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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夜当即回道:“有关又如何?”他实在不想再听她说那些破罐子破摔的话。
但她还是道出:“都这个地步了,偶尔也该相信一下那什么影身的话对不对?虽然她是天界,呃,”她的话蓦然一顿,“天界?”
天界!
顾流光瞬间惊住了。
按照她刚刚的猜想,魔龙之所以战死,很大可能就是因为天界强闯。毕竟花墟这么特殊,所以于魔界来说,应该是除了黑泉之外,第二个重要的地方。魔界和天界的这一场战斗,牺牲了魔龙守护,最终结果大概还是魔界略胜一筹,否则如今的魔界恐怕已经成了天界的傀儡。
经历了这么一场严重的战斗,栖夜为什么还会和天界的有联系呢?
顾流光不禁往后退了两步,越想越可怕,盯着栖夜,只觉得不可思议。
栖夜见她这个反应,心中已是了然,瞬间一片凄凉。
连时常在他身边的顾流光都是不能接受,其余魔就更不用说了。
“过来。”栖夜语气平静,缓缓抬起了右手。(。)
第一百四十九章 依稀印象()
顾流光摇摇头,看着他掌心运出的魔力,咽了口唾沫,道:“您想消除我的记忆?”她明白栖夜是不会杀她的,不管发生什么变故,至少这杀她的地方不对。
栖夜淡淡道:“知道太多没好处。”
顾流光急忙辩解道:“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在瞎猜,对,瞎猜罢了。反正也无法证实”又几分委屈,“之前那么多事您都没想过要消除我的记忆,现在您这样做,难道我的猜想,跟事实完全符合吗?”
栖夜一字一顿:“带你来花墟,就是错误。本座不管你刚才猜到了什么,有关花墟的记忆,你不得留。”
她连忙摆手道:“我说错了,我没有瞎猜,我什么都没想。”又指着那株雪里叶上珠,“您看,我都把它救活了!”说罢,咬住了下唇。
恐怕正是因为她救活了它,栖夜才生出了这个打算。
但话已说出,她想收也收不回来了。深深吸了口气,她干脆直径道:“最初您把我带来花墟,不就是想告诉我魔界以前也是很美的吗?现在我已经有了这里的记忆,您又要抹去,不就是违背了您自己!”顿了顿,又恳求,“您别抹去我的记忆好不好?大不了,我永远留在这里,不出去,这样您会不会放心一些?我不想,不想再尝试一次失去记忆的滋味了!”
最后一句话顾流光几乎是吼出来的,但她话音刚落,自己就愣住了。
再尝试一次?为什么要说这样的一句话?
敏感如她,又开始忍不住去抓住这句话对自己刨根问底。可是她越仔细想,就越想不出什么。只觉得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瞬间充斥满血红的颜色,不时地被茫茫白雪盖过片刻。耳边似乎又起了嗡嗡鸣声,久久不息,萦回缠绕。
她伸出双手用力捂住耳朵,声音从低到高,不住地喃喃:“别响了,别响了,停下!叫你们停下!”然而那些嗡鸣却愈演愈烈。
“顾流光?”见她说着话就成了这般模样,栖夜暗道不好,散去掌心魔力,几步到了她身旁。
“放过我吧好不好”她的声音里带了些啜泣,“呜我什么都没做过”
栖夜心里隐约浮出一丝不祥之感,又唤了她一声:“顾流光,醒醒。”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想让她稳住心神。
怎知她抬起头的那刻,平日里清澈的杏眸已然被血红色填满,两行血泪甚至顺着她的脸颊快速的淌了下来,染得他指尖泛红。
栖夜吃了一惊,这种情况,他从未见过。
“顾流光,把手放下来。”他这次不敢再贸然用魔力去对她压制,以免她真的将他的修为全部抽走。所以他只能用最笨的方法一次又一次的叫她的名字,又去拨弄她把耳朵捂得死死的手,“能听到我说话吗?”
回答他的,还是她的呓语。
“顾流光!”栖夜彻底怒了,不知是为她这突然的变化而生气,还是为自己对此一无所知而愤怒。
似乎这一次顾流光有了些反应,她“啊?”了一声,循声去看栖夜,血色的眸子在一瞬间恢复原状。
但下一刻她又闭上了眼睛,身子一软,直接往他的怀里倒去。
下坠的重量让栖夜险些脱手,他赶紧用力将她抱起,大步跑到花墟边境,启了传送法阵。
不知道她那副模样还会不会再次出现,他只能把她带回浮灵暂先安顿。
顾流光虽然失去了意识,但身体还是对熟悉的触感做出了反应。四肢在接触到玉床的那刻,不自觉地稍稍动了动。栖夜见她情况还算稳定,似乎沉睡,又立刻返回花墟边境,把那个已经被废弃的地方再次封锁藏匿。
折回途中他一直在思索,顾流光最近越发频繁的异常到底意味着什么。她对此定然毫不知情,然而他也无从得知造成她这个模样的原因,他甚至都不能确定这是与谁相关还是她生来如此。
她来到魔界,本就如同一个谜。
然而栖夜并不想旧事重提,长久以来的接触,他已经不忍心对她防备。他宁愿自己大意一些,去忽略这些不寻常。可惜他不仅仅是栖夜,更是魔界之主。
回到浮灵时,顾流光双唇翕动,不时地呓语。栖夜靠近她,在她身边坐下了,想要听清她到底在说什么。
见她鬓角全是冷汗,双颊泛出病态的红晕,念及人魔体质较差,容易像人类那般生病,他不禁伸手想探探她额头的温度。只是他的手刚触到她的额头,她猛然睁开了眼。
下一秒却是用两只手死死抓住了他的手。
“”顾流光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出来。
一滴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轻轻砸在了绒软的毯子上。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哭,只是直直地看着栖夜。
他只觉得自己的手被抓得生疼,开口:“那就别说了。”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轻描淡写地替她拂去了泪水,“休息。”
顾流光半阖烟眸,沉默不言。只是将他的手缓缓下移,一点一点,最后停留在了自己心脏的位置。
她的心跳,一声又一声,规律而沉稳。
栖夜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也没有问,就这样任凭她抓着,看她不深的指甲狠狠地扣进了自己的皮肉之中。
大约半盏茶的时间过去,顾流光终于撤回了手,却仍是不看他,淡淡问:“我有心跳的,对吧?”
“嗯。”
“我也有手有脚有身体的,对吧?”
“是。”
“”顾流光似乎舒了口气。
她不知道怎么跟栖夜说,刚刚自己做了一个梦。又或者,那根本不是梦。
在那个“梦”里,她能看到眼前是一团血色袅袅的烟雾,她想拨开那些烟雾看得仔细一些,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手去“拨”,想往前走两步,低头又发现自己连脚都没有。
那那样的自己,到底是什么?
栖夜隐约猜到她是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便道:“要是累了就睡。”
但这个时候的她哪里还敢睡,她摇摇头,嗓音有些沙哑,回道:“不用睡了,我回|问焦。”说罢,支起胳膊想要借力从床上起来。
栖夜没有说话,只是见她如同生了一场大病,万分虚弱的模样,直径伸手抵住她的肩,又把她按了回去。
“”顾流光咬了咬唇,沉默片刻之后,闭上了眼睛。(。)
第一百五十章 戛然而止()
虽然她害怕“梦”里的东西,不敢睡,可到最后她还是觉得疲惫,迷迷糊糊的就失去了意识。
其间她察觉到有什么苦涩的东西窜入了嘴里,顺着就流到了肚子里去。怪怪的味道又莫名有些熟悉,所以也没有睁眼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约五更,她的意识开始恢复,缓缓醒了过来。
待见到栖夜正坐在床边,对着自己的方向闭了双眼的时候,她立刻愣了愣,这下子是彻底清醒了。
自己又鸠占鹊巢?
“魔尊大人”她轻轻地唤了他一声,想叫他到床上睡。反正她现在安静的睡了一觉,心绪已经平静,也有力气了。
见栖夜没有反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声音太小了些,顾流光便想伸出手轻轻碰碰他。怎知刚想伸手,她却尴尬的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又将他的手牢牢的抓在了掌心,而且是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顾流光当即咬住下唇,暗道自己睡觉不是一向很老实么,那这次到底是做了什么?大概是觉得不可思议又可笑之至,她呼吸声不察重了一些。栖夜蓦然睁开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眼神带着一分没睡醒的混浊。
“何事。”他低声开口,嗓音比平日里又添了几分磁性。
顾流光只感觉自己脸上的肌肉在抽搐,讪讪笑着把他的手从自己的小腹上移开,道:“您到床上来睡吧,我走了。”说罢坐了起来。
“嗯?”栖夜直起身子前倾,顾流光被他这个举动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却见他用手探了探自己的额头,“没烧了。”
“啊?”顾流光一头雾水,“我刚刚在发烧吗?”见栖夜点了一下头,诧异,“不对啊,我平白无故生什么病?”侧目间发现床头有一个瓷碗,碗底还带了些褐色药汁,联想起那莫名窜入口中的苦意,她瞬间就明白过来。
刚刚应该是栖夜在照顾自己。
顾流光双唇紧抿,忍了几秒钟,好歹没有因为感激而流出眼泪。
但她声音还是带了些哽咽,下意识地靠入他的怀中,喃喃道:“也只有娘亲会这样照顾我了,不过娘亲她是我的血缘至亲,您”
“你这是在撒娇?”栖夜敛目打断,语调虽冷,不过却伸出手抚了抚她的发,“小孩子才撒娇。”
“嘻!”顾流光被他这句话给弄得笑出了声,“在您面前我不就跟个小孩子一样吗?”顿了顿,“哪怕我以后有机会活到三千岁,那您也快将近一万岁了,还是比我年长许多呢。”
“”栖夜沉默片刻,对于她后面的打趣置若罔闻,回应她,“你会活到三千岁的,而且会比本座活得还要久。”
顾流光微微一怔,道:“您这句话说的可不太吉利。”
“无所谓。”栖夜轻哼一声。
见他这般轻描淡写,顾流光倒有些心里堵,喃喃道:“可您是魔尊啊,寿命于您来说可不是无所谓。您要是有个什么那魔界怎么办?去哪儿找一个像您这么负责,在意魔界的魔尊去啊?”
“每个魔尊都会在意魔界。”或许栖夜真的是有些累了,就算他察觉到此刻自己说的话不符合身份,也不似往常的自己,但他还是说出了口。
顾流光几乎没见过他这么心平气和的时候,又觉得他的话语里尽是消沉,或许他心里想的并不是平日里展现出的那般,便问了一句:“那,您自己在意的是什么呢?”小小声,“我的意思是,栖夜,你。”
说完这句话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上次直呼他名讳他是何等生气的场景,她还记忆犹新。
不过这次栖夜却没有太过介怀,反而侧目看向她,反问道:“你先说?”
顾流光倒是大方道:“好,我先说。不过我说了您也要说。”顿了顿,“我在意的有很多,对我好的,我都在意。”她不敢说的太详细,毕竟又会牵扯到她的那些“异族”朋友。
栖夜微瞥了她一眼,秋水目中有些冷,显然也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但他终究没评价她的话,只是道:“自由。”
顾流光听罢摇摇头,道:“您现在可能不自由,但您也不可能自由。”轻笑一声,“您面冷心热,嘴上严得很,其实可关心我们了,也放不下我们。”
栖夜冷哼一声:“哦?”
她继续道:“您这样不好,偶尔可以坦率一些,也就不会觉得自己在意的跟现在拥有的冲突了。不然魔界本来都够冷冰冰,您还带头这么冷冰冰,感觉魔界不是魔界,跟个冰窖似的。”
“避暑。”栖夜淡淡道。
“”顾流光瞬间被噎住。
他竟然开玩笑?!
虽然这个玩笑只能让顾流光勉强牵了牵唇角,但她一愣之后还是放声大笑,甚至放肆到毫无顾忌,笑得快喘不上气时,她又伸手捂住了脸,开始抽噎。
“哭什么?”本就觉得她反常的栖夜又将心提起,“同本座说。”
“没哭。”顾流光仍是捂着脸,鼻音浓重,“只是笑得岔气了现在脸上不好看。”
栖夜轻哼一声道:“骗人。”
“您又不是人。”顾流光当即反驳,透过指间偷看栖夜。
她眸子清亮而透着一丝狡黠,栖夜捉摸不透她此刻的想法,绷着脸道:“又在打什么主意。”想起她之前的眼泪似血,不放心的去扳开她捂着脸的手。顾流光见他牵着自己,又在仔细看自己的脸,眼神极其认真,一时间心跳莫名的快了起来。
她印象中,自己还没有和谁这样亲密对视过。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一种类似于酸涩却又不完全相同的感觉遍布全身。眼前如同有一片云朵,她离得近了,近了,伸手就要够到之时,又听哪里“咯噔”响了一声,顿时把她飘远的神思拉回。
“魔尊大人,您别盯着我看了,很奇怪的”顾流光颔首从他掌心中抽回了自己的手。
栖夜本也是不自禁就被她那双灵动清澈的眸子吸引,看得稍微出神了些,也没觉得哪里不妥。若不是顾流光先做出反应,怕是他还会一直这么看下去。
想到自己的失态,他略是尴尬,却道:“你还会害羞?”
顾流光顿时咬住下唇举起了小拳头表示抗议,但刚做出这个动作,又想起他们身份之差,悻然松开了手。(。)
第一百五十一章 鬼后邀请()
在栖夜的记忆中,顾流光应该是同他玩闹的第一个。虽然她最终也没有把她的小拳头落在自己身上,不过看出她的意图,他还是低低笑了一声。
“哎?”顾流光倒觉得莫名其妙,“您笑什么啊”
栖夜道:“突然有些理解为何他们愿意和你交好,你确实挺有趣。”
顾流光微噘嘴嘟囔:“可是我还记得某个魔说他对我的性子欣赏不来呢。”还想添上一句什么,张了张口,却发现胸口突然开始闪烁淡淡蓝光。
栖夜的注意力也被这异常给抓去,见顾流光低头拿出一个鬼气森森的坠子来,不禁薄怒:“你怎么又带异界的东西回来!”
听他语气不善,顾流光握着这个烫手山芋,快速解释:“这个是很早之前的了,鬼后说送我的礼物,算是我替鬼界做事的报答,也是个纪念。我当时觉得却之不恭,只能先收下了。”发现那云浪石的光晕渐渐朝四周扩散开,有些惊慌,“魔尊大人,我该怎么办?”
“她想联络你。”栖夜打了个响指,屋内的景象瞬间改变,他也借此隐匿。
顾流光本来还想问一句什么,云浪石的力量却已经膨胀到极致,脱离她的掌心,兀自漂浮去了半空中。在某一瞬间爆发出绚烂的光,而后冷绛胭的影像浮现而出。
许久不见,冷绛胭依旧是那副妖娆妩媚的模样,见顾流光正抱膝坐在床上,她的纤指抵去了红唇边,娇笑道:“看样子妹妹是睡了呢?也不知道姐姐我这个时候找你,是不是吵到你了。”
顾流光当然回答:“没有!绛胭姐随时找我我都有空的,只是不知道绛胭姐有什么事啊?”
冷绛胭轻笑一声,道:“没什么事姐姐就不能找你了?还不是想你了想你想得我夫君都快吃醋了呢。”说到这里,她又反手掩口连连笑开。
想着栖夜还在屋内,顾流光不太自在,便勉强附和道:“我我其实也很想绛胭姐的。”
对方听罢,笑得更是花枝乱颤,道:“妹妹既然也很想我,那我们岂不是两情相悦?妹妹要不要考虑,嫁过来呢!”
“哎?”顾流光顿时惊愕。冷绛胭的这句话荒唐到她一时间接受不了,好几秒钟后她才讷讷回应:“绛胭姐的这个提议我还是不考虑了,别说魔界不讲嫁娶之事,万一有一天可以嫁娶了,那也是在性别不同的情况下。绛胭姐你我同为女子,这样做恐怕不太妥当。”
见她回复得如此认真,冷绛胭笑着近乎岔了气,连连摇头道:“哎哟,我的宝贝妹妹真是太有趣了!我不行了,笑死我了”好一阵子之后,发现顾流光一脸尴尬的沉默,便收敛了几分,“好啦不逗你了,妹妹啊,你等会儿来鬼界一趟吧,有事。”
“有事?”顾流光喃喃重复了一遍,暗道鬼界就算有事,又怎么会找到她头上去?不过之前她正有打算和鬼界多接触一些,去抓住他们的狐狸尾巴,如今听冷绛胭主动提及,她也就没急着去拒绝。
冷绛胭见顾流光所在的房间昏暗,而她一脸才睡醒的模样,可能脑子不太清醒,半带提示道:“还记得上次妹妹你和那狼妖去了幽冥渊么?”
顾流光心里一沉,她刚和栖夜说了幽冥渊的事,冷绛胭就来提起,看来没事还真不能议论鬼。
冷绛胭继续道:“你们去过之后,幽冥渊确实安静了一段时间。我本来还以为他们会接着老实下去呢,结果没想到他们竟然通过幽冥渊撕开了一条裂缝通向人界。呼,可真是吓死我了,还好那裂缝后来被我夫君给强行合拢,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顿了顿,“上次你们不是收了一只幽冥渊的鬼么,所以这件事儿啊,我琢磨前,琢磨后,觉得还是得需要妹妹和那狼妖合作才行,干脆,你们把他们全部收了吧!”
“这个”顾流光用手撩起一缕鬓发卡去耳后,“绛胭姐别忘了,我可是个魔啊,这样插手你们的事,不太好吧?”又道,“而且绛胭姐的本事不知道比我高出了多少,你把这么重要的事托付给我,我怕会搞砸呢。没有把握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冷绛胭见她在推辞,轻笑一声道:“不过几个月没有联系,妹妹你怎么胆小了许多?我把这件事托付给你,是因为幽冥渊的鬼擅长的术法和我完全相反,我会被他克制住。妹妹你是一个魔,不管是用什么办法,也比我去好。”顿了顿,“这事就这么定了,妹妹你再推辞,可就不是我的好妹妹了!”说罢,冷绛胭的影像随着一连串魅惑的娇笑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