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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高回去之后越想越窝心,第二天起来就是感冒上火,吃嘛嘛不香,从早到晚地唉声叹气起来,活脱脱一个相思病外加幻想症。高俅得知以后生怕他长期下去成了植物人,心下一狠,便什么也不顾了,召来手下陆谦商量对策。
陆谦是林冲的小学同班同学,那时候林冲是班长他是学习委员,你捧我逗相濡以沫,关系一直不错,但做为这篇文章里的第一号坏蛋,陷害林冲的艰巨任务便理所当然地着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也能以足够的理由证明在官场上只有永远的利益,而没有永远的朋友——有人推算高衙内倘若要想挖陆谦老婆的墙角,林冲也未必不会设计收拾陆谦,换句话说,就算陆谦为朋友两肋插刀不忍加害,还是会有第二个陆谦跳出来充大头,这件事情总而言之只能怨林冲倒霉,而不能把所有的屎盆子扣在小陆头上;所以从这一点来看,我们也没必要对陆谦这个小角色恨得咬牙切齿,人人得而诛之的程度。
当然,一个好汉三个帮,光有陆谦一个人是不行的,所以他又找了一个靠开妓院起家的朋友富安,一起没日没夜躲在高级宾馆里研究起怎么将林娘子变成高娘子的法子来,世上没有想不出的辙,他们不到三天就想了一个。“这样不但拉个替罪羊,被林冲发现后还可以把责任全推到富安的身上,真是不错”,陆谦怀揣着这样的想法,乐滋滋地就去找林冲了。
却说林冲自打老婆被高衙内调戏以后,再也不敢招摇过市地携妻带女地去逛街了,只好每天下了班儿就躲在家里下下棋,写写字,累了再到院子里打打拳,日子过得相当无聊。这天正郁闷地直挠头,抬头看见陆谦来了请他出去喝酒,顿时兴奋地两眼冒光,还没跟老婆打招呼就换了身衣裳跑出去了。
两人来到一家酒店上,要了两瓶二锅头,炒了几个小菜,还整了一个炖猪头,有滋有味地喝了起来。喝酒的时候也没闲着,两个人从太师说到天子,又从唐明皇扯到李师师,聊了个不亦乐乎。林冲因为时间长了没人请他吃饭,不多一会儿就喝得微醉,等他上了个厕所回来,却发现陆谦已经不在了。林冲顿时大怒,拍着桌子叫老板过来,把帐全划到了陆谦头上,这才心满意足地抬腿下楼。没想到楼梯还没下到一半儿,就看见使女锦儿慌慌张张地跑来,和头一次尖声报告“你老婆被调戏了”的样子一模一样。
故事发展到这里的时候,细心的同学不难发现一个规律,那就是不管高衙内在什么地点什么时间,用什么方法调戏林娘子,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保镖和家丁看着,这个叫做锦儿的丫鬟却总能想方设法跑出来,再在异常严峻的压力下冷静地保持好心态,于东京这个饭店林立人潮人海的大城市中准确地找到林冲。
这能代表什么?如果按照正常逻辑来分析的话,那么只有两种可能:第一,这个丫鬟是高衙内故意放走的,然后再暗示给她林冲在哪儿,照这样分析,高衙内就不是单单想调戏林娘子这么简单了,在这一切的背后,很可能还隐藏着一个大阴谋,这个阴谋大到什么程度,我们还不得而知;第二,那就是这个丫鬟身怀绝世武功,每次都能利用一个绝顶高手的优秀综合素质进行逃脱,并能采取相当大拇指的手段找到林冲。要是按这个猜测走,那么锦儿的功夫就一定是林冲教的,因为她再也没有别的学习途径了,若真是林冲教的,可见他在这个小丫鬟的身上下了多大的工夫,自己的老婆都只会三招擒拿手,但这个小姑娘却会如此高超,很显然,林冲和她的关系远远超过了师徒与主仆之间所正常的范围。
总之,林冲再一次地由锦儿带路,一举找到了自己的老婆和高衙内,这次不在别的地方,正是陆谦的家里。林冲看了大怒,心想你妈的陆谦,十几年不来往,你丫又干上皮条客了!顿时按捺不住,噼里啪啦地将陆谦家的大小家具摆设统统砸了个稀巴烂——高衙内倒是没挨着一通暴打,就在林冲怒气冲天地寻来之前,小高早就使了一招消防大法,从窗户上拉了根绳子吊下去跑了。
5
就这样,林冲和高衙内的矛盾彻底激化了。不但高衙内在家天天对林娘子日夜思念的同时用针扎小人儿的迷信方法赌咒林冲,后者也在家里上火生气,不是经常把一张桌子拍得粉碎,就是带着所有男性家丁对着高家的方向撒尿,嘴巴里还嘟嘟囔囔地咒骂个不停。
需要注意的是,此时此刻,正是鲁达和尚和林冲刚刚拜了把子的时候,那么他到哪里去了呢?怎么不来替林冲出头呢?镜头转过,鲁达跟一帮泼皮正在大吃二喝,一个小混混起来问道,鲁师傅,你怎么不去看你的林兄弟啊?鲁达瞪他一眼骂道,你知道个屁,朋友啊朋友,等他不幸的时候再去找他,不才更显得我小鲁够哥们儿啊?
这头林冲一个人在家里生气,高家庄那头可没闲着,话说陆谦和富安又聚到了一起,琢磨了三天三夜之后,终于又想出一个绝妙的坏点子来。这个坏点子的实施经过是这样的:有一天林冲闲得没事儿干正在房顶上打枣子吃,忽然听见有人尖着嗓子叫卖宝刀,于是赶紧抱着树干溜了下去,问那人刀子的来历和路数。
结果林冲被卖主猛一通忽悠,说我这是越王勾践剑,干将莫邪都比不了的,如今挥泪大甩卖,你要么就拿走不要的话别摸。林冲从树上跳下来的时候不小心重重地砸了脚心,从中枢神经传导上去,把脑子也震得晕晕乎乎的,连讨价还价都没想起来就以两千贯铜钱的高价买了下来。
林冲乐呵呵地捧了那口刀回家,屁股还没坐热就接到了陆谦的电话,说高太尉听说他得了一口宝刀,希望可以拿去叫他见识见识,林冲想起前几天林娘子被调戏本想和他发作,但想起这是公家事情,私事儿下了班再说也不迟,就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之后略加安顿,就屁颠屁颠地跑着往殿帅府去了。这时候他已经被器重二字冲昏了头脑,丝毫想不起来这里面有多么大的推理漏洞值得他去思考了。
不到二十分钟,林冲就全副武装地来到了太尉府,临出门前他觉得宝刀配上军装才够气派,不但把家里最精良的军械装备扛在了身上,而且还在衣服领子和腰带之间缠了几根链子流星锤作为装饰。进了太尉府之后,林冲按照路标和告示牌左转右转,不一会儿就来到一个阴气森森的大堂之上,只见两边轻重武器无数,肃静威吓的牌子若干,当中一个大太师椅,上面摆着一张白老虎皮,林冲想到这个地方好象自己似曾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正恍惚间,忽然阳光透过窗户缝隙打了进来,正好打在一个匾额之上,林冲眯缝着眼睛一瞅,顿时吓得屁滚尿流,但见上面四个大字苍劲有力,金光闪闪:“白虎节堂”。
林冲虽然智商不是奇高,但也不是傻子,心里觉得十有八九是中招了,正要拔腿先走,忽然听见炸雷般一声大吼,瞬间灯光大亮,高俅一身正服打扮站在眼前,横眉竖眼地盯着他,不一会儿从兜里掏出一张电影台词来照念着大喊:大胆林冲,老夫待你不薄,你却恩将仇报,竟然身披暗器,手捧大刀,来得白虎节堂,朗朗乾坤,苍天在上,岂容你在我的雪地上撒点野!说完怪叫一声,“来人!”只听见鼓声一响,从左右跑出几十号大汉来,人人拿着绳索盾牌和石灰粉,看样子只要林冲反抗,就要拿东西往他身上招呼。
林冲眼见不妙,把宝刀往地上“当啷”一扔,正想施展尿遁绝技,可还没来得及说出“我去小便”,就被左边的一个大汉使得一招扫堂腿勾倒,脑袋朝后就摔了下去,接着一个二百多斤的大汉从天而降地往他身上一压,顿时连早上吃的油条也吐出来了,其余人顿时发一声喊,三下五除二就把林冲给绑成一个巨型拉链儿。
罪犯林冲(下)
1
话说林冲被当场拿了,高俅当下就要拿刀子杀人,林冲吓得连鼻涕都喷出来了,但是苦于嘴里被大汉们塞了袜子,臭也快臭晕了,话自然是一句也说不出来来,着急得满脸通红,看上去象个大红萝卜。高俅正要下令,忽然看见陆谦从后面捂着脸跑了上来,说开封府的人正好来送个文件,马上就进来了,不通过审讯这时候就当场杀人恐怕会被别人揪辫子。
高俅什么都不怕,最怕的事情就是被别人揪着自己的小辫子,于是赶紧把刀斧手撤走,又仔细想想,吩咐左右把林冲干脆押到开封府,招了什么也好说,不招就大刑伺候等等,还写了个小条子叫陆谦一起带去,说就是本官的意思,希望他们按此照办。
就这样,林冲被押到了开封府上,老虎凳辣椒水一起上,着实吃了不少苦头。最后签字画押,认罪了事,不过老天该留他林冲,靠着林娘子的爸爸,也就是他的泰山大人使了不少银两,终于没被判个死刑,只在脸上刺了个戳子,打屁股三十,发配沧州。通过现场抽签,押解的任务落到了两个满脸横肉,一身酒气的公差头上,一个叫董超,一个叫薛霸。
在林冲还没有出发之前,还发生了一件轰动东京的事情,那就是他写了一纸休书,把林娘子给踹了。任何人都不知道他这样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包括为他跑前忙后的老丈杆子也不知道,听说此事后气得大骂林冲,还吐了他一脸口水,说老子为你奔波这么多天,最后就落了个恩断义绝,你大爷的真不是个玩意儿。
不过据当时和林冲在一个牢房里睡觉的一个犯人说,林冲在龙飞凤舞地写了一纸休书送出去之后大感轻松,翘了二郎腿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话,“红颜者,祸水啊!”最后,从牢外传来消息,说他老婆上吊自杀了,林冲倒没什么,只把高衙内气得顿时休克了过去,三天都没抢救过来。
又过了几天,林冲被董超和薛霸押解着踏上了去往沧州的道路。一行三人从东京出发,走了不到十里地,就发现一直有一个蒙面的男子在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走快了,他也就快,他们走慢了,他也就慢,反正就这么一直晃晃悠悠地跟着。董超和薛霸一商量,这肯定是想劫掉林冲的朋友,琢磨着是现在就把林冲放了还是等来人拿着刀子过来时再放,正忐忑间,那个人已经偷偷地现身了,他们一看,原来是陆谦。
陆谦趁着林冲睡觉时向两人现身之后,先是通报了自己的官职,谁都知道对于公差们来说,这一招儿是最灵的,谁都想找个机会往上爬,没人愿意失去巴结领导,特别是比较大的领导的机会,所以,董超和薛霸都乐得满脸鼻涕泡没命地向陆谦大献殷勤,免不了又是一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陆谦摆摆手,掏出十两金子来递给两人,说用不着死而后已,你们只要找个机会把林冲收拾了就行。
董超人笨,傻呼呼地问收拾的意思究竟是打断一条腿还是抽几个耳刮子,陆谦哀怨地看了他一眼,用手先在脖子上狠狠地划了一下,再做个脑袋下垂的姿势,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2
当天晚上,董超薛霸就开始商量怎么收拾林冲,按照董超的意思,是先用开水把他的脚煮了,再给他穿上一双新草鞋,折磨得他精神快崩溃的时候再一刀下去,而薛霸则主张一路上连打带骂,不给他饭吃不给水喝,刚睡着就叫醒,有机会再捉几只小蝎子小毒虫来咬上几口,之后到一个四下没人的地方一棍子抽死,两个人因为不同意见吵了整整一夜,最后只好通过抓阄来决定,结果抓出来他俩一看,只见阄上写着四个小字儿:两管齐下。
就这样,一路上这么走下来,林冲已经被折磨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了,只要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人,几乎天天都能听见林冲哀嚎哭泣的声音。终于有一天,他的罪终于受够了。这天早上,三个人来到了一处地势险峻,树高叶阔的阴森地界,叫野猪林,从字面上的理解,这是一个野猪非常多的树林,但是因为寂静无人,土松林深,常常被选择做杀人越货的地点,林冲三人还没走到一半,就看见不下二三十具已经变成骨架的骷髅。
董超薛霸眼见地势不错,就唱着摇篮曲哄着林冲靠在树上睡着了。等林某人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捆到了一棵高耸入云的大树上,眼前是两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正一个拿刀一个持棍,恶狠狠地盯着他看。再仔细一看,原来是董薛二人。
林冲心里暗暗叫苦,但表面还是不露声色地笑嘻嘻看着两人,“我知道两位哥哥是跟我做游戏呢,乖,快把我放开来吧,”薛霸冲他嘿嘿一笑,晃晃手里的棍子说道,“早就听说林教头身怀绝技,不但枪棒使得出神入化,而且早年练的金钟罩铁布衫更是刀枪不入,炉火纯青,俺们两兄弟想开开眼界,所以今天就不好意思了……”
林冲看见薛霸笑眯眯地凑了上来,吓得手脚乱动使劲挣扎,连声大叫,“谁他妈给我造谣呀”,眼见一棍一刀朝自己头上招呼过来,吓得再也支持不住,嗷嗷地扯开破锣嗓子叫唤起来。正在这时,忽然大树上一个黑忽忽的身影从天而降,还伴随着一个超级洪亮的声音“别喊了,被震下来啦”,林冲一看,原来不是别人,正是鲁智深。只听见“扑通”一声,正好砸在了董超薛霸的身上,两个人连屁都没放一个,就被立刻砸得晕了过去。
林冲顿时大喜过望,顾不上说声谢谢就流着眼泪儿大声地埋怨,“讨厌,你怎么不早来呀,害得人家受了这么多苦”,鲁达和尚咧着大嘴憨厚地笑着一边给他解绳子一边解释其实自己早就跟了一路,一直到今天才找着机会把他救了。林冲听了一肚子的气,心想你妈的臭和尚,一直跟着你怎么不早点动手,老子的脚都快被煮成猪蹄了。本想上去和他理论几句,后来想到自己背伤未愈,脚也不太方便,吵翻了动手怕是打不过这厮,才悻悻作罢。
鲁达和尚也不知道林冲有这么多的怨气,只顾着把他解开放到地上,又跑过去一泡黄尿把董超薛霸浇醒,上去就要一拳一个结果了性命。林冲抽了根烟正要伸个懒腰,看见和尚要杀人赶紧拦住,“把他们杀了,我一路上欺负谁去呀”,说完吩咐董超薛霸砍下树枝来做个担架,自己理直气壮地躺了上去,吩咐开路,手里拿了一根鞭子,快活地唱起了山歌。鲁达憨厚,想不起来让两个人每人背上一个,只好跟在他们屁股后面,扛着六十多斤的禅杖,走的气喘吁吁,叫苦不迭。
就这样,林冲迎来了自己生命中继八十万禁军教头之后的第二个春天。一路上不但享受了人工大轿,心情不好时就拿鞭子把董超薛霸抽的满身青肿,而且每到一处就叫鲁达和尚买酒买肉,两袖飘飘的鲁达和尚自然没钱,所以倒霉的还是陆谦送给董薛二人的那十两金子。
谁都知道在那个时候十两金子能买多少东西,但就这样,鲁达还是没有辜负林冲的期望,在如此偏僻的路上将那些金子花了个精光。日出日落,一路上不但留下了董超薛霸累死累活的脚印,还洒满了林冲的快乐山歌和鲁达和尚气喘如牛的声音。
3
大概过了一个月,鲁达和尚实在扛不住旅途疲劳,想起在东京的快活日子,便找个机会把已经走得又肿又胀的两副大脚板拿给林冲看,“你看,你看嘛”,林冲担心他一走董超和薛霸加倍地报复他,便委婉地表示了自己的想法,鲁达心想你丫这纯粹是把我当保镖的使唤啊,不让我杀人还不放我走,当下顿时大怒,不好意思对林冲动粗,便提了铁锤子大小的拳头把董薛二人揍得鼻青脸肿,“你个挨千刀的!”
董超薛霸莫名其妙地挨了一顿暴打,也不知道鲁达和尚是在骂林冲,只好忍痛陪着笑脸一个劲儿地说对不起。鲁达打得累了,才停下手来喘着粗气盯着他俩,“你们还敢不敢欺负我兄弟?”董超薛霸一听眼睛都绿了,赶紧赌咒发誓说再动林教头一个指头就不得好死等等。鲁达点点头,这才别过林冲,用先前藏起来的金子雇了一个轿子,兴高采烈地回东京去了。只剩下被打得猪头似的两个公差望着他留下的滚滚浓烟,象是看见了一个悲惨时代的结束。
林冲三人继续赶路,这一天来到了一个柴家庄的地方,林冲一打听,原来是老朋友柴进的地皮,赶紧吩咐董超进去通报。不一会儿,柴进笑嘻嘻地迎了出来,当下一番“想死我了”之后,林冲就顺势带着两个司机住了下来,每天白吃白喝,与武松和宋江当年的拍子一模一样。
时间一长,柴进也不免肉疼起来,又不好意思大张旗鼓地黑着脸撵人,只好经常派些拳脚武师过来挑衅,但无奈实在是水平有限,无一例外都被林冲打得吐血,不但没起到预期的效果还得贴上医药费,把柴进气得一夜青丝变白发,看上去象是好了十岁。
终于有一天林冲住得烦了,就提出来想到沧州玩玩,柴进大喜赶紧写了个条子拿了银两,“那里都是我哥们儿,放心去吧”,就把林冲赶了出去。林冲也不在意,带着董超薛霸就一溜烟跑到了沧州,拿了柴进的条子和银两四处打点,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至于给林冲当了一路脚夫的董超薛霸两个猪头,他们的前途却越发迷茫起来,回去高俅自然饶不了他们,在这里的话又找不着工作,只好跑去央求林冲,林冲每天答应地妥妥当当,但就是不来实在的,过了一个多月,二人实在坚持不下去,只好投靠以讨饭为生的丐帮去了。日后不免忍辱负重,图谋大事,历尽艰险,终于成为了一代八袋长老。
话说林冲在沧州好吃好住,直到有一天,忽然接到上级的命令,让他去一座大军草料场做看守,林冲不知道这是陆谦和富安搞得又一个圈套,加上冬天风大,站在门外的林冲也没听清楚领导的话,把“看守”听成了“太守”,直以为自己要被升职转运,乐得把一张马脸也笑烂了,回去便迅速打扮整齐,提着一个酒葫芦和自己的那杆无敌霸王枪,颠颠的跑去上任了。到了一看,才知道这里连个陪他唠嗑儿的人都没有,更别说管理一方土地了,林冲后悔地把头发揪了好几把,在雪地上暴跳如雷,声嘶力竭地大哭了一场,这才终于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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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林冲只好在这个草料场里住了下来,每天实在闲极无聊时给自己讲讲故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