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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手邪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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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补救之策

    谢雨潇立马给妖月、霜儿、欧阳川文、二虎四人打了电话,让他们四人天黑后哪里也不要去,寸步不离的和西妤、西婷呆在一起,等着他回去。

    未来之画,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有了未来,就再也别想无忧无虑了。

    “再看看这幅。”谢老紧皱着眉头,将手中的另一幅画给谢雨潇递了过去。

    风吹草低,黄尘漫漫,枯叶飘零,散落坟头,坟头如棋,星罗密布。四周荒芜一片,除了坟头还是坟头,苍凉、空寂,似是另一个世界,一个灰蒙蒙的,只有死人,只有鬼魂才会存在的世界……

    有两个人,一个长发飘飘、白裙飘飘、身姿曼妙、若隐若现,在坟头间飘移的女子背影;在她身后不远处,还有一个戴着墨镜、穿着风衣、军靴的男子,男子正一脸迷茫的看着前方女子的背影,一步步的跟上去……

    “这是什么地方,这个女子是谁?我又在干什么?”谢雨潇起先将白裙女子看成了霜儿,但仔细的分辨后就确定不是霜儿了。两人的衣着形态很像,但身姿及散发出的韵味就不相同了。这女子有一种凄清之态,凄清之态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段无法言说的,悠悠可怨的凄凉身世……

    谢雨潇看着谢老,谢老摇摇头。

    这幅画上找不到任何的时间、地点,甚至任何可追寻的线索。

    “爸,能给我解释下这幅画吗?”谢雨潇拿着画走到了父亲身边。

    “这幅?**年前画的了吧。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画出这样的东西。”

    “你画画的时候是怎么构想的呢?想着的是怎样的场景?”

    “构想?场景?”谢中石摇摇头说:“未来之画,我根本无法控制,有时是控制自己进入状态去画,有时是身不由己、入魔般的就画了起来。画画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有画完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又画了一幅未来之画?”

    “画画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

    “对。我一无所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脑子一片空白。”

    谢雨潇点上一根烟,在屋内转了两圈又问:“爸,你能画出未来之画的能力是哪里来的?应该不是天生的吧?”

    “当然不是了。唉,都怪我一时忍不住诱惑,否则我也不会被折磨折磨多年。”

    “诱惑?到底怎么回事,爸,你给我讲讲吧。”

    “那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谢中石的眼神随着言语,渐渐迷离起来:“二十多年前,我还是美院的一名普通学生,那时,我们学校的操场背后有一片竹林,环境甚是优美,所以我每天傍晚都跑去那里画画。起先我没有注意,也是后来才发现竹林里,每天都有一个衣着褴褛的老头蹲在地上,用左手拿着一根细竹在地上画啊画啊的。我想那老头也是同行人,定是痴迷画画而导致行为有些反常,我觉他可怜,就每天去竹林时给他拿些吃的过去。

    秋来冬去,一年的时间过去。那老头日复一日,从不间断的在哪里画啊画啊。有一天,我好奇之下,就走过去看那老头在画什么。老头画的很奇怪,竟是一些人看不懂的东西,但看得出,那老头的画功非常好。我就问那老头画的是什么,为什么人看不懂。老头头也不抬,依旧画着他的画,我又问一遍,那老头就说他画的是未来之画。

    我当时一听就笑了,说是幻想、梦想吧。那老头一听,纠正我说,那是未来,可预知的未来,并非幻想、梦想。我觉得这老头肯定是疯了,就摇头说,那你继续画吧。我起身准备走,可那老头突然拉住我说,你不相信?好,你看看这幅画。说着,老头抬脚抹去了地上的画,拿着细竹三两下又画出了一幅画,这幅画我看清楚了,画的是我们学校的图书馆着火了。”

    “后来,图书馆是不是真的发生火灾了?”

    “是啊,过了一个来月,我们学校的图书馆真的莫名其妙的发生火灾了。在火灾事故发生的第一时间,我就想起了那个老头。于是,我就飞奔到那片竹林去找那老头,那老头还在,依然在那里画画。我还没开口,那老头就问我他画的是不是未来之画。我就说是了。老头笑了两笑,问我想不想学。我那时根本没考虑太多,认为能画出未来的画家才是画家的最高境界,便点头说是。老头将他手中的细竹递给了我,让我画着试试看。我接过了细竹,正要画画,忽然之间,大量的不知名的意识冲向了我的大脑,我一时间就什么也不知道,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那老头不见了,我手上的细竹也不见了。从那天起,我再也没见到过那老头,而我,也就是从那天起,我的左手具有了画出未来的能力,开始备受未来与命运的折磨,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世间的稀奇事真多啊。”谢雨潇感慨道。

    “大千世界,本就是无奇不有,没什么好奇怪的。”谢老道。

    “父亲,你现在有什么打算?”谢雨潇问。

    “我?哈哈。”谢中石笑了起来:“爸爸的未来都画在了那两幅画上,能有什么打算呢。爸爸准备这段时间将曾经画过的画整理整理,走出这血灵村了。现在,爸爸没有了这未来之手的困扰,感觉是一身轻啊。”

    “爸,你收拾好了给我电话,我给你安排。”

    “好。”

    谢中石说着,用没有手掌的左胳膊拍了拍儿子的肩头说:“儿子,爸爸现在才想明白,这人呐,把握住当下的生活是最幸福的,那些所谓的狗屁未来,狗屁命运都让他见鬼去吧。什么是命运,什么是未来,我们走过的每一天都是命运,都是未来。命运、未来让我们走过去,回首的时候再去品味吧。”

    父亲变了。这是谢雨潇听到父亲的这番话时最直接的感觉。父亲开始变的开朗,变的洒脱,他相信父亲的未来定是阳光明媚。

    可他呢,他已陷入了未来的困扰,他在想着画上举起匕首的玉女,画上若隐若现的白裙女子……

    “爸,把那些画都给我吧。”谢雨潇说。

    谢中石迟疑了下说:“那你拿去吧,爸爸希望你能和我一样,尽早的走出那些画。”

    谢雨潇将画收进了灵戒。

    这时,紫苑地产的杨总给谢雨潇打电话,说是合同已经准备好了,看是约个地方还是给他送过去。谢雨潇说自己在外面办些事,走不开,一会安排欧阳经理跟他联系。

    和杨总说完后,谢雨潇就给欧阳川文去了个电话,让欧阳去请个资深律师,然后和紫苑地产杨总联系下,过去把合同签了拿回来。

    这是难得的一天,谢雨潇活了二十年,第一次看到性情不再怪癖、倔强的父亲。他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和父亲、谢老一起坐到院子里聊天。什么都聊、聊过去、聊以后,及荒唐可笑而又令人无奈的命运。

    他本是跑回来质问父亲和姐姐谢雪妮的关系的,质问父亲怎么可以让姐姐怀孕?但,现在,这些话他已无需再问了。那是老天已安排好的命运,老天安排的命运你能怪谁?除了痛骂苍天弄人外,还能怎么样呢?

    下午五点多,谢雨潇去谢老的地头扒了些绿色蔬菜,又去买了些酒肉回来,为父亲、谢老做了有生以来的第一顿饭,虽说并不怎么可口,但也不至于难以下咽。

    饭后,谢雨潇向谢老、父亲辞别,欲返回离河据点。

    起风了,有些凉。谢雨潇从灵戒内翻出了风衣,穿在了身上。

    谢中石看着儿子穿风衣,脸色顿时大变。他走到儿子身边,沉重的说道:“儿子,以后少穿这件风衣,还有,你若碰到一个穿黑色道袍,三角眼,留着八字须的老头,就离他远点。”

    谢雨潇眉头一扬道:“为什么?难道这件风衣不好看吗?还有,你说的穿黑色道袍的老头是谁啊?”他嘴上说着,心里却在猜想:“黑色道袍,老头,难道父亲说的是黑玄观主?父亲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难道他画出过与黑玄观主相关的画?可如果画过,我刚才怎么没看到呢?”

    “没什么,爸爸给你说的话你记住就是了。”谢中石怎么也无法对儿子说出他曾经画过的,那幅儿子被黑袍老头开肠破肚的那幅未来之画。

    谢老皱了皱眉头,猜想谢中石心头定有难以言说之事,便对谢雨潇道:“灵主,父亲的话记住就对了,没错的。哪个,时间差不多了,你快回去吧,可别让西妤、西婷那俩丫头出什么事。”

    谢雨潇嗯了一声,在心头琢磨着父亲的话,急匆匆的飞回了离河据点。

    当晚、谢雨潇、欧阳川文、妖月、霜儿、二虎、谢雪妮齐聚西妤、西婷的房间。

    谢雨潇也不说是啥事,只说大家坐在一起聊聊天。聊天就聊天,人多了热闹,七嘴八舌,一聊就聊到了晚上十点多。

    谢雪妮聊了会,拉着二虎出门说话了,想去是去打消二虎对她的念头了。

    谢雨潇坐了会,韩东来找他,说是谈点事。他看看时间,嘱咐众人那都别去,等着他回来后,就跟韩东去了会议室。

    韩东要谈的当时是与帮派有关的事。他说弟兄们整日练武,日子过的枯燥无味了,都说要和月牙帮的干上一架,泄泄火。谢雨潇一听,就晓得是那帮小弟是练了这么些天武功,有些掂不清自己的分量了,想找人试手了。

    不过,憋这么些天,也确实为难那些小弟了。那些小弟本就是些整日有事就打架,无事就花天酒地的人物,现在,整天被关在这离河据点练武,这么些天下来,早就憋的要死要活了。

    谢雨潇想想说:“行,大哥就安排吧,找一个月牙帮的地盘,我们去砸上一次,让弟兄们泄泄火。”韩东一喜道:“地点我已经选好了,就我们紫荆门以前的地盘:迪HIGH慢摇。”

    谢雨潇一听韩东连行动地点都选好了,就笑着说:“看来大哥也是沉不住气了啊。”韩东干笑一声,说:“不瞒兄弟说,大哥的手确实也是有些痒痒了。这次,我们打完就撤,一是当练手,二是让那月牙帮的日子也别过的太消停。”

第140章 西婷中降了

    无论是对付月牙帮,还是称霸整个东泉市的黑道,谢雨潇一直抱的是先壮大自己,待兵强马壮、时机成熟之后再一举崛起的方针。这是一个长久之计,一个稳妥之道。但无疑,这个方针需要有极大的耐心,要能沉得住气。

    与此方针相比,韩东的骚扰建议虽显得有些沉不住气,但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骚扰,不间断的骚扰而不扩张,既能锻炼自己,又能消耗对手的实力,让对手忧心忡忡,在提心吊胆中过日子,这又有何不妥呢?

    谢雨潇的反应在韩东的意料之中。他心里明白,只要不是原则上的大事情,无论他说出什么事,他的这位潇兄弟都会赞同的。

    坐了会,抽了根烟,谢雨潇心里挂念着玉女,便对韩东说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吧。韩东说声好,灭了烟头,正要起身,又对谢雨潇说:“潇弟,有空了和大哥一块去找个人。”

    谢雨潇好奇的问:“找人?”

    韩东点头道:“对,找人,找一个道上传闻的无所不知的人。我们如果想搞清楚月牙帮及本元国际的事,而不想从月牙帮身上下手的话,找这个人或许是最好的办法了。”

    “无所不知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神龙见首不见尾,千变万化,自称为‘千香狐’的人。”

    “千香狐?好有意思的外号,一定是个女人吧。”

    谢雨潇说着,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对于女人,他总是充满着信心。

    “女人?”韩东笑着对有四个老婆的谢雨潇摇了摇头说:“恐怕要让兄弟失望了,那道上的人都说‘千香狐’是个男的。”

    “男人?男人起‘千香狐’这个名字就更有意思了,我们怎样才能找到他呢?”

    “要找到这个千香狐不大容易。这几天大哥先去打听打听如何才能找到这个‘千香狐’,随后我们在一起去找……”

    这时,谢雨潇的手机响了。谢雨潇一看手机,似乎预感到什么,一把抓起了起来。

    “潇哥,快,快,玉女、玉女出事了。”欧阳川文在电话里大喊。

    谢雨潇心里嘎登一下,脸色大变,他唰的站起来对韩东说声玉女出事了,就拔腿往外跑。韩东一听玉女出事,立马跟着谢雨潇飞奔。

    “西婷,快住手~”

    “妹妹,你怎么了?”

    “啊~,快,抓紧点~”

    西妤、西婷的房间里传出杂乱的大喊大叫声。

    妖月、霜儿在死死的抓着西婷的肩头。西婷神情呆滞,面无表情,双眼只见白不见黑,她手脚并动,在妖月及霜儿的手下死命的挣扎着。西妤手捂着肩头,斜靠在床上,肩头、床上都是血。欧阳川文已穿起了道袍,手按桃木剑,剑挑黄符,口中念念有词。

    “西妤,接着。”谢雨潇一进门,一颗圣灵丹朝西妤抛去。西妤接过,张口吞下。她是有圣灵丹的,只是她一心挂念着妹妹,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伤势。

    “啊~”

    西婷左手的匕首反转,在抓着她的妖月腿上划出了一道口子,妖月失声叫了一声。

    “二虎,夺下西婷的匕首,别傻站着。”

    谢雨潇说着,叫二虎和他一起上前帮忙。岂料,还不待他二人走近,西婷手中匕首突然一缩,噗哧一下,插进了自己的小肚子。

    “妹妹~”西妤发出一声尖叫。

    抓着西婷的妖月赶忙腾出一只手,摸出颗圣灵丹,硬塞进了西婷的嘴里。与此同时,二虎强拉住西婷的手腕,拔出了插在肚子里的匕首。

    “道之道,道无极,法无边,着!”

    欧阳川文大喝一声,手中桃木剑陡然一指,挑在剑尖的黄符就飞向西婷,贴在了西婷的脑门上。

    一圈黄色光雾弥散开来,在西婷周身形成了一道黄色的光晕。死命挣扎的西婷软了下来,耷拉在了妖月、霜儿的臂膀下。妖月、霜儿两人见西婷似是昏睡过去,便搀扶着西婷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平放在了床上。

    “雨潇,婷妹子咋了?被不干净的东西沾上了?”谢雪妮走到西婷跟前,轻抚着西婷的脸庞问谢雨潇。

    “没事姐,西婷休息会就好了,你放心吧。”谢雨潇对姐姐说着宽心话。

    “降头术?”看着西婷的谢雨潇看出些门道,回头问欧阳川文。

    “嗯,想是那降巫秦白养好了伤,开始作祟了。”欧阳川文说完,对众人说道:“你们最近出去玩干啥的,可得留意点,头发啊,指甲啊之类的可别落到那秦白手里。否则,他给你们下降头,像西婷这般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妹妹怎么会中降头术的?”西妤问。

    “想是上次和降巫秦白打斗时被拽走了头发什么的吧。”欧阳川文推测着。

    “欧阳,西婷妹子现在没事了吧。”韩东问道。

    欧阳川文摇摇头说:“中了降头,只有找到降头师,夺回被施降者的物品,才能解降。我目前只是用道法将西婷保护了起来,让那降巫秦白控制不到西婷而已,这道法只能维持十二个时辰,十二个时辰过后,我就得重新施法。”

    “也就是说要救西婷,只有找出那降巫秦白了?”谢雨潇一边在脑子里翻着《茅山道经》,一边问欧阳川文。

    欧阳川文点点头。

    “找到降巫秦白,我们这次无论如何都得干掉他了。”想着防不胜防的降头术,谢雨潇杀心顿起。

    “是,这个人物太过危险,我们是得干掉他了。”欧阳川文道。

    “对了,我不是让你们寸步不离的陪着玉女吗?你们陪着玉女怎么还会发生这种事?”谢雨潇想起未来之画,心中又狐疑起来,问欧阳等几人道。

    “我,我那啥,何文倩给我打电话,我刚好出去接电话了。”欧阳川文多少感到有些抱歉。

    “妖月你呢?”谢雨潇瞪了眼欧阳川文,问妖月。

    “我感觉身上有点凉,就回屋拿衣服去了。才不到两分钟的时间。”

    “霜儿你呢?”

    “我刚好去洗手间了,一出来就见西婷姐高举着匕首朝西妤姐刺下。”霜儿脸一红道。

    “我和二虎在外面说事,是听到尖叫声才赶过来的。”谢雪妮不待弟弟开口,张嘴自个说了。

    谢雨潇眉头一皱,问西妤道:“那你呢?西婷的反常行为你没发现?竟然还中刀了?”

    西妤犹如做了个梦般说道:“她们都走了,我靠在床上才看了两眼电视,不知咋的就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了。听到霜儿妹妹尖叫,我才惊醒,躲过了那直插心窝的一刀。”

    “未来之画,竟然真的无法避免,再怎么安排,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还好提前有了防备,不然后果还真不敢预料了。”谢雨潇在心中感叹道。

    看看表,已过了午夜十二点。十一月四号宣告过去,应该无事了。

    谢雨潇说声没事了,让众人回房休息。

    人都各自回房了,他自个却无心睡觉,想着西婷的事,走到了欧阳川文门前,推开了房门。欧阳川文正在脱道袍,见谢雨潇进去,就一边脱道袍一边问:“你怎么知道今晚要出事?”

    “我什么时候说今晚要出事了?”

    “你不知道今晚要出事怎可能让我们形影不离的陪着玉女?你就别卖关子了,说吧。”

    谢雨潇点上一根烟,掏出了未来之画,甩给了欧阳川文说:“因为这个,未来之画,你看看吧。”

    “未来之画?”欧阳川文惊异的反问一句,打开了画:“天呐,你画的?你还有这能耐?”

    “去,我那有着本事,这是我父亲画的。”

    “你父亲太牛X了。”欧阳川文说着,兴奋的坐到谢雨潇身边说:“拜托,让你父亲画画我的未来,如何?”

    “画毛,就西婷这一幅画都让我够受的了,你还要来?你知道不,我父亲为了不受未来命运的折磨,已经将他能画出未来的未来之手自个砍掉了。”

    “知道未来多好,有那么可怕么?”

    “靠,要是我画出一幅你嗝屁着凉的画,你每天还会活的这么无忧无虑么?”

    欧阳川文不说话了,似在权衡未卜先知的利弊。

    “别想那事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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