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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所有人都重生了-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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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暖心想,自从那一场噩梦之后,娘亲忽然性情大变,不但对其他宁家人不假辞色,甚至对父亲和兄长的要求也变高了不少。她虽然不知其中发生了什么,可也能感觉的到,如今的娘是将她放在了第一位,平日里就十分小心,生怕她磕着碰着不说,就连香桃有些时候笨手笨脚做错了事情,都会招来娘的一顿埋怨。

    好似她过着好日子,是天底下最理所应当的事情。

    宁暖受宠若惊。

    宁暖不知道这好不好,可头一回被这么重视,心底倒是美滋滋的。

    马车缓缓地行驶了起来,宁母又与她说起了家常,宁暖坐在旁边听着,不时应和几声,等说到宁朗时,她心念一动,问道:“娘,方才哥哥逃学时遇到的那个人,你知道他是谁吗?”

    宁母的话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

    她几乎是立刻地警觉了起来,震惊的地看着宁暖:“你……你怎么会问这个?”

    “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哥哥和人那么亲近。”

    “你看错了,他和谁都是那么亲近。”宁母立刻反驳地道:“你哥哥这人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自来熟,哪怕府中来了新的下人,他都能立刻和人打好关系,别的不行,也就人缘比较好了。”

    宁暖怔了怔。

    她困惑地朝着宁母看去,目光触及到她眼底的紧张,心中更是纳闷不已。

    她的感觉一向敏锐,娘这幅样子,分明是不愿意她对那位公子产生什么兴趣。可她也是头一回见到那位公子,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哥哥与他在大街上一见如故。连见都没见过的人,娘又警惕什么?

    难道是那位公子有什么特殊不成?

    却见宁母脸色变了又变,忽地抓住了她的手,语重心长地道:“阿暖,你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有些事情,娘也应该提前嘱咐你。”

    宁暖不由得坐直了身体,紧张地点了点头,应道:“娘,您说,我听着呢。”

    “虽说宁家身份不低,可比宁家要厉害的,仍然有不少,你也别学宁晴,见着了礼部侍郎家的工资,就不管不顾,光为了周家的背景就嫁过去了,连这周公子平日里为人如何也没有仔细打听。你要记好了,就算是嫁一户家世非凡的人家,也要找个上进的。”

    那他安王是出了名的废柴王爷,和上进连一个笔划的关系都没有。

    “还有,若是个贪图好色之人,那就更不能嫁了。”宁母郑重地道:“连人是个什么样都不知道,光见了面,就说什么一见钟情,这种人是万万不能信的。”

    那安王求娶她的阿暖时,可不就是用了一见钟情的借口?她的阿暖容貌出众,最是容易被这些不轨之徒盯上。

    宁暖听得云里雾里,可仔细想想,宁母又说的十分有道理,她又连忙点头应了下来,表示自己记在心上。

    宁母又说:“阿暖你这般聪明,一个人若是对你是不是真心,定能看得清楚。有些混账玩意儿,巴巴地将你一颗真心捧回去,等回头又将你的真心在地上摔得稀巴烂,到时候你如何伤心,他也不会多看一眼。这点你爹倒是还有一些可取之处,他这人虽然蠢了一些,可却没有像其他人那么三心二意,屋子里也没别的通房,在外面也洁身自好,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一个优点了。”

    宁暖:“……”

    宁暖默默地点了点头,心中又想:娘到底是在担心什么呢?

    如今娘强势了起来,即使她的名声没有坏,就算是有人来提亲,也不会越过娘亲让其他人做主。可不管她的名声如何,像是娘口中这样的人,连娘都百般嫌弃,她又如何会看得上眼?

    宁暖在心中长叹一声。

    娘真是想太多了。

    ……

    书院内,宁朗叼着毛笔趴在桌上,听着台上夫子枯燥的讲课,不由得躲在书本后面打了一个无声的哈欠。他转过头,朝着窗外看去,却看见一行人从屋外经过,院长和几位老师陪在旁边,走在中间的是一个容貌俊秀的的青年。

    宁朗瞥了一眼,顿时双眼放光,整个人都坐直了身体。

    这屋外走过去的,可不就是他方才在街上认识的新朋友?

    屋子里不少学生都注意到了外面走过去的人,顿时有人开始小声地交头接耳。

    “这走过去的是什么人?”

    “连院长都陪在旁边?该不会是来了什么大人物吧?”

    “你们都不认识,那可是安王。”

    宁朗竖起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最后一句话。

    哟!

    还是个王爷呢!

    教室内,宁朗的身体抖了抖,将书举得更高了一些。

    老师还是头一回收到这样的嘱咐,他怔了怔,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应和了下来。宁朗是整个书院里最调皮的学生,碍着他的父亲是宁大人,老师们也不敢对他如何,可如今有了宁母的保证,以后下手收拾起来,也可以放宽心了。

    宁母出了书院,回到马车上,宁暖在里面已经等了很久了。

    “这次辛苦你还要陪我跑一趟。”宁母叹气:“若是你哥哥能有你这么听话,我也就不用操心了。”

    “娘。”宁暖好奇地看着她:“您从前对哥哥的学业从来不在乎的,怎么最近忽然开始在意,这是还打算让哥哥去考功名吗?”

    “那是自然,他不入朝为官,以后还打算让我养一辈子?”宁母扬眉:“若是阿暖你就算了,娘养你,那是甘之若饴,可你哥哥一个大男人,若是还让我养着,我还嫌丢人呢。”

第149章() 
……

    若说宁母会这般软弱; 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老夫人的缘故。当初她刚嫁进宁府时,与宁父也是浓情蜜意,老夫人生怕她会哄得宁父不再帮助两位弟弟; 她一入宁府; 便找着机会敲打她,话里话外都是要宁母“懂事”一些。宁母的性子本来就不强硬; 后来便愈发软弱,当然; 也让老夫人愈发满意。

    宁母施施然站了起来,昂首应道:“我这就去。”

    她说完,又安抚地拍了拍宁暖的手; 这才转过身; 跟着丫鬟往外走了出去。

    等她走后,宁暖沉思一番,对香桃道:“你去将哥哥叫过来; 就说夫人被老夫人叫走了,让他赶紧去找老夫人。”

    香桃应下来; 连忙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即使是重来一回,又做出自己从前不敢做的事情,哪怕宁母心中做了无数准备,可她对老夫人的恐惧却已经是本能; 原先底气再足; 近了老夫人的院落; 她也忍不住心底发虚。

    屋子里; 宁老夫人端坐在主位上,丫鬟们侍候在一旁,二夫人带着宁晴坐在她左手边的位置,宁晴的眼眶有些红,显然是刚哭过了一番,一见宁母进来,她又立刻红了眼睛,可怜兮兮地朝着老夫人看了过去,眼中泪光闪烁,虽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却让老夫人怜惜的心肝颤。

    再看看宁母,宁老夫人的眼中也带上了愠怒。

    宁母给她行了个礼,然后便站在原地,一声也不吭。

    “老大家的,我听说你带人去宁晴院子里闹了一顿,将她首饰全拿走了?”老夫人微微怒道:“你身为长辈,行事还这般荒唐,莫说是让外人知道了笑话,就是在府中,你做出了这等事,又将大房的颜面置于何地?若是让外人知道了,我们整个宁家都跟着没脸。”

    宁母握紧拳头,冷哼一声,道:“那也是她先埋汰阿暖,按照老夫人的意思,小辈不尊敬长辈,长辈难道还不能好好教她规矩了?”

    早就听宁晴说了宁母性情大变,可亲眼见着,在场众人也不由得吃惊。

    二夫人频频朝她看来,目露惊诧,就连老夫人也愣了一下。

    宁晴红着眼睛,委屈地道:“我已经和大伯母解释过了,是丫鬟送错了料子,并非是我有意想要欺负暖姐姐,我已经与大伯母说过了,大伯母为何你听我的解释呢?”

    二夫人护着宁晴,隐忍地说:“大嫂行事这么冲动,说是为了暖姐儿后,可要是落在其他人眼中,那就是暖姐儿受大嫂你连累了,暖姐儿的年纪也是时候该说亲了,若是让外人知道暖姐儿有大嫂你这样的娘,恐怕这名声也不会好吧?”

    “名声?”宁母冷哼一声:“阿暖在外面还有什么名声不成?”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宁母恨恨道:“你倒是问问你女儿,她与宁昕两个人在外面又是如何议论阿暖的!”

    宁晴眼中一抹心虚一闪而过,立刻低下了头来,不敢和宁母的视线对上。

    二夫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又说:“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情,晴姐儿还是一个姑娘,又一向敬重你,你将她的首饰全都抢走,这暂且不说,只看你做出来的事情,哪像是一个长辈的样子。”

    “不如弟妹来教教我,长辈该是什么样子?”宁母掰着指头数:“宁晴的那些首饰,我只拿走了一半,那些都是我花了银子买的,她自己的,老太太赏的,弟妹你送的,那都还好端端地待在她的屋子里,她的那些东西我可不稀罕碰,我做的事情我当然承认,可我没做的,也别赖到我头上,我就拿走了我给的那一半,宁晴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成了全部,阿暖好好的不招惹她,她却还在外面败坏阿暖的名声,弟妹,你和我说说,我这个做长辈的,好好教她还错了?”

    还不等二夫人接着说,宁母又抢白道:“如今是我们阿暖,若是再过不久,她又去编排宁昕,我们阿暖咽下了这个亏,可昕姐儿以后也要说亲,她的名声坏了,到时候又有谁给她说亲呢?”

    “你……你胡说什么!”二夫人恼怒地看着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人是平日里一向软和的妯娌。她和宁母做了这么多年的妯娌,什么时候见宁母这么大声说话过?

    “你少在这儿败坏晴姐儿的名声,我家晴姐儿怎么会做这种事!”

    话一出口,二夫人就后悔了。

    没有比她更了解自己女儿的了,方才宁晴低头不回应,显然就是真的做过这种事情。

    她心中暗恨,猜想今天宁母忽然性情大变,也是因为得到了这个消息的缘故。涉及到宁暖未来的婚姻大事,好好的名声被破坏了,以后相不到什么好人家,宁母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罢休?

    真是可惜,也不知道是哪个丫头乱嚼舌根,竟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二夫人不知道,宁母也是上辈子到了给宁暖说亲之后才知道这件事情。

    那时候,家中的姑娘都到了合适的年龄,自然也有媒婆拿着帖子上门来提亲,可好人家都是来找宁晴宁昕的,看了所有帖子,没有什么条件合适的人家,宁母这才急了。

    可她困在深宅之中,也没有和哪位夫人走动的多,宁家有什么事情要女眷出面的,也都是两位弟妹去办,宁母消息堵塞,更没有人主动将这件事情告诉她。

    见不着好的,当然也不可能将就,这拖着拖着,就拖到了宁暖被安王看中,一张圣旨直接赐了婚,也没了让她们挑选的机会。

    直到后来,作为王妃的母亲,宁母才偶然在婚宴上得知其他人说起,说女儿和安王是破锅配烂盖,她心中疑窦突生,后来再找人打听,才知道二房三房两位姑娘又在背地里做了什么。各府女眷设宴相邀,老夫人总是找借口将宁暖留下,正主不在,那两姐妹便大肆在外面说宁暖苛待下人,虐待姐妹,将宁暖说得丑陋恶毒,那些好人家自然也不会再将她放在儿媳的备选名单上,而那些递了帖子过来的,也无非都是看中了宁家的家世。

第150章() 
……  偏偏宁母还理直气壮:“阿暖一早就起了; 还给我帮忙,你看看你,你比阿暖还大了两岁; 倒还不如阿暖这个妹妹贴心。”

    宁朗无话可说。

    宁母对他气得很,还追着他骂:“书也念不好; 连早起都做不到; 以后阿暖怎么指望你; 我生你还不如生根棒槌,棒槌还能帮阿暖打人呢!”

    宁朗满脸绝望; 只觉得宁母的脾气越来越差; 哪里还有半点从前温柔如水的模样?如今倒是凶巴巴的; 还只对他凶; 对待阿暖倒是比从前更加温柔了!更气人的是; 妹妹还躲在娘亲身后笑,连他的眼神暗示都没有接收到; 更别提帮他说什么好话了。

    等两人一走,宁母便忙活了开来。

    她将所有账本都拿了出来,又将自己铺子里的管事都叫了过来; 一一和他们对账。

    宁母闹得动静很大,连着二房三房都忍不住朝这边窥探。可宁母一概不理; 但凡有过来打听的; 都让丫鬟赶了回去。

    她让宁暖给她打下手; 心中也存着让宁暖早些接触这些事务的念头; 省得又像是上辈子那样; 她出了什么意外,阿暖却连她手里有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越是重新对账,对自己手中的东西越清楚,宁母便越忍不住在心中骂自己。

    她爹给她准备那么多的嫁妆,就是为了让宁府不看轻自己,她的嫁妆是妯娌之中最厚的,按照道理来说,也应该是底气最足的,可最后偏偏却落到了那步境地。

    她上辈子真是被自己蠢死的!

    宁母越是盘算,越是回忆,就越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气。

    她越算越窝火,连着那些管事的态度都变得小心翼翼的,丫鬟们进进出出更是放轻了脚步,生怕会触霉头。到后来,反倒是宁母先回过神来,见宁暖看账本看得专注,特地拿了一个小铺子的账本交给她,让她回屋子里好好看。

    “娘,我在这儿陪着您。”

    宁母和颜悦色地道:“阿暖,去你屋子里,娘怕娘发火吓着你。”

    宁暖:“……”

    宁暖只好不再说什么,带着香桃回了自己屋中。

    一合上门,香桃便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出来,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道:“夫人那样子真是太可怕了,奴婢从未见过夫人这幅样子呢。”

    “有什么不好的?”宁暖将账本摊开,仔细看了起来,随口应道:“我倒是觉得娘现在这样挺好的,她一凶,也没有什么人敢欺负她了。”

    “是呢,是这个样子。”香桃又高兴了起来,眉飞色舞地说:“小姐,您是没看到昨日二小姐的脸色,奴婢和其他人将二小姐梳妆台上的首饰都拿了回来,二小姐的脸啊,比吞了苍蝇还难看,奴婢平时还想着,夫人总是这样好脾气,会被二夫人她们欺负,现在好了,夫人变得这么凶,以后不管是二夫人三夫人,还是二小姐三小姐,都不敢欺负咱们了。”

    宁暖随口应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将账簿翻过一页。

    往常宁母怜惜她,再加上宁母也接触不到宁家的事务,所以也从来没有让她接触过这些事情,而宁暖院子里的一切事务也都是宁母来打理,宁母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宁暖还是头一回接触账务。

    她平日里看得最多的是宁父书房里的书,练着的是琴棋书画,宁母满心满眼想要她嫁一户好人家,因此也将她培养成了大家闺秀。若是提笔作画,宁暖还能擅长,拨算盘什么的,反倒是一头雾水了。

    初看账本,她看得十分缓慢,遇到了什么不懂的,也瞅着宁母喝水的间隙过去问,一天下来,不但宁母那边对账的进度过去了大半,连宁暖的学习进度也飞升了不少。

    等到暮色西垂,宁朗和宁彦亭也回家了。

    宁朗整个人都蔫蔫的,他不敢违背宁母的话,又有书童盯着,一整天都乖乖坐在学堂里,连夫子都觉得稀奇不已,一整天下来,多看了他许多眼不说,还故意挑他来回答问题。不用说,宁朗也回答不出什么,自然又被夫子训斥一顿,惹得其他学生纷纷偷笑。

    就连宁彦亭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一回到家中,他先是去宁母那儿看了一眼,见宁母忙碌着对账,又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他在门口徘徊着,倒是过来请教宁母问题的宁暖先发现了他。

    “爹,你站在门口做什么?”宁暖好奇地道:“你是来找娘的吗?娘在里面呢,你为什么不进去?”

    宁父心中讪讪。

    他把手背到身后,有些不好意思说,他是过来讨零花钱花的。

    宁父咳了一声,目光落在宁暖手中的账本上,顿时面色一正,严肃地说:“阿暖,你抱着这个做什么?”

    “娘让我学一学如何管账。”提及这个,宁暖也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来:“娘说了,女儿也到了年纪,以后若是出嫁了,也要管好家中事务,所以让女儿现在跟着学一学。”

    提及出嫁,宁彦亭不免又想到了今天打听到的事情。

    昨夜,妻子对他说了那一番话,他心情沉重,整夜睡不着,今天一出门,便立刻差人去打听。他原先还抱着侥幸的念头,猜想是不是妻子误会了什么,可打听的人回来一说,他才知道妻子说的都是真的。

    阿暖的名声,是真的不好。

    大户人家最是注重名声,阿暖的名声已经变成了这样,以后又怎么说个好人家?

    看着眼前娇羞的女儿,宁彦亭心中又酸涩了起来,也不敢再提起要银子的事情。

    “爹?”见他发呆的时间有些久了,宁暖不由得叫了他一声:“爹,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宁彦亭狼狈转身:“你和你娘好好学,我……我去看看朗儿。”

    他说完,脚步不停,慌慌张张地走了。

    宁暖看了他的背影片刻,这才抬脚进了屋子里。

    “娘,刚才爹来了。”

    “我知道。”宁母停下动作,让小丫鬟给她捏捏酸麻的手臂:“你爹肯定是来跟我要钱的,还好阿暖你聪明,先把他给支走了,要是他进来,我先骂他一通。”

    宁暖不由得失笑:“我看爹也不是这个意思。”

    “还能是哪个意思?”宁母哼道:“他那人耳根子软,出手又大方,有谁不喜欢?今天出门时,他一文铜钱也没有带,想来今天也不好过,这不是一回来就过来找我了?”

    宁暖走到她身边,将账本放下,又好奇道:“爹平日里公事繁忙,也不会和其他大人出去喝酒,这花销也大?”

    宁母拿起另一本账本,放到了她的面前。

    “你看看,你爹的开销,我全都记了下来,你看了就知道了。”

    宁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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