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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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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春游绑架事件【下】() 
将儿子带去顺天府分说案子?

    虽然马淳峰心下也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但听到孙绍宗这般说,还是忍不住勃然大怒。

    他托请孙绍宗出马查案,是为了救回儿子,可不是为了送儿子去顺天府吃断头饭的!

    于是老头将袖子一甩,须发皆张的喝道:“孙大人,你这话老朽就听不懂了!这只言片语捕风捉影的,你怎么就敢断定,犬子与三年前的案子有关?!”

    前面几句,倒还算是有些气势。

    但最后这句‘与三年前的案子有关’,却暴露了他心底的真正想法——孙绍宗刚才只说马应爵牵扯到了案件当中,却并未指明是三年前发生的案子。

    就听孙绍宗嗤鼻一声,哂笑道:“以马大人的阅历,听了方才少夫人所言,难道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令公子那天晚上,分明把少夫人假想成了一个在不断反抗的女子,而最后那扼喉的举动……”

    “赵无畏!”

    他忽然提气招呼了一声,赵无畏便连忙奔了进来,躬身行礼道:“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孙绍宗仍旧与马淳峰对视着,淡然问:“我且问你,三年前的三月底,可曾有出城踏青的女子失踪?”

    “有的!”

    赵无畏稍一回忆,立刻点头道:“北城张锁匠年方十五的女儿,与闺中姐妹结伴出行时,因贪恋风景落在了后面,自此便行踪不明。”

    “直到十多日后,几条野狗从地里刨出了她的尸首,才确认她已经被人害死了。”

    孙绍宗又追问道:“她可是被人扼住喉咙,活活掐死的?”

    “正是!”

    “凶手可是个左撇子?!”

    “对对对,老徐当时就是这么说的,只是那段时间出城踏青的人实在太多,发现尸体时又已经过了十几日,实在是无从查起。”

    随着两人的一问一答,马淳峰的脸色便越来越难看,只是他身为父亲,如何肯接受儿子曾J杀过民女的事实?

    故而听到最后,他还是梗着脖子冷笑道:“这又如何?难道模棱两可的话,就能证明犬子是凶手不成?”

    “暂时还证明不了什么。”

    孙绍宗摊手道:“但‘嫌疑’二字,总是否认不了的吧?所以我才说要带他回顺天府分说分说,而不是直接缉捕归案。”

    “你……”

    “好了、好了!”

    傅试在一旁,眼见两人越说越拧,忙站出来打圆场道:“应爵三年前做了什么,眼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才能把他从绑匪手中救出来!”

    随即,他又忍不住质疑道:“孙大人,你方才盘问舍妹这么半天,不会就为了牵扯出三年前的旧案吧?”

    孙绍宗两手一摊:“傅通判难道忘了,我说过这可能是一桩连环案么?案发前,马公子提前两日便亢奋起来,又不顾天气寒冷行人稀少,非要选在二十五那日出城踏青。”

    “若是一切都是由他自己做主,换个日子不是更好的选择么?”

    傅试到底也还有些脑子,听孙绍宗提醒道此处,也终于恍然大悟,脱口道:“孙大人的意思,是有人提前与应爵约定了日子?!”

    孙绍宗又接口道:“而且出面邀约的人,十有七八就是当初那两个小厮!这等事若换了旁人出面,马公子怕是会心存顾忌——只有当初的帮凶同谋相邀,他才会毫无怀疑的赴约。”

    众人听了这话,便都振奋起来,毕竟只要锁定了嫌疑人,再找起来就不至于像是大海捞针了。

    就连马淳峰稍一犹豫,也主动画了两副肖像,供顺天府作为缉拿疑犯的参考——毕竟会不会被判杀人偿命,是以后才需要面对的事情,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尽快把儿子救出虎口。

    别说,这马淳峰的绘画水平还真不赖,不说是惟妙惟肖,至少也有六七分的神态。

    故而孙绍宗将那画像交给赵无畏后,赵班头便拍着胸脯,保证就算把京城翻过来,也一定要找到那两个小厮!

    马淳峰、傅试都是欣慰不已,只孙绍宗听出,这厮明着是保证,暗地里的意思,其实是说:若是找不到,那两个小厮肯定就没在城里。

    至此,该查问的事情,都已经查问的差不多了。

    眼见自己在马府,已经从‘蓬荜生辉的贵客’,变的‘人憎狗嫌的恶客’,孙绍宗自然不会继续留在这里碍眼。

    果断将仇云飞留在马家待命,孙绍宗便带着赵无畏和两幅肖像,准备回刑名司里召集人手,展开秘密搜捕。

    不过就在两人步出书房的同时,就见一名老仆满面仓惶的到了近前。

    人还没进书房,他便噗通一声五体投地,放生大哭道:“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啊老爷!顺天府的人在鼓楼胡同,找到……找到了大少爷的尸首!”

    哎呦我去~

    孙绍宗当时就无语了,自己刚查出点儿眉目,谁成想人质竟然就这么……

    咕咚~

    话音刚落,就听书房里传来一声烂木头倒地的动静,紧接着是马傅氏急切的呼喊声:“爹?爹!您醒一醒啊!你别吓我啊爹!”

    孙绍宗原本以为,那马淳峰是急火攻心晕过去了,谁知就见仇云飞从里面出来,一摊手道:“大人,您最好进来看看,马大人好像是没气了。”

    又死了一个?!

    孙绍宗忙进门查看,却见马淳峰仰躺在书桌旁,后脑勺上积了一小片血,早已是生机全无!

    根据现场的情况初步估计,老头是急火攻心晕倒的时候,后脑勺正巧撞在了铜烛台的底部,结果……

    这邪性劲儿!

    记得早上的时候,他才表示儿子要是没了,自己也不活了——谁成想竟然一语成谶!

    “唉~”

    孙绍宗叹了口气,抬手在呆若木鸡的傅试肩头拍了拍,无奈道:“傅通判,本官还要去凶案现场勘查——这马府的事情,怕是只能你多担待一些了。”

    眼瞧着傅试默然点头,孙绍宗便暗暗琢磨着,等回头立刻派人盯紧马家的产业,看傅试是否会借机中饱私囊。

    如果傅试没有这么做倒还罢了,若是他当真吞下这一口肥饵,日后顺天府的派系格局,少不得又得调整一下了。

    书不赘言。

    却说孙绍宗带着仇、赵二人到了前厅,就见卫若兰手下专管人命大案的祁师爷,正带着几个捕快候在里面。

    眼见孙绍宗从里面出来,那祁师爷明显有些傻眼,不过随即还是乖乖上前深施了一礼——如今连卫若兰都不得不暂时蛰伏,他身旁的师爷,就更不敢在孙绍宗面前嚣张了。

    “祁师爷不必多礼。”

    孙绍宗微微颔首,便算是还了一礼,随即问道:“听说这府上的马应爵马公子,死在了之鼓楼胡同,不知可是真的?”

    “确实如此。”

    那祁师爷老实答道:“上午接到禀报,说是鼓楼胡同发现了三具男尸,在下立刻带人前往……”

    “等等!”

    孙绍宗急忙打断了他:“你是说,现场除了马应爵之外,还有另外两具男尸?!”

    在得到祁师爷肯定的回答之后,孙绍宗立刻从赵无畏那里,要过那两个小厮的画像,展示给了祁师爷。

    “你仔细认认,除马应爵之外的,另外两个死者可是这画像上的人?!”

    那祁师爷眯着眼睛辨认了半响,便愕然道:“大人手上,怎么会有那两个死者的肖像?!”

    得~

    这下涉及本案的人,算是死了个干干净净!

第290章 嚣张炫耀、锦衣夜行() 
鼓楼胡同位于外城西北,位置相对比较偏僻,再加上地势高洼不平,因此居民并不是很多,基本以本地破落户为主,去年又迁入了一部分小有家产的河北灾民。

    这等地方,治安自然不会太好,众人也都习惯了各扫门前雪,甚少理会无关的旁人。

    因此去年春天,还曾发生过独居老翁淹死在自家水缸里,结果直到盛夏才被发现的悲剧。

    而这次的案子,之所以会一早便接到了报案,是因为有人在凶案现场的大门上,写下了‘自作孽不可活’六个血字。

    “大人,因为事先不知道您要亲自处置此案,所以在下查验过现场之后,已经命人把尸体抬……大人?”

    祁师爷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细致的介绍着情况,可等到了院子里,回头一瞅,却不见了孙绍宗的人影。

    他忙又折了回去,就见孙绍宗正在外面,目光灼灼盯着那门板上的血字。

    “大人。”

    祁师爷忙解释道:“在下仔细观察过,这几个血字,都是用非惯用手书写下来的,要向凭借笔迹查出真凶,怕是并不容易——眼下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凶手有一定的书法功底。”

    这番话,倒是跟孙绍宗之前的推测不谋而合。

    孙绍宗点了点头,却还是仔细打量了好一番,这才跟着祁师爷进到了院子里。

    一进大门,就见那破烂不堪的西墙根儿下,一溜儿摆着三具尸体,其中一具盖着白布,另外两具却是毫无遮拦。

    造成这种不同的,自然是三者的身份——身为官宦子弟,马应爵就算是死了,待遇也与两个小厮有所不同。

    不过乍看之下,那两个小厮便和马淳峰生前所画的肖像,似乎看不出多少相似之处。

    这主要是因为两具尸体都是中毒而亡,脸色黑里泛青、五官狰狞扭曲,再加上相当程度的浮肿,说是面目全非或许有些夸张,但普通人想要分辨出他们原本的相貌,却是千难万难。

    也只有精于现场勘探,懂得用面部轮廓和五官局部间距比例,来还原死者基本相貌的老刑名,才能瞧出两者之间的关联。

    由此更可以看出,这祁师爷的专业水平,还是相当不错的。

    “大人。”

    那祁师爷引着众人到了尸首前,先将那白布掀了,指着担架上那瞪大了眼睛、张口欲呼的年轻死者,介绍道:“这位就是马公子了——在下检查他的尸首时,发现靴子上标着昌隆老号的字样,还有出货的日期,这才顺藤摸瓜查出了他的身份。”

    说着,他弯腰小心用剥开了马应爵的领口,指着上面青紫色的指印,道:“根据勘验,马公子应该是死于扼喉导致的窒息。”

    “因为在我们赶到的时候,他的尸体还被绑在一张太师椅上,喉咙里也被塞了软布,因此并没有留下挣扎反抗的痕迹。”

    “根据尸体表面的特征推测,他死亡的时间,应该在昨天下午到傍晚之间。”

    说到这里,祁师爷又转头指了指被毒死的两个小厮:“这二人的指纹,在下也已经比对过了,与马公子脖子上的痕迹并不吻合,基本可以排除他们两个杀了人之后,又被人毒死的可能性。”

    这年头查案时,对指纹并非不重视,只是提取指纹的手段有限罢了,除非是像眼下这样,指纹清清楚楚印在尸体脖子上,否则很难进行仔细的对比。

    祁师爷显然是有心,想在孙绍宗面前显一显身手,刚分析完了指纹,便又开始分析起了那两个小厮的死因。

    “里面的方桌上摆着三只杯子,其中两只杯子的底部,似乎黏着一些微小的白色粉末,但酒壶里却并没有类似的残留,故而在下推断,毒应该是事先抹在了杯子上的。”

    说到这里,祁师爷往里一让,道:“大人可要进去瞧瞧?”

    “暂时不必了。”

    谁知孙绍宗把头一摇,笃定的道:“如果我方才的推断没有错,想要查出凶手应该不难。”

    “不难?!”

    祁师爷吃了一惊,那凶手看似大意的留下了指纹,实际上却并未泄露太多的讯息。

    因此祁师爷把现场所有的细节,整个都分析了一遍,也没能得出多少有关于凶手的线索,而这孙绍宗刚到现场,怎么可能就……

    莫不是他故意在自己面前说大话?

    想到这种可能,祁师爷忍不住质疑道:“却不知大人准备从何处着手,缉拿真凶?”

    “这个么——仇云飞、赵无畏!”

    “下官【小人】在。”

    “你们立刻去府衙召集人手,以鼓楼胡同为中心,搜查所有贩卖笔墨纸砚的铺子,询问他们昨日可有熟客,原本一直用最便宜的劣质笔墨纸张,却忽然买起了高档货!”

    仇云飞、赵无畏答应一声,领命去了。

    祁师爷在旁边,却是皱紧了眉头,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质疑道:“大人,莫非您认为那凶手为了写那几个字,还单独买了新的毛笔?”

    见他虽然强自控制着,还是没忍住露出‘你特么在逗我么’的表情。

    孙绍宗便从袖筒里取出那张纸条,递给了祁师爷:“这是凶手二十五晚上,送到马家的勒索信。”

    等祁师爷看了几眼,他这才解释道:“这纸条上明显可以看出,笔尖儿有卷毛分岔的迹象,足见用的是一支旧毛笔。”

    “再者根据纸、墨分析,这支毛笔的质量也不会强到那里去。”

    “而那门板腐朽斑驳不堪、表面粗糙无比,书写难度应该还要超过那劣质的粗纸——但本官方才仔细观察过,凌乱的痕迹却明显少于前者,另外也几乎没有脱毛的情况出现。”

    “这很明显是换了一只新笔,而且是一支质量极佳的新笔!”

    “考虑到凶手在书法上的造诣,又长期使用劣质的文房四宝,对这些东西有强烈迫切的欲望,也在情理之中。”

    祁师爷捏着那纸条,听孙绍宗分析完这一波,也不由暗叹其果然观察细致入微,只是……

    “大人,就算真是如此,您也不能断定他就是在相熟的店里,买的文房四宝吧?”祁师爷质疑道:“若是他随便选了一家不相干的铺子,咱们岂不是徒劳一场?”

    孙绍宗笑道:“我之所以这般判断,还是源于那六个血字。”

    说着,他回身一指那大门,问道:“当初看到那六个血字,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嚣张!”

    祁师爷脱口道:“凶手这分明是挑衅官府!”

    “没错。”

    孙绍宗点头道:“如果没有这六个字的话,或许要等到尸体高度腐烂,才会被邻居发现,届时有用的信息自然会少上许多。”

    “但凶手却偏偏选择了,冒险在门上写下了六个血字,好让官府在第一时间,晓得这了死了三个人,三个罪有应得的人!”

    “这既是嚣张,也是炫耀!”

    “这样一个秉性嚣张喜欢炫耀的人,却长期郁郁不得志;有着一手自以为傲的书法,却只能买得起最廉价的笔墨纸砚!”

    “或许有时候他还会囊中羞涩,拿不出买文具的钱——即便店家并未因此冷嘲热讽,他心里恐怕也会积攒下不少的怨愤。”

    “当他突然得到一大笔意外横财,迫不及待要报复以往的生活时,你觉得他会选择锦衣夜行,特意去找一家不熟悉的铺子吗?”

    “所以我的推断,应该七成左右的把握!”

第291章 元凶何在?!() 
拉车的挽马唏律律叫了一声,又踢踢踏踏往前迈了几步,便稳稳的停在了回春楼门外。随梦小。lā

    孙绍宗从车上下来,立足未稳,脸上涂了不知多少脂粉的老鸨,立刻匆匆的迎了出来,血盆大口一开,夸张的叫道:“哎呦喂这位爷生的真是好雄壮威武!”

    说着,她用团扇兜住半边嘴脸,故作神秘的笑道:“不满您说,咱们这回春楼的今儿,最宝爱您这样雄壮的大”

    没等她把话说完,孙绍宗忽然随手抛过来一块金灿灿的东西。

    那老鸨手疾眼快,一把将那东西攥在手里,喜滋滋的扫了一眼,那眼珠子却差点瞪的跳出眶外,嘴巴更是越长越大,眼见一声尖叫便要喷出喉咙。

    “你最好别嚷出来。”

    孙绍宗淡然道:“我是来找男人的,但若是那人被你跑了,我也不介意把这里的女人统统带回去。”

    “大大大大”

    那老鸨颤巍巍的,将那东西双手奉还,这才好不容易吐出句整话来:“千户大人放心,奴家一定不嚷、一定不嚷!”

    不穿官袍的时候,果然还是龙禁卫千户的腰牌更方便些。

    孙绍宗随意的把那腰牌往怀里一踹,又面无表情的吩咐道:“秦如霜,我要找的就是她屋里的客人,前面带路吧。”

    那老鸨忙答应了,小心翼翼引着孙绍宗进了客厅。

    进门之后,便觉一股热浪夹杂着脂粉气扑面而来,因还只是下午,尚不到青楼营业的高峰期,这大厅里只散坐着几桌客人,搂着些姿色一般的女子,在那里调笑聊骚。

    那秦如霜虽然算不得回春楼的头牌,却也是不是这些庸脂俗粉可比,自然不会在这楼下接客。

    故而那老鸨又引着孙绍宗上了二楼,隐隐约约就听西头一个房间有人大声吟诗:“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

    貌似还是李白的将进酒。

    孙绍宗便指着那屋子,道:“可是这一间。”

    老鸨使劲点头。

    孙绍宗便大步流星的到了近前,略等了片刻,等那人把最后一句‘与尔同销万古愁’念完,这才推门闯了进去。

    就只见屋子中央的圆桌前,正围着一男一女,男人三十出头的样子,书生打扮,眉眼张狂却略显沧桑。

    女子

    呃,反正孙绍宗也不是来找她的,说不说都一样。

    看那男人手里攥着只毛笔,身前还铺着了一张墨迹淋漓的宣纸,显然他刚才并不是在吟诗,而是在演练书法。

    大约是得了一副极为满意的作品,那男人正满面自得之色,不过在看到孙绍宗闯进来的瞬间,那自得便化作了无尽的惊愕与惶恐。

    “看来是认出我了。”

    孙绍宗嘴角微微一翘,倒背着手走到了圆桌前,先仔细打量了一下那首墨汁淋漓的将进酒。

    旁的先不说,那舍我其谁的狂放之气,真恍如要透纸而出一般。

    即便孙绍宗不是什么行家,却也看得出这字绝对已经登堂入室了。

    啧

    他砸了咂嘴,有些惋惜的道:“你说你有这手艺,去给人写个牌匾什么的,不一样能挣个盘满钵满吗?”

    那书生面色数变,最后终于苦笑道:“不瞒阁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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