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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便又小心翼翼往里间窗前凑。
“小妹!”
便在此时,又有两个女子小心翼翼的进到了院里,眼见尤三姐如此鬼祟模样,当先那个娇小玲珑的妇人,便忍不住压低了嗓子,跺脚嗔怪道:“若不是二妹妹漏了口风,我还不知道你竟跑到这里来了——你莫非是疯了不成,这要让人瞧见可怎生是好?!”
尤三姐听到这动静,诧异的回头望去,却原来是尤氏和尤二姐寻了过来。
若是以前,她对这名义上的大姐,倒还有那么几分敬畏之心,可经过最近几天的经历,她却是彻底看破了尤氏的外强中干,那几分敬畏也便一股脑化作了鄙弃。
故而她大咧咧迎了上去,混不在意的道:“姐夫说过,在这府里我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可没说有什么不能逛的地方——再说我也不过就是想看看,这孙大人究竟是怎么驱邪的。”
见尤三姐这份混不吝的样子,甚至还拿出贾珍压人,尤氏一时直气的酥峰乱颤、手脚冰凉。
只是又是也晓得这个幺妹儿,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此时又不好跟她闹起来,于是也只能强压着心头的怒气,哀求道:“算我求你了成不成?你便消停些,莫要再让我难做了。”
“莫要让你难做?”
尤三姐凤目一历,叉着蛮腰冷笑道:“你坐视我们姐妹被他父子调戏的时候,又何曾想过我们两个的感受?”
说着,尤三姐想起这几日以来,姐妹二人狼狈不堪的窘境,心头愈发的火大,于是嗓音也情不自禁的拔高了几度:“事到如今,你反倒想让我们体谅你的难处,当真是好大的面皮!”
“我我”
尤氏被她这一说,也确实有些理屈词穷。
正支吾以对,忽听那堂屋里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喝问:“谁?谁在外面?!”
尤氏顿时大惊失色,慌忙上前扯住尤三姐的胳膊,连拉带拽的催促道:“好妹妹,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去再说!”
尤三姐看她这慌张至极的模样,心下却反而又生出了戏谑之心,反手扣住尤氏的胳膊,用力往那堂屋门前一推,嘴里笑道:“姐姐留下来挡一挡,我和二姐先走一步了。”
说着,也不管那尤氏如何,拉着尤二姐便奔出了院子。
却说那尤氏冷不防被她推了一把,那娇小玲珑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四五步,眼见就要站住脚跟,谁成想正踩在一汪积水上,脚下打滑,竟是噗通一声坐到在了堂屋门前的石阶上。
这疯疯癫癫的鬼丫头!
尤氏心头恼怒,正待爬起来追出去同那小蹄子狠狠撕扯撕扯,忽听身后一个浑厚的声音诧异道:“你怎得又回来了?”
第338章 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糟了!
耳听得随着那浑厚的声音,沉稳的脚步声也是越来越近,尤氏心头便如擂鼓一般咚咚乱跳——这要是被孙大人瞧见,却该如何解释?!
惶急之下,她双手在台阶上用力一撑,便待爬将起来,来个逃之夭夭。
谁知刚将那娇小玲珑的身子挺直了,便觉得脚腕上针刺似的剧痛,身形一踉跄,便又要摔个马失前蹄!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尤氏已是摇摇欲坠,一只大手忽然插到了她腋下,微微向上一发力,便稳住了她的娇躯。
尤氏那颗芳心先是一松,继而便又提到了嗓子眼,盖因那只大手穿过她的腋下,五根粗壮的手指竟漏出了相当长的一截,只要顺势一弯,便能毫无阻隔的盖在胸前!
这如何使得?!
尤氏心下惶惶,便待拼命挣开那只大手的扶持,谁知还未等身体力行,又听孙绍宗在身后无奈道:“你那同伴也当真是不讲究,怎得也不说扶你一把,便自顾自的跑了?”
“你也一样,我只是不用你们暖床罢了,用得着这么慌里慌张的么?”
暖床?
尤氏微微一愣,随即顿时恍然起来。
贾珍派了两个丫鬟来侍寝的事儿,她也是晓得的,而方才在外面时,更曾影影绰绰的看见两条身影出了院门——这两下里一对应,她如何还不知道,孙绍宗是把自己当成了是来侍寝的丫鬟?
一时间尤氏又是羞恼、又是庆幸,暗道若能就这般稀里糊涂的走掉,倒也免了一场天大的尴尬。
于是她便臻首低垂,闷身闷气的道:“劳烦孙大人挂心了,奴婢自己能走。”
孙绍宗果然不疑有他,闻言立刻便收回了那只大手。
尤氏欣喜不已,忙不迭迈步往外闯,只是这左脚踩在地上,脚腕便又是火烧火燎的一阵剧痛,她强忍着走了几步,却是越走越慢越走越瘸。
正不知何时才能从这院子里出去,忽听身后又是脚步声响,紧接着腰间一紧,竟是被孙绍宗伸手环住,那蒲扇似的大手在小腹上一搭,便恍似个铁烙铁,只‘烫’的尤氏险些尖叫起来!
“你脚腕上的骨头大概是错位了。”
这时便听孙绍宗在背后道:“若这么一路走回去,说不定整只脚都要废掉。”
整只脚都要废掉?!
尤氏那到了嗓子眼的尖叫,顿时便被唬了回去,她眼下本就不讨贾珍的喜欢,若是再瘸了一条腿
“孙大人,那那我该怎么办?!”
一着急,她自然再顾不得用什么假嗓子。
而这娇滴滴软绵绵的腔调,传入孙绍宗耳中,他便暗道了一声‘果然是她’。
却原来一开始出门的时候,因为眼睛还没有适应亮度的变化,所以他的确没能认出尤氏——可后来放开尤氏之后,瞧那娇小玲珑的身子走了几步,他却是越看越是起疑。
此时听了那独特嗓音,更是立刻确定了尤氏的身份!
不过
这贾珍也太下本了吧?竟然把老婆都派过来侍寝?!
孙绍宗心头先是跳出这么个念头,不过转念一想,便又觉得这想法不怎么靠谱——倒不是说贾珍干不出这荒唐事儿,而是他真要有这意思,也该一早就把尤氏派来,何苦先让两个丫鬟打头阵?
那她跑到自己门前,还莫明奇妙的崴了脚,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孙绍宗百思不得其解,便决定再行试探一二。
于是他故作严肃的道:“还能怎么办?你且在这里候着,我出去喊了人来,让她们扶你回去,然后明天再寻个正骨大夫也就是了。”
“不不不!”
尤氏一听说他要出去喊人,顿时又吓的花容失色,垂着臻首死命的摇头道:“大人千万别去喊人,我奴婢歇息一下,自己走回去就成。”
瞧这反应,就更不像是贾珍派来的了。
难道说
她是像李纨一般春心荡漾,故意过来撩拨自己的?
这倒是不无可能。
那贾珍身子虚弱的紧,应付‘儿媳妇’和其它的莺莺燕燕,就已经是捉襟见肘了,哪还有余力使在她身上?
故而她虽是有丈夫的,却也如同守寡一般。
一般的妇人若是起外心,自然要挑那模样俊俏可心的;但若是守了寡的妇人,却往往更偏重实惠——‘交心’固然重要,可这‘走肾’也万万马虎不得。
却说想到李纨身上,孙绍宗便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暗自琢磨着那贾珍听了‘高人’的嘱托,晚上要在佛堂李吃斋礼佛。
而这尤氏暗中前来,定也已经瞒过了旁人。
如此想来,倒真是个偷香窃玉的好时候!
至于心理负担什么的
睡旁人的老婆,孙绍宗或许会觉得道义有愧,但睡贾珍的老婆——应该算是替天行道吧?
于是他便试探着道:“左右你也是奉命来侍寝的,不如我替你治一治,然后留你在这里过夜,估摸着不等天亮,你就能下地走动”
当初他在警校的时候,也曾学过些简单的正骨手法,而看尤氏那样子,应该也不是伤的很严重——所谓会残废之说,完全是他方才随口胡扯。
谁知这话还没说完,怀里的尤氏便挣命也似的挣扎起来,嘴里颤声道:“使不得、这万万使不得!”
眼见她这激动的,连脚上的伤势都全然不顾了,孙绍宗心下顿时又迷糊起来——这女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眼见她挣扎的实在厉害,孙绍宗略一犹豫,便也只得放了手:“好好好,权当我什么都没说,你自己想办法走回去吧。”
尤氏惊魂未定的喘息了半响,待要迈步向外走,可那脚踝上传来的剧痛,却又让踌躇起来,好半响,才嗫嚅道:“真真的会废掉么?”
“何止!”
孙绍宗赌气道:“说不定还会烂掉呢!”
尤氏吓得娇躯一晃,默然垂首半响,竟嘤嘤啜泣起来。
这真是
孙绍宗彻底的无语了,这女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唉
他叹了口气,正色道:“要不这样,我扶你进去把骨头矫正好,你想什么时候离开就什么时候离开,我保证不拦着,更不会把这事儿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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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夜话()
孙绍宗虽然说的义正言辞,但尤氏身处这腌脏之地,耳濡目染久了,却如何敢相信男人的凭空许诺?
可想到就这样走回去的严重后果,她又实在说不出‘拒绝’二字。
正自左右为难优柔寡断间,便觉腰间又是一紧,紧接着身子便如腾云驾雾一般,越过了台阶、跨过了门槛。
等尤氏反应过来,欲待拼命挣扎时,她那娇小玲珑的身子,却已经被放到了太师椅上,随即耳边又传来孙绍宗的呵斥声:“老实些,我真要想做什么,你便是再拼命挣扎又能怎样?”
说话间,那雄壮的身躯便蹲在了尤氏身前,自顾自托起了她那匀称纤细的右腿。
尤氏只觉脚上一轻,那杏黄色的高跟绣鞋,便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紧接着又是一凉,却是连那布袜也被蛮横的扯了下来!
而那股凉意刚刚升起,一只大手忽然毫无阻隔的,将个小巧的天足紧紧裹住,暖融融的体温顺着足弓、脚踝一路蜿蜒而上,传到胸膛时却已是灼热无比,直将尤氏那颗冰封了数年的心,都烫的酥软、活泛起来。
“别……别……”
她羞不可抑的呢喃了两声,香腮上的那两团红晕迅速蔓延到了脖颈。
两条胳膊向前探出,似是要阻止孙绍宗的‘轻薄无礼’,但伸到一半的时候,她忽的想起了什么,忙又反手捂住了的面孔。
心下翻过来覆过去,便只用一句话宽慰自己:他不晓得我是谁!他不晓得我是谁!他不晓得……
这是在‘掩耳盗铃’呢,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就算真不知道她的身份,看到她这般动作,也该起疑心了。
更何况孙绍宗方才把她放在椅子上的时候,早看清了她那张红彤彤的瓜子脸!
算了~
她爱咋地就咋地吧。
孙绍宗无语的从她脸上收回了目光,捏着那足弓轻轻的转动着,嘴里道:“觉得疼的厉害,你便言语一声。”
然而一整圈转下来,尤氏却那敢言语半句?
无奈,孙绍宗也只能从她身体的应激反应,大致推断出了错位的骨头,然后在那脚腕上一边仔细摸索、一边回忆着许久不用的正骨知识。
好半响,孙绍宗这才又攥住了那娇小精致的足弓,正色道:“可能会有些疼,你要不先咬住帕子,免得尖叫起来吵到别人。”
这当口,尤氏也终于开始相信,他是真心要帮自己治伤了,虽被摸的浑身不得劲,却还是乖巧的分了一只手出来,摸索着从腰间抽出帕子,胡乱团了团,塞进两排银牙之间。
“你先好好准备准备……”
孙绍宗嘴里说着让她好生准备,手上却猛地一发力,将错位的脚踝重新矫正了。
“呜~!!”
尤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整个身子便如刚脱了水的鱼儿,不受控制的挣扎扭动着。
等这一波挣扎平息下来,孙绍宗这才道:“你试着活动活动左脚,看看是不是比方才好些了。”
尤氏仍是用双手捂着脸颊,却将那白玉似的小巧天足,在孙绍宗掌心上缓缓摇曳着,那五根脚趾羞怯的并拢在一处,便似新开的并蒂雪莲,粉嫩嫩耀人耳目。
这妇人模样、身段都无甚出奇之处,却不想竟藏了如此一双天足,即便不是周儒卿那样的足控,孙绍宗也不禁瞧的有些心神荡漾。
“好……好像……好像是好些了。”
直到尤氏颤巍巍的吐出几个字来,孙绍宗这才回过神来,忙又帮她把那罗袜绣鞋重新穿好——这高跟绣鞋的木头底儿足有三寸多厚,也难怪她崴脚之后,便不良于行了。
“看样子问题不大,你先休息休息,过会儿应该就能勉强下地走路了。”
把这鞋袜给她归置整齐了,孙绍宗又叮嘱了一声,便自顾自去里间净手,
等他梳洗完毕,重新回到外间的时候,却见尤氏仍是双手遮面,鸵鸟也似的缩着肩膀,不觉好笑道:“怎么,嫂夫人直到现在,也还是信不过我?”
‘嫂夫人’三字一出,尤氏便如五雷轰顶一般,心头那些庆幸与莫名的旖旎,更是瞬间灰飞烟灭,好半响才颤声道:“你……你怎么……”
眼见她吓的连句整话都说不出了【虽然方才也没说出来】,孙绍宗往对面的椅子上一坐,正色道:“放心吧,今天晚上的事儿,我绝不会泄露出去的。”
顿了顿,他又耸着肩膀补了句:“反正这事儿让旁人知道,对我也没什么好处。”
尤氏闻言默然半响,这才慢腾腾把那两只手垂了下来,露出一张红彤彤的瓜子脸来。
这下总算是坦诚相见了。
孙绍宗便迫不及待的追问道:“嫂夫人,现在也没外人,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来我这院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个问题,实在是困扰了孙绍宗许久,方才他之所以要点破尤氏的身份,也正是为了问个究竟。
尤氏略一犹豫,想到正是那尤三姐害得自己陷入如此窘境,便也懒得替她遮掩,一五一十的,将尤三姐偷偷跑来窥视的事情说了。
说到尤三姐将自己推倒在地,然后自顾自扬长而去时,尤氏又是委屈又是恼怒:“我也是替她的名声着想,才劝她赶紧回去的,谁知她竟然倒打一耙!”
“她只顾着埋怨我,却也不想想,那爷俩围着她们姐妹打转儿的时候,我这心里就能好受么?!”
“再者说了,若不是她那日打扮的风流妖娆,还偏要在我家老爷面前显摆,如何会落得眼下这般窘境?!”
“现在可倒好,里外都是我的错,我却招谁惹谁了?!”
说着说着,她情绪便忍不住激动起来,又认定孙绍宗不会外传,便干脆将自己这些年受过的种种委屈,一股脑都倒了出来。
而这言语间,自然少不了要提起那早夭的秦可卿。
孙绍宗忍不住好奇道:“却不知你那幺妹和这秦氏比起来,那个的颜色更胜一筹?”
男人果然都是‘好色’的!
尤氏幽怨的白了孙绍宗一眼,却还是认真的答道:“若单论颜色的话,两人其实相差仿佛,但那秦可卿天生便带一股雍容贵气——若不是后来偶然发觉,我都不敢相信她那样的人,竟会和我家老爷……”
如此说来,还是那秦可卿更胜一筹。
啧~
‘卿本佳人,奈何作贼’这八个字,倒还真是像是那秦可卿一生的写照。
“那她是自愿的,还是被逼无奈?”
“这……”
尤氏迟疑半响,不确定的道:“或许两者都有吧,我家老爷虽然荒唐,但对她委实是下了心思的。”
“那贾蓉又是怎么想的?前后两任妻子都让亲爹给霸占了,难道他就能心甘情愿?!”
“蓉哥儿……”
尤氏摇头道:“我也瞧不透他怎么想的。”
“那……”
“这……”
两人有问有答,倒聊了许多宁国府的阴私。、
孙绍宗固然满足了好奇心,尤氏却也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这么多年来,又何曾有人认真听她道出心底的隐秘和苦水?
故而她一时倒也忘了要尽快离开。
“二哥。”
偏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个醉醺醺的声音:“你还没睡下吧?那我可就进来了啊!”
话音未落,那两扇房门便被人重重的推开了!
第340章 添头()
第341章 偷心()
天蒙蒙亮。
孙绍宗拥着被子坐起身来,见旁边空空如也,便习惯性的向梳妆台望去,果不其然,阮蓉又在那水银镜前捯饬着呢。
自从用一身‘阳气’,换回了这巴掌大的玩意儿,阮蓉每天早上醒来的头等大事,就是先对着它梳妆打扮一番。
初时孙绍宗还忍不住要吐槽几句,这一连七八天下来,却早就习以为常了。
“咳~!”
撩开被子干咳一声,阮蓉这才被惊动了,忙喊了石榴进来,一起服侍着孙绍宗穿衣洗漱。
等收拾停当了,香菱也从西厢房赶过来,三人一起用了早饭——因为产期将近,孙绍宗特意叮咛她最近少看些书,尤其是少做些诗词,免得空耗心血。
香菱原本有些没心没肺的,又贪恋那诗词之道,整日里手不释卷,直到前些日子见了孙承业那兔儿嘴的长子,她这才收敛了不少。
吃罢早饭,孙绍宗照例驱车赶奔府衙。
等到了府衙,还不等从车上下来,就听那府门前传来几声撕心裂肺的呼喊:
“饶命啊大人!”
“小人冤枉啊!”
“学生是收人蒙蔽……”
却原来在那府衙大门外,正一溜排开摆着五个站笼,都是在禁令颁布之后顶风作案,仍旧私自炮制‘神仙散’贩售的商贩。
为了以儆效尤,昨儿下午孙绍宗判他们立站笼两天两夜,然后再按照情节轻重,追加五到八年的徒刑不等。
眼下他们虽然叫的凄惨,但孙绍宗却又怎会同情几个毒贩子?
先目不斜视的到门房点了卯,又施施然的去了刑名司里。
刑名司门口却又是另一番景象,几辆平板车停在院门前,十几个穿着单衣的力工,正马不停蹄的往里面扛着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