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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不易做-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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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她一边揽着长发,一边问着阿九。

“既然找到大人,那自然就 跟着大人了。”阿九向来 一根筋的。

“我现在可 什么都没有了,连人都 死人了。”沈言被他的心直口快逗笑了,但 该说的话还 说了。

“那我就跟着公子。”阿九很 从善如流的改了口。

“你不做你的统领了?”沈言擦了身,摸索着拿起了被压在箱子底好多年的衣裙。

“我 因为大人 首领才做统领的,如果上面的换了人,那我也没必要再继续呆下去。”阿九端端正正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跟木头固执的说,“救我的 公子,又不  ,我不喜欢给不熟的人卖命。”

“那我不要你卖命呢?”衣服勉强会穿,可 头发,拎着那还有些湿的发梢,沈言苦笑的发现,自己连女子的头发都不会梳。

“那我就不卖,只 跟着公子就好。”阿九坚定的说。

罢了,不会扎就不会扎吧。沈言拿帕子擦了擦,直接挑了跟布带把头发一束,拎着裙摆走了出去,笑着问道,“那如果我不 公子呢?”

“我,”看着一身女装的沈言,阿九跟吞了个鸭蛋一样,憋了很久才说,“那,那,我跟着你……”

**

“女儿哎!”沈言悄悄的走到灵堂,本来还担心吓着老爹,但没想到老爹看到她之后,没有半点不适应,把手上的纸钱一撒,撒着欢儿的奔过来给她一个熊抱,似乎一点都不诧异。

“你不奇怪?”看着他伺机想要在自己的衣服上擦手心的灰,沈言果断的王后闪了一步,郁闷的看着她。

“奇怪什么?”温庭筠在自己的衣摆上擦了擦手,漫不经心的说,“我就知道你没死。”

“……”沈言不知道自己应该 感动还 无奈,她怎么能忘记老爹的固执呢。

温庭筠向来拒绝承认他不认为的东西,哪怕那 事实,就像他到现在还坚定的认为大米 稻田里直接长出来的而不 收了谷子之后再去磨坊里磨出来的一样。

“他们都说你死了,可 我就 不相信。我女儿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会这样窝囊的死翘翘。”温庭筠擦完手,“笑的自信满满的说,“所以,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这种简单却又孩子气的信任,差点把沈言的眼泪又勾了出来。她赶紧转过头,深 深的吸了口气,把眼泪憋回去之后,才恢复往常跟老爹说话的口气,“那你就把家里整成这样等我回来?”

“我总琢磨着,说不定你就在哪儿猫着,也许我闹得太不像话了,你就会站出来骂我。”温庭筠这才意识到家里头已经被他折腾的不掉甚了,弱弱的耷拉着脑袋分辨道,“你看,你这不 真的出来了。”

有这么个爹,恐怕我就算真的死了也会不放心的从棺材里头爬出来吧。沈言默默的扶额想着,本来习惯性的想要教训他几句,但 看着老爹带血丝的眼睛和被烟火熏的有些焦黄的手,那些话又吞了回去。

他其实也 在害怕着的。

害怕自己就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算了,这次算你做正确了。”沈言无奈的挥挥手,“我们本来就要离开,那些俗事处理的越干净越好,若 你没有把家里折腾的那么凄冷,我现在倒 要费周折了。”

“ 吧 吧,我就说我有先见之明嘛!哈哈哈哈!”被沈言褒奖了这么一句,沈庭筠立刻原地满血复活,摇头晃脑的说道,那模样欠扁的让沈言真后悔她刚才的心软。

“终于可以不用每天天不亮起床上朝了,终于不用偷偷摸摸的去青楼喝花酒了,终于不用跟那些人说听不懂的话了……”对于离开,温庭筠 意外的欢欣鼓舞,脑补了无数条未来的“幸福”生活,让沈言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

算了,他的话不必听了,只要带着这个拖油瓶一起离开就好。沈言默默的想着,然后转过身跟阿九去商量,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带走。

“金子金子,一定要拿金子出门!”偏偏温庭筠还不消停,见他们商量事情,恨不得伸出八双耳朵来偷听,一见提到财物,立马叫了起来。

“家都被抄了,哪里还有金子!”沈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让他安静些。虽然被抄了次家,可 也只带走了一些金银,那些珠宝玉器字画摆设都在,都 值大钱的,但难就难在这些东西无一不 宫里头赐出来的,全部有印鉴,就算 没有印鉴,也 难得一见的极品,随便拿出来都会轰动,到哪儿换钱都会留下痕迹。所以如果出去不想被找到,那这些东西都不能用。

听说后来温庭筠把别墅田地都卖钱了,但可惜一两银子都没存在,全部摆在那里分给四散的门人了,这会儿想起来真 可恼。若 他做事稍微有点脑子留点给自己,也就不至于现在这么为难了。

“这里。”温庭筠叫了几声见她不在意,急的抓耳挠腮,索性直接拽着她的手到了灵前,只着那个奇大无比的烧纸盆,“就 这个。”

“你说这个 金子做的?”沈言踢了两脚,哐当作响,分明 铁皮。

“不 这个, 里面!”温庭筠示意阿九把盆里半燃的灰倒掉,这看起来不重的物件儿,竟然颇为费力。

“我早就琢磨着我们跑路要路费,所以买田产时就换了些金元宝,搀着发了一些给人,自己也留了一些。我怕咱家人少找贼惦记,所以当着所有人面把金银发光了不算,留下的这些也不敢藏起来,索性就放在这火盆里,天天上面烧着火,再聪明的人也不会想到这里头有钱。哈哈,他们不 说真金不怕火炼么,我成天在这里烧纸,估计那些元宝也化了一些,都顺着流在盆底儿了,这盆子也 越发的重了。”沈庭筠叉着腰得意洋洋的说。

阿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盆搬得倾斜了过来,然后用了盆冷水冲了下纸灰,这才拿着沈言那削金如铁的匕首,小心的剔掉外面的铁皮,果然得到了一大块金子。

这么二的保存方法,到底 立功了。沈言扶扶额,忽略掉老爹那期盼夸奖的眼神,只对着阿九说,“把这些金子分一分,咱们找辆马车,今夜就走。”

“那身份的问题。”阿九迟疑了一下,他之前

“我很早之前就准备好了。”见到阿九问,沈言脸上出现了一个淡淡的笑容,“虽然没有觉得会用上,但 我还 准备好了全套的假身份,从出生地到籍贯全部有,赋税每年也上交了,不会查出任何问题。”

“那就好。”阿九听到这个,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既然沈言早有预谋,那他就不用多想,只要执行命令就行了。

“那我呢我呢?”看着阿九被派去做事了,身为唯二的两个男人之一,沈庭筠也跃跃欲试。

沈言看了一眼地上一闪一闪的灰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你不 喜欢放火么,把门拴上,烧火去。”

“烧火?”沈庭筠诧异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他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愣了一秒钟,然后欢快的笑了起来,“好,我去准备放火的东西。”

这个困了他一辈子的牢笼,终于要毁了。

**

三十年后

“话说那一年冬天又冷又干,沈家的火借着风势烧红了半个京城,五城兵马使跟京兆府的衙役们扑了一整夜,才将熊熊大火扑灭,只可惜那时沈家的雕栏画栋早就变成了一堆残渣,莫说人了,连只猫儿狗儿都找不到了。”说书先生说到这里,重重的一拍惊堂木,话语中不胜唏嘘。

“真 可惜啊,要 沈家这火再晚烧几天,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底下的看官们也纷纷从听书状态切换回来,七嘴八舌的议论道。

“这人啊,该死的时候早晚都要死的,早几天晚几天有什么区别?兴许那沈丞相就 不想活呢!”最靠前的桌子上,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抱着一个梳着双鬟的幼童,很 欠扁的说。

“刘老儿,你真 睡糊涂了,那么富贵的人家,怎么能不想活呢!要知道他女儿可 日后做了皇后娘娘的哎,要他活到你这岁数,连 都要叫他爷爷了。”旁边有相熟的茶客立马反驳了开。

这刘老头虽然 店东家,但 脾气极好,往日也 没大没小跟他们嘴上嚷嚷惯了,因此茶客们见他被人刁难了,反倒都笑着起哄了起来。

“切,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刘老头高傲的哼了一声,一副我不跟你们计较的样子。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刘老儿,你知道街头卖豆腐的娘子,今天那贴身小褂儿 什么颜色啊?”有熟识的人又叫了起来。

“葱绿色,绣着那喜鹊报喜的图案。”老头得意洋洋的回答道,说出口却意识到不对劲。

“哈哈哈,我就说你昨儿夜里去过,你还死不承认!来吧来吧,你们输了,给钱给钱。”那看着听了他的答案,当下笑的更响了,周围有吹口哨的打趣的,笑得闹得,还有恼得他让自己输钱的,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曾爷爷,我要吃蜜饯。”忽然坐在他怀里头的女童扭了扭身子。

“你奶奶不 说你不能多吃么?”刘老头一边挥着手要旁边人别起哄,一边望了一眼桌上的盘子。

“如果你不给我吃,那我就告诉奶奶,你老毛病又犯了,调戏村口的大娘。”小女孩儿一板一眼的说着,小脸煞 严肃。

“你个小鬼灵精,连你都来欺负我了。”刘老头愣了一愣,然后乐了,一边嘟囔着,一边从盘子里捡了梅子塞到她嘴里头,“赶快吃,要不然你奶奶看到又该骂我了。”

“唔。”小女孩儿兴奋的张大嘴,不满足的要了三颗,只把嘴巴憋得鼓鼓囊囊的,这才笑的两个眼睛都眯成了月牙,表示自己绝对不说。

“你们在干什么!”祖孙俩正乐着,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句淡淡的问候着,往后看了一眼那妇人,当下一个激灵。

“奶奶,我什么都没干, 祖爷爷逼着我吃蜜饯的,说我不吃就 不孝。呜呜呜,小媛儿好可怜,小媛儿 被逼的。”小女儿一见来人,呸呸呸立马吐掉嘴里头的食物,从老头腿上跳下去,扑到来人的怀里哭诉着,将见风使舵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你,”老头儿见着盟友如此之不讲义气,不但不替自己包庇还将所有罪责推到自己身上,当下气结,正想互揭旧账,却在看到妇人的眼神时偃旗息鼓了。

“好了啦,我知道我错了,下次一定不犯。”承认错误承认了太多次,现在都成自然反应了。

“爹!”看到他这样子,妇人无奈的摇摇头,抱着孙女跟着他一起往后厨里走去,“你又在听那段说书。”

“可不 么。”刘老头见女儿还要张口,摆了摆手,“真的只 觉得好玩儿而已,你想想看,一直被当成昏庸无能的老丞相忽然变成了铁骨铮铮,一向被认为 飞扬跋扈的国舅爷竟然变成了铁血丹心,这父子俩不畏强权顶着流言压力,识破了周家的狼子野心,处处与其作对,真所谓国之良臣。更有甚者,他们还以生命为代价,破获了齐国的谋逆案,保住了江山社稷,让皇帝西征无后顾之忧,为黎明百姓立了大功。”

“爹。”轻声叫了一句,那段往事已经远的像 上辈子的了,但任人如此扭曲,却也着实难受。

虽然成为故事的反角让人难受,可 这般扭曲的光辉形象,却也让他们消受不起。

那年他们走了之后,沈家一脉就算断绝了。早在她“死了”的那段时间,那些曾经依附他们的人的那些做派就已经让沈庭筠冷了心,所以对于抛弃那些人没半点心理压力。

至于妹妹,沈言不知道父亲知道多少,但父亲肯定 知道什么。因为北望京城时,他只淡淡的说,“那 个聪明人,懂得为她自己打算,你放心,她吃不了亏的。”

他们离了那 非圈子,但 因他们而起的风波才刚刚开始。就在大火一年之后,情势戏剧化的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本来 最大获胜者的周家忽然被人查出来了里通国外,另外还有贪赃枉法栽赃嫁祸等十几条必死的大罪,连沈家的覆亡也算在了他们的头上。因为刺死沈言的刺客就 周家派出的,而烧毁整个沈家的那场大火,也 周家人放的。

人证物证,一项项匪夷所思的证据就这么呈上来,周家定罪比当年沈家定罪定的还快,至于齐国,则 比这稍微更早一点爆出了当年谋逆事件,底下的暗道,皇宫中被盗走的地图,当年军需库失窃的火药,傅均家人的证词,以及齐王的种种逾制,私募军队私铸兵器等等都同一时间爆了出来,天下人前一天才知道齐王犯了罪,第二天朝廷的大军就已经开到了齐国的边境,不出七天,齐王父子便已伏诛,齐国的封号取消,齐地设置了郡县。

周家倒台之后,产子不足一年的周贵妃也被赐死,她的儿子交由忠孝满门的沈贵妃抚养,沈贵妃自然而然的被升为了皇后,但奇怪 自此后三十年一无所出。皇帝并不好色,四妃并未纳全,八 九嫔也空缺多多,故而子嗣一直不旺,除了周妃所出沈妃所养的大皇子被立为太子之外,另外也只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大臣虽然多有劝谏,但 碍于皇帝的强势,谁也不敢在这问题上较真,只能一路拖延了下去,直到皇帝退位也没有补全。

这三十年, 整个王朝发展的最好的三十年,外敌都被打退,藩王被一个解决,世家被一个拔起,四海靖平,吏治清明,人民富足,人人都夸,当今圣上 难得的圣明天子。可 在他身边呆了多年的沈言,偶尔想起这个男人时,还忍不住打颤。

只有她明白,他有多冷血。

当初,无论 沈家也好,周家也好,齐国也好,都 他手上的棋子,都 他欲除去的目标。朝廷大权在世家清流和藩王的手里,这无疑 他所不能忍受的。尽管沈言一直低调,但却还 无法消除他的戒心。

所以,用齐王和周家兑掉沈家这个子儿,再用沈家布下的线来吃掉周家和齐王,大量世族被贬谪后留下来的空缺用来吸引庶民阶级,这些人有才华有能力但 却又不足以形成跟皇帝对抗的实力,最 好用不过。

所以她当年受的委屈,他都知道,可 他却默不作声,一步步将她的退路堵死。

唯一的变数,就 被自己救回来的阿九。他带走了自己,但 死掉的沈言对他已经够用了。

妹妹的贬谪与起复在情理之中,那一年多的贬谪与冷遇只不过 他在调教一个适合的皇后,他让沈嫣知道,他可以一言使她死,更可以一言使她生,他让她彻底的臣服他。他需要一个有想当家世声望一个懂得后宫心计一个有手腕有能力,但又绝对没有办法形成外戚势力的皇后,沈嫣无疑 最好的选择。他让她成为皇后,抚养太子长大,但 却又永远无法怀有自己孩子的女人。这样一来,她将来所有的依靠都 太子,她绝对不敢谋害他的儿子。同时,沈家和周家的恩怨,总有一天太子会知道的,这道隔膜摆在那里,她永远没办法以太后的身份干政。

沈言不知道妹妹的日子 否如意,但 她想要的都得到了。她成为了她想要的男人最名正言顺的妻子,她登上了她最想要的一国之母的位置,至于她快不快乐,满不满足,只有天知道了。

沈家的故事,近些年来经常听到说书人传唱,毕竟她跟老爹当年做的荒唐事够多,风流韵事也不少,又出过皇后,的确 写话本的大好材料。至于有些人在后面的默许和推波助澜,倒也不 看不出来。

不管 谁想表达歉意或者 补偿,他们都不需要了。沈家人既然已经死绝,那就不要去打扰他们吧。

“算了,不说了,没意思,那个,你家大小子出去办事,几时回来啊?。”刘老头摆了摆手,兴味索然的掀开帘子到了后厨,“这都快过年了。”

“十天前阿九捎信说到了并州,今天中午应该就会回来了吧。”沈言算了算答道,话刚落音,就听到外面有人进来,“娘,爷爷,我回来了。”

“爹!”沈言手上的女童第一个反应过来,看着进来的年轻汉子,欢乐的挣脱了沈言的手奔过去,“你可回来了,我好想你。爹,我在家很乖哦,天天帮着奶奶盯着曾爷爷,不让他做坏事。你说好给我带的绢花呢。”

“在这里在这里,少不了你。”年轻汉子一把抱住了女孩儿,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将怀里藏着的绢花塞给了她,然后走过来,“娘,我们回来了,爹在外头看人卸货呢。”

“哦,好,我去看看。”沈言应了一声,掀开帘子走了出去。外面不知道几时下起了雪,苍茫茫一片白色,穿着黑色劲装的男人正站在檐下指挥伙计们将一坛坛酒搬下来。

“大雪天的,让孩子们看着就行了,你忙活什么。”沈言走了过去,踮起脚掸去了阿九肩头的雪花。

“路上都 他们几个在招呼,我没出力,这会儿想着都到家门口了,怎么也得让你心疼我一下才行啊。”阿九转过头了头看着沈言,三十年的时光虽然在他的脸色留下了深刻的烙印,但脸上的表情还 一样的老实。

“你,”沈言看着在车尾偷看自己的几个儿子,脸皮觉得一烫,暗地里推了一把阿九。

“娘子,我回来了。”他见她的手滑了下去,就要躲开,赶紧一把伸出手去牢牢的将她的手握进了手心。

“嗯,欢迎回家。”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 仔细想想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正她一向不像其他女人那么忸怩,所以也就这么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任着他握着自己的手,并肩看着几个儿子在阶下对着他们挤眉弄眼。

这雪 越发的大了,明年一定 个好年景。看着满地积雪,她微笑着想。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了很久,最后一个字打完的时候,我感觉也像 过了三十年一样……

沈言离京的时候 二十岁上下,这个时候也五十多了,连孙子都有了,老爹也 快八十岁的人了,整天带着重孙女泡茶馆。

但幸好,大家都还在一起,还有这一大堆孩子热闹,日子平静而安心。

至于其它人,也算 求仁得仁了。求做明君的做了明君,求做皇后的做了皇后,至于幸福不幸福这种事情……好事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占全了吧╮(╯_╰)╭

至于皇帝跟沈言的关系,只能说 一厢情愿,沈言始终把他当上司,当巴结的对象,对他的恐大于爱,实在 没有一点粉红旖旎,所以皇帝的单相思。

不得不说,皇帝大大 很不会爱人的。正常人都受不了这么变态的方式的,而且在他心目中为了江山社稷他 可以牺牲一切的,他自己的婚姻,他的子嗣,无一不在他的算计之中,所以就算他爱了,又能怎么样?他还 不会对你做任何事的。

所以唯一体现他对沈言爱,就 让沈言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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