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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走了,然后一堆叽叽喳喳的人进来了。无论是胤祯气急败坏的跳脚,还是张若辉心痛怜惜的温柔目光,亦或者还有胤佑的歉然,十二的同情,站在帐口的九狐狸一脸的看不明白。希颜通通不想理!她只想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好好的睡一觉。
刚才和老康的斗智,太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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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时辰不早,该安置了。”刚才可是已经打过二更了,可皇上却仍然没有入睡的意思,李德全不由小声提点一下。
可皇上似乎听而未闻,眼神游离,手中则一直把玩着风萨郡主那方被风吹到河里的帕子。帕子已经洗干净了,过于素净的帕面上没有一朵绣花,有的只是小小巧巧的两个用金线游走而成的别字——希颜。
希颜?
是什么意思?
康熙脑海中浮现出了下午时的情景,自己步出风萨的帐外后,将站在帐外守候的张若辉叫到了一侧。然后问了他这两个字!
若辉当时的表情,看得康熙心里一动。略略的一怔后,温柔的回忆里带了那么一丝也许连他都没有发觉的宠溺怜惜:“回皇上,那是风萨给自己取的小字。在桐城时,她的身份是臣的表妹池兮颜。婉兮清扬、素颜如玉,才是表妹名字的正解。可她却偏偏说夕颜黄昏盛开,翌朝凋谢。悄然含英,又阒然零落,是薄命的花儿。”然后第二天,她就写下了那两个字,要自己给她刻了一枚闲章。
“李德全,你说朕拿那个丫头怎么办嗯?”一番对话,几番试探,几番今后自己给他计划好的人生,她却全盘否定。可康熙竟然一点气也生不起来,只记得风萨看向穹顶时的神情。那般的骄傲、自信、眼神里纯洁执着的信仰着她的父母!那样的眼神,看得康熙心里好生的嫉妒。自己有众多的儿女,却从来没有一个用她那样的眼神看过自己。果真是额克里的女儿嗯!
“皇上,不已经有自己的答案了吗?”李德全已经在康熙身边服侍了几十年了,怎么会看不懂主子的心思。每次只要皇上嘴角含笑,眼神游离,手里却在一直把玩着某个物件时,那就代表着,那东西的主人——有福了。因为皇上已然将她放在了心上,打算从今以后好好的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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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那天没有答应老康的任何要求吧?事情的结果就是风萨依然得跟着这漫长的华丽队伍一路北上,前往外蒙。一路上,风萨的身体都不太好。虽说那天经过几位太医的合力救治,风萨是活过来了。可是毕竟吸了不少的芦花,好久没犯的哮喘症头被彻底勾了上来。每日里汤药不离口,温帕子不离嘴,整个人更是从来不离开她的马车和帐蓬。暖儿姑姑自那一事后,更是决定从此不守规矩,日夜守在郡主身边。生怕一个不当心,或者这位气性大的郡主再受什么刺激,再有个好歹,自己可就真的无颜回京面对太后了。
林国康是治哮喘的好手,太子的哮喘症一向都是由他亲自经手的,多年来控制得一向很好。对于风萨的这种病症,他自是很有自信。只是自信之余,也很想探听一番医术高超的风萨郡主对于哮喘症有什么特殊的见解。只可惜,这位郡主大人自那事自戗未果后,心情一直郁郁,平日里除了暖儿姑姑和那个小太监何顺外,谁也不见。几位阿哥每天去找她,可却全被暖儿姑姑软语劝了回来。
“我的好阿哥们,郡主心情不好,她不想见你们,就让她清静清静好了。”一边说话,暖儿姑姑还一边比划自己的脖子,那意思是,别惹得她不高兴了再死一回,到时候可就真的玩完了。
胤祥胤祹素来知道轻重。
胤祯虽然性子急又倔,可是也真怕惹了风萨不高兴。这丫头的性子真是太可怕了!说死就死,那天可真是把胤祯吓死了。她,就那么一动不动,半点气息全无的让实格抱了回来。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
胤禟的存在最是让别人觉得奇怪,他和风萨一向不怎么合拍的。不过,那天,当实格把已经没了气的风萨抱回来后,倒是难得见这位九哥惨白了脸,差点没滑倒,一把抓住了八阿哥的袖子,好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说起无辜来,胤佑应该算是这里面最无辜的一个人了。他想见风萨的理由很简单——道歉!其实在那天过后,带药去寿安宫见她时,胤佑就已然悔了。可是抱歉两个字在嘴里绕了七百八十个圈,最后却仍然没有说出来。可现在……
“她,还是不见任何人?”七福晋灿落在看到自家老爷那般脸色回到帐子来后,便是没营养的问道。而胤佑嗯,连话也懒得回她。只是自顾自的仰面躺在软榻上,神色怔怔,满眼的不郁。
那神色,恐怕是怕难和一会儿要来探听情况的张若辉难以交待吧?
以张若辉的身份,总是不好明白的去探望风萨的。可他心里又实在担忧,所以每天都会来胤佑这里曲线救国。看着眼前这个这样表情的男人,又想想呆会子可能又要看到的那个男人的那种表情,灿落思索半天后,终于决定打开自己的行李箱,从那里面拿出来了一只已然许久没用的红木小箱。
“什么?找风萨玩?”
兰慧有些……怎么说嗯?很难解释自己眼下的心情。这个七福晋灿落是从盛京来的,以前从未见过。嫁给老七后,因为夫妻关系一直很不好,为人也冷清孤僻,所以与妯娌们的感觉很是淡薄。今日里,平白的来找自己已然是极其意外了。现在居然从她嘴里听说出,她要和自己一道去找风萨玩?
“可是,风萨妹妹恐怕这时候没心情也不方便出去玩吧?”刚死过一次的人,现在还病个半死。这时候拉她玩,她就算有心也不敢出帐蓬啊。
却没成想,灿落真真正正的灿然一笑,笑颜灿烂得如同天边最艳丽的那道朝霞,抬抬手上的小红箱,信心十足的笑道:“我敢保证!她绝对抗拒不了这样的玩具。”
☆、新初
前面曾经介绍过,希颜对古代小说向来没有什么好感,尤其以穿越小说为最。因为那种丝毫没有科学道理的幻想作品,实在是让希颜这个无神论者感觉与它格格不入。但是世间的事情就是这么凑巧兼古怪,一点也不想穿越的希颜——穿越了!不只穿越,还赶上了清穿大流行风。本以为这样的运气已经到了极致,却没成想:
希颜看着眼前的这一盒子一百三十六枚白玉为底金丝为字的超豪华版麻将牌,着实已经是无语了。MMD外带NND,自己居然华丽的碰上了穿越同伴!
不错,麻将牌这东东的前身马吊叶子戏确实是在明朝时就有了的,但是那时不过是六十张的纸牌罢了。后来到了清初后,马吊进行了改革创新,变成了一百二十张的碰和牌。时下,宫中内外玩的都是这种东西。真正的麻将牌是到了清未时候才变成现代人玩成的一百三十六张的模样。可现在……好吧好吧,就算是有人提前把这东西研究了出来,但好不好这东东的玩法计分规则都和QQ游戏里一模一样嗯?
这位七福晋……还真是真人不露相!
原以为自己装的已经够像了,却没成想,这位也是个中高手。看她满语汉语交相杂说的给四福晋兰慧和暖儿姑姑以及自己介绍玩法和游戏规则时的模样,真真是太难想象她也是穿越女的事实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灿落是从哪个时代穿过来的?为什么她的满语也说得这么溜?
自己会说满语,是因为自己本身就是满州人。希这个姓,其实起源于布希氏。东真国开国君主的名字就是布希·万奴。当然,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布希这个姓氏,为更多人所熟知的是完颜。
这当然也正是为什么希颜一直对十四的戒心那样强的最重要原因。史书记载:十四的嫡福晋就姓完颜!
“郡主,该您出牌了!”
暖儿姑姑素来就喜欢玩碰和牌,这回碰上七福晋贡献出来的这么有趣的东西,没几下就玩上瘾了。可自家这个郡主似乎对这东西反应比较慢。也是,平常就少见她玩这些东西,偶尔陪太后看几把,也是几两下就困得打磕睡了。现下,果不然,没玩了两把,就瞧她又在神游太虚了。
“风萨妹妹可是觉得这么玩无聊?要不,咱们添彩头如何?”灿落看风萨的模样,以为她是嫌无聊。殊不知,某家希颜童鞋则是在YY她的来历。
不过,她这个借口却是蛮好的!
希颜的荷包一向不鼓,虽说在四月份的时候,老康童鞋终于给自己发了工资,但左右加起来半年俸禄不过才一百六十两而已。灿落这个玩法,明面上看起来似乎打的不大,可正经玩起来才知输赢实在过瘾。一把平胡也得半两左右,更不要说花色牌了。灿落第四把的时候就胡了一把小三元,一下子赢了兰慧三人统共十二两银子。这还了得?如果这么输下去的话,自己那么点银子可就全完了。输光,希颜倒是不在意的。可是最怕输光了还不够付赌资!到时候,让人家知道自己这个蒙古郡主穷到这份上,就实在是太丢人了。于是,赶紧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来应战。
对于麻将,希颜不算新手。在一段特定的时间内,她甚至可以说是每夜必打的。没办法,和那帮人混在一起,每天晚上都是吃饭唱K然后打麻将,最后各带各的女伴找地方办事。自己的水平在原来,实在够得上‘菜’,可经那么一段时间的历练后,水平直线上升。到最后,莫晓东竟然笑骂自己:“这丫头准是学心算的,看这牌算得太准了。哪里是出来玩的,分明是出来抢钱的。”
他这么说,希颜倒是听得无所谓。可坐在自己身边抽烟的齐磊却是笑着骂了回去:“都知道你小学没毕业,也犯不着自曝家丑吧?”莫晓东上五年级时似乎出了一场车祸,没有参加小学毕业考试就靠关系升了初中。是故,这帮子损友们总是以小学没毕业来欠抽某家莫少。
莫晓东听了,自然不干,和齐磊两个你一句我一句互曝猛料。而结果呢,自然是莫晓东一心不能二用,当夜输了个精光不说,还被迫当众跳脱衣舞娱乐众人来还赌债。
终于是笑了嗯!
灿落看着风萨终于展开的笑颜,心里这个安慰。这下,若辉终于是可以安心了吧!
接下来的旅程中,因为风萨郡主被麻将趁底迷去了心思,所以也顾不上什么心烦不心烦,蒙古不蒙古了。每天只要一歇下就和灿落兰慧还有暖儿姑姑开战。到后来,其它几位福晋听说了也是参加了进来。因只有一副这牌,眼下就是现做也来不及,于是便将游戏实行了轮战制。每人一千枚竹签,谁输了谁就下场。这么一来,竞争趣味性顿时大增!不只各家福晋,就连年轻些的阿哥们都跑过来玩了。其中以胤禟学得最快,十二最末,胤佑挂在车尾倒数第二名。
这情况实在是看得希颜这个纳闷,难道灿落在家里从来不玩的?一句假装无意的闲问,换来了极端肯定的答复,然后在场各家人马均自扭头闷笑。徒留下胤佑一个人脸色红红白白了半天后,终是挂不下脸面挑帘出帐去了。他一走,帐子里面的人更是笑得人仰马翻了。可那个灿落当事人,却象是一点也不关她事的仍旧在那边二五八万。
这中间到底是个什么情事儿?希颜想遍了自己看过的所有清穿小说,都没有灿落和老七这么一套的。最终结果:自己看的清穿实在是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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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天的车程过后,北巡旅游团终于是抵达了乌兰木通。
这里的景致,美得让希颜下车的瞬间,很是失神。一看望不到边的碧草青原上湖泊、群山、森林、草场,原始干净的没有一点点的污染,纯净得象是世外的天堂。当然,如果没有那些早就伏仆在行辕门外黑压压的蒙古亲贵们的话,这场远行实在是不失为一场品质高端的旅游!
只可惜,好日子才没过几天,大戏又该上演了。
风萨的马车是跟在福晋们的车后面的,前面老康带着他的儿子大臣们怎么和那些外蒙亲贵们哈拉,并不关这些女人们的事。女人们只管下车后,带着自家的行李到早已经安排好的行辕帐蓬内各自安顿休息。晚上,蒙古亲王们早就准备下了热闹的歌舞和晚宴,到时候女人们都必须盛装到场的。风萨自然也不能例外,是故在小睡了没有一会儿后,风萨就是让暖儿姑姑折腾醒来,开始换衣服化妆准备出席晚宴。
衣服,不用别说,自然是早就让纯悫准备好的旗袍。因为是晚宴,今个儿又是七月十五,所以希颜选了那件鹅黄色织金淡紫色牡丹纹的正装旗袍。因自己还未出嫁,所以外面还罩了一件银白滚靓紫绣彩月追云图的比甲。旗围的颜色没得挑,图案吗?选了那条从来没有戴过的如意并蒂莲样子。因在外蒙,是故女眷们都不必穿花盆底,软鞋即可。这让希颜很是松了一口气!毕竟,自己从来没有穿过那个,真要非穿的话,戏可就真演不下去了。
衣服换好,就剩下发式了。进宫之前,希颜一直梳着是汉家女儿的发型,进了宫后一直梳的是蒙古味道的发髻。可现在嗯?想了半天,希颜决定将改变身份的呕气路线进行到底。唤了暖儿姑姑,让她给自己梳了一个满族少女们都会梳的小把子头。翠玉红宝一向不是希颜喜欢的类型,是故出发时在孝惠的库里选首饰时,她挑的全部都是与琉璃珍珠猫眼白玉有关的东东。今个晚上吗?一水的金底珍珠套饰好了。
爱新觉罗,是黄金。珍珠吗?则代表了女子的眼泪。
看着镜中那个明艳照人的满装贵女,希颜真的是一点也不敢相信那就是所谓的自己。不过算了,真也好假也好,都没有区别。管她这个风萨的身份到底是什么?现下,风萨的身子由我希颜作主。
这边才自妆扮停当,四福晋兰慧就已经是在帐外唤人了。希颜赶紧是带好自己的面帘,迎了出去。帐外站的其实不只兰慧一个。除了太子夫妇早已经陪伴在康熙身边外,其余人现在均是一对一对的站在风萨的帐蓬外面。看到风萨居然这个装扮出来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楞在了当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有所思。
倒是十四,不想那些,很有兴致的蹦过来绕着希颜转了一圈后,笑道:“还是这个样子好看!我看你今后也别穿那些蒙古服了,旗装多好!”十姐的手艺真是不赖,看这衣服裁的多好,就是旗围戴的歪了点,伸手帮她拽拽。希颜倒也不躲,只是扭头问兰慧:“四嫂,你们在等我?”不然干什么都站在自己帐子外面?
兰慧笑笑:“可不正等你吗?今晚是大宴,一应位置都是有规置的。你是皇阿玛明旨按和硕格格礼养在太后宫里的,今晚要和咱们坐在一起。九弟以下没有福晋,排位下来,你和十三坐在一起。呆会儿站好位置再进位。”兰慧解释得很说细,希颜听得倒也认真。只不过一听要和胤祥坐在一个桌上,心里还是顿了一下。抬眼瞧瞧站在自己不远处的胤祥,脸色似乎好了些,只可惜,眼神并没有看在自己身上。当下笑笑,再不说什么了。
皇家夜宴,果然是气派!一应杯盏全部都是纯金打制的,就连割肉用的银刀也都镶装了各色宝石。月光银洒之下,益发耀映得宝气生辉。
如同兰慧所说,今晚的夜宴位置排是非常严谨。满旗虽是主上,却是客位。康熙正位之下,右手里头一排是各位阿哥福晋。第二排是以庄亲王雅布为首的宗室亲贵,第三排才轮得上随行大臣。实格的位置在第二排第四席上,而张若辉的位置则在第三排第八席。这个位置实在是奇怪!按理来说,张若辉的品阶应该坐在第三席上,怎么反而坐到这里了?希颜直觉性的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是故多看了张若辉两眼。张若辉看到风萨一直瞧自己,以为她想说些什么,所以笑得很温柔的打手势给她。现下不是时候,呆会子再说。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太明显,惹得旁边的人看了许多眼。尤其是实格,眼神转了好几圈。他有什么反应和想法,希颜才懒得理一下。不过这场面也实在不宜再说什么了,是故乖乖的坐在了胤祥身边。
满蒙的夜宴无非都是那套,老康发话,蒙古亲王们奉承,三杯热酒后,外蒙各家郡王里最漂亮的女儿出来献舞,然后一桌一桌的敬酒唱歌。这套戏码,在承德时已经见过一次,所以希颜并不稀罕。再加上今晚特殊的场合,希颜决定根本不往对面的蒙席上面瞧,只是一径的低头吃东西。只不过低头之下才发现,这个胤祥是不是疯了?
前三杯热酒是避无可避的,可后面还不到热饮的时候,他干什么一径的给自己碗里倒酒?那不是杯,是碗。他的伤势要好得快,禁酒可是要项!当下,就是夺了他刚倒满的酒碗。胤祥眉头一皱,伸手欲夺,却没成想,这个风萨居然一抬手掀起了面帘,然后一仰而尽!
“你……你疯了!”风萨到现在还每天吃着药嗯,怎么能喝酒?胤祥低声骂她。
希颜也毫不客气的回骂了回去:“你才疯了,这么烈的酒…………你找死。”说到一半停了一下,隔着面帘,胤祥看见她正在猛吐舌头。想必是那酒太烈,她吃不住劲。可是,也许是坐得太近了,胤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上了唇色的滟潋红唇,还有那时不时吐出来的粉粉丁香小舌。手节一紧,把头微扭向了一边,冷道:“把酒杯还我。”
“好,还你!”回答得太痛快了!胤祥听着不对,扭回头来一看,自己面前放的居然……居然是原来摆在风萨面前的那只黄金小杯。看胤祥俊朗的面容瞬间变成那样,希颜心中大乐,微微凑过身去,逗他:“我很听话吧?你说把酒杯还你,我就真的还你一只酒杯!”至于他原来的那只酒碗吗?希颜毫不客气的往里面倒了半盏蜜水。秀眉微挑的看胤祥,眼神挑挑,有本事你就来喝这碗蜜水啊?
原想胤祥的性子一惯好,外带脑袋聪明,定然会明白自己这是为了他好。可没成想,这小子居然一扭脸看向那边去了。不理自己?为什么?扭转头去想问邻桌的十四,十三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可没成想,胤祯这臭小子的脸居然也扭在另一边!
他右边可没人了,难道他也生气了?
希颜搞不明白。坐在主位上的康熙心里却清楚得很!
胤祥的性子素来执着,谁对他真心好,他就会掏出心窝来给人家。老四和他好成那样,与这不无关系。可这个风萨嗯!十三恐怕是动了心了。看他扭向这边来的眼神,和握得紧紧的左手,康熙就猜得到自己这个儿子现下在烦恼些什么了。可风萨那丫头似乎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