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如果是真的……
应勇锐狠狠地往桌上拍了一掌——
小米回到了自己房里。刘妈担心道:“九小姐,你的脸都肿了,要不要去找个大夫来看一下?”
小米咝咝地抽着冷气道:“刘么,细去呢冰勒,和有水盆。”
亏得刘妈还听得懂她说的话,拿来了冰块与水盆,把手巾浸入冰水里,再绞得半干后给小米敷脸。这么敷了两刻多钟后,小米觉得脸上冷得麻木,疼痛稍减,肿也小了些去,便对刘妈道:“拿雪云膏给我。”
我去啊,总算能正常讲话了。
刘妈道:“雪云膏只是外伤药,可是九小姐你嘴角都破了,怕是嘴里也有伤。仆妇怕的是侯爷打得太重,别有什么内伤,还是请大夫来看一下才稳妥。”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只听林蛰道:“九小姐,侯爷请的大夫来了。”
这暴力老爹总算还有点人性啊!小米心下稍慰,对应勇锐的怒气也消去了几分。
大夫入内,替小米看过脸上伤势。好在她只有外伤,并无大碍,涂些消肿化瘀的外伤药,几日后便能痊愈。
小米闻了闻大夫留下的伤药,觉得味道刺鼻,等大夫一走,便丢了那盒药,还是在脸上涂了气味好闻的雪云膏。
☆、95姜饼小人
房中安静下来;小米坐在桌边,突然瞧见了桌上的朱红木盒;不由叹了口气,拿起木盒打开一瞧,里面果然是那一只女童人偶。她取出自己那只男童人偶;把这一对小人儿放在一起;静静地看了许久,又拿起那个女童人偶,在手中慢慢地转着;始终没有说话。
刘妈从背后忧心地望着她;这位本是最为跳脱的性子,现在却露出这种难得的惆怅模样,让刘妈不禁担心起来。刘妈有心安慰她;走到她身边道:“九小姐,您也别太担心了,少爷会想办法的。”
让刘妈意外的是,小米闻言猛回头,还看得出神情的右半边脸上根本没有一丝的惆怅苦闷,语气中甚至透着几分兴致勃勃道:“刘妈,我们去厨房做点心。”
刘妈怔了一怔,有些悲哀地想,九小姐是要排解苦闷才做点心的吧。她劝道:“九小姐,您脸上的伤还没好,还是多休息休息吧。”
小米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我要现在去做。只是脸肿了,我手脚又没有伤。”——
姜邵离傍晚回到王府,便得知鲁国护国侯并没有马上回绝提亲,但也没有答应,只委婉地提出要考虑考虑。这种情况在他预料的结果之中已经算好的了,他甚至做好了会被断然拒绝的准备。
晚间,有人送来了一份甜点,说是刚才米记送来的。姜邵离知道小瑜向来是早晨制作甜点,上午就能送来的,这会儿将近傍晚时分,她怎么会让人送点心来?
姜邵离从盘中拿起一片饼干,他识得这种甜点。
在薇园时,某天小瑜端了个盘子到他房间,叫他尝尝这种饼干。饼干是浅褐色的,做成了各种形状,有房子、树、或是花朵的形状。
他拿起一片,瞧见小瑜脸上神情有些鬼祟,便只轻轻咬下饼干一角。饼干稍硬而不失松脆,咀嚼之后,他觉得甜味中还带着一股特异的香味,不由眉头一皱:“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你是怕我再给你下迷药吗?”她伸手拿了一片饼干,咬下一半,一边嚼着一边将另一半递到他的口边,“放心吃啦。”
他咀嚼着这半块饼干,那种特异的香味变得浓郁起来,香味温和甜美,又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熟悉之感,他挑眉看向小瑜:“里面放了什么香料?”
“没尝出来吗?有肉桂粉,还有一点点的……姜!”小瑜指着他,笑得乐不可支:“这是姜饼啊。它和你一个姓呢!”
今日送来的这份姜饼,做成了人形,仔细看还能看出男女之别。他想起今日送去的磨喝乐,心中一动,掰开所有的饼干,见其中并无异物,略一思忖后便疾步去了厨房。
厨房中的厨娘见到姜邵离都是一愣,忙向他行礼。
姜邵离问道:“晚间米记甜点送来的盒子还在吗?”
厨娘急忙取来印着米字的竹盒。
姜邵离回到自己房中,打开竹盒,细细观察,见竹盒盖子顶部,内侧的那一面周围缝隙特别大,似乎是后来再贴上去的,便用小刀挑开,发现里面藏着一张纸。他打开折叠起来的纸,瞧见上面的字迹便微笑起来。
她的写的字还是那么难看,遣词用句一点儿也不讲究。
“离,你的求亲爹不同意,我就说我和你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记得别露馅。他很生气,打了我一巴掌,不过没事,就是脸有点肿,很快就好了,你不许嫌弃我!还有,我想你。
瑜”——
应勇锐得知小瑜并没有在房中休息,反而去了厨房做点心,心中讶异,等到晚间,她带了一个盒子来到他的房间,打开盒盖后轻轻道:“爹,这是小瑜为您做的月饼,您尝尝。”
应勇锐这下更为惊讶了,以前小瑜闯祸之后被他责罚,根本不会再做什么点心给自己吃,若是像这次这样狠狠打过她的话,她怕是要连着十多天不肯和他说一句话的。
若非她这次犯的错实在是太重了,他也不会这样打她。
看她脸上的红肿,再见她这般恭顺的讨好自己,应勇锐心中怒气略消,低头去看桌上的食盒。
不过,这个从小没有进过厨房的小女儿做出来的月饼,真的能吃吗?应勇锐犹豫地观察着盒中那金黄色的半球形饼状物事,想到早些时候,不爱吃甜食的林蛰对她所做甜点的评价——还挺好吃的。
他拿起其中一枚,这月饼浑圆小巧,如幼子之拳般大小,刚刚出炉没多久,还是热乎乎的,饼皮烤得酥松无比,拿起来时指尖下最外面的一层酥皮就碎了,而一阵浓郁的香味随之直透鼻尖,让他突生食欲。他咬了一口,咀嚼了几下后讶异地发现,随着香酥的饼皮在嘴里松碎开来,舌尖有柔软而带弹性的触感,口中尝到了鲜美的肉味。
他看向小瑜:“里面是肉馅?”通常月饼不都是包着五仁啊豆沙啊那些甜得腻人的馅心吗?
小米笑眯眯道:“是鲜肉月饼。爹不是说不喜欢吃甜食吗,所以小瑜用鲜肉做馅。您觉得好吃吗?”可惜左半边脸的浮肿影响了笑容的甜美,看起来还有些可笑。
应勇锐道:“不错。”
“是吗?”小米表情一僵,心中吐槽,只是不错而已吗?
应勇锐连连点头,又道:“真的不错。”说完将手中剩下的大半个鲜肉月饼整个塞入口中,大口咀嚼,咽下后又伸手取了一只月饼,两口吃完。他先前心中有事,晚饭吃得不多,这会儿被这鲜肉月饼激起了食欲,一口气吃了六只才停下。
小米看得是目瞪口呆,这还是“不错”呢,就连吃六个,要是“好吃”或是“美味”,是不是就该吃下十几个了?便宜老爹真是好胃口!
应勇锐咽下口中月饼,拍拍手宽慰道:“小瑜,你哪里学来的手艺?竟然能比得上侯府的厨子了。”
小米把之前说过无数次的如何学到做点心手艺的事三言两语说了,随后又拍马道:“爹要是喜欢吃的话,小瑜每天都可以做给爹吃。”
应勇锐笑道:“天天吃可要吃腻的。”
小米道:“那自然是要换口味的,哪能天天用鲜肉月饼来孝敬爹呢?”
“小瑜。”应勇锐突然收了笑容,板起脸道:“你就是天天替我做点心,我也不会就此答应你和邵公子的婚事。”
小米急忙道:“没有的事,小瑜做点心就是为了孝敬爹,别无他意。”
应勇锐道:“那就好。”
小米坐着陪他说了会儿话便起身告辞。应勇锐开始对这个女儿刮目相看了——
之后的几日中,应勇锐命人暗中调查,发现璟亲王在负责和谈期间,曾因私生子的流言,暂时停了和谈事务,换由琉亲王主持和谈。然而没过多久,琉亲王就被曝出收贿丑事,非但不能再参与和谈,还被停了一切职务,皇上命他在自己府中闭门思过,还着宗人府罚没他所收财物。
如此看来,璟亲王在大夏朝中还是颇有势力与手段的。
对于私生子的流言,璟亲王解释为因有高人指点,长子自小便避人耳目,安排在郊外养大,如今成年后便大大方方地接回府中。不管私底下如何,明面上还是有说得过去的理由,让人无从诟病。
而那个刚刚接回来的庶长子,就是现在上门来提亲的邵晋延。
对于这样一桩婚事,应勇锐并不太情愿接受,然而若考虑到小瑜失身的事实,他就变得非常被动起来了——
小米连续几日,装着孝敬乖顺,其实心中焦虑烦躁。这几天应勇锐对婚事绝口不提,而姜邵离那里也一丝消息也无,她越来越心焦,只怕谈判结束后应勇锐马上带她回鲁国。
她心中嘀咕,难道上次说和邵晋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应勇锐不相信甚至是毫不在乎吗?按理说他不该对此不在乎啊!她再也不能这样毫无作为地等下去了,这日傍晚等到应勇锐回来,便来到他房中。
“爹,这几天您早出晚归,辛苦啦。”
应勇锐自然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今日又做了什么点心?”
“小瑜今日不适,所以没有做点心。”
“不适?”
“没什么大事,休息过后就好了,爹,您今日回来得早还没吃饭吧?我陪您吃饭。”
应勇锐点点头,命人在堂里摆上酒菜,父女两人便坐在一起吃饭。小米提筷夹菜,却突作恶心呕吐状,捂着嘴冲了出去。刘妈也赶紧跟了出去。
过了一小会儿,小米慢慢走了回来。应勇锐皱眉问道:“还觉得不适吗?”
小米摇摇头:“一会儿就好了,今日白天也有过几次,睡了一觉就没事了,可是刚才小瑜一闻到这菜的味道,突然又想吐了。”
应勇锐自己有不少子女,妻妾有喜的样子也见过几次,见她这幅样子不由眉头皱得更紧,有心来请大夫看一下,又怕事情是真的,万一泄露出去的话真是丢尽脸面。应勇锐还在犹豫,小米道:“刘妈,去请大夫来给我看看,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是,仆妇这就去。”
刘妈正要出门,却听应勇锐急道:“先别请!”
“爹,为什么不请大夫来?”小米装作惊讶地看向应勇锐,她就是料定他不愿被人知道自己女儿未婚有孕之事,才装出孕吐的样子。
应勇锐沉着脸不说话,小米便也识相地静静等着。
☆、96出人命了
隔了一忽儿;应勇锐突然道:“小瑜,换身简单点的衣服,我带你去看大夫。”
小米这下大出意外;愣了愣后道:“爹,女儿只是稍有不适,还是别去看大夫了吧。”
应勇锐不为所动道:“不行,快去准备一下,立刻就出门去看。”只是诊断是否有喜;并非疑难杂症;出门去找个大夫看,大夫不知他们的身份,即使是真的有喜,也不怕泄露出去。
小米骑虎难下,只得回房去换了身质朴些的衣裙,出来瞧见应勇锐也换了便装。
应勇锐看了一眼小米,又对刘妈道:“给她找顶纱帽戴上,把脸遮起来。”他连林蛰、程云也没带,只带了遮住脸的小米与刘妈匆匆离开永安会馆,找到一家店面较大的医馆,送她进去看大夫。
大夫搭脉之后表示,脉象稳健有力,“病人”其实很健康。
小米偷偷瞄了一眼,见应勇锐的浓眉皱起,而两个嘴角则开始往下垂了,赶紧道:“可是大夫,我觉得恶心想吐。”
大夫奇道:“这就怪了,老夫从脉象上看不出任何异状,姑娘脸色红润,眼神清明,看上去气色很好……这样吧,老夫为姑娘开几服健胃消食的药吧。”
应勇锐松了口气,不是有喜就好。以小瑜的脾性,很可能她是装作害喜,以此逼他答应婚事。他心中怀疑,一直到回到会馆内都板着个脸。
进入房中后,应勇锐屏退了所有人,房中只留父女两人,气氛略压抑。小米低着头不敢看他。
许久,应勇锐一字一顿地冷冷问道:“小瑜,你今日真的有不适过吗?”
小米偷看了一眼应勇锐,他眸中暗含威胁,潜台词便是“你给我说老实话!”她稍作犹豫,还是硬着头皮道:“真的有啊。”
“哼!”应勇锐重重地哼了一声,霍得一下站起身来。
小米吓得一哆嗦,暴力老爹不是又要打人了吧?她往后缩了一缩,见应勇锐并未动手,稍稍松了口气,装着不解地样子问道:“爹,小瑜只是犯恶心,您为何如此担心?”
应勇锐被她这么一问,倒吃不准她之前是装出害喜的样子骗自己,还是真的只是胃口不好。也许因为他这些天一直在考虑小瑜和邵晋延有夫妻之实的事是真是假,见她突然那样恶心欲呕,就想的多了。
然而大夫虽诊出并无喜脉,也不代表着她没有失贞,此时房中再无别人,他便试探道:“小瑜,你先前说与邵公子有了夫妻之实,其实是假的吧?”
小米诧异道:“爹,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事来了?”
应勇锐有些尴尬:“咳……你答我便是,到底是真是假?”
小米急忙道:“那是真的!小瑜和他真的有过夫妻之实了,爹,您就同意了吧,小瑜不嫁他是不行的了。”
“真的?那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小米对便宜老爹这样的逼问,简直无力吐槽,她随口道:“好多次了。”
应勇锐怒道:“什么?!”居然还好多次了?他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他,他都对你做了什么?”
“他亲过小瑜,还摸过……”
“只有……摸过和亲过吗?”应勇锐虽然觉得问女儿这样的问题,自己老脸都在发烫,但也知不问清楚是不行的,说不定她只是不懂什么叫夫妻之实罢了。
“不是啊。”小米也觉得难为情起来。这种个人隐私,你这坑爹的老爹问那么详细是要干嘛?
别说应勇锐只是个才认识十来天的大叔,对她来说还处于半陌生状态了。就算是真的从小养大自己的亲爹,也不太好意思说起这样的话题啊。然而如今之势,要是不能让应勇锐相信的话,她和姜邵离的婚事多半要黄。
小米心一横,谁怕谁啊,便宜老爹问得出口,她路小米还怕说吗?抬眼偷瞄应勇锐,发现他神色也不自然,视线都没对着她,她心中反而轻松起来。
她小声道:“他脱光了衣服,然后把小瑜的衣服也脱光了,然后他紧紧抱着小瑜,还亲小瑜的身子,小瑜很害怕,他就说不用怕,第一次会疼,但后来就不会疼了,还会舒服……”
“住口!不要再说了。”应勇锐怒气冲冲地打断了她的叙述。
小米便明智地住口不说了,如果应勇锐真得再要问下去,具体的她也编不出来了,她其实也就知道那点事儿。
路小米VS。应勇锐,路小米因脸皮更厚而取胜,欧也!
然而小米虽然住了口,应勇锐还是气愤难平,这个未出阁的女儿,要说谎也说不出这么多细节来,两个人都已经脱光了,还“亲她身子”,还说什么“舒服”的下作话,看来是真的做下了那事儿!
他越想越恨,在房间内四处搜寻,想要找样东西来打她一顿,转眼看见门旁地上有条粗绳,便向着房门方向大步而去。
小米看到应勇锐这幅模样,暗叫不妙,再见门口那条粗如拇指的绳子,心一颤,暴力老爹别是想用这绳子来抽她吧?尼玛网站抽抽也就算了,这人要被抽得太狠,是会出人命的啊!
她心道认错要趁早,赶紧疾奔到应勇锐前面,扑通跪倒拦住了他。这下跪得太急,膝盖被磕得生疼,她借着这股疼痛,迸出了眼泪,哭着喊道:“爹,小瑜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应勇锐喝道:“让开!”
小米伸手拉住他的衣袍下摆,心道我死都不让开,嘴里却哀求道:“爹,您想打就打吧,可是,能不能轻点?小瑜要是被打死了,就没法孝敬您老人家了。”
应勇锐不是今天第一次知道这件事,但是刚才听小米说了那些细节,不由得一股怒气直冲上头,这会儿见她泪流满面地跪着认错,才消了要抽她一顿的念头。
他想痛骂她不知廉耻,后来又想到她这么年轻,什么都不懂,其实是被邵晋延那个小子骗了。一时之间站在那里话也说不出来,只气得胸口起伏,不停地喘着粗气。
小米见应勇锐停下了,心中暗暗松了口气,继续求饶道:“爹,小瑜现在也后悔啦,可是后悔也晚了……”她偷偷瞄向应勇锐,见他只是沉着脸不说话,便大着胆子恳求道:“爹,您就答应了小瑜和他的婚事吧。小瑜求您了!”
应勇锐阴沉着脸,但也不说不行,把小米手中抓住衣袍下摆拉开,转身走了几步后道:“你先回屋去。”
“爹,您要赶紧考虑啊,万一小瑜怀了他的孩子……”小米看他这次没有断然拒绝,心说有戏,便开始火上浇油起来。
应勇锐怒道:“如果你真敢怀了他的孩子,我就打断你的腿!看邵晋延是不是还肯娶一个瘫子!”
小米反驳道:“小瑜就算是真的瘫了,他也会娶我的。”
应勇锐阴沉着脸走近小米冷声道:“那不如就试试看好了。”
小米闻言倒抽一口冷气,尼玛这个暴力老爹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要打断她的腿吗?柳姐姐救命啊!她本跪坐在地上,眼看着应勇锐走近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让,一边结结巴巴地问道:“爹,您,您说试试看,是,是什么意思?”
应勇锐一扬手,小米“啊”的一声惊叫,本能地往后躲,她本就后仰得厉害,这么一躲就向后摔了下去。应勇锐眼疾手快,一探身拉住了她的手臂。
小米只觉手臂上的那五根指头用力收紧,捏得她好疼,赶紧求饶:“爹,求您别打小瑜,打断了腿小瑜就没法做点心给您吃了,以后您老了也没人孝敬您了……”
应勇锐哼了一声:“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打断你的腿了?再说了要是你在雁南嫁了人,以后还怎么孝敬我?”
小米一听,立马喜笑颜开,原来不是要打她,那就好。咦,便宜老爹刚才说什么?她没有听错吧?
她伸出右手,拉住应勇锐的另一手,刚借力站直了身子就急着问道:“爹,你刚才同意我嫁给邵公子了?”
应勇锐冷冷道:“我哪有答应?”
“那您刚才说得话,是不是要小瑜重复一遍哪?”路小米是那种眼睁睁看着机会在面前溜走的人吗?当然不是!
应勇锐道:“我要你试一试,如果你断了腿,而且治不好,以后一辈子都瘫在床上了,他是不是还肯娶你。”
小米松了口气,原来便宜爹是说这个试一试啊,也不说清楚,差点吓死她了!想那天谢芙蓉在花园里被灰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