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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怜同样的境遇,求爱不得。
灿落低头,没有支声。
胤佑无奈地看看窗外已然雨过晴朗的夜色,繁星点点华灿如厮,根本一丁点也看不出来适才的阴云狂雨。一切终会过去的吧?
“灿落,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吧。”别再象以前那样一个不理一个不屑,四年了,什么脾气也该闹够了。
胤佑话说得很温柔,可灿落却一径摇头。
“怎么?你还是放不下他?”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可以理解。
“不、并不是那样的。其实灿落和他并不是那样的感情,我当他是哥哥,可他却不那样想。”思来真是可笑,世间竟有这样巧的事。灿落回头看看寝室里依然睡得沉沉的风萨,浅笑出来:“其实我比风萨妹子要幸运很多。爷您并不喜爱我,也没有强求刁难灿落任何事。咱们这个样子过下去就挺好,侧福晋和您感情那么好,灿落犯不着中间插一杠子。”往日里之所以府里那样平静,实是因为灿落万事不管。馨兰那边也知道爷一直没碰她,才两下相安无事的。如果一旦打破这种局面?灿落笑笑:“爷、女人的事你们男人是永远不会懂的。”
他们两个在外室里喃喃的话,希颜一句话没有漏全部都听到了。
这才明白,为什么灿落这么喜欢自己?
原来故事竟如此相同?
只是可惜,海善不是胤佑。
胤佑心心念念着当年的图海雅,对于那位侧福晋实在是因为多少年的情谊和责任才对她那样好。灿落不太可能不知道当年的事,可眼下却找了这种由头来拒绝胤佑向她提出的友好边疆政策。
为什么?
放不下那位哥哥?
还是因为别的?
不多时,胤佑走了。灿落回屋来,秦嬷嬷半两个丫头侍侯她洗漱更衣后,她躺到了床外侧。翻来覆去,半晌都静不下心绪来。最后竟喃喃的抚摸起自己的头发来了,声音虽低风萨却听得仔细:“若辉,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的,可怎么办呢?你这位心上人,你根本要不起。你一惯是聪明的人,温柔的男子。当年你看得清,舍得下。那么这次,你也应该这样。”
一道灵电闪过,希颜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来这个灿落,竟是当年的图海雅。
如果不是她本人,是不太可能知道当年张若辉对她也曾有过动心,却因为胤佑和图海雅互相钟情而挥剑断情的事。这事算下来连老康都不知道,胤祹素来和胤佑若辉交好,所以才是唯一的知情人。
穿越?
两次穿越吗?
真是太没道理的事了。
一瞬间想笑,可下一瞬间却觉得身上一阵大冷。就算图海雅的灵魂再次穿来,又回到胤佑的身边又如何?他已然有妻有子,而且根本不再认识她。
四载夫妻,看着心爱的男人每天和别的女人混在一起,看着他们一堆的儿女承欢膝下。灿落她,该是怎样的心痛如厮?
放着远远的,才好吧。毕竟,一旦离得太近,实在很难控制爱恨之间的距离。
宁愿一辈子的陌路,做一对最熟悉的陌生人。
只因为我们曾经太过相爱。
☆、期限
八福晋的花诞庆宴,那天和雅尔江阿说的是和七福晋一起去。可结果咧?最后希颜竟是和十四除以二福晋一起登门的。原因吗?也没别的。天还没亮时,十四就派人来淳贝勒府敲门,说札克萨喀要生了,请风萨郡主过去。希颜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左右又睡不着听到消息后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穿戴整齐就跟人跑了。折腾了小半夜外带大半个上午,终于是生下来了。然后时辰不早,只得在十四家里洗漱好后,就带着十四的两位侧福晋来老八家了。
因为来得时间较晚了,所以老八家门口早已经是车水马龙。
老八的大管家桂良站在门口迎客,一脸的笑脸却在看到马车里下来的这三位后,张嘴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难得看见这么机灵的人变成这种模样,希颜当下好笑,把宝媛往怀里一搂,很不正经的笑问:“怎么?爷长得不够帅?”
桂良当即晕倒,赶紧奉承。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一身男装的风萨郡主搂着十四阿哥的侧福晋宝媛一路飞扬跋扈、笑傲江湖,穿越大厅直步后宅。路上凡举看到如是情由的来客,无不张口结舌。
至于内室里的各方福晋格格,则在看到这样的三位进门后,当堂喷茶的喷茶,笑翻的笑翻。扶霞知道风萨今天要来,一大早就来了等着看风萨穿旗鞋的模样,却没成想这位今天不穿女装穿男装也就罢了,居然还搂着十四的侧福晋进屋来,点手半天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她笑成那样,风萨这个撇嘴:“五嫂,难道我们两个不够登对?”
“登对登对,太登对了。哪有比你们更登对的一对璧人?”扶霞笑得快吐血了。
兰慧看得实在不成个模样,赶紧就想把宝媛拉出来,可没成想风萨却是将宝媛搂得紧紧,回头调笑:“媛妹妹,你说是我帅还是十四帅?”
宝媛俏脸羞得通红,可又压不住心中的喜气,甜甜回话:“自然是郡主更加俊俏。”
“那你喜不喜欢我啊?”
“喜欢喜欢,非常喜欢。”
“真乖,姐姐疼你。来,吃桔子。”这个风萨今天真个是疯了,拉了宝媛坐在一边的榻上,挨得紧紧不说,还亲手给她剥桔子,然后一瓣一瓣的往嘴里送,吃完一瓣还拿帕子给那位擦嘴。那个风流情圣模样啊,看得厅里的人笑得都快直不起腰来了。
不过倒也有几位是有眼色的,看看那边唱大戏的风萨和宝媛,又瞅瞅一个人坐在一边无人搭讪的抚云,顿时了了。抚云是去年皇上新赐给十四的侧福晋,模样身世倒未必比宝媛好多少,却难得性情伶俐极有眼色,八面玲珑颇有手腕。进府日子不长却把上上下下拉拢了一片。宝媛的性子天真纯美,哪里是她的对手?半年多来,实是吃了不少亏。
“风萨妹妹还真是够护短。”虽然世人都晓得宝媛是她亲手挑给十四的,也犯不着作的这么明显吧?说完话,容悦扭头看兰慧。兰慧却是会心一笑,十四府里的事她早有耳离。只是那事她这个做嫂子的实是没法子管,不过风萨是不一样的。别说十四从来喜欢她,就算传到德妃那儿,德妃也只会顺着她的性子干。当下笑着和容悦解释:“护短也是有的,只是风萨妹妹从来喜欢乖孩子,那位想必不入她的眼缘。”容悦一听,细细想想确也是。海上繁花里奴才不少,可风萨却一直只宠何顺一个。那个小太监的性子实是天真可爱,原来风萨竟喜好这口。不过想来今天这么一闹,那个抚云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喽!
八福晋琪梦出生豪贵,额娘是安亲王岳东的五郡主,阿玛是郭络罗氏明尚,宜妃的堂兄。虽父母早亡,却奈何岳东一直疼她疼如心尖。嫁给老八后,胤禩又一向专宠于她,所以每年琪梦的花诞闹的场面都很大。象今个儿,不只各府平辈的宗亲来了不少,就连各衙官员女眷也来了不少捧场。上午的时光自是走马观花各路奉承聊天,中午用膳后,下响的时光里,女人们不是听戏就是打牌,至于男人们自是聚在一堆聊他们的事。
风萨今个儿干的好事,不只笑翻了女眷,就连男人们也笑得个个天翻地覆。席间,雅尔江阿看看那边女席上的热闹,实是笑得吐血:“这位也未免精得太过头了吧?”女人们估计只当风萨在给宝媛出气,可风萨的小九九却未必只冲着这一件事。今天这种场合,老九十四保绶实格都在场,她若一身女装出场,免不得让人调笑一顿。可这妮子脑子却十足好用,竟想出这么个点子出来。真真是,扭头看老八:“你真的准备放手了?”这么好的人才多可惜。
胤禩低眉笑笑,并未多语。
席散过后,风萨继续保持她风流情圣的一贯路线,把个宝媛侍侯得那叫一个周到。细致体贴温柔多情,纵使假凤虚凰也不过看得旁人有些犯馋了。
“我说妹妹,这里这么多嫂子,你怎么就侍侯一个?”
风萨彼时正拿着银勺一口一口的喂宝媛吃枇杷膏,听扶霞这么说,眼珠子一转,当即把一口枇杷膏含在了嘴里,笑着就冲扶霞扑了过去。吓得扶霞赶紧就闪,一边跑一边骂:“你这个死妮子,果真疯魔了是不是?”
“嫂子,妹妹这么侍侯你,你不喜欢?”扶霞穿的旗鞋,哪里跑得过风萨,没一会子就让希颜从身后抱了个紧紧,嘟着小嘴作势欲喂,气得扶霞又笑又跳。一堆人看得正闹得开心,就见桂良进来了,千请安行礼后,笑着走到了风萨的跟前:“郡主,爷请您过去品茶。”
就知道闲不住!心下一阵冷笑,不过脸上吗?倒还算是平淡。只是趁扶霞扮端庄时,猛然袭击在她颊上狠狠亲了一口,气得扶霞当场开骂要撕风萨的嘴,可已然来不及了。
老八的书斋在府里的最东面,一只榕杉遮天蔽日衬得屋里很是阴凉。
只不过?细细瞧瞧这屋里的这群,唔,人马还真是齐全。老三老四老五老七老八老九老十十二十三十四全员到齐也就罢了,保泰保绶实格雅尔江阿都在。这是怎么个着?
“哟,八爷,您的绿牡丹要真这么多,赏给妹妹就是了。干什么这么开茶会糟蹋?”又不是人人都喜欢那个味道的。
胤禩听得好笑,这个死妮子一进门看势不对,立马就挑火啊。绿牡丹是极难得好物,自己也不过得了半斤全献给皇叔了。她可真是精乖!“妹妹的嘴可真是难养,可惜八哥这里只有雪芽、松萝两种,你要哪个?”
雪芽和松萝啊?希颜笑着眯眼扫了一下保绶和实格,这两位倒真的算是雪芽和松萝。这个老八,真是句句精典啊!甜甜回话:“风萨一向最听八哥的话,八哥给什么风萨就吃什么。”
太乖了!听得好几位当场就笑了出来,胤禩脸皮抖抖,一个眼色,小太监就奉了一杯茶到了风萨跟前。希颜挑开茶碗一看,果不其然是雪芽。心下好笑,浅浅尝了一口,味道倒是也不错,虽然自己一向最爱花茶,不过老八家的饭菜太油香了,吃些绿茶净净肠胃也未尝不是好事。
见她吃茶吃得那么心安理得,在座的人看得可有些受不了了。只是该怎么个说话嗯?眼光齐刷刷的瞅向了胤祉。
老大不好当啊!
胤祉清清嗓子后,当即开话:“我说风萨,你今年也不小了,该嫁了。刚才在朝后,皇阿玛专门提了这件事。今年太后整诞,科尔沁肯定会来人,到时候你外公舅舅要是看你都十七了,皇阿玛还没有把你嫁人,还当咱们亏待了你。所以皇阿玛刚才已然敲订了,今年八月十五一定要把你打发嫁人。不过皇阿玛终究是疼你的,要嫁谁你自己做主,只是再不能没尽的拖下去了。六月前,一定要给个准信。不然你的婚事办得操切了,哭鼻子也没用。”和硕格格的婚事,说起来还是很繁复的。更何况风萨身份特殊,自是不能与普通郡主相提并论。
这个老康真是没事干闲得快抽疯了!
现在四月初,到六月前给回复,意思就是说还有两个月考虑的时间。就知道他最近没玩的,但也犯不着拿自己和他的一堆儿子侄子一起开涮吧?尤其是这里居然没有海善?那位仁兄说起来人缘还真是差劲。
看她低头不语,只是一个劲的偷笑,胤祺就皱眉:“风萨,和你说正经的嗯。”别尽在那边装乖,抬起头来好好说事。
“五哥,人家害羞嘛,低头装一装不成啊!”
超级不要脸的话,听得胤礻我当场怪叫:“你还会害羞?”
“唉,十爷,你这话就不地道了。我怎么就不能害羞?就算我的脸皮是城墙做的,好歹偶尔也会有开门散风的时候吧?老虎不发猫都能病危了,我就不能害个羞?”风萨说得很是死皮。胤祉听得却头痛:“你说什么?老虎不发猫?病危?”这什么和什么啊?不过在看到风萨那一脸诡笑的样子后,顿时明了。这个老十,他那嘴皮子还想溜风萨?小心呆会子风萨这只猫咪病老虎,老十可就真的要病危了。
胤禛看风萨又在那边开始鬼扯转移话题了,赶紧开腔往回拉:“风萨,少说这些没用的。你到底想好了没有?”
这个冰块四,真是讨人厌!白了老四一眼后,低头吃了一口茶,转转眼珠子,笑的扭头看旁边坐上的胤祹:“十二哥,你最好了。你给风萨讲讲,他们到底想唱什么戏啊?”
胤祹眉头一低,轻轻笑了笑后,又瞅了瞅这些兄弟们,有些忍俊不禁:“也没什么。适才散朝后,皇阿玛当场训了那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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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三个也真是没用,这都多少日子了,怎么一个也没把风萨小妮子给摆平。连个小丫头都制不住,朕还能指望你们干什么?”康熙拍案震怒,东暖阁地上海善保绶实格三个跪在御案前,后头一溜阿哥低头认罪。
今天朝会上礼部提议孝惠皇太后今年六十六圣寿应当大过,皇上行孝自然是允了。当下就派人去寿安宫请了太后过来,当场商议大寿的事。一切细节均无异议,只是临未了,孝惠很不情愿的提起了风萨的婚事。理由吗,也很充分。风萨年纪到了,到时候娘家来人见风萨还没嫁人,她这个做太姑的实在没法子和娘家人交待。于是,散朝后,康熙就把这堆儿子侄子一齐叫进了东暖阁,挨个痛骂。
胤祉见皇阿玛的火发得差不多了,这才替那三个开腔:“皇阿玛,风萨妹妹的性子确实刁钻了些,您和太后又宠她,那小妮子一天到晚疯得没边,滑得象只小狐狸。弟弟们很难做人的。”轻不得重不得,偏生对头还是那么个小妖精,这场仗委实是很不好打的。
康熙压下心头的暗笑,冷眼瞟瞟这三个侄子,一脸严肃:“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招,六月前必须让那小丫头嘴里吐出一个人名来。”否则到了十月圣寿,科尔沁来人刁难,让皇上和太后的脸往哪搁?
海善保绶实格三人跪在地上,各自苦笑。两个月?太难了点吧?
胤禩看着却好笑,皇阿玛真怒还是假怒,其实大家都知道。皇阿玛分明是听说了风萨最近被整的事,心里痒痒才准备借这个由头也玩玩风萨的。只是:“皇阿玛,风萨妹妹后台多得不得了。七哥就是最大的一个,他总把妹妹藏在府里,您让他们怎么办?”
“胤佑,你到底想干什么?限你今晚上就把风萨赶回海上繁花去。有你这么宠着,不想让你妹妹嫁人了?”老康一句话,胤佑当场吐血身亡。这下子好了,也不用再想别的招了,风萨日后是再不可能住在自己府里了。磕头当场认错。
没了后台,事情顿时就好解决多了。
只是,康熙瞧瞧眼下的情形,实在是觉得玩得有些不够过瘾。那个死妮子,自打上回在宜德二妃跟前受了夹板气,就再不肯轻易进宫了。偶尔进来看看太后,扭头就跑。弄得自己手头实在是没玩的!
见皇阿玛一副玩得不过瘾的样子,胤禛灵机大动:“皇阿玛,风萨的脑袋太好,就他们三个单独作战未免孤单。不如……儿臣喜欢实格,愿意站在他一边帮忙。”
这个点子不错!
老康当即点头同意,然后胤祉当场跳了出来站到了保绶后面。胤琪素来和三哥好,自然也是保绶一党的。胤禩看在裕王的面子上自然也选了保绶。老九老十从来和他一条裤子,当然是也站在了这边。
至于胤佑和胤祹吗?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决定选实格。
康熙看看眼前的情形很是满意,只是,低头看看海善:“海善,你的人缘最近可变差了。”居然没一个站在你跟前的。不过说到这儿,看看胤祥和胤祯:“你们两个嗯?”
胤祯没有说话,胤祥却是已经想好词了:“皇阿玛,势均力敌玩起来才过瘾嘛。您看看这边多少人了?保绶五个,实格三个,海善哥哥从来脑子好不用别人帮忙,所以为了让皇阿玛玩得更过瘾,儿子和十四弟决定站在风萨那头。”
一语既出,屋子里顿时一片鄙视的目光扫来,尤其是海善,笑得皮都硬了:“十三,你真是太看得起二哥了。”这个十三最近实在是太欠抽!
胤祥笑得开心:“二哥,风萨妹妹可是难得的美人。这么容易让你抱回家去,太不合适了。好歹也让我们看热闹看个过瘾嘛。”
康熙听得当场大笑,这个十三最近嘴皮子实在是溜得够可以。不过:“海善,你可别给朕丢人噢。”一句话虽不明显,但在场这人哪个不明白,皇阿玛分明是相中海善了,直接站在他后面。这场仗打得可真要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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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转听完胤祹的叙述后,风萨皮抖嘴抖浑身抖,手里的茶盏差点没有扔在地上。心中暗骂:你个死老康,居然这么玩自己?当自己是三国志的华容道啊,谁先跑出去算谁赢?
不过你们有你们的张良计,姑奶奶自有自己的过墙梯。
敛眉一笑,抬眼看看保绶和实格。保绶一脸的忍俊不禁,把脸藏在茶盏后面笑得浑身发抖。实格则是一脸的严肃,迎向自己的眼神里坚定执着。那眼神实在是让希颜一下子就想起昨个的事来,那内容实在太劲爆了。有点头疼!
“八哥,人家昨天没睡好。你们喝茶慢慢聊,我先找个地方补眠去了。”后会有期,当场开溜。见小狐狸开跑,众家阿哥全部放声大笑。那笑声啊,都离到府门前了都听得到。真是超不厚道的一堆人啊!回望府门,希颜鄙视摇头。
门前侍侯的人已然将老七家的马车唤了过来,风萨从不爱那套让人搀扶上车的假贵气,再加上今天又是一身男装,很利落的就是自己跳上了车。只是才挑了帘进得车内,就让人一把拽进了怀里:“小丫头,溜得可真是快啊!”
海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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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是千鹤斋,仍旧是那间厢房,只是一桌子的饭菜,吃的只有一个人。风萨本就对野味没兴致,兼之刚才又才吃饱,所以勉强算是个陪吃的。不过三陪的业务吗?从来都不可能只干一项。饭不吃,酒可以喝吧?
拽进怀里,一盏一盏的喂她。希颜上辈子因有疾,几乎没有喝过酒。这辈子吗?没奈何,要是汉人小姐估计也和酒没啥缘份,可奈何满蒙豪放,贵族女子常可和自家男人们同桌共饮。所以希颜的酒量也终于一天天的长起来了。只是再长也吃不住海善这么个喂法,尤其是这郎山房入口虽绵,但后头却极强,喝了十只小盏就觉得头有些犯晕了,连忙推他:“别灌了,再灌名我可真醉了。”
海善也没真要灌醉她,只是喜欢瞧她半醉之下酡红的脸色。真的很美很艳,只是那眉间的轻愁,轻轻吻她的额际,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