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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娇客们坐稳之后,训练有素的船娘用一根长长地竹竿用力的一撑,小船就晃晃悠悠的动了起来,她们都有预定的线路,小船很快就驶进了种荷花的时候就预留的船道,再也看不见了。
嗅着淡淡的荷花香,感受着荷叶碰触脸庞带来的异样情怀,能够听到或远或近的声响,但放眼看过去,却只有红的白的荷花,绿油油的荷叶,还有一支支的莲蓬,不见半个人影,这样的感觉真的是很好。
晶莹将头上的斗笠顺手丢在船上,顺手摘了一片大大的荷叶戴在头上,人也稳稳的站在船上,船娘会意的放慢了速度,她立刻将能够够得着的莲蓬一个个的摘了丢进筐里,慕容清韵也笑嘻嘻的起身帮忙,而同她们一组的,慕容清韵的大丫鬟,倒是没有那个胆子,不敢起身,就把筐子放在身边,小心的整理着她们摘了丢进来的莲蓬,让它们看起来好看。
就这么一路走一路摘,很快就已经是满满一大筐了——给她们准备的箩筐是最小号的那一种,让她们采莲蓬也就是图个新鲜有趣,筐子大,半天都采不满,这些娇滴滴的姑娘们也就没有兴趣了,要是采的多,也不用担心,直接放在船上也是可以的。
“晶莹妹妹,你看起来变了很多啊!”慕容清韵笑眯眯的看着晶莹,两个人年纪相当,还是很有几分交情,往日来往的时候也经常一起说说笑笑。
“有吗?”晶莹脸上带笑,眉宇间也闪烁着自信的光彩,她现在已经不是两年前懵懂的傻丫头,也不是一年前失意的可怜人,而是一个知道自己优缺点并能够很好的让自己的优点放大,让自己的缺点变得可爱的、有信心的人了!
“那是自然!”清韵也看越是喜欢晶莹,她以前倒不觉的,但是前两天第一眼看到晶莹的时候就觉得她和自己的哥哥慕容博宇很是相配,想想慕容博宇也是荒唐,居然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一直流荡在外面,就连过年也只呆了二十多天,把对他一直给予厚望的父亲气得直跳脚。
她知道晶莹对哥哥一心仰慕,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以前的话他们一家人也不会在意这些儿女情事,但是慕容博宇迷恋一个莫名的女子已经在世家之间传为笑料,让他定下一门门当户对的好亲事就是势在必行的事情了。齐家的齐语鹃倒也不错,但是比起上官晶莹出身地位那就差了不止一星半点,慕容清韵来之前就担负了试探晶莹口风的重任,所以才会不管不顾的硬是要和晶莹组成一队。
“我倒是一点都不觉得!”晶莹简单的一笑,她知道清韵定然是有所图的,但也不说破,笑嘻嘻的对船娘道:“莲蓬已经够了,我们去采菱角吧!”
船娘吆喝一声,将小船划得快乐一些,清韵连忙笑道:“慢一点,慢一点,我头晕!”
“小心一点,可别吓坏了这个胆小的家伙!”晶莹呵呵一笑,船娘会意的就将速度慢了下来,晶莹拿起鱼竿,将一端伸向船娘,那船娘立刻给她将肥大的蚯蚓钩在鱼钩上,晶莹很熟练的将鱼钩甩进了水里,小船这个时候基本上只是随波荡漾了。
“我就说你变了很多,要是以前的话哪里能够知道我有话要和你说啊!”清韵以前一直不大喜欢晶莹的没心没肺,总觉得就是小孩子脾气,虽然可爱也好相处,但是还是配不上自己哥哥,现在这个样子就好多了。
“人都是要长大的!”晶莹甜甜的一笑,道:“没有哪个人能够一辈子被娇宠着不长大,我也不例外,我已经很幸福了,能够无忧无虑的被娇惯到现在,要是还一直像以前那样,夹亲母亲一定会愁白了头的!”
清韵微微的一滞,她有一种被晶莹看透的感觉,但是还是硬着头皮道:“晶莹,今年的荷花会哥哥没有过来你有没有觉得很意外、很失望啊?”
“意外?失望?为什么?”晶莹微微的一笑,道:“博宇大哥这些日子不是一直都在闯荡江湖吗?他一定过得很逍遥快意,区区一个荷花会又岂能让他非得赶过来呢?我已经想通了,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意外和失望的!”
清韵心里叹了一口气,强笑道:“他也是个糊涂的,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迷得连自己是谁,需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都不知道了,父亲母亲很是头疼,想要给他定一门好亲事,让他好好地收收心,不要被那些不明来历的人给迷晕了去!”
“那是好事啊!”晶莹点点头,道:“虽然大哥说那位酒姑娘人很不错,未必就配不上博宇哥哥,不过他也说那位酒姑娘就没有给过博宇哥哥一个好脸色,这件事情完全是剃头担子一头热,也不看好这件事情。伯父有这样的想法很好,我看语鹃就很不错,她不是对博宇哥哥一往情深,一直苦苦的跟在博宇哥哥身后吗?”
清韵苦笑,晶莹的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她不能再说下去了,笑笑道:“你也觉得他们俩很相配吗?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这件事情还是需要父母做主的!”
“那是自然!”晶莹心里明白清韵已经放弃了劝说自己的想法,心里微微一松,刚好这个时候看见鱼漂猛地一沉,她手上一用力,一条一尺多长的鲤鱼就被钓起来,船娘满脸笑容的帮着她将鱼放进鱼篓里,而清韵也顺势将话题转到了如何钓鱼上……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 初见
“没想到菱角真的长在这种脏脏的淤泥里面耶!”虞君一边用力的清洗着手上带着淤泥的菱角,一边略带抱怨的道:“以前听先生说的时候我还怎么都不信,说那么白白的东西怎么可能长在泥里面,还和先生犟嘴,被责骂了一顿!”
“你见过没有剥出来的菱角吗?”娉婷相信她吃的菱角一定是丫鬟们剥好的那种,别说是看到淤泥,就算是菱角的皮可能都没有见过。
“好像……”虞君挠挠头,呵呵一笑,道:“好像没有,我曾经还以为菱角是没有皮的呢!是后来奶娘告诉我,说那是丫鬟洗干净,煮熟了把皮剥了才给我吃的,我才知道是有皮的,就是这种青色的皮,对吧!”
“是!”娉婷看着虞君也不管手上是不是有泥就挠头,结果脸上不小心也沾上了泥点的样子,忍不住的窃笑,而虞芩见了也是偷笑,两个不地道的姐姐都不提醒小丫头。
“可是好难洗啊!”虞君觉得淤泥很是顽固,很难洗干净的样子,眉头皱得紧紧的,满脸严肃的样子。
“不用洗得特别干净,只要把大多数的淤泥清洗掉就可以了!”娉婷算是有经验的,笑嘻嘻地道:“然后只要菱角,把根叶都去掉,拿回去丫鬟们会用井水冲洗,像现在把它洗得干干净净是不可能的,不用那么费神!”
“这样吗?”虞君将一个洗得差不多的菱角去了根叶,展示给娉婷看,娉婷连忙点头,小丫头满脸笑容的将那个洗干净的菱角放进筐里,然后又继续与其他的菱角搏斗起来,船娘则小心的为她们捞了一团有一团的菱角上船。
“娉婷,你们收获不错嘛!”晶莹到的时候看到的是筐子里面已经有浅浅的一层菱角,而船上还有很多,看样子装满一个筐是没有问题的了。
“那是!”虞君很自豪的仰着头,沾了泥点的小脸立刻映入几人眼帘,晶莹当下就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虞君本能的用手摸了摸脸,这下她自己都知道有什么不对劲了一一刚刚不过是沾了泥点,而现在直接就是一张泥脸,虞芩和娉婷再也忍不住了,笑得前俯后仰,气得小丫头也不管是不是在船上,伸手就抹了娉婷和虞芩一脸,把两个人都吓得惊叫起来。
“都和本姑娘一样了,看你们还笑不笑!”虞君这下子乐了,很干脆掰反手一抹,将自己另外一半边脸也抹黑,一副你们能奈我何的模样。
“哈哈~”其他人都看到了她们的样子,也都忍俊不禁的大笑起来,那笑声高高低低的荡漾在水面上,也让娉婷眼睛一亮,毫不客气的将带了泥水的手往旁边的小船上甩,立刻就有人遭了秧,脸上,身上沾上了泥,那女孩也不着闹,嘴巴一闭,仿效起来,很快,预定的一场采菱角的比赛,变成了一场混战……
船娘们小心的控制着小船,不让它有翻倒的危险,更让相互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几条小船不时的靠在一起,船上的姑娘们抛开了矜持,抛开了束缚,相互把沾满了淤泥的手抹在对方的脸上、身上,都是一副“宁肯一身泥,也让对方一身泥”豁出去的模样,闹了个不可开交。
“姑娘们,你们在做什么呢?”一个男高音的介入让整个混乱而洋溢着欢乐的场面骤然停顿,姑娘们,一看,却是十多艘小船渐渐的靠近,船上却是过来采菱角的男子,羞得姑娘们纷纷掩面,催促着船娘拔了大堆的菱角放在船上就逃开了,让那些男子看着忽然间空空荡荡的水面大笑起来……”
上官珏心里苦笑,原本是想在采菱角的时候让两个妹妹见一见这一次前来的世家子弟,有一个大概的印象,没有想到却被这些难得放纵的姑娘们的一场大战给破坏了,正想着,一团泥迎面而来,他动作迅速的伸手一挡,抓住那团偷袭的泥,再看过去,却见到嬴弈航灿烂异常的笑脸——
“上官大哥,我们也来一场别开生面的泥巴战吧!”嬴弈航从来就没有这样肆意的放纵过,他眼见的发现溜得最快的几艘小船上赫然就有笑得开心快乐的皇甫虞芩,他从来就没有见到皇甫虞芩那么生动活泼的一面,心里忽然之间也想尝试一下放纵的快乐,所以伸手一拔,就拔起了几株菱角,怀着好奇心,将菱角上的泥甩向上官珏。
“这个啊!”上官珏似乎在沉吟,可是立刻反手一挥,手上的泥团直扑嬴弈航的面部,那个正等他回话的家伙一个猝不及防,虽然也迅速的用手一挡,但还是有一小块泥突破了他的封锁,落在俊脸上。
“你偷袭!”嬴弈航笑着两手连动,将在射程范围内的人都包括了进来,于是,这些把姑娘们吓走的男子也弄始了一场混战……
“终于有个样子了!”晶莹小心的就着湖水清洗了一下,把脸上的澈泥都清洗干净,虽然头发上,衣衫上还有无法清理的泥印,但也是清秀佳人一枚了。
“真是有趣!”虞君嘻嘻的笑着,作为第一个抹人一脸泥的人,她很自豪,而被她害得最狼狈的娉婷和虞芩也都是一脸的笑意。
“小丫头还说呢,都是你惹的祸!”娉婷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她们一起躲进荷花丛里,清洗了脸上的淤泥,整理了头发和衣衫,开始就着湖水清洗菱角,感觉上还是很惬意的。
“还真的是很有趣。”虞芩低声笑着,道:“我从来就没有这么疯狂过,我看其他的姐妹们似乎也是这样,虽然狼狈了一些,可真的是很开心!”
“都是我的功劳!”虞君笑嘻嘻的道:“没有我的话你们谁都不会好意思那么胡闹,就算是晶莹姐姐也一样,对不对啊?”
“是!”晶莹没好气地应了一声,仔细的看清楚指甲缝里也没有淤泥,笑道:“那要我们好好地谢谢你吗,小丫头?”
“不用了!”虞君很识时务的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道:“我们是现在就往回转呢,还是再多玩一会?我们钓鱼好吗?”
“好!”都是溺爱小丫头的人(慕容清韵例外,不过她也想多呆一会),立刻就达成了一致,于是,船娘将两艘小船靠在一起,几个人都开始垂钓,而晶莹还不往剥几颗新鲜的莲子寨到嘴里,甜甜脆脆的,很是惬意。
“呸呸,这莲子怎么这么难吃!”又是小丫头打破了寂静,娉婷没好气地看她一眼,教着她把里面的莲心去了,没见识的小丫头可爱的吐吐舌头,也不钓鱼了,开始认真的剥着莲子……
“哗~”正在她们几人享受着宁静时刻的时候,一艘小船闯来进来,船上三个男子似乎都没有想到这里居然有女子,脸上都带了些惊讶的神色,而令晶莹她们好笑的是这几人都是一身的狼狈,看来她们离开之后,男人们也有样学样来了一场泥巴大战。
“没有想到这里已经是几位姑娘的地方,在下等人唐突了,实在对不住!”其中一人立刻道歉,他一抬头,引入眼帘的是晶莹满是笑意的脸庞,忽然有些燥热,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有荷叶挡着,你们不知道也很正常!”晶莹浅浅的一笑,看这个花脸的男子,光是听声音,就能够感受到他必然是一个温文如玉之人,心里也有淡淡的好感。
“我们这就退出去!”男子见了晶莹的笑容,心底忍不住的叹息一一要是自己现在不是这么狼狈的话该有多好,一定可以趁机认识一下,可是……他知道自己一身的脏乱,要是厚着脸皮上前的话只能是唐突佳人,而他身侧的两人立刻让船夫把船退回去。
“砰”意想不到的是,他们身后又来了一条小船,两条船轻轻好一个对撞,而后就听见一个声音道:“不能退,往前走!”
“是嬴弈航大哥吗?”她们都听出来那是嬴弈航的声音,但这个时候适合出声的也只有虞君这个小丫头了。
“是我,是那位姑娘?”嬴弈航现在是最狼狈的时候,他是被直接追打着躲了进来的,要是再敢冒头的话,不变成一个完完全全的泥人是不可能的。
“我是虞君,姐姐也在这里!”虞君嘻嘻地笑着,道:“这船上的哥哥们也不用退避了,我们都往前挪一挪,找个宽敞一点的地方吧!”
另外的几个人微微点头,懂得察言观色的船娘也立刻将小船摇到了一处相对宽阔一点的地方,嬴弈航乘坐的小船也出现在了她们的视野中,却见从来都是衣冠楚楚,一丝不苟的嬴弈航身上沾满了淤泥,有的淤泥还带着菱角的叶子,让几个熟悉他的人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原来是几位妹妹!”嬴弈航笑着道:“能够博得几位妹妹一璨,也就不枉我这么狼狈了!”
“原来嬴世兄与几位姑娘都认识啊!”说话的是先前小船上一个闷不出声的男子忽然开口,能够让嬴弈航认识,还能这么亲热称呼的一定不是一般的女子,也就有了想结识的兴趣。
“说话的那个小丫头是在下未婚妻的妹妹!”嬴弈航淡淡地道,然后很直接的给几个姑娘介绍道:“这位是晋阳张家的嫡长子张宜扬张公子,另外的这两位一位是晋阳林家的林岱杰,一位是袁州夏家的夏子清,我船上的这位是咸阳尹家的尹南羽,另外的这个则是他的胞弟尹南齐。”
几女都只是微微颔首示意,而娉婷和晶莹则是交换了一个眼色,张宜扬是皇甫悦萼给她们的黑名单成员之一,不过林岱杰和夏子清却都是皇甫悦萼说还不错的人,娉婷倒是完会没有什么感觉,而晶莹,则多看了一眼那个弈夏子清的,觉得这样的一个人可以考虑多见一次……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章 单方的吗?
一行七八个丫鬟每人都用篮子拎了满满的新鲜水果穿梭在男客居住的院子里,为每一个房间填满水果,而刚刚清理了一身脏兮兮,恢复清爽干净的男子们也都三五成群的坐在院子里小憩,说起今天的活动有的人是满腹的怨言,譬如说被评为“泥人第一”的某人,其他的人大多很是兴奋,这些人从小到大就没有这般的肆意过,觉得很是新鲜,很有童趣,偶尔为之的话还是很不错的活动云云,而与晶莹她们有一面之缘的几个人则呆在屋里说话,一点都没有出去闲侃的欲望。
“子清,你说那几个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啊?”张宜扬对只有一面之缘的几个女子颇有些恋恋不忘,不是说她们都国色天香让人为之惊艳,而是他相信那些姑娘绝对都有不凡的出身。他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上官家的两位姑娘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也一直力图表现,要是能够和其中的一位结成连理的话,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家族都是一股助力,那几位中会不会就有上官家的姑娘在呢?
嬴弈航含糊不清,故意不介绍给他们认识(嬴弈航要是把晶莹等人介绍给他们认识才是失礼),就介绍了那个最小的说是他未来的小姨妹,也就是皇甫家的姑娘,而那个和嬴弈航眉目传情的十有八九就是他的未婚妻,皇甫家的嫡出姑娘了,都说的物以类聚,与皇甫家的嫡出姑娘那么亲密的就算不是上官家的两位姑娘,也极有可能是王家,李家或者慕容家的姑娘,而且这些姑娘们也很讲究,极少嫡庶不分的混在一起,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心头发热,总觉得自己错失了一个好机会。
“我怎么知道!”夏子清摇摇头,脑海里还有那张明媚动人的脸庞在晃动,她的笑容很真,极少见到那么真挚可人的微笑,姑娘们似乎总是笑得很矜持,也总是带了淡淡的虚伪,让人很难看清楚在笑容的背后隐藏着什么,而她不一样,饨粹的就是因为高兴而笑。
“你说她们会不会是上官家的姑娘?”张宜扬和夏子清没有多少交情,但是晋阳来的人除了林岱杰都很明显的表现出了对他的排斥,而林岱杰和夏子清又是好友,所以他就勉为其难的和夏子清打成了一片一一比他更为难的是夏子清,他刚刚认识的时候就很不喜欢这个势利眼的家伙,和人交往先要分一个三六九等,态度也是决然的不一样。对嬴弈航等人那叫一个尊重,对自己等人那就是很随便,要是遇上那种家世不如他或者是家世相当,出身缺稍差一点的,那就是十分的倨傲。
“我不知道!”夏子清也知道上官家两位适龄的姑娘可能会在荷花会上择婿的小道消息,但也不过是小道消息而已,没有那个不长眼睛的敢去向上官家的人确认消息,但是怀着这种目的而来的人却不少。他也是怀着目的来的,不过他想的是能不能在荷花会上和那位出身相当的姑娘相互看对眼,倒没有不切实际的想着攀高枝一一夏家也算是袁州数一数二的世家,但比起上官家这样的庞然大物就显得弱小很多了,夏家的一条祖训也令夏家人才单薄,更无法与传说中嫡系支系子孙数千人的上官家相比。
“你还知道什么?”张宜扬很看不起夏子清的“胸无大志”,夏子清虽然不是夏家长子,可是他的长兄小的时候顽皮,下人又看管不善,摔断了一条腿,虽然多方求医,可终究还是落下了残疾,夏家的下任家主几乎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可是他却一点都不积极,不好好的好机会结识世家贵女,白白浪费了机会。
夏子清微微一笑,不再理睬他,而是专心的看着林岱杰正在为自己雕刻的一刻印章,张宜扬自觉无趣,想了想,决定去尹家兄弟那里探探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