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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琯接过塞进怀里。
“这一次,是顺便还是特地?”云琯定定地看着她。
“当然是特地。我是来看戏的。看拐走我们家的是哪位大罗仙?”
“是吗?你有那个本事,就让我看看呗。省的我还要欠债。”云琯最后两个字咬的很重。
“也是哦,天上和你斗的也就是她了。防着你的自然不是凡品。有没有兴趣?”
“如果你想死我成全你!”云琯说的咬牙切齿,好似结了不共戴天之仇。
“你?看看这个。”云琯掏出定海神珠。
“好东西啊。可惜,本小姐现在也是财大气粗的主了。瞧不上了。”灵境装腔作势地也拿出一个东西来。
“喏。你的。”
“那我得当传家宝供着。否则你又会?”拿回去三个字自然吞进了肚子里。
“那是暂时的。”
“这个是什么?”云琯看着手里的那一串玻璃珠子。
“套子?”
云琯错愕。瞪大了双眼也瞧不出这到底是什么套子。
“诶呀呀,当然是你手上那定海神珠的套子。而且你也该知道那不止一颗吧。”
“可是,归了西方。”
“难道在你手里?”云琯突然醒悟。
“这个嘛,你如果?”
“要我做什么?我没钱又没命,你别打我主意。”云琯赶紧先保证。
“你也知道,我的日子无聊又无趣,所以?”
“可以是可以。那么定海神珠?”
“你跟我还客气。喏,先付一半。”掏出十二颗。
云琯一粒粒地把它们放进玻璃珠子里。
“咦,刚才没仔细看,你这里还住着什么?”
“宠物!”
“呵呵,你都已经有了这只狐狸了,不如把它转让给我吧。我无聊又无趣。”
“看屏幕!”
“什么?诶,你的男人,不是,男仙!”灵境吐了颗瓜子壳儿。
“呵呵,自暴自弃还是?”云琯笑了。忽然觉得和大金乌相比,自己实在是好太多了。原来和弱者比真的是增加自信的。可是,酒入穿肠愁更愁。
“能帮我做一件事吗?”
“说!”
“把这瓶桑葚酒送给他。”
云琯起身,是该走的时候了。
“诶,你去哪里?”
“洛水!”
“好啊,是该去了。老朋友见面,怎么着也该醉酒三夜才是。”灵境很大方地拿出了三瓶桑葚酒。红亮的好似喉咙里喷射出的血。那样地溅撒了云琯一脸。
“滋味怎么样?”灵境问道。
“好甜,你是不是把卖糖的绑架了?”云琯擦着脸上,脖子上的酒液。
“滚!还要我说几遍?”大金乌醉眼朦胧。
“小子啊,哟哟。这么傲啊。喏,我家的给你的酒。”
“哦,对了,别忘了用你的专用杯子哦。”
“你,你是谁?”
灵境已经跟着云琯去了洛水。
红艳的桑葚酒倒在黑底龙纹杯里。颜色是那样的刺眼。大金乌只觉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在这世间还有什么能够比的上他的光芒的。而现在,大口一张。
甜的发腻,嘴里甚至有点苦。苦?他的脑子一下子就醒了过来。是她,是她?大金乌掀翻了桌子,可是,哪里有她的身影?她还没有回来。而刚才,他依稀听到了去洛水的声音。他要去。
“诶,大哥,你去哪里啊!大哥?”二金乌慌了,待会的碎碎念躲不了了。
“二哥,大哥他?”
“算了,喝酒。”二金乌只想借酒浇愁。
“咦,这是什么酒,味道很不错。”
“就是,从来都是先苦后甜,而这个?”
“先甜后苦。”几个金乌异口同声地说道。
“小二,小三。说什么这么热闹?”西王母好不容易和众仙说完了话。这才把目光回转到了自己的几个儿子身上。
“参见母后。”
“和自己的母亲都这么生疏?”西王母说着还是受了他们的礼。甚至还把目光朝别的仙人那里看了看。
“老大呢?”西王母的眼睛何其毒辣。一下子就知道他们在躲藏什么。
“喝酒去了。母后,这是我们刚得的好酒。您尝尝,您尝尝。”几个金乌把酒杯推到西王母的跟前。
“这是什么酒?”西王母用嘴唇微微抿了一口,变放下了。谁知道,放下的手还没放稳,就一口喝干了。
“好酒,还有没有?”
“母后,您?”
“来,喝酒。”
一杯接着一杯并不稀奇,稀奇的是。酒瓶子怎么也没浅。最后还是嫦娥她们一众女仙把西王母给弄回去的。
第十八章 谁算计了谁
“下去!”西王母突然目光狠厉。
“你又发什么疯?”玉帝突然走了进来。
“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西王母扶着头。
“呵?”玉帝一声冷哼。
“你看看这酒。桑葚酒。”西王母装作没看见玉帝已经变黑的脸色。
“你?她回来了?”玉帝一下子站了起来。
“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又做了什么?”玉帝双手紧扣住西王母的肩膀,目光喷火地看着她。
“我做了什么?”西王母感到一丝绝望,儿子不理解。丈夫呢?只有质问,质问。她得到了什么?
“你?回你的瑶池去!”玉帝一下子就甩了帘子。
“呵呵,毒蛇就是毒蛇。再怎么变化也是无法变白的。是不是?到底为了什么?”西王母呆呆地目光一直坐到了天亮。
“云琯,你见过后羿吗?”
对于灵境的突然亲近,云琯缩了缩脖子。
“犹记得第一次见过他的时候,英姿勃发,特别是那一箭的绝活。不知道多少女儿芳心暗许呢。”灵境脸带梦幻。
“你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云琯推开了她。
“喂,你?我偶尔善良一下都要被打回去,我,实在也太冤了吧。”
“听说你成亲了,你那位还是个来头大的。而且,你是偷跑出来的。”云琯的目光突然锋利地若刀子在她身上打了个来回。
~5‘“怎么?不干脆把我给削层皮?”灵境突然也变了。一身黑色的披风哗啦一下被她拉开。
~1‘“你还是你?我都快认不出了?”云琯说的似真似假。
~7‘“说吧。你的第三只眼。”灵境斜眼瞧了下云琯。
~z‘“你说,他还有活的机会吗?”
~小‘“你说呢?”灵境逼近。
~说‘“可是,灵境,大蛇。你别忘记了。我现在的样子也是你造成的。我不算计你算计谁?你说是不是?”云琯一脸笑眯眯。
~网‘“你?可你?”
“你也该知道惹到我的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好结果。而你,我是放过了。可你,你放过我了吗?”
“我怎么了?”
“你还不承认,你让我成为众矢之的,你说,挑起战争,然后,你拍拍屁股是不是?嗯?”
“你?我不跟你说了。那个,我回去了。”灵境扬起披风,想要离开。
“和我比速度。我在想?”突然,云琯低下了头。把嘴印在了她的额头上。目光作深情。
“你,你神经病。”灵境狠狠地擦拭着额头。
“你猜,他是不是在看着你。”云琯凑在她耳边。
“你不会有好结果的。”灵境气愤。
“这是我想要的。”云琯还是那句话。
“你,你疯了。”灵境忽然觉得自己不过就是,就是离开了下。怎么就,怎么就。
“知道洛水吗?从前,我们,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一个在西方。现在,灵境,很快就会只剩下你了。知道吗?啊!你不是最爱热闹的吗?你说,如果,只剩下了你一个,你会不会后悔,会不会?”
云琯说着,喉咙一下子就有些苦涩。像是被什么堵塞了一样,看着她。她知道有些因果是一早就出现的。可是,她只是有那么的一丝不甘。为什么她要变成这样。变成别的那些所谓的神去掌控她的命运。为什么她没有跳出三界。为什么要任由他们摆布。她是不甘而已。而她,灵境。始作俑者还这么笑意昂然地向她款款而来。她该怎么做,不过是一个套而已。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套而已。
“是他是不是?只有他,才能出现在混沌。”
“你终于说出来了。你过的真是,好日子啊。忘记了我们是不是。太逍遥了。是不是!”云琯一下子语气尖利起来。
“这是我自己苦出来的。”灵境争辩。
“好,你去,和洛水说,去啊。去啊!”云琯撕裂着声音。
“你?有什么不敢的?去就去!”
“你知不知道这张脸,我很想看着它鲜血淋漓!”云琯尖尖的指甲朝着她划了过去。
“不!”灵境失声,可是却怎么也躲不过云琯。
第十九章 爱不成就恨
“你说,朋友之间是该互相帮助的,而我们,是被你戏耍的对象。”云琯笑的很苍凉。她放手了,手指点在灵境的披风上,慢慢地一扬。
“你走吧。”云琯低头。
“我?”灵境手指成拳,她回来错了吗?
“灵境,不要再来了。知道吗?你已经没有了人性。也是,你都成了神了。我在想,或者我想问,你见到创世神了吗?问问他,创造了我们,看见我们痛苦,绝望。他很开心吗?”
云琯笑着转身,她不想回头,因为已经没有了必要。
“告诉他,看着我!”
泪滑落,掉在地上,是水晶破碎的声音。
“给你!”
看着那十几颗定海神珠。云琯收了。
终于齐全了。云琯看着手里一串,真正意义上的定海神珠。放在手里的感觉,就像掌控了天下一般。
“小蛮,出来吧。”云琯眉眼间都是笑。
“娘娘,您,没事吧?”球球皱着毛绒绒的脑袋,扒了扒毛发。
“得到了这个,小蛮,你知道怎么用吧。”云琯低头看着她。
“我?”小蛮一脸迷糊,实在是她被震呆了。她怎么就那么好运呢。小蛮一脸纠结。
“那么,没事。我这就放你走。”云琯的手指头摸向了她的脑袋。浑然不管她变回原形站不稳的滑稽样子。
“啪啪——啪啪——”
“怎么了?”
“我会。只是我还没有长大。”小蛮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就带着吧。”云琯很大方地把定海神珠甩上了她的脖子。一时间,小蛮都不敢动了。这么,这么,就送给了她。她的泪一下子就呜呜地掉了下来。
“感动吧。那么就给我家娘娘好好干活。”球球很大人,拍着她的脑袋当皮球。
“好。”小姑娘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我们出发吧。”
“师傅,师傅,我射中了一条大鱼!”
后羿站在院子里,双手虚扶,一道水箭嗖地一下就射中了逢蒙手上高举的大鱼。
“放开我,放开我。我是河伯!”大鱼被井水淋了一身,白亮的鳞片闪闪发光。慢慢地变成了一个白面男子的形象。
“啊!师傅,妖怪!妖怪——”逢蒙一下子被卡住了声音,惊跳着躲到了后羿的身后。
“河伯,你到我这里来干什么?”后羿双目耸然,一脸平淡。
“我要你的命。你这个欺男霸女的伪君子!”河伯气的暴跳如雷。一张白脸挤的通红。他完美如玉的女神,就是被他给玷污了。
“师傅?”逢蒙有些不敢置信地从后羿身后钻出来。
“河伯,你是仙,和我一介凡人来计较,真是可笑。”
“后羿,把洛水交出来。”河伯不肯善罢甘休,此次能够出来,还是多亏了他的好徒弟啊!河伯的目光一闪。忽然就朝旁边的屋子里窜去。
“放肆,河伯,我敬你是仙,你不要给我自不量力。”后羿一动不动,只是双手搭着的箭却是尖锐无比地裹挟着劲风向河伯飞去。
“后羿,你敢攻击神仙,我要告你!”河伯拼命地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想要躲过那只箭。
“你敢告,玉帝还不一定会见你!”后羿冷笑,又射过去一支箭。
“师傅,师傅,他是神仙啊,不要,不要啊!”逢蒙先看着那只箭竟然直接射在了河伯的大腿上,一下子,冷汗淋漓,这,这,太厉害了!他一下子就翻着大大的眼白看着后羿。只是,后羿的下一个动作,他还不想死啊!逢蒙一下子就从后面抱住了后羿的手脚。
“放手,放手!”后羿看着自己一直寄予希望的徒弟,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丝悲凉。是后继无人的悲凉。
“咦,是这里吗?”橘皮悄悄地趴在围墙上,探着脑袋。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出戏。后羿勾搭上了洛水。嗯,想要去瞧瞧。所以,云琯还带着球球在找礼物。而橘皮?去看美女了。
早就听说过洛水女神的举世风姿,这一次,一定不能错过。
橘皮蹦蹦跳跳地吃着糖葫芦去找洛水女神。
“洛水女神,洛水女神!”橘皮踢着毽子往洛水边去。
“红日晚,残霞在,秋水共长天一色。寒燕儿呀呀的天外,怎生不捎带个字儿来?”洛水边上,一个粉衣女子托着腮望着天,嘴里低喃着那一首曲儿。
“真是好美,就像,就像一朵盛开的桃花!”橘皮绞尽了脑汁,终于觉得粉色的纱衣和桃花很配。
“你是谁?”洛水女神站了起来。只是垫在屁股下的帕子被风吹到了橘皮的脚下。雪白的帕子上正绣着一朵娇娇的玫瑰花。那么的红艳。
“真是好看。你就是洛水女神吗?”橘皮很狗腿地问道。
“我是。不,不,我不是。”洛水的神情有些慌张,她连连摆着手,只是目光印在帕子上,怎么看怎么柔弱的不禁风雨。
“我叫橘皮,你可以叫我橘皮。我是来看你的。”橘皮甩着手上的帕子介绍着自己。
“看我?你,你是后羿的什么人?”洛水的眼神突然变了,变的那么的冷森。
“我,不是。不是。我是,来找后羿的。”橘皮也懵了。她什么时候认识后羿了?
“你,你这个坏女人。我要杀了你!”洛水的话还未完,洛水翻涌,波浪围墙。
橘皮陷进了洛水。脚下的漩涡越来越大,张着雪口要吞没她。
“不,不是。洛水,我真的是来看你的。”橘皮大叫着,挥舞着手里的帕子,只是,红艳艳的玫瑰花此刻成了扎人的尖刺,死死地缚住了橘皮。她一动,血水流出,搅浑了洛水。
“啊——天,我,好疼!”橘皮痛的眼泪汪汪,她此刻后悔的不得了。
洛水很茫然,褪去了粉色的纱裙,人身鱼尾的她看着手上雪白的那一张帕子。疼痛撕裂着她的心。
“啊————不好了,不好了。师傅,师傅。洛水漫上来了。漫上来了。”逢蒙此刻恨不得爹娘多生两条腿。看着成百地房屋倒塌,淹没。本来安详的村庄此刻成了地狱。
“洛水?”河伯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只是一个劲地喊: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河伯,村子淹了。你?”后羿此刻拿着箭看着四处的水漫过了所有,却独独没有淹没他的屋子。他的心沉了下去。沉的,手上的箭羽也被他给折断了。
“后羿,后羿!为什么?为什么?”幽魂般的声音把后羿和河伯牵引到了湖边。
“洛水,把水撤了。”后羿的声音低沉,只是那一声中的破音却把洛水弄的,心彻底的碎了。
“后羿,你真的就不在乎我的感受吗?你看看,看看我的心,它在破裂,它在死亡。”洛水掏出自己血红的心脏,看着后羿。
第二十章 恨不成狠
“洛水,洛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河伯愤怒了,他的怒火燃烧着身体。人形的身体一下子变成了金灿灿的一尾大金鱼。染红了半边天。
“师傅,师傅,我们怎么办?”逢蒙紧紧地抱着后羿的身体,一张嘴抖个不停。
“洛水,你快收了水。快呀!”后羿的声音发冷,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底下的村民一个个地死于水中,而他无能为力。
“后羿,后羿,你,你不在乎我?好,好,好。”火红色的心彻底的灰了,死了。一张脸上满是暴雨。水涌的更快,更猛,冲破了橘皮的护身气,彻底的把她埋葬。
“不,不,小姐,小姐,救我!”橘皮不怕天,不怕地,就是怕水。嘴里咕咚咚地喝下去几大口水。橘皮彻底地淹了。
“那我要她死。她死。”洛水双手一扬,橘皮就被水泡包裹住了。停在洛水的手心上,一动也不动。
“快放了她!”后羿真的着急了。他再也不管,一支箭朝洛水射去,直指她的眉心。
“你?”洛水愣住了,站在那里。
“不,不,洛水,洛水,快走,快走啊!”河伯抖起手里的网朝洛水裹去。箭发出哀嚎,定在网上。
“还好,还好!”河伯刚松了口气。
“嘭,啪!”好似最绚烂的烟火,燃烧在上空。
渔网破裂,箭生生地又前进了两寸,停在洛水的眉心。
“你?你?”洛水两行热泪流下,一心地抓住了眉心的箭,想要寻死。
“呲呲——”两声,洛水手中的箭竟然消失了。云琯出现在洛水之上。她看着手里的橘皮。只能报以苦笑。
“橘皮,醒来。橘皮,醒来。”云琯用云层托住了橘皮,躲在云琯怀里的球球一跃而起,踩着她的肚皮就是一弹。
“噗——”橘皮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碎了。狠狠地咳了几下。总算目光间有了焦距。一下子拜倒在云琯的脚下。哭的是一个字,惨。
“好了,好了。橘皮。现在你不怕水了吧。”云琯一身白落纱衣,站在云端,出尘的好似随时准备消失。
“你是?”后羿目光炯炯,大拇指上的扳指滑了下去。
“洛水,散了吧。”云琯一挥袖子,定海神珠的光芒绵延万丈。
潮水迅速地回落到湖里。原本黑色的泥土地此刻,布满了青绿色的苔藓,滑不溜秋地贴在上面。远处的房屋倒塌了,分裂了,成了一堆堆的垃圾,分散在四周。云琯的的眉头又一次皱紧了。没有看任何人,只是用脚踢了踢在云上装死的橘皮。
“干活吧!”云琯说完这一句,就把橘皮从云上赶了下来。
“扑通”一声,跌了个半截身子在土里。
“哈哈哈哈——”球球捧着肚皮笑倒在云上,实在是太可乐了。
“小姐,你,你太狠了。我是病号,我是病号!”橘皮想要抗议,却被球球一个冲撞直直地撞飞出了五百米的距离。这还是球球身体不好的情况。
“云琯?你也是来阻止我的?”洛水的表情很冷。头发垂下,好似灰败的枯竹在风中潇潇。
河伯见了,一张脸满是沉重。
后羿,一张脸深沉了几分。
“云,娘娘,娘娘,饶命啊!饶命啊!都是那个妖女,她兴风作浪,罪不可恕!”逢蒙一听他们嘴里的恭敬,一下子夹着湿漉漉地裤子跪下来。不停地磕头。
“妖女?”云琯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手指头轻轻地动了下,逢蒙一下子就从云头摔到了地面。
“洛水?你?”云琯看着洛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