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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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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 
  被外界称为“港城三侠”
  既然处长都说出这样的理由了,杨雪也不好再争辩了。可是她心里总觉得领导作出这种决定有些别扭。但自己是才穿上警服干缉私工作的新兵,有些事情也许是自己不懂,考虑问题不周全,还是先摸摸门路看看情况再发表意见吧。杨雪茫然地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路标牌,心里暗暗思忖着。 
  王步文也在想着心事。蒋小庆不留情面的责问和杨雪心直口快发表的看法都让他深受触动,不禁产生了先见见曾培松的想法。现在,他对这位老关长渐渐有了一种敬服甚至崇拜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他以前只对严展飞有过。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不能跟既是老师又是战友的严展飞敞开心扉谈一谈?自己心底深处隐隐对他有了些隔膜,这在从前是根本不存在的。他们之间的心有灵犀,肝胆相照,血脉相通,使得他们取得过无数辉煌的战绩,和蒋庆林一起被外界称为“港城三侠”。就这么想着想着,他不知不觉把车开到了海关大楼前。他停住车,对杨雪说要去曾关长那儿办点事,让她在车里等一会。杨雪答应一声,顺手拿起旁边的《侦察学》看起来。 
  王步文推开关长室的门,见曾培松正在和分管调查处工作的刘副关长谈事,连忙说了声“我等等再来”就欲退出去。刘副关长起身说,你进来吧,我们的事已经谈完了,曾关长正要打电话找你呢。他说着拿起文件夹走出门外。王步文走到曾培松对面坐下,问他找自己有什么事。曾培松笑着对王步文说,还是先谈谈你的事吧。 
  “曾头,蒋小庆是你把她安排到调查处的吧?”王步文开门见山问。 
  “你以为只有你关心他们?”曾培松瞪王步文一眼。 
  “你怎么也不打声招呼?”王步文不无怨气地说,“对我还用得着保密吗?” 
  “对谁我们都必须保密,尤其是你!”曾培松轻叩办公桌说,“这是非常时期采取的非常手段,万一你捅了出去,不是让我们也要犯错误吗?” 
  “谢谢你曾头!”王步文眼睛有些湿润。“我为以前错怪你表示道歉。” 
  “要谢你也要先谢展飞同志,这主意可都是他出的!”曾培松如实相告。 
  “严头!”王步文心里一热,睁大了眼睛。“他不应该也瞒着我!” 
  曾培松说:“你就别再怪这个怪那个了,事情有个好的结果就行了!”他话题一转:“你来就是为这件小事?” 
  王步文有些迟迟疑疑地说:“我师傅的那个案子,我想……向你汇报一下。” 
  “我找你来也就是为这件事。”曾培松拦过话去说,“看样子你也去过调查处见了蒋小庆了,她昨天还为这事找我淡过。我有个想法,小庆她是最后接触过李燕的人,对李燕有些了解,至少对她的模样有印象。你看把她抽出来协助你办案怎么样?我已经跟老刘谈了,他也表示同意。如果你觉得可行的话,我再跟老严通通气。” 
  王步文对曾培松如此关心、支持和重视甚为感动。他不得不把严展飞的态度和打算简单地告诉了曾培松。 
  曾培松显然感到有些始料不及,低下头沉思了好大一会才扬起脸来用平静的语调说:“既然老严作出了这样的工作安排,那就按他说的办吧。面上的打私的确也很重要,尽管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但对走私犯罪也是一种震慑,你们该怎么进行就怎么进行。”他顿了顿,声音低下来,“至于蒋小庆,暂时就不考虑去你那儿了,先让她秘密摸查李燕的下落,你要暗中保护她的安全,不能出任何差错,明白吗?” 
  王步文郑重地点点头说:“明白了曾头,有我在就有她在,我不会让她有任何闪失。只是……”他面露为难之色,有些不便启齿。 
  “你是怕她对你有成见,不愿配合对吧?”曾培松一语中的。他见王步文默默地不作声,不由得笑了。“告诉你吧,她昨天在我这儿可是把你骂得不轻。爱之深恨之切嘛!”曾培松最后忍不住调侃了一句,“这说明她很在乎你,失望和期待有时候是成正比的!” 
  “曾头,这有可比性吗?”王步文哭丧着脸说。 
  曾培松开怀大笑,拍拍王步文的肩膀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把心思用在办案上,小庆她自然就会改变看法,我再做做协调工作,不会有什么问题。俗话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你们以后说不定真能成为一对欢喜冤家哩!” 
  “曾头,你又来了!”王步文脸苦得像黄连。 
  “好好,不说这些了!”曾培松面孔变得严肃起来,加重语气叮嘱,“这件事就我们两人知道就行了,不要扩散!” 
  王步文似有所悟地重重点了点头。 
  生命是不是真的有轮回
  进入夏季的第一场台风席卷了港城。肆虐的狂风裹挟暴怒的急雨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冲刷荡涤了一遍。街旁的树东倒西歪,有的甚至被连根拔起,像阵亡的士兵般横尸街头。棚户区的居民就更惨了,他们望着千疮百孔的住房欲哭无泪。市政府门前,聚集起求救的人群。 
  建造安居房已成了政府的当务之急。在房修夫市长的主持下,市长办公会议很快通过了由天华集团承担百分之五十安居房建造的提案,浅水湾开发项目自然也就顺理成章地交给了天华。 
  廖凯终于如愿以偿。他在市府和有关部门签好协议后,志得意满地步出市政府办公大楼。黄河和罗五七一左一右跟在廖凯身后。黄河低着头沉思,罗五七脚步则有些迟滞,他们的神态和春风满面的廖凯似乎有些不太协调。 
  漆黑闪亮的防弹600型奔驰缓缓驶出政府大院,门旁的武警似乎对这辆非同寻常的奔驰很熟悉,立正敬礼,然后恭恭敬敬地打出放行的手势。 
  罗五七开车,一出政府大门,便加快了车速。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黄河,在认真细致地看刚刚签订好的合同书。廖凯斜倚在后排座位上,仍沉浸在激动之中,鼻子里哼着《东方红》的曲调。每到愉快兴奋之时,他都会或唱或哼地来一段领袖歌,似乎他也成了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可他只会唱小时候学会的《东方红》和《大海航行靠舵手》两首歌,这多多少少令他和他身边的人都有些遗憾。 
  神思恍惚的罗五七闷着头开车,当他发现前面横着一棵被风刮倒的大树时,已经来不及躲闪,忙用力踩下刹车板。奔驰车一个踉跄,毫无防备的廖凯结结实实地撞在前面的椅背上。他一边揉着酸痛的额头,一边没好气地责怪罗五七说,你怎么搞的,一天都是无精打采丢了魂似的,是不是骚酒喝多了?罗五七咧嘴苦笑笑,没回廖凯的话,不声不响地转动方向盘绕过大树,强打起精神注视着前方。黄河好像看出罗五七的心事,放下合同书,提议去喝一杯。心情很好的廖凯马上赞同,说咱哥仨好长时间没聚了,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得好好喝几杯庆贺庆贺。罗五七仍是心不在焉的样子,随口问去哪儿。廖凯说就去浅水湾的向阳渔树,边吃海鲜边浏览咱们未来的领地。 
  奔驰车很快便驶到了位于浅水湾最高处的向阳渔村。门前的迎宾小姐身着色彩艳丽的旗袍,见惹人眼热的奔驰车开过来,知道来了贵客,连忙迎上去,躬身打开车门,说着“欢迎光临”的职业用语,把他们引进酒店的豪华包房。廖凯点菜点酒,说平时都是你们冲在前面,劳心又劳身,今天就让我为二位兄弟服务吧。黄河和罗五七也不推让,安然地坐在高背沙发椅上。 
  酒和菜很快便摆上了餐桌。廖凯见罗五七仍是一改往日的癫狂,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问:“五七,你到底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罗五七忙翻起眼皮,瓮声瓮气地说:“没什么凯哥,我很好。” 
  黄河在旁边调侃,试图挑起罗五七的情绪:“五七要喝的是花酒,今天没有妹妹,不知喝不喝得下去哟!” 
  廖凯笑了,乐呵呵地说:“五七我看你是被掏空了,这枪也不能老是打,该休整也要休整!” 
  罗五七脸上渐渐有了些笑意,他端起酒杯说:“凯哥,祝你旗开得胜,我敬你一杯!” 
  “说错了不是?”廖凯嗔怪地白了罗五七一眼说,“应该是祝咱们哥仨旗开得胜,这天华可是咱们兄弟流血流汗创下的。来,我敬两个弟弟一杯!”说罢,端杯站起身来。 
  黄河和罗五七也举杯站起,三人一口干了杯中的酒。 
  廖凯把盘中的鲍鱼夹给黄河和罗五七,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说:“咱们这第一步算是顺顺当当迈出去了,可下面的活不好干呀,要尽快招贤纳才,培训公司的骨干人员,黄河你要抓紧时间落实。”他说着脸转向罗五七,“你肩上的担子也不轻啊,清理隐患,消除后顾之忧,就全交给你了。这是关系到天华生死存亡的大事,马虎不得!” 
  黄河和罗五七都点了点头。 
  廖凯的神情渐渐凝重。“还是那句话,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这样才能保证咱们的天华安全航行!”正说着,他兜里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压低嗓门说:“是严展飞。”然后摁下接听键接听。 
  罗五七看了看黄河,不声不响地端起酒杯把酒独自喝了。 
  廖凯通完电话,对黄河和罗五七说:“我不能陪二位老弟了,严展飞说要马上见我,你们哥俩慢慢喝吧。如果有时间就去周围走走,熟悉一下这儿的环境,看看如何开发才能达到最佳效果。”他说罢,匆匆起身离去。 
  黄河待廖凯走后,乜斜着眼睛看看罗五七,奚落地说:“五七,是不是被女鬼缠上身了?” 
  罗五七怔了怔,有些心虚地耷拉下了眼皮。他知道自己什么东西都瞒不过黄河,毕竟他们在一块滚爬了这么多年,无论是感情还是相知都达到了水乳交融的程度。黄河的猜测一点不错,自从他把李燕沉到海里之后,精神便一直都提不起来。李燕入水前那凄迷的笑容不依不饶地追随着他,只要他一闭上眼睛,李燕便出现在他面前,眼里滴着血,纷乱的长发变成一条条绞索,缠绕在他的脖颈上,他一次又一次在这样的噩梦中受着折磨。应该说,他是个心硬冷酷的顽劣之人。但李燕面对死神的坦然和冷艳彻底摧垮了他冥顽不化的野性,使他对生命的不屈有了一种恐惧之感。 
  “你不会是中邪了吧?”黄河见罗五七神思不定的样子,用筷子敲敲他的手背。 
  “你说这生命是不是真的有轮回,肉体之外是不是真的有灵魂存在?”罗五七突然抬起头,死死地盯着黄河问。 
  黄河一愣,没想到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平时只沉溺在酒色之中的粗鲁愚莽之人竟提出这样的问题。于是想了想说:“你心里想有它就有,你心里不想有它就没有!” 
  谁愿意干见血的勾当
  “也许因果报应真是有的。”罗五七眼神怪异地盯着酒杯,讷讷地自语,“我不能再杀人了,这是最后一次,我向上天起誓!” 
  黄河其实早就猜出了罗五七的心病,劝慰说:“有些事也是迫不得已,是你死我活的问题,没有什么退路。别老想着,做过就做过了,这个社会就是弱肉强食的社会。不是刀架到脖子上,谁愿意干见血的勾当?来来,别给自己添心事了,喝酒!”说着,向罗五七举起酒杯。 
  罗五七听了黄河的话,心里略有些安定。自己之所以这么做,的确是出于无奈,假如不对李燕动手,说不定自己已经被戴上手铐,蹲在班房里了。他举起酒杯,对黄河说:“哥,你说凯哥既然决定金盆洗手,咱就往正道上走呗,他又说什么两手都要硬,这是什么意思?” 
  黄河将酒倒进嘴里,咂咂嘴说:“转轨不是简单的事,要有个过程。如果咱们把原来无本万利的业务都扔了,万一出了差错,那天华不就完了?” 
  罗五七不以为然地说:“咱们有几十上百个亿,还会在乎这几个小钱?” 
  黄河翻了翻眼说:“经济方面的事你不懂,这资本是不能有漏洞的,况且凯哥有着你想象不到的雄心壮志!” 
  罗五七一仰脖子把酒吞了,将酒杯一顿说:“如此说来,那我这个消防队员还要干下去!”说罢,气咻咻地狠狠抹了抹嘴。 
  黄河又为罗五七斟上酒,叹了口气说:“没办法啊,这火该灭还得灭。但值得庆幸的是导火索你已经掐灭了,但愿不要再横生枝节,从此能平安无事。” 
  “我看难!”罗五七端起杯又一口闷了,红着眼酒气直喷。“有风就有浪,我他妈能安生吗?” 
  黄河无奈地耸耸肩膀,只能说些不痛不痒劝解的话。罗五七不再搭理他,一杯接一杯地只顾喝酒,不一会便有些醉醺醺地晕三倒四了。嘴里骂骂咧咧,从天王老子到蒋小林阿岩,把认识的人全都骂了一遍,最后竟把廖凯黄河也捎带了进去。黄河苦着脸皱着眉,怕火上浇油,不敢拦阻他,就这么忍气吞声地陪着。 
  此时此刻,如果说罗五七和黄河是在与苦酒为伍的话,那严展飞和冯晓洁则是在与甜蜜的酒作伴了。 
  观音阁临海的一侧,矗立着一幢奶油色小楼,这便是廖凯特意为冯晓洁精心建造的别墅。这让杨冰都有些眼热,曾在廖凯面前埋怨他不把她当回事,被廖凯“头发长见识短”骂了一通,再也不敢提这个茬。冯晓洁把这座她和严展飞的爱巢经营得十分雅致而又温馨。冬天时,墙上的挂轴是一幅红日东升的画面,一枝细细的柳枝插在花盆里,柳枝上站着一只皮毛装填起来的燕子,给人带来夏天的明媚和温暖。而当夏季来临时,墙上的挂轴则换成了银雪纷飞的画面,花盆里的柳枝也变成了俏梅,梅枝上站着一只麻雀,使人感受到冬天的凉意。 
  厚厚的天鹅绒窗帘隔开了海浪的喧嚣,也隔开了纷乱的尘世。冯晓洁和严展飞在圆圆的大理石小桌旁相对而坐。桌上摆着几盘严展飞爱吃的精致小菜,一瓶路易十四挺立在桌边。两人面前的高脚玻璃杯里透着晶莹的琥珀色。他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像这样共进午餐了。冯晓洁轻启眼帘,含情脉脉地向严展飞举起酒杯。严展飞微笑着回应,端起酒欲和冯晓洁碰杯。冯晓洁娇嗔他一眼,不愿意碰杯,而是把胳膊伸长了。严展飞马上便领会了冯晓洁的意思,也把胳膊伸了过去,两人双臂相交,然后弯过来,喝了交杯酒。 
  冯晓洁夹起一个大海虾,剥去皮后放在严展飞面前的醋盏里,声音柔柔地说:“展飞,咱们能天天都这样在一起该有多好啊!”说着,脸上露出心驰神往的迷醉状。 
  严展飞把虾仁塞进嘴里,含糊着说:“快了,应该为时不远了。” 
  冯晓洁拿出一叠照片递给严展飞,“你看,这是咱们在南美的别墅,也是在海边!”她特意地加重语气说,“和他们总统的休假别墅紧挨着!” 
  严展飞颇有兴致地一张张看着,激动地说:“这个地方我去过,是寸土寸金的旅游胜地啊!你晓洁不简单啊,真是大手笔!大手笔!” 
  冯晓洁受到严展飞的夸赞,顿时双颊绯红,垂下眼睫轻声说:“没有你,我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你是我的总统!” 
  严展飞禁不住开怀大笑,张开双臂说:“那你就是第一夫人喽!” 
  冯晓洁欢笑着扑到严展飞怀里,气喘吁吁地说:“展飞,假如咱们真的移民过去,靠你的能力,还有咱们雄厚的资金,你说不定真能竞选上总统呢!” 
  严展飞抚摸着冯晓洁柔嫩的脸蛋,笑着说:“这也太玄乎了吧!晓洁,你的想象力太丰富,可以当作家了!” 
  “你真的没想过移民?”冯晓洁仰起脸,很认真地说,“我们应该想想后路了!” 
  严展飞吻了一下冯晓洁,轻松地说:“现在考虑这些为时太早,我在港城的事业还没到头哩!” 
  “不是,我的意思是……”冯晓洁试图解释。 
  严展飞用手遮住冯晓洁的嘴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路还长着呢,走着看吧!我相信有你作伴,幸运会随时都伴随着我,希望就在前方!”他双手捧起冯晓洁的脸,“亲爱的,你说是不是?” 
  冯晓洁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颠动着,轻轻点了点下巴。 
  感到自己前程凶多吉少
  严展飞不由得心旌神摇,俯身热吻冯晓洁。冯晓洁扭动着身子,丰满的胸部剧烈起伏着。这时,严展飞兜里的手机突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伸手去摸手机。冯晓洁双臂紧紧勾住他的脖颈,不让他接听。手机仍顽强地响着。严展飞侧目看了看来电号码,忙对冯晓洁说是廖凯的电话。冯晓洁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不无气恼地嘟起了嘴。 
  严展飞接完电话,告诉冯晓洁廖凯已回到了观音阁,正在等着他。说罢便起身匆匆往外走。冯晓洁望着严展飞的背影,幽幽地叹了口气。 
  直到傍晚时分,罗五七才在黄河的搀扶下,歪歪斜斜地回到观音阁。黄河好不容易把他弄进寝室,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罗五七体内的酒精在燃烧,一股无法压抑的躁动在膨胀。他摇摇晃晃转了两圈,便跌跌撞撞直奔刘红梅的宿舍。到了门前,他大喊两声“刘红梅”,见无人应答,便一脚蹬开了房门。 
  刘红梅正在梳妆准备去上班,听到门外罗五七的喊叫,吃了一惊。她透过猫眼看见罗五七嘴歪眼斜变形的脸,顿时感到事情不妙,连忙躲在墙角不敢应声。随着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她见罗五七双眼通红,面孔像刚出锅的煮熟的猪肝般泛着紫青色,不由得心惊肉跳,浑身缩成了一团。 
  罗五七一步跨进房门,睁着迷迷瞪瞪的眼睛寻找着,终于发现了躲在墙角的刘红梅,顿时两眼放光,扑了过去。刘红梅躲闪着。罗五七头重脚轻,被刘红梅闪了几个踉跄,嘴里便骂开了:“臭娘们,敢跟老子捉迷藏,看我怎么收拾你!”刘红梅有些胆怯了,稍一迟疑,便被罗五七老鹰捉小鸡般压倒在沙发上。一股酒臭扑鼻而来,刘红梅一阵恶心,拼命挣扎。罗五七越折腾酒劲越大,不一会便达到了癫狂状态,他发疯地撕扯着刘红梅的衣服。刘红梅扭着身子摆着脑袋,试图挣脱,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来,铺展在沙发扶手上。罗五七终于撕开了刘红梅的内衣,扯出乳罩扔到沙发旁,对准她红红的乳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一阵激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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