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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暴-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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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没有!”黄河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支递给廖凯,为他点上火说:“我希望的是能跟凯哥亲上加亲,把咱们的天华做得更大更强哩!” 
  “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贫嘴?”杨冰推黄河一把,催促说,“你快去尹大力那儿交待一下,别误了大事!” 
  黄河不敢怠慢,起身匆匆离去。 
  廖凯也站了起来,对杨冰说:“我去见一下严展飞,他是在音乐厅对吧?” 
  杨冰点点头说:“是的,他和晓洁在看歌剧。都这时候了,用得着这么急吗?”说着去给廖凯取外套。 
  “还是早做准备的好。”廖凯接过外套披在身上说,“免得再陷入被动。”说罢,几步跨出门外。 
  玩世不恭锋芒毕露
  虽然已是深夜时分了,港城依然十分喧闹。燠热的夏风没有丝毫的凉意,人们或在海滨散步,或在街巷游逛夜市,借以消暑避热。刘红梅匆匆走出梦露咖啡厅之后,为了安全起见,没有搭乘出租车,而是三步并作两步,跳上了一辆开往轮渡码头的空调大巴。 
  杨雪紧赶慢赶,在大巴启动之时,终于跳上了踏板,没被拉下。她低着头,在刘红梅后面不远的座位上悄悄坐下来。 
  刘红梅上了大巴之后,前后左右偷偷溜了一眼,见没有什么反常,不由得长长吁了口气,解下蒙在脸上的纱巾,掏出纸巾擦了擦额上的汗水,然后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回忆起刚才和蒋小庆见面的情景。她想来想去,觉得自己没有疏忽什么,既没说错话,也没露出破绽。蒋小庆看得出是个坦诚爽直的女孩,不会坑她害她。蒋小庆是为了父亲才想方设法寻找到她的,她们的目标应该说是一致的。她此时此刻不禁为李燕伤心起来。两个不谙世事的乡村女孩,为了生计出来闯荡,结果遭尽凌辱不说,一个命丧黄泉,再也见不着亲爱的爸爸妈妈了,另一个现在身处险境,随时都有可能追着姐妹的脚步而去,上天对她们真是太不公平了。想着这些,一股怒火便在她的心里熊熊燃烧起来,她发誓要为李燕报仇,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和李燕一样,命赔进去了,还没能动人家一根汗毛,那样就太不值了。正因为如此,她才留了一手,没把所有知道的内情都告诉蒋小庆。她认为自己这样再是正确的。她从蒋小庆的话里已听出警方开始侦破了,可是警察局长、处长甚至市长都是廖凯的人,会有什么结果?她要好好观察观察,看情形会如何发展然后再决定下一步怎么走。不管怎么说,她觉得跟蒋小庆见面还是应该的,是有收获的,毕竟通过蒋小庆了解了一些情况,而且有了互相关照的伙伴,不再像以前那样孤身一人。她的心里踏实了许多,也看到了一丝希望。 
  坐在后面座位上的杨雪见刘红梅解下了纱巾,心里一阵激动,连忙掏出带摄像头的手机,准备瞅准时机拍下她的相貌。可刘红梅一直都望着前面,也不转脸,这让杨雪很失望。她试图在前面的乘客下车后往前移移,但又怕引起刘红梅的警觉,再说靠得太近也不好拍照,她只好耐心地等待机会。刘红梅在大巴转弯时,终于侧过了身子,杨雪赶紧举起手机,正要摁快门,大巴又调正了方向,刘红梅的脸又侧了过去,这让杨雪十分懊恼。可她从刘红梅的侧面看,觉得十分面熟,于是绞尽脑汁回忆着,想了半天也没有结果。 
  大巴到了轮渡码头。 
  刘红梅起身下车,往车门走,又把纱巾系到脸上。 
  杨雪竭力地辨认,可由于刘红梅系纱巾的速度很快,她又一次失望了。杨雪待刘红梅跳下车踏板这才急忙起身,跟在刘红梅身后下了车。 
  刘红梅跳下大巴,直向轮渡售票口走去。突然,她发现廖凯正从靠岸的轮渡上下来,顿时魂飞天外,躬身钻进旁边的人流里。 
  杨雪正欲快步跟上去,上岸的廖凯发现了她。他快步上前挡住杨雪的去路,不无诧异地问她在轮渡码头瞎转悠什么?杨雪猛不丁撞到廖凯,也吃了一惊,问他这么晚了到哪去?廖凯说去音乐厅有个约会。杨雪也随口顺着廖凯的话说自己来码头也是有约会。廖凯四处张望,问杨雪深更半夜和谁约会。杨雪眼看着刘红梅刹那间没了踪影,急得跳着脚嚷嚷说你赴你的约会,我赴我的约会,各有各的隐私,你管得着吗?然后不容分说一把推开廖凯,手忙脚乱地钻进人群寻找刘红梅。廖凯看了看神经兮兮的杨雪,不由得摇摇头,走向停车场。轮渡码头有他的专用车库,奔驰600就停在那里。 
  杨雪在码头东一头西一头乱窜,刘红梅早已没了踪影。杨雪急得直想哭。王步文第一次交给她这么重要的任务,而且是第一次单独行动,就弄砸了,她禁不住直骂廖凯混蛋。 
  刘红梅乘轮渡登上了观音岛,不由得回身向港城眺望,怦怦直跳的心这才稍稍平静下来。她扯下脸上的纱巾,揩了揩脖颈上的冷汗,小跑着奔向观音阁。还有一件事一直让她的心悬着,那就是罗五七不知是何状况,如果他醒了发现自己被反锁在屋里,不剥了她刘红梅才怪呢。 
  海湾里响起轮渡沉闷的汽笛声,夏夜的风掠过海面,吹荡起杨雪乌亮的长发,她怔怔地望着灯火辉映下波光粼粼的海面,怅然若失。 
  廖凯赶到音乐厅时,歌剧还没结束。他想了想,决定暂不去惊动严展飞,还是耐心地等一会儿吧。在所有的朋友哥们和合伙人中,廖凯最敬畏最看重的就是严展飞,对房修夫他都没有这种感觉。他觉得严展飞是个干大事的人,不仅有智慧,有惊涛骇浪之中闲庭信步的大将风度,而且有坚强的意志,有敢与天公试比高的豪气;是个敢爱敢恨,拿得起放得下的坦荡君子。他没有李中秋的玩世不恭锋芒毕露,没有房修夫的水性杨花贪心不足,也没有黄河的阳滞阴盛和罗五七的粗鲁愚莽。他认为只有严展飞才是自己最理想的搭档,两人携手共同努力,必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他希望自己能成为中国最大的民营企业家,而严展飞能成为政界的一颗明星,至少也要进政治局当副总理。他并不觉得这种想法有什么乌托帮或是狂妄,他的财力和严展飞的权力相互作用相互促进,形成良性循环,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一不小心就滚进了中南海,滚到了国内五十强企业的榜首。 
  堵住漏洞,消除隐患
  廖凯就这么边想着边走进音乐厅大堂旁的休闲酒吧,要了个稍微僻静的雅座,点上香烟悠然地抽着,等待歌剧散场。 
  音乐厅舞台上的歌剧《罗密欧与朱丽叶》已进入最后的高潮,坐在观众席前排的严展飞和冯晓洁看得如痴如醉。冯晓洁紧紧偎倚在严展飞身旁,双手抚摩着严展飞结实的臂膀,泪水盈眶。随着悲怆而又激昂的音乐,大幕徐徐落下。严展飞的手机恰在这时响了。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号码,眉头微微一皱,举在耳边接听。 
  散场的铃声响起,严展飞也接完了电话。冯晓洁问是谁这么晚了还打电话,严展飞告诉她是廖凯,有事要跟他谈。冯晓洁被歌剧点燃起的一腔柔情正想与严展飞分享,见廖凯这时候来打扰,心中颇不高兴,于是撅着嘴说别理他。严展飞无奈地耸耸肩,说他已在门口的酒吧等着了。说着把车钥匙塞到冯晓洁手里,让她先回去。冯晓洁叹了口气,只好先走出音乐厅。 
  严展飞在侍应生的引领下走进雅座。廖凯急忙起身,歉疚地说:“展飞,真对不起了,你难得轻松轻松,还来打扰!” 
  “既然已经打扰了,就别玩虚情假义那一套!”严展飞在廖凯对面坐下,语调平静地问:“你这时候找我,一定不会是小事。说吧,到底怎么了?” 
  廖凯为严展飞斟上一杯马爹利,把王步文的举动详细叙述了一遍。 
  严展飞晃动着酒杯,脸上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自从因为冯晓洁,他和廖凯的友谊产生质的飞跃以后,他的心灵便无时无刻不在情感和理智的旋涡里挣扎。每次帮助廖凯完成一次业务后,他都反复警告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可这最后一次永远也不能实现,就像俗话说的,一步迈错,步步都错。但随着天华的壮大和自己仕途的顺畅,失职的不安和负罪的自责便渐渐被时下的不贪不正常所代替了。纵观天下,权钱交易已是时代潮流,孔夫子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真是至理名言。有了经济实力,他才能润滑权力的阶梯,有了更大的权力,也才能取得更丰厚的经济回报。不然,冯晓洁怎么可能成为天华身家过亿的股东,在香港和南美购下豪宅,他又怎么可能步步高升,成为港城缉私的首脑。当他心安理得之后,人生的轨迹便发生了根本的逆转;而当他一旦认准目标,就会毫不迟疑坚定不移地一直走下去,谁都休想动摇他,更不容许任何人阻挡他,包括王步文。王步文是他最信任也是最赏识的部下,而且他们在缉私行动中,曾无数次遭遇生命危险,在互帮互救中结下了深厚情谊。他介绍给廖凯的缉私处部属,王步文是惟一的一个。廖凯施展了所有的能耐,他也费尽了心思,可就是没能把王步文拉过来。他失望之余,常怨恨地说王步文是魏延式人物,后脑勺上长着反骨。所以当后来王步文瞒着他派蒋庆林卧底时,他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廖凯的一石二鸟计划。可当王步文陷入绝境,他又不忍心弃之不顾了,拒绝了廖凯的请求,没有同意把王步文开除出海关的动议,和曾培松一起合力把王步文保了下来。现在,他似乎隐隐有了一种追悔莫及的感觉,认为当初不该对王步文还抱有一丝希望,他应该了解这小子一根筋的禀性。 
  “咳,当初你不放他一马,也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廖凯呷了口酒,不无怨气地说。 
  “过去的事情就不必再提了。”严展飞也呷了口酒说,“你有什么打算?” 
  廖凯想了想说:“张军的老婆和尹大力这边,我会作出安排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我现在心里最没底的就是不知道王步文还掌握了哪些情况,他是个无孔不入有条缝也能钻出个大洞的角色,这你应该比我更了解。” 
  严展飞眉梢挑了挑,向廖凯要了支烟,慢慢抽着说:“我明天找他谈谈,如果有重要情况,他不会瞒我。他之所以没向我汇报,并不是像你想的那么复杂,主要还是想弄出个大概眉目后再跟我通气,你不要想得太多。” 
  “但愿如此。”廖凯往严展飞跟前凑了凑,压低嗓门说,“展飞,不管怎么说,你对王步文都不能大意,最好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怎么解决?”严展飞喷出一口浓烟说,“把案子从市公安局要过来可是你的主意,我是不能要过来了又不让王步文查吧?那不是在干掩耳盗铃的蠢事吗?这事要稳妥周全地进行,不能快刀斩乱麻,这个道理你廖总应该明白!” 
  “我的意思是能不能把王步文调开。这是你权力范围内的事,应该不困难。”廖凯注视着严展飞说。 
  严展飞摇摇头说:“采取这种方式不可行,至少在目前是不合适的。王步文你是了解的,一旦引起他的怀疑,惹毛了他,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还是那句话,要度势而行,在合适的时机采取万无一失的手段。” 
  廖凯愁眉不展地说:“你说的这些我当然都很明白,但总不能任由他查下去,要想个法子解除危机,争取主动才行。” 
  “这就是你的事情了。堵住漏洞,消除隐患才是从根本上解脱危机的最佳办法。”严展飞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声音低了下来,“只要你那边不给他抓住把柄,我就有正当的理由和借口阻止王步文,你明白吗?” 
  廖凯点了点头,又递给严展飞一支烟,脸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 
  真是个标准的汉奸
  王步文“护送”蒋小庆到家,看着她走进院门。他很想也跟着蒋小庆进去,让她说出会面的女孩是谁。可又怕蒋小庆对他有顾忌,不吐露实情。既然蒋小庆瞒着他,又不让蒋小林告诉他,就说明她仍对他有很深的误解,在这种情形下去招惹蒋小庆显然不是明智之举,弄不好不仅达不到预期目的,反而会把事情弄得更被动,让蒋小庆成为惊弓之鸟,连哥哥都不再相信。这个小妮子真是太棘手了,使得王步文既头痛又担心。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蒋小林了,希望他能问出那女孩是谁。王步文想到这里,忙给蒋小林发了个信息,让他无论如何要从蒋小庆嘴里套出女孩的身份。然后坐在车里,静静地等待着。 
  蒋小林一直在家里焦急地等着蒋小庆,接到王步文的信息后,他才放下心来,知道妹妹没出什么问题。他刚合上手机,便听到门响,连忙起身迎上去。蒋小庆斜挎着包,兴冲冲走进屋。她一看哥哥还没休息在等着,赶紧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 
  蒋小林急不可耐地问妹妹会面的情况。蒋小庆把包往沙发上一扔,垂头丧气地回答说白跑了一趟,人影子也没见着。她在回家的路上,便编好了搪塞哥哥的话。她现在无论如何不能把刘红梅的情况告诉哥哥,因为他们同是天华公司的员工,一旦哥哥把不住嘴泄露出去,那麻烦就大了,后果不堪设想。她要摸清所有的底细,有了重要线索之后,再跟哥哥商量下面的行动。 
  蒋小林听了蒋小庆的回答后,有些狐疑地观察着妹妹,见她的表情没有什么不自然,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便相信了,懊丧地说:“我还担心你的安全,让王步文……”他突然意识到说漏了嘴,赶忙刹住。 
  蒋小庆睁大眼睛盯住哥哥,冷冷地问:“你告诉王步文了?” 
  “哦,没有没有!”蒋小林连忙矢口否认,将手机在手里颠来倒去,以掩饰慌乱。 
  蒋小庆从哥哥没说完的话和欲盖弥彰的神情里,已明白无误地断定哥哥把她与刘红梅会面的事透露给了王步文,顿时紧张起来。可以想象得到,王步文一旦获知了这个消息,肯定如获至宝,跑得比兔子还快。说不定她还没到梦露咖啡厅,王步文已经捷足先登,在那儿守株待兔了。那刘红梅也就有可能已经成了王步文的猎物。蒋小庆想到这些,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来。她声色俱厉地质问哥哥:“你说,你到底都告诉了王步文什么?” 
  “你小点声,妈都睡了,别惊着她。”蒋小林对此并不是太在乎,漫不经心地说,“既然你没见着人,王步文他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大惊小怪干什么?” 
  蒋小庆怒火中烧,气急败坏地说:“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跟王步文说的?” 
  蒋小林见妹妹真发火了,便不想再跟她争吵,以尽快地息事宁人。他已有了睏意,就信口说:“没说什么,我有好几天没跟王步文联系了,真的,骗你是小狗。”边说边给王步文回了条信息,只有“一无所获”四个字。 
  蒋小庆咬牙切齿地说:“哥,你听清楚了,你要是骗我,我非抽你不可!” 
  “好好,你抽你抽,人家有野蛮女友,我有个野蛮妹妹。”蒋小林从沙发上站起,合上手机,伸了个懒腰。“睡觉喽,白紧张了一个晚上!”说罢,抬腿就往自己的卧室走。 
  蒋小庆大脑里突然电石火花般一闪,目光在哥哥手里的手机上凝住,她一字一顿问:“你刚才在给谁发信息?” 
  蒋小林一怔,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嘟囔着说:“网友,很要好的网友……” 
  蒋小庆几步跨过去,不由分说从哥哥手里抢过手机,快速检索,很快查到了王步文和哥哥互发的信息。她的脸越涨越红,嘴唇颤抖着,把手机狠狠扔在地上,边厮打哥哥边带着哭音斥责说:“你是汉奸!你是叛徒!你是臭狗屎!你竟然和那个王步文勾结在一块对付我,你是个大坏蛋!” 
  蒋小林用手遮挡着往后退,无奈地说:“好好,我是王连举,我是甫志高,我是遗臭万年的狗屎行了吧?你一个女孩子单打独斗,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我不用你担心,我再也不会相信你!”蒋小庆仍不依不饶地捶打着哥哥,恨不得把哥哥一口吞了。 
  蒋小林被妹妹推倒在沙发上,苦着脸窝成一团,任凭蒋小庆发泄着怒火。 
  坐在车上的王步文终于等到了蒋小林发来的信息,看后不觉大失所望。就在这时,杨雪也打来电话,说目标跟丢了,很伤心很自责的样子,声音都变调了。王步文意识到问题有些严重了,如果丢了这条重要线索,那将是无法弥补的损失。看来事不宜迟,必须硬着头皮找蒋小庆谈谈了,应该向她晓以利害,让她说出实情,不然就无法把握事态的发展,不仅影响侦查工作,而且有可能造成蒋小庆和那位神秘女孩的人身危险。他不再犹豫,推开车门跳下车,走进蒋家院门。 
  蒋小庆还在气喘吁吁地厮打着蒋小林,门一声响,王步文一步跨了进来。他看着眼前的情景,吃了一惊,用诧异的口气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么大了还打架?” 
  蒋小庆抬头看见王步文突然闯了进来,这才有些悻悻然地住了手,狠狠白了他一眼说:“关你什么事?你怎么深更半夜私闯民宅?” 
  王步文有些尴尬地笑笑说:“我来的不是时候,对不起……” 
  蒋小林则赶快站了起来。“步文,你来的太是时候了,不然我非被她捶成肉酱不可!”说着,就去泡茶。 
  蒋小庆禁不住鼻子轻蔑地哼了一声,不屑地说:“真是个标准的汉奸!” 
  贻误战机,酿成大错
  王步文顿时明白他们兄妹之间发生了什么,很显然是因自己而引起的争端。他在沙发上坐下后,便为了缓和气氛,以求得蒋小庆的好感,跟她套近乎:“小庆,你对我们的侦查工作支持很大,死者的身份已经确定了,就是李燕。如果没有你的辨认,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有结果呢!” 
  蒋小庆见王步文这种态度,也就不好再冷嘲热讽了,于是抬抬眼皮说:“你这么晚来,不是就为了夸我两句吧?” 
  王步文有些局促地欠了欠身子,故作随意的样子说:“顺便也想问问你,那个手机号码查到了吗?” 
  “没有。”蒋小庆回答得很干脆。 
  “那今天晚上和你见面的人是谁?”王步文尽量用和缓的口气很婉转地说:“小庆,你看,我也不想为难你。你觉得能告诉我就告诉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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