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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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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是贾宝玉多事,非要把消息传递到宫里,这下要是闹不好,可就把全家老小给坑了!

    孙绍宗这边儿还没拿定主意,到底要用什么态度面对贤德妃派来的人,那小太监却已然被他瞪的浑身发毛。

    局促的咽了口唾沫,讪讪道:“大人,娘娘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弄清楚,陛下如今可曾熄了雷霆之怒?可有……可有常驻乾清宫的意思?”

    原来是想问这个。

    孙绍宗依旧未曾作答,反而从衣襟里扯出怀表,迎着外面洒进来的月光一打量,发现已是亥正二刻。

    这么说,自己已经睡了三个时辰。

    自己离开乾清宫的时候,皇帝肯定是处于怒不可遏的状态,但眼下是喜是怒,恐怕就要取决于忠顺王从义忠王府,到底带回来了些什么消息。

    至于会不会常驻乾清宫么……

    以孙绍宗的判断,大约是不会的,毕竟查出‘豹胎易筋丸’之后,已经证明威胁并非来自景仁宫方面。

    而广德帝眼下最要紧的,就是生一个儿子出来,自然不可能彻底放弃抱窝计划。

    当然,考虑到那毒药的特性,广德帝可能会清心寡欲一段时间,确定体内没有残余的毒性,才会搬回景仁宫。

    “大人。”

    那太监见孙绍宗看了时间之后,依旧是默不作声,不觉有些急了,尖着嗓子道:“咱们娘娘的娘家,与您府上毕竟是姻亲,您就真忍心瞧着咱们娘娘忧心如焚的,却连个口风都不肯透露?!”

    口风?

    皇帝的喜怒哀乐、起居住所,是那么好打听的?!

    没事儿的时候,自然一切好说,但真要是细究起来,扣上一顶妄揣圣意居心叵测的罪名,却是分分钟的事儿。

    尤其是眼下,广德帝刚刚遭受了致命威胁,正是多疑易怒的时候。

    虽说未必会把孙绍宗这个功臣如何,可只要在心里,把对孙绍宗的评价降低几分,那无形的损失可就海了去了。

    从这方面考虑,孙绍宗合该守口如瓶才对。

    然而问题是,孙家的确与荣国府有姻亲——准确的说,他还布了种在贾家女儿肚子里。

    这不看僧面看佛面的……

    而更现实的顾虑,则是贤德妃到底会不会失宠。

    一旦自己断然拒绝,必然会得罪贾元春,如果事后她却没有失宠,甚至反而诞下太子……

    啧~

    这左右为难的!

    眼下怕是只能先忽悠一下,让这小太监知难而退了。

    想到这里,孙绍宗肃然抬手,指着对面的明德堂道:“你可知今天在明德堂里,已经死了足足七个?!”

    说着,他的嘴角微微上挑,露出几颗森森的白牙,居高临下虎视眈眈的盯着那小太监,一字一句的问:“你确定,真的要问个究竟?!”

    这就是欺负对方信息不对称了。

    永宁宫试药弄死了几个人的消息,估计宫里已经传开了,但到底为什么要试药,却未必有多少人知道。

    因而孙绍宗先提起这事儿,然后又逼问对方是否真的想问个究竟,就是想让对方胡思乱想、自己吓唬自己,继而知难而退。

    果然不出孙绍宗所料,那小太监闻言一缩脖子,面色变了几变,欲言又止了两次,最后苦着脸道:“大人,您……您总不能让奴才就这么回去交差吧?”

    “好吧。”

    知道他心下已然怂了,孙绍宗‘无奈’的叹了口气,摆出一副‘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的’嘴脸,阴恻恻的道:“既然你非要问个清楚,本官就……”

    “奴才……奴才……”

    那小太监眼见孙绍宗这般惺惺作态,愈发不敢拿耳朵去接——毕竟在皇宫之中,多听几句就丢掉脑袋的传说,可是足足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因而他仓皇的退了半步,颤声道:“奴才……奴才先回去向主子禀报一声!”

    说着,转头便冲出了贞顺斋,贴着墙根儿螃蟹似的一通横挪疾走,眨眼间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也不知这厮回去,到底要说些什么交差。

    管他呢,反正自己压根就没泄露半点有用的,日后真要是被人揭发出来,也完全可以搪塞过去。

    不过……

    眼下怕是不能继续在这贞顺斋久留,否则贤德妃再派人来,可就不好搪塞过去了。

    因而孙绍宗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仪表,便迈步出了贞顺斋,打算去对面的明德堂躲一躲,顺带也看看秦明等人有什么进展。

    话说,这贾元春不是以稳重大气闻名么?怎得也不想清楚,就派了人来?

    不过转念一想,贾宝玉在民间都被捧成了天纵奇才——贾元春这做姐姐的,搞一个稳重大气的人设,又有什么难得?

    看来传言果然不能尽信啊。

    “孙大人、孙大人!”

    正暗叹贾元春盛名难副,孙绍宗却又听人呼喊自己。

    循声望去,却见那台阶的阴影里,依稀又是个陌生的小太监,看那鬼鬼祟祟的模样,就知道不可能是替皇帝传话的。

    这怎么又来一个?

    却不知这回是哪家嫔妃派来的。

    孙绍宗狐疑的站住了脚步,依旧等着对方主动开口,好来个后发制人。

    谁知那小太监往前凑了几步,却是压低嗓音道:“奴才是奉了贤德妃娘娘的口谕,来求大人指点迷津的。”

    不是吧?

    竟然回来的这么快,而且还换人……

    不对!

    永宁宫虽然离着景仁宫不远,却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能往返。

    孙绍宗试探着问了句:“你家娘娘,怎的这时候让你过来了?也不说再等等。”

    这话自然是在试探眼前这个小太监,知不知道前面那个的存在。

    却听那小太监牛头不对马嘴的道:“大人有所不知,子时以后宫里盘查更紧,反倒是眼下最好便宜行事。”

    果然不是一路!

    这显然是有人嫉妒贾元春得宠,所以假借她的名义前来试探虚实,也好来个一石二鸟!

    可问题是……

    到底前面那个是真的,还是后面这个是真的?

    又或者……

    压根就没有真的!

    越想越觉得最后那个答案,恐怕才是真相,孙绍宗背后不禁生出些凉意来——这宫里的勾心斗角,果然让人防不胜防!

第568章 荣() 
    景仁宫。

    荣妃侧着身子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角落里那盆银霜炭,一对儿杏核也似的眸子,便随着忽明忽暗的炭火,变的捉摸不定。

    此时不过刚入深秋,虽是夜色渐渐清冷,但离着宫中正式发放木炭取暖,也还有好一段日子。

    不过景仁宫中待产的四名妃子,却得了皇帝的特批,可以提前支用木炭。

    原因么……

    自然是为了不受限制的,随时随地的演练那求子秘方。

    “娘娘,小顺子已经去了。”

    女官胡月娥从门外进来,感受了一下屋内的温度,又问道:“时辰差不多了,您看是往后推一推,等小顺子回来再说,还是……”

    “不必了。”

    荣妃自春凳上起身,将双臂平身开来,那胡月娥忙上前替她宽衣解带,又在落地镜前摆下一张上等的波斯绒毯。

    在那绒毯边缘褪去了绣鞋、罗袜,将个好生养的身段坦呈在落地镜中,荣妃审视的目光,便习惯性落在了水银镜中上偏左的位置。

    那部分映出的,原本该是一团毫无瑕疵的丰硕,可眼下偏有一粒花生米大小的气泡,顽固的盘踞其上,让那绝美的景致大打折扣。

    没办法,这年头的制造工艺毕竟还不够成熟,寸许大的水银镜,如今在市面上都属于限量精品——推而广之,想要制作出一面‘完美屏’的落地镜,自然更是难上加难。

    能做落地镜的玻璃,一千块里都未必能有几个,似这般上面只有一个‘坏点’的,已经称得上是个中极品了。

    而且这小小的瑕疵,也不是没法子避开。

    旁的不说,只消将镜子上下对调,让那气泡处在膝盖部位,就不会显得这般碍眼了。

    胡月娥等宫女,也都是这般建议的。

    但荣妃却执意不肯,非但把那瑕疵摆在了上面,每次还非要让它映在自己胸口中央。

    当初搬入景仁宫的时候,皇帝赐下了四面镜子,首先赶过去的就是荣妃,而她当时一眼就相中了,其中唯一一面没有瑕疵的‘完美屏’。

    然而那面镜子,最后却落到了贤德妃贾元春哪里。

    若是皇帝的意思,也还罢了。

    若是贾元春极力争抢,也还罢了。

    偏两者皆未有只言片语传出,荣妃却使尽了浑身解数,甚至不惜向那没卵子的东西软语央求……

    从那天起,她心里就多了一枚刺儿。

    而这镜子上的气泡,在她看来就是那枚刺的倒影,若是不能将之连根拔出,再深深扎进别人胸膛里,就算想办法遮掩起来,又有什么意义可言?

    凝视了那气泡半晌,荣妃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开始在那绒毯上,演练求子秘方里的各种动作。

    她是那般的全神贯注,每一个动作都力求做到极致,以至于短短一刻钟的功夫,身上便镀了一层潮湿的润色。

    然而……

    “嗯~!”

    随着一声闷哼,扳着足踝金鸡独立的荣妃,在绒毯上摔了个前仆后继。

    “该死!”

    她愤愤的在毯子上捶了两拳,不服输的起身继续挑战,虽说这次并未重蹈覆辙,可那娇憨的身子却似风中浮柳一般摇摇欲坠。

    其实要论身体的柔韧性,荣妃未必会输给贾元春,甚至因为年龄优势,还在某些方面小有胜出。

    可无奈她平日赖以称雄的先天优势,在这方面却成了难以克服的短板,尤其是某些需要平衡力的姿势,更是让她屡屡受挫。

    赌气又勉强演练了一会儿,眼见再这么下去,未必能有什么增益,说不定反而会弄伤自己。

    荣妃这才不甘心的停了下来,赌气往春凳上一坐,取了帕子撩开贴身的小衣,狠狠擦拭着汗水,口中恼道:“若耽搁了龙种,我要你们还有何用?!”

    其实她以前也曾尝试过,让宫女在一旁负责托举,然而那毕竟不是正路子。

    如今这求子秘方也已然被冠上了玄学,所以她也担心万一有人从旁协助,会影响了效果,到时候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却说荣妃正在胡乱发泄,就听门口珠帘脆响,紧接着胡月娥又走了进来,禀报道:“娘娘,小顺子回来了。”

    “回来了?”

    荣妃猛地自春凳上起身,摁住那山峦跌宕的小衣,急道:“怎得去了这么久,可曾有什么收获?!”

    “奴婢还没来得及问。”

    胡月娥稍一迟疑,又补了句:“不过瞧他样子,似是出了些意外。”

    出了意外?

    难道事情败露了?!

    可这怎么会呢?!

    小顺子平时是最激灵的,又从未见过哪人,怎么会被那人看破身份?!

    荣妃心下一颤,刚刚平复下来的小衣,便又风箱似的起伏。

    她也顾不得把衣裳重新穿戴整齐,只匆匆裹了件百褶裙,趿拉着绣鞋便到了外间。

    “娘娘!”

    外面只有个眉目清秀的小太监,眼见得荣妃自里面迎出来,便苦着脸道:“那孙大人果然并非等闲之辈,只两句话的功夫,就拆穿了奴婢的身份!”

    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荣妃愈发的忐忑,莫说是里面的小衣,便连百褶裙都快压不住激烈的心跳了。

    那红润的小嘴颤了几颤,才挤出句话来:“他……他莫非曾经见过你?”

    “这却不曾。”

    小顺子偷眼见她面上没了血色,情知她是误会了什么,忙道:“孙大人虽然看破,奴婢并不是贤德妃的人,却并不知道是娘娘派奴婢去的。”

    说着,将两人简短的应答复述了一遍。

    荣妃听说他并未暴露身份,回来的路上还特地绕了个远,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随即又蹙眉沉吟道:“就只这两句话,他竟然就瞧出了破绽?这也太……莫不是你慌张之下露了声色?!”

    “绝无此事!”

    小顺子忙分辨道:“奴婢是特地缩在台阶阴影里同孙大人说话的,那黑洞洞的,又如何瞧得出什么声色?”

    “旁人看不见,他却未必看不见。”

    这时一旁的胡月娥忍不住插口道:“我听说这位孙大人生就一双慧眼,莫说是人了,就连鬼怪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荣妃自然也听过这等传闻,以前只觉得是无稽之谈,然而眼下却不禁泛起了嘀咕。

    识破小顺子是假冒的,也倒还罢了。

    那求子秘方里,不会也藏着什么神神鬼鬼的说道吧?

    思来想去,她忍不住吩咐道:“小顺子,你明儿想办法给我娘家捎个口信,让他们请高人开法坛,帮咱们驱一驱邪祟!”

    小顺子领命去了。

    荣妃回了里间却是愈发的躁动起来,将那百褶裙脱了仍未缓解,干脆一咬牙扒了个精光,重新站回那落地镜前,盯着镜子上的瑕疵,一字一句的道:“等着吧,终有一日我要爬到你头上去!”

第569章 正经事儿() 
    陪着秦明等人,在明德堂里蹉跎了一晚。

    第二天上午,孙绍宗终究还是从宫中脱身了,不过却有些虎头蛇尾之嫌。

    按理说,孙绍宗这次查出了‘豹胎易筋丸’的猫腻,约等同于是立下了救驾之功,皇帝应该有所表示才对。

    之前因为忠顺王横插一杠,也就罢了。

    可如今让他出宫,怎么也是不声不响的,连个虚头巴脑的表彰都没得,直接就把人给打发了?

    根据广德帝一贯的言行来看,也不是个赏罚不明的主儿啊?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

    莫非是义忠亲王那里,又有什么变数?

    心下满腹的狐疑,孙绍宗却也不敢刻意打听什么,否则真要知道了什么机密,反倒不好从宫里脱身了——他可不愿意在这勾心斗角的地方久留。

    一路无话。

    满头雾水的回到了家中,同妻儿见面自是好一番亲热。

    期间阮蓉得知,孙绍宗在宫里连着两天没睡好,就打算把人都赶了去,让他好生休息休息。

    然而一旁的尤二姐,却避过众人偷偷使了个颜色,似乎是有什么要紧事儿,想单独告诉孙绍宗。

    八成是尤氏那里……

    “在你这儿也歇不踏实。”

    孙绍宗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着哈欠道:“我还是去书房好生睡一觉吧。”

    谁知阮蓉眼尖,早瞧见他们私下里暗送秋波了,于是半真半假的嗔怪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也先在这院里跟爷说清楚,莫跟去书房里混闹,省的让二爷又空乏了身子。”

    跟着,又忍不住酸了句:“这眼见就要跟着去南边儿了,路上还不够你说个痛快的?”

    尤二姐颇有些尴尬,待要小意殷勤的解释几句,却早被孙绍宗拉到了外面,寻了个背人的地方细问究竟。

    “爷可算是回来了。”

    听孙绍宗问起正事儿,尤二姐也忙抛开方才的芥蒂,压低嗓音道:“我那姐姐已然允了,眼下又琢磨了些法子出来,正急着要在重阳之前定下,可巧爷就进了宫……”

    果然是为了这事儿。

    自从那一夜风流之后,尤氏便对孙绍宗——主要是身体——魂牵梦萦,要不然也不会在妹妹们面前露了风声,从而引来了尤三姐的算计。

    因而她心下自是千肯万肯的,故作姿态迟疑了两三日,就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前两天再来时,干脆半推半就的允了这事儿,还同后母以及两个妹妹,一家人齐齐整整的商量了半日,研究到底该怎么不着痕迹的偷汉子。

    最后思来想去,无外乎是两种办法,一是趁着九九重阳前后,去郊外伺机野战;二是趁着尤三姐成亲之际,伺机在柳家成就好事。

    原本讨论出些法子之后,尤二姐就打算寻孙绍宗拿定主意,顺带邀功来着。

    谁承想他却被叫到了宫里,一连两日音讯全无。

    这眼见就要到重阳节了,尤二姐心下自然是焦躁的紧。

    听了尤二姐的叙述,孙绍宗心下盘桓了一番,便果断的选择了前者——这俩个方案都是有利有弊,但后者无疑还需要柳湘莲的配合。

    虽然以柳湘莲那好热闹的风流性子,十有八九会答应下来,但这等事情,到底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对了。”

    选定了初步方案之后,孙绍宗又顺势叮嘱道:“记得交代你那妹妹一声,若是不希望柳贤弟从珍大嫂子身上,联想到她日后的操守,这事儿最好对他守口如瓶。”

    尤二姐乖巧的应了,孙绍宗便随手打发她回堂屋,在阮蓉面前赔几句小心,自己则是径自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之后,孙绍宗反锁了房门,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把去野外偷人的步骤,推演完善了一番,确定大致不会有什么纰漏,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大半日光景。

    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戌正【晚上八点】了,孙绍宗喊人送来一桌酒菜,吃饱喝足,又休息了约莫半个时辰。

    眼见前后院的灯火,都已经熄了大半,他这才从后门出去,贴着夹道一路摸到了后宅。

    轻车熟路的爬上了正院西侧的围墙,瞪着眼睛往里面观瞧了许久,确认只有堂屋和西厢司琪那里亮着灯。

    孙绍宗这才翻墙而入,到那堂屋东头学了几声鸟叫,不多时就见堂屋大门左右一分,绣橘自里面探出头来,欣喜的将他让了进去。

    “二爷可算是来了!”

    把房门一关,她便叽叽喳喳的道:“这几日太太想您想的茶饭不思……”

    “别胡说八道!”

    贾迎春自里面探出头来,红着脸嗔怪道:“我是因为前两日胃口不好,才吃不下东西。”

    说着,又柔柔切切的向孙绍宗道:“二爷每日里多少大事儿要忙,若是脱不开身,也不必挂念妾身……啊!”

    不等她把话说完,孙绍宗已然上前将她拥入了怀中,用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使劲蹭了几下,嗔怪道:“在我面前,还口不应心的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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