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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色天香-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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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母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道:“你一个女孩子别这么口没遮拦的,肯定是你妹妹跟你爹撒娇呢,只是不知道自己是大姑娘了,有些举动该有些举动不该”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显然没什么底气。

    实则顾母也忍不住心里嘀咕,女儿也不是那爱嚼舌根的性子,何况她也从来不会说这些。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顿时起身就朝门外走去,想找顾父问个清楚。当时的顾流光还以为兰鸢下次肯定不会做这么没羞的事了,哪知道顾母回来之后,相当生气。

    甚至声音几分发颤的对着顾流光道:“你以后少编排这些不堪的话!也不知是从哪儿学来的坏毛病,挤兑你妹妹,什么都张嘴胡说,被外人听到岂不是笑掉大牙?”

    顾流光只觉得莫名其妙,嘟哝了一句:“娘您什么意思啊?”

    “还问什么意思!”顾母胸口起伏着。

    方才顾父听完顾母的质问后当场就大怒道:“那丫头真是放肆了,一天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再说你我夫妻二十余载,你还不了解我是怎样的人?竟然为了那丫头一句胡话就来质问我,怀疑你的女儿!”当然这个女儿指的是兰鸢。

    恰好兰鸢正在顾父那里问书,听到这话也是满脸吃惊,继而跪下连连磕头,哭着道:“娘亲女儿冤枉!女儿怎会做出这大逆不道的事来!姐姐为何这样、这样咳咳咳咳”说得急了些她又开始不住的咳嗽。顾母好歹养了她好几年,没少为她这副弱身骨担惊受怕,顿时心疼不已。

    所以即便顾流光是亲眼所见,她也所言非虚,却因顾父和兰鸢的矢口否认而被顾母狠狠数落了一顿。几年后的顾流光想起当初,不禁哂笑那时的自己是否真的太多心了些。

    然而没过多久,顾流光又再次亲眼见证了这不堪的一幕。

    顾依瑶出嫁那天,顾府上下忙得团团转。顾母送别了女儿,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一时哭得昏天黑地。顾流光有些劝扶不住,便想叫顾父来帮忙。哪知她跑遍了顾父常在的地方也没有见到人影,她想了片刻,沿着长廊小心翼翼的去了最后的那个房间。

    兰鸢说自己喜静,所以选了那儿作自己的屋子,平日里也不让丫鬟跟着。

    顾流光走到门前,正想推门叫人,又听到里面有暧昧人声,便稍微把门的缝隙开大了一些。只见眼前一片狼藉,熟悉的衣服四处散着。那一抹红色的兜肚尤其鲜艳,刺眼到让她瞬间无声的哭了出来。

    说不出这是惊吓过度后的反应还是其他,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自己该做什么。她缓缓蹲到地面抱住自己的膝盖,大约缓了好几分钟后,她才决定去叫顾母来处理。

    然而顾母和几个仆婢匆匆过去时,看到的却是兰鸢双目无神的坐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在淌水,裹在被子里的身子瑟瑟发抖,一张小脸苍白,显然是惊吓过度。

    又听衣服同样湿润的顾父解释着:“方才送走了依瑶,我这个做父亲的心里也难受,就到后面来走走,结果遇上了女儿。走到那湖旁边,我同她说了些她儿时的趣事,结果这小丫头笑得太开心,身子一歪掉水里去了。唉,早说给那湖修一圈护栏还好我会水,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顾流光听罢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方才她路过的时候还看到那兜肚和所有衣物都是干的,她眼又不瞎,怎么会分辨不出来?何况兰鸢现在的状况分明是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方才那么暧昧的声音又要如何解释?

    她不禁暗道好在自己谨慎了,只同顾母说兰鸢房里有些动静,像是遭了贼,不然现在顾母不知道又是怎样一番生气。

    亲生女儿“诬陷”自己的父亲和妹妹有染,一大帮仆婢却亲眼见证其所言非实。这要是传出去,可比外面的话本要精彩多了。

    经历了这些,顾流光不免开始怀疑兰鸢。她觉得这一切都像是有预谋的,而且这预谋只针对她一个人,无形之中,伤她颇深。久而久之,兰鸢的所作所为甚至成了她的心结,只怕兰鸢什么时候又会在背地里咬上自己一口,所以即使是在自己家里,她也不敢再掉以轻心。

第四章 綪衣男子() 
即使骑射打猎并不符合大家闺秀的身份,为了避开兰鸢她还是选择了整天外出。顾府上下无人能管束得了她,何况猎场还是自家的,因此顾父顾母也不会太担心。

    只是没想到今日的猎场来了外人。

    顾流光乍看到好几个陌生少年在说说笑笑,先是愣了一愣,而后很不适应的拽了一把辔绳,将马头转了个方向。

    打猎的人豪爽,几个少年见她要走,当时就拥了过来,七嘴八舌说难得看到喜欢打猎的姑娘,不如比试比试。

    顾流光扫了他们一眼,见他们的眼神里倒是没什么恶意,颔首想了片刻后,点头道:“好!”又道,“不过有比试就有输赢,你们拿什么做彩头?”

    几个少年商量了一阵,最中间骑着黑马的綪衣少年笑着,从腰间解了一块玉佩道:“随身没带什么物什出来,这玉佩,姑娘你觉得如何?”

    顾流光平时不专于打扮,对这些并不太了解,但见那玉佩水色十足,想也是价格不菲,便道:“就这个吧。”想了片刻,从身后取下条金丝缚铃牛皮鞭,往前一送,“我没有这些繁琐之物,只有它。”

    “这无所谓的。”另一个少年摆了摆手,“只要姑娘你不嫌弃我们的彩头,我们倒是不介意。”

    又一个少年道:“说说怎么比?”

    顾流光下意识的看向綪衣少年,正巧其余几个人也都看向他,他微微一怔,几分无奈笑道:“你们都看我做什么?”又道,“好吧规则我来定。”环顾四周,指向前方树林,“去那儿,第一个猎到走兽的人,就是赢!”说罢,一扯辔绳,“驾!”

    见着綪衣少年已经行动,顾流光怎甘落后,立刻也扯了辔绳跟上。其余几个少年纷纷笑道:“哈,这两个狡猾的!”继而扬鞭赶马。

    顾流光对于这猎场可谓是了如指掌,入林之后,随手开弓,一只野兔便成了囊中之物。但她又觉得这样挺没意思,所以提着野兔,也不上马,牵了辔绳打算去看看还能猎到什么。

    不过她并不知道这几日猎场中新饲养了一头熊,那熊本是在林间小憩,只是顾流光和马走动的声音以及兔血的腥味弥漫,引得熊立刻就睁开了眼睛。

    熊一路尾随,观察到这里并不是捕猎的好地方,便按捺住性子跟着顾流光走了好一段路。期间顾流光虽然听到了一些动静,回头却没发现什么,以为是风,倒也不曾多心。

    眼前的视野逐渐开阔起来,泥土上有清晰的马蹄印子。顾流光眼睛一亮,知道不远处就有一个少年,便稍退了几步,打算从旁绕过去看看他猎到了什么动物。只是她刚一后退,那熊以为她是要逃跑,立刻就发动了攻击。

    “吼!”熊大声的咆哮,随后一巴掌朝顾流光拍去。

    顾流光先是愣了一秒,继而身子一矮快速朝马腹下一缩,穿去了另一边。她虽然侥幸躲掉,可手掌却被地上的石块给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

    回头定睛一看,发现马也遭了殃。熊的这一巴掌直接将它半个身子活生生的撕拉了下来,它嘶鸣了一声倒去地上,大量的血往四处喷溅。这一幕看得顾流光心惊肉跳,连连道自己命好,不然这一巴掌下来她非得成肉酱不可。

    然而她没有时间去松一口气,那熊见没有伤到顾流光,顿时暴怒,几乎瞬间就朝她吼扑了过去。顾流光暗道糟糕,现在自己面前空空荡荡的,它实打实的压下来,自己肯定难逃一死。

    可偏偏又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眼见着熊就要扑到自己的身上,电光火石之间一抹衣影骤然从她眼前掠过,继而裹了她的肩膀带着她从熊的身下滚去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她还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那人又横抱了她入怀,踩踏几枝树枝后,轻杳的没入林中深处。

    顾流光长这么大还没和陌生少年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纵使平日并非扭捏之人,多少也很是不适应。

    可她一时间倒也没有反感挣脱,他的呼吸近在咫尺,他的心跳掷地有声,他的睫毛在阳光下温柔的微颤一切的一切都无限放缓,随后又在她的视野里无限扩大。

    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快要停止了。

    那抱着他的少年正是取了腰间玉佩做彩头的那个,他将顾流光放到马背上,而后“驾”地一声催马疾行。顾流光这才讷讷回神,几分羞赧的低下了头。

    “谢谢。”顾流光的声音不禁小了好些。

    “你没事就好。”綪衣少年的声音微是发颤,不知是大难过后心有余悸,还是带她飞跃逃离后有些疲累。

    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顾流光都感激得很,颔首道:“说起来惭愧,这猎场还是我家的,但我不知道里面何时养了熊这类猛兽。”顿了顿,愤愤咬牙,“待本姑娘查出来是哪个胆子大的干了这事,非要他好看不可!”

    “哈。”綪衣男子笑了一声,“才捡回一条命就想着”又微微一滞,“这猎场是你家的?”

    “嗯,是啊。”顾流光点了点头,“我叫顾流光。”说完就仰头看着他。

    綪衣男子回望过去,会意道:“我叫林万俟。”稍作解释,“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才迁过来的。”

    “万俟?不也是姓么?”顾流光偏头,“我记得是源于鲜卑族。”又上下打量了林万俟几眼,他肤色自然,五官立体,一双眼睛倒确是比寻常男子深邃许多。看得久了,顾流光还觉得有些呼吸急促,头晕目眩。

    林万俟笑道:“不错,顾姑娘真是博学。我的父亲是中原人,母亲不是。”

    “那你之前不在中原,是在哪儿?”

    两人说说笑笑了一路,当顾流光意识到坐在他怀中很是不妥的时候,这一幕已经被其余的几个少年看到了。大家都是爱说闹的年纪,立刻起哄说这猎场里果真有宝物,林万俟猎到了个最宝贝的。

    顾流光双颊滚烫的忙从林万俟的怀中下马,望着马上的几个少年道:“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们猎的走兽呢!”

    几个少年纷纷扬手,顾流光仔细一看,顿时忍不住拍手道:“你们还真行,这獐子跑的可快了,还有猞猁你们都猎到了!”

    一个少年道:“我们是都猎到了,你呢?”

    “我”顾流光正想说自己猎了只兔子,却发现手中早就空空如也,不用多想也能知道是方才逃命的时候没顾上,顿时叹了口气,垂眸不语。

    林万俟见状,从马背上翻了下来走到顾流光身边,对其余几个少年道:“虽然顾姑娘没有带猎物出来,但这彩头还是该给顾姑娘的。”顿了顿,“方才顾姑娘从熊口里逃生,不该得这彩头讨喜?”

    话音刚落,几个少年脸色顿时一变,沉寂了几秒后,连连道:“该得,这该得!”

    林万俟便笑着从腰间解下那作为彩头的玉佩,递到顾流光面前。

    她抿着唇,缓缓伸手拿过。又握在手里,不自觉的来回摩挲。

第五章 少女心态() 
回到家中天色已晚,翠珠服侍她用过晚膳,见她一脸疲惫却神采奕奕,不觉心里几分诧异。又发现她的裙角处有些血渍,顿时开口道:“二小姐您今日受伤了?这血”

    顾流光的伤口愈合速度一向惊人,因此家中仆婢都不曾见过她流血受伤,私底下还说肯定是二小姐性子要强,就算受了伤也不会到处嚷嚷。现在翠珠看到血渍不免有些担心,毕竟流血的事那就不算是小事了。

    听到翠珠这般问,顾流光先是侧目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又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裙角,随后反应过来,“哦”了一声道:“不是我的血,是野兔的,我拿着它的时候不小心沾裙子上了。”

    本想直说遇到了熊,又怕丫鬟咋咋呼呼的,弄得府中上下皆知。顾母胆小,受不得惊吓,而顾父听到这个,恐怕会禁了她的足,不许她再外出打猎。这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所以她干脆把真相隐瞒了下来。

    顾流光又忍不住在心里感激那熊,不然她怎会

    想到这里,她的心跳又是一顿,随后似乎越跳越快。眼前又渐渐浮现出林万俟抱着自己在林间穿梭的那一幕,他的睫毛长卷,他的唇角微翘,他的鼻梁高挺她都好想伸手摸一摸。

    一不留神还真做出了这个动作,回神之时发现翠珠正一脸惊愕的看着自己,她又讪讪收手,咳嗽一声掩饰道:“你去打水来,我要沐浴。”

    “是,二小姐。”翠珠的脸色几分不自在。

    毕竟方才顾流光的举动实在太奇怪,正说着话,一双眸子就渐渐朦胧起来,像是看到了什么,又对着正前方伸出手,做出抚摸的动作。翠珠顺着顾流光沉迷的眼神望过去,却什么都没看到。她刹那就一个激灵,身子害怕的发颤,暗道也不知二小姐这次外出是不是到了什么邪祟。

    恰好顾流光要她去备热水,翠珠顿时如释重负的答应了下来。

    翠珠走之后,顾流光也觉得方才自己有些失态,怎的莫名其妙想起那一幕了呢?而且今天之中已经好几次了。

    顾流光若有所思的走到妆台前坐下,镜子里的人儿一双眼睛清澈依旧,只是仔细一看,不难发现眼神倒是比寻常柔和了许多。

    “怎么回事”顾流光下意识的就对着镜子伸出手。

    突然听到一声脆响,她蓦地回神,见是林万俟给自己的玉佩跌到了地上,立刻心疼不已的弯腰捡了起来,捧在掌心抚了抚灰,不住呢喃道:“该把这什么东西都随手放袖子里的毛病改改了,还好没摔碎呢。”

    这方还在诧异今日自己是怎么了,那方翠珠就带了热水进屋,身后还随着个着急的身影,一进屋子就快步走到顾流光的面前,把一头雾水的她拉了起来,左看右看的打量了半晌。

    “娘,怎么了?”顾流光不解的问。

    “”顾母抿了抿唇,眉头微蹙的看着顾流光。

    方才她正在裁绣花样,翠珠就急匆匆的过来报她说今日小姐好像有些不对劲。顾母一听翠珠的描述,当下心里一紧,跟着翠珠立刻赶了过来。

    “女儿,你今日在外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顾母担心她是真中了邪。

    “没有啊,我就是跟以前一样,去猎场打猎,到了时候就回来了。”又想起自己后来骑的是林万俟的马回来,低头拽了拽衣角,“那个,换了匹马,我的那匹出了点事,不过无关紧要。”

    顾母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她捏着衣角的手里还攥着个什么,便牵起她的手,把玉佩取了出来。

    “这东西你哪儿来的?”顾母识玉,一看便知这玉价格不菲,“看花纹雕刻还是男子的佩饰!”说着,狐疑的看向顾流光。

    顾流光张了张口,眼风扫到正在倒热水的翠珠不时的往这边瞟,便将里卧的重帘放下,将顾母拉到了床前,低了声音道:“娘您别这样,我都告诉您。”于是将下午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当听到顾流光被熊袭击时,顾母忍不住惊呼出声,又听到她被个少年抱在了怀里,还亲密的同乘一骑后,顿时脸色大变,开口打断道:“他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你有没有被占便宜?”

    “娘!”顾流光大感失语,“还以为您会担心女儿有没有受伤,结果”

    “唉,全天下的人都会受伤,就你不会,娘担心来也没用。”顾母叹了口气,却还是将顾流光衣裙有血渍的地方翻了翻,见衣料完好无损,又道:“也是难得,有这么个人能近你的身。且方才听你的意思,你似乎对那林公子也颇有好感。”说罢,双目定定的看着顾流光,等待她一个确切的回答。

    顾流光却摇了摇头道:“好感我不懂,我就觉得林万俟和别人是不大一样的。具体哪里不大一样,我说不上来。”

    顾母顿时问道:“那你想想,要是和他生活在一起,你愿意吗?”

    毕竟顾流光已经及笄了三年,府上也办过喜事,所以顾母这般直言她也没有太过娇羞,低头想了许久之后,道:“我觉得和他说话很开心,他有功夫可以保护我,我应该不抵触。”

    顾母听到这句话,已经明白了顾流光心里所想,便长叹了一口气,握着她的手拍了拍道:“傻妮子,见你这个模样,我这个做娘的倒是放了心。你不知道,我和你爹多担心你这一辈子都不想嫁人。我们两个又不忍心逼你可做老姑娘总是不好的,快难死我和你爹了。”

    顾流光神色微有些不自在,道:“娘,这个事吧,不是我点头就好的。林万俟他才搬来这儿,我们对他一点都不熟,也不知他有没有娶妻。女儿虽然也不求什么金龟良婿,可要我做妾,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别说你不答应,我和你爹也不答应!”顾母当即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明早娘就让人去打听打听。才搬来的林家,公子叫林万俟的,人品家世究竟如何。”又叹了口气,“虽然想你嫁吧,可是又舍不得。”顾母握拳轻轻碰了碰心口,“依瑶嫁得那么远,我现在想得不行”

    顾流光咬了咬唇,见顾母如此思念长姐,在心中默了一阵道:“不如我陪娘去看长姐?我算了算,去那边最多会花十天半个月。虽然我不会什么武功,可只要吃的足够,用力气摔些个不知死活的肯定不是问题,娘您不用担心的。”

    顾母微微一怔,沉默不语。

    顾流光看出她有几分动摇,笑着扑到她身上:“娘您可要快些做决定哦!”又去她耳边低喃,“别过些时候女儿嫁出去了您才想要去看长姐,女儿没空出远门的。”

    “死妮子当真口无遮拦!”顾母笑骂了一句,用手轻轻拧了顾流光一把,“你先去沐浴吧,水该凉了。”

    “嗯!”顾流光点头,起身走了几步又侧过半张脸,“娘,记得要帮女儿打听”

    “不害臊!”顾母嘴里数落着,脸却笑成了一朵花。

第六章 客人前来() 
顾母知道女儿的伤愈合得快,却不知道她受伤之后的那个夜晚,睡梦中总会朦朦胧胧的看到一个女子。

    那女子身形与现在的她相似,却是周身散着淡淡的雪色光芒,脸也是模糊的,看不真切。女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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