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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所有人都重生了-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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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书院内,宁朗叼着毛笔趴在桌上,听着台上夫子枯燥的讲课,不由得躲在书本后面打了一个无声的哈欠。他转过头,朝着窗外看去,却看见一行人从屋外经过,院长和几位老师陪在旁边,走在中间的是一个容貌俊秀的的青年。

    宁朗瞥了一眼,顿时双眼放光,整个人都坐直了身体。

    这屋外走过去的,可不就是他方才在街上认识的新朋友?

    屋子里不少学生都注意到了外面走过去的人,顿时有人开始小声地交头接耳。

    “这走过去的是什么人?”

    “连院长都陪在旁边?该不会是来了什么大人物吧?”

    “你们都不认识,那可是安王。”

    宁朗竖起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最后一句话。

    哟!

    还是个王爷呢!

    不管宁暖如何硬气,可身后有着拖后腿的家人,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不时去敲打一下两位堂妹,让她们做的不要太过分。偶尔她去了之后,两人就会消停一阵子,只是停不了多久,又底气十足地来找她的麻烦。

    宁暖烦不胜烦。

    可她也做得不能太过火,不然她前脚刚闹完,后脚宁母便巴巴地带着礼物去赔罪,反过来将她气得肝疼。

    特地让丫鬟将那几匹料子送到大房去之后,宁晴和宁昕掐指算了算,便坐在屋子里等着人过来。

    “二姐,你说宁暖她怎么还没来?”宁昕等得有些着急:“那料子当真送到大房那儿去了?”

    宁晴看了旁边的丫鬟一眼,很快就有人道:“小姐,奴婢亲手将布料送到了香桃的手中,不会有错的。”

    宁昕这才安下心,又高兴了起来:“等宁暖来了,将那几匹布给她,然后我就可以去和娘说,让她给我补偿。我上次出门时看中了一套粉翡首饰,只是价格贵得很,我的月例不够,实在没有银子,这次去找娘哭一哭,她定会给我买的。”

    宁晴勾唇一笑,道:“不如让大伯母送你。”

    “这不好吧?”宁昕犹豫:“宁暖肯定不会答应的。”

    “笨,等宁暖来了,你就趁机装委屈,跑去和大伯母哭一哭,大伯母心软,一定会说要补偿你,到时候再说你的要求也不迟。”

    宁昕还是迟疑。

    宁暖可不是好相与的,她们占了大房那么多的便宜,可却没有在宁暖手上得到过什么好处,就算大伯母再心软,可宁暖要是阻止了,她们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宁昕多看了宁晴好几眼,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跟着安下了心来。

    她们又等了一会儿,一个小丫鬟急忙跑了进来,悄声对她们道:“大小姐来了。”

    来得正好!

    两人齐齐眼睛一亮,期待地朝着门口看了过去。

    门外很快便传来了喧哗声,是丫鬟们劝阻的声音,伴随着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喧嚷的声音越来越大,没一会儿便到了门前。

    宁晴微笑着拂了拂袖口,心中已经想好了数种能反驳的话,她只等着那道熟悉的少女清丽的声音响起……

    宁母推开挡在面前的丫鬟,劈手夺过香桃手中的布料,前脚一迈过门槛,便直接将几匹布扔到了两人的面前。

    往常宁暖再怎么不客气,也没有直接动手的。

    宁昕下意识地惊叫一声,已经失了底气。从前被宁暖威胁过的回忆涌上脑海,她脸色一白,下意识地便往宁晴的身后躲。

    宁晴看清面前的人,差点失声:“大、大伯母?!”

    宁母冷冷地看着她:“布庄送了料子过来,你们俩偏偏挑出这几匹送到大房来,阿暖和你们年纪相仿,连你们都不愿意穿的料子,是故意侮辱阿暖不成?”

    宁母眼神冰冷,表情也是冷冷的,与平常软弱的模样差了太多,让两人一下子没有办法将她和平常的样子联系在一块儿。就连屋子里所有的丫鬟们都惊呆了。

    眼前这凶巴巴的人,当真是那面团一样的大夫人不成?!

    宁母忽然变凶,香桃也难得地有了底气,这会儿也得意地挺直腰板站在宁母的身后,还趁机上眼药:“大夫人,小姐常用的香饼用完了,上午奴婢去库房取,二小姐却将所有香饼取走,只剩下了次等的留给小姐,小姐可不高兴啦,连香饼都不愿意用了。”

    宁母听罢,看向姐妹俩的眼神也愈发冰冷。

    两人和她的视线对上,竟是直接打了个寒颤。

    宁晴抿了抿唇,总算是从这意外之中定下心来,道:“那香饼就准她用,难道还不准我用?”

    香桃:“小姐和二小姐的喜好不同,从来都不曾和二小姐用过同一种香。”

    “就不准我换了喜好?就准她用,难道我就不能用这个香了?”宁晴朝她看去:“你这臭丫头,要是再胡说八道,挑拨离间,坏了我和暖姐姐的感情,我可不会放过你。”

    香桃连忙躲到了宁母的身后。

    宁晴又对宁母道:“大伯母,是您误会了,您别听那些丫头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将这种布料送给暖姐姐。布庄娘子来的时候,我差丫鬟去问,说是暖姐姐在休息,我不好打扰,就做主替暖姐姐挑了一些料子,不是地上这些,许是丫头拿错了。”

    她说着,给自己的贴身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得了令,连忙去里屋将一早准备好的料子抱了出来。

    是鲜嫩的适合少女的颜色,布料也是上好,两人一早就准备下来了,只等着宁暖来闹一闹,然后再将这料子给她。一想到宁暖得靠刁蛮的手段才能拿到这些,宁晴心情就舒服的不得了。

    谁知……宁暖没来,却将平日里一向软和的大伯母招了过来,这大伯母还变了性子,眼神凶得吓人。

    宁晴试探地道:“大伯母您看,是丫鬟送错了,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宁母不置可否,没有吭声。

    宁晴只当她是心虚了。

    是了,大伯母性情一向绵软,谁都能揉搓,如今也只是难得硬气一番,误会一接触,心中的气一消,可不就硬不起来了?

    想到这里,宁晴顿时又得意了起来。

    “大伯母,我对暖姐姐是一片好心,您不分青红皂白就来冤枉我,我这心里也难受的很。”

    宁晴眼珠子转了一圈,将自己最近看中却舍不得买的首饰都回想了一番。

    却听宁母一声冷哼:“你难受,阿暖被你的丫鬟这样埋汰,阿暖还委屈呢!”

    “给先生添麻烦了。”宁母微微颔首:“犬子顽劣,还请先生对他管教严厉一些,先生不用多顾忌,若是再发生今天的事情,只管棍棒伺候便是,若是他不同意,先生尽管来告诉我。”

    教室内,宁朗的身体抖了抖,将书举得更高了一些。

    老师还是头一回收到这样的嘱咐,他怔了怔,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应和了下来。宁朗是整个书院里最调皮的学生,碍着他的父亲是宁大人,老师们也不敢对他如何,可如今有了宁母的保证,以后下手收拾起来,也可以放宽心了。

    宁母出了书院,回到马车上,宁暖在里面已经等了很久了。

    “这次辛苦你还要陪我跑一趟。”宁母叹气:“若是你哥哥能有你这么听话,我也就不用操心了。”

第127章() 
……  宁母对他素来纵容,往日他睡到日上三竿; 也只有宁彦亭会来训斥; 可每次训斥的话一开口; 宁母就会过来护着他。宁母对他百依百顺,宁朗还是头一回从娘亲这感受到冬风般的冷酷无情。

    偏偏宁母还理直气壮:“阿暖一早就起了; 还给我帮忙,你看看你; 你比阿暖还大了两岁,倒还不如阿暖这个妹妹贴心。”

    宁朗无话可说。

    宁母对他气得很; 还追着他骂:“书也念不好; 连早起都做不到,以后阿暖怎么指望你; 我生你还不如生根棒槌,棒槌还能帮阿暖打人呢!”

    宁朗满脸绝望,只觉得宁母的脾气越来越差,哪里还有半点从前温柔如水的模样?如今倒是凶巴巴的,还只对他凶,对待阿暖倒是比从前更加温柔了!更气人的是; 妹妹还躲在娘亲身后笑,连他的眼神暗示都没有接收到; 更别提帮他说什么好话了。

    等两人一走; 宁母便忙活了开来。

    她将所有账本都拿了出来; 又将自己铺子里的管事都叫了过来; 一一和他们对账。

    宁母闹得动静很大; 连着二房三房都忍不住朝这边窥探。可宁母一概不理,但凡有过来打听的,都让丫鬟赶了回去。

    她让宁暖给她打下手,心中也存着让宁暖早些接触这些事务的念头,省得又像是上辈子那样,她出了什么意外,阿暖却连她手里有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越是重新对账,对自己手中的东西越清楚,宁母便越忍不住在心中骂自己。

    她爹给她准备那么多的嫁妆,就是为了让宁府不看轻自己,她的嫁妆是妯娌之中最厚的,按照道理来说,也应该是底气最足的,可最后偏偏却落到了那步境地。

    她上辈子真是被自己蠢死的!

    宁母越是盘算,越是回忆,就越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气。

    她越算越窝火,连着那些管事的态度都变得小心翼翼的,丫鬟们进进出出更是放轻了脚步,生怕会触霉头。到后来,反倒是宁母先回过神来,见宁暖看账本看得专注,特地拿了一个小铺子的账本交给她,让她回屋子里好好看。

    “娘,我在这儿陪着您。”

    宁母和颜悦色地道:“阿暖,去你屋子里,娘怕娘发火吓着你。”

    宁暖:“……”

    宁暖只好不再说什么,带着香桃回了自己屋中。

    一合上门,香桃便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出来,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道:“夫人那样子真是太可怕了,奴婢从未见过夫人这幅样子呢。”

    “有什么不好的?”宁暖将账本摊开,仔细看了起来,随口应道:“我倒是觉得娘现在这样挺好的,她一凶,也没有什么人敢欺负她了。”

    “是呢,是这个样子。”香桃又高兴了起来,眉飞色舞地说:“小姐,您是没看到昨日二小姐的脸色,奴婢和其他人将二小姐梳妆台上的首饰都拿了回来,二小姐的脸啊,比吞了苍蝇还难看,奴婢平时还想着,夫人总是这样好脾气,会被二夫人她们欺负,现在好了,夫人变得这么凶,以后不管是二夫人三夫人,还是二小姐三小姐,都不敢欺负咱们了。”

    宁暖随口应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将账簿翻过一页。

    往常宁母怜惜她,再加上宁母也接触不到宁家的事务,所以也从来没有让她接触过这些事情,而宁暖院子里的一切事务也都是宁母来打理,宁母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宁暖还是头一回接触账务。

    她平日里看得最多的是宁父书房里的书,练着的是琴棋书画,宁母满心满眼想要她嫁一户好人家,因此也将她培养成了大家闺秀。若是提笔作画,宁暖还能擅长,拨算盘什么的,反倒是一头雾水了。

    初看账本,她看得十分缓慢,遇到了什么不懂的,也瞅着宁母喝水的间隙过去问,一天下来,不但宁母那边对账的进度过去了大半,连宁暖的学习进度也飞升了不少。

    等到暮色西垂,宁朗和宁彦亭也回家了。

    宁朗整个人都蔫蔫的,他不敢违背宁母的话,又有书童盯着,一整天都乖乖坐在学堂里,连夫子都觉得稀奇不已,一整天下来,多看了他许多眼不说,还故意挑他来回答问题。不用说,宁朗也回答不出什么,自然又被夫子训斥一顿,惹得其他学生纷纷偷笑。

    就连宁彦亭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一回到家中,他先是去宁母那儿看了一眼,见宁母忙碌着对账,又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他在门口徘徊着,倒是过来请教宁母问题的宁暖先发现了他。

    “爹,你站在门口做什么?”宁暖好奇地道:“你是来找娘的吗?娘在里面呢,你为什么不进去?”

    宁父心中讪讪。

    他把手背到身后,有些不好意思说,他是过来讨零花钱花的。

    宁父咳了一声,目光落在宁暖手中的账本上,顿时面色一正,严肃地说:“阿暖,你抱着这个做什么?”

    “娘让我学一学如何管账。”提及这个,宁暖也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来:“娘说了,女儿也到了年纪,以后若是出嫁了,也要管好家中事务,所以让女儿现在跟着学一学。”

    提及出嫁,宁彦亭不免又想到了今天打听到的事情。

    昨夜,妻子对他说了那一番话,他心情沉重,整夜睡不着,今天一出门,便立刻差人去打听。他原先还抱着侥幸的念头,猜想是不是妻子误会了什么,可打听的人回来一说,他才知道妻子说的都是真的。

    阿暖的名声,是真的不好。

    大户人家最是注重名声,阿暖的名声已经变成了这样,以后又怎么说个好人家?

    看着眼前娇羞的女儿,宁彦亭心中又酸涩了起来,也不敢再提起要银子的事情。

    “爹?”见他发呆的时间有些久了,宁暖不由得叫了他一声:“爹,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宁彦亭狼狈转身:“你和你娘好好学,我……我去看看朗儿。”

    他说完,脚步不停,慌慌张张地走了。

    宁暖看了他的背影片刻,这才抬脚进了屋子里。

    “娘,刚才爹来了。”

    “我知道。”宁母停下动作,让小丫鬟给她捏捏酸麻的手臂:“你爹肯定是来跟我要钱的,还好阿暖你聪明,先把他给支走了,要是他进来,我先骂他一通。”

    宁暖不由得失笑:“我看爹也不是这个意思。”

    “还能是哪个意思?”宁母哼道:“他那人耳根子软,出手又大方,有谁不喜欢?今天出门时,他一文铜钱也没有带,想来今天也不好过,这不是一回来就过来找我了?”

    宁暖走到她身边,将账本放下,又好奇道:“爹平日里公事繁忙,也不会和其他大人出去喝酒,这花销也大?”

    宁母拿起另一本账本,放到了她的面前。

    “你看看,你爹的开销,我全都记了下来,你看了就知道了。”

    宁暖从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账本,一时间愣住,连账本都忘了翻开。

    “你放心,我也就记了你爹的,你和朗儿的,平日里开销也不大,朗儿虽然喜欢玩,可真论起花销来,还不如你爹多。”

    听宁母这么说,宁暖的好奇心立刻提了起来,她伸手翻开了账本,从第一笔慢慢开始记了起来。

    宁母也不是从入门起就开始记账,只是后来看宁父开销越来越大,心有不甘,又不敢提起,才选择用账本的方式记了下来。

    账本已经泛黄,第一笔更是在许多年以前。宁母将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与其说是宁父的账本,倒不如说是大房为二房三房承担的开支,连她给宁晴买首饰的开销都记在了这本账本上。宁暖学了一天,已经能活学活用,很快便挑出宁父单独开支的部分看了起来。

    宁父的每一笔开支用途都记得清楚,大多数都是为两位弟弟承担了开销,或者是给侄子侄女买了小玩意。宁彦亭公事繁忙,可他的两个弟弟就不一样了,两人官职低,平日里也喜欢和朋友喝酒玩闹,可他们俸禄和月例哪里承担的起?家中的夫人又不是宁母这样的财娃娃,因此每回都是差人去喊宁彦亭付钱。宁彦亭最是宠爱两位弟弟不过,哪有什么不答应的?

    相比起来,宁朗今天买只鹩哥,明天买只簪子,已经算是十分节俭了。

    宁暖越看越是心惊,到后连,更是克制不住自己脸上的惊讶。

    宁母的语气却是淡淡的:“你爹一向如此,你也不是头一回知道了。”

    宁暖的确不是头一回知道,可她却是头一次发现,原来两位叔叔比她知道的还要过分。账本上,宁父的支出都是大笔大笔的,却鲜少有花在自己的身上的。

    她合上账本,语气坚定地道:“娘,你说得对,一切就听你的。”

    反正银子到了爹爹的手中,最后也是造福其他人,总归爹爹的生活质量不会下降,哪怕是让爹爹过得窘迫一些,也不能让其他人占了便宜!

    书房之中。

    宁彦亭坐在椅子上,正在为女儿的婚事发愁,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没一会儿,便有人推开书房大门,打断了他的思考。

    宁彦亭抬起头来,就见自己的弟弟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大哥!”宁彦海愤怒地道:“你今日怎么没有来酒楼给我付账?我特地带了朋友去,说好是请客的,我叫了小厮去喊你,可你却没有来,我在我朋友面前丢了一个大脸。”

    宁彦亭一慌,连忙安抚道:“三弟,你别急,你好好说。”

    “大哥,难道是你没见到人不成?我下午在酒楼里等了一个时辰,怎么都没有等到你人影。”

    宁彦亭皱眉:“我下午忙着公事,不是和他说过了?”

    是说过了呀!

    可从前,他差了人过去,宁彦亭就算是抽不出身来,也会让小厮将酒钱带过来,因此他每次派小厮去的时候,都是记好了酒钱数目的。

    可今天就不一样了,今天不但人没来,他的小厮也是空着手回来,半两银钱都没带回来。

    还带了一句话,说什么不方便,让他自己先把酒钱付了!

    宁彦海在酒楼里左等右等,怎么也等不到宁彦亭过来,偏偏他说了请客,因此也只能肉痛地掏出自己的私房,把酒钱垫付了。要知道,因为想着是宁彦亭来付钱,他点菜的时候可没有吝啬的,什么好酒好菜都叫了上来,最后掏出的可是一笔巨款。

    他不想宁彦亭,有个会生财的夫人,平日里只有公中发的份例和自己的俸禄,他夫人是个斤斤计较的,平日里也舍不得给他零花,那一笔私房,也是他攒了很久才攒下来的,如今一口气花了出去,别提他多肉痛了。

    宁彦海气冲冲地道:“我兜里没银子,就算是你不来,好歹让小厮带着酒钱过来,大哥,因着你,我今日可是被我的朋友们嘲笑了一番,丢人丢大发了!”

    宁彦亭心中顿时愧疚不已。

    “是我的错,只是今日出门时,我身上也没有带银子,没法帮你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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