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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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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最明显的破绽,还是那两个小太监的台词——如今正值寒冬腊月,压根不可能有新米产出,而这天底下,又岂有敢给皇帝进贡陈年老米的傻子?

    因此只凭‘刚进贡的碧梗米’几个字,就足以证明这是一处设计好的闹剧。

    至于他们演这一出的目的……

    唉~

    孙绍宗无奈的叹了口气,搭戏的演员如此糟糕,他还真不想当这个主角!

    只可惜,编排出这一场烂戏的人是皇帝,压根容不得他临场退缩——得罪了导演,顶多被删减些戏份;得罪了皇帝,被删减的可就是人生了。

    “这帮小崽子!”

    传召太监假模假样的抱怨了一声,回头冲孙绍宗交代道:“外边儿等着,咱家且先进去替你通禀一声。”

    “有劳公公了。”

    孙绍宗忙躬身行了一礼。

    出门时便宜大哥特地交代过,这些阉人最好面子,甭管心里怎么想的,至少表面上的礼数一样都不能缺。

    当然除此之外,孙绍祖还拉着他交代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总结起来无非是八个字‘多想少说、藏拙露怯’。

    ‘多想少说’容易理解,至于这‘藏拙露怯’四字,指的是尽量在皇帝面前遮掩自己的短处,同时又不能显得太过精明。

    却说那传召太监刚进了文英殿的大门,第三个群众演员……呃,是第三个小太监就粉墨登场了。

    只见他怀里抱着个木车轮,一路小跑着嚷道:“来了、来了,车轮找来了!”

    看这厮瘦的跟麻根也似,脸上却一丝汗水都没有,便知道丫肯定是一直躲在宫墙后面,就等着合适的机会出场呢。

    “太好了!”

    马车旁那两个小太监先是齐齐的欢呼了一声,继而又为难的‘嘟囔’道:“可车上装了这许多东西,咱们怎么把车轮换上啊?”

    之所以要在‘嘟囔’二字上加个引号,是因为这俩货说的实在太大声了,傻子也能看得出他们是故意说给孙绍宗听的。

    就听太监甲提议:“要不,先把车上的米卸下来?”

    “作死啊你!”

    太监乙挽了个兰花指,在太监甲胸脯上戳了几下,娇嗔道:“万一弄撒了贡米,咱们岂不是都要掉脑袋?!”

    太监丁适时的提议道:“要不咱们找几个侍卫大哥,帮忙把车扶起来,再换上车轮吧。”

    话音刚落,三人就迫不及待的把目光投向了孙绍宗。

    这演技……

    简直烂透了有没有?!

    孙绍宗在旁边看着都替他们蛋疼的慌,跟这三位比起来,面瘫小鲜肉都能当的起‘职业’二字。

    就在这当口,三个太监已经齐齐招呼起来:“大人、这位大人,可否搭把手帮咱们一把?”

    这戏要不是皇帝导的,孙绍宗肯定掩面而走!

    现在么……

    他也只能在三个小太监‘期待’的目光中,一步步来到了‘舞台中央’。

    见他到了近前,太监甲立刻兴高采烈的念起了台词:“大人,咱们几个先试一试,要是不行,再去找其它……”

    谁知还没等太监甲把台词念完,就见孙绍宗劈手夺过那车轮,然后默然上前伸手扣住了车底,单臂一叫力,便将那倾覆的马车扶了起来,又将车轮的卡槽对准车轴,啪的一巴掌拍了进去。

    “好了。”

    轻轻将那重达千斤的马车放回地上,孙绍宗兴致寥寥的摆了摆手:“不用谢,再见。”

    三个太监呆呆的目送着他回到了文英殿门外,又愣怔良久,才想起还有一句‘将军威武’的台词忘了说。

    不提三个小太监心中有多少***在奔腾。

    且说孙绍宗回到文英殿门外没多久,便见那传召太监自里面出来,一甩拂尘,尖声细气的道:“陛下有旨,宣龙禁卫都尉孙绍宗,进殿面圣!”

    孙绍宗忙收敛了心里的不以为然,哈着腰,毕恭毕敬的跟着那太监走进了殿内。

    传召太监也知道他没在礼部培训过,因此进了殿门又领着他往前走了几步,便小声提醒道:“还不快叩见万岁爷。”

    说着,又向前面拱手道:“陛下,孙绍宗业已带到。”

    孙绍宗都没来得及去看皇帝长什么模样,便慌忙跪倒,口称万岁:“末将孙绍宗,叩见万岁!”

    略等了片刻,才听有人淡淡的应了一句:“平身吧。”

    孙绍宗趁着爬起来的功夫,偷偷撩眼打量了一下,却见明黄色的书桌后面,正端坐着个半百老者——太上皇是七十岁退的位,因此广德帝继位时就已经四十三岁了,如今又过了九年,自然已经年过半百。

    广德帝登基九年,虽然碍于太上皇的存在,没能完全掌控政局,但这一身久居人上的气势,也远非常人可比,尤其一双细长的眼睛半开半合,更让人难以揣度他心中所想。

    不过比起广德帝,更让孙绍宗在意的,却是身前不远处,正横眉立目瞪着自己的中年大臣。

    这又是什么人?

    “孙绍宗。”

    孙绍宗正猜测那大臣身份,就听广德帝漫不经心的问了句:“听说你方才帮小太监们,扶起了一辆装满贡米的马车?”

    啧~

    这才真叫‘明知故问’!

    孙绍宗一边儿腹诽着,一边却连忙老老实实,把方才的经过讲了出来。

    广德帝听罢不置可否,却是转而向那大臣问道:“勇毅伯以为如何?”

    “回陛下!”

    那勇毅伯一躬身,断然道:“臣以为,应当将此人革职查办,永不录用!”

    革职查办?永不录用?!

    孙绍宗一听这话,顿时就有些傻眼——这还啥也没说呢,咋就先革职了?

    就听那勇毅伯解释道:“连如此简陋的设局都没能看破,足见其乃庸碌之辈——茜香使馆混入奸细,导致朝廷使节遇刺身死,皆系其疏忽大意所致!”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至于半日追凶云云,实乃奇闻一桩,想来不是他运气使然,就是幕后主使者有意为之,实在不足为凭!因此臣以为,似这等铸下大错的庸碌之辈,留之无用,不如罢官革职了事。”

    我了个去!

    听完了这话,孙绍宗当真是无语的紧。

    他好心配合皇帝演戏,谁知人家却不按套路出牌,愣是给自己冠上了个‘庸碌之辈’的名头!

第25章 第二个杀手锏() 
原本以为文英殿前那出戏,是为了测试自己的无双怪力,因此孙绍宗才用春秋笔法,隐去了那三个小太监拙劣的表演。

    可谁能想到这其中的套路,竟如此之深?!

    孙绍宗无语的看了一眼那勇毅伯,又偷眼扫了一下皇帝的表情。

    他大致已经猜出了这勇毅伯的真正身份,却不知道刚才这番‘革职查办’的话,是皇帝已经认可了的,还是勇毅伯在自说自话。

    若是后者,兴许还能有些转机可言。

    如果是前者,那就说什么也没用了,还不如乖乖认罪伏法,然后回家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悠闲生活——反正有便宜大哥罩着,日子总不会太难过。

    “呵呵。”

    这时,就听广德帝轻笑了两声,依旧淡淡的问:“孙绍宗,你对勇毅伯方才所言,可有什么要分辨的?”

    啧~

    广德帝这语气、表情,实在是看不出什么端倪。

    先试一试再说吧!

    孙绍宗暗吸了一口气,躬身道:“陛下,末将只想请问勇毅伯,尊姓可是一个‘牛’字?”

    除了镇国公的嫡孙,现袭一等伯牛继宗,怕也没谁会如此在意牛大使的死了。

    那勇毅伯闻言脸色又黑了几分,也不等皇帝吩咐,便恶形恶状的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护卫不力,致使特使遇刺、朝廷蒙羞,难道不该惩罚吗?!”

    孙绍宗却不去理会他,只挤出一脸戚然之色,屈膝跪倒道:“既然是牛大人当面,末将便无话可说了。”

    他好歹也在官场上混了几年【虽然只是区分局】,知道这时候如果直接推诿责任,只会给上司留下更坏的印象,因此便什么都没明说,只拐弯抹角的,表现出自己满肚子委屈。

    牛继宗也不傻,一听这话,就知道孙绍宗是暗示自己打压他,正待喝破其‘龌蹉心思’,广德帝却已经好奇咦了一声:“为何有牛大人在,你便无话可说了?”

    只这一声‘咦’,孙绍宗便觉得精神为之一振!

    因为皇帝显然没有和牛继宗唱双簧的意思,否则完全没必要继续发问。

    “陛下。”

    孙绍宗伏在地上,头也不抬的道:“牛大人痛失至亲,本就已经进退失身心俱创,末将怎好再在他面前,明言牛特使的过错?故此,末将无话可说。”

    这口口声声‘无话可说’,实际上却已经将责任扣在了牛永信头上,怕是比什么都说了还要刻骨三分。

    牛继宗闻言愈发的恼怒了,顾不得这是在君前奏对,跳脚骂道:“好个无耻小人!我兄弟为国尽忠而死,你竟然还敢在本爵面前抹黑他!实在是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说着,他也噗通跪倒在地上,干嚎道:“陛下,我牛家满门忠烈,拳拳报国之心可昭日月,臣绝不能容忍父祖叔伯们用性命换来的清誉,毁于小人之口!臣请速斩孙绍宗,以正视听!”

    靠~

    这分明是要杀人灭口啊!

    而且还特意把老镇国公拖出来当砝码用。

    孙绍宗可不认为,自己能抵得过四王八公之首,忙也开口抗辩道:“既然牛大人口口声声说在末将是小人,那末将也只能……”

    “闭嘴!”

    牛继宗此时也已经猜到,自己那不靠谱的弟弟,肯定是在茜香国做了什么出格的举动,被孙绍宗拿住了把柄。

    因此他那还肯让孙绍宗畅所欲言?

    先暴喝一声打断了孙绍宗的话,又疾言厉色的道:“此等小人诡辩,听下去只会脏了陛下的耳朵!还请陛下速速下旨诛杀此獠,还镇国公府一个清白、给舍弟一个公道!”

    我了个去!

    连分辨都不让分辨了,而且话里话外竟含有逼迫广德帝之意!

    最让孙绍宗心寒的是,广德帝在他咄咄逼人的气势下,竟真的露出了些许动摇之色!

    “陛下!”

    眼见再耽搁下去,没准就真要被推出去斩首了。

    孙绍宗忙从怀里取出一本小册子,急道:“若是只有末将一家之言,或许算不得什么!但我这里有使馆上下七十三人的口供笔录,其中包括牛大人贴身小厮、丫鬟等五人,足以证明牛大使任职期间贪墨使馆钱粮,并……”

    牛继宗又呵斥道:“大胆孙绍宗,你竟然伪造口供!”

    但性命攸关,孙绍宗却那还有闲工夫理会他?

    双手将那小册子举过头顶,朗声道:“并将使馆内所有顾工杂役等名额,全都明码标价卖出,那给卑职下毒的内奸,亦是牛大人一手招录——里面有账册为证,请陛下预览!”

    这便是孙绍宗除了‘挟洋自重’之外,准备的另外一个杀手锏!

    为了这些证词、账册,他可是花了好一番心力——要不是因为查案一事,孙绍宗已经在使馆内部建立了无上权威,还真不一定能弄得这么周全。

    而牛继宗听到这里,心中已然凉了半截。

    他支吾着,想要阻拦孙绍宗把那小册子呈上去,可掌宫太监戴权却已经小跑着上前接过,麻利的送到了广德帝面前。

    牛继宗脚下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敢阻拦,颓然的垂下头,却又不甘心的斜眼怒瞪孙绍宗。

    广德帝拿过那小册子随手翻了翻,见上面文笔虽差了些,但桩桩件件条理分明,竟不下于积年老吏所书,心中不由对孙绍宗又高看了几分,对这遇刺一案也便有了决断。

    啪~

    他重重将那小册子一合,冷笑道:“好啊、好一个满门忠烈,好一个拳拳之心可昭日月,好一个为国尽忠而死!”

    这一连三声‘好一个’,却是一声冷似一声!

    牛继宗只听得面如土色,再不敢拿大,忙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颤声道:“臣惶恐、臣教弟无方、臣……”

    “够了!”

    广德帝不耐烦的将那小册子丢到他面前,道:“看在老镇国公的份上,你把他克扣的饷银送交国库,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朕就权当没有发生过——退下吧!”

    “谢陛下隆恩、谢陛下隆恩!”

    牛继宗忙拾起那小册子,躬着身子惶惶而出。

    等他消失在门外之后,再看广德帝脸上,却已经带出了几分笑意,伸手虚扶了扶,和蔼的道:“起来吧,既然你有功无过,那朕自然要大大的奖赏于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其实这就是句套话。

    一般而言,臣子们听了无不感铭五内,乖巧的表示一切遵照陛下指示,做臣子绝无二话——这样一来,皇帝就可以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封赏,然后彼此君臣相合、其乐融融。

    可孙继宗这次却没按照套路来,一听这话立刻又五体投地的道:“启禀陛下,末……微臣想迁转成文职!”

第26章 藏凶险,贾元春才选凤藻宫() 
武英殿。

    “你们也都退下吧。”

    目送孙绍宗退出殿外,广德帝顺势挥了挥手,一众侍卫、太监便潮水般涌了出去。

    广德帝又略等了片刻,这才回头招呼道:“老六,屋里没人了,你出来吧。”

    话音未落,便见二龙戏珠的屏风后闪出一人,急吼吼的道:“陛下,我这好不容易帮您踅摸来一个难得的将才,你怎么倒答应他迁转成文职了?”

    此人约莫只比广德帝小上几岁,但保养的极好,望之倒像是三十出头的模样,且五官与广德帝极为相似,正是他那一母同胞的弟弟忠顺王。

    却原来那日在江上别过之后,王府管事周金贵便用信鸽,将当天发生的种种都上报了忠顺王,并在信中极力推崇孙绍宗的武勇。

    忠顺王接到消息,便派人在码头上蹲守,只等贾府的客船一到,便兴冲冲赶往宫中‘献宝’——谁成想还没说上几句,勇毅伯牛继宗竟也跑了来,口口声声的要求严惩孙绍宗。

    因此这才有了方才那一幕。

    听忠顺王急吼吼的质问,广德帝混不在意的道:“年轻人嘛,难免有个眼高手低的时候,若不好好磋磨一下,以后怎堪驭使?”

    “可他万一抗住了呢?陛下可别忘了,他在茜香国半日便寻到了刺客余党!”

    “那不是更好么?”

    广德帝哈哈一笑:“我大周若真能出一个上马管军、下马管民的狄仁杰,朕怕是做梦都会笑醒。”

    忠顺王想想也确实是这么个理儿,但又不想这么快就改口,因此略一犹豫,便嘿笑:“就怕这小子想要的不是功名利禄,而是温柔乡啊——我可听说他从茜香国拐回来个绝色番女,口口声声说是要娶其为妻,说不定这迁转成文职,就是为了要迎娶那番女。”

    “迎娶番女?”

    广德帝蹙着眉头沉吟半响,忽然摆了摆手道:“不提他了,先说正事——方才那牛继宗的举止行径,你瞧着如何?”

    “狂妄、其心可诛!”

    忠顺王先是毫不犹豫的吐出六个字,接着又进一步的分析道:“我看他为弟弟张目是假,借机试探陛下的心意才是真!如今父皇和那老虔婆年寿已高,眼见得再过上几年,便是您独掌乾坤的局面,因此这一群混账行子就想着试探陛下的心意,好早做准备。”

    他口中的‘老虔婆’,指的却是皇太后牛氏,也正是那勇毅伯牛继宗的嫡亲姑母。

    这牛太后年轻的时候未曾诞下一儿半女,因此皇位才旁落到了广德帝身上。

    广德帝继位之后,曾经试图将自己的生母与其并尊为东西太后——谁知却被牛太后所阻,最后只草草得了个太妃的封号。

    因此兄弟二人对牛太后恨之入骨,私下里只以‘老虔婆’称之。

    “好一个早做准备!”

    广德帝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阴狠的冷笑:“等父皇春秋百年之后,朕必要将这群祸国殃民的逆贼连根拔起!”

    想到这四王八公与太上皇互相勾连,把持了内外财源,迫的自己堂堂九五之尊整日里囊中羞涩,竟不得不让忠顺王去贩私盐取利,他便忍不住将牙咬的咯咯作响。

    “陛下。”

    忠顺王虽顶着‘乖张跋扈’的名头,此时却没有跟着广德帝一起痛骂四王八公,反而劝道:“此事宜缓不宜急,眼下怕是还要安抚他们一番,最好再给他们安排些图有虚荣空耗财力,对咱们又惠而不费的差事。”

    广德帝闻言,起身离了御案,在文英殿内来回踱了几圈。

    突然扬声将戴权喊了进来,吩咐道:“你去皇后宫中传朕的旨意:女史贾元春晋封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昭容柳如眉递补凤藻宫女史,加封宜嫔;昭容水婉怡加封……”

    他这一口气加封了数位妃嫔,皆系四王八公家中所出女子。

    等戴权一一记下之后,又交代道:“再替朕放出风声,就说自明年开春起,但凡家中建有符合皇家规制的别院,能容内廷嫔妃暂居的,一概准其回家省亲,享一享天伦之乐骨肉亲情!”

    等戴权领命而去,忠顺王早喜的猴儿一样,抓耳挠腮的赞道:“陛下真是好手段!那四王八公最擅炫富攀比,这省亲的风头一起,还不都拼了命的盖园子?!”

    广德帝略略一咧嘴,眉宇间却尽是戾气。

    ——分割线——

    不提广德帝、忠顺王如何算计四王八公。

    却说孙绍宗得了皇帝首肯,喜气洋洋的回到了家中,将迁转文官一事与阮蓉提了,只高兴的阮蓉涕泪横流——但凡能做大房,谁又真乐意去做什么小妾?

    便宜大哥虽然颇有微词,但眼见木已成舟,也只能无可奈何的认了。

    此后连着三天,孙绍宗除了抽空去了一趟侯勇府上,拜会了侯家老太太之外,便都在家里与阮蓉蜜里调油,只等着迁转文官一事定下来,就举行个简单的婚礼仪式,然后将她囫囵个的吞下肚。

    谁知到了腊月二十六这天,宫中突然传下旨意,却是将孙绍宗借调到了顺天府,暂任顺天府正六品的刑名通判。

    而他原本的龙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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