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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死!
希颜心底暗骂,狠狠一脚踩过去,可海善躲得却
极快,之后自然免不了‘恼羞成怒’一顿你来我往拳打脚踢,待玩到无力后,希颜才感叹:请不要误解,绝对不是感叹风萨老了,而是感叹隆霭怎么一转眼就跑到十六来了?十六,确实该娶个媳妇了。
可……“那小子好象不太开窍。”按说以隆霭的‘基因’来讲,应该在这方面很有天赋才对。可……不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就不用说了,风萨早和这三个小家伙讲在明面,不到二十岁谁也不许去花楼玩!但,平常见他东家串西家瞧,碰上些小姑娘小丫头的秋波媚眼,居然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你儿子不会断袖吧?”
这一路上开始的时候尽让海善算计霹雷了,这次这样好的机会不反击就太对不起自己了。而果然,正在吃茶的海善让结结实实呛了个天翻地覆,把希颜给笑得,总算是报仇了。不过打归打闹归闹,隆霭的岁数真的不算太小了,要给他找个什么样的媳妇,真的要仔细考量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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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出京时已是九月,路程又那样遥远,所以纵使回程时心散游玩,也到底要抓着点时间。毕竟年关是不能不混的。只是混归混,混的方法却有些……
“额娘,你太坏了!”
二十三小年头一天入宫完毕,隆霭回府后第一件事就是杀进畅元阁,然后当着额娘的面疯狂爆笑。这样的日子,各府各家无不是男女并列各干各事。可恭王府二房这里,阿玛正经八百十分严肃认真的做男人的事去了,额娘却躲在家里养清闲。隆霭永远不会忘记皇上转到寿康宫时没有在人群中看到额娘身影时的表情!实在是太爽了。谁让他当初嘴上发了两次‘口谕’?这会子好了吧?阿玛回来了,可恭王大福晋却……不知所踪了。虽然金书玉鉴仍然在家里放着,可隆霭是知道额娘脾气的,想让额娘学其它女人那样顺坡下驴给皇上省心气?门都没有。今天……别家福晋格格怎么想,隆霭是从来不管也不屑管的。而太后那里……
孝惠本来打海善回来后就一路提心吊胆,就怕这两个散了架。和通嫔成嫔两个商议了好久,还不等商议出个正经主意来时,这两个小冤家竟然出京去了,一走几个月等年根底才回来。然后……今天这样的场面,乍在开始的时候没看到风萨,心气真的又酸又气又提心吊胆。可是在皇上带着男眷们进来,看到海善脸上那副‘正经八百’的模样后,却是当场爆笑了出来。这两个小坏蛋!
“暖儿,把隆霭给哀家叫过来。”虽然风萨不在场,可该给的赏头却是一样都不能少的。孝惠今年寿诞时得了不少好物件,其中最好的自然都是留给风萨的。许多的珍品中,孝康最得意的就是一对水晶短剑,正经的白水晶
刻雕,剑枕云柄鸳雕,晶莹剔透,灯下映着光彩之极。一从匣子里拿出来就惹来了满场注视。隆霭一瞧就知道额娘肯定喜欢,赶紧千恩万谢,甜言蜜语。孝惠见皇上的脸色都成那样了,把隆霭抱在怀里笑得这个开心。心肝宝贝的叫了一晚上……
“额娘,今天儿子总算知道什么叫脸绿了!”皇上今天晚上的脸色就是那个模样。可阿玛那样乖的一句闲话不说给他充场面的样子,让皇上连飚都没处发。一盏一盏的喝酒,喝得最后连李公公的脸都绿了!
这孩子啊,真是越来越不厚道了!
不过……海善回来以前,隆霭虽然偶尔也做些坏事,可到底性子阴郁。可海善回来后,不用说什么这小子的脾性就慢慢的变了。虽然在外人看来,恭王府如今的地位实是不能和十年前相比了,可……这些身外虚名浮利,十年的时间已经让隆霭彻底看开了。管它地位名利如何长短,一家人团聚就好。
当然,说起一家人来,隆霭倒是有一件事想得紧要:“额娘,小布……您和阿玛说了吗?”以前阿玛不在,小布自然是挂在姑夫名下合适。可现在阿玛回来了……隆霭今晚虽然高兴,但也不会忽略小布看见太后抱着自己喜欢时的表情。小布是嫡子,这一切原本应该是他享受的才是。可现在……“额娘,您不用在意儿子名份的事。儿子不在乎是不是世子?儿子只想您和阿玛身安体泰,小布高高兴兴,咱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就好。”而不象今夜,大布小布得留在宫里陪通娘娘。虽说通娘娘待小布真的很好,可隆霭知道小布到底是想回恭王府的。
正说到这儿时,就听外头人声话响,阿玛回来了。
因明天还有很多门面差使要应付,所以简单和阿玛说了几句后,隆霭就回东屋那头休息去了。至于海善,则是在洗漱干净后,打着哈欠躺进了暖窝。多少年不干这差事了,说实话真的挺累人的。“宝贝,还是你有福气。”顶着委屈的名头呆在家,轻闲自在还能看人笑话。
“羡慕啊?羡慕明个儿就换条裙子出门呗。”看看老康还会不会让你明天再给他丢人出洋相。说得过于嘴贱轻巧的下场就是一大阵的猛挠嘻闹,直闹得两个人都没力气了,才算是好好躺了回去。
“怎么?今天老了?”居然都走到儿子后面去了?
希颜说得笑嘻嘻,海善却自闭此不语,然后右手往外一摊,摆明要讨赏?一瞧这架式,希颜就猜出原因来了,让海善翻过去,上上下下好生给他按摩舒骨一顿后,才总算是听到海善今天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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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夫!”
整宴散毕,小布按说就应该和哥哥成衮扎布一起回西六宫,和通娘娘一起过夜
了。这是皇外公多少年的恩典!往年小布虽然也羡慕隆霭哥可以和额娘呆在一起,但到底比不上今年……才是微撅小嘴时,就见专门把自己叫到一边的阿玛手里多了一个红绒锦盒?
打开一瞧,里面水莹灿灿的躺着一块碧玺原石?
“你和隆霭一人一块,只不过他那块是绿的,你这块是红的。这东西用来干什么的?小布知道吗?”
当然知道,用来雕护戒的。这样的大小可不正好能雕一对吗?就象阿玛和额娘手上的戴的紫龙晶一样。只不过……绿?红?红为主,绿为辅?还有就是,阿玛刚才说的话,好象并没有自称姨夫?一瞬间,车布登扎布脸上的阴郁之气一扫而光,笑得眼睛都泛亮了。红扑扑的脸蛋半仰着,可爱得让海善看得简直想把小家伙抱起来直接扛回家去了。只是究竟是不行的,不只不行,而且还另外又拿出了一只盒子来,里面摆的亦是一块原石,只不过却不是碧玺,而是一块红玛瑙。
“这是给大布哥哥的,对吗?”
虽是问话,可阿玛夸奖般的揉头模样让小布高兴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阿玛的意思其实很明确,在本质上自己和隆霭哥是一样的,可表相上……往养心殿的方向瞟了一眼,车布登扎布笑得这个坏,把食指放在嘴边嘘嘘一下,就再不用多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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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一晚上估计会高兴得睡不着吧?
海善的这颗脑袋啊,果然够用得紧。看这法子想的,虽说想法子把大布小布都接回恭王府来,不算什么太难的事。可通娘娘那边总不能一个人,只接小布的话大布恐怕就会伤心。不如这样!
身、虽然是远的,可心却是挨了极近。
更况且:“那块红玛瑙并不是我买的。”一语出声让风萨先是一怔,但思及前日诺音赛颜送来的年关礼物就心下明了。这些年,策凌一直不曾把大布接回外蒙去,一来是大布年纪还小些,外蒙又不平稳;二来……
“我在那只匣子里给大布留了张字条:难道你阿玛不在你跟前,就说明他不爱你了吗?”
如果不爱,为什么要早早的给你挑下那样的礼物?
长陪在纯悫指上的那只护戒是风萨送给那夫妻两个的,材料便是红瑙。以策凌如今的地位,要什么样的珍宝寻不来?可他却偏偏挑了那一样。他是在希望儿子将他和纯悫的情思继承下去吧?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永不消褪。
“他、如果早些知道该多好?”
早知道他对纯悫的感情有多深该多好?虽然纯悫走时确实是心满的,可到底多少年的缺失……策凌那个男人,在纯悫离开的时候他都不能肯定他到底会如何?他不敢保证他到底会不会接受别的女人,哪怕明知道那些只是礼物
。可是……却在纯悫离开后,转头就将帐下红姬不管是碰过的,还是没有碰过的都皆送了人。若只这样倒也罢了,甚至于到了后来连儿子也不敢轻易见了。
成衮扎布越长越象两个人了,后影是策凌的宽伟、正容却是纯悫的从容,远看是策凌的卓伟,近瞧却处处是纯悫的细贵。
大布那天那样的伤心……怕也是在伤感吧?可……海善今天做的这招确实极好。
难道他不在你的身边,就说明他不再爱你了吗?
这话是对大布说的,可……希颜哭了,其实有时候女人要的并不多,要的只是一句承诺一个态度,如此而已。滚烫的泪水烫酸了海善的心房,这次……是自从归来后,她头一次在自己面前这样的流泪:“好风儿,我们已经错过一个十年,不要再错下去了好不好?”
虽然从云南归来的这一路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好了很多,可……“很难!在这里很难!”不管是为了明面上对付一些人一些事,还是为了心底的那一丝不确定,要在京城让希颜完全放下心防真的很难。
早知道便会是这样!
所以:“我们离开,明天我就去和皇上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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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恭王来了。”
李德全侍候皇上几十年了,从未有哪个年关象今年这样让皇上过得这样难过的。虽然李德全也很理解风萨格格不愿意出现在人前的理由,也明白那事确实是皇上做得过头了,可……恭王啊!李德全忽然想起多少年前,皇上在初摸风萨格格骨头时候的心声:有些事顶着和你干是糟心,可太顺着你更糟心。看恭王这十几日干的事,一句闲话不说平平淡淡有如日常、毫无异状。弄得朝堂上下一堆人莫名其妙,而皇上则无比心烦气燥。不过……终究是有刑期的,终于在初五这日,初时闲下的时候,恭王把帖子投进养心殿来了。
到殿门口迎进恭王来后,李德全万分体贴的带人下去了。
偌大的养心殿东侧殿内,只有一直静坐在窗下暖炕上的康熙,和进门后就一直跪在地毯上低头不语的海善。
香熏炉里今日点的是檀香,本以康熙的性子来讲是不太喜欢这味的,可是今天……康熙需要外力来帮自己屏息宁气。因暖阁的窗户一水装的都是西洋人的玻璃,所以霁雪初融后的阳光一点点照入屋内,将满屋的温暖趁着几分明媚、几分因明媚而更显的黯然。
“皇上!”
虽然今天要来说什么,早已经成竹在胸,可是面对这么个地方、这么个一手调教自己长大的主子、皇伯、亦或者还有师傅……海善也是匀息好久后,才算是成声:“臣今天来,是想……想请皇上答允臣一件事。”
是臣
、而不再是臣侄!
康熙放在炕桌上的左手有些微紧,仍旧望着窗外雪景……从小年开始京城就一直飘雪不断,有时大有时小,今天才是放晴,这小子就来了。是在造势?还是……今天初五,明天就要上朝了。“说吧!”想要什么,想干什么,一次说个清楚明白。这样的日子,再过下去……就算多少年已经让这帮小兔崽子磨到心血静平,也……据可靠消息,海善这小子直到现在,虽然每日和风萨都睡在一张寝床上,但是却并没有……人前亲热,无人时两个人基本上不怎样说话。这次回来后虽说好了些,可仍然是……
“臣打算过了元夕以后,和风萨出京去。这次离开,大概三四年是不会回来了。”皇室宗亲出京最长也不得超过半年,更否论是几年,这样的事……
康熙一时笑得有些苦,继续扬头看着窗外的景致:“去吧!三个孩子在京里吃不了亏。”
原奢想着皇上会和自己解释些什么,再说明些什么,可……海善苦笑,自己认识皇上多少年了?皇上从来是就算做错,也不会认错的人。更何况这回错的并不是他,而是他的儿子。早已预料,会是这样的结局。磕头起身,只是在离开之前,还是将袖中一只金匣放在了炕桌上。然后开门离开了……
初五的大雪天,一直在殿外站着当然是冻人的。可是……恭王这么快就出来的模样还是让李德全皱眉非常,悄悄摸进殿内,就见皇上捂着额头,身形微抖。龙首下炕桌上摊开着一只金皮小匣,匣中密密麻麻的几百粒被绿漆染就的碧色芝麻,以及一张二指宽的小小纸条。
那只匣子,李德全认得很清。是皇上那年把最后一只镯子让自己送到恭王府时,装镯子的匣件。
可现在……那些碧色的芝麻,李德全记得清楚,那年在庄亲王的搅和下,皇上本来已经答应和老恭王和解了,只要风福晋给皇上弄来碧色芝麻就行。不管到底是长成那样的还是人工所就,就象老王爷要吃荔枝,皇上拿妃子笑顶帐一样。可……终究是没有当兄弟的缘份!那天老恭王就那么走了。而现在,要了多少年都不曾得到的东西,现在居然真的出现了。可人却已经……
最要紧的似乎是那张纸……
“康熙四十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晚亥时初刻。”
那、那不是恭王和风福晋大婚的日子吗?难道老王爷在那天就已经备下了这样的东西,准备和皇上和好了?可……
“皇上,要不要奴才把僖敏给您喊回来?”
老子那里已经错过了,难道小子这面,还要再错过一个百年身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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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当是谁嗯?原来是恭王啊!这是哪儿去?”
才
转过影壁准备从月华门,就迎面撞上了似乎准备来请安的胤禑。这小子……海善离京那年他只有十三岁,可今年二十四了。只是岁数长了,脑袋没长,还是从小那副张狂骄傲的德行!
皇子了不起?
若放在以前,海善可能还会和他打些乱七八糟招呼。可现在……这小子、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小子在雍正九年就挂了。和他较真?浅浅笑笑,什么话也没说,扭头就准备走。可胤禑却是一闪身又窜到了海善面前,笑得那叫一个亲切:“二哥,这么急干什么?大过年的?和弟弟多说几句话有什么要紧的?横竖弟弟对你女人可没动过手脚!”
“十五爷!”
李德全亲自来的,就怕别人劝不动。可才转影壁墙就听到十五阿哥在那边……赶紧高声打岔后,急忙快跑的转到海善面前。笑得这个亲切,只是适才跑得太快,喘了半天才说上话来:“王爷,皇上请您回去。”
过去?
海善冷冷一笑,低头看看这位今天腰猫得那样哈的李公公。他对皇上倒是忠心得紧,只是……“公公,恕海善说句不中听的话,亏的您是公公。”否则就算是对皇上再忠心,也免不了我这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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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阿哥让关到宗人府去了!
在恭王从养心殿出来以后,听说象是两个人在月华门上说了什么似的,李公公听说是亲自出来接恭王回去的,可恭王似乎真让十五阿哥气到了,扭头就走。然后半个时辰后,十五阿哥就让拘了,左颊上还有明晃晃的五个手指印,听说是皇上亲自打的。
只是再打也没用了,午膳刚过,恭王就带着风福晋离京了。然后两个月后,十五阿哥最宠爱的那位侧福晋瓜尔佳氏难产,先是胎位不正一条胳膊先出来了,然后好不易在得了十五阿哥的应允,保大人后产妇却出血不止。最后还是十六阿哥胤禄亲自上门把何顺拉了过去,才止住了出血。只是从此后,再不能生了,而那个孩子更是……侧福晋在半个月后终是知道了消息,听说当场就是气得吐血……那样的病,听说是这辈子再治不好了!
“这世上竟然有这样巧的事!”
琪梦开始的时候不知道风萨说的胤禩造孽以至于膝下无嫡嗣是什么由头,可后来一劲缠着胤禟。胤禟虽不愿可也只得说了,在纯悫屋顶上动手脚的点子就是十五出的。然后因果循环,果真不爽。终有一日,那样的果子让十五这个祸事由子真的吃上了。
现在……虽然因为家中出事,十五让从宗人府里放出来了。可……“他到底为了什么一直和风萨过不去?”按说风萨风光混迹的那会子,十五还小,两个人应该风马牛不相及才是。
这半年来,琪梦常
来老九府里混迹。开始的时候胤禩是有些奇怪,不过见九弟心情渐是不好,倒也明白一些,再不多管了。从小长大的表兄妹,琪梦虽常和老九斗嘴,可到底是心疼他的。乐殊不在京了,如今风萨也走了,九弟失落让琪梦多陪陪他也是好的。
可实际上嗯?
胤禟看着茶碗好笑:“琪梦,你什么时候学会绕圈子说话了?”虽然就事论事是有些样子了,可到底……
“我知道我干这事不行,所以……老九,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在果然看到老九讶然的抬头表情后,琪梦一半欣喜一半紧张的抱紧了自己的小腹。如是情形惊得胤禟当时就是跳起来了!这半年琪梦一直往自己府里跑,明面上是在陪胤禟玩笑,可实际上却是找一个老八永远不会怀疑的地方在悄悄试风萨留下来的试孕法子。又是药又是奇里古怪办法,半年过去……胤禟以为没什么希望了,却不想:“几个月了?”
“还不到两个月。”上次经期只来了半日便过,虽与往日不同,可到底也不算太大的奇怪事。只是昨日突来的害口却让琪梦顿时心惊,化妆到了民馆中一验脉,果然……思量了整整一晚,今日终于是有主意了。
“我要离京一段时间。”
什么?琪梦也要走?胤禟才是气得想吐血,京里是住了吃人的老虎还是怎样?怎么一个个的都往外跑?可……瞬间却又反应过来了:“你不打算告诉八哥?”这么好的事,为什么不让八哥知道?
“你说我为什么不让他知道?”
老九一向约束门下极严,这间屋子又是胤禟的私室,所以琪梦可以放心大胆的说话:“我当我真有那么蠢吗?胤禑为什么一直和风萨过不去?头一桩自然是因为他害了纯悫,怕风萨找他麻烦。可最重要的由头,难道你们就真当我是瞎子?十五和十四近年是益发的好了,可你八哥和十四虽然仍然在一张旗下面挂着,心里是怎么想的,老九你比我清楚。这淌水越来越混了!十五和十六倒是一个额娘生的,小时候十五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