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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所有人都重生了-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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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青天白日的,说什么胡话。”宁母匆匆扭过头,说:“方才老夫人身边的丫鬟又来了,说是让你醒了以后,再让你去找她。”

    “我不去。”

    “什么?”宁母诧异地转过头来,震惊地仿佛是头一天才认识他:“你刚说你不去?”

    “我如今还有伤在身,大夫说了,让我卧床静养,这不是你方才说的?既然如此,即使是娘来叫我,我也不能不遵医嘱。”宁彦亭淡定地道:“想来娘也会理解的。”

    宁母看着他,久久地说不出话来。

    她在心中不住地问自己:难道打一顿真的有用?

    连大孝子宁彦亭得了老夫人的传讯,都没有和往常安阳巴巴地凑上去!

    还说什么?还说老夫人也会理解的?;老夫人要是知道了他这番话,还指不定要气成什么样呢!

    她呐呐道:“你平日里不是一向孝顺老夫人。”

    宁彦亭坦然说:“若是我不将自己的身体养好,如何能有心力再好好孝顺娘呢?”

    他却在心中道:这都死了又活一回,他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他一心惦记着弟弟,一心惦记着自己的亲娘,不管老夫人说了什么,他都应着,对老太太百依百顺,不曾忤逆过半分,不论老老太太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一口答应下来。他一直以为老太太心中是有着自己的。

    可他到临死前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他们兄弟三人,老太太喜欢老二,喜欢老三,唯独不喜欢他。老太太的想法是如何,他也不明白,宁彦亭自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仁至义尽,连两位弟弟都不如他贴心孝顺,从前那一颗真心有多热,如今他的心就有多冷。

    老太太心中从来没有他,只将他当做两个小儿子的钱袋子,有利益时对他态度好些,若是他没了用处,就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既然如此,他还顾什么血缘伦常?

    宁母咂舌不已,恍恍惚惚地使了丫鬟去回老夫人的话。

    她情不自禁地道:“若是你能就好了。”那几个字她说得声音极低,轻不可闻,几乎听不见。

    可宁彦亭却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抓着宁母的手,重重地道:“云兰,以后我一定会护着你们三个,不会让你们再受委屈。”

    宁母心念一动,诧异地抬起头来,目光望进了他的眼里,其中似乎有着什么她熟悉又陌生的意味。一个荒唐的念头自她的脑海之中升起,宁母倒吸了一口凉气,却不停将那个念头翻来覆去地回想。

    该不会也是

    应该不会吧?

    宁朗得了口信,片刻也坐不住,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他一回来,没有先去宁父的院子,而是先去找了宁暖。

    “阿暖,阿暖,你快出来瞧。”宁朗从怀里小心地掏出一个盒子,放到了她的面前:“你瞧我给你带了什么来。”

    那小盒子就精致无比,木盒是用上好的木料做的,还有精致的雕花,宁暖摸了摸盒子,从盒子底下摸到了一出暗纹。这暗纹她十分熟悉,书架子上的白玉小鸟上就有。

    宁暖恍然:“哥哥,你又去找安王殿下了?”

    “我今日都在书院里,听娘的话,一步都没离开书院过,哪有机会去见安王。”宁朗说:“安王身边的管事最近常往书院里跑,你也知道,我与安王的关系好,和管事的关系也好,他跑过来的次数多了,还特地给我带了王府里的点心。王府里的厨子可是御厨,咱们平日里可尝不到御厨的手艺,那点心的味道也比咱们府中厨子做得好吃太多了,我惦记着你,还特地给你留了一半。这不,一回来,我就先给你送过来了。”

    宁暖失笑,摸着盒子上的花纹,和他说了一番感谢的话。

    宁朗乐呵呵地笑了出来,然后才又问:“爹醒了?”

    “是啊,下午就醒了。哥哥,你不去看看爹吗?”

    “我等会儿再去看。”宁朗说:“我知道,娘如今肯定是在陪着爹,他们两个在一块儿,我这要是过去,可不就是打扰了?”他说着,朝着宁暖挤眉弄眼一番,意思不言而喻。

    宁暖微微蹙起眉头:“你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你在书院里,整日学到的就是这些吗?”

    宁朗连忙正了脸色,讨饶道:“阿暖别气,是我,是我错了。”

    他后退两步,在凳子上坐了下来,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等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见宁暖还盯着自己,这才苦哈哈地道:“这阿暖,我年龄也不大了,比你还虚长两岁,换到寻常人家,早就已经说亲了,你也是,宁晴都说了亲事,你的也不远了,怎生还在顾忌着这些,这男女之间感情的事,难道还不能说了?”

    宁暖的目光怀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难不成,哥哥你已经有了心上人?”

    宁朗的动作一顿,一下子耳朵涨的通红,连端着茶杯的手都晃了晃,里面的半杯子水都差点晃了出来。

    

第91章() 
宁母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然后落到了老师的身上。

    “给先生添麻烦了。”宁母微微颔首:“犬子顽劣; 还请先生对他管教严厉一些; 先生不用多顾忌,若是再发生今天的事情; 只管棍棒伺候便是; 若是他不同意,先生尽管来告诉我。”

    教室内; 宁朗的身体抖了抖,将书举得更高了一些。

    老师还是头一回收到这样的嘱咐,他怔了怔,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应和了下来。宁朗是整个书院里最调皮的学生; 碍着他的父亲是宁大人; 老师们也不敢对他如何; 可如今有了宁母的保证,以后下手收拾起来,也可以放宽心了。

    宁母出了书院; 回到马车上,宁暖在里面已经等了很久了。

    “这次辛苦你还要陪我跑一趟。”宁母叹气:“若是你哥哥能有你这么听话,我也就不用操心了。”

    “娘。”宁暖好奇地看着她:“您从前对哥哥的学业从来不在乎的,怎么最近忽然开始在意,这是还打算让哥哥去考功名吗?”

    “那是自然; 他不入朝为官; 以后还打算让我养一辈子?”宁母扬眉:“若是阿暖你就算了; 娘养你,那是甘之若饴,可你哥哥一个大男人,若是还让我养着,我还嫌丢人呢。”

    “哥哥的年纪也不大。”

    “怎么不大?他比你还年长。”

    宁暖张了张口,又默默地闭上了。

    她在心中同情了兄长一番。若是以前,她对宁朗严厉一些,反倒是娘亲会护着兄长,说出他年纪还小的一番话。可如今,她还没来得及为兄长说几句好话,就尽数被娘亲反驳了回来。

    宁暖心想,自从那一场噩梦之后,娘亲忽然性情大变,不但对其他宁家人不假辞色,甚至对父亲和兄长的要求也变高了不少。她虽然不知其中发生了什么,可也能感觉的到,如今的娘是将她放在了第一位,平日里就十分小心,生怕她磕着碰着不说,就连香桃有些时候笨手笨脚做错了事情,都会招来娘的一顿埋怨。

    好似她过着好日子,是天底下最理所应当的事情。

    宁暖受宠若惊。

    宁暖不知道这好不好,可头一回被这么重视,心底倒是美滋滋的。

    马车缓缓地行驶了起来,宁母又与她说起了家常,宁暖坐在旁边听着,不时应和几声,等说到宁朗时,她心念一动,问道:“娘,方才哥哥逃学时遇到的那个人,你知道他是谁吗?”

    宁母的话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

    她几乎是立刻地警觉了起来,震惊的地看着宁暖:“你你怎么会问这个?”

    “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哥哥和人那么亲近。”

    “你看错了,他和谁都是那么亲近。”宁母立刻反驳地道:“你哥哥这人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自来熟,哪怕府中来了新的下人,他都能立刻和人打好关系,别的不行,也就人缘比较好了。”

    宁暖怔了怔。

    她困惑地朝着宁母看去,目光触及到她眼底的紧张,心中更是纳闷不已。

    她的感觉一向敏锐,娘这幅样子,分明是不愿意她对那位公子产生什么兴趣。可她也是头一回见到那位公子,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哥哥与他在大街上一见如故。连见都没见过的人,娘又警惕什么?

    难道是那位公子有什么特殊不成?

    却见宁母脸色变了又变,忽地抓住了她的手,语重心长地道:“阿暖,你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有些事情,娘也应该提前嘱咐你。”

    宁暖不由得坐直了身体,紧张地点了点头,应道:“娘,您说,我听着呢。”

    “虽说宁家身份不低,可比宁家要厉害的,仍然有不少,你也别学宁晴,见着了礼部侍郎家的工资,就不管不顾,光为了周家的背景就嫁过去了,连这周公子平日里为人如何也没有仔细打听。你要记好了,就算是嫁一户家世非凡的人家,也要找个上进的。”

    那他安王是出了名的废柴王爷,和上进连一个笔划的关系都没有。

    “还有,若是个贪图好色之人,那就更不能嫁了。”宁母郑重地道:“连人是个什么样都不知道,光见了面,就说什么一见钟情,这种人是万万不能信的。”

    那安王求娶她的阿暖时,可不就是用了一见钟情的借口?她的阿暖容貌出众,最是容易被这些不轨之徒盯上。

    宁暖听得云里雾里,可仔细想想,宁母又说的十分有道理,她又连忙点头应了下来,表示自己记在心上。

    宁母又说:“阿暖你这般聪明,一个人若是对你是不是真心,定能看得清楚。有些混账玩意儿,巴巴地将你一颗真心捧回去,等回头又将你的真心在地上摔得稀巴烂,到时候你如何伤心,他也不会多看一眼。这点你爹倒是还有一些可取之处,他这人虽然蠢了一些,可却没有像其他人那么三心二意,屋子里也没别的通房,在外面也洁身自好,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一个优点了。”

    宁暖:“”

    宁暖默默地点了点头,心中又想:娘到底是在担心什么呢?

    如今娘强势了起来,即使她的名声没有坏,就算是有人来提亲,也不会越过娘亲让其他人做主。可不管她的名声如何,像是娘口中这样的人,连娘都百般嫌弃,她又如何会看得上眼?

    宁暖在心中长叹一声。

    娘真是想太多了。

    书院内,宁朗叼着毛笔趴在桌上,听着台上夫子枯燥的讲课,不由得躲在书本后面打了一个无声的哈欠。他转过头,朝着窗外看去,却看见一行人从屋外经过,院长和几位老师陪在旁边,走在中间的是一个容貌俊秀的的青年。

    宁朗瞥了一眼,顿时双眼放光,整个人都坐直了身体。

    这屋外走过去的,可不就是他方才在街上认识的新朋友?

    屋子里不少学生都注意到了外面走过去的人,顿时有人开始小声地交头接耳。

    “这走过去的是什么人?”

    “连院长都陪在旁边?该不会是来了什么大人物吧?”

    “你们都不认识,那可是安王。”

    宁朗竖起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最后一句话。

    哟!

    还是个王爷呢!

    果然,就听宁母道:“你鲜少给阿暖和朗儿买东西。不过这也不重要,那本来就是给你花的,阿暖和朗儿少了什么,我给他们补上就是。”

    宁彦亭越发不自在,他移开目光,尴尬地道:“我以后会记得的。”

    宁母凉凉地说:“若是记得就再好不过了。”

    宁彦亭:“”

    宁母继续拨算盘:“可这八十两银子也不够你花的。”

    “不可能。”宁彦亭下意识地反驳:“那可是八十两银子!”

    “这月月初,我就已经将八十两银子给了你,这之后,你又问我讨了一回,说是银子花光了,我担心你不够,又给了你一百两。”宁母的算盘拨到这里,停了下来,抬头问道:“如今才是初七,你这一百两也花光了?”

    宁彦亭:“”

    他想要摇头否认,表示自己并不可能会花这么多钱,可一和宁母的视线对上,再一摸口袋,顿时又失声了。

    若是没花光,他这银子又去哪了?

    宁彦亭细细回忆了一番,这才讪讪道:“月初时,二弟去吃了一回酒,还买了个前朝的花瓶,三弟看上了几把古扇,就”

    宁母凉凉地说:“你整个待在府衙里,也能碰的到他们?”

    “二弟三弟出门时忘了带银钱,派了小厮来找我,我给他们先垫上了。”

    “你府衙离这市集可有不少距离呢,与其派小厮去找你,倒不如直接回家来,还是宁府更近一些。”宁母道:“以后你可得好好提醒他们,何必舍近求远,是不是?”

    宁彦亭仔细想想,说的很有道理,深以为然地道:“我下次就这么提醒他们。”

    宁母低头,嘴角露出几分讥笑,又说:“既然二弟三弟以后不来找你要银子了,你的开销本就,不大,往常我一月给你八十两,如今已经是初七,就折个中,给你四十两吧。”

    宁彦亭皱起眉头:“四十两?”

    “怎么?不够?”

    “这三弟想要买漱石先生的画作,这四十两,怕是还不够。”

    宁母故作惊诧:“他要买漱石先生的画作,缘何要来寻你?”

    宁彦亭将今天的事情说给了他听。

    宁母脸上的表情更加惊讶:“你给不出银子,他回宁府取就好,你都与他的小厮说了,这还能怪到你头上来?”

    “若不是我,三弟也不会被朋友耻笑。”宁彦亭面露歉意:“他的银子都拿来付了酒钱,已经没有多余的银子来买漱石先生的画作了。”

    “啪”地一声,宁母将算盘归零,她合上账本,冷笑一声:“既然他有钱付酒钱,那为何要来找你?”

    宁彦亭一怔。

    他从来都对弟弟们的话有求必应,这有求必应已经成为了习惯,凡是两个弟弟开口,就立刻答应下来,也不会细想,如今宁母忽然一问,他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是啊,既然有钱,为什么还要来找他呢?

    只是长年累月对弟弟的信任作祟,宁彦亭没有多想,又好声好气地对宁母道:“可我已经答应了三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话都说出口了,你就给我银子,让我去买了漱石先生的画作给他。”

    “那以后呢?”

    “什么?”

    “以后他们若是再来问你讨要这位先生的画,那些先生的书,你难不成也要全都答应下来?”

    宁彦亭理所应当地道:“他们想要,自然是要给的。”

    宁母冷冷地道:“既然他们想要,为何不自己掏钱去买,非要问你拿钱?你的俸禄和月例都给了他们,这本来就是你的,我也就不说什么,可其他的,除了这八十两,我一分也不会多给你,你愿意让他们占便宜,且让他们去占,可他们休想惦记我的口袋。”

    “你你怎么变得这么无理取闹?”宁彦亭深深地皱起眉头:“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我从前当了个冤大头,以后可不会再这么傻下去。”宁母又低下头来,拿起另外一本账本,继续看了起来:“要么拿着四十两走,要么一分也别拿,你自己看着办吧。”

    宁彦亭脸色阴沉:“你守着这些银子,又有什么用处!”

    “怎么没用处?”宁母抬起头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阿暖的名声坏了,我不给她多准备点嫁妆,以后她被人看不起怎么办?”

    宁彦亭一噎。

    妻子将女儿搬出来,却是让他没有话说了。

    他张了张口,还想要说什么,可又觉得再开口就是夺女儿的嫁妆,顿时又拉不下脸来。

    他在原地站了许久,才讪讪道:“那就给我四十两吧”

    宁母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才拉开抽屉,从里面数出四十两银子,随手拿一块帕子裹了,交到了他的手里。等宁彦亭一接过去,她便意味深长地道:“小心着用,你这个月可就只有这四十两了。”

    宁彦亭落荒而逃。

    他逃出了门外,还没走几步,就遇到了过来寻宁母的宁暖。

    宁暖问了一声好,眸光一错,落到了他的手上,顿时黯然道:“爹爹又要给二叔他们买东西呢。”

    宁彦亭呼吸一滞,差点便绷不住自己的表情。

    他仓促将银子放入怀中,目光触及到女儿脸上的失落,又想起妻子方才说的不曾给一双儿女买东西的话,顿时心头一软,还不等他仔细思考,便脱口而出道:“爹爹也给你买。”

    “真的?!”宁暖惊喜地抬起了头来,眼睛里满是欣喜和期待。

    对上她的视线,宁彦亭一下子忘了其他,忙不迭地点头:“自然,爹说得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

    宁暖更是欣喜,她思索了一番,才说:“那爹爹,你能给我买枕柳先生的书来吗?”

    “只要书?”

    宁暖张了张口,还想要说点什么,可开口之前,她又想到什么,迟疑地摇了摇头:“只要这个就够了。”

    宁彦亭心中更软。

    他目光上移,注意到女儿今天只戴了一根白玉的簪子,乌黑的发被白玉簪子挽起,虽然好看,却是简单的很。他又回忆起两位侄女头上的精致首饰,又柔声道:“爹看你平日里打扮也是朴素的很,还不如你两位妹妹爱打扮,不如,再给你买一套首饰来?”

    “这会不会太为难爹爹了?”宁暖迟疑:“ 府中每月都有新首饰送来,不用麻烦爹爹了。”

    宁彦亭却是已经打定了主意,也不管宁暖再三劝阻,还是坚持要给她买首饰。

    直到和女儿告别,他揣着一兜银子转过了一个弯,笑意才凝固在了嘴角。

    坏了。

    且不说弟弟的想要的画就不止四十两,给阿暖买首饰,当然也不能太差,被那只凤蝶金钗比下去,可是他哪来那么多银子?

    宁彦亭低头一看怀中的银子,再想起女儿期盼的目光,顿时脚一软,连忙扶住了旁边的柱子。

    今日才初七

    唉,今日怎么才初七呢?

    宁暖一进屋子,便立刻迫不及待地和宁母说这个好消息:“爹说了,要给我买首饰呢。”

    宁母摇头:“他哪里有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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