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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所有人都重生了-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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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晴儿已经定了亲,是周家的公子。”宁彦文欣喜地说:“就是礼部侍郎周大人家的公子。”

    宁彦亭早就听说过,也很是为宁晴高兴,见二弟这般欣喜,自是真心实意地对他道了一番喜。

    宁彦文似乎真的是十分激动,拉着他喋喋不休地说了许久,才总算是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只见他面色转喜为忧,忽然幽幽叹了一口气,道:“晴儿从小就争气,如今更是嫁给了周大人家的公子,只是晴儿这么好,我这个爹却是让她丢人了。”

    宁彦亭不禁好奇:“二弟,你这话怎么说?”

    “大哥,你也知道,我向来没有大哥你厉害,如今你是我们宁家最有出息的人,弟弟如何努力也赶不上。大哥你这么厉害,平日里,我对大哥十分尊敬,可如今到了晴儿要出嫁的时候,如今我再看大哥,心中却是羡慕的不行。”宁彦文说着,用羡慕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又急忙移开目光,一副不敢让他察觉自己心情的模样。

    宁彦亭的好奇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他连忙道:“二弟,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自小就优秀,娘从小就跟我夸你,大哥哪里比得上你,不信你去问问娘,咱们三兄弟之中,是不是你最厉害?”

    宁彦文叹气:“大哥说笑了,若是我真的那么厉害,怎么会连晴儿的嫁妆都拿不出来。”

    他说完,又一惊,好似不小心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连忙又改口道:“大哥,你别放在心上,我方才只是口快,一时说错了话。”

    宁彦亭更加纳闷,他皱起眉头,道:“二弟,你也别瞒着我,什么叫做连晴儿的嫁妆也拿不出来?咱们宁家还会缺了晴儿的嫁妆不成?”

    管家的既不是他,也不是宁母,因此宁彦亭也不清楚宁家的事务,可他也知道,宁家家大业大,表面也是风光,无论如何也不会到子女嫁妆都拿不出来的地步。

    却见宁彦文又叹了一口气,道:“晴儿的嫁妆,家中自然能拿的出来,只是晴儿嫁的是周侍郎家的公子,若是嫁妆太少,恐怕会让周家看不起。唉,这事本不该让我来操心,实在是让大哥见笑了,只是晴儿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心中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自从晴儿定亲以后,既是为她高兴,又在想,若是我能再厉害一些,像大哥这么厉害,晴儿也不用受我这个没用的爹连累了。”

    “娘一向喜欢晴儿,自然不会亏待了她。”宁彦亭安抚道:“晴儿嫁了一户好人家,娘高兴,自然也会让她风风光光的出嫁,你也不用操心这个。”

    宁彦文还是叹气:“道理我都懂,可一想到以后晴儿会因此被人看轻,我就觉得心中对不住她。若是她能有大哥这样厉害的爹,想来一定能过得更好。大哥从小就厉害,凡是我做不到的,大哥都能帮我做到,我太过依赖大哥,反倒是让晴儿吃苦头。”

    “二弟,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宁彦亭急忙道:“你这么说,我第一个不答应。宁晴出嫁是大喜事,娘会帮宁晴准备嫁妆,宁晴也是我和三弟看着长大的,作为她的大伯,我当然也舍不得她受委屈。”

第36章() 
宁母正在和宁暖说着话; 一看见他出现; 顿时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你知不知道; 你差点将娘气出病来。”宁彦亭脸色有些不好看,可对着宁母; 也没有说出重话:“所有事情我都听娘说了; 你的确做得不对。”

    宁母冷笑:“我哪里不对了?”

    “你身为长辈,去宁晴那儿闹什么?那些东西,你既然都给宁晴了,哪里还有收回来的道理,如今你大闹了一通,那些下人们还不知道怎么议论宁晴。”宁彦亭叹了一口气,又说:“你平时不是这样的; 怎么今天忽然变了性子。”

    听完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宁彦亭也很是意外。

    他的夫人从进门之后起; 就从来没有红过脸,后来在老夫人的教导下,更是端庄守礼; 孝顺婆婆; 爱护弟弟,平日里也十分宠爱侄子侄女们。他自己最孝顺母亲,也最关爱两个弟弟; 看到夫人和自己同一条心; 更是满意不已。

    这日子过得好好的; 怎么他的夫人忽然性情大变?

    宁彦亭在桌前坐下; 打算和她好好说说。

    他看了宁暖一眼,道:“阿暖,你先回去,我和你娘有话要说。”

    “没事的,爹爹,让我听着吧。”宁暖道:“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也都听说了。”

    宁彦亭微怔,见女儿坚持,倒也没有再说什么。“正好,你在这儿,你也听一听。”

    “听什么?”宁母冷着脸道:“难道又要听你教训,要让阿暖忍一忍,让一让他们不成?”

    宁彦亭点头:“本该如此。”

    “胡说八道!”

    “你!”宁彦亭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好似第一天认识她一般,“云兰,你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了?”

    “你让人欺负到头上也没发现,难道还不准我做点什么?从进了你宁家大门起,我就听你的话,一直忍着、让着,可我忍了那么多年,让了那么多年,日子过得越来越差,你在外面倒是风光呀,谁不知道你宁彦亭在家是个大孝子,兄友弟恭,可我们呢?”宁母反问他:“我和阿暖一直听你的话,可你知道外人是如何议论阿暖的吗?”

    宁彦亭下意识地应道:“如何议论?”

    “她们说阿暖苛待妹妹,虐待下人,样貌丑陋,心思歹毒,你且去外面打听,那些议论阿暖的,可没有一句好话。你是阿暖的爹,你说说,阿暖是这样的人吗?”

    “当然不是。”宁彦亭立即反驳:“阿暖岂是你口中所说的那种人,她从小就聪明,一点就通,咱们院子里的下人,哪个不喜欢她?和两个妹妹也一样要好,反倒是朗儿,远不及她半分。”

    宁母深吸了一口气,说:“是啊,阿暖这般好,在你眼里,还不如你那两个侄女好吧。”

    宁彦亭皱眉:“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外人为何会这样看待阿暖?那都是宁晴和宁昕两人在外面败坏阿暖的名声!”

    宁彦亭一怔。

    他本能的不愿意相信宁母说的话,偏偏宁母说得斩钉截铁,语气之中不带半分犹豫。宁彦亭朝宁暖看了过去,却见宁暖眼神一黯,受伤的低下了头。

    这竟是真的?!

    他本能的想要反驳,可他对女儿的性情也十分了解,不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谎话来。

    尽管平时再怎么尊敬老夫人,再怎么爱护弟弟,可阿暖也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宝贝女儿,骤然得知女儿名声被毁,宁彦亭眼前一黑,好险扶住了桌边,才没有倒下去。

    他张了张口,想要为侄女辩解,可对着女儿黯然的模样,却也说不出什么解释的话来。

    他干巴巴地道:“是不是哪里有什么误会?”

    “若是你不信,去外面打听打听。”宁母顿了顿,看着他这幅模样,又放柔了语气,对他道:“我平时是如何对宁晴宁昕的,你也都看在眼里,她们要什么,我就给什么,阿暖也是如此,往常有什么新的料子、脂粉、首饰,哪个不是让她们姐妹俩先挑?你说说,我和阿暖,平日里有做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情?”

    宁彦亭摇了摇头。

    “我自问对她们已经仁至义尽,比她们亲娘还要大方,你只知道我从宁晴那抢走了首饰,可你知不知道,这些首饰,都是我给她买的。”宁母给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立刻了然,走进里屋,拿出了一个大包袱出来。

    那大包袱往桌上一放,绳结一解,被烛火一照,珠光宝气差点晃花了宁彦亭的眼。

    各色宝石首饰散了开来,几乎将桌上堆满,粗粗一看,也知道这价值不菲。

    宁母酸涩道:“你看看,这些全都是我给她买的。”

    宁彦亭怔住。

    “我听你的话,一直好好对待她们。”宁母拿起一支凤蝶金钗:“光这支金钗,当初就花了我三十两银子,她们一个月的月例才多少?这些首饰,哪样不是价值不菲?我自认为已经不亏待她们,她们得了好处,却又在背后污蔑阿暖的名声,你让我如何气得过?”

    宁彦亭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光一支金钗就要三十两,这桌上的首饰,可件件不比那支金钗差,比之更华丽的还有不少。一整桌子的首饰啊,若是换成银子,这又得多少钱?

    饶是宁彦亭平时对两位弟弟再大方,粗粗一想这些首饰背后的银子,也忍不住捂胸心痛。

    宁母的声音又响起:“阿暖素来体谅我,她这般年纪了,首饰是那姐妹俩挑剩下的,剩下的就是朗儿用自己月例给他买的,你平日里何曾见过她头上戴过什么贵重首饰?阿暖是宁府长女,可连那两丫头身边的丫鬟都比她要风光。”

    宁彦亭顺着宁母的话看去。

    宁暖低着头,他也看不清她脸上是什么表情,估摸着也是伤心无比。宁彦亭心中一痛,又细细打量她的头顶,乌黑的发上只插了两根款式简单的簪子,他又回忆了一番,宁暖长得好看,一张脸便能夺去所有人注意力,平时没有注意,可现在回想起来,倒的确没有见女儿戴过什么贵重的首饰。

    他垂眸,看着桌上这一堆珠光宝气,竟是失了声。

    他不禁在心中想:难不成真的是他错了?

    宁彦亭离开时,还浑浑噩噩的,等他回过神来以后,就已经到了宁朗的屋前。

    见宁朗屋子里的灯亮着,有一道人影坐在桌面,似乎是在认真读书的样子,他心中好奇,不由得敲了敲门。

    “谁呀?进来。”

    宁彦亭推门进去,果真见到宁朗坐在桌前,拿着一本书在看。

    他顿时稀奇:“你今日也改了性不成?平日里我常听说你逃课,今天倒好,反倒还会主动拿起书来看了,若是让你的夫子知道了,定会高兴不已。”

    “爹,你可别说风凉话了。”宁朗苦着脸将书放下:“今天娘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对我要求严格了起来,从老夫人那回来后开始,就逼着我用功读书,还说什么,说我要是不好好上进,往后阿暖受了欺负,都没有人能护着她。”

    宁彦亭微怔。

    他掩饰性地用手挡住嘴巴咳了一声,严肃道:“你娘也是为你好。”

    “就知道您会这么说。”宁朗小声嘟囔了一句,余光瞟见外面的丫鬟探头探脑地往屋子里看,那是宁母派来监视他的,他顿时心中一慌,又立刻将书拿了起来:“爹,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快点走吧,别碍着我看书,娘说了,我今天要是不将这篇文章背下来,明日就要克扣我的伙食了。”

    宁彦亭哑然。

    儿子难得上进,他自然也不打扰,转身欲要离开,又忽地被宁朗叫住。

    “等等,爹,爹啊。”宁朗笑嘻嘻地凑到了他面前,朝着他摊开了手掌:“爹,给我点钱呗。”

    宁彦亭皱眉:“你的月例呢?”

    宁朗毫不在意地道:“月例才十两银子,我买了一只鹩哥就花完了。爹,我又给阿暖看中了一根簪子,是红宝石的,戴在阿暖头上一定可好看了,要五两银子,你给我钱,我去给阿暖买。”

    宁彦亭张口就要怒斥,可又忽地想起那支三十两的凤蝶金钗,快要脱口而出的怒斥也一下之卡在了喉咙里。

    宁晴戴的是三十两的首饰,他的阿暖只能戴五两银子的?

    不知怎么的,宁彦亭心中很是不舒服。

    斥责的话在口中转了一圈,又被他咽回了肚子里。他的手伸进袖子里,却掏了个空。

    宁彦亭这才想起来,三弟今天看中了一把古扇,但是口袋里没钱,他身上的银子全都用来给三弟付扇子钱了。

    对上宁朗眼巴巴的眼神,他尴尬地伸出了手,咳了一声,正色道:“你缺银子了,就去找你娘要。”

    “我找过了,可娘不给我。”宁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娘说了,以后除了月例之外,一分钱也不会给我。”

    宁彦亭:“”

    “爹,爹,我只要五两,我给阿暖买根簪子就好了。”宁朗想了想,又说:“哦,我还要给阿暖买料子做衣裳呢。”

    “做衣裳?府中给的料子还不够?”

    “府中给的料子可不适合阿暖,那颜色又老又丑,阿暖才十六,你瞧晴妹和昕妹,每天打扮的多好看呀,阿暖分不到好的,我这个做哥哥的,当然要给她补上了。”宁朗理直气壮的道。

    他却不知道,自己这番话又在宁父心中插了一刀。

    宁彦亭在心中想:阿暖分不到好的,这又是什么意思?

    仔细回想,阿暖平时不但首饰戴得没两位妹妹的华丽,连衣裳似乎也简单的很。

    阿暖是宁府长女,难道当真过的不好?

    宁彦亭心中更是酸涩。

    宁朗又喊了他一声,这才让他回过神来。

    “爹,你倒是说话啊。这银子给不给,你倒是给我个准话,那簪子可不等人,要是我去的晚了,被别人买走了怎么办?”

第37章() 
“阿暖; 你可千万不要替他解释; 他是个什么性子; 你不清楚,难道我还不清楚?”宁母怒道:“若是你哥哥他能有你半分听话懂事; 我和你爹又怎么需要帮他操心?什么学堂放假; 他哪次逃学不是用的这个借口; 也就阿暖你才会信; 娘是绝对不会信的。”

    宁暖在心中道:她也是不信的。

    她看了街上的宁朗一眼; 心中不由得为他叹了一口气。

    见宁朗还和朋友说得开心,宁母坐不住了,她让宁暖乖乖呆在雅间里; 自己则带着丫鬟怒气冲冲地下楼去。宁暖趴在窗框上; 就听见一阵蹬蹬蹬的脚步声远走,过了好一会儿,茶楼门口才出现了宁母的身影。

    只见宁母直奔着宁朗而去; 她还没走到,那边宁朗就先发现了她,顿时脸色大变,若不是自制力还在,恐怕已经拔腿狂奔。

    宁暖坐在楼上; 都能听见他一声石破天惊的:“娘!”

    宁暖弯了弯眼角,没忍住笑了出来。

    到底还顾忌着是在外面; 宁母也没忘记给宁朗留着面子; 因此也没有太过分; 只是语气严肃了一些。最近宁朗见着她,就犹如老鼠见了猫,一句话还没有开口,气势就先短了半截。

    宁朗挑好地道:“娘,你别顾着这个,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他叫楚斐。”

    宁母一愣,继而不敢置信地转头看了过去。

    楚是国姓,也就只有宁朗这个蠢的才会没有察觉。可最让她震惊的是,楚斐不就是阿暖上辈子嫁的安王吗!?

    方才光顾着宁朗,她一时忽略了和宁朗交谈的人,如今仔细一看,站在她面前的,不就是安王?还是来求娶阿暖时的那副模样,看上去英俊堂堂,可举国上下都知道,安王是个扶不起来的废柴王爷。在上辈子,安王说是对阿暖一见钟情,特地求了圣旨赐婚,可他娶了阿暖以后,却又没有好好待她

    宁母脑子如同一团乱麻,上辈子的记忆不停地涌现出来,即使她努力忍耐,可看向楚斐的眼睛里仍然还是泄出了一点恨意。宁母眨了眨眼,在这点恨意被察觉之前,又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她半点也不客气,直接伸手揪住了宁朗的耳朵。

    “我让你好好上学堂,你非要逃课,我之前是怎么和你说的?你要是敢逃课一次,你下个月的月例我半文铜钱也不会给你,全都去给你妹妹买首饰!”宁母顾不得儿子的面子不面子了,若不是现在还在街上,她恨不得直接拿起棍子痛打这拖后腿的蠢儿子一顿。

    真是翻了天了!

    她想方设法想要让阿暖离安王远一些,最好在安王见到阿暖之前就先将阿暖的亲事定下,这样,即使安王还是起了那样的念头,她也不用再担心阿暖嫁入王府蹉跎,可宁朗呢?他倒好,直接将安王带到阿暖面前来了!

    阿暖还坐在楼上,若是一不小心,让安王见着了怎么办?

    宁母心中一紧,飞快地看了楚斐一眼,揪着宁朗耳朵的力道更大,她一用力,拽着儿子便急匆匆地往茶楼里走。宁朗的耳朵还在她的手里,因此半点也不敢反抗,只来得及跟自己新认识的朋友挥了挥手,便脚步仓促地追上了宁母的步伐。

    楚斐的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跟随着他们的动作转过了身去,目送着他们离开。

    他一转身,也让楼上趴在窗框上的宁暖终于看清了他的面貌。

    他容貌英俊,有着飞扬的眉,俊朗的眼,宁暖见过的男子不多,可也知道他的容貌实属上乘。宁暖不敢多看,匆匆地收回视线,缩回了屋子里。

    底下,楚斐似有所觉地抬起头来,确实看到了她急忙转身的背影,乌黑的发只插了一支俏生生的桃玉发簪,即使只看到一个后脑勺,楚斐也猜出本人容貌不俗。

    他摸了摸下巴,问身旁的小厮:“刚才和我说话的,他是什么人?”

    “小的也不知道,王爷,要不小的去查一查?”

    “算了。”楚斐摇头道:“不过是路上遇到的,也不重要。”

    小厮喏喏应下。

    楚斐想了想,又说:“不知道他妹妹长得好不好看。”

    小厮:“”

    “刚才坐在楼上的,应该就是他妹妹了吧?”

    “楼上?什么楼上?”小厮迷茫:“王爷,哪里还坐了人吗?”

    楚斐深深地看了小厮一眼,才又头疼地道:“连本王的心意都不懂,管家怎么就招了你这样的蠢货进府中来。”

    小厮委屈地应了一声,不敢再多话。

    而另一边,宁母也恨不得直接对着宁朗大骂一声蠢货。

    “你你逃学也就算了,怎么净认识一些”宁母憋了憋,努力将那句不三不四憋了回去。“我怎么之前都不知道,你还和和那个人认识?”

    宁母说着,心虚地看了宁暖一眼,不敢在宁暖面前提起关于楚斐的半个字。

    宁朗纳闷:“娘,你认识我那位新朋友?”

    “新朋友?”

    “是呀,我们也才刚认识,我刚才在摊上看到一个小玩意儿还挺有趣的,谁知道他也很喜欢,碰巧摊位上就只有一个了,我们都想要,抢着抢着就说了起来,然后就认识了。”宁朗顿了顿,又哭嚎道:“娘,你忽然把我拽走,他肯定已经将那样东西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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