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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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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慕琴登时喜的眉开眼笑,却哪曾想过,这约莫是她这辈子里,从柳府领到的最后一笔银钱?

    就听她脆声道:“启禀青天大老爷,奴婢和书萱把大少爷扶进屋里之后,取了火折子出来想要点灯,却发现南墙上屏风的影子似乎不太对,好像和平日有些不一样……”

    “什么?!”

    柳长风一听这话,激动几乎从地上蹿起来,回头怒斥那慕琴道:“这么重要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说?!”

    说着,又一个头磕在地上,激动道:“大人明鉴,这分明是早就有贼人隐藏在屏风后,又在丫鬟们离开之后,伺机歼杀了我那儿媳!”

    啪~

    “住口!”

    孙绍宗一巴掌拍在桌上,呵斥道:“此地虽不是公堂,却也轮不到你来教本官如何断案,若再敢有失礼之处,本官定不轻饶!”

    那江宁知县倒也还有些机灵劲儿,一停这话忙把几个衙役喊了进来,吩咐他们两下里排开。

    虽说少了水火棍和堂威,但大厅里的气氛还是肃然了不少。

    柳长风初时还想分辨几句,可对上孙绍宗那一双冷森森的眸子,便如同挨了当头棒喝一般,忙畏缩的伏低了身子。

    孙绍宗这才又问那慕琴:“那影子究竟有何不同?”

    “这……”

    慕琴见老爷都吃了排头,本就有些胆怯,听孙绍宗追问起来,却更是慌了手脚。

    正支吾难言之际,却听一旁的书萱朗声道:“大人,慕琴当时并未看的真切,手一抖便将那火折子给弄熄了。”

    “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

    慕琴如蒙大赦忙点头如捣蒜一般,连道:“我刚觉着不对,那火折子就熄了,实在是没看真切,更不知是不是看错了——正因如此,当初官老爷们问起,奴婢才没敢乱说。”

    没看真切?

    孙绍宗皱眉道:“你既然觉得有些不对,为何不再点燃火折子,进行确认?”

    “因为奴婢……奴婢害怕。”

    慕琴声音里止不住的透出些颤抖:“当初绿倚在井里泡了一天一夜才捞出来,当时那样子实在是……实在是……”

    “这之后,家里就有些不太平,听说是绿倚化作了厉鬼,要向……要向少奶奶索命!”

    “所以那火折子一灭,奴婢就慌了手脚,书萱在旁边也怕的不行,我们俩一合计,就赶紧出去找少奶奶了。”

    孙绍宗听到这里,不禁大失所望。

    原本还以为这丫鬟,能提供现场的第一手证据呢,谁曾想竟是如此模糊的线索。

    这南墙的影子……

    孙绍宗拿出卧室的布局图扫量了一下,又问道:“你打着火折子的时候,是站在屋里什么地方?”

    “是在……差不多是在屋子中间。”

    根据诉状显示,那屏风高五尺,如果有人刻意隐藏在后面,从正面打光,应该不会映出影子才对。

    他一边斟酌着,一边又问道:“那屏风薄厚如何,能不能透光,映出后面的人影?”

    “这……”

    慕琴迟疑了一下,忽然惊呼起来:“啊!我想起来有什么不对了,那屏风平时拿灯一照,都是略有些透光的,偏那天黑漆漆的,看着很是渗人,所以我才吃了一惊!”

    以前都是透光的?

    偏在案发前不透光了?

    孙绍宗精神一振,脑中似有所得。

    偏就在这时,那书萱忽然插口道:“黑漆漆的就对了,那日因是在下雨,少奶奶午后洗漱完,就没让人把那浴桶抬出去,有浴桶在后面挡着,看上去自然是黑漆漆的。”

    说着,她又无语摇头:“当时你也说不清个所以然,我还真当你是看见什么脏东西了呢,却原来是……”

    这一番话,直说的慕琴哑口无言,有讪讪的偷瞄自家老爷,显然是担心那‘重赏’不翼而飞。

    而周遭众人,连同那王仁在内,原本也都以为要揭露出什么重大案情了,如今发现竟是一场误会,不觉都是大失所望。

    但孙绍宗这回却没有失望,那精芒毕露的眸子,直接锁定在书萱身上,沉声问道:“江宁县记录的口供中,只说你们两个结伴去寻孙氏,却不知在这之前,你们都在何处?那孙氏身边,又是谁在服侍?”

    慕琴:“奴婢在小厨房,督促厨娘们赶制八月十五要用的糕点,少奶奶那边儿是书萱姐姐在伺候着。”

    书萱:“奴婢本来的确是在少奶奶跟前伺候着,因少奶奶惦记着小厨房那边儿,才派奴婢过去问个究竟——后来因有些花样,我们两个拿不定主意,这才打算去请少奶奶做主。”

    果然如此!

    一次还能说是巧合,可连着两次,这书萱都是在众人疑心大起之际,否定了慕琴的说辞。

    这就难免让人觉得有些古怪了。

    尤其有那柳长风那番话在前面,任谁都该知道,若是屏风后有人潜藏的说辞成立,对柳毅青无疑是极其有利的。

    而身为柳家的大丫鬟,却接连否定这种可能,实在不怎么合常理。

    再加上她原本就在孙氏身边伺候,若是提前作案,完全有充足的时间!

    至于为什么,先前慕琴进去的时候没有发现尸体么……

    孙绍宗忽然向王仁一拱手,道:“王兄,可否让人抬几张屏风过来?最好是能透光的——对了,劳烦再准备一只浴桶。”

    王仁一听这话,也猜到孙绍宗大概是想试验什么,左右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儿,当即一声令下,让仆人照孙绍宗的吩咐,去搜罗屏风、浴桶等物。

    而趁着这个当口,孙绍宗又问了书萱和慕琴几个问题,譬如她们都去了何处寻找孙氏,途中有没有分开等等。

    待得知书萱途中曾去过茅厕小解,前后约用了半盏茶的功夫,孙绍宗心中的天平,便又向她倾斜了些。

    却说过不多时,几个王府的家仆,便抬来大大小小好几面屏风。

    孙绍宗先让柳毅青同两个丫鬟,按照记忆中的透光程度,选出了两面大小稍有差别的屏风。

    然后又命人将浴桶抬到了角落里,将附近的灯光逐渐熄灭,直到调整到和当日傍晚,凶案现场的亮度差不多了,才把稍小的那面屏风摆在了前面。

    却只见那附近黑漆漆一团,莫说是后面的浴桶了,就连前面的屏风,也只能隐隐瞧见个轮廓。

    “慕琴,你且站在和当日相差仿佛的距离上,点燃火折子试试。”

    在孙绍宗的吩咐下,那慕琴站到了距离屏风约六尺的地方,小心翼翼的点燃了火折子。

    却见火光亮起,那屏风正中依旧是黑漆漆的,但两侧却隐隐透过去些光亮。

    孙绍宗在一旁适时的发问:“你当日看到的,可是这等情形?”

    慕琴毫不犹豫的摇头,正待说些什么,一旁的书萱却又忍不住插口道:“大人,她当时只看了一眼,哪里记得……”

    “住口!”

    孙绍宗呵斥一声,又鼓励慕琴道:“你只需实话实说,非但你家老爷有赏,我孙家也不会亏待了你!”

    那慕琴原本被书萱一说,也有些犹豫不决,但听说赏赐加倍,却是立刻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我当时看那屏风后面,明明是一团漆黑,两边没有透光!”

    孙绍宗闻言,当即下令将那面稍大些的屏风抬来,就摆在先前那面屏风前面,约莫一尺的地方。

    这下不用慕琴开口,众人也顿时发现了不同之处——原本两侧还有些透光的地方,也都变得发暗起来。

    虽说仔细辨别,那发暗的程度还是和中间有些区别,但乍看之下,却称得上是通体漆黑。

    “对对对,就是这样、当时就是这样!”

    那慕琴欢喜的大叫之余,王仁却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纳闷的问道:“二郎,这究竟怎么一回事?你让人摆置这半天,到底试出了什么?”

    孙绍宗微微一笑,指着那两扇屏风道:“方才我听人说,那屏风后面摆了浴桶,所以才不透光了,便觉得有些蹊跷——既然是为沐浴准备的屏风,自然要比浴桶大上不少,否则怎能遮住后面的浴桶?”

    “同理,正因为浴桶比屏风小上不少,又是有弧度的椭圆形,几乎不可能把屏风的漏光全部遮住!”

    “所以我便假定,那屏风前后,或许还有什么东西存在——譬如说,另一面屏风!”

    “如果我猜的没错,当日两个丫鬟进门时,那屋里也摆着两扇屏风——至于目的么,却怕不是为了遮掩活人,而是掩盖我那侄女的尸首!”

    “什么?!”

    王仁大惊,难以置信的道:“你的意思是说,柳毅青回家的时候,孙氏早就已经死了?!”

    “这……这不可能吧?!”

    孙绍序在一旁更是瞠目结舌,脱口问道:“那凶手究竟是谁?又为何要……要弄出这等把戏?”

    孙绍宗微微一笑:“那凶手弄出这等把戏,自然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同时将罪名推到柳毅青身上。”

    说着,他缓缓转身,将目光锁定在了书萱身上,冷笑道:“书萱姑娘,却不知本官的推断,可有什么疏失之处?”

    此时四下里并无多少光亮,唯有慕琴手中的火折子,映出了书萱苍白无血的面孔。

    她明显已经慌乱起来,却强行挤出些笑容,摇头道:“大老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奴婢实在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

    孙绍宗嗤鼻一声,晒道:“若是本官这番推断没有出错,有机会提前杀死孙氏,事后又伺机撤去机关的,暴露出孙氏尸体的,怕也只有你这位贴身大丫鬟了!”

    “大老爷!”

    书萱屈膝跪倒,连声喊冤道:“奴婢是少奶奶的陪嫁丫鬟,一向受少奶奶和大少爷重用,又怎么会……又怎么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孙绍宗两手一摊:“的确,你的动机到如今我都没有想清楚,不过应该和那绿倚的事儿有些牵连。”

    见孙绍宗仍旧认定自己就是凶手,书萱猛地抬起头,咬牙质问道:“大人,您说只有奴婢能犯下这案子,却不知奴婢又从哪里寻来第二面屏风,事后又如何将它搬去别处?!”

    “需知奴婢只是个弱智女流,又不是大老爷这样的军中猛将,莫说没有足够的时间,就算时间足够,怕也难以独立将那屏风抬去别处!”

    众人本都已经顺着孙绍宗的节奏,开始怀疑起这书萱来。

    但听了她的反驳,却又不禁动摇起来。

    把屏风搬过去,或许还有办法做到。

    但事后这书萱却一直和慕琴在一起,中途也不过离开了半盏茶的功夫,如何有机会搬走那屏风?

    众人正狐疑间,却听孙绍宗冷笑道:“如果是真正的屏风,自然难以移动,但若是不完整的屏风呢?”

    说着,他大踏步到了中间的圆桌前,将那几幅地形图攥在手里,展示给众人:“诸位可莫忘了,咱们这位书萱姑娘,可是最善工笔书画的!”

第608章 金陵疑案【终】() 
    不完整的屏风?

    最善工笔书画?

    “莫不是……”

    旁人还在苦思冥想,一旁的薛蝌却已然脱口叫道:“莫不是这书萱临摹了一张屏风的图画,挂在了真正的屏风前面?!如此一来,她只需悄悄把那画挪走,就能露出绑在屏风上的尸体,自然无需花费太多时间!”

    众人这才纷纷恍然。

    “贱婢!”

    这时却听后面一声咆哮,紧接着是哗啦啦铁锁声响作一团,却原是那柳毅青听到这里,忍不住从地上跳将起来,几步扑到了近前。

    众人瞧他怒发冲冠的模样,还以为他是要与那书萱搏命呢。

    正不知该不该阻拦,柳毅青却已经收住了脚步,扎着臂膀、伸着脖子,斗鸡也似的质问道:“我素日待你不薄,熙娘更是将你视作心腹,你却为何如此丧心病狂,害了熙娘的性命不说,还要刻意嫁祸于我?!”

    那书萱初时被他吓了一跳,可见他中途守住脚步,却非但没有显出释然之色,反而露出些许怨愤之意。

    不过那怨愤之色,转瞬间便又收敛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

    “少爷明鉴!”

    她软软的跪倒在地,用袖子掩面哽咽道:“奴婢是少奶奶的陪嫁丫鬟,自来对她最是忠心不过,平日与那绿倚又算不得亲近,又怎会为了她杀了少奶奶?这……这实在是冤死我了!”

    这番辩驳,倒也是在情在理。

    尤其连一旁的慕琴,也忍不住出面作证,表示书萱和大少爷最宠爱的绿倚,一向是明争暗斗惯了的,书萱实在没道理要为那绿倚报仇。

    众人一时间不觉又都犹疑起来。

    就连那柳毅青,也皱着眉头嘟囔道:“莫非真的冤枉了……”

    只是没等他把话说完,就被自家亲爹狠狠掐了一把,这才恍然惊醒——若是书萱洗脱嫌疑,自己岂不又成了头号嫌犯?

    正准备不管不顾,再把凶手的帽子扣回书萱头上,忽听有人小心翼翼的道:“大人,这孙氏可是被人歼杀的,她一个女子,怕是……怕是做不到这等事吧?”

    却是那江宁知县李牟,忍不住提出了质疑。

    一听这话,柳毅青满口栽赃之言,顿时就卡在了嗓子眼里。

    对啊!

    自家娘子可是被歼杀的,而书萱却也是个女子,这女子又如何能歼杀女子?

    方才众人大多把注意力,放在了利用‘双屏风’作案的手法上,此时听李牟提起这关键性的证据,当下也都觉得是冤枉了书萱。

    “哼!”

    这时就听孙绍宗嗤鼻一声,哂道:“女人的确不能歼杀女人,但只要设法把男人的精物带进后院,想要伪造出被歼杀的假象,却也并非什么难事!”

    话音未落,又有人亢奋的嚷了起来:“是蜡丸!肯定是用了蜡丸!”

    这却不是别更,正是那提供了‘碎蜡’线索的桑有福。

    而经他这一提起,不少人也都恍然大悟。

    “对对对,这毒妇定是用蜡丸,偷偷把男人的脏东西带进了后院!”

    “怪不得要用蜡烛,感情凶手压根就没哪条东西!”

    那柳毅青更是亢奋的连叫了几声‘贱婢’、‘毒妇’。

    “不是我!”

    便在此时,一直掩面哭泣的书萱,忽然昂起头大声反驳道:“先不说奴婢根本没有要杀少奶奶的理由!那什么蜡丸、什么临摹的图画,如今却在何处?大老爷若只凭空口白话,就想冤枉是奴婢杀的人,奴婢是一百个不服的!”

    只这一声,便盖过了四下里的嘈杂。

    孙绍宗梳理的这番推断,称得上是合情合理,却唯独少了最重要的动机和证据!

    虽说以他如今的位分,强行指认书萱是凶手,也不是不成——可这般做派,却是难以让人心服口服。

    而眼见众人哑口无言,那书萱又一鼓作气的质问道:“再有,大老爷总说只有奴婢,才有机会布置下这些乱七八糟的机关——可我家大少爷呢,他难道就没有可能做下这案子了吗?!”

    “贱婢!你怎敢……”

    “好贱人!”

    柳家父子闻言,都忍不住大声怒斥。

    书萱却已然豁出去了,非但没有半点退缩,反而冷笑道:“柳家家财万贯,却只得大少爷这一根独苗,若是能脱去死罪,想必倾家荡产也是愿意的。”

    这分明是在暗指孙绍宗,收受了柳家的贿赂!

    这下连江宁知县李牟都按捺不住了,跳着脚喝令左右上前掌嘴。

    “不必了。”

    孙绍宗伸手拦下几个衙役,打量着书萱因过于激动,而变得分外扭曲的嘴脸,忽然展颜一笑,摇头道:“你倒是个牙尖嘴利的,只可惜你这计划虽费了不少心思,却还是遗下了不少漏洞。”

    “首先,柳毅青绝不会是凶手!”

    “身上没有伤痕,只有手上沾了血这两点,倒还算不得决定性的证据——但你将那孙氏绑在屏风上时,却不该把丝巾绑的整整齐齐!”

    “试问,若真是柳毅青酒后冲动犯下了此案,匆忙间如何会绑的如此整齐?更何况他还用蜡烛折辱了孙氏,若当时孙氏一直是清醒的,又怎会毫无挣扎的迹象?”

    “反之,若柳毅青是有计划的想要杀死妻子,甚至还用迷药迷昏了孙氏,那他又怎会在犯案后,继续留在现场呼呼大睡?”

    “所以在看到诉状上,写明那丝巾、绳结都是整整齐齐的,本官便直接排除了他的嫌疑!”

    “至于你要的证据么……”

    “那些米青液,总不会是平白变出来的!而要将其封存进蜡丸里,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

    “一般而言,用竹筒或者瓷瓶、水囊之类的物件,应该更方便一些——除非,对于你的同党而言,制作蜡丸只是举手之劳。”

    “柳长风!”

    说到这里,孙绍宗忽然问道:“你家所在的小镇上,有几家药铺、医馆?”

    “各有一家……”

    “我知道了!”

    便在此时,柳毅青忽然激动的叫道:“是苏矫对不对?是他让你为绿倚报仇的对不对?!原来这厮非但勾搭上了绿倚,竟连你贱蹄子也被他迷了心窍!”

    却原来当初被怀疑与绿倚有染的,正是镇上的坐馆大夫苏矫!

    而案发时,这苏矫也是重点怀疑对象,但他当时却去了另外一户人家问诊,足足有十几个证人,所以很快就洗脱了嫌疑。

    如今看来,这苏矫怕是早就算好了,刻意制造的不在场证明。

    “这不关苏郎的事!”

    而就在柳毅青点出苏桥的名字之后,绿倚登时慌了手脚,激动膝行了几步,试图去扯柳毅青的衣角。

    被柳毅青躲开之后,她又激动的叫道:“苏郎只是按照我的吩咐,准备了蜡丸和迷药,并不知道我是要杀了少奶奶!”

    “果然是她!”

    “这还真是……真是出乎意料!”

    “也幸亏是孙大人路过金陵,换了旁人,如何能凭只言片语,就识破这毒妇的手法?!”

    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心头落下一块大石头的柳长风,却忍不住问出了所有人最关切的问题:“你这贱婢口口声声,说那苏矫并不知情?那你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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