手,今个儿倒是奇了。看时辰应该是才开架没一会儿啊,怎么?骂到一半翘辫子了?
漫步过去,‘路过’院门处时,有些意外的看到了一个眼生的丫头,正一脸微笑的扶着玉雯往屋子里走嗯。帘子打起半拢来了,却感觉到了门口注视的目光,回头一看。玉雯顿时低头进门,而那个丫头则是浅浅一福后,也进屋去了。
“嬷嬷,老三家屋里那个眼生的丫头,是什么来历?”
既没了睡意,那么就聊聊八卦好了。唔,今天春璇丫头端的这盆水,温度实在是太合适了,泡着好爽!秋丫头捏肩膀的本事也不错,从天没黑忙到现在,是有些小累。
桂嬷嬷今年虽然只有四十五岁,可格格早说过凡事说话就好,不用她亲自上手。是故,站在一边给福晋搅晾梨羹。这两年一路细心调养,福晋的身体渐好是谁也瞧得出来的。身量气色尤其是肺管上的毛病,已经不必那样一到冬春就面帘挂个没完,严阵已待了。只是到底还是要小心调养,尤其是冬季,梨水是
断少了的。
晾得差不多了,将盏中梨羹倒进一盏新瓷中后,垫好软垫送到了福晋的手里。风萨一边吃梨羹一边听桂嬷嬷讲八卦:“那个丫头是三福晋的堂妹,阿玛原是个参领,这回补缺进了京。因屋舍还未收拾好,所以就暂时住到这里来了。听说家里有两个哥哥,想是不太方便。”虽补得只是个从四品的缺,可到底还算是官家小姐了。更何况谁不知如今恭王府的地位?把小丫头送进来,指不定想找什么主意嗯。
“我瞧那小丫头长得是不赖!”起码比她堂姐是强多了。而且比之玉雯的强悍泼辣,那小丫头看着就顺眼。
“是、是不赖!不赖到连老奴都瞧见三爷总有事没事瞧她。”桂嬷嬷是知道自家格格不喜欢三福晋的,更知道格格对不喜欢的人会是怎么个修理法。这两年也不是没给过那位机会改过,可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路忍到如今,三爷对那位也可以算是一点留恋也没有了。“要不,老奴找个由头把小丫头叫进来给福晋先瞧瞧?”远远看着,究竟是不稳妥的。
风萨不支声,就算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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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因为泡脚之故,有些昏昏欲睡。一觉小眠起来时,天色已昏。穿衣起身,才坐到镜前准备略略梳下头发醒醒神时,就听到院中何顺说话:“给三爷请安。福晋好象还在歇懒。”
对清额?
希颜半挑开帘户,一阵冷风吹进来,身上有些冷。不过开窗的声音倒是把对清额的视线给拉过来了,虽隔着窗户,但好歹看得到风萨披散的头发。对清额略退了一步:“二嫂!”
“是对清额啊!进来吧。”那位叫二嫂叫得出口,可希小颜叫不出三弟来。从来直唤名字,对清额对此似乎也无以所谓,倒是常宁的小子。
来不及梳发,随便拿筕子挽了一个髻,风萨就出来了。
花厅之内,对清额神色似乎有些紧张,看看风萨,半低头见礼。风萨落坐正位,支颊笑看这位小叔子:“今个儿是刮了哪阵香风了?你可是从来不到我这里来的。”叔嫂是有别,不过对清额的性子比之满都护更闷。别说是串门了,就在府里路上碰到,也只是点头的份。今个儿实在是有些奇!
接过春璇递来的茶,尝尝,味道不赖。“前几天送过去的就是这个,你可尝过了?”保绶上个月去了回南省,带回来些新鲜茶叶,虽不入茶品仙籍,但却胜在味道独特。统共一斤,风萨给了满都护对清额各三两,又单称给明海二两,畅元阁只留了二两,偶尔尝个鲜。
对清额挤出个笑颜来:“已经尝了,我倒是喜欢这味道。”说完,嘴皮子很想动,似乎很有话要接着往下讲,可终究是没说出口来。
希颜
都快闷不住笑时,桂嬷嬷总算是进来了。见对清额也在,赶紧给三爷见礼。对清额是知道桂嬷嬷的身份和在风萨跟前的份量的,略点了点头算是敬意。
“回福晋的话,奴婢已经把要送给两房女眷的缎匹清拣出来了。适才大福晋那里的已经送过去了,三福晋那里的是心卉姑娘挑的,想来三福晋会满意。”一入腊月,内务府宗人府就会按品级名册往下分发各人各府的贡缎绸匹,因等级不同数量质量自然都有差别。海善的爵位在那儿,风萨又是世子福晋、又是和硕格格,还领着固伦公主俸,受的恩旨领的缎料自然是别的两房不可比拟的。不过在这些物事上,风萨从来大方。每有好东西必然会和其它两房分享,似新年下的各房必然要做新衣裳,把新分下来的缎匹折给二房也省得她们自个儿再掏银子采买。
总算是知道心卉来干什么了!
对清额心下略安,风萨就是有办法,玉雯那个脾气若不是心卉给她挑的,必然又要背后说三道四个没完。“有劳二嫂记挂她们了。”象是场面话,不过更象是道别话。
风萨挑眉,看看碗里才喝了一口的清茶,有些委屈:“这样急?我这里的茶亏待你了不成?”才吃一口就要走?
桂嬷嬷忍得住,风萨沉得住气,可春璇实在是受不了三爷的模样了。一声嗞笑,引得风萨一记薄斥:“笑!让你再笑!再笑我就把你送给三爷当格格。”
“福晋,您怎么能把奴婢往火坑里推?”
“你敢骂三福晋是火坑?”
“那倒不是,实是三爷眼珠子里如今有了别人,奴婢纵使比心卉姑娘长得漂亮,也是个没人疼的。”
一主一仆半天玩笑的话头子总算是让对清额明白过味来了。
本不算白晳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越发精彩了。可就这样,那位居然还是个不支声的!风萨有些吐血,看看对清额,再想想海善当年的手段。这兄弟两个差太多了!
不过老实人嘛,稍微逗逗就好,逗得多了就没意思了:“对清额,你给我说实话。你对玉雯还有没有情义?对那个心卉丫头又是怎么想的?”
虽猜到二嫂在想什么,可到底对清额仍是有些为难:“二嫂,玉雯再不对也是三弟的发妻。更何况她如今也不曾犯下什么大错,休了她怕是不合适。至于心卉,玉雯在,弟弟是不会要她的。”
“可纸里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你的眼珠子往谁向身上转,我屋里的人都知道,你以为你瞒得了那个泼妇?”风萨说得直接,对清额自然也知晓。只是既然无法休了玉雯,那么也不能让心卉委屈做姬妾。阿玛的规矩是不能改的。
风萨当然知道子不议父案,不过瞧对清额总这样过日子,实在是看不下去
。且照今天对清额的反应来看,十之八九对那个丫头已经很是喜爱了。要怎么弄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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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都混成什么了?每天就是些家常里短,张三李四。”晚膳桌子上,阿尔哈图极是不爽!风萨有些怔,不过在看到春璇忍俊不禁的模样后,顿时明白:“这次又是哪个给你说亲了?”嘴皮子看来不错,否则以阿尔哈图如今溜嘴的功夫,那人如何能把他气成这样?
说完,见没有动静,也就不往下再讲了。
只是在膳后,还是找个由头把阿尔哈图唤了进来。开门见山:“你真的也老大不小了。二十五,怎样也该成亲了。当然,我知道你心里的难过。可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极是相似的话,阿尔哈图也曾那样劝过她。如今:“我知道你现在过得很好。可风萨,天底下只有一个海善。而那个人也不是张若辉。”说完,自觉有些失口。不过风萨从不计较这些。想想那个听说如今依然活着的人,希颜笑了:“有缘有份才成得了夫妻。无缘强求,害人害己。”
“那你还想他吗?”
“想!只是已经不爱。”只是牵挂和担忧,一如曾经的那般。
岁月教给了人分辨,而真情抚平了所有的伤痛。
看看又有些飘雪的窗外,希颜捏紧了腰际的荷包,那里的头发已经装得很多,而海善,你应该回来了吧?
☆、福气
一进腊月;转年就是年关。
不管是皇室还是民间;一年里这样的时候总是最热闹忙碌的。虽因恭王三年整孝未完;恭王府上下不必参加各项皇室庆礼。可到底自个儿家里过年也不是轻省的事;一大家子百余号人的衣食冠礼;里外田庄生意的收益汇拢,都不是简单的事务。更兼之转过年去;马上就是元夕。佳节过后,常宁的三年整孝就算是完结了;立马接下来的就是海善的进封礼。为此;提前半个月内务府就专门差了人过来给风萨量身,因海善不在;便取了最近合身的衣服回去;加紧赶制两个人的册冠礼。
亲王位不同于其它;一举一劝自然是得无比小心。半年前裕王府的进封礼就因为一些原故出了些小差池,冀栋为此让老康狠狠的骂了一顿,还得罪了太子和新任裕王保泰,这次他是再不敢不小心的了。
内外一应事务虽然繁杂,但济兰这两年实是练出来了。再加上明海岁数已大,更是足以帮得上额娘内外的一概子闲事繁忙。可就只这样,每日里恭王府上下也都是人来涌去,忙得很。
对于这些‘家务’,风萨如今依然是不管的。倒不是说其它,实是因为腾不出空。老康那边的差事虽说如今只剩了查药和十六位亲郡王的脉案两项。可三位公主的杂事却是与日俱增!乌尔衮那个脑袋实在够用的家伙居然和罗布、恪靖、策凌一起联办了外蒙全商团,东西南北四族蒙物绕成商圈,生生不息的同时亦与京城互通有无,新开的一家商号‘四合方’专卖蒙古特产,大至牛马驼羊,小至毡毯皮毛,另附有蒙古特产的红宝绿松太阳石等专色珠宝。这样的买卖,本应该那四家合推出一个管事的。可乌尔衮却指了小狐狸办这差事。
一个四合方、一个试眉斋,再加上如意楼的新鲜药方菜色,亏的是成衮扎布让纯悫接走了,否则这年风萨还不知道要怎么过了咧?
不过风萨的日子从来不得平静,小的安心了,大的却开始出花样。
三天前孝惠突然开始腿抽筋,不管怎样泡热汤都不济事,大半夜的暖儿姑姑就是派人把风萨传进了寿安宫。然后一番急症抢治,不到天明时,腿脚总算是过去那股劲了。只是:“好端端的,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孝惠让折腾了一夜,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风萨一边继续倒合几色精油指挥小丫头给孝惠往开揉腿上的寒结,一边笑骂:“还不是太后不听话?成天就知道赢人家的银子过瘾。风萨和您怎样讲过了,大冬日里的别尽在屋子里呆着,多出去走动走动。实在不想出去,就让丫头们打开窗户在阳光下面晒会子。您说,您有没有听风萨的话?”老年人本就骨质疏松,再加上一冬日不见阳光,缺钙缺成
这样,怪得了哪个?
小狐狸有话说,难道老太后会找不出理来?
“还不是你这个死丫头,平时也不进来陪哀家。你若天天来,哀家肯定天天往院子里走动去。”孝惠埋怨得很是来趣,风萨只能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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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间,便有下人来回,说荣德宜三妃来给太后请安了。
想是今早上听见太后不爽利,过来当乖顺媳妇了。
以前孝惠还看德妃顺眼些,可自打十四和风萨那样离得越来越生份后,却是平空见的瞧德妃也不是很入眼了。只是再怎样也是如今后宫位份最高的三个媳妇了,不见总是不成的。只是这三个脚腿再利落,也比不上从后殿赶过来的桂嬷嬷。于是,当荣德宜三人进得太后寝殿来时,就见孝惠正扶着暖儿笑得喘气。“不成了不成了,停下停下。”
“太后,哪有您这样的?这东西原是该自个儿使劲才好效果的,如今全是别人在给您摇,您怎么能这样撒娇?”风小萨不但不依,还努嘴示意旁边的小宫女把手柄摇得更快些。孝惠原本就痒得厉害,这会子更是笑得坐也坐不住了。太后顾不上,暖儿姑姑只好把太后的手给了风萨格格,然后请三位娘娘进来端坐,指挥小宫人们上热帕子奉热茶。
因很多原因之故,风萨这两年在后宫走动得是益发少了。除了太后通贵人成嫔处,别的娘娘几乎是见不上她的人影。又因恭王丧期未过,所以各节各礼上都没有恭王府的人,所以算下来一年多不曾仔细瞧见小狐狸了。
今日仔细一瞧,外头传言果然不虚。听说海善待她极好,什么‘闲’心也不用她操!每日除了王爷们的脉案就是三位公主的私务。虽事情算起来也繁杂些,但好歹都是明面上的事,不用仔细操心。家里的事,这位贤惠得不能再贤德的主从开头到现在都扔给嫂子办。平素闲下不是和成衮扎布玩,就是看管隆霭的学业,饮兰听说和风萨学了弹筝,如今已然很是有模有样。
一概乱七八糟的事,听起来是不少。可小狐狸的脑袋素来好,管那些事自然是游刃有余。其实不用仔细说,就只瞧如今小狐狸的模样也知道她日子过得有多自在。原先风萨是很美,只是面色从来苍白,身形削瘦如柳,全靠一口倔气支着。可如今,面色红润,肌丰神美,把个原本就标致得不能再标致的美人儿衬得越发动人了。
因是头一次给用,所以摇够整三百六十五下便是停了。孝惠笑得全身酸软,风萨服侍太后躺回床内,在背后垫好软被香枕,又把身上被面盖了一个不能再仔细后,才取了热帕子来给孝惠擦脸净手,并未又亲自上手拿热热的帕子给孝惠擦脚。如此孝顺看得孝惠心里是这个喜欢!
“你
也累了几天了,回去歇会子吧。有事哀家再让人传你!”摸摸风萨的鬓角,十分的爱怜。
希颜微笑应下,然后回身给三位娘娘见礼请安后,就是挑开寝殿后脚外的披天挂毯和桂嬷嬷退走了。那样的道,若非是自己人,如何晓得?荣宜德三人互看一眼,各自神思的模样看在孝惠心里是十二万分的冷笑。可是摸摸手腕上的青金石缘珠,孝惠思及纯悫说过的话:前朝的事不用您管,后宫的事您犯不着管,您只管怎么开心就怎么来!
是的,管他们斗得你死我活,哀家只管开心就好。就算十二万分的要操心,也只会操风萨的心、十丫头的心,还有玄烨不、如今已然是皇上凑过来的心罢了。
其它的人,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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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寿安宫,本是走神武门出宫最近便的。可是希颜却凭空想起来了一码子事,一路绕行转到了太医院后廊之下。果然,一株新梅如前几日有人回报的那样,今日终是开花了。满天的白梅清心洁润,美玉如雕浑然天成。接下一片迎风而落的香梅在手心,蕊雪仍在闻在鼻下清香依旧。
只是,树在,人已不在。
半年前,林国康因女儿顽症不能再拖,需到江南浆养的由头辞去了太医院院正的职务。虽明面上老康挽留了好几次,可到底大家心里都是知晓的。这两年皇上已将宠爱慢慢的移到了新进太医刘郁芳的身上,那位刘太医三十出头很是精干,医术不赖心术更不赖,每每总能把老康侍候得心松愉悦。原来太医院中只李寿鹤一只水滑,其它林国康孙之鼎赵延年都是本份老实的木头桩子。如今……
“怎么?就这样想你的老相好?”
不阴不阳的怪气话,不必风萨回头也知道是哪个说的。扭头一瞧,果然胤禟已从廊子上走了下来,后面廊子里除了F4的成员外并有雅尔江阿和齐克新。看这几个一身朝服的打扮,再想想如今的时辰,大概是才下朝吧。
“怎么?小狐狸气个没完了?”见风萨不答腔,胤禟的火气更大。三七步站在风萨跟前,就只差叉腰点足,便是鲁迅先生笔下的圆规女了。
此时花蕊处的内雪已化,甜香可人,风萨捧起花儿来就是轻啜了一口,好香。然后一瓣一瓣的撕下花瓣来往嘴里送,吃得好是欢喜无比,却气得老九眉角抽抽。
这个风萨,自打那年从承德回来,便是一路躲着各家阿哥谁也不见。公主营那头,若不是乌尔衮一意拉和,小狐狸险些把除了纯悫的买卖全断掉。荣宪唤了她多少次去巴林,可这小妮子就是纹丝不动。两年了,小狐狸外有海善内有纯悫,把个门路堵到贼死,再加这这两年诸事越是繁忙。今天,若不是这株梅花开了,
还真是逮不住这只越来越滑。唔,按简皇叔的话头讲,已然得道成精的玉狐狸了。
“怪不得你的气色这样好,原是每天这样吃来的。”齐克新上前打话。
风萨笑着看看他,原以为小狐狸又要装哑巴,却没成想小狐狸竟是十分给了齐克新面子。摇摇手指:“错了!吃花哪里管事?分明是有人侍侯得好。”说罢,还甩了一个大大的鬼眼给僖荣。齐克新听及话头扯及旧事,气得都笑出来了,点指风萨:“你真是益发的不要脸了。”这种话都讲得出来。
希颜哪里怕他,没了花吃,就从荷包里捡了栗子酥来咬:“听说你家侧福晋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是不是?”三年禁针过后,齐克新身体已差不多大好。侧福晋更是头一个就报喜怀孕的主!打破了这三年来外头传言僖荣某方面出了大麻烦的谣言。
“你的耳朵倒尖。怎样?到日子请你过去如何?也不用你亲自上手,坐着给看阵就好。”嫡福晋是生过的,可这位侧福晋可是头一次生产。虽到时候风萨的品级,不如今的品级已然要高出那位许多,可齐克新知道风萨是不在乎那些的。
原想着这话总算是说上说开了。
却没成想,小狐狸却是笑笑并不说话。齐克新皱眉:“你当真要气一辈子?”为这些人胳膊肘往里拐,一劲帮着恪靖逼她和罗布的事?
“那倒不是。只是大约那时候我有事!”
“什么事?”胤禟和齐克新原是最好的,可如今瞧着僖荣却有些气眼了。不过好在的是,风萨这次倒没有再给闭门羹吃:“我要回科尔沁了。”
啊?
神来一句,不只把胤禟和齐克新听到呆怔,就连廊子上站着不动的那三个也溜了下来。胤祯是最知道风萨心思的,多少年了,不管过去多久,风萨总是不回东蒙。今天是怎么个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