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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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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原来孙绍宗额头正中,竟不知何时多了一只血目!

第603章 南麟北走金钗聚【中二】() 
    血目一开,杀人盈野!

    既然都是来迎孙绍宗的,又怎么可能没听过这些个传闻?

    于是当下人人变色,有那胆怯的,忍不住便连连后退。

    “哈哈哈……”

    这时就听孙绍宗爽朗一笑,指着自己的额头道:“诸位且看仔细了,这不过是征讨蛮人时留下的疤痕而已,惯常倒不怎么显眼,只有情绪激动气血上涌时,才会显得格外红润些。”

    众人听了这番解释,又见那血目的确只有几分轮廓,并非是真正的眼睛,这才或多或少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等到孙绍序重新上前搭话时,却仍是少了三分亲近,多了七分敬畏——显然对这血目之说,仍是未能完全释怀。

    孙绍宗倒也懒得多做解释,与他寒暄了两句,便转头歉意的向王仁拱了拱手道:“既是我家三哥亲至,王兄的酒宴……”

    “同去、同去便是!”

    王仁方才被晾在一旁,便憋了老大的不满,只是这孙绍宗今非昔比,他又是奉了父命,特地来拉拢孙绍宗的,所以才极力按捺住了脾气。

    此时听孙绍宗又要推脱自己的邀约,却那还耐得住性子?

    不等孙绍宗把话说完,便断然道:“既然是二郎的同宗兄长,那也算不得外人,同去、同去便是!”

    说着,也不等孙绍宗答应,又向孙绍序问道:“尊驾是要乘车、还是骑马?可要王某帮着安排一二?”

    虽是用了‘尊’称,言语间却哪容得孙绍序拒绝?

    而孙绍序久居金陵,又如何敢得罪如日中天的‘江南王’家?

    忙不迭赔笑道:“不敢劳衙内费心,邵序的马车就在附近,随时都可以动身。”

    眼见他转身喊过家仆,命其先行回桃园镇传信,孙绍宗却哪还有什么推脱的理由?

    也只得摆出一副欣然从命的架势,随着王仁向外行去。

    刚走了两步,又见一华服少年牵了匹骏马过来,攥着缰绳拱手笑道:“小弟薛蝌,见过孙家二哥。”

    薛蝌?

    孙绍宗稍一迟疑,便恍然道:“原来竟是薛大头的从弟,却不想生的如此出落,跟你家哥哥可是大不一样。”

    因言语间涉及了堂兄,薛蝌并未搭茬,只是微微一笑,拍着身旁那匹黑马道:“瞧见王家哥哥特地备下的好马,小弟那些薄礼实在是拿不出手,没奈何,也只好厚着脸皮将它牵过来借花献佛。”

    难得他小小年纪,就能把马屁拍的如此精熟。

    只可惜那王仁却并不怎么领情,自顾自的上了那匹乌云踏雪,扬鞭往城内一指:“二郎,天色不早了,我看咱们还是尽快动身吧。”

    这颐指气使的架势,让孙绍宗更是暗自摇头不已。

    当初王子腾在京任职时,这王仁一贯循规蹈矩,全不似别家纨绔那般嚣张跋扈。

    谁知才出京做了几年帮闲,便养出一身目无余子的骄横。

    只是……

    他今儿却找错了发号施令的对象。

    孙绍宗冲他飒然一笑,却并不急着上马,而是毕恭毕敬的将孙绍序送上了马车,又回首向薛蝌道:“左右都不是外人,薛小弟也一起聚聚如何。”

    这话却是有些僭越了,毕竟他同王仁也并没有多熟悉,当着主人家怎好问都不问一声,便直接邀人同往。

    当然,因为有方才王仁强邀孙绍序在先,他这般做法,倒也算不得太出格。

    王仁脸上笑容一僵,不过面对薛蝌征询的目光,还是挤出几分笑意道:“我也正有此意,不曾想倒让二郎抢了个先。”

    “既如此,小弟便却之不恭了。”

    薛蝌顺水推舟的一拱手,转回身向自家马车行去时,眉头却是紧紧的皱了起来。

    孙绍宗远在湖广,对王仁近年来的所作所为知之甚少,但薛蝌近在江陵,却如何不知王衙内的霸道?

    仗着王子腾滔天的权势,等闲三四品的官员,他也是说甩脸色就甩脸色。

    怕也只有各地督抚出面,才能让王衙内稍稍收敛。

    而孙绍宗这个四品招讨使,显然还不够格让他忌惮——就算回京后能再升上一级,也不过是从三品罢了。

    哪究竟又是什么原因,让王仁在孙绍宗前,不得不收束脾性?

    薛蝌脑中急转,脚下却也是片刻不停,快步到了自家的车队前,正要越过第一辆马车,却听车夫犹犹豫豫的互换了一声:“大爷……”

    薛蝌脚步一顿,随口吩咐道:“你先送小姐回家,顺便禀告母亲一声,就说我要去王家做客。”

    说着,薛蝌便径自越过了头一辆马车,到了第二辆马车前,将手往上一伸,立刻有人用力握住。

    他正待借力攀到车上,却忽觉有些不对,自己掌心里那只手分外小巧,且细腻似玉、弱若无骨,哪里是一名车夫能够拥有的?

    薛蝌猛地抬头,却正对上自家小妹那俏皮的眉眼。

    感情这丫头竟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青衣小帽,偷偷替下了第二辆马车的车夫!

    “你这丫头……”

    薛蝌当下就变了颜色,有心要呵斥几声,却又唯恐家丑外扬,只得放低了音调,喝令道:“快回你车上去。”

    薛宝琴嘻嘻一笑,从对面跳下了马车,又隔着车辕小声道:“哥哥,我方才使人打听过了,孙将军这次回京,有可能要担任北镇抚司镇抚使一职。”

    怪不得!

    怪不得有这么多官绅,赶着来讨好孙绍宗;怪不得那目无余子的王仁,对孙绍宗隐隐有忌惮之意。

    原来孙绍宗就要充任天子耳目了!

    薛蝌正心下恍然之际,车厢里忽然又钻出个人来,定睛一瞧,却正是这辆马车的车夫?。

    原来那丫头打扮成车夫的样子,只是想给自己通风报信而已。

    薛蝌心下一暖,恰巧听得车轮滚滚,那头一辆马车已然调转马头,向着城中行去,便下意识的投去了欣慰的目光。

    然而……

    他这一眼望过去,却又对上了薛宝琴得意洋洋的小脸。

    “驾~!”

    不等薛蝌再说些什么,薛宝琴一抖缰绳,赶着那马车疾驰而去。

    这死丫头!

    薛蝌恼的直跺脚,可王仁却也已经等得不耐,已然派了人过来催促,于是他也只好上了马车,赶奔王家在金陵的老宅。

第604章 南麟北走金钗聚【下】() 
    孝义街,薛家当铺。

    叩叩叩~

    听到有人敲门,掌柜岳百里忙把桌上的账册连同两封书信,一股脑都锁进了抽屉里,这才扬声应道:“进来吧。”

    吱呦~

    那木门被轻轻推开,店伙计何三在外面弓着身子禀报道:“掌柜的,大小姐来了,说是要寻几件稀罕物送人,如今正在后院库房里挑选呢。”

    天都快黑了,薛家大小姐这时候跑来做什么?

    岳百里皱起眉头,起身倒负双手出了内堂,一路沉吟着来到库房门前,侧耳倾听了片刻,发现里面只隐隐传出少女娇憨的呢喃,并不能听个真切,这才堆出笑容迈步走了进去。

    进门之后,见薛宝琴一身青衣小帽,他反倒暗暗松了口气,心道这小姑娘定是又偷跑了出来,并非是受了家中指使。

    于是岳百里脸上的笑容,也随之真切了几分,半真半假的提醒道:“如今这当口,小姐可不该任性妄为。”

    “这当口?”

    薛宝琴诧异的回头扫了岳百里一眼,奇道:“最近难道出了什么事吗?”

    原来这小丫头,还不知家里的买卖遇上了麻烦。

    岳百里心下更是松懈,顺势岔开话题道:“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知大小姐今儿想要寻什么稀罕物?”

    “嗯……”

    薛宝琴用手指轻轻戳弄着下巴,虽是一身男装,那俏皮又认真的小模样,却仍是瞧的两个店伙计心头狂跳。

    就听她迟疑的嘟囔着:“最好是武人喜欢的……不对,他似乎也算不得纯粹的武人。”

    武人喜欢的?

    不算是纯粹的武人?

    袁百里心中一动,暗道莫非上午薛蝌碰了钉子,依旧不肯放弃,所以想要靠稀奇礼物讨王仁的欢心?

    可就算是要送礼物,也不该是大小姐来选吧?

    他忍不住试探道:“却不知大小姐这礼物,究竟是要送给谁的?”

    这一句话,却顿时挑起了薛宝琴的话头,只见她把鼻子翘起老高,说书似的抑扬顿挫:“说起这位来,可是个天下闻名的奇人,据说他生就一只血目慧眼,善断阴阳奇案;又有一身冠绝天下的勇力,单人独剑便可敌千军万马!”

    听到这里,其中一个伙计忍不住脱口叫道:“难不成是那一剑定湖广的孙将军?”

    “然也!”

    薛宝琴将小脑袋猛地一点,随即又得意道:“因我大伯家的从兄,与孙将军相交莫逆,哥哥今天特地去码头上迎他,谁知竟与孙将军一见如故,还准备拉他入股咱家的铺子呢!”

    这番话三分真七分假,偏被她用炫耀的口吻说来,却让人不由信了个十成十。

    岳百里心中暗自琢磨,薛蝌如此施为,约莫是要引入强援——只是孙绍宗虽年纪轻轻就名动天下,可真要和哪一家比起来,却怕还欠了不少的火候。

    正这般想着,却听薛宝琴又带着几分疑惑的道:“我还听哥哥说,孙将军要升任镇抚使了,却不知这是个什么官职?怎得连王衙内,都要主动去码头迎他?”

    镇抚使?

    难道是执掌北镇抚司的镇抚使?!

    岳百里心头咯噔一声,暗道若真是如此,这事儿可万不敢小觑——但凡是为官的,谁不忌惮北镇抚司三分?

    看来必须给苏州那边儿递个消息,免得……

    正思量着对策,忽见薛宝琴又眨巴着大眼睛,满面的憧憬之色:“若是孙将军当真入股咱家铺子,日后再想瞒着哥哥做些坏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只要请了孙将军法眼一辩,是忠是奸自然无所遁形!”

    岳百里心头又是一挑,方才只顾着北镇抚司的名头,却忘了那孙大人断案入神的本事。

    若是被薛蝌觉察出问题,请了他来帮着彻查,那自己岂不是……

    不行,看来计划还得再往后推一推,起码也要等苏州那边儿,先解决掉这桩大麻烦为止!

    就这般心事重重的,在那死当的物件里挑出两件珍品,护送薛宝琴上了马车,岳百里便忙不迭回了内堂,翻出笔墨纸砚挥毫起来。

    却说薛宝琴到了车内,刚放下车帘,哪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将个娇憨的身子埋入软垫之中,无病呻吟一般呢喃着:“也不知这法子,到底能不能稳住甄家。”

    却原来与薛家在生意上起了纠葛的,正是那江南甄家。

    这甄家同荣国府和王家也是世交,论亲厚甚至还要强过薛蝌母子,论势力更是超出十倍不止。

    两厢一对比,也就难怪王仁会刻意怠慢薛蝌了。

    “啊!”

    就在这时,忽听马车外有女子惊呼了一声,紧接着是车夫的喝骂:“你这妇人没长眼啊?怎得硬往马蹄子上撞!”

    “对不住、对不住!是我方才没瞧清楚!”

    被骂的妇人连声告罪,一旁却又响起个悦耳的嗓音:“我母亲虽然有错,但这般天色,尊驾怕也该再慢些才是。”

    “你这小丫头……”

    “来福!”

    听自家车夫还要纠缠不清,薛宝钗挑起车帘,喝止道:“人家说的也有道理,这等天色,在城里本就该放慢些。”

    说着,又向对面微一颔首:“夫人可曾伤到哪里?前面不远就是医馆,我送您……”

    “不必了、不必了!”

    那妇人被这一问,慌忙把手摇了几摇,便提着个小包裹,匆匆的到了街对面。

    倒是她那女儿落落大方的还了一礼,这才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这位姐姐倒真是个好颜色的。”

    薛宝琴目送对方远去,口中赞着,心下却又补了一句:只比本姑娘稍稍逊色而已。

    且不提薛宝琴如何乘车而归。

    却说那母女两个到了街对面,回头见马车已经跑远了,那妇人才松了口气,随即却又忍不住抱怨道:“若不是你爹死要面子,非让咱们舍近求远,如何会有这一遭?多亏我腿脚还算灵便,否则险些就……”

    “娘!”

    少女拦下那不吉利的,又柔声劝解道:“爹也是担心被王家看轻,进京途中反平添许多不便,这才不让咱们在附近典当的——若能提前知道有这凶险,他万不能让娘带了东西过来。”

    少女嗓音清澈悦耳,又自带一股沁人心脾的温润,只三言两语就解了母亲的恼意。

    只是那妇人火气方歇,却又愁上心头,苦笑道:“就算进了京又如何?你那姑母嫁给荣国府大老爷小二十年了,何曾关照过咱家一句半句?”

    却原来这母女二人不是别个,正是邢夫人的大嫂,以及侄女邢岫烟。

    她们母女二人,原是跟着邢夫人的哥哥邢忠,在苏州城内经营些小本生意。

    谁知这几年间家境每况愈下,到如今连房子都租不起了,没奈何,只得举家北上投亲。

    说来也是巧了,正好王仁路过苏州,那阖府上下的官员都去迎送,邢忠也便顺势攀上了亲戚,想要搭个顺风船上京。

    谁知这川资路费是剩下了,充场面的开销却增了不知多少。

    刚行出没几日,邢家的盘缠就用了大半,邢忠又不肯在王家面前露怯,只好暗地里让妻女取了几样东西,远远的寻个当铺发卖。

    闲话少提。

    却说邢岫烟母女趁着夜色,从后门进了王家老宅,谁知里里外外找了一遍,却不见邢忠的影子。

    寻值夜的仆妇一打听,才晓得是来了个什么孙将军,因也同邢家沾了些亲戚,便请了邢大舅过去作陪。

    “孙将军?”

    邢忠的妻子听了,倒还不觉如何,邢岫烟却是眼前一亮,忍不住追问道:“可是刚平定了湖广蛮乱的孙绍宗、孙将军?!”

    得了仆妇肯定的回答之后,邢岫烟便有些坐立难安,时不时探头向前厅望去,满眼的憧憬之色。

    邢母见她竟失了一贯的稳重,当即便生出些误会来,忙劝女儿道:“管他什么孙将军、李将军,既是王衙内的贵客,定不是咱家能攀附的——你素来是个懂事的,可千万别想瞎了心思!”

    “娘,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

    邢岫烟娇羞的一跺脚,见母亲仍有些狐疑,只得吐露实情道:“其实这孙将军,就是先前妙玉姐姐在信里,常常提到的顺天府治中孙大人。”

    “您是知道的,我素来觉得妙玉姐姐,不该胡乱把终身托付给佛祖——而妙玉姐姐一向心意甚坚,唯独近年来屡屡提及这位孙大人,想来定是缘分到了!”

    “因着这一层关系,女儿才想亲眼瞧一瞧,那孙大人究竟是何等模样,是不是苗月姐姐的良配。”

    却原来邢忠在苏州长年租住的院子,正是妙玉家中的产业,又恰巧在妙玉修行的尼姑庵左近。

    于是邢岫烟与妙玉整整做了十年邻居,所认的字都承妙玉指授,实是亦师亦友的交情,故而听说妙玉心心所念之人到了,便再也淡定不得。

    而听女儿说的有理有据,邢母顿时松了口气,便笑着劝道:“若他们两个真有缘分,日后你也定是能瞧见的,何苦急在一时?再说了,大户人家最讲究内外有别,又怎好……”

    刚说到这里,却听院子外面炸了锅似的乱喊:

    “了不得了,那孙将军要在咱家升堂问案!”

    “是哪个生有血目慧眼的孙将军么?他这次是审人还是审鬼?”

    “自然是审人,审鬼你也要敢看才成!”

    “走走走,咱们且去瞧个稀罕!”

    邢岫烟听到这里,却也早已按捺不住,忙向母亲言称,要去前面看看父亲可曾醉酒,便混杂进了那些仆妇之中。

第605章 金陵疑案【上】() 
    按理说,既然是王仁所设的私宴,孙绍宗又是过路的武将,压根没有审问本地案件的权利。

    那这好端端的,却如何会升堂问案呢?

    却原来酒宴正酣之际,外面忽然有王府的下人禀报,说是有一对老夫妇在府门前跪地喊冤。

    王仁一听这话,当时便觉扫兴的很。

    正待吩咐下人将那夫妇二人赶散了,孙绍宗为了名声考虑,忙抢先打起了官腔,表示自己属于过路官员,并不能插手本地的案件。

    而那对夫妇若是真有什么天大的冤屈,不妨去江宁县衙或是金陵府衙告状。

    谁知那禀报的小人听了这话,却是苦着脸道:“这话小人也曾对他们说过,但他们却说这案子,非是大人亲自出马,不能查个水落石出,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那横死之人,实是孙大人的侄女!”

    孙绍宗听了这话,只觉这夫妇二人既荒诞又可恼——去年贾迎春给他添了个‘侄子’,却何曾有什么侄女?

    便在此时,忽见一旁的孙绍序面色骤变,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孙绍宗心中一动,暗道莫非是南宗这边的某个堂侄女,出了什么差池?

    果然,只是稍稍用言语试探,孙绍序便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这事儿还得从半年前讲起。

    却说南宗二房的长女,数年前嫁给了金陵城内士绅柳家的长子,因双方都是书香门第官宦人家,原也算是门当户对和和美美。

    谁曾想孙家的女儿嫁过去五年,依旧未能得个一儿半女。

    偏就在此时,一个曾被柳公子睡过几次的丫鬟,突然怀上了身孕。

    柳家上下欣喜若狂,孙氏却坚称那丫鬟肚子里的孩子,是偷人得来的孽种,最后竟逼的那丫鬟跳井自杀,落了个一尸两命的下场。

    柳家上下对此自然是愤慨不已,夫妻二人也因此起了隔阂,三不五时便要闹上一场。

    孙家比起柳家来,虽然人多势众,但这事儿到底是孙氏不占理,因而也没好意思为女儿出头。

    原本就指望着时日久了,能抹平两人之间的隔阂,到时候若还生不出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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