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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全把那玉牌翻了过来,赫然然后面小篆明刻着药字,上下左右灵枢素问。“皇上已经往太医院内外下过旨了。您随时可以去大小医库丹房内查药验单,这便是赁证。”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格格,皇上这可是把上上下下全家的性命都交待在您手里了。这可是极大的信任!”若只是放在暗处,倒也罢了。可这事挑到了明面上,效果却绝不一样了。这几天风萨是没出门,出了门就会晓得别人看她的眼神是怎么个不一样的法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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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一样!
很不一样的眼神!
以前风萨不管走到哪个府里,都少有不相干的人过来打招呼凑热闹。毕竟虽然明面上风光,可到底大家都知道,这位郡主不过是皇上留在科尔沁的一枚暗质罢了。可现下却不同了,别说旨上明明白白的把她的封号从郡主改成了和硕格格,就只是太医院那一桩子事就足够让人另眼相看了。
当然,这是男人们的心思。
女人们巴结风萨则是因为这位郡主,不如今要改口叫格格了。医术实在是叫了个高超,出大红耶!当年赫舍里皇后就是死在那上头的,当时太皇太后和皇上用老了力气也没救回人来。可眼下,纯悫那天听说是受了不少罪。那个叫声惨得让在场内外的人听得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可好在的是人救下来了。而且才半个月的功夫身子据说了好得和通常产妇差不多了。小阿哥就更不用提了,虽说在肚子里受了罪,可出来后却是一丁点毛病没出,该吃吃该喝喝,身子壮得不得了,份量一天天的往上升。才半个月就已经长了两斤了。真是把好手啊!
巴结热切的眼神一浪高过一浪,可风萨却一点动静反应也没有。
简亲王雅布的脑子哪是不好使的,虽说皇上把关连切得差不多,可到底猜得到后面是怎么个事。好在,自己一向听风萨的话,这次幸免于难了!只是:“裕王还有法子吗?”这半个月,福全可是病了个一塌糊涂。保泰保绶还有胤禩天天守在跟前,可照样没个起色。今个好不易,风萨总算是出门了。听说第一个就去了裕王府,可瞧眼下风萨的这气色,想必不怎样如意。
确实是很不如意!
福全的病本就难治,这半年多不过是尽力给他托着,少受些罪罢了。再加上那位也实在很是配合风萨那些看起来就有些古怪的招术,才一直稳住。可这次:“过不了半个月了。”提早准备吧。
雅布闻言,心下就是一阵哀默。虽然平素感情不是很好,可到底是年青时出生入死多少回的老兄弟了,现下死在这种事上头,实在是太不值了。“我让阿扎兰去盛京了。”那个大阿哥实在是个败家子,这种事都干得出来,没指望了。退一万步讲,就算不是他自己发的话,可手底下竟然养了这种家奴,也可看出此人的心术手腕有限。皇上经此一事,算是对老大彻底死心了。
屋子里一片静寂,风萨请完脉后,一直趴在桌上动也不想动,神色那个叫冷啊!也是,毕竟是头一次因为自个的聪明和所谓的不得已正直,死了那么多人。虽说那些人该死,可心里到底不好过吧?
摸摸她的头发:“习惯就好了。再说你也该转个念头想想,经此一事,可少了多少冤鬼。”这样想的话,心里会好受多的。
从简王府出门时,正巧碰上了实格。
一看到这个人,风萨就头痛想躲。可实格今个儿的反应却很是有些奇怪,和风萨点点头后,半句话不说就走他的路去了。状似体贴,可越是这样,希颜心里就越觉得难受非常。
恭王一直是最爱在问诊时刺激风萨的,可瞧瞧她眼下的这气色,也实在是下不了口。只是在诊脉完放人前,有桩事却是要说清楚的:“赵佳氏走了,你知道吧?”
希颜点头,文殊保在信里说过了。半夜走的,还算平静。虽说海善于她只是关爱,可到底多少年的夫妻了,总是难过的。这也是为什么自己现身半个月,那位都没来找过自己一次的原因。
常宁本来想借机说说,让这两个人早点请婚办事算了。可看风萨眼下的这气色,算了,由她和海善两个人折腾去吧。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先开始好得紧,后来却味道越来越怪。可瞧海善那样子,分明这次是真动了心,可……“儿孙自有儿孙福!风萨,皇室就是这个样子的。女人,笨些其实是有好处的。”男人没法子笨,是因为要顾家。女人则不一样了,笨其实是福。
连着三家都没有什么好气氛!
待到转到庄亲王府时,气氛却是意料外的好。因为博果铎在吃了风萨的丸药后,身子恢复得很快。已经不必每天都躺在床上了。风萨进府来时,他正坐在院里廊子下,看着四个小太监给两只玉团儿似的长毛小狗洗澡。那两只小狗象是极不喜欢洗澡似的,又叫又跳,折腾得那四个小太监一头是水,狼狈不堪。
“喜欢吗?喜欢送你一只。”博果铎见风萨来了,也不急着让她问诊,只是和她一起瞧那起子小狗闹腾。“才两个月大,正皮得有趣。你喜欢哪只?”这两只小犬一只白底金毛在顶,一只白底黑毛在顶,哪个更漂亮嗯?博果铎其实比较喜欢黑毛的那只,倒不是说更漂亮,实是更皮了些,逗着有趣。
希颜当然也是喜欢的,不过是喜欢看,并不想养。因为:“风萨有敏哮之症,不能玩这种东西的。风萨劝王爷您也就看看罢了。”虽说洗得干净,到底是有寄生虫的。博果铎的心症本就是器质上的问题,再来个这东西,就真的算是交待了。最近实在是见不得死人!
博果铎挑挑眉,没有当即说话。让人扶着回到内室躺好后,把脉问诊,然后风萨又重调了调方子上的药量,略略添增了几处别的方子,又嘱咐了些饮食单子后,就要走了。可博果铎却是把她留下来了,理由嘛,送她件好玩的物件!
风萨看看眼前桌子上的这东西,说实在的,这东西真不怎样有趣!九连环嘛,没玩过到底是见过的。虽说材料好了些,顶级的羊脂和田玉做的。可再怎样也不过是个玩具罢了,自己现下哪有这样的心思?
“不好玩?不好玩就扔了。”庄亲王一个松手,丁丁当当稀里哗啦,一串九连环……“王爷,您也太造孽了。”这东西可是很贵的,就算想听玉碎,也犯不着拿这种顶级美玉来糟蹋吧?皇室的毛病真是让人受不了。
博果铎却扬眉笑笑,蹲在地上,一件一件的把碎了一地的东西 全捡到了锦盘里。然后坐在桌边一样一样的开始瞧:“这两个差不多,改个耳坠子合适。这个长度还够,让打成玉钗算了。这些碎玉嘛,打磨打磨镶在金底上做几副发饰还是可以的。”最后把手指套在了一件极难得完完整整的玉环上。那玉环本是九连环的套头,一起子东西摔下去,只有它好好的,而且最妙的是居然套在庄亲王腰间的荷包带子上,颜色大小配得更合适。
希颜脑子这几日虽然锈了不少,可到底是奔四的CPU,不转则已一转便想明白了。庄亲王这是在变相的劝自己,既然玉已碎,那么执着不如放开。放开后另眼相看,便会别有一番天地。有时,一个不凑巧,也许还会有些意外之福也不一定。
劝是好劝,只是这些人都不晓得,这次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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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萨病了,在裕王薨的第二天就病倒了。来势汹汹,高烧不止。纯悫急得掉泪,可却一点法子也没有。好在,林国康的药还是顶用的,烧了四五天后,终于是慢慢退下来了。只是一个人益发瘦得没谱了!醒的时候连床也不想下,歪在床上昏昏欲睡,真睡时却又不稳。真真是:“公主,二爷来了。”
海善?
纯悫原先对这位堂兄并无恶感,可自打那天的事过后,却是听都不想听他的名字了。看看床上刚吃了药睡过去的风萨,替她捏好了被角,转脸冷道:“去和二爷说,风萨才吃了药睡下,不劳他空等了。”这里不是海上繁花,想进自己的门,没那么容易!
前厅处,海善虽早料到会受这样的待遇,可真听到这样的逐客令后,还是皱了皱眉。
不过,纯悫的阻挡对自己来说,实是一点用也没有。白天不行,晚上照来。
桂嬷嬷和何顺已经全搬到这边来服侍主子了,何顺白天,桂嬷嬷晚上守夜。然后……看到窗子里凭空出现的这位后,桂嬷嬷静静的退了出去。
坐到榻边,看看屋里这些摆设用具,海善心下不由一阵微笑。这个纯悫待风萨倒真是顶好!看看这炉里熏的安息居然是蔷薇香,一两百金,怕是连她自己也舍不得这样一直点这东西吧?只是,到底无甚大用。解掉外衫,挑被钻了进去,然后细细的吻住了风萨精小的红唇。两月未尝,娇嫩依旧,只是味道差了些,一股子药气。
嗯!
才睡了没一会子,刚算是睡安稳了,可却……其实都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谁。只是胡子好扎人!微微睁眼,瞧见了象是两三日都未曾清须的海善。一时,真的有些想笑。只是笑容太倦太浅,然后一闪而过,又低低的垂下了眼帘。
见风萨醒了,海善才是停下了绵绵不绝的细吻。躺在枕上,将风萨抱在了怀里。摸摸后胛,眉头一皱,真是瘦了不少。原本风萨就偏瘦,现下更是瘦得皮包骨了。
“裕王的事办得了。皇上封了保泰做世子,三年后承裕亲王爵。保绶也进了贝勒!”听起来似乎一门荣宠,并未在裕王过世后退却多少。可事实上呢?“保泰的世子位怕是坐不稳,这次的事皇上可是恼得很。”虽明面上似乎那么过去了,可心里的火怕是一时发不完的。“大阿哥这阵子和病猫一样,躲在府里门都不敢出。你何必怕成这样?有皇上护着你,谁也没法子。”轻轻吻她的额头,可反应却并不大。低头看她,冷漠倦怠的样子,心下微叹:“我说过,逃避怨怼都是最差的招术。你身上也有爱新觉罗家的血,皇上又这样看重你。跑不了了,乖乖的在京里呆着吧。”
那天过后,老康把海善单独叫在一处密谈了许久,内容当然和风萨这回的事脱不了关系。怎么解决难题是皇上的事,可怎么处理风萨?康熙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那天风萨的原话转述了一下。海善听得当时心头就大暖。她怕牵扯了自己!风萨的心里是有自己的。
只是这阵子事太多,好不易歇下有空,赶紧是过来瞧她。只是:“瘦成这样?纯悫不给你吃的?”
希颜知道海善是在逗自己,浅浅一笑只是瞬间又无:“不想吃。”
“为什么?”
这哪有为什么?心情不好,一点胃口也没有。
见她不语,海善就猜到为什么了。当下一阵邪笑,手掌伸进了风萨的衣襟内,探过兜衣,覆上了胸前的娇满。柔腻软润的触感当下就让海善哑了嗓子,翻身吻上了上来:“我让你累些,你就有胃口吃饭了。”许是太久没亲热了,这小妮子的脸皮竟变薄了。只是稍稍的抗拒却更添了如火的情潮,再加上海善真的很想她,想得入骨自然吻得入骨抚着入骨,恨不得把风萨揉碎了吞进腹里才算数。希颜久病初愈,身弱力娇哪里受得住他这般激情的爱抚,可越是柔若无骨越惹得海善无法罢手,尽情肆爱得正自情味浓厚时,却突然听得屋外一阵脚步,然后一个耳光子,有人倒地。
咣当一声,门开人进。然后因帐帘未放,所以纯悫很是直接的看到了此时锦床上的情形。顿时气到血流逆涌,抽剑便砍。海善不便搏她,于是一个反转就把身子藏在了风萨身后,手一拉,锦被将两个人罩了个结实。
“你、你不要脸,你给我下来。”有风萨挡在前面,纯悫怎么下剑?
海善已经等了好长时间这样的机会了,当着纯悫的面低头亲了一下风萨的颊畔,笑道:“风儿,告诉她,是我逼你的?还是咱们两个自好的?”
纯悫听这话一怔,低头看风萨,半句话不说却把脸别到了一边。这时,挨了一巴掌的桂嬷嬷已然进来了,俯在纯悫耳朵一阵低语后,气得纯悫当场转过身去:“你给我出来。”有话外面说,在这地方实在是没法子心平气和的说话。
纯悫坐在外室里,不一会子海善就穿好衣服出来了。
桂嬷嬷自是出去放风了,屋内无人后,纯悫才是咬着牙瞪这位实在不是很熟的堂兄。他在家里的痴情名头,在外面的风流传说,纯悫是一样没少全听过的。那天的事,今天的事:“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自然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为什么不请婚?”这么偷三摸四的,象什么样子?
海善眉头一挑,看看纯悫:“十妹,你觉得现在提婚是个好时候?”一句话,问得纯悫哑口无言。皇阿玛和裕王的感情人所共知,这阵子纯悫虽坐在家中,但到底也是听说过皇阿玛不郁的心情的。这个时候提婚,纯粹是自己找抽。
只是:“那天,你?”纯悫本是想说那天你为什么要那么干的。可前后想想,却又是想通了。皇阿玛那么说,海善不依着干风萨肯定会更不好过。横竖二人有情,早晚在一起也没多大的关系。只是:“我不喜欢你这样,要传出去让她以后怎么见人?”满蒙虽豪放,不太在乎婚前调情之类的事,可到底二人身份不同。
又一个管闲事的。前有大舅哥路见不平,后有大姨子拔刀相助。自己怎么就这么衰?
“我不哄她,你有本事哄她?”把人放在你这儿,看看你都给照看成什么样了?
纯悫当场气得咬牙,却又无话可说。
风萨的性子自己从来都是劝不动的,这么些年虽说自己比她年长,可从来都是倒过来她管自己的。什么事也是她排路,自己照办。只是这次:“好歹不能过份。”哄哄亲亲,还算是可以忍受。可若过份,纯悫可就不依了。
海善微笑点头,然后无话可说的纯悫只能是走人。不过在出门后,倒是冷冷的盯了一遍桂嬷嬷。眼神一眯,使了个眼色往屋里。桂嬷嬷当即就明白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听人说风萨起来了后,纯悫就是转过来了。七月天,过了满月后,纯悫就可以满院子走动了。进得屋内后,瞧风萨已然是从床上起来了,正自梳洗。何顺正在往桌上摆饭,菜单不算丰富,淡粥青菜还有几色香果拌成的冰膏。闻得好象挺香!
“你不能吃。”虽说了月子,可好歹才生产过,又受了那么大的苦,怎么能吃这种东西?
风萨的好意,纯悫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怕我吃了?”这东西自己府里可没有,大许是某人弄来的。还算他有点良心!
瞧瞧风萨今天的模样,比前几日倒是有了些精神,饭量也好了些。
“你和他,是真的?”昨个夜里,睡不着就拉了策凌说事。策凌自然是知无不言,把这阵子发生的事大小一件不漏全说给了纯悫。剧情惊险复杂,听得纯悫一阵皱眉。那个八哥真是讨厌到家了!只是,这事听来实在是看不出来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听在外面倒象是越来越疏远的样子,可怎么自己看到的却不是?一大早起来就跑过来问消息。
本该看到的是羞怯不堪的表情,可风萨露出来的却是漠然无畏。
心下顿时一沉:“你不喜欢,是他逼你的?”
摇头。
“你喜欢他,却不喜欢他这个样子?”婚前调情也没调到海善这样子的。
可得到的却依然是否定的答案。
这下子纯悫彻底晕了:“风萨!”到底怎么回事?给自己个底,自己也好想法子帮她啊!
帮?
怎么个帮法?
路在哪里?怎么个走法?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事,纯悫又怎么会知道?
只是有桩事,却是要和她讲在明处的:“不要管,管得多,害得多。他和策凌可不是一路人。”
☆、破难
海善不是没有予情缠绵过,可是却真的还是头一次醉成这样。每日里什么都不想管,只盼着天色早些黑,然后好去看风萨,贪享她这阵子难得的温柔和顺,还有缠绵娇媚。
记得那年老三说过,只要风萨存心想勾引哪个男人,就凭他是柳下惠转世,也得乖乖的趴在她姑奶奶脚下伏首称臣。海善从来不是柳下惠,所以早就一败涂地。
七八日来,风萨的身体每日里都略有起色。只是心情还一样郁郁,不爱出门不爱理人不爱笑。只在自己去看她陪她时,脸上才映出那么几许的开心来。然后一勺一勺的喂她吃从各地里淘唤来的美食,搂着她轻轻腻腻的说会子缠绵话,最后抱着她好好的睡了一夜又一夜。不再做些什么,却比往日里亲缠相腻更加让人心满意足。因为她会主动搂着自己,会歪在怀里一夜都不想离开。
“二哥,二哥!”
几声呼唤终于叫回了海善的魂,抬眼看看眼前一脸气色的功宜布,还有桌上这堆……又发起怔来了,事情还没办完,不该在这个时候想她的。不过……
“我说二哥,你争点气好不好?”
功宜布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虽说没几天,但是只瞧海善这几天动不动就出神发怔,然后一径沉溺发笑的样子,就知道这几天夜里海善过得有多自在。只是:“好歹也收敛点好不好?裕王刚走,让皇上看见你这么高兴还得了?”在屋子里,兄弟们几个跟前犯傻也就罢了,出门可千万悠着点。
海善白了他一眼,自己哪有傻到那种程度。看看桌上这堆事,还有外面的天色,还是赶紧干正事吧。
隔壁桌上的雅朗阿却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海善,你不去瞧瞧你大舅哥?”别光顾眼前快活,哪天又招麻烦让人修理,虽然可能那样的机会真的不多了。
“张若辉前几天不是好些了吗?”风萨出门那阵子,病犯得确实很可怕。虽说张若辉有心症活不长,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可瞧他病成那样,心下还是挺难受的。去瞧过几次,几乎每次看到的都是脸色青白,昏沉不醒的样子。胤佑那些日子每天都呆在张府,又急又气。好在的是:狠劲吃了半个多月药后,终于好些了。前几天还在街上瞧见他和十三一个铺子里吃茶来着。难道最近又不好了?
雅朗阿也让海善打败了,最是机敏的人这几天怎么就呆成这样了?
那个风萨格格果然是个妖精!
捂额哀叹完毕后,很利落的给海善最新情报:“昨天夜里听说突然又犯症了,大半夜把林国康弄了过去,好在还算及时,救过来了。只是听说这次更严重了!”雅朗阿适才从刑部回大理寺的路上,碰到七福晋的轿子也往张府那边去了,想必是情况又不好了。不过说到这儿,有些想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