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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书屋,门外五位阿哥一位公主就把希颜给围住了,又是叽哩呱啦一顿解释。听上去很是没大碍的事,不过这些人似乎并不觉得。心下这个纳闷,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懒得管这些奇怪玩艺儿。转身回房,一回到屋里,就把那两串佛珠从袖筒里拿了出来。
桂嬷嬷看得有些发怔,这是怎么个情由?
“郡主,哪来的?”真真好东西,尤其是这串蜜蜡珠子,太难得一见了。
“刚才去庙里,一个老喇嘛给的。”真是晕到家了。不过一串珠子,看那些人紧张的。“嬷嬷,您有这种线吗?”指指串佛珠的孔雀金线。
桂嬷嬷点头,不多时从内室里取出来一团金线。然后:“我的主子,您这是干什么啊?”桂嬷嬷吓得惊叫,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眼睁睁的瞧自家主子把那串青金石佛串一分为三。一份数了三十六颗后,希颜开始挨个穿。和纯悫混了多少年,衣服照样不会裁,女红照样不能见人,不过似这种打下手的活计还是能拿得出手的。一样一样串了起来,然后未了还打了三个不一样的绳结。又叫桂嬷嬷拿了三只锦盒来,分别装了进去。
这会子,桂嬷嬷总算是明白过来了。主子要送人,只是:“一份是给太后的,一份是给十公主的。那这份嗯?”指着最后一份,问得有些小心。
看她那副紧张样,希颜有些想笑。恐怕这位以为最后一条是要送给海善的吧?只是好可惜,猜错了:“是给通贵人的。”
啊?
桂嬷嬷有些发楞,怎么是给那位的。不过风萨的解释很快就让她明白了:“纯悫最是行孝,要是不给通贵人一份,她肯定会把她那份给她额娘。”到时候自己岂不白折腾?
总算是弄完了。
“京里的信使这两天该来了吧?”老康虽然远行,照样关心京里的情势,一路上每隔三天就会有一堆密折还有信件从京城送来。当然顺道来的还有其它各主的书信,风萨的信自然也是没断过的。只是,没有一封是让人开心的罢了。
桂嬷嬷听这话就知道什么意思了,一边收盒子一边笑道:“奴婢肯定会记得让人送回去的。郡主走了一天,累了还是先歇歇吧。”离晚膳还得一阵子嗯。
希颜也不反对,只是瞅了瞅桌上残留的那串佛珠,实在是……算了,再出一趟门吧。
因适才出门穿的是一身男装,所以也犯不着换衣了。领了阿尔哈图,就是从侧门出府了。一路骑马回到了大召寺。看看山门,又想想适才那个小喇嘛说的话,真的很想笑。然后取出那串手珠,静静的将它裹在原来的黄帕里,放到了山门前的贡台上。
“为什么不要?”那可是呼达巴颜大法师的法宝,太难得的好东西了。阿尔哈图想不明白!
已然回到公主府的希颜,累到可以。那边桂嬷嬷已经在打理床铺,让自己好小歇一阵的。可这边这个好奇宝宝居然还要提问。自己可怜的CPU啊!“你跟我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你有见我信过那些东西?”阿尔哈图闻言一阵摇头,确实没有见过。风萨进山见庙,无不相入。不过理由并不是为了拜佛,纯粹 是为了看景。今天的事,在她看来也许真的不算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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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睡一觉果然是有用的,起码晚膳时很有精神。老康出门在外,喜欢和儿子一起用膳。进得公主府后,恪靖也位列其中。至于风萨嘛,难得的一路上也得此荣幸了。只是,说句老实话,陪老康用膳真不是什么好事,吃相得优雅,动作得小心。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桌上你来我往的眼神,超无聊的!
“听说你把那珠子还到大召寺了?”老康童鞋神来一问,希颜小XX赶紧回话:“是。”
冷眼扫了扫风萨后,又问:“为什么啊?”那个呼达巴颜可是出了名的怪性子,难得喜欢人,更难得送人东西。这小妮子怎么就这样不识相?
老康今天的话调那个叫怪啊!希颜低眉略略笑笑后,诡异回答:“回皇上,风萨目前还没有出家的打算。再说就算出家,黄教好象也不收女弟子。”所以结那种佛缘,基本上超级没用。
噗!
胤禟和胤祯压不住全喷笑了出来。
康熙脸上也终是开始有点笑颜了,停下玉箸看看风萨:“不想出家?小妮子看来是果真想嫁人了?”这话一出,引得桌上一堆人对风萨又是一阵睹目。希颜心下这个感叹啊,不过面子上嘛,仍然是得顺势而为的。给老康笑到很甜:“皇上说得没错,风萨确实是想嫁想疯了。”
“你就这么喜欢海善?”喜欢到快疯了?
“没错,太喜欢了。”
笑得太假,假得老康心里开始有些撇嘴,不过面子上也决不能让这个小丫头好过。喝了一口汤后,老神在在的闲问:“说说看,喜欢到什么地步?说得满意,朕回京就让你嫁人。”
这个答案啊!
希颜拖腮想了半晌后,终于有词了:“就象老鼠对大米那样的喜欢。”
昏拉拉,顿时笑倒一片。
好不易吃完饭了,总算能消停一子了吧?
只可惜,才坐下没喝了三口茶,就有访客临门了。桂嬷嬷开门一看,竟然是八爷?
“八哥来找风萨,就是为了凑茶喝的?”待到屋内无人,希颜也就不用再装乖宝宝了。只是并没有抬头看胤禩,而是低头翻她的医书。
胤禩认识风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似乎真的从来没有了解过她。尤其是今天的事:“你知不知道呼达巴颜上次送东西是给谁的?”
“哪位大仙?”说得很不正经。
胤禩眉头一皱:“是送给太皇太后的。”
原来如此!
怪不得老康今天神色那么怪?古人向来迷信这种佛缘类的东西,只可惜希颜不信。
“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动心?”太好的机会了,连皇阿玛今天似乎都有些动心,想改主意了。毕竟那个呼达巴颜可是黄教里顶级的人物,且因为从来不媚俗权贵,更让教民倍加尊崇。他选中的人,应该会很好吧。只可惜:“要是你外公知道,肯定会骂死你。”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
这帮人真是自恋到够呛!
这书看来是看不成了。合上书页,希颜抱臂看看胤禩:“八爷,你喜欢那东西并不代表别人都得喜欢。”
“那可是上上的尊荣。”有些话不必说得太明白,尤其是和聪明人说话。
对于这点,希颜并不反对。皇权嘛,三百年后也照样顶级油香的东东。只可惜:“要付出的代价太大,风萨自觉不够回本。”
胤禩实在是听不得这个风萨学老九的腔调,眼神一眯:“风萨,你给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是怎么看老九的?”自打听了她们两个的那个约定后,胤禩就一路不信起火。可不管怎么劝,老九就是死认住一条道了。胤禩不想对上海善,可又劝不动胤禟。说来,都是这个小妖精惹的祸。
真是第一次见老八这么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啊!
看来他和老九的关系还真是不赖,不然实在犯不着气成这样。
他直接,希颜更直接:“八爷,你是不是一直不信我和他的那句承诺?”
废话,相信才有鬼!
胤禩气得刚要说话骂人,却不料房门一堆,胤禟进来了。桂嬷嬷看样子似乎想拦来着,但是没拦住。希颜摆手示意,然后桂嬷嬷继续出去守门。
“八哥,你答应过我,不再找风萨麻烦的。”
“九弟,你怎么这次就这么死心眼了?”胤禩简直快气吐血了。自己为这事,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可这个老弟就是不听。尤其现在,居然当着风萨的面把那种话说出来,真是,气得当场甩门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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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谢谢啦。”没他,还真是看不到老八气成这样的德行了咧。
风萨说得俏皮,可胤禟心里却很是沉重。这是第一次,自己拗了八哥的意思。可这个女人似乎真的并不领情。起码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
见他一脸冷漠的转身要走,希颜一时心下不忍:“胤禟。”
“做什么?”
这么空洞的花花九狐狸啊!
希颜轻声一叹,其实有些话自己真的是不想说的。这些人都是人精,说错一个字就有可能前功尽弃。可是:“我真的没有骗你。不过说实在话的话,我所承诺的那天基本上也是没有什么希望的。”
说完,果见胤禟一脸愤狠。在他发火前,果断说出了真心话:“胤禟,我说那话的意思并不是说我存心要骗你。事实上,怎么说嗯?还记得上午咱们说的话嘛?你要我一句十成十的实话,可我却并没有问你要什么。”
一时,胤禟有些发怔。果然是的,为什么?
他没有说话,可希颜知道他想说什么。其实说来:“我和你真的很象。不想负担任何目标外的责任,尤其不想沾染任何的情债。可是日子总是太寂寞,事情的发展总是不由人心。胤禟,其实你并不爱我。”
“你!”胤禟简直恨透自己了,这个死妮子,她居然这么想自己。可风萨接下来的话却听得让胤禟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你如果真的喜爱我,那么就该象海善那样存了十二万份心思,不管一切也要娶我。胤禟,爱是很沉重的一个字,它需要太多的责任和勇气。可那种东西你负担不起,我也负担不起。不错,我们是和别人不一样,因为我喜欢和你玩,你也喜欢和我玩。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因为我们两个都不想在这种事上有太多的良心。你会哄我高兴,我也能看懂你的心思哄你开心。我们是玩得来的朋友,却连情人也算不上。你不曾真正为我吃过醋,我即便看你左拥右抱也没有任何的感觉,反而很有心情和你一道逗那些小丫头。胤禟,你承认这些吗?你觉得我们之间的感觉真得和那个爱字有关系?”
说得太透彻,透得让人心寒。
“风萨,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狠心。”
“我知道我狠心,可我更知道如果我今天再不和你说开这事,你会一路歪到哪里去。”四目相对,半晌无言。然后:“告辞!”
“胤禟。”一句呼唤果真见他停下了脚步,然后:“别把自己弄得全丢了。好歹给自己留一两分的真心意。”这是希颜一直以来最想对他说的话。
“你?”
“在皇室要活下去,不可能不存假。可是全丢了自己活着就不算是个人了!留一两分吧,让自己觉得自己还是个人,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柔软和希望。有那些的话,日子就不会太难过。”
听到这里,胤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回身紧紧的将风萨抱住,声音略带哽咽:“我真的很想娶你。”除了风萨,没一个人能看穿自己的心思。骗人已经骗得太过习惯,骗到连自己有时都分不清真假。象这次,连八哥都似乎相信了自己执着的原因是为了喜爱!只有她,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思。
“胤禟,我会是个很好的朋友,可却不会是个好妻子。娶我,没有多大的好处。”当朋友,有脾气可以一起发、有玩笑可以一起开。可是夫妻却不同!尤其是皇室的夫妻,有情不如无情,相敬如宾总好过形如怨偶。
放人,回手接过风萨的帕子,擦掉了眼角渗出的:“乐殊说这是鳄鱼的眼泪。”私底下乐殊悄悄和十七说的话,却让胤禟听到了。当时很气愤不假,可现在听来却十足的怀念。
噗!
希颜差点没让茶给呛死。鳄鱼的眼泪?那位乐姑娘还真是有趣。不过:“你对她是真是假?”大家都会演戏,开始时只觉得十二是真心,后来看十三的反应好象也是真的。只有老九,一直看不透。
胤禟也觉得有些渴了,接过风萨斟给自己的茶后,轻抿一口,心下一阵微苦:“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吗?风萨,还记得那次在外蒙你救十三的事吧?我真的很嫉妒。”凭什么十三出事,每次都有人急得管。可自己却怎么也赶不上那种好事?
没成想,天降奇事,终于自己也有那样的幸运了。“她,也救了我一次。”本是开玩笑的想戏弄她,却不成想一失足跌进池子里。而最后救人的竟然是要戏弄的那位,而且还是以那种让她名声受损的法子。当下,胤禟就决定这次决不放手,一定要把这个女子占为已有。可:“风萨,皇阿玛不会让她回来了。”死了,就代表彻底的无戏。皇室不会允许死而复活的戏码,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死了,对于胤禟来讲,都是真的死了。
“看来,你倒是喜欢她真心了些。”这话听得胤禟这个逆耳,扭头瞪风萨,却见她神思有些飘乎。看着窗外的月华,一脸的神飘思远:“如果是真心的喜欢,那么就不会因为那样的事而决定占有。胤禟,爱不是占有,而是付出。等到你哪天只想让她开心,却不想着自己能得到几分时,就说明你真的爱上她了,而不仅仅是喜欢。”
☆、备攻
三百年后,希颜没有到过呼和浩特,不过大约看过地图知道这儿与北京不过一千七八百里的样子。坐飞机连进出机场的时间加起来,不过两个小时就到。要是开车走高速的话,就算是普桑八个小时也足搞定了。可放在三百年前,一路却走了半个月,当然其中停停歇歇,老康童鞋四处巡查占了大部分时间。可是,如果骑信马也得一走六天的话,就实在是让人有些接受不了了。
到归化城前两天,接到了一批信。
而到了这里第四天时,才又接到了一批。不过此时,风萨已经不住在归化城内了。
前天起,西蒙各部首领陆续抵达,然后老康就把他的金帐搬到了归化城外十里的札达海河边。
君为主,臣为辅。老康的清庭中军大营依然站了地势最高的一处,左右营门前散扎了十七处大大小小的营帐。西蒙各部札萨克亲王郡王几乎带着儿女全员到齐,每天来给老康请安的队伍实在浩大到一个不行。
希颜对那种场面最近是越发了了了,所以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窝在帐里看书看信。一路上,收到这算是第四批信了。写信的人嘛,不外乎十三老七小何顺还有那个文殊保。内容各自不同,互不相扯。不过,都不算什么好消息吧。
“郡主,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桂嬷嬷已经把那三只锦盒重新包装好了,各自盒外还加了标笺,以示区分。她眼中的期盼其实很是明显,这一路上自己从来都只是收信,没有回过任何一封信。尤其是没有给海善回过一封。桂嬷嬷想必是很看不惯这样的事吧?可她也不想想,那位都没有写过一封给自己。当然,他根本是不需要问什么的。海善那天专门给自己留下印记,不过就是为了变相逼自己带桂嬷嬷上路罢了。目的为什么,问也不需要问。这些日子来想必自己一举一动,都有人向他回复,自己何必去费那样的心。摆摆手,桂嬷嬷知意,便带着礼物出帐去了。
只是帐帘才放下来,就听到了外面桂嬷嬷的请安声:“奴婢给十四爷请安。”
“起,郡主在吗?”
“在的。”
然后帘子一挑,一身银白的胤祯就是拿着马鞭大步踏了进来,可在瞧见此时风萨的模样后,却顿时眉头大皱:“你怎么大白天的就又睡了?”这阵子她实在是懒倦得紧。“今上午我没事,咱们出去溜溜马吧。札春萨喀都快闷起性来了。”知道她最疼她的马,便故意这样讲。果不其然,在挣扎了一会子后,风萨总算是从软榻上坐了起来。此时桂嬷嬷也回来了,听说要出去溜马,赶紧是到帘子后帮自家主子换了男装。宝红色的箭袖团袍配着银粉的马夹小帽,真真是个美男子。
札克萨喀果然已经憋到不行,一上马鞍就耐不住性子的飞跑起来了。布瑞夏比瞧它跑得那么欢,心气更是起来了。两匹马根本不用自家主子管,自己就比起劲来了。整整飞跑出去一百里地,才算是过了瘾。回圈后慢跑回营!
“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焉?”按说风萨应该是最爱热闹的,出门肯定会疯个没完。可这一路上,实在是乖得让人理解不了。改性也不带这么快的!
希颜微微一笑,抬头看看眼前这微作起伏的碧海蓝天,那般的通透纯净啊!
太过自在飘淡的表情,看在胤祯的眼里突然有些发慌。那年在外蒙时,她也曾有过这样的表情:“你…你不会?”下半句十四没敢说,怕给风萨提醒。可希颜哪会猜不透他的想法,瞬间轻笑:“现在才五月初。”风萨一家人亡故的日子是七月初九,日子还早得很嗯。
这种解释实在太诡异了,不过听得她不是在打那种主意就好。只是胤祯真的看不惯这样平淡的风萨。她应该是火一般激情、风一般潇洒的女孩,可现在:“你是不是不想嫁给二哥?”
又扯到这里来了!
希颜眉头一皱:“不说这个好不好?”
摸摸鼻尖,很快胤祯就找到了新话题:“八哥最近的火气还真是大。”出京前明明还一副不达目的誓不休的模样,可这一路上却压根没机会施展。原因吗?一来风萨躲得快,不过最主要的是:“风萨,你和九哥?我觉得很奇怪。”
“噢?哪里奇怪?说来听听。”看看这个十四最近有长进没有?
左右前后连个人影都没有,说起话来自是不需要避讳的:“以前我瞧你和九哥的样子,确实是挺暧昧的。”暧昧到自己曾经很吃醋。可是:“后来却觉得有点不对。九哥对你的事不是很吃醋,而你更怪居然好几次和他一起逛窑子玩。”这种诡异的互动实在让胤祯看得吐血。“可如果说你们两个一点事没有的话吧,九哥实在犯不着和八哥拗那种劲!”那两只可从小是穿一条裤子的。所以最终结论是:“风萨,你并不喜爱九哥,对不对?”
有点进步,不过问题仍然没有看到点子上。轻轻抚抚札克萨喀的鬃毛,希颜话说得清淡却直接:“我不喜爱他是真的,可你却没有敢定论他是不是也不喜爱我。”否则话不会只说半句。见胤祯眉头一皱后,又淡淡说话:“你心底仍然是有怀疑的,可却弄不懂为什么。不妨事,现在你看不懂是正常的。等再过三四年,你就明白胤禟的想法了。”
“风萨。”可不可以说得直接点。
行!不过就是直接点嘛。希颜抬手一指,眼前江山如画:“你对它有兴趣,对吧?可要得到它,却要失去很多。”
这个胤祯自然知道,从小就清楚这样的游戏规则。风萨,就是自己失去的最喜欢的不舍!“可九哥对那个没兴趣。”他自己并不想要那把椅子。
“所以他比你和老八更悲哀。”为了一个自己根本不想要的东西一直失去。太过不甘,可又不想改变自己的方向。“我只是他的安慰,他最后找到的一个可以存在的安慰。”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