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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田乞就入朝,见到齐悼公,田乞便向齐悼公说:“主上,这次吴国派相国伍子胥为使者,去接待的人,一定不能够级别低。否则就会让其他诸侯耻笑”
齐悼公闻言,深有同感的点点头说道:“相国所言甚是,既然吴国派相国来出使我们齐国,那我们齐国也派卿大夫级别的大夫去接待他才可以这个卿大夫,寡人看就由相国你出马如何?”
田乞摇摇头说道:“并非是臣推搪,而是臣年纪已经老迈了,恐怕担负不了这个重任。而且我们齐国到底是大国,怎么能够和吴国平等呢?臣看,莫不如让鲍牧去如何?他担任右相,比之臣略低,但也是相国,去接待伍子胥就显得我齐国,既不失礼,又不会降低了自己的身份显示出了我们齐国大国风度”
“鲍牧?”齐悼公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不愉之色,道:“这家伙能够担此重任吗?”
齐悼公话音刚落,田乞就猛烈咳嗽起来。齐悼公立刻一脸关切的问道:“相国怎么样了?”
田乞拿出一块叠得正正方方的白毛巾掩在嘴上,过了半响,这才拿下白毛巾,说道:“臣没有什么大碍,这些都是老毛病了。多谢主上关心,不过主上,臣实在抱歉了。年纪大了,恐怕帮不上主上的忙了。现在满朝上下,臣看也就鲍牧最为适合了”
齐悼公闻言,这才无奈的说道:“好吧,既然相国你这样说,寡人就下命令,让鲍牧这家伙去接待吴国使者吧相国你也要保重身体啊”
“谢主上关心”田乞道谢了后思索了一番。
田乞立刻恭维道:“臣刚才听了主上的一番话,只感觉主上之胸襟,比之大海还要宽阔啊恐怕只有先君(齐)桓公之胸襟可超主上啊”
“相国说的太夸张了”话虽然说,但齐悼公脸上的得意洋洋之色,却如何都掩盖不住。
田乞虽然心中不屑齐悼公,但表面上还是恭维了齐悼公几句才离开。出了王宫,登上马车。田乞拿出刚才咳嗽掩嘴的白毛巾。只见毛巾上带着丝丝已经干枯的暗红色血丝。田乞心中不由泛起岁月无情、英雄垂暮之感,看着车顶苦笑道:“时不待我啊时不待我啊”
…………
鲍牧得到齐悼公让他接待伍子胥的命令,鲍牧还没有意识到其中的危险。还为自己可以接待伍子胥而高兴。
看到这里,有人奇怪了,鲍牧为什么高兴呢?莫非他敬仰伍子胥吗?这个自然不是了。而是这个时候接待使者是非常丰厚的事情,甚至可能为此而反目成仇。
因为接待使者,按照当时的惯例,接待使者的人可以从贡品中抽水。甚至一些强势的权臣,将贡品拿了大头,比如就晋国曾经就有这么一事情,宋国派来的使者看好当时还没有发迹的赵鞅,将六十面上好的盾牌给了赵鞅,还一改以往住如士府的惯例,入住赵府。结果惹怒了当时的执政士鞅,将宋国使者扣留了起来,使其病死于晋国境内。
而在杨子璐刚刚穿越来的时候,晋国就爆发了一场内战,导致本来的六卿掌权,变成了现在的四卿。而这其中缘由就是因为卫国进贡的五百户人分配造成的,最终导致了晋国六卿内斗,六卿中的中行氏和范氏灭亡。
而吴国是大国,哪怕是来责问齐国,也会带上一点贡品意思一下。这一点贡品,也许在国家与国家来看是普通的,但在世家来看,已经是一笔可观的财富。
但不久国书就来了见鲍牧,希望鲍牧可以杀了伍子胥。鲍牧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这齐悼公这道命令背后,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很可能还是田乞这老狐狸让齐悼公这样做的
在送了国书走后,鲍牧本来笑意盈盈的脸,立刻变色,变得异常凝重。他找了儿子鲍息来,和他商议道:“国君让我去接待伍子胥,但国书却来请求我杀了伍子胥。你认为这里面,田乞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鲍息沉吟了良久,开口说道:“父亲,孩儿认为,伍子胥乃这其中的关键人物。而我们要考虑的是,杀与不杀伍子胥的好坏”
“嗯”鲍牧点点头。
鲍息接着说道:“杀了伍子胥,好处自然就是得到国氏等一众参战大夫的感谢。不过如此一来,孩儿认为这有些不妥”
“哦?不知道息儿认为这其中有什么不妥呢?”鲍牧问道。
“孩儿是这样想的,父亲如果你是田乞,而你又想杀伍子胥,为什么不自己杀呢?如此一来得到国氏等一众参战大夫好感的就是他田氏。除非杀了伍子胥有什么大坏处,田乞才想让父亲来下手好来一招祸水东移”鲍息脸色凝重的说道。
鲍牧点点头,有些迟疑的说道:“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坏处,但看来我们不仅仅不能够杀伍子胥,还要好好保护伍子胥。只是这样一来我们鲍氏岂不是要得罪国氏他们了?”
鲍息从容道:“父亲,你这就看不透了,伍子胥是什么人?只要父亲你交好伍子胥,便可以让伍子胥为父亲出谋划策对付田氏,如此一来,得罪了国书他们又如何呢?”
鲍牧闻言大喜,立刻准备接待伍子胥的事宜。伍子胥一来到齐国,鲍牧就对伍子胥非常好,至于伍子胥送上的那么一点礼品他已经看不上了。
当双方关系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鲍牧立刻趁机透露出田乞让他杀伍子胥的消息来。不过伍子胥非常从容,他知道鲍牧定然有所图。
鲍牧见伍子胥不动声色,心中不由对伍子胥泛起无奈和敬佩之色。而伍子胥拖得起,他鲍牧却拖不起,鲍牧唯有先泄了主动权,接着说道:“相国,我鲍氏现在为田乞死死压着,希望相国能够为我鲍氏出谋划策,我鲍牧定当感激不尽。而且也可以为相国报了田氏阴谋算计之仇”
本来伍子胥并不想掺和到齐国政治斗争中去,但看到跟在自己身边的伍明和伍亮,不由心头一动。对鲍牧说道:“本来这事情老夫是不想掺和的,不过这些日子来右相对老夫如此热情。这样吧,只要右相答应了老夫一个请求,老夫就为右相出谋划策一次吧。如果不能,老夫也不勉强”
鲍牧犹豫了一番,但还是咬了咬牙说道:“不知道相国有什么请求呢?只要能够答应下来,我一定不会推迟”
伍子胥指了指自己两个儿子,说道:“老夫这两个儿子,这些日子来很喜欢齐国。想到齐国发展,希望右相可以照看一下”
“父亲”伍明和伍亮都不由异口同声喊道。
但他们的话还没有出口,已经被伍子胥呵斥道:“长辈说话,那里有你们这些后辈说话的都给为父住口”
“是父亲”伍明和伍亮虽然心中千般不愿意,但还是不得不如此说道。
坐在一边的鲍牧,已经在父子两人这短暂的说话间,明白了伍子胥所思所想。伍子胥这样做,其实是因为伍子胥他已经看得出,自己已经失去了夫差的信任。至少他伍子胥在夫差的信任上,不如伯嚭。而伍子胥的年纪已经不少了,也没有多少天好活了。
假设伍子胥死了后,伍子胥子孙的未来自然不堪设想。所以伍子胥就想用自己一策,换取自己两个儿子下半生的平平安安。
鲍牧想明白伍子胥的目的,立刻爽快的点下头说道:“相国这话算什么呢你我两人虽然认识的时间短,但也算一见如故,你的儿子,不是我的侄子嘛?我怎么可能不照顾他们呢”
伍子胥淡淡然的一笑,并不去拆穿鲍牧的虚伪。思索了片刻,对鲍牧说道:“老夫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打倒田乞的办法。不过老夫这里有一计,可以让右相胜过田乞”
鲍牧不由好奇问道:“相国此言是什么意思啊?胜过和打倒不是一样吗?”
伍子胥摇摇头说道:“胜过和打倒不一样,不过这其中意思老夫就不多说了。右相听了老夫的计策就明白了”
“哦请相国直言”鲍牧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说道。
伍子胥说道:“老夫听说田乞这几天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不知道此事可真否?”
鲍牧点点头说道:“此事当真,当初我也去了探望田乞,观其脸色和肤色,似乎真的病了。而且我事后派了心腹去为田乞治病的一名医匠那里打探消息,据说这次田乞病在五脏六腑,恐怕是凶多吉少。估计此病并非是田乞装出来的”
伍子胥点点头说道:“嗯,这和老夫猜测差不多。既然如此,右相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用一个字就可以概括”
“什么字?”鲍牧着急的问道。
“等”伍子胥吐字清晰道。“右相你现在不过是四十有五,而田乞已经五十有八,而且以目前的情况来看,田乞就算熬过此次,身体也元气大伤,这可不比二三十岁,可以恢复元气,以其年纪,这元气去了就去了,没有恢复的如此一来,田乞的时日也无多了右相又何必去做其他事情呢?只需要等其宾天就可以了”
鲍牧恍然大悟道:“倒是我着魔了,如此简单的事情都没有想出来”
伍子胥淡然的一笑道:“右相是不太注意细节而已,细节很多时候可以决定胜败另外田乞宾天,现任的齐国国君失去了依靠,定然会方寸大乱。右相可以对其伸出援手,获得他的信任如此一来哪怕鲍氏不能够立刻超过田氏,成为齐国第一世家,但这个名头也是指日可待”
“多谢相国献计了”鲍牧闻言,不置可否的撇撇嘴,礼节性的客气道。
伍子胥并没有继续多说了,在他看来,该提点的都提点了,至于鲍牧听与不听就不是他去考虑的了。
两人再客套了一会儿,伍子胥就告退。回到房中,伍明就已经急不及待的说道:“父亲,你为什么让我们留在齐国,我们要跟在你身边”
伍子胥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大王已经不信任为父了,你们留在吴国,只是会有危险。”说罢,伍子胥从怀中掏出一卷锦布,接着说道:“这是为父这些年来的领兵心得,附有排兵布阵所用的十兵图。你好好借住吧”
“父亲”伍明似乎感觉到什么,一脸紧张的看着伍子胥。
伍亮则手足无措的看着伍子胥。
伍子胥再也没有说什么了,在齐国陪伴了自己两个儿子,也许是最后的三日时光。伍子胥就从齐国返回吴国。
PS:抱歉啊,今天堂姐和外甥来,让木木出去陪他们逛街,兼职导游。无奈,亲戚的事情一般都比较难推。今天只有五千更新,现在木木依旧负债一万六千字,悲催
吴越争霸 第259章 后院不稳
第259章 后院不稳
伍子胥回到吴国,立刻遭到了夫差的冷遇了。本来伯嚭想让杨子璐在浙江边上搞小动作都不必要了,在夫差听到伍子胥将自己的儿子托付给鲍牧后,就在夫差心目中伍子胥已经失去了最后的一点信任了。如果不是伍子胥劳苦功高,恐怕夫差早就将伍子胥给杀了。
不过即使这样,伍子胥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冷遇,哪怕之前伍子胥和夫差对骂也没有试过如此。伍子胥被夫差任命为后军将军,但这个后军将军是什么官职呢?
其实说白了就是运粮官,夫差让伍子胥留在姑苏城负责调集粮草和运输。按道理伍子胥留在姑苏城,也应该辅助一下太子友。但对于这方面的权力,夫差好像一点记忆力也没有了,将伍子胥的权力剥削得几乎一干二净,也就给伍子胥留了一个运送军粮的权力。
当然如果运粮的权力在伯嚭这样的人手中,也许是挺高兴的事情的。军粮嘛自然不是一石粮食出发,运送到前线还是一石粮食的,沿途民夫和护送士兵食用的,还有走在半路倾洒的,掉到河里面的,潮湿发霉的等等原因。而前线足足七万大军,哪怕是稍微找几个借口克扣一些,都顶得上一个卿大夫十年的收入了。
但伍子胥并不是伯嚭,他就好像三国时期的黄忠一样的心态,人老心不老。可以说,夫差这个命令,可谓是将伍子胥的心都给伤透了。
不过夫差并不在意,而且他在临走的时候,居然还没有忘记叮嘱他的儿子太子友代替伯嚭监督姑苏台的修建。而之前的姑苏台修建,却足足动用了三万民夫。哪怕是因为战争的缘故,夫差也不过是从这些民夫中抽调了一万人,还留下二万民夫修建姑苏台,对于吴国的财力物力而言,都是前所未有的压力。
面对到了这个时候依旧不依不饶的留下两万人来到修建姑苏台,希望早日可以入住姑苏台的夫差,伍子胥本来就伤透了的心直接死了。
不过还是有人劝谏夫差,此人就是夫差的儿子太子友。太子友虽然不是一个如何英明神武的人,但也知道限制唉修建姑苏台是不妥的。但无奈伯嚭从中作梗,而以往作为劝谏主力的伍子胥已经哀莫大于心死,直接无视了夫差的动作。太子友独力难支,最后自然是劝谏不成功,还被夫差狠狠呵斥了一番,唯有唯唯诺诺的认错。
当这一个消息传到汉国,杨子璐禁不住对文种感叹道:“吴国有这样的君主,就算成就了霸业,也维持不长久”
文种也深以为然的点下头说道:“主上所言甚是,臣看主上现在应该整顿军备”
杨子璐从容道:“别着急,吴军调集兵马还有北上,抵达鲁国,估计也在八月下旬到九月上旬左右,而且齐国好歹也曾经是霸主国。底子还是很厚的吴国没有那么容易击败齐军,我看这场战争少说也要维持一个月。再加上如同子贡所言,夫差这家伙好大喜功,到时候一定会北上,和晋国争夺霸主之位如此长的时间,我们何必着急呢?等秋收后再训练士兵吧”
文种闻言,自嘲道:“臣倒是还不够冷静啊”
杨子璐安抚道:“吴国到底是大国,紧张是难免的,你下去一切如常。嗯另外派人去转告夏尤,让他做好准备这次偷袭吴国,他们舟师的任务不轻”
“诺”文种应了一声就退出去。
杨子璐抬头看了看北面,过了良久,这才开口说道:“残竹”
“臣在不知道主上有什么事情呢?”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中,一身短打黑衣的残竹,脸无表情的走出来。
“勾践他最近怎么样?”杨子璐沉声问道,虽然勾践自从被自己击败了后,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都变得非常低调,就连伯嚭也没有联系过。
至少杨子璐在姑苏城的间台细作并没有发现勾践派人联系过伯嚭。但杨子璐可不会就因为如此,而忽略了勾践的威胁,看过不少电视剧的他,可是知道勾践这个人有多么能够忍,的多么的危险,简直就是一条隐藏得很深的毒蛇。
残竹思索了半响,开口说道:“回主上的话,勾践虽然低调,但臣依旧可以发现他檇李在秘密的训练强军。而这支强军乃是从跟随他的世家子弟,还有公室子弟中抽调强健之人,一共一千,号君子军。而且一抛以往的训练,勾践这一千人并没有配备兵车,而是完完全全的步兵。以越国有名的神箭手陈音教习弓箭。另外还不知道从那里邀请了一位剑师来到教习剑法,不过此人非常神秘,臣也只是打听到她为女子。而勾践在见识过他的剑法后,就封此女为越女”
杨子璐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苦笑道:“难道是天意?寡人居然忘记了阿青”
“阿青?”残竹嘟囔一声,抬头看着杨子璐问道:“主上是说这个越女叫阿青?”
“嗯,如果她真是阿青,那么她还是你师姐”杨子璐笑道,不过却是苦笑,他一直在想找人才,特别是能够处理政务的人才,却忽略了技击高手。当然这和汉国境内多蛮夷,他们异常骁勇,其中勇猛之士数不胜数有很大的关系,所以杨子璐才没有去找这些勇猛之士,不过现在杨子璐后悔了,虽然这个后悔有点迟。
“哦是吗?不过无论她是不是臣的师姐,只要是主上的敌人,那么她就是臣的敌人”残竹脸无表情的说道,声音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杨子璐对于残竹的话并没有仔细听,思索了片刻,对外面的羽林军值班军官吩咐道:“去传猿公来”
“诺”军官毕恭毕敬的应道。
本来猿公是在九夔城的,按照猿公的话,是他舍不得离开故乡,杨子璐也不强求。但在郑旦有喜的消息传过来,猿公就以没有见识过大城市为由,入住汉子*。这其中什么意思,杨子璐自然知道了,不过他对此却报以苦笑。
实际上对于自己后宫,杨子璐缺乏太有效的管理手段,当然也并非没有办法的。现在后宫比较乱,不过是因为继承人的问题,只要杨子璐确立了太子,一切问题都是浮云。但杨子璐并不想确立杨彻为太子,倒不是杨子璐不喜欢杨彻这个儿子。
而是现在杨彻太小了,杨子璐根本不知道他未来的能力有多大。而在杨子璐看来,他要为他的国家挑选一个有成为强皇汉武潜质的儿子成为继承人。哪怕没有成为强皇汉武的潜质,至少也应该是众多儿子中最出色的一人。
在思索间,猿公已经来到了,不过猿公人还没有进入大殿,那大咧咧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子璐,你找我这老骨头干什么?”
“大胆怎么可以直呼主上之名”残竹闻言,立刻脸色一黑,怒气冲冲的呵斥道。一点也没有将对方当是自己师傅的缘故,当然这和杨子璐给残竹这家伙灌输了不少沙文主义有关。
刚刚迈过门槛猿公闻言,立刻脸色一黑,冷笑道:“残竹你还是老夫徒弟呢而子璐是我孙女婿,老夫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你能够怎么老夫了?”
杨子璐闻言禁不住苦笑了起来,抬起手,拍了拍残竹的手臂,劝说道:“好了你退下去吧”
“诺”残竹虽然不忿,但无奈杨子璐都如此说了,他唯有咬牙切齿的忍气吞声道。
“哼小子,你还嫩着呢”当残竹在猿公身边走过的时候。猿公一点也没有放过打击残竹的机会。
残竹虽然想反驳,但见到杨子璐给他打眼神,无奈唯有忍下这一口恶气,一声不吭的退下去。
而杨子璐听到猿公的话,也禁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有些为猿公这火气而烦恼了,当然杨子璐也知道猿公这火气其实并非是冲残竹而来的,而是冲自己而来的。这自然也离不开近期杨子璐颇为苦恼的继承人问题。
“来人赐座”杨子璐只能够当是看不透猿公的用意,装傻充愣的对外面的卫兵吩咐道。
“诺”立刻有两名士兵合力抬了一张太师椅进来。
不过猿公一点也不给杨子璐面子,抽了太师椅上的软垫,铺在地上,脸无表情的说道:“不用了,老夫比较喜欢传统一些,跪坐就可以了”
杨子璐却从中发现了一丝暗示,‘传统’猿公不是在说坐椅子还是跪坐的问题,他而是在旁敲侧击杨子璐要传统,要将嫡长子立为太子的事情。
杨子璐皱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