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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很久很久都没有动静,连呼吸声都是轻轻微微的。希颜跪的倒不是很难受,只是心里很难受。这个老康,你到底想怎么样?给个痛快话好不好?不知过了多久,殿外又有人声,然后:“温恪给皇阿玛请安。”
咦?
这小妮子来干什么?
难道?
风小萨身上一阵犯冷,悄悄抬眼看了一下老康,正对上老康若有深义的眼神,当时表情哭丧如同考妣。
温小恪这会子来其实就是给太后传话的,说太后今天玩得累了,想早些安置,让皇上不必安排晚宴了。回完话后,老康温言说了两句就打发温恪走人了。然后:“怎么样?有法子吗?”看这小狐狸的表情就知道她猜到了。
希颜这个头痛,低头捏着裙角装可爱:“皇上,说好的事怎么能反悔?”
“朕说什么了?朕只说不指宗女给罗布,有说不指个公主给他?”太狡辩了!希颜听得心里暗骂老康不守信,可明面上却是不能这样说的。只是到底要怎么说嗯?好为难。
胤禩在得到皇阿玛眼神的应允后,开始当说客:“我说风萨,皇阿玛肯把温恪嫁给你二哥,实在是达尔罕至于科尔沁的荣宠。本因着太后的意,这次是不给科尔沁任何恩宠的。可皇阿玛觉得你二哥实在是个人材,又加上你的关系,纯悫策凌的关系,当了一家人什么事也好商量对不对?”尚公主,那可是天大的好事。更何况皇阿玛很是爱重敏妃,温恪敦恪两个虽从小丧母,但恩赏却从来都是头一份的。风萨在皇室呆的日子不算短的,应该是知道的。
“可、年纪差太多了吧?”罗布今年二十五,温恪却只有十八。
康熙听得撇嘴:“海善比你大多少岁?”十一岁,不是更多?
这次风小萨回嘴倒是回得快:“那个,那不一样。我阿玛死得早,我恋父!”
噗!
当!
一个荷包就从左侧人群中砸了出来,直砸到风小萨的脑袋上。是谁砸的根本不必想!而屋子里的其它人嗯。憋笑憋得快抽筋了!老康果然不愧是千古一帝,忍笑功夫那叫一个高超。正经八百的想了一会子后,果断点头:“这个理由还算将就。海善十一岁虽然当不成你阿玛,勉强也算是接近了。罗布大温恪七岁,是当不了爹。不过朕的身体一向不错,罗布勉勉强强当个额驸好了。”
吐血!
希颜大皱其眉:“皇上,有没有商量?其实不是风萨小气啦,实在是为温恪想。我那个二哥非常不会哄女人的。你舍得让温恪一天被骂八十遍?一天哭九十回?”
保绶突然插话:“你上回说是一天哭八十回。”
“最近长了!”过于快的溜嘴子回话,屋内众人又是一阵胃痉挛。康熙不说话了,恪靖开始答腔:“我瞧你那个二哥挺疼你的嘛。而且大清朝会下厨做饭的亲王,他可是头一位。怎么?风萨,你还想打主意嫁回科尔沁去?”
“六公主,您可千万不要被表相所蒙蔽。罗布的温柔性子属于扫帚星转世的那种,万年难得一见。你都不知道我小时候他是怎么对我的?写错了要罚,说错了要打,不陪我玩,还动不动就狠劲骂我。而且那个男人越变态的。风萨懂事时,他都十来岁了,因为那张脸皮长得不赖,所以科尔沁一堆小丫头追着他跑。我们科尔沁是出美人的地方,可那死小子从来没看过哪个女孩子一眼就不说了,动不动就把人家骂个半死,从头损到脚,风萨一张毒舌都是和他学的。还有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大男人家爱干净爱得不得了,每天要洗澡,每天要洗头,衣服每天都得换。那不是在京城,是在科尔沁。而且他小时候又特殊喜欢穿素颜色的衣服,我家替他洗衣服的嬷嬷找我额娘哭了多少遍。此外,嘴还很刁,因为他和阿沙和阿玛去过沙俄边境,从那里不知道和谁学了洋吃法回来。天天折腾我家厨娘,气得我家那一年换了四个、不五年厨娘。后来实在没辙了他才自己动手的,为此还闹了若干次火灾。噢,还有,那个死小子毛病多得不得了,脾气更是叫了一个古怪。他和阿沙是安答,按说感情应该很好,可两个人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有一次差点没把我阿沙的肋骨打断了,下手黑得不得了。而且他非常的不孝顺,他阿玛班弟额其克让他顶得糟心糟肺啊,科尔沁的人都知道那父子两个不和到什么地步,要不为什么他老在我家呆着?”
“要喝口茶吗?”胤祉说得很是温文。一只茶盏递过来,希颜想也没想接过来咕咕喝完,然后继续演讲。从罗布小时候开讲,每一件糗事都极尽详细。打碎了盘子不认帐,偷吃了沙糖不擦嘴,考试作蔽写小抄,半夜不睡看黄色小笑话,总之,但凡是听过的想到的差事无不往罗布脑袋上面扣。说得下巴那叫一个累,腮帮子好疼。双手扶腮,可怜兮兮的看康老熙童鞋。怎么样?还敢把女儿嫁给罗布?
康熙一时倒没有说什么,恪靖却是开腔了:“皇阿玛,没想到风萨妹妹居然还有讲书的天份。您哪天闲了无聊了就传她吧。肯定比外面的那些段子说得好。”内容太精极了,情节太曲折了,形象太生动了。恪靖听得很是来趣。康熙也觉得如是:“六丫头说的有道理。不过风萨,你觉得朕会相信?”前面几个估计还可能是真的,后面不编得太扯了。
希颜苦笑,想了半天后,好象有了新点子:“皇上,您知道他为什么非要娶风萨吗?”
咦?
难道有新故事了?
所有人全部挑眉等着接下招,然后风小萨不负所有人的期待,当堂解释:“皇上,罗布今天二十五了,可家里一个女人也没有。理由嘛,您猜得到吧?他非要娶风萨,并不是喜欢我啦。实是要拿我当挡箭牌。其实……”虽然很为难,后果也许会很严重,但是:“皇上,他断袖,龙阳之癖,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您要是真喜欢他,就把九哥嫁给他好了。”
当!
这回胤禟砸过来不是荷包,而是靴子。
风萨看得尖叫:“胤禟,你怎么和罗布一个毛病,他也只喜欢扔右脚的鞋子。”
“我掐死你,我掐死你这个死丫头!”场面彻底发飚。
☆、高枝
“罗卜藏衮布!”
在胤禟九阴白骨爪的摧残下,九死一生的风小萨气极败坏的冲进了理藩院达尔罕部院中。怒火高涨的一声狂吼却败在了一院大大小小的箱子下。“你这是干什么?”怎么一院子的箱子?希颜很是有些纳闷,虽说老康已经让班弟暗示过,六天整宴后就打发科尔沁回人,但是罗布也没必要这么早就收拾行李吧?更何况看这意思,这一院子大大小小七八个大箱子,十来只小箱子倒不象是才打包起,而象是才从马车上卸下来的。
“你来得正好,你既来了,也不要我费事再点了。一会子就押回你的府里去吧。”罗布把一本帐册塞进了风萨的手里。希颜打开一看,眼神随即大亮,那个没出息样啊,看得罗布这个摇头,一边指挥随从把东西再装上车,送去海上繁花,一头拉了风萨进里屋。
罗布不好女色,所以随行员从皆是男人,小厮上完茶色后,就躲到院子里看人抬箱子去了。待到屋内一片静寂后,罗布才问:“刚才作什么吼那么大声?”
一提起这个话岔子,希颜就来气:“我说你长这么好看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惹上大麻烦了?”
罗布倒是一点也不急的样子,一边吃茶一边漫不禁心的问:“什么麻烦?能把你急成这样?”这茶味道真是不错,顶级滇红,泡起来味道这个醇。老康倒是舍得给风萨派货!
见罗布这么不给面子应景,希颜一时不想说话。她不说,罗布也猜得到:“是不是老康也瞧上我了,想指个公主给你二哥我?”
咦?
这人未卜先知?
希颜心里略停一下,自己对清史没研究,毫无研究,所有的知识全来自于草草翻过的那几本清穿小说。老康的女儿貌似好象有一个嫁给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的,可是哪一个记不清。这位西餐大厨这么沉得住气,难道他知道这是所谓的命运,逃不掉?不好吧?希颜可真不想和老康正经八百的扯上这种亲戚。
看风萨一脸狐疑却偏偏默不作声的样子,罗布这个皱眉,捏捏额头,有些耐不住脾气了:“小脑袋想歪到哪里去了?”
希颜一撇嘴,看看屋外大半已经黯下来的天色,语气有些淡淡:“我没往歪里想。尚公主嘛,当然荣耀。要是班弟额其克活着,肯定能把他羡慕个半死。”听说那位差点就娶了一位公主,但最终因为种种原因还是失之交臂了。
这还不叫想歪?
罗布冷哼一声,脸色开始不好了:“你还有脸说我?你还不是和一堆阿哥扯不清,明年还要嫁给一个爱新觉罗氏?”
“唉!二哥,你很不厚道耶。我们明明在说你的事好不好?再说我和你的情况不一样。”希颜有些恼了,虽然这种恼是因为要演风萨的大戏,但是让罗布这么说面子上总归是有些难受的。
“好了好了,二哥错了。不过,说吧,老康要把哪个公主指给我?”罗布今天可没情绪和风萨斗这种嘴皮子。
老康?
希颜一阵偷笑,这么个叫法,还是来到大清后头一桩听到的。当时刚才假戏唱出来的气就不见了,抿嘴笑笑:“是温恪,十三的大妹妹。还不错啦!”
罗布斜眼看看风萨,冷哼后气笑揉额心:“你放心,我不会娶公主的。你在京城多少年了,第一次知道老康的脾气?他从来最是敝帚自珍。他儿子好女儿好、媳妇好女婿好、侄子侄女都是天底下最好的。切,稀罕!”好象全天下人都巴不得和他家扯上关系似的。
这话听得这个顺耳啊!
风萨眼睛笑到眯眯,罗布倒了一碗茶给风萨后,坐到了她旁边的椅子里:“这码子事你不用操心,我有法子让老康打消这念头。”
“什么法子?”再掏十旗?达尔罕如今可只剩三十五旗了。更何况策凌名下现在已经有四十旗,应该是很合适了。再多了,怕他一时接手也有困难。
罗布知道她想什么,摇摇头:“你别问,反正不会有问题就是了。”
“这么神秘啊?”连风萨都不让听的理由?希颜很想知道,可看这意思,罗布大概是不会说了。不只不会说,而且还开始另拧螺丝:“别说我,你的事可得小心点。风萨,我可警告你:嫁个宗室我也就勉强答应了,可如果你敢和那堆老康的儿子混一起,别怪二哥不认你!”
“拜托,二哥,我都让指婚了。”白纸黑字,几乎算是板上钉钉了。
罗布冷哼:“一天没进洞房,事情照样有变数。老康那人你还不知道?最是护短。这些天我算是瞧出来了,老九估计只和你半玩真的,那个十四可麻烦得紧。虽说到底心里顾忌着他皇阿玛,可我看他对你的心思从来没断过。奇他特一天到晚找他聊天,谁知道你外公又在打什么鬼主意?那是个大麻烦,你想法子把他的心思给断干净了。”
希颜听得一阵哀嚎,这任务太艰巨了。罗布看她一眼,这个皱眉:“你对那种荣宠有意思?”
“胡说。别说只是个皇子福晋,就算老康现在娶我当皇后,我也不干。我疯了,一辈子让关在那个笼子里当金丝雀?有病。”这个答案罗布还算是满意,不过他想的却和风萨说的有所区别:“关不关的倒是小事,我不同意你和他们混实是因为他们家那码子破事实在烂到一个可以。我在外蒙都几次差点让勾扯进去,更别说你了。莎莎,女孩子家聪明点是好事,可精明太外露就不是福气了。扮猪吃老虎,会不会?”
风小萨立马一举手,笑到眼眯:“我已经充分认识到以往路线的错误性,早就打算改头换面、再世为人。这几天我装得还不赖吧?”
罗布嘴角抽抽,一撇嘴:“装有个屁用?那堆人精,你越装他们越有兴趣逗你玩。来真的懂不懂?哪天老康让你办个什么差事,故意给他办砸,然后让他丢大人。丢两次他就不和你玩了。”
招是好招啦!可是:“很有难度耶。会掉脑袋的。”看风萨那个愁眉苦脸样,罗布这个皱眉:“你傻啦。老康要是有心让你死,早让你死八百回了。随便拎个什么由头,或者干脆让你悄悄死人,都简单得很。让你活到今天,难道就因为你那点小脑袋?更何况现在再加上我,莎莎,他不会弄死你的。放心扮你的小猪吧。”
“那要装到什么时候啊?”扮猪正经开始。
罗布这次倒是想了想:“海善那家伙差劲了点,其实我更喜欢实格。不过,算了,老康的意有时还是要顺些的。更何况越没感觉的婚姻装起小猪来越得趣。装到嫁人,装到你生个孩子出来。到时候每天想点子折腾我外甥就行了。管他们外头你死我活,当你的小白猪就好。”
太伟大的前景了!
听得希颜嘴角抽抽,原来这个西餐大厨竟然也是位沙猪。不知道是原来就这样,还是二十几年让大清朝诡异的气氛给变成这样的。一时有些找不太出话题来,罗布好象今天情绪也不太好,一直捏眉尖。看他那样犯愁,希颜突然想起来刚才这位说的话:“什么叫也瞧上你?谁还想把女儿嫁给你?”
“你二舅舅上午说了一桩,刚才你进门前阿霸亥刚走。”太吃香了!吃到个那叫一个诡异。希颜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两拨在想什么点子。那天风萨和奇他特说的事,这几天老康对罗布的另眼相待,十有八九让那两拨瞧着风向不对了。罗布没娶亲,实在是个太好的进攻口。“装门面你也差不多装一个吧。看这堆麻烦。”一次顶得过去,次数多了可就不一定次次有这样的幸运了。
罗布当然也知道,不过:“我有喜欢的人,除了她我谁也不娶。”
咦?
这下子希颜来兴趣了,可不管怎么问,罗布一个字也不提,反而是一脚丫子把希颜踢了出去,押那堆东西回府去了。不过临行前倒是和风萨说得仔细:“别忘了我的规矩,我送你的东西只准自己用,不准分给别人。”
希颜翻翻手里的册子,别的倒也罢了,只是有一项。“纯悫也不行?”
罗布白了她一眼:“行,只有她。别人都不行!让我知道你分给别人,以后再不用想要了。”果然,风萨听的似乎正是这个,高高兴兴的就是和马车一道走人了。临走前,罗布给了押车的侍从一个眼色,那位应下后就是随风萨往海上繁花去了。
回转理藩院,一进达尔罕部所在的青松阁,就看到了屋子里面一堆脸色不太好的爱新觉罗氏。有男有女,当然恪靖公主是唯一的女性!罗布敛眉一笑,就知道刚才有人偷听。自己在后窗那里放了两只小猫,有人来肯定会吓跑,不再蹲在小鱼跟前边吃边瞄瞄叫。现在一看,这帮子爱新觉罗氏的毛病还真叫一个臭!
“亲王好高的眼光,我妹妹哪里配不上你吗?”恪靖可是听得很咬牙。
罗布看看这位海蚌公主,之前见过几次,手段脑袋眼光都是顶级一流的。只可惜,作为女人命苦也差劲了些。微微一笑:“恪靖公主言重了,只是罗布有喜欢的人,所以再好的女人我也不娶。”
“噢,哪位?不会是我们的风萨小表妹吧?”这两个人太亲了。恪靖又不是没兄弟姐妹,可没一对亲成这两个这样的。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诡异。
“不是莎莎。我要有心娶她,在你们都不认识她的时候就娶了。”外蒙可是有童养媳的,相中的媳妇早早的养在家里,免得让人抢跑。那天策零说的确是实情,蒙古人可不养贞洁不贞洁的东西,喜欢就抢,抢到就是你的。
“那是哪位天仙啊?”
“抱歉,这是罗布的私事。不方便讲给几位听。”
胤琪见六姐又有发火的苗头了,赶紧转移话题:“我说罗布,你要为达尔罕想,娶个公主可是上上的荣宠,更何况皇阿玛真的很喜欢你。你原来那个女人,不太好娶到手吧?”否则也不会拖到现在这把年纪了。“我家温恪妹妹确实很不错,十三和风萨交情也很不赖,成一家人也没什么不好。”
“多谢五贝勒劝谏,只是罗布是个死脑筋,除了她我谁也不要。温恪公主尊贵华美,罗布不才,无福领受。”
“怎么?非得让皇阿玛亲自来和你说才行?”胤禟可是越瞧这位越不顺眼了。
罗布瞟瞟这位塞斯黑,略停了一下后没有和他说话,而是扭头把目光停到了三阿哥胤祉身上了。这些位这个时候全部到场,十之八九是老康的点子。这种事他是没办法出头的,只能使了儿子们来一边开玩笑一边威逼利诱,而作主的自然是年纪最大的这个。“诚郡王,罗布有一事要请您代问皇上,只要皇上能给罗布一个满意的答复,别说娶个公主这么好的差事,就算是让罗布娶个八十岁的寡妇,罗布也肯定把那位侍侯得天天笑开花。”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了,看来快说到正经点子上了。
胤祉略略点头,示意罗布往下说。罗布往门口看看,确定没有外人后,神色顿时放冷了。扭头看向了七阿哥胤佑,眼光森然:“听说当初救风萨出来的是您的伴读?”
这事怎么扯到若辉身上了?胤佑一时猜不透这位达尔罕亲王的用意,只是点了一下头。可等下一句出来后,胤佑却不由得神色顿时大变。“听说那位张大人和您感情非常好,那么他有没有和您说过,为什么当时只救出风萨一个?额亦都当时在哪里?”
这话听得很是有些莫名其妙!
世人都知道,那场火灾来得太猛,皇阿玛派若辉过去时只来得及救出风萨一个。可,七哥的脸色好象变了很差劲。胤佑突然想起了那年若辉和自己说的话:“我和她是不可能的,我既没法子治好她的病,更没法子救回她的哥哥。”
老天!当时胤佑真没想到这话的情由会是这样。可现在,罗布既然这么问出来了,那么就肯定有什么细索落在他手里了。怎么办?要是让风萨知道,当初若辉本是有机会把她阿沙也救出来,却因为……“这种事,亲王不好乱说吧?”
罗布冷冷一笑,抱胸坐回椅中,把眼光扫到了十阿哥身上:“十阿哥,你家阿布哈实在太有眼色了。刚才他和不才可是什么也说了。怎么?非要我直接去问皇上不成?”
这话一出,座上再没有听不懂的了。个个脸色青青凝凝,胤禟胤祯保绶实格尤其是海善和胤佑,个个脸色差到了极点。真要命!怎么会有这种事?要是让风萨知道了,那妮子?这些年虽风萨一直回避她家的事,可从她的言谈举止中不难看出她和额亦都的感情是很深的。
罗布看出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