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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所有人都重生了-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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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大皇子步步威逼,背后还有人给他出主意,果然,五日过去,三皇子还是没有将那笔银子找回来。

    三皇子也忽然就倒了。

    倒得猝不及防,让所有站在三皇子这边的官员都毫无准备,一时所有人四处寻找求助的办法,试图将自己摘出去,不影响自己的前途。

    唯独楚斐,却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哪怕是整个京城人心惶惶,也没有连累到他的头上,三皇子的倒下,反倒是让他顺理成章将启蒙学堂和安济堂的事情全都接了过来,原先为了拉拢三皇子而分出去的利益,也全都回到了他的手里。

    宁暖还纳闷不已:“这么大一笔银子,怎么说丢就丢,一下子就找不到了呢?”

    楚斐笑而不语。

    等回头,宁暖不在的时候,他便偷偷摸摸往自己儿子的玩具里添了不少宝贝。

    楚斐拍拍小世子的襁褓,语重心长地道:“你以后可得听话,千万不要和爹学,多听听你娘的,你看和爹学,也不过是多一些银子,却是整个人没了德性,不值得,是不是?”

    小世子在襁褓里蹬了蹬腿,又吐了他满脸口水。

    ……

    太子被废,三皇子忽然倒台,满朝文武的目光就全都放到了大皇子的身上。

    大皇子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他甚至大手笔地将与交好的人全都请了过来,在府中大摆宴席,请所有人吃酒,

    宁朗和杨真自然也去了。

    席间,大皇子还敬了杨真一杯。

    “如果不是杨大人提醒,本王还抓不住这么好的机会,本王还是要多谢杨大人了。”

    杨真端起酒杯,遥遥敬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因着给大皇子出了不少主意的缘故,如今杨真已经是大皇子的心腹人物,连带着宁朗,也能有机会蹭进这样重要的宴席。

    “大皇子往后要如何打算?”有人问道:“如今太子被废,也没了三皇子的威胁,看遍所有皇子,也就只有大皇子最为出色,想来再过不久,皇上就会立大皇子殿下为太子了。”、

    “话不可这么说。”大皇子说:“如今三弟做错了事情,父皇正是生气的时候,我们也应当韬光养晦,谨慎行事,以免惹父皇不快。等父皇气消了,再提此事也不急。”

    “我看大皇子殿下还要再注意一个人。”杨真忽然道。

    大皇子朝她看来:“杨大人说的是……”

    杨真说:“安王。”

    “安王?”大皇子下意识地皱起眉头,虽然没有开口,可面上透露出来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说,安王有什么值得威胁的?

    杨真提醒:“安王如今已经与先前不同。先前三皇子能与殿下抗衡,可多亏了安王给他出主意,那启蒙学堂,还有那安济堂的事情,可不都是安王的注意,殿下想,就那启蒙学堂,还有安济堂,可是为三皇子挣来了不少民心,如今三皇子失势,可安王身为支持三皇子的人,却是毫发无损,反倒是将启蒙学堂与安济堂都握到了手中。殿下再看,安王该不该提防?”

    听她这么一说,大皇子也不禁严肃了起来。

    “照你的意思,安王他竟是……”

    杨真颔首:“依下官看来,安王也许也并非是想要做一个谋士,而是和殿下一样,也是看准了那个位置。”

    安王是皇帝的弟弟,是先皇的儿子,也的确是能够继承皇位。

    大皇子原先还在得意,可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半点得意也不剩下,连忙虚心讨教:“那按照杨大人的话,再过不久,安王就要对本王出手了?”

    杨真点了点头,严肃道:“从前大家提起安王,可都说安王是个废柴王爷,可如今呢?如今可不一样,所有百姓都在称赞安王,在殿下没有察觉的时候,安王已经收拢了不少民心了。”

    大皇子更加严肃,面上也露出了担忧。

    杨真还说:“不知道殿下注意没有,原先支持三皇子的那些人,如今可全都开始亲近安王了。而百姓之中,原先所有夸赞三皇子的声音,如今也全都是在夸赞安王。”

    大皇子细细一想,果真如此。

    他不禁坐直了身体,非但是他,就连在场所有官员,也全都是认真了起来,暗暗回想起安王一举一动,可不就是如杨真所说的那般?

    大皇子叹道:“安王狼子野心,不得不防。”百度一下“除了我,所有人都重生了杰众文学”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

163。第 163 章() 
……  她说完; 又安抚地拍了拍宁暖的手; 这才转过身,跟着丫鬟往外走了出去。

    等她走后; 宁暖沉思一番,对香桃道:“你去将哥哥叫过来; 就说夫人被老夫人叫走了,让他赶紧去找老夫人。”

    香桃应下来; 连忙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即使是重来一回,又做出自己从前不敢做的事情; 哪怕宁母心中做了无数准备; 可她对老夫人的恐惧却已经是本能; 原先底气再足; 近了老夫人的院落,她也忍不住心底发虚。

    屋子里; 宁老夫人端坐在主位上; 丫鬟们侍候在一旁,二夫人带着宁晴坐在她左手边的位置,宁晴的眼眶有些红,显然是刚哭过了一番; 一见宁母进来; 她又立刻红了眼睛,可怜兮兮地朝着老夫人看了过去; 眼中泪光闪烁; 虽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却让老夫人怜惜的心肝颤。

    再看看宁母,宁老夫人的眼中也带上了愠怒。

    宁母给她行了个礼,然后便站在原地,一声也不吭。

    “老大家的,我听说你带人去宁晴院子里闹了一顿,将她首饰全拿走了?”老夫人微微怒道:“你身为长辈,行事还这般荒唐,莫说是让外人知道了笑话,就是在府中,你做出了这等事,又将大房的颜面置于何地?若是让外人知道了,我们整个宁家都跟着没脸。”

    宁母握紧拳头,冷哼一声,道:“那也是她先埋汰阿暖,按照老夫人的意思,小辈不尊敬长辈,长辈难道还不能好好教她规矩了?”

    早就听宁晴说了宁母性情大变,可亲眼见着,在场众人也不由得吃惊。

    二夫人频频朝她看来,目露惊诧,就连老夫人也愣了一下。

    宁晴红着眼睛,委屈地道:“我已经和大伯母解释过了,是丫鬟送错了料子,并非是我有意想要欺负暖姐姐,我已经与大伯母说过了,大伯母为何你听我的解释呢?”

    二夫人护着宁晴,隐忍地说:“大嫂行事这么冲动,说是为了暖姐儿后,可要是落在其他人眼中,那就是暖姐儿受大嫂你连累了,暖姐儿的年纪也是时候该说亲了,若是让外人知道暖姐儿有大嫂你这样的娘,恐怕这名声也不会好吧?”

    “名声?”宁母冷哼一声:“阿暖在外面还有什么名声不成?”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宁母恨恨道:“你倒是问问你女儿,她与宁昕两个人在外面又是如何议论阿暖的!”

    宁晴眼中一抹心虚一闪而过,立刻低下了头来,不敢和宁母的视线对上。

    二夫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又说:“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情,晴姐儿还是一个姑娘,又一向敬重你,你将她的首饰全都抢走,这暂且不说,只看你做出来的事情,哪像是一个长辈的样子。”

    “不如弟妹来教教我,长辈该是什么样子?”宁母掰着指头数:“宁晴的那些首饰,我只拿走了一半,那些都是我花了银子买的,她自己的,老太太赏的,弟妹你送的,那都还好端端地待在她的屋子里,她的那些东西我可不稀罕碰,我做的事情我当然承认,可我没做的,也别赖到我头上,我就拿走了我给的那一半,宁晴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成了全部,阿暖好好的不招惹她,她却还在外面败坏阿暖的名声,弟妹,你和我说说,我这个做长辈的,好好教她还错了?”

    还不等二夫人接着说,宁母又抢白道:“如今是我们阿暖,若是再过不久,她又去编排宁昕,我们阿暖咽下了这个亏,可昕姐儿以后也要说亲,她的名声坏了,到时候又有谁给她说亲呢?”

    “你……你胡说什么!”二夫人恼怒地看着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人是平日里一向软和的妯娌。她和宁母做了这么多年的妯娌,什么时候见宁母这么大声说话过?

    “你少在这儿败坏晴姐儿的名声,我家晴姐儿怎么会做这种事!”

    话一出口,二夫人就后悔了。

    没有比她更了解自己女儿的了,方才宁晴低头不回应,显然就是真的做过这种事情。

    她心中暗恨,猜想今天宁母忽然性情大变,也是因为得到了这个消息的缘故。涉及到宁暖未来的婚姻大事,好好的名声被破坏了,以后相不到什么好人家,宁母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罢休?

    真是可惜,也不知道是哪个丫头乱嚼舌根,竟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二夫人不知道,宁母也是上辈子到了给宁暖说亲之后才知道这件事情。

    那时候,家中的姑娘都到了合适的年龄,自然也有媒婆拿着帖子上门来提亲,可好人家都是来找宁晴宁昕的,看了所有帖子,没有什么条件合适的人家,宁母这才急了。

    可她困在深宅之中,也没有和哪位夫人走动的多,宁家有什么事情要女眷出面的,也都是两位弟妹去办,宁母消息堵塞,更没有人主动将这件事情告诉她。

    见不着好的,当然也不可能将就,这拖着拖着,就拖到了宁暖被安王看中,一张圣旨直接赐了婚,也没了让她们挑选的机会。

    直到后来,作为王妃的母亲,宁母才偶然在婚宴上得知其他人说起,说女儿和安王是破锅配烂盖,她心中疑窦突生,后来再找人打听,才知道二房三房两位姑娘又在背地里做了什么。各府女眷设宴相邀,老夫人总是找借口将宁暖留下,正主不在,那两姐妹便大肆在外面说宁暖苛待下人,虐待姐妹,将宁暖说得丑陋恶毒,那些好人家自然也不会再将她放在儿媳的备选名单上,而那些递了帖子过来的,也无非都是看中了宁家的家世。

    若非她的阿暖聪敏,在与安王成婚以后澄清了自己的名声,也不知道又被其他人编排成什么样呢!

    她的阿暖有千般万般的好,若不是这姐妹俩的缘故,早已经订了一户好人家,又怎么会被安王看中,入了王府以后受那么多的委屈?

    一想到这个,宁母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撕碎姐妹俩装无辜的脸。

    她直接抬起头来,朝宁老夫人看去:“老夫人若是不信,只管去找人打听,她们何曾在外面说过阿暖一句好话?老夫人说我今天欺人太甚,我也不过是拿回了曾经给出去的首饰,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可她们在外面如何败坏阿暖名声的?若非我碰巧知道,往后连个给阿暖说亲的人都没有,那我的阿暖又该找谁哭去?到时候老夫人难道还会给阿暖做主吗?”

    老夫人轻轻阖上眼,没有说话。

    二夫人讪讪道:“晴姐儿还小,性情顽劣,也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等以后找个机会说清楚了便是,你又何必这么斤斤计较。”

    宁母冷笑:“晴姐儿可不小了,她与阿暖差不多年纪,也该说亲了。这是不知道她这败坏家中姐妹名声的事情传出去,还能不能说到好人家。”

    二夫人怒道:“晴姐儿不过是年少不懂事说了几句胡话,你也说了,昕姐儿也一样,说不定是昕姐儿在外面乱说,宁姐儿才是被冤枉的那个。”

    “弟妹这么说,不如我也去将昕姐儿和三弟妹叫来,你们当面对对?”宁母哼了一声:“我看晴姐儿做出这种事,也是二弟妹你教女无方,我这个做大伯母,教一教她什么叫尊敬长姐,反倒还让晴姐儿受委屈了?”

    “你……”

    二夫人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头一回知道她是这么牙尖嘴利的人。

    “行了。”宁老夫人睁开眼,道:“吵得我头疼。”

    宁母颔首道:“老夫人将我叫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情吧。依老夫人看,我这规矩教的对不对?”

    宁老夫人淡淡地看了宁晴一眼,又收回视线,道:“既然如此,晴姐儿也知道错了,让她好好和暖姐儿道个歉,你再将那些东西还给她,也同她道个歉,这件事情就算是过了。”

    二夫人脸上顿时露出喜意。

    宁母却差点气笑了:“老夫人说的没错?难不成不是应该让宁晴和我道谢?”

    宁老夫人皱眉:“今日你大闹一场,晴姐儿已经受了惊吓,既然你闹完了,她也知道错了,还有什么不成?”

    这可真是心眼偏到咯吱窝了!

    还道歉,怕是将那些首饰再送到宁晴屋子里以后,她还得自掏腰包补偿个新的用来压惊吧?

    宁母张口,还要再说点什么,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顿时将她为出口的话打断。

    宁朗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阻拦他的丫鬟。他听了香桃的口讯,便立刻赶了过来,生怕宁母会再收受什么委屈。他虽然不理后宅之事,可也知道,每次老夫人将娘亲叫过去,总是没什么好事,因而一点也不敢耽搁,立刻跑了过来的。

    可他一踏入门,对上屋子里看过来的数双眼睛,再一看宁母脸上也没有泪意,不像是平常受了委屈的模样,顿时愣在原地,肚子里酝酿了许久的话也忘了说。

    他挠了挠头,憋了好半天,才道:“娘,我爹……我爹他回来了。”

    听宁彦海的意思,是他在外面吃酒时,不小心得罪了一个贵人,两房起了冲突,具体是什么冲突,宁彦海也含糊过去了,总之到了最后,那边非得宁彦海掏出一大笔银子来。

    宁彦亭不知其中发生了什么,可听宁彦海的意思,就是他被讹上了。

    宁彦海苦笑:“大哥,我也没有你厉害,你是朝廷命官,可我就不一样了,我哪里有你出息。这京城地界这么大,随便捡个人背后都有大来头。我背后虽然有宁家,可对方也一样来头不小,可大哥就不一样了,他们多少会卖大哥一个面子,若是大哥在中间帮忙说说好话,这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当真?”宁彦亭犹豫:“你也说了,那边来头不小,我也没多少厉害的……”

    “大哥可千万别这么说,若是大哥你都不厉害,那我们宁家可就没有厉害的人了。”宁彦海急忙道:“大哥莫慌,那边来头虽然不小,可那也是对弟弟来说,我的官职是当初使了银子买来的,那边自然瞧不上,可大哥就不一样了,大哥可是凭着真才实学考上了探花,那时候,我们宁家多风光呀,如今我们宁家有人全靠大哥撑着,大哥这么厉害,那边自然会忌惮。我给你保证,那边知道了大哥的身份以后,就会冷静下来,到时候大哥再和他们好好解释,弟弟这麻烦,不就顺利解决了?”

    宁彦亭心中摇摆不定,可听他说着,内心也不禁得意。

    宁彦亭早就已经习惯了听弟弟们的话,弟弟说什么就是什么,如今听宁彦海说的这般笃定,心中也信了几分。

    宁亚海说的模糊,只说对面来头不小,可也没有说对面是谁。他也只当那边如同宁彦海说的那样,会忌惮他的身份。

    他是宁家最出色的人,不但受家人们尊重,在朝中也很受重用。若是他出面,那边说不定还会真的卖给他一个面子。

    宁彦亭将这件事情在心中过了一圈,眉头才总算舒展开来。

    “你方才说的……”

    “大哥是说宁晴的首饰吧?大哥放心,弟弟答应你的,就绝对不会忘了。”听到他愿意给自己解决这么大一个麻烦,宁彦海大喜,连忙应了下来。

    ……

    宁彦亭坐着轿子到了一处巷子外面。

    他从轿子上下来,对着小厮道:“在这儿等我。”

    小厮连忙道:“老爷,奴才和您一块儿进去吧。”

    “在这儿等我就是了。”宁彦亭朝他摆了摆手,抬脚朝着巷子深处走了进去。

    他按着宁彦海说的那样左拐右拐,总算是找到了一处门上挂了红灯笼的院子。宁彦亭没做多想,上前一步敲了敲门。

    很快,门内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吱呀一声,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露出脸来,见是他,顿时疑惑:“你是谁?”

    宁彦亭拱了拱手:“舍弟给兄台添了麻烦,特地来找我,让我来说说情。”

    “你弟弟?”大汉想了想,道:“你弟是宁彦海?”

    宁彦亭欣然颔首:“正是。”

    大汉的表情立时变得凶狠了起来:“他的银子带来了?”

    “这……”宁彦亭说:“我是来说情的,舍弟与兄台有什么矛盾,不如冷静冷静说出来……”

    “说个屁!”大汉一巴掌拍在门上,竟是直接在木板上留下了一个深坑:“宁彦海那混账睡了我妹子就想跑,我妹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难道就这么白睡了?我让他把我妹子娶进门,他不愿意,让他拿银钱补偿,他也不愿意,当我们兄妹俩好欺负不成!”

    宁彦亭大惊:“什、什么?!”

    睡了人家妹子?!他弟弟可没有和他说过这个!

    正说着,院子里又传来一道娇媚的声音:“大哥,是宁彦海来了吗?”

    “那混账跑了!”

    大汉转过身,也让宁彦亭看到了院子里面那个女人的模样。那女人挽着少女的髻,一举一动却满是媚态,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个良家女。

    宁彦亭怔了怔,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这哪是和贵人起了冲突,这分明是睡了个暗娼,被仙人跳了!

    宁彦亭的眉毛抖了抖,又被他压了下来。

    “既然你是宁彦海的兄长,你被他找来,就代表着你能做主吧?”大汉指着女人道:“既然宁彦海不娶,你娶也可以。”

    他看得出来,眼前这兄长比起宁彦海,更是一只肥羊。

    宁彦亭怒道:“你们故意害我弟弟,还妄想当他侍妾?!”

    “侍妾?”大汉凶狠地说:“我妹妹好端端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么被欺负了,你竟然让她当侍妾?至少也得是个正妻!”

    宁彦亭胸膛剧烈地欺负着,眼睛大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早就说了,若是不答应,就拿一千两银子过来,这事情就当做揭过去了。”大汉脸上的横肉挤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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