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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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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绍宗本就不愿掺和这些烂事,于是便也没事人似的,配合着放低了身子,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就见贾兰眨巴着大眼睛,窘迫的与孙绍宗对视半响,忽的从袖子里取出一包点心来,道:“这是母亲亲手做的点心,兰儿最喜欢吃的,教习师父带着路上吃吧。”

    这孩子,真是跟他母亲一样讨人喜欢!

    一路无话。

    却说到了自家府邸,眼见贾迎春娇怯怯的下了车,虽不敢正眼打量自己,那脸上却分明挂着些小别重逢的期盼。

    这几日两人虽说都是在那别院里住着,却是连彼此的影子都没瞧见——孙绍宗还好,左右也没多少闲工夫胡思乱想,贾迎春整日里却是望洋兴叹。

    不过……

    孙绍宗虽然瞧出了她的心意,却还是一本正经的拱手道:“我这几日也实在乏了些,若是没什么要紧事儿,今儿就先不去找哥哥说话了,劳烦大嫂转告一声。”

    这话明着说的是便宜大哥,暗地里指的却是晚上不会去贾迎春屋里过夜——毕竟他也已经有好几日,没见着阮蓉和儿子了。

    这喜新厌旧的毛病,可万万要不得!

    贾迎春的面色一下子黯淡了不少,却也不好表现出来,只羞怯怯的应了,两下里便各自回了后宅。

    却说孙绍宗回到家中,先与儿子好生亲热了一番,直到亲的小家伙哇哇大哭起来,这才心满意足的去了阮蓉屋里。

    只是聊了没几句,就听院里来人招呼,说是便宜大哥喊他去书房说话。

    莫非真有什么大事?

    孙绍宗心下好奇,自然不敢怠慢,忙又匆匆的赶到了书房里。

    “二郎!”

    刚一进门,就听孙绍祖满面凝重的问:“那威震天如何?”

    孙绍宗愣怔了好半响,才明白他说的不是变形金刚里那个,而是指的新式火枪。

    不过便宜大哥问这个干吗?

    他是巡防营的参将,又不是神机营的,这新式火枪如何,跟他有半毛钱关系吗?

    “嗐!”

    孙绍祖叹了口气,无奈道:“还不是那‘候补’二字闹得,昨儿忠顺王喊了我去,说巡防营的指挥使暂时是没戏了,倒是神机营那边儿刚刚出了缺,问我愿不愿意转去神机营当差。”

    还有这种好事儿?!

    孙绍宗闻言大喜,忙不迭劝道:“去去去,当然要去!哥哥别看神机营眼下不怎么样,再过几年怕是连虎贲营都要膛乎其后!”

    说着,便将那火枪的好处与用法,一一与便宜大哥说了。

    便宜大哥在军伍里厮混多年,自然也是有些心得的,听孙绍宗夸了半天,便一针见血的道:“这东西和弓弩比起来各有长短,不过单凭易于训练、又耐久战的这两样好处,就足够顶替弓弩手了。”

    “何止!”

    孙绍宗补充道:“如今只是刚开始仿制,所以成本高了些,等以后大规模造出来,那价格比军中惯用的长弓,可是便宜了远不止一筹!”

    “那这买卖就更干的过了!”

    孙绍祖亢奋的一挥拳头:“明儿我就跟王爷说,愿意去那神机营补缺!”

    说着,他忽的又在孙绍宗肩膀拍了一巴掌,目光灼灼的道:“不过这样一来,最近怕是要辛苦你了。”

    辛苦自己?

    孙绍宗被他说的莫名其妙,这事儿又跟自己有什么干系?

    “怎么没干系!”

    孙绍祖一瞪眼,呵斥道:“我若是去了神机营,最多拖上两三个月,就得去津门府带队整训,你若不尽快让她怀上,等我这一走,谁知道要耽搁到牛年马月?”

    孙绍宗:“……”

第328章 清官难断糊涂案() 
四月初十,放告日。

    根据大周律,地方府县每五日开衙放告,接受各种民事诉讼。

    至于刑事诉讼案件,则都是即告即审——否则若是初一出了人命案,到初五官府才去追查盘问,岂不早误了大事?

    当然,也有些事实俱在,并没有什么紧迫性的命案,同样会拖到放告日再行审理。

    譬如说今天这一桩案子:

    “呜呜呜大人,小的只是与那妇人有私情,可从未想过要害人性命啊,还请青天大老爷明断!”

    “回禀老爷,经仵作仔细勘验,死者确系不慎失足,导致意外撞柱而死,并非是外力所致。”

    这乍听之下,似乎是偷情导致其夫遭遇意外身亡的案子。

    但若真是这样,孙绍宗也就不用为难了——虽说这案子里确实有私通的成分在,但死掉的却不是女方的丈夫,而是女方的儿子!

    整个案情的大致经过,是这样的:

    李氏守寡四年,膝下只有一个十七岁的儿子。

    以前她整日里围着儿子转,倒也还不觉得怎样,可自从儿子去年找了工作,每天里早出晚归的,回来也很少与母亲交流,李氏便一下子找不着精神寄托了。

    这时候,街尾的王皮匠趁虚而入,与其勾勾搭搭的成了好事。

    要是这王皮匠有家有业的,确系与李氏私通,这案子也还算好说。

    偏王皮匠也是个鳏夫,与李氏很是有些真情在,还曾托人向李氏提亲——李氏自然没什么意见,可她那儿子却恼了,当场便把媒人打了出去,还勒令母亲与王皮匠不准再来往。

    李氏嘴上应了,私下里却并未和王皮匠断绝关系,仍是半遮半掩的勾搭着。

    四邻八家因晓得前后缘由,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当这是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只感叹李氏命不好,摊上这么个不通情理的儿子。

    却说三日前,王皮匠又去与李氏偷欢,谁知李氏的儿子竟提前回了家,把他堵在了里面。

    李氏无奈,只得让王皮匠藏到了衣柜里。

    谁知李氏的儿子进门没多久,就嗅到了王皮匠的脚臭味儿,于是顺藤摸瓜将王皮匠揪了出来,劈头盖脸好一通撕打。

    眼见王皮匠被打的头破血流,李氏生怕闹出人命,便扑上去抱住儿子,叫王皮匠赶紧跑路。

    谁知儿子挣脱她的束缚,怒不可遏的追上去,竟当真闹出了人命——不过丢掉性命的不是王皮匠,而是李氏的儿子!

    要说王皮匠曾经反抗过也还罢了,偏这李氏的儿子是自己失足跌死的,王皮匠压根也没敢碰他一根毫毛。

    这种糊涂事儿吧,要是不声不响的就过去了,官府肯定也不会追究。

    偏李氏原本虽然恋奸情热,见到儿子丢了性命,却是立刻翻脸不认人,一路从大兴县告到了顺天府。

    而且她也不知听了谁的点拨,一口咬死定儿子是抓奸时死的,按大周律应该对王皮匠从重治罪!

    “李氏。”

    孙绍宗颇有些头疼的提醒道:“若以通奸治罪的话,王老实固然要罪加一等,你自己怕也脱不开干系。”

    “回禀青天大老爷!”

    就见李氏一个头磕在地上,毫不犹豫的道:“只要能替我儿子报仇,民妇便是陪着老王一起投胎转世,也是心甘情愿的!”

    “我呸!”

    她愿意陪着一起死,王皮匠可没想着要偿命,怒气冲冲的啐了一口,骂道:“那日明明是你喊了我过去,眼下出了意外却非要冤杀我,我上辈子欠你的不成?!”

    “不欠。”

    李氏也不和他分辨,只一口咬定道:“所以我陪你一起死,来世再给你当牛做马还债。”

    “你你你你你这女人”

    王皮匠只气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却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又跪地哭求青天大老爷主持公道。

    可孙绍宗也着实陷入了为难当中。

    这年头讲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所以按照表面逻辑来看,李氏的儿子确实有资格,去抓母亲与王皮匠的奸。

    而按照大周律,若是捉奸时苦主横死当场,不管是否死于奸夫之手,都要重重处置奸夫——最低也是个徒两千里,稍微重点的就是宫刑和斩监侯了。

    其实最初接到这个案子的时候,孙绍宗也曾想过,实在不行就干脆发配王皮匠两千里得了,大不了选个好地方,也不会让他受太多的折磨。

    只是

    “爹啊、爹!”

    “我要爹爹!我要爹爹!”

    “爹!”

    门外那‘哭爹’三重奏,大的不过九岁、小的才只有四岁,真要把王皮匠判罚个流放两千里,这三个孩子又该如何生存?!

    要不

    阉了他?

    然而先不说这对大多数男人来说,是比死还难受的事儿,这年头成年男子被阉割后的存活率,也只有七成左右。

    王皮匠如此倒霉,怎么看也像是‘三成’里的一员。

    这断案,当真比查案麻烦多了!

    孙绍宗为难的恨不能抓耳挠腮,却又必须要顾忌自己青天大老爷的形象,尤其外面把他吹的星宿下凡、包公转世一般,就更不能

    等等

    孙绍宗忽然冒出个歪主意来,这法子虽然不怎么合乎王法规矩,但他向来也不是那么有原则的一个人,尤其眼下事急从权,也管不得那许多忌讳了。

    既然已经拿定了主意,孙邵宗立刻便又开口道:“此案情况复杂,本官一时也难以决断,为免得耽搁了其它官司,且将此案押后五日再审!”

    “大人!”

    那李氏如何肯答应,砰砰的磕着响头,就待继续喊冤。

    啪

    孙绍宗却是毫不犹豫的一拍惊堂木,喝令道:“退堂!”

    “威武!”

    两下里衙役们纷纷喝起了堂威,王皮匠忙不迭便退了出去,孙绍宗紧跟着也去了后堂,那李氏独自一人不甘的嘟囔了几声,却也只得先回家候审。

    却说孙绍宗回到后堂,立刻喊过赵无畏叮咛了一番,最后交代道:“你告诉那王老实,脱罪的机会我已经给他了,若是他自己不争气露出马脚来,可别怪本官判他一个宫刑!”

第329章 借尸还魂() 


第330章 定案() 
“将原告被告带上堂来。”

    “威~武~!”

    随着两下里整齐的敲击声,负责看守王皮匠的张衙役,便领着王皮匠、李氏到了大堂之上。

    啪~

    等这男女二人当堂跪好之后,孙绍宗便将惊堂木往桌上一拍,肃然道:“李氏,你适才托衙役言说另有下情回禀,如今本官已然升堂问案,你还不赶快将那下情一一道来!”

    “我……”

    虽说之前在王皮匠家中,李氏就机警下了决定,可这路上被风一吹,她心下却又生出些忐忑来,总觉得这事儿不是那么踏实。

    啪~

    孙绍宗见状,立刻又拍响了惊堂木,呵斥道:“你这妇人既然申请提前升堂,如今却又为何吞吞吐吐的?”

    旁边张衙役也忙催促道:“老爷问你呢,赶紧回话啊!”

    跟着,又压低声音提醒道:“老爷面前,可万不敢提什么‘借尸还魂’,否则老爷若传了那孩子过堂,就他老人家这神目如电的,还不一眼便瞪它个魂飞魄散?!”

    这话明着是替李氏着想,实际上却是怕李氏把真相吐露出来。

    若是真是道出‘实情’,按惯例孙绍宗自然要将‘借尸还魂’的事查清楚,那这出戏如何还能继续往下演?

    却说李氏也早听说这孙大人是星宿下凡、包公转世,最是百邪不侵诸神退避,如今经张衙役这一提醒,心下凛然之余,倒把方才那忐忑给忘了。

    于是她忙不迭的道:“回禀大人,民妇之前心怀怨愤,所以口不择言胡说八道——其实那日王老实去我家,并非是什么偷情私通,而是要与民妇商量婚事!”

    这事儿成了!

    孙绍宗闻言心下长出了一口气,面上却故作狐疑道:“商量婚事?你这话可有证据?”

    “有的、有的!”

    一旁王皮匠抢着道:“二月底小人就曾托媒人上门说亲,这事儿街坊们都晓得,大人只需派人一问便知!”

    “李氏与小人早已情投意合,只是碍于她儿子反对,一直也拿不定主意,小人那晚去寻她,就是像催她尽快与我成亲。”

    “谁知她儿子忽然回来,见我在屋里,竟不由分说就扑上来厮打。”

    “小人碍于李氏的情面并未还手,只一心想要逃回家去,那成想他在后面追着追着,竟自己跌死了!”

    王皮匠说完便又是一个头磕在地上,涕泪横流的道:“小人所言句句是实,还请大人明断啊!”

    这台词功底实在是差了些,好在后面哭的情真意切,勉强挽回了些分数。

    孙绍宗心下品评着,身子微微向前探了探,又沉声问道:“李氏,方才王老实所言,可有不尽不实之处?”

    “这……”

    李氏犹疑的看了看王老实,最终还是点头道:“并无不实之处,他那日的确是去寻民妇商量亲事的。”

    这一句话,将原本的‘私通’定性了‘求亲’,整个案情便截然不同了!

    若是私通,李氏儿子的行径自然属于捉奸;但若是求亲,李氏儿子追打王皮匠的行径,便失去了正当性,甚至还存在有违孝道的嫌疑。

    “既是如此。”

    孙绍宗面无表情的道:“孙师爷,让他二人当堂画押。”

    旁边陪审的位置上,立刻便闪出了孙承业,将方才记录好的公文送到了二人面前,然后……三人便大眼瞪小眼起来。

    最后还是孙绍宗实在看不过眼,这才没奈何的提醒了一声:“朱砂!”

    孙承业这才恍然,忙不迭又回桌上取了朱砂来,这才让李氏和王皮匠在供词上摁了手印,等把那供状呈送到孙绍宗面前时,他那脸上也红的像是涂了朱砂一般。

    这小子果然还是适应不了大场面啊!

    孙绍宗心下无语,这时候却也不好与他分说什么,便挥挥手示意他退回了陪审席,然后拿起惊堂木重重往桌上一摔。

    啪~

    “好个刁妇!”

    就听他冷笑道:“为泄一己私愤,之前过堂时竟敢在本官面前信口雌黄,实在是可恶至极!”

    “似这般行径本该重重治罪,但念在你也是丧子心切,本官只打你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王皮匠。”

    “小人在!”

    “那李氏之子的死,虽不是你主动为之,但你毕竟是主要诱因之一,本官便罚你为其风光大葬,并领受杖刑四十,你可服气?”

    “服气、小人心服口服!”

    原本最轻也是流放两千里,如今却只需要挨四十板子,再替李氏的儿子发丧即可,王皮匠焉有不服之理?

    啪~

    眼见那李氏也默然不语,并无要抗辩的意思,孙绍宗便再次拍响了惊堂木,喝令道:“赵捕头留下来监刑——退堂!”

    “威~武~”

    且不提李氏和王皮匠,如何在堂上受刑。

    却说孙绍宗领着孙承业回到后堂,眼见这侄儿额头已经沁了一层细汗,瞧着不像是陪审,倒像是被审问了一场似的。

    不觉便好笑道:“我只是让你随堂记录罢了,又不用你出什么力气,值当的这般紧张么?”

    孙承业勉强一笑,用帕子擦去额头的汗水,讪讪道:“小侄也不晓得为什么会这样,当初在金陵时,虽也会紧张,却远不似这般失态。”

    水土不服竟然还有这种效果?

    见他这副样子,孙绍宗也不好在责备什么,于是话锋一转,考校道:“你可知今日这案子能大事化小,最关键的原因是什么?”

    这倒难不住孙承业,毕竟他三天前到任以来,便一直负责督办此案,内中细节早就了然于胸。

    于是立刻诚心实意的一拱手道:“自然全赖叔父想出这‘借尸还魂’的妙计,才免得那王皮匠家破人亡。”

    谁知孙绍宗却摇头道:“你再仔细想想。”

    竟然不对?

    孙承业楞了一下,这才又试探着问:“莫不是那徐仵作的易容术?若非他巧手施为,把那孩子打扮成了李氏儿子的样子,怕也难以……”

    孙绍宗插口道:“我问的是这案子能大事化小的关键所在,而不是咱们用的手段。”

    手段?

    关键所在?

    孙承业彻底蒙了,好半响都没弄明白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唉,光会读书果然是不成的。”

    孙绍宗叹了口气,这才将谜底点出:“这件案子能大事化小的关键,就在于那李氏的丈夫原本是外地人,在京城没有宗族亲戚——否则若是另有苦主出来喊冤,咱们这出戏岂不是唱砸了?”

    说完,见孙承业恍然中又带了些茫然,他便又解释道:“我说些话,只是想让你晓得,为官做事必须因地制宜,若是稀里糊涂的搞错了对象,所谓的妙计就成了自取其辱。”

第331章 神仙散() 
叔侄二人在后堂闲聊了几句,等赵无畏监刑完毕,进来禀报时,便又交代他传话给那王皮匠,以后尽量不要让孩子与那李氏独处。

    毕竟那女人一瞧就是个容易走极端的,事后如果看出破绽,未必不会再做出什么疯狂举动来——当果可以的话,最好能赶紧搬家,离李氏越远越好。

    赵无畏领命去了,孙邵宗这才带着孙继业回到了刑名司里。

    “东翁。”

    刚进了堂屋客厅,程日兴便迎上来,将一份公文托举到孙绍宗面前:“这是刑部方才派人送来的公文。”

    刑部送的公文?

    孙绍宗抖开来大略一扫,却原来是一份会议通知书,让他明天巳时【早上九点】到刑部,参与‘整治近期神仙散乱象’的专题会议。

    这‘神仙散’是脱胎于魏晋‘五石散’的一种软性毒品,数年前便在坊间有所流传,不过并未形成什么风潮。

    直到去年秋闱结束之后,这神仙散才突然在落第秀才之间盛行起来,今年开春之后更是蔚然成风。

    据说如今在京城举办文会,若是没准备‘神仙散’当调剂,说出去都嫌跌份儿的慌。

    目前这股风潮也已经传到了勋贵圈,虽然还没有完全蔓延开来,但那些喜欢追求时尚的纨绔子弟,却是早早便深陷其中了。

    于是进入四月份以来,因为服用神仙散过量,燥热难当导致的裸奔事件频频发生,干脆一命呜呼的也不乏其人。

    鉴于形势日益严峻,英明睿智且一贯正确的皇帝陛下于昨日下旨,责令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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