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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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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一走就是足足两个时辰。

    眼见得快到中午了,才终于远远的望见了瓦楞寨的入口。

    那是位于两座大山中间的峡谷,瓦楞寨就坐落在这峡谷后面的盆地之中。

    虽然论险要,瓦楞寨稍逊了乌儿寨一筹,但面积却足足大了乌儿寨几十倍。

    那盆地里非但有田地、牧场,还有个溪流与湖泊,可说是整个佟溪流域,最适合居住的所在。

    也正因此,这里才聚集起了佟溪蛮之中最强大的部落。

    如果乌儿寨也有这样宽大雄浑寨门,恐怕就算是汉人里的魔鬼,也没有办法打破吧?

    远远望见那峡谷中的寨门与箭楼,法图娜心下不由自主的想着。

    的确!

    不同于乌儿寨用木板钉成的大门,瓦楞寨的大门,还裹了一层浑厚坚实的铁板。

    这样的结实程度,足以抵御冲车的撞击,挡住孙绍宗的擂鼓翁金锤,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法图娜正望着那大门出神,忽见一人越众而出,举着胳膊欢呼雀跃的大叫着:“我是乌儿寨的尕图、我是乌儿寨的尕图!愣岩的婆娘,是我的亲妹妹!”

    众人眼见瓦楞寨近在咫尺,原本也都有些欢喜,但见尕图如此兴高采烈的样子,却不觉都有黯然起来。

    赖以维系生计的寨子已经完了,寄人篱下的生活,又能好到哪儿去?

    恐怕也只有尕图这样,在瓦楞寨有依靠的,才会……

    “啊~!”

    就在此时,尕图忽然惨叫了一声,堪堪的停住了脚步,难以置信的望向自己的肩头。

    那里赫然正插着一支利箭!

    这是怎么回事?!

    尕图惊恐的捂住伤口,又仰头大喊道:“千万别误会,我是乌儿寨的尕图,你们寨子里的勇士愣岩,是我的……呃!”

    没等他把话喊完,又是一箭迎面射来,这次却是直接射穿了尕图的喉咙!

    尕图闷哼一声仰面栽倒,再没有半点生息。

    这一幕,让后面乌儿寨众人,都看了个瞠目结舌。

    瓦楞寨的人为什么要射杀尕图?

    要知道尕图的妹夫愣岩,可是雅哈默大头领的亲信!

    就在他们惶恐不解的当口,那寨门轰隆隆左右开启,然后一队骑着矮小滇马的士兵,就从里面冲杀了出来。

    “官……官军!是汉人的官军!”

    也不知是谁嘶声呐喊着,周遭的人顿时四散而逃。

    法图娜却愣在了原地,呆呆望着那些飞快接近的官兵,整个人如同陷入了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之中……

第590章 满载而归() 
    按照孙绍宗原本制定的计划,打下乌儿寨立威之后,官军就该及时撤出山区,同徐守业的大部队汇合,然后再伺机寻找下一个目标。

    然而芭稞无意间提供的一个消息,却让孙绍宗临时改了主意。

    根据芭稞所言,瓦楞寨的大头领雅哈默刚派人订了一批佟酒,按常理来说,这一两天里,就该由芭稞率队将酒送过去。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孙绍宗当机立断,命令由卢剑星率领一部分人马,带着辎重和救出的汉人女子,在后面缓行。

    而孙绍宗和沈炼,则是率领主力轻装急进,在入夜时分赶到了瓦楞寨,冒充送酒的队伍骗开了寨门。

    这之后,自然又是一场血腥的屠杀!

    不过这瓦楞寨的实力,毕竟要强出乌儿寨不少。

    再加上峡谷中地域广袤,官军虽然昨夜一鼓作气,击溃了瓦楞寨的主力,却未能将其有生力量完全消灭。

    因而度过了最初的混乱之后,瓦楞寨的残存势力,竟又在大头领雅哈默的号召下,重新凝聚起来。

    天亮之后,雅哈默察觉到官军数量不是很多,甚至还尝试着,想要重新夺回寨门的控制权。

    也正因如此,官军才没有急着退走此时撤退,肯定会被瓦楞寨衔尾追击,即便能顺利摆脱,怕也要蒙受不少的损失。

    更何况瓦楞寨的队伍当中,竟然还有山民中罕见的骑兵存在!

    虽说都是些矮小的滇马,并不以脚力见长,可对官军而言,却仍是不容忽视的威胁。

    有鉴于此,孙绍宗才决定凭借峡谷的地形,先行挫败敌人的反击,让瓦楞寨的蛮人无力、也无胆追击官军。

    事实再一次证明,在这种规模控制在千人左右战斗之中,孙绍宗绝对属于bug级的存在。

    虽说他做不到真正的一骑当千,顶多杀上两三百人,怕也就该力竭了可这年头,有多少军队能在一场战斗中,承受两三成的损失而不溃败?

    尤其这些损失,还是出于一人之手!

    何况孙绍宗也不仅仅只有武勇而已,更深谙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道理。

    于是瓦楞寨的反击,只持续了两刻钟,就因为大头领雅哈默被孙绍宗阵前生擒,而彻底宣告失败。

    在擒获雅哈默之后,孙绍宗更不急着走了。

    先遣俘虏传话,索要了被劫掠而来的汉人女子,紧接着又以雅哈默的名义,命令瓦楞寨上下交出所有的骡马,以供官军使用。

    说来也是巧了,那骡马刚在寨门前凑齐,乌儿寨的蛮人就恰巧找上门来。

    因探明来的都是些老弱病残,孙绍宗也懒得亲自出马,交代给沈炼处置之后,便继续审问那雅哈默,意图从他嘴里,逃出五溪蛮族更多的情报与内幕。

    便在此时,芭稞忽然喜形于色的赶了过来,手中小心翼翼的托着个木盒子,看那制式,倒是有些眼熟的样子。

    “大人!”

    芭稞喜气洋洋的道:“方才瓦楞寨的巴尔贝送来了一枚官印,据说是宣峰县知县的印信。”

    数月前五溪蛮族叛乱时,打下了州府和两个县城,这宣峰县便是其中之一。

    宣峰县的知县何庆志,当时召集乡勇守城死战不退,结果不幸兵败身亡,还因此被朝廷追认了‘宣峰县子’的爵位。

    眼下能找回他的官印,也称得上是意外之喜了。

    孙绍宗刚示意王振收好那印玺,寨门外又传来一阵嘈杂的喝骂声。

    听起来,似乎是沈炼和手下的军官起了争执。

    莫非是因为争功?

    这次进山的三百人,原本分属不同的营头,因为争功起了冲突,也算不得什么奇事。

    孙绍宗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当下吩咐道:“王振,你出去问问,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振领命出了寨门,不多时却领回了个把总,以及一名衣不遮体的蛮人女子。

    “大人!”

    王振上前禀报道:“此人名唤殷澄,方才在外面抢了个蛮女,竟将其扒光之后,诈称是被虏来的汉人,结果却被沈百户当场识破,这才起了争执。”

    孙绍宗闻言,便把目光投向了殷澄。

    殷澄身子一颤,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以头抢地的分辨道:“大人容禀!小人也是连着撞见这妇人两次,觉着是老天爷给的缘分,才一时迷了心窍。”

    原来这厮方才随着沈炼冲杀出去之后,却是一眼就瞧见了愣在当场的法图娜。

    昨儿他就对这蛮女垂涎欲滴,只是被沈炼喝止,才不得不中途罢手。

    如今竟又被他撞了个正着,却哪里还肯放过?

    于是才惹出了方才那一场闹剧。

    眼下他先扯了老天爷做大旗,又愤愤不平的道:“再说了,蛮子如何欺辱咱们汉家女子,您也是瞧见了的,凭什么咱们就动不得蛮女?!”

    这番话自然是在诡辩。

    但想要这年头的官军,像后世的解放军一样严管下半身,却也有些不切实际。

    之前兵凶战危也就罢了,如今佟溪蛮之中最强大的瓦楞寨,已然成了砧板上的肥肉,方圆百里之内,再也没有势力能对官军产生威胁了。

    正所谓饱暖思银欲,这等情况下,自己若是言辞驳斥,不准手下官兵‘以牙还牙’,众人虽然未必敢明着抗命,心下多半还是会有些不痛快的。

    而这次南下本就是以小博大,军心士气自然是重中之重……

    当然,就算有这些顾虑,殷澄的行径也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想到这里,孙绍宗猛地一脚,将殷澄踹了个四仰八叉,厉声呵斥道:“抢个蛮女也还罢了,你将她扒光了谎称是我汉家姐妹,却是何意?难道你是想要她顶着汉人的名义,任你凌辱不成?!”

    殷澄哪曾想到,孙绍宗竟会针对这一点发难,当时便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反驳。

    “如今身在险地,我且暂时先饶过你,等下山之后再找你算账!”

    孙绍宗说着,又断然下令道:“芭稞,你立刻向瓦楞寨的人传讯,让他们立刻奉上三十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否则官军撤离瓦楞寨的决议,就此作罢!”

    “小人领命!”

    等芭稞毫不犹豫领命去了,孙绍宗又一指那法图娜,道:“将这妇人与瓦楞寨的女子编入杂役营,负责照顾有伤在身的将士!”

    说是编入杂役营,可若只是为了照顾有伤在身的将士,又何须选那些年轻貌美的?

    因而周遭的官兵,都是心领神会亢奋不已,唯独殷澄一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嘴脸。

    如今瓦楞寨上下,早被官军吓破了胆,连自家头人都不敢搭救,又哪敢违逆官军的威逼?

    不过小半个使臣,便有三十名蛮女,被送到了官军面前。

    为了能让官军满意,甚至还特意附赠了三十套金银首饰,把那些女子打扮的孔雀开屏一般。

    正午。

    在瓦楞寨饱餐了战饭之后,孙绍宗一声令下,官军这才赶着成群的骡马女人,熙熙攘攘的出了寨门。

第591章五溪城【上】() 
    【本来想三更六千字,想了想,还是两更六千字吧,长一些总是好的。】

    五溪城。

    即便宣抚使罗大人,自到任之后便励精图治,大肆整饬内政军务,但这座曾因矿产交易而兴盛一时的城市,还是不可避免的陷入了萧条之中。

    却说这日清晨,天光已然大亮,福旺街上的商铺,却还有两成迟迟未曾开门营业专营茶叶生意的李家茶庄,也在这其中之列。

    不过和其它商铺是因利润下滑,以致无心经营有所不同,李家茶庄之所以要闭门谢客,乃是为了招待一位贵客。

    山里来的贵客!

    叩叩叩~

    约莫辰时二刻【早上七点半】,茶庄的大掌柜赵好古,亲自端着一托盘酒菜,敲响了后院堂屋的大门。

    不多时,就听里面门闩响动,紧接着一个睡眼惺忪的汉子,自里面探出头来,见是赵好古过来送饭,便把身子往旁边让了让,打着哈欠道:“送进去吧,我家少头人正巧也有些话要同你说。”

    赵好古闻言,忙乖巧的应了,然后店小二似的托着饭菜进了里间。

    进到里间之后,因见那少头人正坐在床头,擦拭一柄短刀,赵好古心中发毛,那脊梁又不禁软了几分。

    “少头人。”

    他小心翼翼的把饭菜放在了桌上,又卑躬屈膝的赔笑道:“您昨儿睡得可还安稳?若是有什么不妥当的,您尽管言语一声就是。”

    “你竟然还好意思问我睡的安不安稳?”

    那少头人嗤鼻一声,将那短刀在手里使了个花活,斜藐着赵好古质问道:“我在寨子里,每夜尚且有汉女陪睡,怎得到了你们汉人的地界,反倒连个暖脚的娘们都没得?!”

    赵好古的笑容一僵,眼瞧那短刀冷森森的直冲着自己比划,直吓的险些飙出尿来。

    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似的辩解着:“少头人息怒‘少头人息怒!我们也是出于安全考虑,才没有安排女人侍寝……”

    “屁话!”

    这时方才开门的那蛮人,也跟进了里屋,听到赵好古这番分辨,不客气呵斥道:“眼下这五溪城里,还有谁敢对咱们少头人无礼?是你家宣抚使那几百残兵败将,还是那些乌龟似的爬了好几日,才爬到城外的窝囊废?!”

    说着,他上前一脚将赵好古踹了趔趄,喝骂道:“还不赶紧去弄个娘们来,让我家少头人消消气!否则等到咱们佟溪蛮的数万勇士,再来这五溪城消遣时,可未必还能顾得上往日情面!”

    佟溪蛮的总人口也不过才两三万,青壮男子最多六七千人,何来数万勇士?

    然而赵好古却哪敢质疑什么?

    忙一骨碌爬起身,连掉在地上帽子都不敢去捡,便手脚并用的逃了出去。

    “你瞧见他那样子没?这便是汉人?欺压了咱们佟溪蛮几十年的汉人?!哈哈哈……”

    听得身后传来肆无忌惮的哄笑声,赵好古脸上又是羞臊、又是恼怒,却终究不敢无视蛮人的要求。

    于是只得从后门出了茶庄,匆匆赶奔东家在城西的府邸。

    等在前厅里见了东家李常顺。

    赵好古先将蛮人那副无耻嘴脸刻画了一番,然后又忍不住愤愤的提议道:“东家,左右朝廷派来的官兵就要进城了,多了这千把人顶着,蛮人也未必还能打进五溪城咱们不如把这两个蛮子绑了,送到宣抚使衙门,也省得再受这份窝囊气!”

    “糊涂!”

    李常顺听了这话,却是把眼一瞪,呵斥道:“先前三千多官兵,都没能守住这五溪城,何况这回来的又是一群老爷兵?你便是想自寻死路,也莫要拉上我垫背!”

    赵好古其实也知道,自己这东家向来胆小怕事。

    尤其近来谣言四起,都说五溪蛮族因不满朝廷派兵平叛,准备再次兴兵下山这当口,李常顺自然更不敢冒险行事。

    因而方才所言,一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怨愤;二来也是为推脱责任作出铺垫。

    此时听李常顺果然不准,他立刻垮下脸来,苦笑道:“可若是不这般,岂不是要顺他心意?”

    说到这里,赵好古收住话头,压低嗓音提醒道:“可不敢用那些信不过的娼妇,否则要是传出风声,说咱们同蛮人暗中勾结……”

    如今城中百姓对蛮人恨之入骨,若是知道李家同蛮人暗中勾结,怕是不用等蛮人打进来,李家就要在五溪城除名了。

    李常顺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心道莫说是外面的娼妇,就算是家中的仆妇,等闲也是万万不敢让其涉足其中的。

    然而刨除掉仆妇之后,岂不是只能用……

    李常顺脸上闪过些为难与不舍,但终究还是咬牙吩咐道:“来人啊,去将三姨娘请来!”

    赵好古在旁边听了,心下也不禁暗叹了一声。

    那位三姨娘原是飘香楼里的清馆人,因广有才名,五年前被李常顺娶进了家门,隔年便诞下了一名庶子。

    既然有儿子拴着,自然不怕三姨娘会卖了李家。

    只可怜这位三姨娘,一向是个清净无争的,却偏要无端遭受这般屈辱。

    且不说客厅里主、雇二人是何等心境,却说下人闻讯去了后宅通传,过不多时,那三姨娘便匆匆赶到。

    当初赵好古,也只是在三姨娘嫁入李家时,远远的与她打过个照面,时隔五年再瞧,那一身清冷的风姿未改,身段却多了几分妇人的丰熟。

    即便是略显厚重的冬裳,也难以遮蔽她那曼妙的曲线,行走间依稀可见山峦叠翠之貌、幽谷深邃之形。

    或许正因是青楼女子出身,这位三姨娘对男女大防反而最是谨慎,因此她得知赵掌柜在场,还特地蒙了一层面纱。

    “唉。”

    眼见那窈窕的身段盈盈下拜,李常顺苦涩的叹了口气,吩咐赵好古道:“赵掌柜,你把那件事情同箐娘说道说道吧。”

    说着,便侧转过身子,不忍再看三姨娘一眼。

    赵好古得了吩咐,便将佟溪蛮少头人潜入城中,在李家茶铺落脚,又嫌弃没有女子侍寝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虽说他并未点破李常顺的心思,但这箐娘本就是个聪慧的,那还不明白自家老爷,竟是要拿自己去讨好蛮人?

    当下一颗芳心便如坠冰窟一般。

    直将指甲深深嵌入白玉也似的掌心,才好不容易抑制住心下的怨愤与冲动,清冷而疏离的道:“若是为了保存李家上下的性命,奴自不敢违逆老爷的意思。”

    “箐娘!”

    听她这般乖顺,李常顺回头动情的呼唤了一声,不舍的张了张嘴,似是想要改变主意,然而最终却是吐出一句:“千万好生伺候着,莫给咱们李家召祸。”

    听了这等无耻叮嘱,箐娘心下更是万念俱灰。

    她紧咬着银牙,忽又盈盈一拜,决然道:“奴虽然出身下贱,却也识得礼义廉耻四字,今日一去,万不敢再以污秽之身回来侍奉老爷,待箐娘了此残生之后,还望老爷能善待咱们的孩儿。”

    说着,她再不迟疑,起身催促赵好古前面带路。

    李常顺听得她,竟是要事后自尽以全名声,激动的往外追了几步,却又想起数月前蛮人屠城的惨状,于是那两条腿便重似千金,再也难以动弹分毫。

    “箐娘、箐娘……呜呜呜……”

    眼睁睁看着赵好古同箐娘消失在转角处,他忽然一屁股坐倒在地,全无形象的失声痛苦起来。

    “大喜啊老爷、老爷大喜啊!”

    偏就在此时,某个不开眼的家仆,忽然大呼小叫的闯了进来,正喜形于色的要说些什么,忽然发现自家老爷正坐在地上抹眼泪,顿时又僵在了当场。

    “你这该死的狗才!”

    李常顺忙一骨碌从地上起身,用袖子抹去脸上的泪痕,恼羞成怒的呵斥道:“谁让你胡乱闯进来的?还懂不懂规矩了?!”

    “老爷。”

    那家仆忙佝偻着身子,小声分辨道:“实在是有天大的喜事,小人才一时忘了分寸……”

    李常顺闻言嗤鼻一声:“喜事?我李家如今还能有什么喜事!”

    “当真是天大的喜事!”

    那家仆忙道:“朝廷平叛的官军提前进城了,听说还打了两个胜仗,杀了不少的蛮子!”

    一听竟是这等事,李常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恼道:“这等谣言你竟也相信?当初五溪蛮人叛乱时,官府也说是打了许多胜仗,可结果呢?连宣抚使都被蛮人杀了!”

    “这回不一样啊老爷!”

    那佣人伸手指着外面道:“官军非但救出不少被掳走的女子,还生擒了佟溪蛮的大头领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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