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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不易做-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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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转折 。。。

老爹把话说到这儿了,但也只能 说到这儿,除此之外,一切还不 要她自己掌舵。

她大概永远都找不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了。

苦笑了一下,然后沈言就将这情绪抛在了脑后,现阶段她最重要的事情,还 协助将这场寿宴承办妥当。

按照约定,期间她也满足了齐国世子的愿望,带他遍览了教坊群花,齐国世子已然温顺的仿佛人蓄无害的小白兔,而他身边的贴身侍卫傅均,依然腾跳的像只安分不下来的猴子。

说也奇怪,明明 他提出要看美人的,可 真看的时候,他又显得不甚在意,整个人又 要茶又 要酒,还差点“不小心”将滚茶扑到了第一名妓苏盼儿的手上,将整个场面弄的一团糟,简直就 捣乱的。若不 沈言在此,只怕那管事的早就喊人将他们打出去了。

“沈大人,今天的事情,真 不好意思,有劳你多担待了。”事毕之后,齐世子专程上门道谢了一次,言辞恳切,倒 令人意外。

“齐世子不必如此介怀,这 本官分内之事。”沈言端了茶碗在那里慢慢的拂着茶沫,表情很 淡然,不管齐世子那里如何,她都且冷眼旁观,戒备的力度倒 没有半点松懈。看着齐世子这般委屈求全,她心中微微一叹,却 好心的建议道,“世子对下人宽怀,这 好事,只 也得把握轻重。在我面前失态不 问题,但 倘若殿前失仪,这可就不 小事了。”

“多谢沈大人提醒,我知道。”齐世子显然被沈言这种推心置腹的语气感动,也十分陈恳的点了点头,然后有些黯然的说道,“因为我对傅郎多有亏待,心中内疚,所以平日里纵容他一些了。只 现在要让他改了脾气也难得,所以在大宴上我决定不带他同往了。”

“不过说到此项,却还 有一事想要求。”话说到一半时,齐世子欲言又止的看着沈言,一副我有话很不好意思说但 又不能不说的表情。

“有什么事情,世子但说无妨。”沈言在心里头嘀咕着你到底 不 男人能不能干脆一点,脸上却仍然带着浅笑。

“就 ,呃,那个,那天如果我不带傅郎一起去的话,他肯定会有些不高兴。他不高兴的话,可能会弄出点响动,所以,那天若你们听到使馆区有异动的话,能不能装作没听到?”齐世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沈言听着先 一愣,很快的就反应过来,这齐世子多半 打算自己一个人偷偷溜去的,又害怕那傅均知道后生气闹的鸡犬不宁,所以才事先打招呼,免得到时候大批巡逻人员过去,在众人面前跌了面子。

只 ,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沈言跟他的关系还没有好到可以帮他 解决这种事情,所以当下只 浅浅一笑,拨了拨茶碗里头的茶“这个不归我管,世子怕 求错人了。”

“我,”那齐世子得了沈言这句话,面皮涨的通红,忽然就起身离座,然后在沈言惊讶的目光中一撩衣摆,却 做出了下跪的动作。

“世子这 要做什么。”沈言放下了茶碗,冷了脸色的看着阶下的人,若不 阿九忽然从黑暗中冒出来架住了齐世子,恐怕他现在就已经跪在下面了。

“我,”齐世子惊愕的看着阿九,显然没有想到沈言身边还有这种高手随侍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在京城中除了沈大人你以外,也没有什么相熟的人,若 你在拒绝,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齐世子站稳了身子,面上一片凄苦,“若我去找旧城兵马司,势必会惊动一连串的人,父王本来就对傅郎多有不满,若 被他知道了傅郎这般形状,傅郎,傅郎恐怕就真的没有生机了……”

齐世子本来就生的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这般哀求之下,更显得凄楚动人,让沈言忍不住有点心酸。

“何必呢。以世子的身份地位,天下的男女,什么样的找不到,何必苦执于一个人呢。”沈言摆了摆手,让阿九放开了,低声叹道。

“沈大人有喜欢过谁吗?”听到她这感叹,齐世子惨惨一笑。“你若真的喜欢上一个人,天上地下那人都 独一无二,眼里心里都 他,要我怎么忘得了!”

说完这句话,齐世子也沉默了,一时间客厅里静寂如坟墓。

沈言始终受不了这种气氛,僵持之下最终还 答应,“好吧,我答应你。”

“多谢沈大人。”齐世子听到他的这句承诺,大喜过望,深深的朝他鞠了一个躬,沈言这次没有退让,坐在那里端端的受了他这一拜,然后兴趣缺缺的让阿九送他去了。

“大人真的打算答应这件事?”阿九回来的时候,沈言正好写好给九城兵马都督的手书,好奇的问了一句。

“不答应怎么办,难道还正要他给我下跪不可。”沈言吹了吹还未干的墨汁,盖上自己的私章,然后递给阿九,“你等会儿跑去送一趟,免得我忘记了。”

“大人其实心肠最软了。”接了信装到怀里,阿九忽然扔了这句话,听得沈言一愣。

“我心软?”沈言看着他自嘲的笑笑,“我可 预备着搞得人家家破人亡的啊。”

“可若 换了别人到大人的位置上,绝对不会像大人这般顾及他们。”阿九摇了摇头,脸上带着罕见的笑意。

“得了,你就说我 打算捅死人家之前还问人家一声你有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的人不就 了。”沈言不客气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别磨嘴皮子了,做事去吧。”

“那些人的生死并不捏在大人的手里,所以结局不 大人能控制的。我只看到在你能控制的范围内,你对每个人都很好。”阿九扔下这句话,然后往外一跃,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中。

“真 个傻瓜。”沈言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一室冷清,低笑了两声之后,慢慢的走回了室内。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虽然齐世子没什么用,那傅均也太不识好歹,但 这世上还有个人爱着你,挂念着你,纵容着你,倒也算 幸福。

她终归 要做恶人的,那就在这恶之前,稍微让他们幸福点之前吧。

**

尽管发生了齐世子这件小插曲,但太后的寿宴还 有条不紊的进行的,各种奇珍异果流水似的送进宫里头,各种杂耍班子戏班子舞蹈班子你方唱罢我登场,各地大小官员藩王王妃命妇耆老四面八方涌来,沈言累得一天到晚就只能眯上一两个时辰,整个人活活的累瘦了一圈。

等到大戏开锣的那天,她站在殿外跟着群臣远远的朝着那看不清楚人影子的宝座拜了三拜,然后便偷偷退下,吩咐左右看紧了场子,自己则找个僻静的地方躲觉去了。

反正接下来都 听戏看杂耍了,除了已经被检查过好几十次的宫女太监们,其它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监视起来的难度变小了许多,她也总算可以舒缓一下紧绷的神经了。

可 没想到这次,沈言才躺下不久,就又被人惊醒了。

“什么事?”沈言起身拉了拉衣服上的褶皱,满脸不悦的问道,阿九站在旁边觑了觑她的眼色,小声的说,“ 方大人,他说有急事,正各处找你,我怕他引起骚动,就领了过来……”

那个书呆子。沈言揉了揉脑袋,方远一向稳重,如果没有大事,不会在这种场合忘形的,所以她只能认命的挥了挥手,“把他带进来吧。”

“ 。”阿九领命,出去片刻后回来,身后还跟着焦急万分的方远。沈言心中本来还有些气恼着,可 一看方远的眼睛,却什么话都吞下去了。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睛里头充满了血丝,论憔悴程度,比她这几天都不眠不休的人还严重些。

“方兄,你这 怎么了。”沈言引了他落座,正要让人上茶,就见到方远猛然一步跃进抓紧了她的手,对着她低声说,“沈兄,我有要紧的事跟你说,你摈退左右吧。”

“好。”沈言本来被他这忽然的一拉手弄的有点惊,差点就甩掉了他的手,幸好方远后面一句话说的及时,才避免了尴尬的状况出现。

“阿九,你们出去守着。”沈言淡淡的吩咐道,然后暗示自己方远不知道自己 个女人握手只  什么情急之下的反应之后,这才状似无意的对惊魂未定的方远笑笑说道,“方兄,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吧。”

“嗯,那,对,对不住。”方远看到阿九他们都走了,这才松了口气,然后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握着沈言的手,赶紧尴尬的松开了手,红着脸从怀里头拿出纸张,“沈兄,我翻译出你让我翻的东西了,你看看对不对?”

真 个呆子,又不 我写的,我怎么知道对不对。沈言在心里头想着,然后结果来写满了字的纸张,找了张白纸,先把自己背熟的那段奇怪文字写下来,然后按图索骥的将方远拿来的纸,一个字一个字的对照翻译,很快就整理了一段话。

“奇怪,”看着那段文字,沈言拧着眉头低声感叹了一句,眉头不自觉的拧了起来。

42、秘密 。。。

“奇怪,”看着那段文字,沈言拧着眉头低声感叹了一句,眉头不自觉的拧了起来。

那封帛书上的文字并非 信件,也不 什么密函,只 一段平淡无奇的话,仿佛 从哪里抄录出来的一段奇谈一样。

“熹庆年间,工匠蒋大佑著营造法式,率先将宫室营造分为地上与地下工程,并以大夏皇宫为范本,暗道暗室于地下工程,一用来阴雨天排水,二则用藏匿逃遁。营造法式地下篇中的河涌部,暗室部,皆有图例……”

营造法式并不 什么罕见的珍贵书籍,这 前朝一位工匠大师的著作,现在已经 工匠们入门类的图书,各种版本繁杂,极其常见,没有半点稀罕的地方啊!

这份东西的价值跟齐世子对它的重视程度完全不匹配。沈言皱起了眉头,她可不认为这 齐世子傻的缘故,其中必定有什么 她不知道的。

“沈兄,沈兄!”就在沈言发呆的时候,方远一连叫了她好几声,总算将她从深思中叫醒,一抬眼看着那关心的目光,沈言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敛了敛心神,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态问方远,“方兄,你可知道一本叫营造法式的书?”

“营造法式?你说的 蒋大佑的那份?”方远听着她的问话,下意识的就问道,“你问的 哪个版本,嘉庆元年的?熙和三年的?承平七年的?香远堂刻本的?”

“有这么多版本?”沈言听了这话,倒 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 啊,就我知道官方刻印的就有七个版本,民间私印出色的有三个版本,至于其它盗印的那就更不可胜数了。”方远谈到这些倒 十分在行,“这本书编的简单明了,又多有附图,无论 县郭垒墙还 百姓自己起屋,都能直接用上,所以刻本极其众多。”

“那最全的 哪版?”沈言觉得自己隐隐约约的把抓住了什么。

“ 嘉庆元年的木雕初版,共计有四百七十六页。”方远不愧 两脚书橱,一口就答了出来。

“那在哪里可以找到这本书?”沈言只觉得手心汗涔涔的,仿佛有什么呼之欲出。

“嘉庆年间距今有五百多年,其中更有朝代更迭的战乱,那版印刷只有两百本的书早就在战火中消耗的差不多了,今天我们能找到的少数几分,都存在皇宫里头的藏书楼,你没去过吗?”方远纳闷的问道。

“这种生僻的东西,谁会去看!”沈言哼了一声,然后不等方远反应过来就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你跟我来!”

“沈兄,你这 去哪儿啊!”一打开门,听着外面锣鼓喧天, 那边正在演着大戏,可 方远却被沈言拉着脚不沾地的朝着跟热闹声相反的地方跑去,眼看就快要到内廷了,方远吓得赶紧叫停,沈言却不容分说的将他拽了进去,“我们去藏书楼!”

*

今天 大喜的日子,宫中的大多数人手都被调到了前面,因此这后方不免有些空虚,暗地里的守卫见着 沈言来了,也不敢阻拦,就放着让她跟方远这么一路朝内窜了去。等到了书楼前面,看着守门的两把铁将军,沈言二话不说的喊了一声“阿九”,直接让他用那削铁如泥的宝剑将锁子砍成了两段。

这,这真 太嚣张了!别说那鬼魅一样出现的侍卫,就 这面不改色的在皇宫里头乱劈东西的沈言,也让方远循规蹈矩的小心肝儿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这里头的内侍估计也放假了,我们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来问,只能自己动手查了。方远,你从那头起,阿九,你从那边起,我从这边,把近期借阅过这本书的人通通都找出来!”等进了门,方远直奔管理人员的住处,一脚踢开锁着的本,指着架子上一排排记录名册吩咐道。

这里头的进出都有记录,如果没有人玩忽职守的话,那应该 能查到的。

“沈,沈兄,我们这么 不 不大好?”方远往日也来借过书,知道这里头的规矩,沈言现在的行径可 极其不合法的,所以他忍不住弱弱的问了一声。

“事急从权,顾不上那么多繁文缛节了。”沈言哼了一句,然后就闷头查看起来,方远见状也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丢下走开,所以尽管不知道沈言的用意在何,他也低头帮忙找了起来。

一时间,只听到室内沙沙沙的翻书声。

“找到了!”过了不知道多久,正当沈言看的头昏脑胀之际,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一声欢呼,当下就丢了手头上的东西跑过去,“在哪里?”

“看, 这里。”方远拿着名册欣喜的指给方远看,“藏书楼里头一共有三本,我看看,甲子楼里头 被最近借阅过的,借阅人 ……傅均。傅均 谁?我怎么没有听到廷中有哪个大匠叫这个名字。”

“给我看!”沈言一把躲过了书册,匆匆翻了翻之后,抓着方远以不容辩驳的口吻说道,“带我找到这本书。”

以傅均的身份,根本 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头的,他来 何用意?

对于这书楼的认识,她觉得方远定然比自己强上很多。

“好。”方远看着沈言有些白的脸色,不明白她为何如此紧张。

她捏着他手腕的手明显失了分寸,用了很大的力气,但奇怪的 ,力道却并不重。

方远入宫不久,但 十分之九的时间都花在了书楼里,因此对这书楼的陈设极其熟悉,就算没有管理员也顺顺当当的在浩瀚的书海中带着沈言找到了她要的那本书,看着沈言眼中欣喜的光芒,他自己的心情也忽然变得好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 能帮到他总算很开心。

唰唰唰唰,沈言接到书之后,仿佛所有的吸引力都被这本破书吸引住了,拿着飞快的翻了一遍之后,停在了某处,“还有没有其它的书?”

“什么?”方远没明白他的意思。

“同样的版本,同样的书,还有没有其它。”沈言盯着那本书,似乎要将那书盯破一样。

能摆在这里的书,多半不 绝版,一般都有两三本乃至更多本备用的才会放在这里,她现在要其它的。

“为什么?”方远探了头过去,这本书虽然年代久远,但 却保存的很完整,并不影响阅读,怎么沈言还 提出了这般奇怪的要求。

“这书被人动了手脚。”沈言抬头看了一眼方远,将书拿过来给他演示,“这里,这里,被人抽调了两页。”

“怎么可能!”方远见之大惊,结果书来颠三倒四的翻了几遍,因为上面没有页码,所以连他也看不出来。

“这法子很隐秘,一般人不知道,但巧在我小时候也做过这种事,学了一些手段,所以我能感觉的到。”沈言淡淡的解释道,然后下了结论,“总之,我知道这本书被人动了手脚,我们现在要找到的就 被动了的那两页,所以,找出来!”

“好。”方远刚才在底下时便已经记住了其它两本备用书的下落,所以当下二话不说的带着沈言去了那里,不过遇到那上了大锁的箱子后,却有些为难了,“就 这一箱,但我们没钥匙。”

“不需要。”沈言走过去敲了敲,然后命令阿九,“劈开它!”

又 劈开?对于沈言这种暴力手段方远也算 麻木了,看着那个黑脸侍卫举重若轻的将大锁从最脆弱的地方劈断但 连箱子上的花纹都没有劈掉,他顾不得感叹阿九刀法高明,就又赶快下去寻沈言要的那本书了。

等到两本放在一起比较时,方远才不由得对沈言佩服起来,他先前还当她说的只 无意识的猜测,可看着那凭空出现的地图,他才意识到她的敏锐绝非像 普通的纨绔子可以拥有。

沈言面色严峻的看着那两页地图,然后忽然像后伸出了手,“纸笔!”

“呃?”方远回头,却发现阿九已经拿了沈言的东西递到了她手上。

这主仆俩的默契惊人,站在这里,方远忽然有种微妙的仿佛根本没有自己位置的感觉。

沈言找了张桌子,趴在那里仔细的对着那幅地图描了起来,方远正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先行告辞,却见到她忽然一回头,“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快帮忙!”

“帮忙?”方远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自己能帮上什么忙。

“你这一页,我这一页。”沈言指着另一副纸笔命令道,“总觉得这幅图眼熟的厉害,但 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你先帮我描下来,我拿回去看。”

沈言虽然嚣张,但 并不莽撞。这种国宝级的文物已经被傅均毁了一本,要 她再敢拆掉一份,皇帝不怒才怪呢。

唯今之计,也只有自己临摹了。

“好。”虽然明明 被人抓苦力,但不知道为什么却有种很开心的感觉,方远怀着奇怪的心情坐到了沈言旁边,帮她临摹起另一幅地图来。

43、拦 。。。

“沈卿没有来吗?”高高的宝座上,齐盈单手撑着下巴,兴致缺缺的看着前面戏台上的歌舞,状似无意的问道。

他的声音很低,喧天的锣鼓声中几乎听不到,但 身边的近侍却陡的打了个机灵,看着下方真专注看着歌舞的沈庭筠,躬□子回答道,“早上还在的,想必现在 有急事走开了一小会儿吧……”

能劳动 开金口的,自然不会 底下那位沈大人。

“哼。”皇帝冷笑了一声,不再多说。看着他这副表情,内侍的心里头如同十五只水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 好。

自从近来沈大人不在 身边出现了以后, 的脾气也变得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陛下。”坐的离 最近的沈嫣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忽然回头的浅笑的斟了杯酒过来坐在他身边,“这次上的新酒不错,陛下要不要尝尝?”

“好。”齐盈淡淡一笑,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的接过了她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低声跟她说笑着。

可 ,近侍看着那个做出“找”的嘴型的皇帝,不敢耽误片刻,踮着脚尖小跑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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