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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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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这小吏如此不知趣,杨志铭在一旁吹胡子瞪眼的。

    孙绍宗反倒是不以为意,先去当值的班房里,把名姓、官职、来意写清楚,又上下扫量此人几眼,笑着问:“你是何人?所任何职?”

    那王彪脸色苍白,却还是不卑不亢的拱手道:“卑职是此处典吏王彪。”

    大理寺天牢的级别,自然要比顺天府高出不少,司狱是正七品衔,麾下的属吏也有正经官身。

    像这典吏王彪,便是从八品的官衔。

    孙绍宗点点头,并未再说什么,却把这王彪的名姓暗暗记下,留作以后的备选——至于要不要用、能不能用,却还要看他以后的表现。

    毕竟这年头官场的套路也不少,谁也不敢保证,他不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扮演强项令。

    旁边杨志铭见他再没二话,忙吩咐王彪前面带路,去探视卫若兰的监号。

    这一路行来,自然免不了哀嚎喊冤的,其中甚至还有两个熟悉的面孔,好像是刑部的官员,以前秋查申报的时候见过。

    当时就瞧着这俩货不怎么规矩,不曾想果然犯了牢狱之灾。

    “孙绍宗?!是你!真的是你!”

    正询问王彪,那二人到底是因为什么进来的,就听斜前方有人大声呼喊起来。

    王彪立刻停下话头,指着那传出喊声的牢房道:“大人,那便是卫若兰的监号。”

    若不是他这话,孙绍宗还真没看出,栏杆里那张几乎压扁了的嘴脸,竟然是属于卫若兰的。

    紧赶两步到了近前,再定睛细看时,却仍是有些不敢相认。

    虽然不想承认,但原本的卫若兰,的确称得起英武不凡四字。

    而眼下这牢房里的男子……

    骷髅一般内凹的面孔,皮包骨头的瘦弱身形——怕只能用行将就木的饿殍来形容了。

    一直跟在身后,并无只言片语传出的柳湘莲,此时也忍不住叹息起来:“都说‘憔悴斯人不堪言’,今儿我才真是见识着了。”

    那王彪听他似有不忍之意,忙解释说狱里从无亏待卫若兰,他变成如此模样,纯是因心病所致。

    却说卫若兰初时激动的叫了几声,真等到孙绍宗走近,倒一时没声息,挤在栏杆里的嘴脸扭曲变化着,好半天才涩声道:“两年不见,你竟已是堂皇四品了。”

    旁边杨志铭立刻凑趣的道:“何止是四品,孙大人如今已升任大理寺少卿,你这案子怕也要大人乾纲独断。”

    “大理寺少卿?!”

    从卫若兰吃惊的模样来看,这牢里管的还算严密,至少他直到刚才,也还不晓得孙绍宗已经做了大理寺少卿。

    眼见卫若兰踉跄着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石板床上,满眼的失魂落魄。

    孙绍宗只当他是怕自己以直报怨,便开口道:“你我也算同僚一场,我断案的原则你是晓得的,但凡有什么冤屈……”

    “呵呵……”

    卫若兰忽然嗤鼻一笑,摇头道:“我在里面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依你的聪明,怕是早有推断了吧?那人是不是我杀的,又有什么区别?”

    孙绍宗闻言微微一愣,继而便恍然大悟。

    怪不得那个风神如玉的翩翩公子,会在短短两年间沦落成这般境地,却原来卫若兰在牢里,也早已经觉察出,自己的遭遇同大哥卫如松、姐夫水溶脱不开干系。

    被至亲出卖的滋味儿,怕是比含冤入狱更让人难以接受。

    一时间,孙绍宗倒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就在此时,忽见一人飞奔而来,离着老远便扬声呼喊道:“孙少卿、孙少卿!魏大人请您过去说话!”

    得~

    这下倒省得想词儿了。

    孙绍宗又盯着卫若兰打量了几眼,这才转身迎向了那传讯官员。

    等到了近前,他不慌不忙的问道:“魏大人突然急着喊我过去,可是有什么缘由?”

    虽说官员履新,必然是要去拜见上官的——当然,上官见不见就另说了——可也并没有要求,新官一到衙门就要去见上官。

    跟何况少卿与卿之间,也不单纯就是上下级关系,魏益若没个合适理由,就命人如此催逼孙绍宗,便明显失了礼数。

    故而孙绍宗才有此问。

    却听那官员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道:“听说……听说是户部……户部死了个姓……姓于的给事中……”

    “什么?!”

    孙绍宗登时色变,一把将他提溜到半空之中,失态的叫道:“这怎么可能?于谦怎么会死的这么突然?!”

    “不……不是……是……不是……”

    那官手舞足蹈的闷叫着,口中‘是’、‘不是’的说了一大堆,更听的人莫名其妙。

    这时柳湘莲急忙上前,劝孙绍宗放开了那小吏,又替他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仔细些!”

    末了,又补了一句:“那位于谦于大人,乃是孙少卿的侄女婿。”

    “不是……不是……”

    那官吭吭哧哧好半晌,直到孙绍宗恨不能一拳捣他个万朵桃花开,才听他道:“不是于,是吕……是姓吕的给事中被人杀了。”

    靠~

    这厮该不会听过老郭的相声吧?!

第643章 蹴鞠() 
却说得了召见,杨志铭忙引着孙绍宗到了居中的正堂。

    不过等到跨过院门之后,他却又悄悄的放缓了脚步,以便给里面留出迎接的时间。

    “哈哈哈……”

    眼见到了台阶前,就听里面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而那笑声未落,两名红袍官员便自里面迎了出来。

    当先之人约莫有五十出头,须发都还算乌亮,只是脸上皱纹堆垒,尤其鼻翼边缘的八字纹甚是醒目,非但深邃,还弯出了些褶皱。

    此人应是大理寺少卿魏益。

    至于他身后稍缓了半步的儒雅中年,则必是大理寺右少卿李文善无疑。

    那魏益快步下了台阶,抢先拱手道:“老夫久闻孙少卿大名,可惜一直无缘得见,如今你我同衙为官,倒了去了老夫一桩夙愿!”

    孙绍宗忙还了一礼,也笑道:“廷尉大人说笑了,您总揽天下狱讼七年有余,办过多少惊天大案?孙某身为后学末进,只有仰望大人的份,哪当得大人如此吹捧?”

    说着,又向李文善拱了拱手:“这位可是李少卿?久闻‘天下律令之精熟,无过于李文善者’,孙某半路出家,又骤然当此重任,心下实在是惶恐的紧,日后怕少不得要向李少卿多多请教。”

    别看孙绍宗在刑名司干了两年,理论上受顺天府、刑部、大理寺三重领导,但他还真就没怎么和大理寺打过交道。

    什么‘总揽天下狱讼七年有余’,‘精熟无过李文善者’,都是前几天临阵磨枪,从于谦哪里得来的消息。

    而他脸上虽是啧啧赞叹,心下其实颇不以为然。

    “不敢。”

    那李文善温润如玉的一笑,还礼道:“李某不过是寻章摘句的腐儒罢了,怎及得‘三眼神断’的赫赫威名。”

    这话……

    乍听似乎只是在自谦,但细究却透着些酸意。

    这也难怪,李文善在右少卿任上,也已经待了五六年,好容易把柳芳熬下去,偏又空降下来一个孙绍宗。

    不过这人属于典型的学术官员,若论官场倾轧争斗,妥妥的中等偏下水平,倒无需太过担心什么。

    彼此见礼之后,那魏益便请孙绍宗里面说话。

    那杨志铭见状,就待躬身告退,谁知嘴还没张开呢,先被孙绍宗拦了话头。

    “魏大人。”

    就听他正色道:“本官对左寺上下尚且不太熟悉,若纯是见过上官也就罢了,若要问起案子,恐怕还要仰仗杨寺丞补阙拾遗。”

    魏益闻言稍稍一愣,随即便点头道:“理应如此、理应如此——杨寺丞也请进内一叙吧。”

    四人这才鱼贯而入。

    到了那内堂之中,却并不是面南朝北、两下排开的格局,而是居中摆下了一张圆桌,三只根雕圆凳品字形排开,颇有鼎足而立的架势。

    这也是大理寺和顺天府的不同之处。

    顺天府是亲民官,每日里各种俗务理之不尽,衙门里三名堂官虽不是各自为政,却也不会经常聚在一处。

    大理寺却不一样,惯常并没有什么急于解决的琐事,所以有的是时间集思广益。

    既然平日里聚的多了,再搞成上下分明的排场,反倒显得过于矫情。

    闲话少提。

    却说三人依着身份各自落座,魏益又吩咐属吏取了个绣墩来,容杨志铭虚坐了半个屁股,这才收敛起脸上的笑容。

    “唉!”

    就听他叹了口气,扼腕道:“老夫原本琢磨着,要好生为孙少卿接风洗尘,孰知天不随人愿,偏就闹出这么个案子来。”

    “虽说死者不过是个从七品,后面却怕会牵连上咱们大周朝的钱袋子。”

    “故而老夫也只得请了二位少卿过来,商议一下该如何处置此案。”

    户部给事中要论权柄,虽然比于谦的都给事中稍逊一筹,更少了在君前参赞机宜的殊荣,却依旧称得上是为卑权重。

    平日里即便是户部尚书、侍郎,怕也要让他三分。

    这样一个人突然横死——据说还是死在闹市街头——这背后的缘由,难免让人浮想联翩。

    若非如此,顺天府也不会连查都不敢细查,就直接上报到了大理寺——当然,这其中怕也有那葛治中怨愤难平,故意针对孙绍宗的成分。

    而大理寺卿魏益得了消息,便急着召见孙绍宗过来议事,恐怕也存着推诿、分责的心思。

    但孙绍宗不知就里,怎肯轻易往坑里跳?

    他当下点了点头,道:“的确如大人所言,此人身处嫌疑之地,再怎么重视也不过分。”

    魏益听了这话心中暗喜,正待把几顶高帽子,连同这件案子一并扣在孙绍宗头上,好来个稳坐钓鱼台、隔山观虎斗。

    谁知孙绍宗又道:“不过也正因如此,咱们才更应该外紧内松,也免得在事情还未查清楚之前,引发各方更多的猜疑。”

    魏益到了嗓子眼的话,顿时卡在了舌头底下。

    稍稍慢了半拍,他才迟疑道:“却不知是怎么个外紧内松法?”

    孙绍宗胸有成竹的道:“对外抛开背景不提,只以普通的凶杀案视之;内部则以大人与孙某牵头,时刻关注此案——若真是牵扯甚广,再另行安排不迟。”

    顿了顿,他又摊手道:“如此一来,孙某也有时间熟悉一下衙中上下的情况,不至于仓促间乱了方寸。”

    这一番话滴水不漏,进退皆留有余地,又不曾显出推诿的本意。

    那魏益心中揣度片刻,竟找不出挑刺的地方,不由暗叹了一声‘盛名无虚’,顺势征询道:“孙少卿此言甚是有理,却不知你属意何人侦办此案?”

    孙绍宗抬手一指,笑道:“这就要请问杨寺丞了。”

    杨志铭下意识的从绣墩上起身,随即心下暗暗叫苦,这案子怎么看都是烫手的山芋,孙少卿此时点他的名,岂不不是明白着,要让他背锅得罪人么?

    但一把手和二把手议定的事儿,他区区一个左寺丞,又哪敢有什么异议?

    搜肠刮肚的衡量了一下,他果断拱手道:“以卑职之见,左寺副陈敬德素来稳重精干,正合侦办此案!”

第644章 睡出的麻烦() 
以孙绍宗如今的权柄、名望,晚上的接风宴自不会有什么幺蛾子。

    在大理寺卿魏益的亲自主持下,称得起是团结紧张、严肃活泼。

    不过在酒酣人散之后,孙绍宗给出的评价却是‘尸位素餐’四字。

    身为总揽天下狱讼的机构,三法司里唯一有单独审判权的存在,大理寺眼下却是盛名难副。

    究其根由,主要还是因为上层领导的主观能动性太差。

    李文善就不用说了,寻章摘句量刑宽严,倒是一把好手,可除此之外再要他做些别的,怕就是强人所难了。

    已经去职的柳芳,则是典型的权贵子弟,眼高手低目无余子,总想着破个搞个大新闻一鸣惊人,实际上却连衙署里的吏员,都认不太整齐。

    而魏益这老货,素来没什么担当可言,断不肯因公废私,去做些得罪人的差事。

    被这么三块料把持着,大理寺上下的被动与颓唐,也就可想而知了。

    近些年来,大理寺上下甚少主动出击,所审案件无不是上支下派。

    可上面派下来的案子,一年又能有多少?

    而地方官上报疑难杂案,又难免会影响朝廷对其的评价——等闲谁愿意给自己的政绩抹黑?

    再加上古代越级上访的难度,又远远超过现代,所以即便是有疑案奇案、冤案错案,也往往会被地方上掩盖,压根传不到大理寺这边儿。

    以至于堂堂总揽天下狱讼的大理寺,一年处置的案件数量,甚至还比不上某些大的州府。

    再这么下去,大理寺在三法司里的存在感,恐怕是越来越低,甚至会彻底破坏掉三法司的制衡效果。

    而这次朝廷任命孙绍宗,出任大理寺少卿,也正是寄望于他的年轻力壮、锐意进取,能够有效的改善这种局面。

    然而……

    这官场上锐意进取的改革派,总是难免要得罪人的。

    一路细思量着。

    眼见到了府里,孙绍宗自马车上下来,正打算循着长廊,回自家小院洗漱安歇,就见赵仲基快步迎了上来,喜形于色的道:“二爷,您总算是回来了!”

    听这意思,倒像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

    “怎得了?”

    孙绍宗狐疑道:“莫不是府上出了什么意外?”

    “倒也说不上是意外……”

    赵仲基脸上的喜色稍稍减退,却又露出几分迟疑来,连张了三次嘴,才终于吐出句整话:“是荣国府的环三爷来了,如今正在大太太院里混闹呢。”

    却原来贾环也不知从哪儿,得了彩霞失身的消息,大晚上便跑来孙府讨说法。

    据他宣称,那彩霞是贾政替他备下的,原本过几年便要收进屋里,如今却被孙绍宗横刀夺爱,正可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必要讨个公道才肯罢休。

    他虽然在荣国府不受待见,可毕竟也是姓贾的,如今一味的胡搅蛮缠,旁人投鼠忌器之下,终究不好来硬的。

    而唯一有资格处置他的贾迎春,偏又是个逆来顺受的柔弱性子,因而一时间竟无人能制那贾环。

    却说孙绍宗听得前后究竟,当下便沉了脸,命赵仲基喊来几个粗使婆子,前呼后拥的直奔后宅而去。

    将到近前,就见司琪横眉冷目的守在院门外,四下里有几个仆妇探头探脑的,却是无人敢近。

    孙绍宗大步上前,沉声道:“进去通禀一声,就说我有事要求见大嫂。”

    暗地里虽不知滚了多少回床单,但两人明面上毕竟是叔嫂,这礼教大防总还是要讲一讲的。

    不过司琪却并未进去通禀,而是侧身让开了去路,分说道:“太太吩咐了,若是二爷散衙回府,便赶紧请进去说话。”

    既然贾迎春早有交代,孙绍宗也便径自进了院内。

    紧赶几步到了那堂屋门前,就听贾环正操着公鸭嗓,在里面跳脚叫骂:“听听、你们听听!彩霞也说了,她是一心念着我的!若不是那孙绍宗逼良为娼……”

    说到‘逼良为娼’四字,约莫是有人反驳了几句,以至于贾环的声音骤然一滞。

    不过很快的,这厮便又吵嚷起来:“甭跟我说这个!我如今算是知道了,你们大嫂子、小叔子一条心,眼里哪还有我这个做弟弟的?!”

    这话本就不入耳,何况孙绍宗和贾迎春还真就是有一腿。

    当下他便忍不住迈步进了屋里,冷笑道:“那你倒是说说,如今荣国府上下,谁眼里有你这号五毒俱全的东西?!”

    这一亮相,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孙绍宗顺势把屋里的情形扫入眼底,却见贾迎春在鸳鸯、绣橘的左右护持下,正站在里间门前不远处。

    原本满面的慌乱,见孙绍宗打从外面进来,她立刻喜形于色,下意识往前迈了半步,忽又恍然过来,忙把脚收回去,只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期盼的望了过来。

    那贾环则是站在当中,身边还有个泪眼婆娑的彩霞。

    因见孙绍宗恶形恶状的闯将进来,他畏缩的往后退了两步,目光游移的往下垂着。

    不过随即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他忽又咬了咬牙,一屁股坐到地上,顿足捶胸的哭喊起来:

    “天杀的孙二!你欺负我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欺负我的女人!我……我今儿跟你没完!有本事你就当着姐姐的面弄【neng】死我,兹要是弄不死,你以后就得跟老子姓!”

    在场有一个算一个,何曾见过豪门公子如此做派?

    一时不禁都看傻了眼。

    唯有彩霞情人眼里出西施,觉得情郎为了自己不惜颜面,远胜那些伪君子百倍。

    待要上前宽慰他几句,冷不防却被贾环推了个趔趄。

    “你给滚开!让他来杀我,来特娘的杀我啊!反正老子戴了绿帽子,这一口怨气出不来,早晚也得憋闷死!”

    贾环嘴里叫骂着,又把身子扇面似的乱甩。

    眼见他坐地炮似的,愈发没了人形,孙绍宗忽然沉着脸,迈步到了贾环身前。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贾环登时大惊失色,连滚带爬的躲到了彩霞身后,想想又觉得不够稳妥,于是扯着彩霞,直往贾迎春身边凑。

    亏这等货色,竟也生了一副好皮囊!

    孙绍宗心下腹诽着,口中淡然道:“说吧,你想要多少两银子。”

    这一屋子妇道人家也还罢了,孙绍宗却是见惯了泼皮无赖,早看出这厮醉翁之意不在酒。

    再想想他前几日死乞白赖的,非要彩霞帮着借银子,孙绍宗哪还有不明白的?

    却说贾环被一口叫破了心事,忍不住脱口道:“两百……不!至少要三百两银子,否则这事儿绝不算完!”

    这话一出口,孙绍宗便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扬手下令道:“把这厮给我丢出去,以后再不许他踏进咱们府里半步!”

    几个仆妇还有些迟疑,被他拿眼一瞪,这才上前七手八脚的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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