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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步文对杨雪带有表演性的夸张举动颇不以为然,眉峰耸了耸说:“你在部队是搞文艺工作的吧?”
杨雪顿时露出钦佩的神情说:“王处长果然不愧是侦查能手,一下子就猜出来了,佩服佩服!”
“这还用得着猜吗?”王步文怕杨雪听出自己话中的讥嘲之意,忙紧接着又说:“咱们也算是熟人了,而且搞艺术的向来都是率性之人,你能不能随意些,请你坐下行吗?”
杨雪顿时笑上眉梢说:“我早就想坐下了,只是处长不发话,不敢呀!”她说罢,迫不及待地在王步文对面坐下。
王步文向后靠了靠,随意地说:“杨雪,咱们缉私处和部队还是有差别的,上下级之间没有那些清规戒律,大家在一块都是兄弟姐妹,见面用不着立正,更不用敬礼,只要把工作干好就行了,你明白了吗?”
杨雪点点头,忍不住问:“你也当过兵?”
王步文也点了点头说:“我也是当兵的出身,老兵喽!”
杨雪上下打量着王步文说:“现在仔细看,是有些像,当过兵的人身上都有特殊的密码,只有穿过军装的人才能相互读懂。但愿咱们以后能有更多的共同语言。”说罢,双眼闪动着波光注视着王步文,看他有什么反应。
王步文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干咳两声后说:“是呵,我这个处长还要靠你们多支持啊!”
杨雪能从王步文的话音里听出保持距离的意思,不免有些失望。虽然她和王步文只是一面之交,但那次不平凡的接触却让她梦萦魂绕。他在海水里劈波斩浪的骁勇身姿,浑身充溢着刚强坚毅的果敢气质,甚至严峻冷漠不苟言笑的孤傲清高,无不让她怦然心动;尤其是挟抱着她的那双有力度的臂膀,深深烙在了她纯洁的心灵上,使她难以释怀。这种奇妙的感觉,她是有生以来对任何异性包括黄河从来没有产生过的。她弄不清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爱情,但渴望更多地了解他,解读他却是她实实在在的希望和期待。现在她没想到如此容易就实现了自己的愿望,真是欣喜万分。莫非冥冥之中真有神灵相助,莫非他们真有缘分,不然怎么会在他拒绝留下姓名之后又有了这样的巧聚呢?可是他拒她于千里之外,刻意保持距离的态度又不能不让她产生别的联想;也许他已成家,有了美丽贤惠的妻子;也许他已有了相亲相爱的女朋友,正共浴爱河。这些她倒并不怎么担心,只能激起她更强的竞争欲望,而且爱一个人,也并不一定非要朝夕相处,能心灵相通,彼此关爱就足够了。虽说她是军人出身,但对这些传统陈腐的观念她向来都是嗤之以鼻的。她现在最怕的就是人家根本看不上她,对她根本没有任何兴趣,她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那将令她无法承受也无法接受。她越想心里越乱,不由得悄悄掀起眼帘,瞥了王步文一眼。
她希望能有个美好的结局
其实王步文并不是有意要和杨雪保持距离,凭心而论,他对这个女孩的印象还是挺不错的。但他面对女性尤其是面对漂亮的年轻女孩时,总有一种自然而然的羞怯感,这种羞怯窘迫的心理体现在外表就变成了爱理不理、冷漠淡然的表达方式,也正是因为这个性格,使他年过三十,仍是孑然一身。严展飞和廖凯等朋友也曾不止一次地指出他这个臭毛病,可山易移性难改,况且他本就没打算改,所以只能眼看着落花流水东去,做一个孤独的浪子在父母责备的唠叨中度过了一年又一年。现在与杨雪相对而坐的王步文其实已经改变了许多,尽管他言语生硬呆板,面部表情比从前见到女孩生动活泛多了,至少能让人继续谈下去。他对杨雪的态度应该说比对任何女孩都还要随和一些,言语也婉转很多。这倒并不是因为杨雪的超凡脱俗之美使然,而是她特有的军人气质也就是率真爽朗不矫揉造作让他产生了久违的亲切感。虽然他离开军营已十几个年头了,但浓浓的军旅情结一直扎根在心底。然而他对杨雪的印象也仅限于此,有好感或是说有同是军人出身的亲近感。至于谈到喜欢或是说爱,那就有些天方夜谭了。他毕竟只是见过她一面,在她遇到危险时伸手援救了她,如果不是再次相遇,他已经对她没有任何印象,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况且他天生就不是个对感情不负责任,可以任由其横溢泛滥的浮荡之人。当杨雪悄悄抬眼望着王步文时,王步文也正看着她。杨雪脸一红,连忙躲开王步文的目光。王步文从杨雪的神态里隐隐感到了一丝异常,心里顿时不安起来,以后他们就是同事了,而且她将是他的下级,这关系必须既要处好也要摆正。想到这里,他试图打破尴尬,用轻松的语调说:“小杨,你很像我一个朋友的女朋友。”
杨雪正为沉闷的气氛无所适从时,见王步文先开了口,脸上的表情又活跃起来。“王处长,你是在绕口令呀?能像我朋友的朋友的女朋友,我很荣幸!”她紧跟着试探说:“我称你为朋友可以吗?”
王步文愣了一下,有些勉强地说:“当然可以。但我觉得还是战友更合适更恰当。”他见杨雪颇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连忙接上刚才的话题说:“其实我这个朋友和女友已经办理了结婚证,从法律意义上讲,已经是夫妻了。”
杨雪不再计较王步文刚才故意拉开距离的回答,觉得能有个开心的话题就足够好了,于是问:“王处长能告诉我朋友是哪位吗?”
“你不可能认识,所以告诉不告诉你没有多大意义。”王步文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双眼一凝。“对了,她也姓杨。”他想了想,似乎感到不大对劲,疑疑惑惑地自语着:“冰,雪……又都是姓杨。”他抬起脸来用审视的目光瞪着杨雪问:“你们莫不会真有什么关系吧?”
杨雪马上便明白了一切,脱口说:“那是我姐姐!”
“这么说来,你是廖凯的……小姨子了?”王步文大睁着双眼问。
“应该是吧!”杨雪也有些兴奋。“怎么?你和凯哥熟悉?”
王步文比刚才松弛了许多,笑着说:“何止是熟悉,我们是好朋友。这个廖凯,怎么也不打声招呼。还有严头,事先也不透露一下。”他边说边站起身,从背后的壁橱里拿茶杯。“我给你泡茶,如有慢怠之处,还望多多见谅!”
杨雪从王步文的举动里能看出他的确和廖凯有很深的友谊。这不禁让她有了一种莫名的激动。这层特殊的关系,对加深他们彼此的交往肯定能起到很大作用,无形之中把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不便沟通的障碍和麻烦也就随之烟消云散了。她这时更加相信冥冥之中是上帝作了这样的安排,她希望能有个美好的结局。
王步文把泡好的茶递给杨雪,脸上的笑比刚才自然了许多,举止也随意了许多。杨雪接过茶杯,不无羞涩地道了声“谢谢”,心里顿时甜滋滋热乎乎的,无以言表。
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浅水湾里泊满了大大小小的货轮。码头上,装卸工穿梭往来搬运着货物,显得十分繁忙而又嘈杂。
罗五七倚在一艘货轮的舵舱旁,举着手机在接听电话,嘴里不时地“嗯嗯”着,眼睛却警觉地睃视着四周。舵舱里,一个身体粗矮、满脸黑疙瘩的年轻男子在认真地检查机器,油汗顺着脸颊往下淌。
罗五七接听完电话,“啪”地合上手机,对舵舱里的男子说:“阿岩,抓紧时间,天一黑就去远海!”阿岩点着头对罗五七说,不会误事的,让他放心。罗五七瞪阿岩一眼,嘴里咕哝着:“每次都说不会误事,一到深海里你他妈就晕菜,这回再出问题,老子敲碎你的脑壳。”边说边走向船后的货仓。
李燕跌进了绝望的深渊。她白天被牢牢地捆在床上,晚上则要忍受罗五七无休止的折磨。昨天夜里,如公牛一般亢奋的罗五七把她蹂躏得奄奄一息,一直处在昏睡之中。现在她睁开眼,发觉自己又被转移到了一个新地方。从不停的晃悠中,她猜测是在一条船上,而且这是一艘货船,从船的主机的振动她能听得出来。李燕强打起精神,探寻着周围,然后又试着动了动身子。她发觉自己被关在一间狭窄的船舱中,手脚都被捆上了,嘴上贴着包装用的牛皮胶纸。她从舱内的光线和透过甲板缝隙射进来的几缕阳光猜测,时间已接近中午。她支起耳朵,凝神谛听,隐约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嘈杂声。她从这些声音和罗五七给她封上胶纸分析,船很有可能就在码头附近。一丝求生的希望顿时又在她心底升起。
舱顶传来响动,李燕听得出是脚步声。她睁大双眼,惊惧地看着舱板。舱板“哗拉”一声被掀开了,强烈的阳光直射进来,晃得李燕一阵晕眩。一条黑影钻进船舱,又伸手把舱板盖严,然后顺着木梯爬下来。李燕定了定神,待她看清来人时,罗五七已经到了她面前。面对罗五七,李燕浑身一阵战栗,不由自主地并紧了双腿。这个她曾经爱过的男人已经成了她又恨又怕的魔鬼。在他的淫威下,她不得不最终屈服于他。他恶毒的不断变换的摧残手法使她的柔弱的肉体伤痕累累。她尽管心底深处在滴血,在挣扎呼号着自己不要委身给这个残害过她的恶棍,但她所有的努力都只能是徒劳的。她的眼泪已经流干,只能在麻木的意识下任由他侮辱欺凌。她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像砧板上的肉一样任他宰割。已经好几天过去了,她没有收到任何援救她的讯息,蒋小林不可能还没从马尼拉回到港城,但一切都无声无息,她好像被遗弃了,整个世界没有任何人在乎她的存在。她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生死完全由罗五七掌握着,她只能依从他。她期望自己的依从能唤起罗五七残存的人性,他们毕竟爱过一场,也许这些能使他改变主意,放自己一条生路。
“燕子,你睡得还好吗?”罗五七拉过一个小木凳放在屁股底下说,“你昨天晚上的表现真是让我吃惊,不减当年啊!让我想起不少甜蜜的往事,这些浮想联翩是有些让人留恋呀!”
李燕转动着脖颈,两眼可怜巴巴地看着罗五七。罗五七能弄懂李燕的意思,笑了笑伸手扯掉她嘴上的胶纸。李燕痛得吸了几口凉气,贪婪地喘息着。
“对不起,你身上的绳子我就不能去掉了。”罗五七扬了扬脸说,“这是个特殊的地方,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李燕见罗五七比前几天温和了许多,心里不禁想,难道她用女人的柔顺感化了他冷酷的心肠,使他念起了旧情?想到这些,她忍不住恳求说:“你就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再给你带来麻烦……”
罗五七叼上一支烟,点着抽了几口,眼皮耷拉着说:“你保证?你还能保证得了吗?别痴人说梦了!”
李燕能听懂罗五七的意思,连忙说:“我远走高飞,我隐姓埋名,让他们谁也找不到我,好吗五七?”
“你本就不该回来,这是你自找的!”罗五七嘴里喷出一股浓烟说,“知足者常乐,能活着比什么都好,你现在知道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会再干这种傻事。”李燕忙不迭地说。
“晚了!”罗五七猛地提高音调,“有些事情是吃不得后悔药的,你懂不懂?”
李燕刚刚有些浮动的心顿时又沉了下去,只觉得周身寒气彻骨。她战抖着声音问:“罗五七,你真要杀了我?”
罗五七晃晃跷起的脚丫说:“不是我要杀你。说实话,昨天晚上还真是勾起了我对你的怀念,如果没有这档子事,说不定咱们真能破镜重圆。你觉得除了牺牲你一个,大家得平安之外,还能会有别的路可走吗?”他说着弹弹烟灰。“当然,我会让你走得舒服一些,别到了阴曹地府还来缠我!”
李燕听得毛骨悚然,脸上渐渐变成死灰色,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罗五七把烟头摁在小木凳低矮的腿上拧灭,抬起脸来盯着李燕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有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咱们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恩爱了一场,我会尽力帮你完成。说吧!”
李燕此时已真真切切明白,罗五七为了彻底免除后患,要将自己灭口了,他已经宣告了自己的死刑,所有的乞求哀怜都是白费工夫。她终于醒悟过来,罗五七这种禽兽不如的流氓不会对她有丝毫的怜悯心。此时此刻,只有仇恨的怒火在心中燃烧,她眼里充满仇视,恨恨地瞪着罗五七,从牙缝里迸出:“罗五七,你不是人,你是魔鬼!老娘就是死了也不会饶过你!要变成厉鬼,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剥下你枉披的人皮!”
罗五七见李燕突然壮起了胆子,骂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忙拿起胶纸,重新把她的嘴封上。然后“嘿嘿”冷笑几声,眼露着凶光说:“臭娘们,敢跟老子叫板,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忽地站起,一脚把小凳子踢到一边,顶开舱盖,“噌”地钻了出去。
再次掉进了绝望的深渊
李燕拼命地挣扎,嘴里“呜呜”地响着,直到舱顶被盖上,光线重新暗下去,她才软软地伏在木板上,眼里又流出两股清泪。
罗五七快步走到舵舱。阿岩正弯腰弓背地忙活着。罗五七告诉他说要去岸上弄些晚上吃的点心,便向船舷旁走过去,但没走几步,他又停住了,回过头来叮嘱阿岩留意船舱的动静。阿岩点头,他这才放心地向岸上走。
阿岩见罗五七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处,转脸看了看船舱,心里不由得一动。凝神想了片刻,像终于下了决心似的丢掉手里的卡钳,用棉纱擦了擦手上的油污,急不可耐地跑向船舱。
李燕静静地躺在舱底,似乎看到死神正一步步向她逼近。刚才的挣扎使她手腕脚踝上的绳索更紧了,除脸部能稍稍做一下摆动外,全身一动都不能动。她感到血液已近于凝固,全身没有一点知觉。她感到大脑里也是一片空白,只有“我就要被他们杀死了吗”的念头在一遍又一遍地折磨着脆弱的神经。她呆滞的目光凝视着舱顶,心里不停地呼喊着:“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小林大哥,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救救我啊……”
上面又传来了响声。李燕一激凌,猜想也许是罗五七又回来折磨自己了。他刚才走时就说了要好好收拾她的话。
舱顶被掀开了,一条身影“哧溜”滑了下来。李燕定睛一看,才发觉来人并不是罗五七,而是一个年约三十的男人。李燕微微一惊,提心吊胆地看着他。
阿岩注视了李燕许久,像是鼓起了勇气似的一步跨到李燕身边,俯视着她光洁白嫩的大腿,脸上的黑痘透出紫红色,呼吸也粗重起来。
李燕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她想恳求他救救自己,由于嘴被封住发不出声来,只有脸部在微微地抽动。她拼命地摇动着脑袋,双眼露出哀求的目光。然而阿岩却无视她的意愿,通红的眼睛一直死死盯住她赤裸的下身。阿岩的表情渐渐狰狞起来。他的目光在李燕身上贪婪地抚摩。李燕清楚自己的全身已是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男人面前,她觉得陌生男人的视线像利刃一般直刺她的身体内部。
阿岩终于忍受不住了,猛地伸手抓住了李燕丰满的乳房,死命地揉搓。他用劲很大,李燕一阵激痛,眼里顿时流出屈辱的泪水。阿岩喷到她身上的粗重气息带着一股腥臭,使她紧紧闭上了眼睛。李燕知道男人的性欲是怎么一回事,更何况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被剥光了衣服捆住了手脚摆在他面前,他可以任意蹂躏,根本不会有任何收敛。李燕忽然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也许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她必须紧紧抓住。她不停地摆动脑袋,作出恳求的样子。阿岩看懂了李燕的意思,终于动了恻隐之心,但更多的是为了他行事方便,手忙脚乱地解开了李燕手足上的绳索,撕下贴在她嘴上的胶纸。
“求求你,放了我吧!”李燕哀求着。
“不行,我没这个权力!”阿岩口气十分生硬。
“你要我怎么谢你都可以,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奉献给你!求你了,救救我吧!”李燕扑上去抱住阿岩的腿,涕泪交流。
“说不行,就是不行!”阿岩语调冷酷,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其实,从他和罗五七一道把李燕从安港假日酒店绑架之后,他就对这个貌美如花风情万种的世间少有的尤物垂涎欲滴了,只是碍于罗五七才使他难以得手。现在罗五七终于给他留出了空间,他在她香消玉殒之前要赶快品尝品尝,不然就太遗憾了。所以他不想再跟她啰嗦,以免罗五七回来,什么都干不成。他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往后一拉,便毫不费力地放平了她的身体,急不可耐地扑压在她身上。他啃咬着她鲜嫩的嘴,呼吸愈来愈重,接着就像一头被蒙了红布的牦牛般狂暴起来。
李燕残存的一丝希望破灭了。她感到身上的粗壮躯体像一块巨石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突然,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那个小木凳,心里顿时一阵狂跳。于是她嘴里故意不停地发出亢奋时的呻吟,对阿岩使着媚态。阿岩被李燕弄得神魂颠倒,彻底地晕菜了。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地又顶又撞地抽动着,使李燕一点一点地靠近了小木凳。李燕手伸向小木凳,在几次努力之后,她终于抓住了木凳的腿。此时的阿岩已完全进入了癫狂状态,对李燕的举动没有丝毫察觉。李燕高高举起木凳,对准阿岩的脑袋狠命砸去。阿岩头一歪,没发一声便昏了过去。李燕急忙爬起来,扯过旁边的衣服围在身上,摇摇晃晃地去顶舱盖。
在舱盖掀起的同时,罗五七的头也伸了进来。李燕魂飞魄散,大叫一声就往回跑。罗五七纵身跳下了舱。
李燕情急之中,顺手又操起舱内惟一的“武器”小木凳,惊恐地看着罗五七。罗五七看了看裸身躺在舱板上的阿岩,嘴角抽搐着。他把手中拎着的啤酒和花生米、卤菜之类的点心放在脚边,然后一步步逼向缩在舱角的李燕。李燕扬起小木凳。罗五七似乎没有看到她手里的东西,直向她逼去。李燕无奈之下举着小木凳向罗五七砸去。罗五七飞起一脚踢掉木凳,然后又是一脚,把李燕踹趴在舱板上。李燕想爬起来,却动弹不了。罗五七的脚已踏在她的背上。李燕大呼救命。罗五七捡起舱板上的胶纸,把她的嘴巴糊了个严严实实。接着又拾起绳子,把她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