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谁错的事儿,既然悲剧依然酿成,那就要设法挽救这个结果,不是说你跪下认个错就完的了。”
王一飞不傻,知道这件事儿怪不得别人,是他让洪七公拿着大弓过去的。
许天龙有些茫然,他没想到王一飞会这样说,而且分析的还头头是道。
王一飞看到许天龙犹豫了,就对张飞说:“老三,你还不把许军师给扶起来。”
张飞贼精的知道王一飞的意思,赶紧嬉笑着说:“天龙哥呀,你看看你,都是自家兄弟,还玩起这一套了,赶紧起来。你看这飞哥也真是的,没事儿玩什么严肃呀,这家伙简直不装逼就会死,来来来,天龙哥快起来。”
张飞说的那叫一个八面玲珑,忽忽悠悠的就将许天龙给拉了起来按到在椅子上,顺带又招呼小二给在做的人都上杯茶。
“咱们现在不是说谁有错,谁没有错的时候。你们刚才也在哪儿了,你们应该知道那个叫康泽州的军阀已经称霸了整个咸阳城,我想一个当兵的管理这么个城池,你们也感觉不妥吧,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承认谁对谁错,我们要做的是怎么样才能够把咸阳从那个军阀的手中给夺回来,我想在场的只有天龙对咸阳最为了解了,现在就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明晚之前,你要是拿不下这座城池,你在跪下来也不迟。”王一飞说。
不得不说,王一飞比张飞这家伙还会八面玲珑,首先他说了这咸阳的情况,而且又把面子还给了许天龙,让许天龙接着帮自己将这咸阳城给啃下来。
果不其然,周围的人听到王一飞这样说,都是点了点头,表示王一飞说的对,许天龙当即就道:“飞哥,你放心吧,我要是拿不下来咸阳你就把我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王一飞也是笑了笑说:“我要不了这么大的夜壶。”
众人哄堂大笑,其实王一飞这家伙也就是当时一怒而已,他还不是那种怒发冲冠的人,他有理智,知道兄弟们的情谊比什么东西都重要,至于咸阳城的百姓,只有让他们欲火重生一次,他们才会安生,要不然以后说不定还会在来个什么张大寿,刘大寿什么的人呢。
但是王一飞又不能不显示一点威严,不然以后自己说话都不管用了那可就不好了,所以王一飞这才一会演黑脸,一会儿演白脸呢。
张飞这家伙也是笑着打哈哈道:“飞哥,您老要是在早生个几百年,那估计就没诸葛亮什么事儿了。”
王一飞鄙视了这家伙一眼反道:“你要是在早生个几百年,估计也没张飞啥事儿了。”
众人都是哄堂大笑。
“天龙,你说说咸阳现在要怎么弄,你拿出一套方案来。”嬉笑过后王一飞又严肃的问许天龙,毕竟现在把咸阳拿下来才是最重要的,要不然要是后天还没有把咸阳给拿下来自己可就要跟云裳那家伙结婚了,到时候人家留香那可不是要哭死嘛。
许天龙想了想,说:“我十年都没有回咸阳了,可以说我对这咸阳城也并不了解,不过我有个朋友还是在咸阳城里面的,我去找我那朋友问问,也好问出个所以然,这样也好那办法不是。”
王一飞一听也是,要是让这许天龙随随便便的那个方案,那还不真是只有让人家吃的份儿。
让众人都自己管好自己的人,王一飞就跟着许天龙东拐西拐的去找许天龙所说的哪位朋友。
……
“天龙啊,你到底有没有朋友呀,不用你拿不出注意这又来骗我们的吧。”王一飞跟着许天龙走了半天,也没见到个人影。
“明明就在这一家呀,怎么现在到是成了破房子了呢。”许天龙指着面前破败的房子郁闷的搔了搔头说。
“你的记忆是在什么时候的。”王一飞问。
“十年前呀。”
“那人家十年之间就不会换个地方呀。”王一飞没好气的说。
第271章 悲伤之城
其实王一飞这样说只不过也是气不过而已,原本这许天龙捅这么大笼子王一飞就想发火,但是这其实也有他自己的责任那啥的,王一飞也只好让人许天龙将功赎罪,但是让现在这许天龙找过来找过去,竟然没找到个人影,都快深夜了,就算是想找个人问问都难。
不过有时候无意间的一句话,可能就能让别人走出迷途,当然这也不是啥迷途,只是许天龙离开咸阳的时候的记忆就停留在那里,所以他现在找不到他的朋友,反而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有些不对,从而走入了死路。
现在被王一飞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可能这不是自己的原因,而是可能人家搬家了,所以这才导致了许天龙在怎么在这儿找都找不到人。
许天龙拍了下脑袋说:“对呀,他们可能是搬家了,你瞧我着脑子。咱们还是找个邻居问问吧。”
王一飞又是将许天龙好一番鄙视,好家伙大冷天的在外面瞎转了这么多小时,竟然现在才想起来找人问问。王一飞也懒的跟着去了,直接蹲这儿等着许天龙了。
许天龙一个人兴冲冲的敲开了旁边那户人家的房门,其实许天龙兴冲冲的原因不光是要帮王一飞的忙,也不是一时想明白了原因。其实他完全可以不必找他的那个朋友,但是他想找他的那个朋友就是因为他不明白宁巧之为什么会站在那高台之上,成了孙寿昌的女人。
还有就是他走了这十年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让宁巧之看上去那么憔悴。
许天龙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兴冲冲的给王一飞说:“他们搬家了,咱们过去吧。”
王一飞又是鄙视许天龙一眼,要是早知道这样那就真不用在这儿等什么的了。不过王一飞看许天龙这么兴冲冲的还以为这家伙是急着为自己办事儿呢,当下也就没有说什么两人上了马车就朝着许天龙说的地方去了。
今晚的咸阳城,无人入眠,天空之中黄表纸燃烧后的灰烬似乎也是在默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悲伤的气氛,不过这并不影响王一飞两人的心情。
两人一起赶到所在的地方的时候,王一飞就傻眼了,这不是别处,就是当初王一飞和云裳以及李灵儿等人跟那个茶摊小贩他听事儿的那条街,前日的那个茶摊现在依然还在哪儿摆着,不知道为何他的主人没有赖将这桌椅板凳都收走。
许天龙又是七拐八拐的就来到了一个四合院的门前,这四合院没有大门,看上去也是有些破败,一看就是那种几家人挤在一起的四合院。
王一飞和许天龙走进院子的时候,刚好一个妇女手里拿着饭碗,在院子里的大缸里面舀水洗碗呢,看到陌生人过来,这妇女诧异的问:“你们找谁?”
“我们找午宇峰,他住哪间屋?”许天龙说。
“哦,找小午啊,他没回来呢,你去问问他娘,他娘也正找他呢?”妇女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房间说。
王一飞和许天龙正想过去,就看到了那门帘掀开,一个眼睛瞎了的老妇人拿着一跟棍子走了出来着急的说:“找峰儿的吧,你们快去看看他到底去那里了,到现在都没回来呢,让我好生担心呢。”
许天龙看了看老妇人,问:“您是尹妈妈?”显然许天龙依然是认出了这个老妇人就是那所谓的好友午宇峰的娘。
“你是?”老妇人的眼睛看不见,而且这许天龙一走就是十年,即便是耳性在好,估计也要忘的差不多了。
许天龙赶紧过去搀着老妇人,说:“我是天龙啊,跟峰哥从小玩到大的天龙,当年还被您老说偷吃你们家东西呢。”
老妇人显然对许天龙还是有印象的,听许天龙这样说,就赶忙说:“原来是天龙啊,赶快进屋里来,赶快进屋里来。”
王一飞跟着许天龙也进屋里去了,他现在充当的身份只不过是看客而已,不过这家伙最喜欢观察各色各样的人了,他感觉这样可以锻炼眼力,当然要是能观察美女什么的那就更好了。
“尹妈妈,峰哥怎么还没回来呢。”刚坐下许天龙就问。
显然这老妇人比许天龙还着急,听许天龙这样说,他也赶紧说:“听说峰儿今儿个中午去城门楼子那里参加什么典礼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我想让人家去查查,人家都不乐意去,说城门楼子那里不吉利,而且听说还发生了什么事儿,有好多人死的,天龙你快点帮我去看看吧,峰儿千万要没事儿呀,不然的话,老身我可就没活头了。”
许天龙和王一飞听老妇人这样说,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的担心,他们可是亲自经历的中午那时候的混乱和踩踏的,如果真如这老妇人所说的话,那有很大的几率午宇峰已经死了。
两人二话不说,辞别老妇人就前去了城门楼子。
当两人到城门楼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了。此时的城门楼子下面,满满的全都是人,哀鸿遍野,沉沉的哭声几乎充满了这个世界。纸钱,黄表纸,燃烧后的灰烬,几乎充满了整个天空。
而人群的中间,则是放着没人认领的尸体,其中不乏拖家带口的人。王一飞和许天龙两人低下了头去,他们都在自责,因为这个悲剧的造成,跟他们有着很大的关系,不过现在还是要需要找出午宇峰的尸体。
当许天龙辨认出来午宇峰的尸体的时候,这个硬汉流下了一滴泪水。王一飞看的清清楚楚,许天龙的泪珠滴在了早已没有气息的午宇峰的脸上。王一飞也看清楚了,这个午宇峰真是那日给他讲咸阳情况的菜摊小贩。
许天龙落着一滴泪不是为了别的,为的就是那兄弟情而已。
“天龙,走吧,把老人安顿好再说吧。”王一飞拍着许天龙的肩膀说。早在听到那个老妇人说自己的儿子去了城门楼子那里的时候,王一飞就预料到了现在的这幅场景。
原本王一飞是跟着许天龙出来找人办事儿的,没想到却弄到了这一幕,王一飞现在也不提什么案子了,什么康泽州了,还是先安顿好死人在说吧。
许天龙擦了擦泪,说:“峰哥你放心吧,以后你娘就是我娘了,我给咱娘养老送终。”说完头也不会的就走了。
男人与男人之间办事的方法不用多说,一句话说明白就行了。王一飞看了一眼地上的午宇峰,也跟着许天龙走了。
两人并不打算将午宇峰给埋了,他们不讲究入土为安,埋葬反而是一种束缚,就让他无拘无束的遨游在天际吧。
“天龙,没事儿吧。”马车上王一飞看了看眼眶有些湿润的许天龙说。
“我能有什么事儿呀,那哥们是我的发小,没啥事儿,都自己人。”许天龙说。
王一飞不说话,他也没啥说的,他没过过生死离别的伤悲,他也体会不到这种痛苦。
“其实当初我还挺恨这家伙呢,要不是这家伙答应替我照顾好巧之,我说不定就不会去长安了,到长安之后我有一段时间几乎天天都在咒骂这家伙呢,没啥,现在都过去了。”许天龙擦了擦眼眶说。
王一飞拍了拍许天龙的肩膀,以示默哀,说:“天龙啊,别自责,今儿个事太多了,咱们先缓一缓,这康泽州的事儿也不用你上心了,实在不行咱们就完硬的。”
“飞哥,你看不起我不是,康泽州的命非我不可。”许天龙厉声说。
王一飞无语,知道这康泽州的命现在算是在许天龙这一预定了。
当午宇峰已经死了的消息传到午宇峰娘亲的耳朵里的时候,这个老妇人痛苦不已,边哭边喊:“我的个儿呀,你怎么就死了呢,这可让我怎么活呀。”
许天龙将孙妈妈给扶了起来,说:“娘,峰哥去了还我有呢,别着急,明儿个我就接您去长安,咱们也好好的过过那花花日子。”
孙妈妈依然是痛苦不已。
王一飞忍受不了这样的情景,以前这家伙就在电视上面看到过,现在一下子放到自己的面前,那还真是无所适从,他对亲情的理解,可能还不及一个十岁的儿童,因为他从小就是个没有见过双亲的孤儿。
王一飞跟许天龙交代了一声,让许天龙在这儿等会,自己回去让兄弟们派个人过来伺候一下这老妈子,毕竟许天龙还是要做事儿的,要是只顾着伺候这老妈子,那不就啥事儿都干不了。
许天龙也是同意了,其实看的出来这家伙也是焦头烂额,毕竟这孙妈妈的哭声实在是有点悲伤过度了,让旁人难以忍受,特别是王一飞和许天龙这样整天乐呵呵的人。
王一飞回到客栈,让一个兄弟带一百两银子,然后就去许天龙哪儿了。
他现在有些无所适从的感觉,原本他来咸阳说白了就是打着玩的主意来这儿办点事儿的,现在这样一弄,连人命都弄上了,怎么能让王一飞淡定。
王一飞看了看这漫天灰烬的天空有一种不知道从那儿下手的感觉,显然她已经被咸阳城这种悲伤的气氛所感染了,让他的心情也投入到这种悲伤的感觉里面去了。
(睡过了,晚了些莫怪)
第272章 云裳哭了
王一飞要了壶小酒,弄了两盘小酒菜就坐在客栈的大堂喝了起来,酒很辣,不过对于王一飞来说,酒辣不辣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想要的是那种清静的感觉,仿佛世界中只有他一个人一般,又仿佛是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听的一般。
王一飞不是自大狂,他也没有想过要征服世界,他顶多也就是想自保,找几个女人过过花花日子罢了,现在看来这个愿望在离他越来越远。不知怎么回事儿,王一飞看到这种生离死别很是惆怅,似乎是被人感染了一般。
都说女人是感性的,男人是理性的,但是现在的王一飞看上去怎么那么感性呢?
正喝着酒呢,李灵儿竟然和云裳一起从客栈外面进来了,两人的手里都是拿着糖葫芦,看的出来两个女孩外的很开心,而且李灵儿也已经不讨厌云裳了,看上去就跟姐妹一般和睦。
王一飞看了看李灵儿,醉意朦胧的说:“灵儿,来陪你一飞哥哥喝杯酒。”
显然,王一飞是醉了,而且醉的还不轻。要是换做平日,王一飞那敢让李灵儿喝酒了,别说是喝酒了,就是跟本不会让李灵儿看到酒,现在居然招呼李灵儿陪自己喝酒,这不是喝酒这是什么呀。
李灵儿和云裳都有些诧异,不过李灵儿还是听王一飞的话乖乖的坐在了王一飞的身边。
“灵儿,还是你对一飞哥哥好,亲亲。”王一飞伸手就把李灵儿给抓到了怀里,作势就要向李灵儿的脸上亲。看来这家伙醉的不轻,又是接着酒劲对人女孩耍流氓呢。
李灵儿虽然渴望跟王一飞发生点啥,但是她也是懂事理的,还是知道王一飞现在是喝醉酒了,李灵儿小脸羞的通红。他赶紧把王一飞给推开说:“一飞哥哥,你是不是喝醉了呀。”
云裳也跟了过来,瞥了王一飞一眼,没好气的说:“这家伙肯定是喝醉了。”不知怎么回事儿,云裳这一天都在生王一飞的气,因为她也听红叶会的这些人说什么小嫂子之类的话。精明的云裳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她原本想找李灵儿,好好的跟李灵儿说一下王一飞的丑恶行为呢,没想到可爱的灵儿竟然把她也给驯服了,两人成了好姐妹,云裳自然也就什么都没说了。
也渐渐的把王一飞的事儿都给忘了,但是现在看到王一飞对李灵儿这样耍里忙,自然是心里不痛快。
为什么不对自己耍流氓呢?
仿佛为了验证云裳说的话一般,王一飞一下子就栽倒在桌子上面,打起了呼噜。
云裳和李灵儿对视一眼,只好把王一飞给抬上了楼上的房间,王一飞依然是鼾声如雷。
“这死猪,真沉。”云裳一把将王一飞给撂到了床上恶狠狠的说。
“云裳姐姐别说脏话了,女孩子家家说脏话不好听的。”李灵儿教导云裳说。
“行了,灵儿你去睡吧,姐姐我来帮你给你一飞哥哥好好的整理一下。”云裳挽了挽袖子说。
李灵儿也是真的累了,在加上她对云裳的相信,也就给云裳打了个招呼就回房间去了。
云裳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王一飞,挽了挽袖子上去就作势掐住了王一飞的脖子,当然这只是轻轻的掐住,云裳并没有痛恨王一飞到想要他性命的那种地步。她只不过是有点气不过而已,所以才让李灵儿回去自己也好,好好的惩罚王一飞。
“你个死不要脸的,竟然敢占我便宜,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呜呜,我杀了你。”云裳打着打着就哭了起来,其实她跟本就没怎么打,对于王一飞来首,她的打闹跟本就是搔痒而已。但是睡梦中的王一飞跟本不知道这些事情,更不会知道自己被云裳打了,也更不知道云裳竟然哭了起来。
云裳呜呜的哭了起来,不知道是为何。从小到大,云裳流过血,流过汗,就是没有流过泪。这两天云裳可谓是彻彻底底的哭了个够,可以说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说是为了情也好,说是为了爱也罢,反正云裳是哭了。
她躺在王一飞的怀里,也可以说是她自己让王一飞抱着自己,或者说是她抱着王一飞,哭了,梨花海棠。伤心,只有伤心,不知名的伤心,云裳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她就是感觉从心底泛起一丝淡淡的忧伤,这种忧伤让她想哭,想发泄。她打王一飞就是为了发泄,然而她哭是因为她感觉打王一飞并不能发泄出去,所以她哭了,哭的看上去很是伤心。
良久之后,云裳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不过她不想动,躺在王一飞的怀里,看着王一飞的脸,她喃喃的说:“你为什么要救我,难道我值得你用命去换吗?”
其实云裳对于王一飞态度的转变可以说就是在王一飞那一巴掌之后的,在她抱住王一飞哭的时候,在她看着王一飞的时候。
她伸出手,静悄悄的在王一飞的唇了划着圈圈,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她喜欢这样,喜欢让王一飞抱着自己,喜欢躺在这个臭家伙的身边,喜欢抚摸他那看上去都十分猥琐的嘴唇。
“冤家。”云裳暗叹一声。
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燃尽,室内一片漆黑,只不过云裳并不害怕,她不想动,她感觉很累,她躺在王一飞的胸膛上。
慢慢的,她累了,她困了,困倦之意袭上她的心房,她躺在王一飞的身边睡着了。
……
时间在向前到回去几个小时,回到宁巧之屈服的的时候。宁巧之将嘴角的血丝用手帕擦了擦,并不多说些什么,只是淡然的看着康泽州笑了笑,这种笑意很冷,似乎是鄙视,又似乎是轻视,反正就是没有把康泽州当做人看。
康泽州的晚宴如期举行,咸阳城中,大大小小的达官显贵,都全数到齐,甚至有些人还负伤前来。当然这并不是咸阳城的老少爷们们给康泽州面子,康泽州办事儿比孙寿昌还狠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