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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勾践闻言,惊得倒退一步,失声道:“怎么可能?诸暨城我记得有七百户人,加上野外的国人,怎么可能只有这么点士兵啊”
“主上,汉军在城外编了首歌谣:汉军来,平粮价,汉军来,分田地,打开城门迎汉军,不交税不缴粮。结果不少人都信了,而且……而且国人民怨颇大,所以只有加上诸暨城的守军,才五百人而已”士兵闻言,有些畏畏缩缩的说道。
“杨子璐这个混蛋”勾践愤怒的咆哮道,勾践旋即深呼吸一口气,摆摆手说道:“你也累了,来人带这位信使下去好好休息,另外派人召集所有大夫参加朝议”
“诺”
…………
“舌庸,现在会稽城有多少兵马?”勾践一脸凝重的问道。
“回禀主上,现在会稽城有约莫一千人,加上各家的私兵,大概有一千五百人左右。恐怕不是汉国的对手”舌庸脸色凝重的说道。
“那么立刻下令调集国人参战”勾践肃然道。
文种闻言,苦笑道:“主上,恐怕……恐怕没有多少国人愿意参战,现在已经三月初了,已经要春耕了,加上粮价的问题,国人对主上怨气颇重,国人恐怕不愿意参战”
其实文种这话已经顾及了勾践的面子,越国的国人岂止对勾践怨气颇重,他们对于勾践已经不信任了。刚刚开始是取消多生之政的奖励,虽然不过是刚刚颁布了两个月,但不少越国的国人都开始了造人计划。现在好了,朝令夕改。孩子抛给我们,国人这就已经对勾践颇为不满了。经过开仓放粮,一天之后就完了,之前还说开仓放粮十五天。
最重要的还是残竹那个谣言和那一个勾践失德的谣言。特别是粮商的谣言,粮商为了让国人失去对勾践开仓放粮的寄望,大肆推波助澜,不少人暗示,他们这里的粮食其实是从勾践那里买过来的。这就更加加深国人对勾践的怨气,现在别说让国人替勾践打仗了,如果勾践没有护卫跟随的情况下,行走在城内,说不定第二天就让人发现勾践横尸街头了。
“不”勾践对此还没有足够的认识,他固执的说道:“寡人相信在这个时候,越国的国人会抛下对寡人的成见,为越国,为寡人而战”
“是”文种心中苦笑一声,他知道自己已经在这个问题劝说不了勾践。
勾践问道:“你们认为汉军多长时间才会攻下诸暨城?”
“诸暨城虽然不大,但也不小。哪怕汉军有四千人,臣估计最少可以支持一个月”舌庸冷静的说道。
说到这里舌庸顿了顿,开口说道:“臣认为,现在越国最应该做的是立刻重新修建西墙”
舌庸说的修建西墙,就是会稽城的西北面城墙。勾践回国没有多长时间,范蠡就对勾践说,主上刚刚回国,应该要麻痹夫差,这才可以让夫差更加信任主上。勾践自然就问计将安出,于是范蠡就对勾践献计,让勾践拆掉西墙,以示对吴国的恭敬。
西墙是直通吴国道路的所在位置,勾践这样做,自然立刻得到了夫差的欢喜。夫差最怕就是勾践回国后加固城墙,训练甲兵。也正因为勾践如此配合,夫差才对勾践放心。
不过眼下却成了越国的致命伤,失去了一面城墙的越国,简直就仿佛剥光所有衣服似的美女。虽然还有其他三面城墙,但那象征意义似乎更大于实际意义。
吴越争霸 第224章 第二次汉越之战【2】
第224章 第二次汉越之战【2】
文种苦笑道:“舌庸大夫此计甚好,但短短十天我们那里有可能修建好城墙啊”
勾践皱起眉头说道:“别说这个了,寡人的越国难道面对一个小小的汉国也要防守吗?召集各师到会稽城,最多十五天,寡人的越国就调集到足够的兵马可以对付汉军了”
“既然重新修筑西墙不可,那么主上,臣恳求不要那么乐观,汉军并不好对付的而十五天最多也就召集到五六千人,在兵力上越军并不占据太大的优势。臣建议主上应当立刻派人向吴国求援吴国一旦插手,无论是什么情况,哪怕会稽城被汉军攻下,越国也会转危为安”舌庸神色诚恳的说道。
勾践闻言,眉头紧锁,沉默了半响开口说道:“寡人相信我越国勇士的战斗力越国面对小小的一个汉国,不需要向任何一个诸侯国求援,否则如此一来越国将在诸侯国内颜面扫地了大夫就不必多言了”
舌庸闻言,动了动嘴唇,最后只能够化为一声轻叹。
一边的文种也感觉勾践这样做有些不妥,但勾践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够寄望,事情真的能够和勾践想的那么好,而不会有什么变化了。
……诸暨城……
“什么来的?”杨子璐接过残竹递过来的一卷小小的纸团,随口问道,
“会稽城送过来的,估计是勾践的朝会消息。”残竹说道。
“哦,还真是。”杨子璐一目十行的扫视着摊开的纸团,冷笑道:“勾践还真不是一般的傻,居然认为诸暨城能够守住半个月,天真”
杨子璐说完,抬头看了看在自己身边架设着的投石机,三丈高的投石机仿佛小巨人一般,让人望而生畏。“组装好了吗?”杨子璐对不远处的御瞭喊道。
“主上,只是组装好了三台。这家伙太大了,要组装好十台,估计要用八天的时间。”御瞭小跑到杨子璐面前,说道。
“八天?现在都已经过去三天了,我们不能够再浪费时间了,攻城车和攻城梯准备的怎么样?”杨子璐问道。
御瞭微微仰头,思索了半响,应道:“主上,这些倒准备的差不多,攻城梯已经修建了三十条,攻城车也组建了两台。”
“行了,让黑熊率领本部兵马围困南门,让莽高率领骑兵围困北门,嗯,这兵力有点小,让崇虎率领本部兵马协助莽高围困北门。夏虎吼率领本部兵马作为此战的先登部队”杨子璐有条不紊的将命令吩咐下去。
御瞭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主上,我们主力在西门没有什么,但东门呢?东门最靠近会稽城,不围困着他,很容易让越军逃窜。”
“我就是想让他逃窜,围三缺一这才是兵法中的上乘人如果在绝地会爆发出难以想象的斗志。这会导致我们汉军不少的伤亡,但我们给了他们一条活路,那么越军就会心存侥幸,不少越军士兵都会想着保存自己的性命好突兀。而且你没有看到我将骑军放在北门吗?骑军哪怕追赶不是越军的兵车,但那些步兵还是没有问题的”杨子璐闻言,露出一抹冷笑说道。
越国一兵车三人,但配备徒兵(步兵)二十五人。所以杨子璐完全不畏惧越军的兵车逃跑了会让越国保存下多大的战斗力,逃跑了就逃跑了。反而是那些溃败的步兵才是主要目标,不过当他们都溃散在野外,那简直就是骑兵的最爱。失去了几百步兵,虽然不至于让越国伤筋动骨,但也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主上英明”御瞭闻言,这才惊醒过来,杨子璐这个看似漏洞百出的计划,其实却是步步陷阱。
“好了,别多说了,下去吩咐士兵做好准备吧”杨子璐对于御瞭的奉承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沉声说道。
“诺”御瞭毕恭毕敬的应道。
……诸暨城内……
“大夫,汉蛮子在调动兵力,主力都调到西门,而且让人奇怪的是,东门并没有汉蛮子在包围。”县师疑惑的对皋如禀报道。
皋如职务为上大夫,本来是不可能来到诸暨城担任诸暨城的县大夫,不过在句无城被杨子璐占领后。诸暨城的地理位置就越发重要,诸暨城距离越国首都会稽城不过百余里的路程,代替了句无城成为越国南部重镇,而且位置更加险要。诸暨城失守后,会稽城就摊开了所有防御。特别现在会稽城四门城墙去了一面的情况下。所以勾践才会任命皋如为诸暨城的县大夫,也可以看得出勾践对皋如的寄望。
在汉军兵临城下的环境下,皋如面对的压力也可想而知。皋如眉头紧锁,问道:“汉军这是什么意思?声东击西?”
县师闻言,思索了半响,沉声说道:“现在看来也只有这个情况了”
“来人,立刻将驻守在县府的一百兵马立刻加派到东门驻守”皋如脸色凝重的说道。
县师闻言,惊讶道:“大夫,这是不是太过冒险了?其他三门城门只有一百人驻守,一旦汉军将计就计,恐怕就有**烦了”
皋如脸色凝重的说道:“你说的话,我岂是没有想过呢但现在这个情况下,我们对抗汉军只能够全力以赴,不能够有一丝的犹豫,要么就将这一百人放在西门,要么就放想东门。如果一门分五十人,那么反而是前怕虎后怕狼,最后只会一无所得啊”
“都是怪这该死的国人,到了这个时候居然向着杨子璐”县师闻言,愤怒的咒骂道。
皋如闻言,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也怪不上他们的,主上这段日子不知道怎么样的,连续两次朝令夕改,加上粮价飞升,如何不叫越国国人心寒呢?而对于越国国人而言,换一个国君,如果能够过上好日子,他们那里又会在意,这个国君是杨子璐,还是主上呢?”
“这事情……唉”县师闻言,张张嘴,最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后了,化为一声叹息。
“好了,我们别在这里说丧气话了,我去西门坐镇,你去东门坐镇,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会点燃烽火台,你立刻率领兵马来支援,知道吗?”皋如一脸严肃的吩咐道。
县师也收起脸上的愁容,一脸认真的说道:“请大夫放心,末将一定好好的守住东门,如果汉军敢派人来偷袭,末将一定教他们有来无回”
“嗯,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皋如点点头,刚想说一些鼓励的话。
“轰隆”一声巨响,打断了皋如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事情?”皋如脸色微微一变,大声喝问道。
一名小兵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应道:“大夫,汉军攻城了,他们有一种很特别的武器,可以将巨石抛过来。”
皋如也顾不上和县师说话了,对县师打了个快快出动的手势,自己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出县府,登上兵车朝西门出发。县师也急急忙忙的带领着一百人朝东门而去。
杨子璐抬手挡住刺目的阳光,看了一眼已经尘埃落定的落石点,只见刚刚试射的一枚一百二十斤重的巨石所砸落的城墙,露出一个大大的凹口,而且还依稀可以看到城墙上有土块在掉落。
“不过,就是落点有些不太好,让人将射角调高一点,要打在城墙上的垛口那里。”杨子璐淡淡然的吩咐道。
“诺”御瞭应了一声,立刻下去吩咐工匠调整射角。
没有过多次时间,投石机再次挥动他的巨臂。不过再次不是一枚巨石了,而是三枚。而且不是之前一百二十斤的那种中型石弹,而是三百斤重的巨石,这三块都是高约一米,宽约一米五的不规则巨石,显然是刚刚从附近的大山中采集来的,并没有经过太多的打磨,棱角分明,比起圆圆的石弹显得格外狰狞。
第一次遇到如此恐怖武器的越军士兵有些人忍不住发出充满惊恐的高呼。
“砰……”三块巨石,一块落在城墙不远的荒地上,砸出一个小坑,接连翻滚了好几圈,将荒地外的野草碾轧得不成样子,一块巨石翻过城墙,不知道砸到街道上,还是某房屋里。只有一块巨石建功,不过这已经足够越军胆寒了。
巨石在半空中翻腾着,落在城墙上角楼的内侧,“轰隆”一声巨响,角楼就已经立刻崩塌,碎裂的砖石就仿佛下暴雨一般倾洒而下,将角楼边上的越军士兵和民夫毫不留情的掩埋、砸死。但这巨石还没有完,砸在角楼后,巨石旋即往城墙走道放心一弹。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在城墙走道上,碾轧出约二三丈长的血肉走道。
躲避不及的越国士兵,甚至连死亡前的一声惨叫声都没有喊出来,就已经成为一摊肉泥。
刚刚登上城墙的皋如怔住了,他相信越国不少士兵都不畏惧死亡,但死得惨烈,却是让所有越国士兵都会感到胆寒。
杨子璐见状,满意的点下头,抽出腰间的宝剑,用力一挥,咆哮道:“进攻”
“咚咚咚……”急促的擂鼓声仿佛一点火星一样,将所有汉军士兵的热血都点燃。
“杀”汉军士兵激动的高举武器,他们拿着攻城梯,推着攻城车,高举着塔盾,朝诸暨城一往无前的发起冲锋。
而这个时候投石机并没有休息下来,投石机趁着士兵冲锋的时间,他们再次抛射出三枚牵动着越军神经性的巨石。一枚巨石将之前惨遭重创的角楼送进地狱,因为有之前那一枚巨石的肆虐,这座角楼的倒塌,并没有让越军有太多的伤亡。
一枚巨石越过城墙,落入诸暨城内,不过这枚越过城墙的巨石,却将露在垛口上的两名越国士兵带下了地狱,他们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碎得支离破碎。最后一枚巨石则是将城墙上的一处垛口砸得粉碎,露出一个约莫半丈宽的缺口。在这个缺口,失去了垛口保护的越军士兵,明显更容易被汉军士兵在这里架起攻城梯。
“长弓兵们,用你们手中的弓箭告诉越国人让他们最恐惧的不是巨石,而是我们长弓兵”已经抵达射程内的韩甲丁激情的鼓动着长弓兵。
“杀”长弓兵闻言,立刻发出激动的咆哮。
“放射死越狗”韩甲丁一挥手中红旗,竭尽全力的咆哮道,仿佛将全身的力气都释放在这一声咆哮中。
长弓兵没有咆哮,但他们手中弓箭在咆哮,箭矢就仿佛暴雨一般倾洒在城墙上,箭矢的破空声,甚至一度越过士兵的咆哮声,成为越军耳中最高昂的声音。但长弓兵飞射而出的箭矢并非是仿佛暴雨一样依靠数量取代质量,他们还有近乎妖异的射中率。只要一名越军士兵敢冒头,那么下一刻他将成为一只刺猬。锋利的箭矢会穿透任何一名越军盾牌。
在长弓兵死死压制着城头上的越军士兵的情况下,汉军步兵以非常从容的姿态飞奔到城墙下,将攻城梯架设起来,面对这种情况,越军士兵只能够不甘心,但也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这眼中的打击了越军士兵的士气。
在攻城梯假设好后,汉军士兵齐齐发出一声怒吼,他们一手高举盾牌,嘴巴咬着长刀,手脚并用的快速攀爬着攻城梯。
“快点燃烽火台”皋如着急而无奈的下令道。
战争的发展快得让他,乃至所有的越国士兵都根本反应不过来,特别是那些能够抛射巨石的武器,简直就是恶魔的化身。虽然他并没有让越军死伤太多的士兵,不过是二十多名士兵和十多名民夫,但他对士气的打击太大了。哪一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降临在自己头上的压迫感,哪一种无力对抗的无力感,都无时无刻的打击着越军的士气。
感觉到西门的不对劲,距离更近的南门和北门守将虽然没有得到皋如的命令,但也都各自派出五十人来支援。当然他们如此豪气的派出一半士兵,也是因为南北两部汉军只是围困,而没有攻城的缘故,否则他们也没有可能如此轻松。
吴越争霸 第225章 第二次汉越之战【3】
第225章 第二次汉越之战【3】
援军的到来一度遏制汉军的攻势,不过在杨子璐派出他手下的重装步兵后。越军的好日子也到头了重装步兵是杨子璐仿效西方的重装步兵再加以改进,用充满韧性的黄铜打造出板甲,用熟铁制造锁子缝制出锁子护臂,头盔只是露出一双眼睛。他们一人两支短标枪,一面宽阔的牛皮塔盾,一把战斧,一把用作近身战斗的短剑,可谓是装备到牙齿。
豪华的装备,自然配备上昂贵的造价。这也让杨子璐只是训练出三十名这样的重装步兵。不过他们的作用无疑是巨大的,三十名几乎刀枪不入的重装步兵压上狭窄的城墙走道,越军的反击,却是显得那么无力的。
锋利的战斧毫不留情的劈开越军身上的皮甲,而越军的武器只能够在重装步兵坚硬的板甲上留下一道不浅的剑痕,不过这道剑痕距离破开板甲,还有一段距离。
“进攻将汉蛮子赶下去”皋如见状,虽然心中充满苦涩,但依旧让士兵前赴后继的发起进攻。诸暨城已经是会稽城最后的防线,不能够丢失了
“并排推进”面对越军的反击,重装步兵并没有硬碰硬,而是冷静的排出一道防线,宽阔的盾牌就仿佛一面铁壁,拦截在城墙走道上。
“杀”皋如身先士卒,冲锋在第一列。
见到主帅也如此勇敢,越军士兵也重新激发起士气,愤怒的咆哮道:“杀光汉蛮子”
重装步兵队正焦叔焉隐藏在头盔背后的脸上,禁不住露出一抹冷笑。勇猛就想击垮我大汉的重装步兵?可笑,我就让你们这帮无知的越狗知道,什么叫不动如山
越军士兵撞在汉军重装步兵的塔盾上,塔盾仅仅是摇晃了一下,但盾牌墙并没有因为晃动而瓦解,而是依旧坚定的顶住盾牌。
“压”冷漠到极点的声音从焦叔焉口中吐出。
“一二一一二一”重装步兵立刻低吼着,缓缓推着盾牌。将对面的越军士兵压挤着。
“顶住顶住”在前排的皋如措手不及,也被重装步兵推得脚步一个踉跄,倒退一步。皋如旋即用身体压上去,呼吁所有越军士兵压上去。
登时越军士兵和汉军士兵就仿佛在进行斗力气比赛一样,挤得密密麻麻的,里面的人忍受着压力往里面挤压。外面的人往里面挤压,短短的一段城墙走道就仿佛后世的沙丁鱼罐头一样,密密麻麻的,双方也短暂的绞在一起,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见到这个情况焦叔焉没有一点的着急。过了半响,焦叔焉估摸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嘴角登时露出一抹狞笑,大喝道:“刺”
焦叔焉话音刚落,对面的越军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挤压在前面的重装步兵已经拿着五把短剑,仿佛毒蛇吐信般的从盾牌与盾牌之间的间隙伸出。前方的越国士兵措手不及之下,登时不少人都被刺伤,惨叫声一大片。
但重装步兵完全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重装步兵一边以盾牌推压着,一边用短剑不断的从盾牌与盾牌直接的间隙刺出。
虽然越军士兵想反击,但仓促之间却找不到合适的武器,寻常青铜剑都三尺长(约六十厘米)在这么狭窄的空间可施展不开,须知重装步兵手中的短剑才一尺半长而已于是越来越多的越军士兵倒在走道上,鲜血不断的从伤口涌出,将走道染成一片血红。
面对只能够被杀,自己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默默被杀,这一种无力感严重的打击了越军士兵的士气。也许越军有人不怕死,但他们也并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